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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夜微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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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奎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是高兴还是悲伤。高兴这个人终于肯抱自己,悲伤翼盟是不是真的已经被他收回了?五奎桓知道其实一切都是徒劳,不管是夕晟还是夕幽离,夺回他们想要的东西,都易如反掌。
可是,就算希望再渺茫,他也要尝试,那是五家的传家之本,那是五家先辈用血肉打下的江山!当初和九州对立时,爸爸也是拼死都要护住翼盟的。自己和大哥在九州地牢受的刑罚让大哥再也不能练武,也让爸爸更恨自己了。现在就该是自己回报五家了,原先想好的以后衷心对待夕幽离,其实现在自己还是在利用他,不是吗?
原来,和家族血脉比起来,夕幽离还是太远。
换了衣服洗了澡,夕幽离也不给五奎桓穿衣服,就那么放趴在床上。这是五奎桓以前做侍卫主管住的屋子,他还能回忆起大哥每半个月来这里教训他时的疼痛和甜蜜。不知道大哥爸爸和小弟现在怎么样了,他会顾忌自己一分而饶了他们吗?
“主上,求您放过桓的亲人,一切的罪一切的惩罚,桓一人承担”
夕幽离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消瘦的人儿,臀部到大腿下寸许皆是血肉模糊,烂肉都被医生挖去,东一个坑西一个洼的看着怖人。而大腿以上的脊背根根肋骨毕现,哪里还有往日一丝风采。可是他现在想的还是那些送他来死的亲人,你觉得自己这样还能为他们分担责罚?
夕幽离冷冷的说“好,那我现在马上带你回炼狱,每天二十杖,杖毙为止,可好?”
五奎桓吓的不住颤抖,抓了夕幽离的手不肯放,眼泪又扑刷刷的流下来,由于极度的恐惧和对眼前之人极大的信任他哭着求“离,求你,别这样对桓,离~”,竟然忘记了称呼夕幽离主上。他不怕死,可他怕被心爱的人给的惩罚,慢慢折磨而死。
夕幽离帮五奎桓慢慢的处理伤口,发狠的说“等你伤好了,我要亲自责罚!”五奎桓终于松了一口气歪头昏迷了过去。
夕沫回到焰城的时候正好看见弟弟从五奎桓的房间出来,他也没有上前去找弟弟问话。径直去了焰馆,这么严重的伤瞒不过小离,白让他为自己心疼。
用极焰为背部疗伤虽然痛极,可是他不想这样难看的自己天天面对着楚夜。在房间楚夜不许自己穿衣服,背上的伤皮翻肉卷难看之极,自己看着都恶心,更何况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喜欢自己的楚夜了。
屁股上的伤不算严重,用爷爷给的药擦了之后虽是痛的很,却好的甚快,现在都只是还有些红而已。
知道自己可能忍不过,他脱了上衣让邹衍用铁链把自己绑在柱子上,这柱子是支撑这屋子的顶梁柱该是够牢固了。邹衍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劝了夕沫很多次,现在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硬气心肠来给夕沫疗伤。看着夕沫用力的挣扎却挣不脱束缚,连大声的喊叫都被嘴里的毛巾死死堵住。疼昏了,邹衍就用特制的金针将夕沫扎醒,一个多小时候的折磨使夕沫的背部重新恢复莹白滑腻,连邹衍都看得呆呆的。
“放~放我下来”夕沫说的有气无力。
重新整理好自己,洗个澡喝了点燕窝,总算是觉得脸色好看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许多。此时夕幽离也得到消息说哥哥回来了,赶紧就要到焰馆去找。却因走的太急一头撞进了一个怀里,他心里暗骂着谁这么不长眼睛,抬起头来才看到是哥哥,赶紧抱怨“哥哥,哥哥都好久没有回来看小离了!”
夕沫摸着弟弟黝黑柔软的头发轻轻的呵斥“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都是当盟主的人了。哥哥说了,小离现在需要独立,哥哥要是回来就是打小离屁股来的”
夕幽离连忙捂住了身后某个部位委屈的说“小离没有犯错,哥哥就不能回来看看小离吗?小离不要长大不要独立,哥哥~”
夕沫将弟弟带到内间关了房门,对一脸委屈的弟弟的说“再让哥哥听到你说这没出息的话,过来,今天哥哥只用巴掌打”
夕幽离这两天本来就觉得甚为烦闷,现在看哥哥还真是回来就是为了打自己,更是委屈的没法言说,冲着夕沫就一顿乱发脾气“哥哥就知道打小离,小离又没有做错什么,烈焰盟不是管的好好地,翼盟是不马上就要收回来了吗!”
