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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无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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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们都有这样的猜测,掌门及诸长老不可能不知道,但他们宁可采取签生死状、留遗书的方式,也要开放禁地,可见背后必有极大的压力、不便明言的苦衷。



上次,唐婉儿在进入禁地前,曾心血来潮给纪君筠发去信息:'我被我哥押去青衣江了,你老公也在。'

纪君筠被这个信息搅得坐立不安,这才力邀紫烟、孟广琴,纠集了一帮男弟子跟随进去,原意是想教训教训张若虚。不想七名男弟子,先是小限中限死掉五个,在黑礁白海又被老魔头逼疯两个,欲行禽兽之举反倒死在她们剑下。

因此回来后,心情十分不爽的纪君筠,决定对引发这起悲剧事件的唐婉儿张若虚采取报复行动,具体措施如下:冷落张若虚,孤立唐婉儿。

但很快她发现,这两个措施都形同虚设!唐婉儿据说要等两年才能出来。张若虚人是出来了,但成天到晚行踪诡异,专门去找都找不到,根本用不着特意冷落。

'难道真被孟广琴那张破嘴说中,这两个混蛋已经勾搭上了?'

纪君筠顿感不妙,慌忙祭出绝招,发信给师父李慕白,请他老人家帮忙找人。·书·网·提·供}

李慕白忙得呜呼哀哉,但事关两位爱徒,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于是百忙中大袖一挥,把躲猫猫的张若虚大老远扔到纪君筠家门口,任由他们去折腾。

张若虚正在练剑,转眼却到了纪君筠的小湖香舍,知道是师父弄鬼,更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只得咬牙给纪君筠发去信息。

'师姐,我来认罪来了!请开门!'

“你还知道来认罪呀!”

背后传来一把似乎已隔了千年不曾听到的声音。

回头,只见纪君筠身着一袭湖水绿衣衫,几乎与湖泊化为一体,唯有飘飞的乱发和泪花是那么的明显。

第065章 夜半扬州

 时隔三十年,春夏之交,张若虚又回到扬州。

他是深夜回来的,高空驭剑自西而来,直趋城北,敛去剑光落在张家老宅原后花园上空。

张家是彻底破败了。

后花园已不知多少年无人打理,亭阁破旧,草木疯长,烂荷遍湖,腐臭冲天。前后两处院门,还能看到当年交错贴在铁链大锁上的官府封条。封条早已化成飞灰,但封条上那两个【封】字,一个左斜一个右歪,墨迹已深深印进门板,至今仍透出几分沉默的杀气。

前院、正院倒是住满了人,但从各家各户门前四处堆放的杂物,便可知住的都是穷人,而且都不是张家的仆役。

只有正院西厢房收拾得还算干净,厅堂大门左右,挂着一对饱经风霜的旧桃符,文里字里,俱表明这便是张家幸存的一点香火了。

张若虚挪到主卧窗前,一闪化风而入。

房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床榻上男主人即使在梦中也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咳,一听便知身患肺痨且已病入膏肓。

张若虚来到榻前,床帘无风自开,露出男女主人憔悴病态的面容。

男的满头华发,眼窝深陷,面容苍白,呼吸粗重,散发一股肺痨患者特有的浊臭。女的向里侧卧,只露半边脸,但能看出年轻时必是难得的娇美人。

张若虚真元滚涌,喷发淡淡蓝光,把夫妇俩都罩住了。经过探查,女的身体倒也健朗,只是些小病小痛,男的却是积重难返,五脏六腑都出了大问题,全靠一股不甘不屈的意志支撑着,不然早就命归黄泉了。

当然这些病痛对张若虚都算不了什么,片刻就以真元把所有病源都驱出体外,信手灭掉。又取两颗固寿丹,一人一颗,以真元化之,送发至全身。两人脱胎换骨,气色立时转好,相信只要保养得宜,活个八九十岁完全没有问题。

“六一六二,帮我查查他们的记忆,重点是三十年前,一定要弄清七夫人的去向。”

青紫双剑应命而出,钻入夫妇俩眉心,没多久即探查完毕,返回识海向张若虚报告结果。

原来这对夫妇,竟是张若虚的五哥五嫂。

三十年前,张老爷重病卧床之际,七夫人忽与马夫私奔出逃,把张老爷活活气死。妻妾子女正为家产争得头破血流,大批官兵到来,说是张老爷勾结外敌图谋不轨,劫掠一空后,把后花园贴上封条,七位公子全部拷走。半个月后,大公子二公子死于非命,剩下五位公子虽然放了回来,但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因为查不出什么真凭实据,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不久三公子伤重不治而死,偌大的张家,自此一蹶不振,至二十年前终于树倒猢狲散,分家各奔东西,只剩张若虚五哥五嫂这一房坚持留了下来。

