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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无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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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激动,发生更大的误会。”

叶梦溪拿到经文,两根手指轻抚两下,道:“纸张没有动手脚,是五千到一万年前的河洛纸。”

又看纸上的古怪文字,目光渐渐被吸引沉浸其中,面色变幻莫定,最后蓦然叫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头一笑,把纸张递给波索仁宁:“你也看看。”

波索仁宁看到文字,亦是面色微变,瞧了半晌,最后皱眉摇头道:“不像,我看不像!”

旁人都不知道他俩在打什么哑谜,唯有雷守阳无动于衷,淡淡道:“两位不用瞎猜了,得到这害人东西后我下过一番苦功,文字是九曲黄文未错,应该是对原本《雌一宝经》的描摹,神机活现,但仙灵之气不足,估计是合道前辈的手笔。那个布局者能拿出这等古物,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血纸最后交到李慕白手里,李慕白皱眉看了两眼,就递给吴东:“你闻闻看是谁的血。”

“这张是戴礼的,这张是川儿的,气血都很旺盛新鲜,可见是金丹还未离体前所沾染。”吴东辨析完毕就递回给李慕白,瞅都不瞅一眼。

“雷二公子,这两张纸,对证明你的清白并没有任何用处。至少,目前还是这样。”

李慕白下结论道。

“但对我来说不是这样,”雷仲明道,“如果不交出来,我会自觉有愧。”

李慕白视线平移到雷守阳脸上,等待这个神霄派的当家人,拿出最后的主意。

雷守阳没有回避,淡淡的道:“我以雷家第七十五代家主,神霄派七十九代掌教的身份,在此立下天雷誓。若雷仲明确是杀害骆、林两位的真凶,吾以天雷正法诛之,其后裔二十代内不得修真。若是雷仲明十年之内,尚不能证明其清白,吾仍旧以天雷正法诛之,但祸不及后裔。若是雷仲明虽然不能证明,但有种种迹象,表明凶手另有其人,吾废其修为,留其小命。不知道李掌门吴长老,对此是否满意?”

李慕白不说话,回视吴东。吴东冷冷瞧着雷守阳:“却不知雷掌教所说的第三条,所谓种种迹象是个什么迹象?”

雷守阳毫不退让:“人在做,天在看。我雷家七尺男儿,顶天立地,若是只看本心,何须十年,今天我就可以给出答案。可惜吴长老要的是证据,这就由不得雷某不给孽子留一条后路了。”

吴东怒气上冲,正待发作,李慕白一把按住:“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天,难道还不够看清一个人吗?叶掌门、大藏师、徐掌门、紫霄掌门都是见证人,就这样说定了。”

敲定雷仲明这边,李慕白又把目光投向景波、卜烈这对师徒。

实际自打山门照面开始,李慕白的神觉大半都留在这师徒俩身上。原因无他,雷仲明那边也就死了两个,而卜烈这边是十一个,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更糟糕的还是,卜烈显然是见过刘海樵的,他也没有掩饰这个事实,反倒还打算用他那半生不熟的华语,跟后者打招呼。可见此人若非脑筋有问题,就是险诈到了极处。

从表面看,这对师徒性子各走极端,景波是苦行僧式的冷静麻木,卜烈是性格暴躁,途中有好几次都想插嘴,摆明有满肚子的话要说。

果然李慕白刚把目光投过去,这个红袍大番僧就跳起来,嚷嚷道:“李慕白大掌门,我卜烈比谁都冤啊!你们说我打死了你们的徒弟,可是我也死了徒弟呀,我去哪里找杀他的人?”

“卜烈闭嘴!”

景波无比沙哑地,用藏语打断卜烈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聒噪。

随即他慢慢抬起眼皮,眸中精光闪现,凝视着李慕白道:“李掌门,我可以替他陈述事实的经过吗?”

显然,此人的华语比徒弟也强不到哪去。

但李慕白不得不接受他的建议,因为若是任由卜烈发挥,恐怕就是谈上十天半月都不会有什么结果。

第038章 宝贝徒弟

 原来田知新确实没有猜错,那名被他击伤放走的玄空和尚,确实是玄释两教混入魔门的卧底,玄空此人身份特殊,卜烈是其众多师父中最宠爱他的一个。玄空逃走后刚好遇到卜烈,卜烈性烈如火,见到爱徒重伤,他又不懂医治之法,便只好去找伤人的田知新,结果被刘海樵等人骗去了淮阴府。

