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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鱼白鹿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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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我也不再把他撩起来折磨,而是给他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一个爱惜的巴掌(虽然有时候下手过重),再温柔地叫他起床。
  而以前在他每次在楼下喊着我的时候,我统统都是一桶水泼下去,现在不同,我如少女般凭窗而望,扶着下巴,一眼望穿秋水的望着他归来。
  这种种(自认为不那么)怪异的行径,让他惊恐不已,一度以为我是中邪了,还偷偷把灵符贴在了我的床头。
  ……好吧,我承认我已经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猥琐大叔。
  但我不至于没有理智,至少我还是会选择,我爱的是谁。
  比如说我就不会在某个晚上掀开郭航的被子把他怎么样怎么样,虽然这计划很吸引人。
  
  没错,我很理智,我明白要的是余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指向余诺。
  但是自从那一次我坦白以后,这小子不知怎的和我渐渐产生了疏离感。
  我想要和他说话,他头都不回我一下,甚至眼神都不肯和我对视。有时候下课实在忍不住,索性坐到他的旁边,直接拖着脑袋盯着他,就差没把他的脸盯出个窟窿来。这时候他便会十分局促地瞄我:“看我干嘛……”
  “你牙齿上有一根青菜。”
  “……然后呢。”他懒得理我,“你再看我就——”
  “就怎么样?”
  他没辙,故意用手托着脸颊,挡住我的视线,那样子更可爱。
  我暂且认为他是在害羞。
  “好好。”我说,“你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我哪有躲?”
  “你还说,上课最后一个到教室,下课最后一个跑,之前不是一直坐我旁边么?现在怕我追你了?你当我是大一的花痴学妹啊?我告诉你,我说一套做一套——没别的意思——我喜欢你,但是绝对不会缠着你,听到没有?”
  “我只是最近比较忙。”
  他打死不承认,我无奈:“好,既然你这样。”
  在这之后,我都会比他晚一些到,只要见到他所坐的位置,我会利用班长的优势,把他身边的小女生换走。
  余诺现在算是笼中之鸟,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要是在教室,就甭想逃离我的视线。
  其实他依然不肯理睬我,虽然会不时地向我这边瞟过来。我亦是装作没看见他的举动,其实心底早已经开了花。
  我明白对他实施明显的举动并不妥,他一定会觉得我跟花痴女生无异,所以尽量让自己矜持冷静,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最终也证明了余诺这个扑克男也是有那么一点男人味的,过了几天后,他开始跟我请教一些学科的问题,咱俩之间的气氛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僵硬了。
  同学开始十分讶异,之前还势不两立的两个人,如今怎么成了这番眉目传情的暧昧样,有些女生甚至开始热衷于撮合我们俩,觉得美攻美受简直就是天作之合,我一概回答我和余诺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以后你们要一起回宿舍,一起吃饭。”
  “班长,要不要你换到余诺宿舍里去,这样就可以睡在一起!”
  “班长你去见见他父母啦,说不定他家一高兴就把你们两个弄在一起了。”
  “班长你情人节去约他好不好?”
  如此种种的要求,我都以“去死”来回绝。
  不过,大部分的女生,还是不肯把余诺让给我的,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其中一个方法,就是认了我这个姐妹。
  而她们所作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靠近余诺,我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余诺的助理。
  “余诺喜欢什么颜色?”
  “少爷生日是几号?”
  “我家老公几点上床睡觉?”