关于七夫人的去向,坊间有这么一种说法:哪里是和马夫私奔,分明是太守朱维迎觊觎其美色,派江洋大盗强抢去的。十年前朱维迎告老还乡,其亲信常锟继任太守,在瘦西湖畔大宴宾客,江南第一名妓柳轻媚登舫献艺,朱维迎当众称赞柳轻媚道:'比得上咱们城北那位老张的七夫人了。'

张若虚听了大怒,给五哥五嫂留下百两黄金,并留字叮嘱他们可先携子女迁赴其他州府,免得留此露财招灾,待将来时机到了,再回头重拾祖业不迟。

以风遁术匆匆赶赴府衙,发现太守后院东厢房北边屋子,灯火通明,窗户上人影幢幢,却无半丝声响传出,透着一股诡异气氛。

张若虚心神一懔,不敢大意,悄悄潜近。

不料房内陡然大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

“老爷,是翠儿呀!这么晚了还不睡?”堂屋中烛光亮起,一把娇媚之极的声音道。

说罢,那叫翠儿的妇人推门走了进去。

另一把威严的声音咆哮道:“进来干什么?没看到老爷我在会客吗?”

蜡烛当啷坠地,翠儿失声低呼,嗲声道:“老爷,您可吓着翠儿了。翠儿这就出去,下次不敢了!”

这妇人正要退出去,先前那人却又喝道:“且慢!”

妇人连忙停下,细声细气的道:“这位先生,有何吩咐?”

那人瞅了妇人半晌,冷哼一声,对太守老爷道:“常大人,这女子姿色不错,是你的妾室吧?”

太守道:“正是在下妾室,平时骄纵惯了的,得罪之处还望上仙莫怪。”

那上仙便不再言语,太守使个眼色,那妇人便盈盈掩门退出,摸索着回房去了。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但张若虚已隐约猜到:这两人必是通过与逍遥派五行通讯符相类似的符箓,在秘密交谈。

张若虚此次出山游历,可谓做足了功课。

【大衍五行遁术】初级功夫全部练成,虽然还做不到千变万化,但除非他肯主动现身,不然同阶高手中已罕有人能识破其行踪。二十种【五行剑术】已经熟练掌握十种,其余十种也都在识海留下了烙印,只需循序渐进加以修习,即可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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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返真诀】第六阶功成,识海纯净无染,性功已到心外无物的巅峰境界。但命功还不够,还需要大量时间去积累真元、增进功德,只有肉身与到识海、灵台的联系,变得通通透透中间再无半分障碍,才算真正达到筑基巅峰,可向更高层次的大圆满、金丹发起冲击。尽管体内还有大量蓝晶灵气,若是全部转化成真元,足够他以最快速度晋级巅峰。但这些蓝晶灵气,是他压箱底的秘密家当,不到万不得已张若虚并不打算动用。

因为要在尘世中行走,张若虚还特意学了几种改头换面的仙术,有落魄书生、邋遢道士、英俊侠客、行脚医生、微服官员等五种身份交换使用。当然这些身份只能骗骗肉眼凡胎之辈,对修为相近之辈却是没用。

眉心附录一部隐形的《逍遥宝典》,此宝典资料详尽,应有尽有,还兼带摄影功能,不管张若虚走到哪里、干了些什么,都能一一记录。将来回到逍遥派,可选择其中的重要经历上传万幻谷,供人参阅。

通讯方面,有标准配置的五行通讯符,能显示千里之地所有拥有此符的同门弟子,凭之相互联系,最迟两个时辰信息可传达。纪君筠的那张两心符,也升级成了【夫妻符】,因此尽管隔着千山万水,两人的联系亦未中断,只是信息延迟较大,这边发一条讯息过去,要两天后才能收到纪君筠的回信。

出山前的半年,唐婉儿从万劫世界归来了。两人秘密会面两次,第一次不欢而散,第二次达成了谅解。

唐婉儿给张若虚生了个女儿,乳名叫唐多多,暂由青霞女神照看着。

但在轩辕世界,唐婉儿其实还是处子之身。此点无须点破,两人都心知肚明,加之中间又隔着一个纪君筠,这关系就变得更加棘手。

纪、唐两女,如果只能选择一个的话,张若虚会选择前者。对唐婉儿,他只是心有怜惜。不好取舍的,反倒是天山水晶宫里那位曾许过承诺的洛梅。有时扪心自问,不免暗自羞愧,因为在洛梅、纪君筠之间,他真不知道更喜欢谁一些。归根结底一句话:情关难闯呀!