其间凶手却化作他模样作下惨案,等他回过头来,跟田知新撞个正着,双方大打出手一场好杀,卜烈不敌逃走,回到徒弟养伤处才发现玄空已死。此时卜烈尚不知自己成了冤大头,怒气冲冲回头又去找田知新,发现田知新身边的女弟子毙于途中,这才隐约感到不妙。

景波师徒讲叙的所谓事实大概就是这样,和此前李慕白等人了解猜测的相差不远,比较意外的是,按刘海樵的描述,玄空和尚有逃走之力,伤势不至于致命,可玄空偏偏就死了。

两方各执一词,谈判不欢而散,众大佬分头打道回府。

叶梦溪和波索仁宁走了一阵又掉过头来,和李慕白密会于雪山冰河间。

“两位怎么看?”李慕白问。

“肯定不是雷守阳干的,也不是红教干的。我这个大藏师虽然名不副实,但黄红白黑四教的事情,还是能够看清几分的。”波索仁宁道。

“有人暗中设局,试图一箭多雕,却因某处环节出错,弄得首尾两端。”叶梦溪道。

波索仁宁笑道:“或许布局之人,智力本就不高。”

“抢经夺宝加仇杀悲剧,确实挺符合他老人家认真严肃又略显粗犷的一惯风格。哎,家门不幸祸起萧墙啊!”

叶梦溪苦笑摇头,忽发奇问:“慕白兄,听说最近你的关门弟子得了件先圣遗宝?”

张若虚得到先圣遗宝的事,逍遥派并没有特别保密,叶梦溪身为蜀山掌门,又是仙典联盟执行副主席,这么快知道消息也不算奇事。但他特意发问,必定另有玄虚。于是李慕白便道:“梦溪你是不是听到什么特别消息?”

“你们都知道,我跟月药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上一场,前年中秋我们又打了。你知道月药和都跟我说了什么吗?”

叶梦溪故意卖关子,李慕白和波索仁宁自然都得配合,一致摇头。

“他说了三句话。第一句华盛敦闲不住了。第二句玄教的五个老鬼到底想干什么。第三句听说李慕白收了名高徒。”

波索仁宁听得直摇头:“这个死魔头,足不出户,天下没一件事能瞒过他!不过玄教那五个老鬼到底做了什么,这我还真是头次听说。”

“我也是。”李慕白也表示惊讶。

叶梦溪露出迷惑不解的样子:“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可玄教那边什么风声都没有。难道月药和是故意忽悠我的?”

李慕白很肯定的道:“月药和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我迷惑的就在这里,这些年我们和魔门虽有争斗,但总体处于平衡,谁都不想掀风鼓浪。可是少数人却不这么想,他们野心勃勃,需要混水摸鱼。可听月药和的语气,第一句和第三句倒也没什么,第二句才是真正重点。可是玄教那边,跟我们没冲突啊?最担心玄教,反倒应该是你们释教。”叶梦溪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波索仁宁说的。

“多年未见,不成想叶副主席的智力水平不进反退,难道是跟华盛敦斗多斗久了的缘故?”

波索仁宁取笑叶梦溪两句,又道:“释教和玄教,其实就如你们和魔门,表面看似互不相容,实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离开了谁都不成。因此就算天下其他宗教都灭光了,我们和玄教照旧还是这个样子。月药和身为魔门第一人,你们仙典内部有争斗,他乐观其成,怎么可能担心?但是玄教如果有什么插足魔门或者混混仙典的念头,那他就不可能坐视不管了。”

“不愧是天底下最睿智的大藏师,两句话就让我豁然开朗!看来以后得少见华盛敦,多跟你亲近亲近。”叶梦溪目放奇光,含笑回敬。

波索仁宁连退数步:“得得得!要亲近你还是找月药和去,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李慕白烦恼缠身,但还是被这两位的插科打混逗得失笑:“想必就是这样,玄教暗底下已经有什么动作,或许是插足魔门仙典,或许是其他。至于动机为何,连月药和也琢磨不清。总之这种天下大事,还是由你们去头痛,我管好逍遥派这一亩三分地也就满足了。”

又笑谈一阵,波索仁宁和叶梦溪终告辞而去。叶梦溪逸出九霄之外,却又传音下来道:“可要看紧你的宝贝徒弟,外面对他虎视眈眈的可不止一两个。”

“多谢。”李慕白含笑回应,“听说梦溪先生亦新收一位宝贝徒儿庄道雪,才貌无双,天下罕有,和我那徒儿堪称绝配,不知先生可有意乎?”

