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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此星辰非昨夜by: 芊之小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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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ā

              五年前,记忆都开始模糊,离开尘翔家的时候,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到底赌了多大的气才毅然走出那栋房子,决心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可是在新的生活里找到那份心的依赖,可是五年时间真的不足以习惯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常常希望,时时盼望,我可以送你出门,甚至是跪在那里和你说一句抱歉,说请你早点回来。我还想在那个熟悉的窗台靠一次,即便什么也看不见,似乎那个窗台才可以给我安定的感觉,转念,却发现那个窗台已经不知道做什么用了,也不知道即便在那个窗台还等的等不来那个人。还住在那里吗?和谁一块呢?还是那些熟悉的人吗?还是早已有了新的面孔?

              依稀记得,尘叔和尘艾回来了,这些人已经早就远离了我的生活,而这些名字时时刻刻的在我心里荡漾。唯独不敢想你的名字。可是你却又挥之不去。后来怎样了呢,后来我选择了不计较,我选择了原谅,不是选择了,根本没有人给我选项。我咽下我的委屈,我咽下我对未来的恐惧,甚至都没有人给我一句承诺。

              原谅不代表可以忘记,说不在乎到底谁可以不在乎,我怎么可能不在乎再也看不见东西,可是计较又能如何呢。不要不识好歹,这个栖身之所都是一种恩赐。

              可是上天还算对我有所眷恋,一个惊人的消息来到了我的生活。我的父亲,在找我。他至今膝下无子,便又想起来了这个流落世间的孩子。父亲这个人,平白无故的闯进了我的生活。我知道,一段悲剧要从此开始,一个不认识的人,如何要求他对我如何,一时兴起的关照,再说他怎么知道他以后不会再有孩子。可是尘叔带来了这个消息,他帮我找到了销路,这个家我还怎么呆的下去。我没有办法面对尘翔,没有办法守着那份黑暗。即使我知道离去几乎代表着从此没有过去,从此把过去背负在一个一个人身上,再也串不起来,即使我知道前方等待我的绝不是幸福,可是我还是毅然的走了,就好像不会眷恋一样。

              我想,应该没有一个人会要一个瞎子做继承人,没有一个人愿意浪费时间在这样的陌生废人身上,可见他对我还不错,他教了我很多我没有学过的知识,他向我解释过去,至于解释了什么,我不记得了,那都不重要了,既然他还解释就说明他还不是,不是那么的丧心病狂。我实在是有些冷血,对把我卖掉的母亲没有什么眷恋之情,没有为他鸣什么不平,谁知道到底是谁对谁错呢?面对一个那样的人,离开也未必就是自私吧,谁不自私呢?

              有的时候我脾气很暴躁,有的时候我学不下去枯燥的东西,他脾气实在不算好,家里的下人都很怕他,我也着实挨了几顿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又会来点起我床头的台灯,来看望一眼,这个时候总是很愧疚,愧疚没有把自己的修养,那个人的教育展现在别人的面前,别人,是我的父亲,那那个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呢?

              他很放心把很多事交给我处理,他对我的判断是满意。生意场上,我隐约听说那个人离开了这个城市,娶了一位漂亮的小姐。听到这个消息,我是多么的意料之中,即便那个人愿意,他的父亲总不会让他守着一份回忆。我甚至庆幸,他离开了这座城市,我想那个人会保留着那栋房子,多少年过后会回来看看落满灰尘的熟悉。

              有一次和父亲发了脾气,被打了好惨,扔在门口,天却下起了雨。下雨好呀,就不会有那么多精神去看这个路边的人。

              “小泽。”

              多么熟悉的声音,多么盼望的人呀,如果相逢就意味着别离那干嘛还让我有机会遇见你。为什么在我这么狼狈的时候遇见你,让你看到我过的多么凄凉,我的生活是多么枯燥。

              “小泽,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带你走。”

              尘翔,干嘛说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我看着窗外,看着黑暗,想着这里怎么可以找到我的家的方向,走到你声音覆盖的地方。越想越迷茫,那条回家的路我找不到了。你现在这样,你让我怎么拒绝。可是那个家,你漂亮的妻子,怎么能允许,就算是能允许,你怎么解释我的身份?弟弟?我不接受。我回不去了,即使你张开怀抱,我也回不去了。

              我再也不能痴心妄想,我再也不能拥有你,尘翔,如果,我是说如果,可是回到两年前,我不要离开,我不要骄傲,我说,尘翔,求求你看在我为你死过一次的份上,让我跟着你,让我看着你,哪怕你很忙回来的很晚,我等你。哪怕你去疼爱别人不时的想起我,没关系,我等你。

              今天呢,我再也回不去了,我只能推开你,说你走。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然后转过头去,敲着房门,请父亲开门,说着求饶的话。