夕沫知道弟弟最近累了心里烦,不知道多心疼,哪里就真的是要打他就是想抱抱他,谁知道这小刺猬逮着谁都扎。站起来走到弟弟身边抱了弟弟进怀里拍着哄着“想哭就哭出来,哥哥不笑小离”
夕幽离抱着夕沫把这么多天来的委屈烦闷全部都哭了出来“哥哥,呜呜,哥哥,小离难受,为什么长大了小离要想这么多事情,小离不要长大,呜呜……”
夕沫抱了夕幽离到床上,坐在床沿就让弟弟坐在自己的腿上,弟弟还是哭,哭了十几分钟,小家伙自己脱了鞋子上了床抓起被子擦了鼻涕眼泪,夕沫只得说“看你邋遢的!”
夕幽离却红着鼻子脱了裤子拉了哥哥坐进来一些趴到哥哥腿上说“哥哥打小离吧,小离难受”,夕沫就奇怪了弟弟最近还真是没处都自己找打,拍着哄着“难受过一会儿就好了,打你就不难受了?”
“不是,哥哥打吧,不打小离会一直难受”
夕沫大概也知道弟弟为什么难受,还不是为了那个五奎桓和十六。可哪里舍得打重了,就不轻不重的打,一巴掌下去连红都不红,只见弟弟水嫩嫩的屁股轻轻弹动一下。
夕幽离挨了几下不痛倒急了“哥哥用力一点!”夕沫又再用力一分,夕幽离还是觉得哥哥打的痒痒的一点儿都不痛又说“哥哥再用力一点,用全力,求哥哥了”夕沫这回倒真用力了,一巴掌打在左边臀肉上马上就泛白了,夕幽离嗯了一声,很满意。
夕沫就按照这个力道左右打了各十下,夕幽离薄薄冒出一层虚汗,哥哥的巴掌还是没有停,屁股越来越热。可是想着五奎桓那坑坑洼洼的屁股全是自己下令打的,他就难受的要命,想着十六当众受辱自己事后才知,他就难受的要命!
夕幽离明明都疼的抓紧了床单,还是对夕沫说“哥哥再用力一点,呜啊,哥哥!”夕沫骤然加重了力度,打的夕幽离大叫出声,可下一秒还是咬紧了牙关从唇缝中挤出“哥哥,打重一点,啊!呜呜……”
两瓣乌青的屁股高耸着,被打的一颤一颤的,弟弟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却还说“哥哥打重一点”一直想要拿手挡却在挡了之后马上拿开说“哥哥对不起,小离不挡了,再打重一点”
……
打了弟弟,给弟弟揉了伤上了药,给弟弟喂了晚饭,哄着睡着了夕沫才回凤凰山,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楚夜看着夕沫进了门便自觉脱了衣服,背上的伤全无,他居然又用那劳什子东西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难受不难受……再忍忍,几天就过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失*乐*园
第一百五十九章失*乐*园
夕沫将藏在身后的板子拿出来一步一步的往楚夜面前去,屁股大腿的肌肉早就开始一跳一跳的疼了。知道再怎么藏,屁股也躲不过去打,可还是怕。
楚夜坐在书架下手里捧了一本《复活》
夕沫从来都觉得这类型的书无趣之极,诱*奸了别人的浪子回头,□的良心发现就算复活?人性远远比这些复杂的多,托尔斯泰活的可真单纯!卡夫卡倒是真正的人类灵魂捕捉者。奈何,人啊,就是喜欢那些可以匡扶人心的东西,对揭露真相的往往嗤之以鼻。
手里比昨天挨的戒尺沉重宽大的多的板子让他没办法再想那两个算得上伟大的已故作家,他走到楚夜的身边坐到一旁的空沙发上,小声的说“哥,这是沫沫带来的板子”,不管怎样,他还是觉得自己吩咐制造责罚自己的刑具还自己双手捧来,这太羞人了。
楚夜放下《复活》掂了掂那散发着檀木幽香的紫色刑具,把柄处巧妙的设计了适合人手握的弧度,打磨的细腻光滑。握上去还真是挺舒服的。
他用这令他十分满意的紫檀木板子打了打所坐沙发的扶手说“趴这里,以后进来就趴这里,我自然会来打”
夕沫小小的难过了一下,站起来走到另一边空地上,趴到扶手上才说“可是,可是一天要进来那么多次,一天算一次行不行?”