  一个个问题,一个个称谓此起彼伏,怪上加怪,我却也不慌张,拿着笔记本对答如流,上面是余诺给我的答案。
  某此我和余诺散步在林荫大道上,不出两步便看到一个女生轻飘飘地飞过来,低着头,红着脸递给我一张信封,上面精心画了一个爱心,然后羞涩地飘开了,我护着这好久都没有收到的情书,惊喜交加。
  但是仔细一看上面的姓名“余诺”,我一气之下将其撕毁,抛尸荒野。
  余诺在一边为我可惜,说:“好不容易有人看上你,你再不珍惜我怕你以后真的找不到对象了。”
  我不动声色,心中千万个想法:余诺,我要和你绝交。
  想当年我也是风靡万千少女,只是这小子来以后,完全把我的风头抢光光,我在他身边,简直是丫鬟般的存在。
  不止如此,每次我和他一坐在一处吃东西,四周都会聚集着些许小女生,窃窃私语,好不冒昧。
  我长这么大从没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余诺拍拍我肩膀,依然不知情:“兄弟,你越来越受欢迎了。”
  我再次激起与他绝交的热忱。
  我似乎已经成了余诺的代言人,但凡院里有女生看上他的,便会不自觉地有请我这个班长来牵桥搭线。
  久而久之,这边我和余诺渐渐没有了距离,那边我还被迫成了女生的闺蜜。
  这些情况看在他的眼里,单纯如他,只会觉得我在钓马子。
  那天回家的时候,他走前面,我跟在身后。
  他便十分慎重分慎重对我说:“小呦,你最近看上谁了?”
  “我能看上谁啊?”我上下打量他,“除了你。”
  “别跟我开玩笑。”他依然表示出对我态度的否决,“你是不是很想交女朋友?”
  “当然……”我继续补充,“不想,你误会了,我和她们只是……”
  他摇头,话中带了些讥讽意:“你不是一直都那么受欢迎么?”
  “你什么意思?”
  我察觉到气氛有些蹊跷。
  只见原本走在前面的他,突然转身过来,然后盯着我。
  也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才三个月,这小鬼居然长高了,原本和我齐眉的身高,现在已经比我高出了半个头。
  他一张脸突然变得认真无比,一向冷峻的两条粗眉毛这时候蹙在一起,显出郑重的神色。
  原本还想亏他的我,这时候也自觉地安静。
  “小呦,我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
  “我们以后不要交女朋友了,要是谁先交,就……”
  “就怎么样?”
  “谁先交,LV店前柜的那堆东西,全部包下来给对方。”
  我知道我没他有钱,但还是和他达成了协议。
  这一个赌,又为何不是他对我的一种诺言呢?
  “成交!”我和他击掌,“不过老婆总得找吧!”
  “你敢!”
  他揪住我的衣领。
  “你想怎样!”
  “破了你,看以后谁还想要你这种不是处的东西。”
  “大人饶命~”我故意抱住他,“不过……要轻点。”
  “去去去。”他把推开我,“恶心。”
  但是力道用力太大,我整个人失去平衡点,在摔倒的前一刻本能地拉着他脖子,我们俩就这样摔在一起。
  ——好吧,这时候还没有诸位想象中的“嘴亲在一起”。
  色魔如我本来其实可以“一不小心”亲到了他,但是事实告诉我,他是余诺,不是别人,我怕我这一做,直接会被他扔下楼。
  我们只是十分契合地倒了下来,他压住我,然后再关键时刻撑住了身体,才以免了和我脸贴脸。
  但是那距离依然近到可以感受互相的气息,我看到他那张白嫩宛如孩童的脸,对上眼睛的时候我全身的振奋了。
  他……也不例外,在反应过来以后,变得十分错愕。
  我十分敏感地感觉到,他的下半身贴着我的那个地方……坚挺起来。
  这家伙是有多纯洁啊……才那么一下子就……
  这么一折腾,他整个身子都跟着僵硬了,我似乎很少看到他脸红,但是现在那张脸蛋,完全就是一个番茄炸弹。
  最后还是我顶不过这重量,把他扶起来。
  我看他那张脸硬到要裂开了,觉得十分好笑,但是为了他的面子还是打算装傻,假装刚才的情形我并没有发觉。
  “我忘了东西,去教室拿。”我说。
  “我去上个厕所。”他木着一张脸,站起来就走。
  “走反了。”我背过去,忍不住笑出来。
  十分肯定这家伙,表面的冷酷,其实是掩饰自己内心简单的躯壳的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vol。19

  我到现在还不能猜透我们两个是怎么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至少一开始,我没打算和他深交,觉得成了朋友就不可能再有下一步发展。
  说实话,虽然我曾经苏阳这么一个男人好过,但那次教训之后,便开始封锁了自己心底的那一块区域,告诉自己只能和女人来往。来到大学一年多了,我交过四个女友,干过两个。直到那一次苏阳来找我,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依恋过和我一样的身体。
  总之,我没想到会再度喜欢一个男生。
  直到,和余诺相处那么短短的学期之后,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开始没事的时候,看他那张小孩一样的脸,经常想象,他要是和我在一起多好。
  经常有事没事要他陪我,有时候想要坦白,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我觉得只要能够在他身边就好,说不定真坦诚了,我还没现在那么好过了。
  而他,一开始其实也没少讨厌过我,这是他说的。他说后来发现其实我做班长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可能是想弥补曾经对不起我的事,才和我做的朋友。直到后来发现我其实很谈得来,至少很会照顾人。
  相处久了,他逐渐对我敞开心胸,我讶异于那个曾经冷冷的男生,居然在我面前说出那么多的话。
  有时候甚至怀疑,机会是不是慢慢临近我了?