思潮起伏中,窗户上人影晃动,那与太守常锟密谈的修士,疾闪而出,幽灵一般投往北方。

张若虚正待跟踪往北,忽觉此举颇为不妥,便不动声色重新潜伏下来。

第066章 圣帝教

 修为到了先天,就有一定的预知能力。性功修到见心境界后,这种预知能力进一步加强,往往不假思索就能做出趋利避害的选择。张若虚放弃去追那神秘修士,就是顺从这种预知感的结果。

“翠儿,翠儿!”过了一阵,屋里常锟声音低沉的叫道。

“哎!”

那边房间妇人答应一声,连忙叫上丫环,掌灯过堂道:“老爷,翠儿来了。”

“人已经走了,进来吧!”

“老爷,夜深了,该回屋睡了。”

常锟默坐不应,神态颇显疲倦。

妇人便给丫环使个眼色,两人一右一右,去扶常锟。

“让我静坐一会。”常锟摆摆手,示意那丫环出去。

丫环出去后,妇人便站到常锟背后给他按肩。

按了一会,常锟直板板的身体忽然垮下去,自语自语的叹道:“完了,这下我常锟是彻底完了!”

“老爷,你怎么了?!”

常锟一震回过神来:“我刚才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呢!”

妇人神色不变,媚笑道:“老爷累了吧,要不今晚咱不回正屋,就在这边睡?”

“好好!”

于是妇人服侍常锟在内房卧榻歇下。不一会灯烛熄灭,妇人附在男人耳边,悄声问:“老爷,刚才那人谁呀,一声不响的,可把翠儿吓得不轻。”

“他就是柳仙师……”

“柳仙师,哪个柳仙师?”

“就是传老爷房中术的那个。”

“原来是他呀……老爷,你坏死了!这次又学到什么新花样来折腾奴家了?”

常锟长叹道:“翠儿,别提了,老爷现在可被这个姓柳的害惨了!”

“不会吧,老爷身为扬州太守,那姓柳的一个小小道士,怎么敢加害老爷呢?”

“翠儿你不知道,这姓柳的来无影去无踪,能耐大着呢!他要害老爷,可说易于反掌!更可怕的还是,此人既不为财也不为权,而是狼子野心所谋甚大,老爷我一不小心上了贼船,如今却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夫妻俩正躲被窝里说着悄悄话,冷不防窗外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常大人,你错了,大错特错!柳某人不仅爱财爱权,更爱一样天底下男人都喜好的——美色!”

原来那柳姓修士往北没飞多远,便隐身绕将回来,躲在屋外把常锟夫妇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说罢闪身进屋,亮起灯烛,将常太守一把拎起,点了穴道推到墙角,然后便宽衣解带,邪笑着往缩在床角尖叫不已的妇人逼去。

“尽情的叫吧,越大声越好!本仙师已经布下阵法,外面的人是听不到!”

这柳姓修士哈哈大笑着去扯妇人衣服,他的手刚刚触到妇人,忽一阵狂风袭来,把灯烛吹灭。

“二丫,救命呀!”

那妇人拼命挣扎呼救,外面丫环听到动静,慌忙掌灯过来,却见柳姓修士圆睁双目,一动不动僵坐在床上,任由妇人拳打脚踢。

好一阵慌乱过后,妇人跳下床来,搂住常太守,指使丫环道:“这妖人要谋害老爷,快把他打死。”

丫环操着木棍,照着柳姓修士脑门,重重击打数十下,打得口鼻流血。

妇人看打得差不多了,道:“停手!人已经死了,拖到堂屋里去!”

丫环得令,抓住那人头发,死狗似的拖走。

见怀中太守老爷业已吓晕过去,妇人嘻嘻轻笑道:“常老爷,你就安心睡吧!这个柳仙师有眼无珠,竟敢打翠儿的主意,真是死有余辜,保管再不会给你来添麻烦啦!”

