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零下7摄氏度的疼痛-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家文,是不是护士来通知有手术?”
隔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响应,程越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床尾的肖灏。手里面提着两个保温桶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眼底流露着一分毫不掩饰的心疼,让他本来想要发作的恼怒咽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
“你等会儿还有手术?”
“对。”
“就你现在的样子,你要去做手术?你就不怕你自己一个趔趄把病人健康的小肠当做坏死的盲肠给切了?”
“肖少大可不必担心,我虽然带着眼镜但是眼神还是好使的。”
“你听话的时候都不听重点的吗?”
“哦?那你是担心我这个院长一不留神出个医疗事故我的医院倒闭致使你家肖沛和袁多多都没地方住院了吗?”
“程越,你就是油盐不进的主,关心你一下我还是千错万错十恶不赦了。?”
“肖少,你的关心我还真是无福消受。”
肖灏看着程越细长的眼角自然地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是他并不熟悉的淡漠和疏离。脸色苍白,嘴却是无论何时都不饶人的样子。
最近在程越这里处处碰壁让肖灏烦躁的想要甩门而去,却在愤怒因子将要发作的时刻生生压了下来。
“我去给肖沛买饭,顺便也帮你买了一份,是比较简单的白粥。估摸着你还没有吃饭,所以就给你送来了。程越,不要这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明白你嫌我渣得厉害,甚至不屑于我的烂好心。也许在你的眼里面我连朋友都算不上,但是,就算不是朋友,你这个样子被我发现了,我没有办法无动于衷。你当肖沛是朋友,他作为我的弟弟,如果知道我眼睁睁看着他朋友生病而漠不关心,他会觉得我比较冷血,虽然我是比较冷血。
肖灏那份自嘲的表情看在程越眼里有着一股莫名的辛酸,脸色发白,怔怔的看着他,有点诧异。
肖灏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觉得我就是个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也知道我流连花从外面的人有无数,对于你的关心就像是比每天吃一顿饭还要简单,还要来得自然。我不过就是想关心你,我也不想掩饰我对你的喜欢,想必你也知道我多年前在圈子里面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的事情,尽管你对我的这种行为深感不齿,但是,我肖灏也是个爽快又敢作敢当敢承认的主。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喜欢男人了,或许你的心里面还是放不下梁木槿,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喜欢你就好,我现在就是想关心你,看到你不舒服我会魂不守舍。粥我给你放床头,挂完水记得吃点,我回去看肖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肖灏放下手中的保温桶便不再停留,直接走出了休息室往外走去。
躺在床上的程越还陷在肖灏刚才那一段不算告白的告白中,抬手揉一揉一阵接一阵酸痛又犯晕的额头,心底里面虽然算不上是波涛汹涌,但却也是掀起了一番不小的巨浪。
他一向淡漠疏离,一向骄傲孤独,一向稳重自持,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感情上太过于匮乏的人,因为他喜欢男人而不被认可不被祝福,又因为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了像汉子一样的梁木槿却发现一切总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他就连后悔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渐渐地他就忘记了应该怎么去爱,应该怎么去接受。他现在已经习惯了用一种嬉皮笑脸又云淡风轻的面具来掩饰自己对木槿的放不下和对陆子谦那段被周围人诧异的不能接受的过往。他曾经有过的情感,渴望还是欣喜,落寞或者失去,难过还有放弃。都被他悄悄的掩饰起来,即使病了痛了累了都忘记了像以前一样偷个懒、睡个觉。那样放松自由的生活早在陆子谦和梁木槿结婚生子的那一刻一去不复返了。貌似奢侈而不敢想象。