  但是事实摆在面前,告诉我,不可能。
  至少余诺并没有想过对我有什么,他是个直男,或许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东西。
  在这期间,跟我谈过谁谁谁又在对他示好,问我怎么拒绝。
  我说“你这整天对别人板着脸,完全不用想着怎么拒绝别别人,直接就可以吓跑。”
  “我有吗?”他眨眨眼,然后对我嘴角一扬,来一个十分可爱的笑脸,“这样是不是会有更多女生喜欢。”
  其实他笑起来真的很可爱,我估计这么一笑,还要有更多女生来送死。
  我想,我怎么可能把他让给别人?!
  于是我故意别过头去,说:“恶心死了……你别笑了,笑了还要惨。”
  “?!”他瞪大眼睛,然后把我的脸掰过来,对着我吹气,说,“看着我的脸,不许说谎。”
  当下我不知道脸是不是红了,只好给了他的头一下来掩饰我的尴尬。
  “靠!”他歪着头,“你知不知道,要是别人这样对我,早就废了!”
  “那你想怎么样?!有本事你上来。”我挑衅。
  “算了。”他拥住我肩膀,故意用一种十分暧昧的口气说,“怎么舍得打你?等我高数及格了再说。”
  “切。”我装作不理会他,继续写我的论文,原本有他在,教室里面就很不安分了,现在这么折腾,我顿时成为了那些女生的众矢之的,一个个女人嫉妒的眼光向我投来。
  “诶……我告诉你。”这小子怎么一刻不能安分。
  “啥?”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想交女友?”
  我猜他大概忘记了曾经和我打过的赌,于是随便搪塞一个理由。
  “因为Z大没哪个女的会配得上你,家世好,长得帅,又纯洁。”
  “不对。”
  “好吧,其实你爸已经为了安排了一个。”
  他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一种“你怎么知道”的眼神。
  “她是上海某个公司的千金,叫安妮。”
  “哎!你说你不会找女朋友的!”我忍不住,我和他的赌约。
  “我没说她是我女朋友。”
  “好好好,我太冲动了。”对于他的爱情这一点,我必须要问清楚,“我猜,你们是青梅竹马,家里早已经缔结姻缘,算是明正明顺的一对,就等着年龄到了入洞房吧?”
  我从他的表情看出来,我又猜对了。
  “我靠!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搞世袭制?”我讶异道,“你难不成还要顺从你家的意思?”
  他不答。
  我顺水推舟:“你们两个孩子,看对眼了么?”
  他依旧沉默以候。
  “你再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了。”
  我乜着他,心里有一些不甘:你要是默认试试看。
  “其实也还好……”他双手枕着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从小玩在一块儿,哪知道什么爱不爱的,就算结婚了,也是变成更好的朋友而已。”
  “那你打算怎么办,让我爸死心?”