“你狠!”半晌叶梦溪传回两字,恨恨离去。

~

李慕白狼子野心帮徒儿“定”下一门亲事之时,张若虚正在纪君筠的鼓励支持下,振奋精神,重新炼剑入体。

虽然再没有万倍元气可供挥霍,但体内蓝晶灵气仍旧充沛如初,再加上小红左手小青青小飞飞等,早被调教得如臂使指,这炼剑入体的筑基功夫,自是毫无悬念便水到渠成。

十天后,张若虚破关而出,不仅筑基有成,剑光吞吐最远可达十丈之外,还把因修为倒退复又蒙尘的识海灵台,复新梳理过一遍。虽然远不能达到当日山水境的无念无垢,却也纯纯净净,充满勃勃活气。

纪君筠迎上前来,把张若虚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直看得后者心头发毛,方才惊喜笑道:“我还以认错人了呢,没想真是师弟你呀。才十天功夫就筑基大成,而且修为大为长进,连师姐都看不出具体到了什么层次,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哩!”

“师姐你就别损我了,是不是我的样子,比以前更难看了?”

“才不是哩,比以前更娇嫩更诱人才对,师姐都很想咬上一口!”

张若虚闻言大惊,慌忙捏碎一张镜遁符,发现并没有纪君筠形容的那般可怕,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纪君筠乐得直打跌:“你呀,简直比女孩子还要在意自己的容貌,很明显我就是骗你的嘛!”

两人笑闹一会,张若虚道:“师姐,炼气阶的基础道术,北冥返真诀我已经练到五阶,逍遥千幻诀到了四层,潜龙勿用剑和吸星纳月大法也都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学更深一层的筑基阶道术了?”

纪君筠道:“正要跟你说这事呢。筑基阶的道术,师姐可没那本事教你。一般都得徐长老点头同意,然后才可以找大师兄二师兄他们学。”

说罢便闭目用灵符找人,眨眼间似乎就有了结果:“讨厌,大师兄不在呢,看来必须得去藏剑阁找徐长老学了。”

张若虚疑惑道:“师姐,你跟大师兄也有两心符吗?”

气得纪君筠直撅嘴:“讨厌!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两心符能随便给人吗?”

“可大师兄……”

“去去去,你也真够笨的,入门都三年了,还不知道两心符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你不告诉我,我哪会知道啊!”

“讨厌死了!不跟你说了!”

纪君筠气呼呼的,过了一会才红着脸道:“两心符可以升级为夫妻符,夫妻符没有传递距离限制,哪怕一个在北极一个在南极,只要没有阵法禁制阻隔,信息就能传递到。所以千万不要把符弄丢了,落在厚道人手里也就罢了,落在坏人手里,会害死人的。”

张若虚听了,又惊又喜。连忙保证,就算丢了小命也不会丢符。

纪君筠回嗔作喜,悄悄传音道:“其实在门派里找人,根本不用那么麻烦的,咱们师父从来都不出门,不管找谁一问准能找着。”

“可是师父怎么转告我们呢?”

“笨蛋!咱师父是谁呀,化身无穷,整座十万雪山都在他老人家监控之下,传句话不就是一闪念的事情?”

“这不是把师父当地图指南和传声筒么?”

纪君筠看出他的顾虑,哼道:“说你笨,还真笨啊。咱们可都是师父最小的徒弟,师父不宠我们宠谁?难道还宠四师兄么,他可是一百多岁的小老头了。”

张若虚听了,心中大寒,感觉纪师姐好可怕的。

第039章 共宿双修

 张若虚跟着纪君筠飞进鲲鹏洞天,在重坎广场按落剑光,继续往东前往中央传送法阵。

纪君筠边走边告诉张若虚筑基阶应该注重的东西,在法诀方面,第一主修《逍遥化神诀》,《吸星纳月大法》辅之;第二主修《九霄琅书》,《飞行天纲》辅之;第三主修《消魔智慧经》,《无色神光斩魔剑》辅之。在道术方面,除金、木、水、火、土五系道术,还有《鲲鹏怒飞诀》、《上清含象诀》、《藏天偃月诀》三大必修道术。

在德行方面,筑基弟子间要经常来往,结伴试炼,以增进同门感情,培养个人德操;在外游历的弟子,则要隐姓埋名行走四方,百行百业,尽可尝试,江湖朝堂,名利任求,甚至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都无不可……只是有一条,但凡在红尘中沾染过功名富贵及俗缘未尽的,特别是已出师的弟子,一日金丹未成,便终生不能返回门派。

这些情况张若虚或多或少有所了解,但他有个疑问:“为什么一定要出师才能传授金丹大法?外出游历多浪费时间,直接冲击金丹不行吗?再说以筑基弟子的本事,功名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追求那些有什么意义?”