楚夜也站起来走到夕沫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夕沫还有些略微红肿的臀部,像是哄孩子做作业一样“好,一天就算一次。打板子时,自己报数”
“是,哥,啊一!”火辣辣的一下在两个臀瓣上炸开,夕沫不知道这板子打人能这么疼!难怪哥后来专门派人来和自己说要用檀木做!
饶是他做了完全的准备,当第二板子打下来时还是双腿一蹬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屁股上的肉却明显跳了起来抖动的厉害。他紧握了双手已经开始呜呜抽泣“呜,呜呜,二”
“啊三!呜呜,哥~”整个屁股都开始火热,夕沫已经觉得自己受不了了,可是才三下!
“四!啊,呜呜,沫沫错了,哥~”第四下就开始重叠又打到腰下的臀肉上,夕沫已经开始胡乱认错,反正挨打认错总是对的。
“啊!呜呜,痛,哥轻点打行不行,沫沫受不住了,哥~”夕沫看见自己的眼泪滴将灰白色的沙发打湿了好大一片,却看不见身后的人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疼惜自己。
“这下不算~”楚夜淡淡的说,夕沫才知道自己忘记了报数,下板子落下来还是照样疼的夕沫发昏却再也不敢忘了“五!呃~,呜呜……”
楚夜也知道这打法疼,他就是要夕沫一次疼个够!
“六!呜呜,呜呜,哥~”夕沫不知道除了报数和叫楚夜还能做什么,太疼,他忍不了。
“啊七!”夕沫双腿一弹,被楚夜压了下去。
“八!”夕沫呼出时,双腿再也没有力气撑着身子,变成跪趴在沙发扶手上。
楚夜抱起夕沫来放到沙发上说“跪起来,趴沙发背上,屁股撅好!腿不用分开,这样还乱动,哥就把你绑起来打!”
夕沫吓的一惊赶紧将双臂伏在沙发背上,屁股其实就自然翘起来了,楚夜还算满意。
夕沫明白楚夜不可能饶了他,比起今天的打屁股,昨天还真是小儿科,知道再也喊不得,不然可没有那么多力气撑到最后。
“九!十!十一!……”
板子的啪啪声响,夕沫抽泣中的报数声,颤抖难抑的身子,红肿到透亮的屁股。三十板子打完,夕沫身上的汗将沙发濡湿了一圈。
楚夜坐到沙发上,捞了夕沫过来趴到自己的腿上,看着手下那轻轻颤动高肿的果冻一样薄薄透明肌肤红肿透亮。他恶作剧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臀峰上的一块肉,扯起来,再夹紧,再夹紧,夕沫呜咽着叫哥的声音都变了调。
抱起夕沫往床上去,楚夜边走便问“背上的伤,你不喜欢?”
夕沫抱紧了楚夜想哭,眼泪在刚才已经流了那么多,现在眼睛干涩的很都哭不出来。他最怕楚夜问鞭伤,楚夜定会生气。可是又瞒不过。现在是急的很。
“沫沫,沫沫没有不喜欢,哥,明天再罚沫沫行不行?沫沫会痛死”
楚夜怎么不知道夕沫痛,那打法是打烂里面外面完好,所以刚刚捏起来疼的夕沫声音都变了,里面的肉都打烂了,能不痛?
“你不来就不会挨打,来了,每天都这样打,该算的账还是要算,你记住了”
夕沫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求楚夜“哥~,你罚沫沫跪,跪一天两天三天都行,或则罚沫沫不吃饭,或则鞭背,怎么样都行,只要不打屁股,求哥”
“哥这回用沫沫喜欢的方式罚沫沫”楚夜说完就去浴室忙碌了。
当夕沫被抱进浴室时,看着那一堆东西就恨不得马上逃出去,可是被楚夜紧紧的抱在怀里,夕沫只得哽咽着说“沫沫不喜欢,哥,不要,饶了沫沫,沫沫再也不敢私自用极焰疗伤了,求哥,沫沫不要灌*肠!”