              我想离开你,我想告诉你我卑微的在寻找一个容身之所,我不再骄傲,因为没有你我骄傲不起来。你才是那个放纵我的人不是吗?我不再倔强,我不再是你的小泽,我在学着去讨好别人,让我的父亲疼爱我。

              我看不见身后的你,直到父亲很快的开了门,略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他一定很好奇,今天为什么我不在坚持,不再和他赌气,较劲,不再不论他对我怎样都不求饶。

              “少爷,请您下楼吃饭吧,下午老爷还要您去帮他处理些事情呢。”小泽从这略带语气的话语里惊醒,觉得自己的冰冷实在是不怎么礼貌,机械的话语忘却了人性,不怪那个人原来是那个样子,一句“呢?”在这个房子里都是难得的语气。

              “你来这里多久了?有两年了吧。”小泽第一次和这个侍从搭话。

              “是,少爷,两年零八个月十五天。”侍从的声音实在不怎么好听。

              “吃饭吧。”小泽不知可否的说了一句,便随着他的跟随下楼去了。

              因为翉渊泽看不见的原因,父亲一直雇人照料左右,这个侍从之前一直换来换去,有的受不了这个家的规矩,有的受不了小泽冰冷的脾气,反正都一一离开了。这个一干就是,就是,多少,两年零八个月十五天?记得这么清楚?我还以为只有我在这个家里数着一天天增加的日子越来越不想离开那个窗台呢。

              小泽不禁恢复了那颗凡心,对这个陪伴了他近三年的人有了那么一些兴趣,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如果是从前,即便一面之缘的人自己也要给人家亲切的印象。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靠近才好。

              第六十九章

              翉渊泽记得,这个侍从,叫什么来着,我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呼唤过他,不论是功课做不好挨了打一个人哭的时候,还是午夜惊醒固执的不要再睡的时候,他总是在身边,在身边,没有轻声安慰,没有握住自己的手,大概是因为身份大概是因为陪伴是他的工作。不过,自己必须承认,这个时候知道有一个人在身边,心情总会好很多。努力想一想,记得父亲叫他,叫他,小源,对,父亲说,自己的名字里带水,身边的人如果可以向源头一样滋润着自己说不定自己的身子会好一些。

              小源来之前,自己都不记得赶走了多少个侍从,讨厌他们装腔作势的在父亲面前表现,私下里却对自己冷淡的很。最后一个侍从自己还是不要,父亲劝说说还没有找到新的,将就一下,自己就摔东西,被父亲打的好重,在床上发了好几天的烧。之后他就来了。

              打针的时候,他在身边,即便我看不见还是会用手帕为我蒙着眼睛,告诉医生,轻一点,少爷害怕。

              我想他为我捂眼睛的时候父亲一定不知道使了多少眼色,生怕我又觉得心里不舒服。却没想到我很受用的样子,打针没有费什么劲。

              虽然看不见,我却知道这个家里,这样说吧,至少你对我和父亲一般时候都是谦卑的等的,比如说刚才你在门外,想到这里,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想了那么久。

              五年,不足以忘记一个人,可是却足以让我不再活的那么小心翼翼。不用去顾虑一个下人的想法,他拿着他该拿的钱就应该做他愿意交换的事情,小泽起初不解,这个小源为什么如此的顺从,如此的甘于卑微,父亲说这是花大价钱雇的。哦。这很正常,可是到底多高的价钱让一个人如此。那日夜的陪伴,即使是为了金钱,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有所动容。可是既然是为了金钱,自己的动容是不是就意味着伤害。我学会了把人生变为一种交易,既然曾经的感情的投入告诉我失败,那就换一种方式去衡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印象里小源很少说话,除了必要的请示,以至于,以至于以为他是自己的影子,自己却不了解他。

              下楼的楼梯上,小源伸出手扶着自己,脑海里都是小源被父亲打骂的情景,即使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却还是时不时的被训斥,有的时候还要挨上一巴掌。或许他就是个不太会表现的人吧。小泽心里一紧,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自己会怎样呢。雨后要自己去开窗子吗?雨后自己多久没去开过窗子,却总能闻到泥土的芬芳。半夜惊醒,要一个人流眼泪吗?太习惯醒来,他存在的感觉,他会翻翻书,倒杯水,只是告诉我他还醒着。他不需要睡觉吗?很累吧。

              “两年零八个月十五天是吗?”小泽不禁再去触碰这个话题,因为一下子有了一种知音的感觉,说不定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也未可知,如果他愿意说,叫一个朋友。朋友,呵呵,这个词好遥远,自己还敢不敢投入一次,真的不会被伤到吗?封闭的心还能开启吗?