就像现在一样,他习惯了照顾每一个人,他在乎的,木槿在乎的,木槿在乎的人所在乎的,他都尽力去照顾。反而忘记了其实自己也是一个需要人照顾需要人关心的人,他其实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
这样的关心久远到他都忘记了是什么滋味了。
这个时候,肖灏,当年和那个叫做李泽的男人风动圈子里面爱得轰轰烈烈的人,对着他说,他只是想关心他。
突然程越心里面那片最柔软的地方就像是被电流激了一下,泛起来点点涟漪似带着些微的感动。·就连胃里面那种磨人又难熬的痉挛都变得不足为道了,程越抬眼看看头顶上面已经见底的药水,熟练的拔出左手背上的针头打个结挂起来。默默的打开保温桶的盖子,用勺子舀出来一口一口慢吞吞的咽下。
肖灏回到肖沛的病房,把买来的粥倒出来递给他,看着肖沛一口一口像是在吞咽毒药一般勉强咽下小半碗的粥。不由得就想起来程越那张妖孽到极致的脸,苍白,精致,冷漠,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如肖沛一样这般痛苦的吞咽,不知道他一个人会不会孤单,会不会和他平常的表现一样满不在乎。
肖灏烦躁的蹂躏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趴在肖沛的床边。
刚才护士已经给肖沛挂上了退烧的药水,必须要有人留守着怕他反应太剧烈。
肖灏看到随着药水一滴滴注入以后肖沛逐渐苍白流汗的脸,自己却是半点忙都帮不上,乱糟糟的心情无处发泄,除了用自己的手按照护士教的方法笨拙为他轻轻揉着胃部,怕他的刀口裂开,又不敢使劲,只能是一遍一遍搓热了附在上面顺时针打着圈儿。直到两瓶退烧药都挂完以后,肖沛一直闹腾不安的胃才开始安分下来。
之后肖灏才匆匆赶回公司。
一个下午开了两个会,处理了一份紧急函件,却再也不敢看办公桌上面堆积的那沓厚厚的文件,眼里面的各种报表面前的电脑屏幕全都化成了两个大大的人影闪在脑子里面像是在放电影,程越和李泽的头像来来回回交替出现着,折磨着肖灏发了疯一样不能自已。
抓起摆在抽屉里面7年前李泽走后他就在没有去开的法拉力限量版跑车的车钥匙,肖灏飞奔着朝电梯口跑去,他需要放纵自己,他需要一场久别经年的发泄,他需要以一场急速的飙车来告别过去,这样来忘记,忘记李泽。
自己认认真真,曾经用尽几乎所有的力气去爱着的一个男人,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恨不得把自己整颗心都塞进他的胸膛里面想和他融为一体,最终的结果却是他的不告而别,收到的消息却是他在国外娶妻生子,可是他追过去,却连他的人都没有见上一面。最后的最后他终于成为了孤家寡人,最后的最后他需要守着回忆,需要流连于夜店才能麻痹自己不去那么用心的想念。
在今天他突然发现,他想要忘记了,这段等待消耗了他几乎所有的精力。
7年,李泽,我等你7年,你还是没有回来,这么漫长的等待,我没有办法继续白天黑夜去抗下,我没有办法继续长夜漫漫的等待,我也没办法用一种放纵去换取暂时的慰藉。
科学家说,,不管多深的伤痛,只需7年,就会全部愈合。无论记忆多深刻的人,也会忘记。因为七年的时间,可以把人身上所有的细胞都更换一遍,一个旧细胞都没有。那些曾经以为忘不了的伤痛,那些念念不忘的人,到底是怕时光的碰触的。
此去今年,或许真的只要7年。
红色的法拉利被冷藏在车库里面整整七年,像是脱缰的野兽一样,被肖灏飙到了极致,所有的一切像是漫天飞舞的尘埃在阳光的阴影里面跳动着最后的音符。
我们都是凡人,勘不破这样满是欲望的红尘,一路走过,只知追求,却忽略了代价。就像简单的代价是平凡,放纵的代价是痛苦,认真的代价是失去,而爱的代价,往往会是恨。
李泽,在我快要恨之前,我决定选择忘记。
你看,我们的人生,终究是敌不过世俗的眼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肖灏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没有脱胎换骨,但是总是在某些细微的地方让他有点捉摸不透。
这是肖沛的感觉,虽然他还是以往一贯的吊儿郎当,一贯的风情万种,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肖灏的心像是安定下来了。