不顾床上鲜血淋漓,含情脉脉把常锟放倒在榻上,还极其细心的替他盖上被子。

扭腰款款出门,那丫环正在堂屋中等着,见她出来,忙悄声问:“小姐,他睡了?”

妇人冷哼道:“你倒蛮关心他的呀!也对,平时叫老爷叫惯了嘛!”

“奴婢知错了!奴婢不会忘记自己身份的!”丫环慌忙低头认错,“这柳士魁,该如何处理?”

“进屋陪你的太守老爷去,柳士魁本小姐自会处理!”

待丫环进屋,妇人将死狗般趴在地上的柳士魁拎起,摇身化作一股阴风,刮得满屋摇颤呜鸣,掠窗而出,投入茫茫夜空不见。

~

城西乱葬岗。

柳士魁头痛欲裂的醒来,骇然发觉一只温软晶莹的脚掌,就搁在他的脸面上,来来回回的揉搓着。

“柳士魁,你一个小小的散修,明知道越国是玄机宗的地盘,还把主意打到常锟身上,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脚掌离开,只见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酥胸半解雪腿横呈,美目扑闪扑闪的盯着他。

柳士魁的视线,顺着酥胸玉腿下移,骇然发现美儿人赤足蹲坐的,竟是一副仿佛刚从坟堆里扒拉出来的漆黑棺材。柳士魁那被诡异真元锁得不得动弹的身体,顿时更加寒意上涌。

“你、你是谁,怎么会给常锟……”

话没说完,脚掌重重落下,把他张开的嘴巴牢牢堵住。

“想说什么呢?难道你觉得,像本小姐这般既温柔可爱又楚楚动人的美女,不应该沦为常大人的小妾,而应该给你柳士魁暖床铺被吗?”

说罢脚掌又缩回去,但这回,柳士魁再也不敢多嘴了。

“常言道不到黄海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流泪,可你都已经坐在棺材盖上,为何却一点反应没有?真是太让翠儿失望了!”

柳士魁视线一寸寸的收回,发现自己果真是坐在棺材盖上,紧挨着一处被轰开的新坟,一副黑洞洞裸露的棺木中,隐约可见一具已经腐臭的老妇尸体。

“两个月前刚下葬的,才五十多岁,无儿无女,别嫌她不漂亮,我帮你打听过了,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可是风情万种,人称扬州第一美女,不知迷倒过多少风流才子。”

“你想干什么?!”柳士魁厉声道。

“你不是爱美女吗,有她同棺可枕生生世世陪你永眠地下,岂不是很浪漫?”

“你!”

柳士魁又是恐怖又是愤怒,如果还有一点自主能力,此刻他绝对会毫不犹豫选择自杀。可惜他没有!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究竟要怎样,才能给我一个痛快?”

“这才是聪明人嘛!”

掌脚再次探过来,夸奖似的在柳士魁脸上揉搓着:“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如果态度够诚恳,本小姐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态度马马虎虎呢,就进下面这副棺材躺着,死也死得有尊严对不?如果你实在想和扬州第一美女亲近,那就尽管放胆胡说,本小姐绝对会成全你,保证她跟你面对面呆上七七四十九天,然后你才一命呜呼。”

“我保证态度诚恳!我什么都告诉你!”

柳士魁脸色铁青交待起来:“我是圣帝教扬州分舵的舵主,江南总舵给我的任务是搞定常锟,因为常锟是玄教名士,有他支持就可以打着玄教的旗号,暗中发展我们的信徒!”

“你到底知不知道玄教是干什么的?玄教五宗,哪一宗不是走上层和精英路线!哪个教徒不是才华横溢、绝顶聪明的人物?打着玄教的旗号发展信徒,也亏你们想得出来!”媚女翠儿不禁连连冷笑道。

“我当然晓得玄教是走高层和精英路线的!但我们的圣帝教恰好也是这样,而且不客气的说,我们的教义要比玄教高明许多!”

“胡说八道!连释教、仙道,这方面都得甘拜下风!你们圣帝教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夸这个海口!”

翠儿收回悬在柳士魁脸孔附近的右足,俏然立起,便要发作。

“姑奶奶您听好了!我背几段圣帝教的教义给您听听,听完了,如果仍旧觉得一无是处,您再动手不迟!”

“好,挑重点背!”

“何谓圣帝,人人皆可为圣人,人人心中皆有上帝也。信者自爱,循者自尊,修者自强,得者自由。自由者,平等之众生也,无贵贱之分,无高下之判,无……”

听着听着,媚女翠儿的面色变了。

暗处,张若虚也心头大震:'这腔调,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呢?'