              “是,少爷。”

              好生疏的回答,还是算了吧。我只是他的少爷,只是他的工作。

              突然去想象对面人的面容,记得那次他刚来不久,可能因为折腾得厉害生病了,自己晚上去拿水杯却摔了一跤,父亲听到声响,把他打得很重,自己听得见板子抽到他身上他隐忍的呻吟,那天夜里他还是守在自己床边,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在这里的日夜这么难熬吗?”翉渊泽忍不住好奇,话也多了起来。

              “不是的少爷,来这里之后,日子便不难熬了。”翉渊泽不再吭声,这样的回答实在是很没意思,听不出什么语气,听不出什么故事。

              “少爷心里数着的天数减去我难熬的天数,只是恰好等于这个数字而已。”

              翉渊泽心里的震惊,疑惑,一下子全都滋长出来,触角遍及了整个世界,冷静,无语,不去想,不去想那道简单的数学题。

              有一种人你们就是那么的契合,你没法不把他当朋友。有一种感觉就是想要探究,不是你心如止水就可以。

              坐在桌边,往事浮出水面,小源在雨里为自己打着伞,自己想着心事,一走就是几个小时,回到家里,时常感冒,父亲又要责怪他,说他照顾的不好,可是我总觉得那把伞的十分之九都把我遮住了,他大概只是让更多的水流到自己身上。

              父亲叫人接我去公司,他只送到公司下面,然后在下面等我,一直走好远也听不到他关车门上车的声音,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我从上面出来,还来不及感到外面的冰冷就有温暖的衣服为我披上。可是那又如何呢?我该感激些什么,或者回报些什么?再者期待些什么?你的一句话,带我走出了我五年未曾走出的世界,想要看一看心外面还有什么。你让我开始猜测,你让我愚钝的心敏感了起来。可是,可是,心里的那个人,对你的好奇,完全出于那个人,可是,不会的,哪里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那个人,现在,大概正日理万机,和什么人消磨着和我一样难耐的时间吧。也或许早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分牵挂。宁愿你忘记,又惟恐你忘记。

              “少爷,您是吃……”

              “你……”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时间还来得及,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我们可以出去吃完再过去。”前面的语气一般正经,可是后面的话里为什么有了呜咽。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翉渊泽有些犹豫的说,那声音像是石上的滴水,哽咽空灵。

              “刚才说的?就是少爷喜欢吃什么都来得及出去吃,不在家里吃的意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小源并不往那里说。

              “我是问你说的那个日期。”

              “两年零八个月十五天,有什么问题吗?”一句霸道的话,却说出卑躬屈膝的意味。

              “那我心里的日子呢?”

              “来到这里之后,就不难熬了,自你离去,自你离去……”声音又断了。

              翉渊泽脑袋里一片混乱,实在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自我离去,离去怎样呢?你是谁?我辨认不出你的声音。你不想说,你只想维持,维持这样,是吗?那你是谁,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为了说一句自我离去,如何呢,还没有听到。我不想问了,我不想去想了。

              “帮我办一件事,北边的郊区有一栋房子,帮我问问房主愿不愿意卖。”好模糊的命令,北边的郊区有很多房子,谁又知道房主去哪里找。

              “是的,少爷。我下午就去问。晚上给你答复。”

              第七十章

              “渊泽。”随着开门声听到父亲的召唤。幸好,他是我父亲,他没有讨厌我的名字,没有让我觉得一切来的都那么突然。在一个新的环境,有一个熟悉的名字,总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就好像我们没有背叛过去一样。

              摸索着向楼下走,正迎上父亲的手臂。其实他是一个还不错的父亲。我不能说那只是因为只有我一个孩子,将来他的事业无人继承,因为死后的事谁还在乎呢,没有我他说不定还当成了一个大善人。至于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我关于那个人的过去已经把我勒的紧紧的了,再不想去承载什么。我对他不带一丝期盼的来,他给我的远比我想得多。他会一个月过来几次,陪我住,或者只是聊聊天很晚才走。这样就很好,真的就很好。我的期待远没有这么多,我除了庆幸毫无失望。

              “小源呢?”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惊讶和不耐烦。“怎么没陪着你?”