偶尔还会坐在床边看着他发呆,尤其是他难受的时候,他的目光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一样,眼底满满的心疼丝毫不保留地流泻出来。
这样的肖灏,肖沛还只是在7年前见过。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李泽,那个唯一站在肖灏的身边不会被他的光芒比下去的男人。
那般温文儒雅,那般阳光健康,那般波澜不惊。
生生吸引了那个时候骚包又骄傲异常的肖灏。
那个时候,他们还年轻。
那个时候,他们都不懂爱情。
肖灏喜欢男人,这是圈子里面不是秘密的秘密。
他知道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
因为,肖灏总是那么出其不意。
对于他自己的人生,他一直都是那么笃定和有主见,从不喜欢别人的安排。
他还记得肖灏第一次和他说他喜欢男人时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笑得依旧风情万种,依旧自信张扬。
他不是那种做作不敢承担的男人。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做自己的主。
他不会认为他做的事情不符伦常就要受到世人的唾弃和责骂,那个时候他还很阳光,他还很有理想。
他不接受老头子的安排从政,大学毕业以后毅然决然的自己创业开办自己的公司做自己的事情。
不管是做得风生水起,还是遇到危机。肖灏都能坦然面对,那份豁达肖沛自认为自己还是没有的。
遇到李泽前,肖灏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在内心深处对于男人的渴望远远大于他对女人的渴望。
原来传说中的一见倾心也可以是对同性。
肖沛记得那天肖灏说起李泽的时候眉飞色舞的姿态,精致而棱角分明的侧脸明媚而张扬。眼睛里面亮亮的放着幽幽的绿光。
李泽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那么阳光,一个浅浅的笑容就能融化人的一颗心,不知道为什么,见过他的人都能觉得暖暖的,像是沐浴在阳光里面。
他从来没有见过肖灏如此的去宠爱一个人。
就算作为肖灏的亲生弟弟,他都没有过那样的待遇。
有的时候,肖沛甚至对李泽都心生了嫉妒之心。
他的亲哥哥对着另一个男人眉目含情,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外面怕丢了。
那样小心翼翼去呵护一个人,却换来了他最后的不辞而别。
他还记得,老头子当时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之后暴跳如雷,心脏病突发被送进医院,生命垂危。
老太太相继晕倒在老头子的身旁。
那段时间过得太暗无天日,那段时间不光是他心力交瘁,就连肖沛自己也觉得力不从心。
果然是禁忌之爱吗?果然是得不到祝福吗?
肖灏守在两个老人的病床前寸步不离,那是唯一一次肖灏没有一意孤行,唯一一次没有忤逆老头子的意愿。
等到老头子病愈出院,肖灏再去找李泽。
他已经出国。
留给肖灏话说,等他。
可是,肖灏等了一年以后,却传来了李泽在英国结婚的消息。
肖灏像是疯了一样的飞过去。
却是再也没有了李泽的半点消息。
可是,沉沦在爱情里面的人都是傻子,即使聪明如肖灏,一样躲不掉这样的魔咒。
肖灏固执的认为,李泽会回来。
他固执的相信,李泽和他一样忠于他们的爱情,因为他有苦衷,所以不敢见他,所以躲起来。
肖灏从英国回来就病倒了。
急性肺炎,高烧40度,用各种药都不能降下来他的体温。降下来以后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又飚上去。
老头子找了各种医生,甚至从国外调回来了最新的药品。肖灏在昏迷中就是舍不得醒来。
那个时候老头子差点又心脏病突发,老太太每天守在肖灏的床前掉眼泪。
肖沛只记得,有一次站在病房外的时候,老头子坐在肖灏的病床前,握着他那只一直挂水的手摩挲着给他取暖。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一直以来独断专行,钢铁硬汉形象,就连子弹射穿身体的时候都没有流泪的的老头子,醉着昏迷的肖灏泪流满面。
那天,医生下了一次病危通知,因为肖灏已经昏迷了整整5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后来,肖灏终于是醒了过来。