纪君筠道:“不是这样的,入世修行不能乱用道术,否则修行就没有意义了。大约是五千年前,李家老祖宗下界渡人,留下一部书叫《平凡经》,这部经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失传了,但经中阐述的道理,已演变成现在修真界的共识,那就是一味的苦求长生,长生反而越远,最后必然累业成灾,万劫不复。甚至还有种传说,那些已经飞升仙界的老祖宗,后来又纷纷下凡,在凡世间颠沛流离,受尽悲苦,死后又进入轮回,在轮回中辗转飘泊,直到业债消除,方才复归仙班。”

张若虚听得头大如斗,忍不住反驳道:“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飞升成仙还有什么意义?大家都好好的活完这世不就得了。”

“那不一样,仙人下界受苦,就和我们修千幻诀一样,有识凡、破妄、真知的功夫在,是绝对不会迷失的。”

“也就是说仙人下界受苦,和我们入世修行一样,最终还是为了长生?”

“应该是这样吧,听说派里以前有很多关于仙界的书籍,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全部毁掉了。但是成仙后仍需要继续修炼,这是百分百可以肯定的事。不然几千岁几万岁的活下去,神仙也得闷死啊!”

两人虽是步行,但速度也将近有驾剑飞行的三分之一,说着话,不觉便走到中央传送法阵。

依照纪君筠的指示,张若虚默运真元护体,行到其中一道悬浮符文底下,刹那间巨力涌来把他卷入阵中。

这是一片与外部世界完全隔绝的真空,身体轻飘飘自然悬浮着,无声无嗅,眼中只见一片耀眼的光芒,此外就没任何存在。

脑海中响起一把沧然的声音:“这是鲲鹏洞天中央传送阵,可传送如下地点:鲲首山、火龙岭、鹏浪屿、天外天。十息间不进行选择,则视为放弃传送。”

“送我去鲲首山。”张若虚道。

光芒闪动间,眼前一花,已经到了鲲首山传送阵外。

纪君筠紧跟着传到,见张若虚仍在发愣,便扯扯他手:“快走,徐坤长老在藏剑阁等着我们哩。”

鲲首山是鲲鹏洞天最高峰,除了悬空的祖师堂大殿需要抬头仰视,其他什么火龙岭、鹏浪屿、天外天、中央传送阵、八大广场,逶迤排开一览无余。洞天里喂养着许多的珍禽异兽,时常可见仙鹤丹凤,从他们头顶成双成对的飞过。

“真羡慕这些仙鹤丹凤,无忧无虑,可比我们自由多了。”张若虚悠然感喟。

“别做梦了,我们是肉体凡胎,它们是天生仙种,不需修炼就可以长命千岁,修炼过的就更不用说了。”

“那为何禽兽之中得道成仙的,却很少听说?”

“若虚你呀,现在还是井底之蛙,懒得跟你罗嗦了。等以后有时间师姐带你去万幻谷,读读前辈们留下的那些珍贵记忆,你就会晓得修-真-界到底有多宽广。”

张若虚赧然无语间,藏剑阁已经到了。

藏剑阁是一座六层高的宝塔,占地并不宽,但是走进去才知道,里面另有乾坤,空间大得吓人。以此类推,很可能鲲鹏洞天其他建筑,也都是这般暗藏玄机,远非外表看到的那么简单。

宝塔底层空间如真似幻,幢幢一片,唯见中央有个流光溢彩的宝座,若隐若现坐着个人。

也不见那人怎么动作,突然间张纪两人已越过重重幻影,被摄到宝座前。

两人连忙磕头行礼:“李慕白门下弟子纪君筠、张若虚见过传功长老。”

传功长老徐坤,眉心默然射出奇光一束,把张若虚托到虚空,被幢幛光影交织缠绕起来,探查半晌后徐坤道:“张若虚,看来你不仅筑基有成,连洗髓化业融心三事一体之功亦有初步研究,十分难得。”

随即便开始介绍筑基弟子可以修持的法诀道术,次第和纪君筠所讲相仿,只是更为简明扼要。

徐坤介绍完毕,又把现阶段可以传授的功法,一一化作光束打入张若虚识海,然后念头一闪,将之送出塔外。

没多久纪君筠也被送出来,默默站在原地,查看识海中刚跟徐坤学到的道术。

张若虚得到的功诀太多,一时也看不过来,便索性放弃,掉头略走数步,找视线开阔之地,欣赏鲲鹏洞天那无尽的风光景致。不一会纪君筠阅毕新学道术,亦徐步过来,与张若虚并肩而立。