  他突然向我这边瞟,以示我来想办法。
  “你别看我,这种跟家族有关的东西,我自己都够受的了,还有你的,想了就头疼。”
  他“切”一声:“白跟你说这些。”
  “其实,依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对女方下手,直接拒绝她,让她死心。只要你们两个都不愿意,那其他人勉强些什么啊。”
  这时候余诺倒是没有对我的看法表示同意,也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
  “你不同意?”我忙说,“那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心里其实在想:你敢白头到老试试,我毒死你全家!
  他给了我一记爆栗子,说道:“我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vol。20

  事实证明,这一招其实是有用的。
  不过虽得到了一定效果,他似乎也惹怒了全家,反正,随之而来的麻烦并不少。
  至少从他喝得烂醉的程度可以看得出来。
  我想起和他初识的时候,他也是喝得不省人事。而距离上一次的喝醉,已有了一个学期,上次是豪放,这次简直就是愚蠢。
  在我看来,没必要为这点芝麻小事烦恼——老子算是驰骋家族沙场很多年,对这种纷争完全习惯。
  但他不同,从小顺顺利利的,有了一次冲突,是不可能那么淡定。
  所以比上一次喝醉的情况要严重,他受伤了。
  我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我说怎么了。
  那小子居然懵懵懂懂的先问我,他现在在哪个地方。
  最后还是旁边的护士跟我说出了具体情况。
  这事儿精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害得我三根半夜还得蹑手蹑脚地出去(郭航曾和我提出条约,其中就提及门禁,不准瞒着对方偷偷溜出去)。
  来到医院,看见他的脸上全是血迹,首先是吓到。
  但是见那醉鬼十分淡定地跟我打招呼后,我才松口气。
  从他模模糊糊的话语中,大概知道。
  他因为此次去上海,和父母闹得不可开交,心情不好。回到杭州后本想要找我发泄,我没接电话(当时正在和郭航吵着电视要看哪一台),一个人开了厢闷着喝酒,回家的路上自己的车和别人的车撞了,车坏了,还挨了对方的酒瓶一下,这一下把他弄得头破血流。
  但奇迹的是,这小子居然若无其事的,醉醺醺地自己开车到医院门口、当护士看到一辆前盖已经歪成一个弧形的BMW缓缓驶来时,还以为自己看到了穿越到人间的灵车。
  “没飞车进西湖,真是你的福分……”我摇头。
  在护士帮他处理前额伤口的时候,我也拿起毛巾帮他擦脸上的血迹。
  ——我的神,终于逮住一次机会仔细端详他了,虽然样子十分狼狈,但那张脸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安静地闭着眼睛,任由我在上面弄,苍白的皮肤,两条长长的眉毛,一双眼睛因为闭着,睫毛眨巴眨巴,那小小的嘴唇翕张着,貌似在喃喃着什么。
  原来男人喝醉后还可以那么可爱。
  等护士包扎完后,他睁开眼睛,好像恶鬼附身一下腾地起来,然后揪住我衣领:“今天你干嘛了不接我电话?!”