第067章【圣帝之音】

 (国庆长假,更新不断,走过路过,请放心收藏。)

因为发展信徒的对象,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上流社会的绝顶聪明之辈,所以圣帝教的教义也十分简单明了,核心思想就两个字:自由!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信,可以自愿入教也可以随时退教。它看起来没有任何目的,只为传达一个放诸四海皆准的真理,打破信徒精神上的桎梏,解放其内在思想。

圣帝教虽然强调人人可做圣人,人人可为上帝,人与人的关系是自由平等,但它的组织框架却极其诡异严密。身为扬州分舵舵主的柳士魁,其实没有哪怕是一个下属、一名弟子,只能一心一意发展信徒,而不允许打造任何个人的势力。

教义以自由为最高准则,遵循【知情自愿】原则,当自愿入教者达到五人,舵主就要召集教众,举行一个庄重但规格简朴的仪式。入教之后,教众必须听从舵主召唤参加下一轮入教仪式,不参加者视为自动退教;此后则没有任何约束,可以参加集会,也可以不参加;不满意的话可随时申请退教,退教后也可以重新申请入教,但不再举行仪式。舵主和教徒之间,是接引者与受引人的关系,教徒不接受舵主以外其他任何教喻。舵与舵之间,不允许集体形式的交流,特别是舵主与舵主,绝对不允许相互联系。但如果是教徒间自发形成的交流则不受此限。

表面上,圣帝教的信仰是十分自由不受任何限制的,但暗中舵主却会对他所发展的信徒与教徒,进行分类管理。信徒分迷茫者、观察者、怀疑者、奉行者四大类,教徒分自由分子、积极分子、忠信分子、精英分子四大类,入教十年以上的忠信分子,能力出众的精英分子,都须列入考察名单,向总舵推荐录用。

除了信徒和教众,圣帝教还会发展像常锟这样手握大权的人物做护教人,护教人可以没有任何信仰,但必须名望著重;可以胆大包天、心狠手辣、狡猾如鼠,但必须有致命的弱点。护教人不可以列为信徒,不可以入教,不参加任何集会活动。护教人主要是充当保护伞的角色,做明面上可以出头、暗地里可以出手、关键时刻还可以用来牺牲的偶像、打手以及傀儡。

“你做这个扬州舵主,有多少年了?”

“将近三十年吧!”

“信徒和教众都有哪些?常锟做你的护教人有多少年了?除了他,还有别的护教人吗?”

“这三十年扬州的风流人物,包括那些已经走出去的,基本上我都接触过,信徒就不说了。自由分子大约有百来人,积极分子三四十人,忠信分子有十来个,精英分子只有三四个。历任扬州太守、镇扬将军、总捕头,在职的时候都是护教人。”

翠儿和张若虚听了,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翠儿道:“那岂非三十年来,整个扬州实际都在你的控制之下?”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是相互利用,各行各道互不干涉,不存在谁控制谁。”

“那今晚的事作何解释?难道是本小姐在故意勾引你?”翠儿冷笑起来。

“这……常锟要高升了,还是我为他走通的关系,可他暗地里却打算摆脱我,甚至还想把我们的事密奏皇帝。我只是想警告他,并非真要侵犯夫人!”

“哼!当本小姐是傻的吗?你那点龌龊心思,瞒得了谁呀!”

“夫人恕罪!实话说是夫人太美丽了,让柳某惊为天人,才做出这等愚蠢之事。”

“你是够愚蠢的!”翠儿状颇受用的哼道,“除了这些,还有其他要交待的吗?比如圣帝教暗中发展势力,到底想干什么?”

柳士魁只得又说了一些集会交流的具体细节,以及忠信分子和精英分子的具体名单。至于圣帝教到底想干什么,他觉得只怕是为了笼络人心,以图将来登高一呼改天换地。

“那些经过你推荐被总舵录用的忠信和精英分子,最后都去了哪里?受到什么重用?”

“这个我也不知,反正这些人都远走高飞了,后来再也没有看到。”

“其他人难道不怀疑吗?”

“这些人走之前都会暗示亲朋好友,情状比高中状元、比求到长生不死药还要高兴三分,大家羡慕都来不及,怎么会怀疑呢?”

翠儿听得有些傻眼,但她并不服气:“那现在你被我抓住了,圣帝教的秘密,至少是扬州分舵的秘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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