两人便那么矗立鲲首山头,任由罡风拂面,异香缭鼻;俯仰顾盼,心旷神怡。渐渐有会于心,相视一笑,携手而去。

~

当日张若虚便随纪君筠,去拜见了数十位筑基阶同门。

其中有纪君筠的闺中好友,罗仙大劫后悄然隐匿的返虚真仙杜可菁的关门弟子紫烟,破关后隐逸的返虚真仙周礼平的得意门生顾安然的弟子禹丹红,大师兄杨度的爱徒陆慧晓,春寒长老门下姜汝师姐的爱徒唐婉儿、孟广琴、段爱兰、谢姚;有其闺中好友的同脉弟子,如紫烟师兄戚玉凉的弟子吴冬青、谢娴、许信,禹丹红师伯罗文龙的弟子独孤皎然、龙兴观、崔问……

每拜见一位同门,不管辈份高低,张若虚都含笑持礼相待,不卑不亢,保持着掌门一脉的后进弟子应有的风度。

段爱兰和张若虚是老相识,唐婉儿、孟广琴也都有过接触,其他人亦早闻张变态大名。

半月前的祖师堂大会上,张若虚那湛蓝一片的古怪形貌,自然引发多方关注,他获得先圣遗宝的消息渐渐也广为人知。但今日近距离接触到,不管新朋还是旧友,无不深感震撼:'先圣遗宝果然名不虚传,这才筑基初成,修为居然就到这步田地,谁也看不出深浅来了!'

一连拜访那么多同门,两人都颇感疲乏,便在张若虚提议下,造访纪君筠的香巢。

纪君筠洞府所在,湖光山色,清幽绝伦,看得张若虚叹为观止,恨不能搬过来同住。纪君筠从善如流,便留他多住些时日,顺便也好指点他修炼上遇到的疑难关卡。

张若虚大喜过望,点头如捣蒜。于是纪君筠便清出石室一间,张若虚欣然入住。

初时两人各居一室,潜心修炼,偶尔相聚交谈,一如往常无思无邪,并不觉有何暧昧异常。

忽有一日紫烟、唐婉儿、孟广琴三女携手来访,见两人同居一府,莫不大感惊异。

要知道本派弟子虽然不禁双修,但筑基阶便在门派内公然出双入对结为连理的,近千年来只有少数特例,而且这些人自打出师游历便杳无音信,结丹归来的一个也无。

其实这些情况,纪君筠比谁都更熟悉。但一来她跟张若虚的关系,远没有发展到那步田地,二来张若虚新修功法确实需要有人在旁指点,这才百密一疏,被闺友们撞破闹出误会。

瞬间醒悟过来的纪君筠,面色酡红,羞恼不已,只是当着张若虚,又不好解释什么。便强撑着不断跟紫烟等人说话,试图掩饰过去。偏偏张若虚极不识趣,见到美女就酥了骨头,涎着笑脸陪坐旁边,轰都轰不走。这让紫烟等人越发肯定,两人果然业已勾搭成奸。

紫烟三人匆匆告辞离去,纪君筠自忖如果马上赶走张若虚,那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正琢磨该想个什么样的法子,才能两全其美,既能挽回自己的清白名声,又不至于和张若虚造成隔阂。

忽见张若虚笑嘻嘻凑过来道:“师姐你发现没有,今天紫烟、唐婉儿她们表情不对啊,心不在焉好象有什么事。”

纪君筠左思右想都找不出个妥善主意,听了这话,更加心烦意乱,气道:“那你怎么不追上去问问?”

“我追出去问了的呀,紫烟唐婉儿都不回答,反倒是孟广琴,说了句莫明其妙的话。”

纪君筠瞪眼道:“她说什么了?”

“她恭喜我和师姐,双宿双飞,永结连好!”

纪君筠脑袋轰然炸开,两眼摸黑,几乎当场晕倒。吓得张若虚赶紧扶住,连声道歉。

原来他也并非傻到家,只是觉得事已至此,越解释就越招人怀疑,索性作出种种无赖姿态,让紫烟等人尽情想象发挥去。这刻见师姐苦恼不休,干脆摆明车马,一边说着道歉安慰的话,一边把纪君筠搂进怀里。

“师姐,今后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既然你心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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