  “……有事……”
  我吓懵了,盯着他。
  倒是他因为运动剧烈殃及伤口,疼得“滋”一声捂着:“我疼……”
  “怎么了?”我问。
  “这里,痒地疼,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看他被酒精毒害得不深,把我当妈了……
  我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然后给他的伤口不停轻吹:“你到底喝了多少?满身酒气。”
  “就那么多……”他比了个手势还差点跌倒。
  我说:“你给我坐着别动。”
  他便乖乖地坐在床上,任我在他头顶上弄。
  那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当时他身上的酒气很浓烈,我却十分花痴地享受着这种催人的气味。
  良久,他说道:“好啦,舒服了。”
  突然对我展现一个很奇怪的笑容,在我还没反应的空挡,居然别过来超我脸上亲了一口,还含糊说道:“谢谢你,媳妇。”
  我当时真可以用“虎躯一阵”来形容。然后脸迅速的热了。
  旁边的护士像宫女一样默默得退了下去,当圣上要临幸似的……
  他倒好,做了这一举动后,躺了回去,闭着眼睛,嘴里叨叨絮絮的说些醉话。
  酒后吐真言,从话语里听出,其实这小子对家里的事情还是操劳几分的。见平时那么冷静的他今晚那么糊涂,任谁都觉得心疼。
  今天的一折腾让我困到不行,见余诺在那念叨,趁他没睁眼看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他邻床躺下去,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vol。21

  一大早我醒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余诺在对面的床上,以贵妃醉酒的姿势,拖着头盯着我,那双桃花眼好像把你整个人都收了进去似的。
  “你……醒了。”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穿好鞋子,“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他指着旁边的桌子,那里是买好的KFC早餐,“我又不是残疾了,没必要帮我做那么多,早餐算是奖励你的。”
  “啧啧,你也不看你昨晚那副德行,不是残疾,只是像个脑残。”
  开车肇事,招惹陌生人,送进医院,还逼我来照顾他,当然,中间还亲了我一口。
  “我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
  他摇头。
  嗨……我还说昨晚那一个非礼,是他真心的说。
  “昨晚你就在这里,把我给凌辱了。”我开玩笑。
  “真的?”他腾一下站起来,开玩笑道,“我怎么能做那么脏的事。”
  “我是有多脏啊……”瞪了他一下,拿好早餐,“看你这样子,就不用我照顾了,我先回学校。”
  “我也去。”
  “你算了吧,这样子回去少说也会被导员扣学分,你好好回家去把你的病养好了,我帮你请假。”
  “我要回公寓,放学过后你到我的公寓来,做我保姆。”
  他这口气像是命令,但是那样子又好像小孩子的央求。
  “好……”我很受不了就是他像小孩子求你时候的眼神。
  
  其实余诺在杭州有个哥哥,住的是郊区的公寓,只是他不想再见到家里人,也不想让他哥知道自己又惹了事受了伤,于是自己租了一间公寓,要我去做一阵时间的保姆。
  我其实就是被骗了。
  说是当保姆,跟当奴隶没区别。
  以“不能出门吹风否则伤口会恶化”为借口,我几乎承担了外卖、搬运工、垃圾车等角色。
  而他那动如脱兔的样子,我觉得就是再来一个酒瓶打下去,也不为过。
  而看到我这几天贤惠地劳作,他也颇有感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纳做我的妾。”这是他的感言。
  “迟早我会把你全家都给弄死。”我如实回答。
  如果换做是别人,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奴颜婢膝地为他做事。
  我这个一向只会缔造人情凉薄的人,就连曾经的几个女朋友,我都不会照顾得这番周到。
  而现在是余诺,我,居然如此中肯地帮他打理一切细节,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
  余诺,如果你小子能够理解我的真心就好了……
  话题转回来,说到这一次照顾他的经历中,最特殊的事情——给他洗澡。
  由于头部的伤口没有痊愈,他怕水碰到伤口,最后决定要我来帮他。
  ——看来他真的是任我做了好兄弟,居然还会给我提供这样的一次服务机会。
  而我,何乐而不为!
  他毫不吝啬地在我面前脱得精光,倒是换成我害羞了。
  在我面前脱得赤条条的时候,见到兄弟随着他的走动,还一晃一晃的,等到坐到了浴缸,那部位居然还不安分地挺起来。
  说实话他的身体还真漂亮,从每一个部位到每一个细节。
  没想到一张男孩的脸居然还有这样额的身体:公狗腰,人鱼纹,胸肌腹肌,相比于我这种平板身材,真是无比打击。
  值得一提的就是他的兄弟,其实挺长的,长得我暗自惊讶。这么一张脸,有这么壮硕的兄弟,我看了都觉得有些羞涩。
  在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他十分听话的给我弄着。尽量不让水碰到他的伤口,别处擦拭的力道也要问他怎么样,到最后倒是他嫌我娘们儿。
  我承认,其实很享受这次劳动。
  
  几天来,早上上课,中午去他家照顾余诺,晚上回到家里还要服务郭航那毛头小子,行程简直就是与特务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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