楚夜指着地上铺着的淡蓝色薄膜说“趴上面去,趴好,哥没有那么多耐心”
跪趴在地上,撅着疼痛不堪的屁股,等着,再也没有比这更羞人的姿势!热热的眼泪再次流下来时,夕沫感到身后被软软的东西侵入,越来越深,这次没有爱人的怀抱,只有冰冷的地面粘人的薄膜。
温热的物体慢慢充满腹部,涨到最大限度还在进入,这次他没有求楚夜停,只想着死了也好。被疼死,或则涨死,都活该!
柔软的物体被一点点的抽出,楚夜竟然没有给他塞住!他靠自己的毅力从来都是很难管住的。楚夜在重新装药。难受的话都说不出来,夕沫只能自己跪起来,拼命夹紧了后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夜终于说“时间到了,去吧”竟然没有抱他起来!
楚夜不出去就站在一边看着,夕沫实在是忍不住,也知道楚夜不会出去。释放出来时,楚夜没有任何表情。他自己冲了水重新跪到薄膜上去。
如此三次,彻底的清洗干净后,第四次楚夜完全注射的清水。注射完也照样不塞,还给夕沫简单的洗了个澡,擦了身体。夕沫实在是忍不住,当楚夜要把他抱出浴室时,他简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想早知道洗澡时偷偷漏点出来,哥也不会知道,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做不到,再干净那也是排泄物,怎么能流到浴缸里!是啊,大概哥也觉得,再干净,那个地方也不是做*爱用的。
将夕沫放到床上跪趴着,楚夜拿了最大号的玉势来,命令跪趴着的人“自己把后面分开,放松,不许夹着,里面的东西也不许流出来,一滴五十鞭子,这是罚你和别的男人上*床!再有下次,没有这么轻松的了!”
夕沫知道楚夜是为这个罚他,心里倒是还挺高兴的,赶紧伸手到后面掰开红肿的屁股。屁股肿的那么严重又没上过药,只这样掰着就疼的夕沫眼泪直流。感觉身后温热的玉势在穴口打转就要进去,夕沫深吸了一口气,打上万分精神,不说楚夜的鞭子,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床上排泄的。
楚夜坐在床沿专心的往这个粉红色的地带放东西,由于离的很近,楚夜能嗅到因为尽力的打开而从那密密甬道里阵阵传出来的芳香,今天灌肠用的香精是柠檬香,醒神而诱人。
随着玉势的深入,夕沫也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露在外面的白色玉势和夕沫修长莹白的手指相辉映,俊美异常。
□去一半之后楚夜便拿着后半部分抽*插,开始缓慢,夕沫尚且是拼命夹紧了双腿才不会漏出水来。呜咽呻*吟的厉害。可更让夕沫觉得悲哀的是,现在他居然被挑逗的兴奋异常,前面的东西竟然昂*然*挺*立了!难怪哥说用自己喜欢的方式!
楚夜的速度慢慢加快,夕沫觉得体内的东西随着楚夜的动作叮咚作响汩汩地要往外涌。楚夜对他的身体太熟悉,哪里是兴*奋*点,在几许深处,每处的确切位置。因此每下的撞击都准确到位,在梦幻的快乐中最容易迷失自己,夕沫却还要顾着不漏出来。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和身后,可那样快*感就更加强烈!
夕沫在痛苦也在快乐中挣扎,眼泪疯狂肆意的流,细碎的呻*吟夹杂在阵阵的呜咽之中,极致诱惑着所有人进入靡靡迷离的“失乐园”。
楚夜手上的动作没有温柔相反更加剧烈了,他想看看这个小东西能忍到什么程度。在右手剧烈的动作之下,左手开始轻柔的抚摸着夕沫绸缎一般的背部,转个弯又到胸前。夕沫紧抓着被单的双手用力再用力,再也顾不得那许多,跪起来转身一口吻上了楚夜的唇,放在楚夜肩上的双手紧捁着,喘息嗯啊之声在深吻中尚不能断绝。
夕沫在疯狂的快乐和痛苦中挣扎,楚夜就像一个纵火分子看着愈烧愈大的火苗淡定自若。左手向下滑去一把握住浑身颤抖的人儿火热的分*身,身体僵了几秒后是绵长不绝的呻*吟。身后的剧烈抽*插,奔涌着要出来的液体,身前忽快忽慢张弛有度的抚弄,头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有一丝意志告诉自己夹紧别丢脸!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秒也许十几分钟,一个声音在头顶说“后面管住,我要拿出来了”,更加收紧了那里却还是感觉一股洪流随着引导往外疾驰,幸而到出口处时及时的关住。又有声音说“不错,果然一滴没漏”
一道火线在臀上炸开使意识迷离的夕沫终于挣脱了浑浊难辞的束缚,跪起来捂住屁股看见楚夜手中拿着的情*趣*细*鞭,浑身一抖。这鞭子平时打人不甚痛楚,可是现在自己的屁股哪里挨的起!这东西还是自己以前放在柜子里以便随时□小奴用的,好像从没用过,因为自己没有带谁来过这里。
“跪趴着,五十鞭子,罚你私自用极焰疗伤,还是老规矩一滴五十鞭”
夕沫知道自己的极限,刚刚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后面还能在这样的痛楚中关住,他自己也会觉得是奇迹。现在就仿佛已经要流出来了。
“哥,饶了沫沫,沫沫真的做不到”
“要我说第二遍吗?”