              “我交代他去帮我办些事情。”翉渊泽摸索着去拉父亲的手,“不要皱着眉头,好像我干了什么隐瞒你一样。”小泽撒着娇说,难得一见的可爱表情。

              “今天心情很好?”翉渊泽被父亲拉着往屋里走。皱着眉头,即便你看不见,你也知道我的表情,即便亏欠了十几年,你却在努力弥补给我一个做儿子的应该做的。我不知道你心里又怎样的苦楚,我能给你的,不多,甚至你对我的好让我有些惶恐。

              “是呀,只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一些小小的心愿,让他去帮我问一下,没和父亲说,很抱歉,他不在让您担心了。”小泽笑的很甜蜜,谁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自己也未必清楚,只是心里潮湿发霉的角落突然被什么点亮了,即便他也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看着儿子这么开心,没有哪个父亲是不快乐的,血浓于水,它维系的那份感觉大多数时候只要留意就不会错过。我们不应该理所当然的看重它,却也不能毫不在意的冷落它。他就是很神奇,你从他那里继承了一半相同的东西。

              “今天的会开得很棒。”

              淡淡的笑,那是我应该做的,即便只是你的员工,你给我一个可以呆的地方,给我一片可以驰骋的天空,教我别人不屑教一个瞎子的技能,更何况,你我之间不单单是这么简单。

              下面开门的声音,然后随着细碎的脚步声,谁都知道是谁回来了。

              “老爷,您过来了。”小源鞠躬表示欢迎,“少爷,我回来了,去下面为您熬药了,不打扰了。”

              “我也要走了,有什么事情早点交代,别睡的太晚,到我家里都五年了,还是断不了这个药,吃起来也不见什么好转,不吃却又要更厉害了。前些年,让你受苦了,身子透支的太厉害了。没事的时候,别总想心事,对自己好一点。身体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看小源离去,父亲也要走了。

              前些年,让我受苦了?没有,没有苦,苦不是疼痛,不是伤病,而是现在这样,衣食无忧,却有着再也触摸不到的想念,品一品什么味道也没有。连眼泪都流的少了,只觉得心里不停地拧着劲儿的疼。

              “我送您下去吧。”掺着父亲的手,让他领着,送他下楼。

              站在门口,听车门关上的声音,车子远去的声音。小源才“少爷,进屋吧。风太大了。穿得这么少,身子吃不消的。”。其实送一个人,看一个人,等一个人,念一个人,不过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事情,不在乎看见了没有,感觉到了就好。

              “少爷,今天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帮您问好了。那家房主说如果是您,很愿意出售那栋房子,我去老爷给您打零花钱的那张卡上去拿药钱,却发现多了一大笔钱,听说是一位先生转过来了,说,全当对你眼睛的补偿,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好拙劣的谎言,为什么面对你掉眼泪,你怎么想到的理由,我想了一天就没有想到这么拙劣的理由,我在想,房主可能会穷困潦倒正要卖房,我又要担心,难耐。我以为房主会说正好要出售,这个城市已经不回来了,我必然会更加的想念,连那种可耻的偶遇都不再期待。我以为房主,你到底是怎么说出来如果我喜欢很愿意卖给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和父亲难以开口要这笔钱,怎么你就去那药钱,连房费都为我找到了。

              当年为你做的那些傻事,今天看起来还是那么值得。而你,为我做的,到底值不值的。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一时间我也想不清楚,心有灵犀真是一举骗人的话。

              你怎么不问我,少爷,你为什么哭。你问不出口了吧,你怕一张口和我一块流眼泪了吧。

              “明天陪我去看看那房子好不好。”

              第七十一章

              再一次踏入这个房子,闻不到一丝灰尘的味道,一切都那么熟悉,打开房门,脑海里是我走进你家门的第一刻,你牵着我的手,你带着我走向一个未知的世界。你带我出去应酬,我表现得不好,我灰溜溜的跟在你后面,和你进家门。你陪我去游乐场,回来的时候,把我忘在车里,你的背影从这里穿过,然后紧紧地关上了房门。你牵着看不见得我要进去,我却执拗的害怕面对未来。

              走进客厅,你在这里打我,我哭喊着要你饶了我,你却根本听不见。慢慢的我不再有声响,不知道是倔强还是害怕你的冷漠。你陪发烧的我在这里看电视,还有明儿。在这里你说明儿率真我失落的心情。在这里打针,你把着的我的手。

              走上台阶,我站在这里对你笑,我从这里滚下去,你关切的眼神。我看着你走的落寞,我期待你回来的脚步。

              经过你的房间,那里有寂寞的白色。我在你门外的哀求,我在你床上的幸福,如今都已成为泡影,再也找不回来了。

              再走就是我的房间了,从门口到窗台的路,我知道我的床在那边,你坐在旁边喂我药,喂我吃的,和我说这你的愧疚。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上不再存在,那曾经的记忆我到底要归咎在谁的身上。难道真的是一场梦,真的是那个缤纷世界里的一片孤单的叶子吗?

              尘翔,我回来了。五年了,我回来了,回到我的家了,我身边跟着一个男孩,他陪我一块来的。你嫉妒吗?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他说,他就是你,他说他是尘翔,他说他是那个我想了五年的人,他说自从那次在雨中看见我,知道了我的住处,便去做了手术,让自己的声带和以前不一样,听不出来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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