转身趴下去,一道火辣降临,夕沫脑中只剩下一个意识,痛死也要夹紧!
楚夜知道夕沫痛的很,皮鞭打在薄薄的肌肤包裹着的烂肉上,即便打的不重也痛的人挠心挠肺。
面前的人随着鞭子的下落抖的厉害,双腿紧紧的交叠着,不知道有没有哭,连呜咽都轻微的听不见。想必是哭了,沫沫在自己面前最爱哭。这么痛,这么难受,怎么可能不哭。
机械的挥动鞭子,满了五十下,那红肿透亮的屁股已经被一道道淤血黑紫完全覆盖。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打散了血块,痛极是惩罚,好得快是优点。
抱起满身汗水还拼命绷紧下身的小人,走到浴室解放了禁锢,夕沫才抱着楚夜呜呜哭起来。洗澡上药眼泪也没有间断,躺进被窝里还在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呵斥“不许哭了!”,怀里的小人儿又吓的一抖从呜咽中挤出“哥,痛,好痛”
楚夜轻轻再轻轻地给夕沫揉着,对于自己今天的暴行,夕沫从始至终的顺从,他开始迷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的时间不多了,怎样才能出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能发成功吗,祈祷……
☆、第一百六十一章 输赢
第一百六十一章输赢
楚夜第一次拉开卧室里面紫色的厚重窗帘,外面果然是一个二三十平米的观景阳台。远山巍巍峨峨在一片霞光浮影中蜿蜒,日已沉,那个人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怕了自己的板子不敢再来,还是外面有事耽着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深闺之中的怨妇,凭栏望君,不解意。
哂笑着来到外间,再检查一遍餐桌上或则书桌上有没有纸条,还是没有。一整天的时光都在这屋子里面散漫,不想看那一墙壁的书,也不想看电视,时间被拉的长长的。昨天在书架下的长沙发上打那人板子的事情,好像还在眼前,又好像已经经年累月。也许是经年累月了,这一间房将悠悠转动的光阴模糊了,也许已经过了十年八载,自己凭着那仅有的些许画面反复品砸。
夕沫在门外踌躇迟疑,到底要不要进去,进去了肯定免不了挨打,就算自己没有做错事没惹哥生气,进门的三十板子总是免不了的。隔壁的小房间一早都命仆人收拾好了,若是现在过去住一晚,明天再过来,那打也好挨一些。
正欲转身离开,可是门后的诱惑,那人的气息即便是隔着一道门也幽幽传来,没办法移开脚步。
抬手推门进去,正要脱衣服裤子,楚夜却说“别脱了,以后也不用脱,你这里高级的很,随时来个仆人守卫什么的,还不都看光了!”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夕沫不知道是哪个没眼色的惹了楚夜生气。总之自从楚夜来这里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更不用说好语气。听说对自己的仆人守卫倒是和颜悦色,怎么现在又抱怨起来?
“哥,以后沫沫再也不许他们来了”
“喜欢脱的很?不是他们不好,你若是要为难他们,你尽可以试试”
“沫沫不敢”
终于免去了赤*身*裸*体的尴尬,夕沫还是暗自高兴的,走到昨天挨打的长沙发旁退了裤子到膝弯,趴上去。楚夜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夕沫从进门看见楚夜在写到现在自己趴着楚夜还是在写,他只能看见楚夜的后背。
乌青肿痛的屁股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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