只不过,那个肖灏开始变得陌生。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肖灏开始频繁的出入夜店、混酒吧、以换衣服的速度换着身边的男女朋友,变着花样的玩、丝毫不懂节制为何物。
三观无下限,从此节操是路人。这就是当时肖灏的真实写照。
那是一段连肖沛都觉得无耻的日子。
后来,老爷子不知道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肖灏除了每天晚上必须回家以外,老爷子再也不曾过问他的私生活。
人人都道这样的肖灏衣冠楚楚却斯文败类,更无耻的是他还无耻的这般坦坦荡荡,这般优哉游哉。
但是,没有人会想过在这背后的辛酸,没有人想过在这不为人知的背后,其实那也曾经是一颗柔软的心。
在袁多多出院的时候,肖沛的刀口才刚刚开始愈合。
那天,肖灏没来医院,因为梁木槿同志她会把袁多多接回陆家住几天,恰好那些天里面肖灏公司积压的公务太多而无法过来。
对于梁木槿那货睚眦必报的性格,肖灏怕一不小心自己踩了猫尾巴,被梁木槿牵连着一块算账。
像袁多多和肖沛当时闹成那般,两个人也是需要冷静的时候,分开未曾不好,只是需要两个人能跳出当局者迷的这个怪圈,旁观者永远无法代替他们解决。
肖灏有很多天都没有见过程越,心里面暗生一种情愫,是淡淡的思念,盘旋在头顶挥之不去。
但是最近的商务应酬实在是脱不开身,肖灏深感分身乏术的无力。
就像现在,夜晚的灯红酒绿,熙攘喧嚣。
在C市最繁华的路段,灯火通明的海鲜酒楼,3楼雅致的包间里面,一群人衣冠楚楚,坐在酒桌前推杯换盏。
嘴上面的谈笑风生,暗地里的风起云涌。
肖灏已经习惯了这样戴着面具的生活,肖家大少虽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一个,但是却是极有原则,从开始到结束的一顿酒宴中,他只饮一杯酒。不管是谁,他都可以毫不客气的抹了那人的面子。
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人透露,肖大少在等一个人,他希望自己是健健康康的等着他能够回来,他希望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还和7年前的他一样,意气风发。
今天的酒宴上,肖灏照例仍然是一杯酒。
酒过三巡。肖沛终于不露声色地将那群老狐狸引入正题。
继续把酒言欢,觥筹交错。
包间里面柔和的光总是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肖灏饮尽最后一滴酒,站起来欠身退出来透气。
穿过包间来到外面的阳台,肖灏站得一身寂寞。
看着夹在指尖的一支烟燃尽,肖灏带着烟头向卫生间外面的垃圾箱走去,顺便进去洗把脸。
肖灏站在另一侧的洗手台前抹了把脸拿纸巾擦干净,站起身来的时候看到有人踉跄着几乎是冲进来,对着洗手池吐得昏天暗地,肖灏看着那人的背影微微出神,突然之间就想起了程越,像是刹那间就升起来怜悯之心,肖灏向着那人走过去。
“先生,你还好吧?”
那人俯着身子吐得十分辛苦,隐隐可以看得出来他身体强忍的颤抖,那般瘦弱的身躯,让肖灏想到一个词,弱柳扶风。
那人或许是听到了他的问话,或许是感觉到了背后有人,只是艰难的抬起来一只手朝着他摆了摆,兀自吐得一塌糊涂。
肖灏呆了呆,然后抬脚往外走,秘书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往门外走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肖灏回过头来又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再也迈不动步子。
程越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白色的灯光反射下显得越发的惨白起来,额间的汗水濡湿了两鬓的发丝,黏在一起一滴一滴往下掉落。刚刚站在他的身后肖灏没有看到,这个角度恰好看见他的左手深深地掐进上腹,指骨分明,微微泛白。肖灏的身体比思维先行一步,向后跨了两步便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程越。
程越吐得已经脱力,这个时候有人扶了他一把,几乎是把整个自己都压在了那人身上,止不住的还是一直干呕,喉咙里面因为呕吐一阵火一阵酸,让他难受非常。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呕吐。
慢慢回过头来,薄薄的镜片下面程越的眼神微微涣散,定了好久,才看清扶着自己的人。
苦笑着直了直身子却因为胃里面撕扯的疼痛瞬时又弯了回去。
“肖灏,为什么每次我最狼狈的时候,都会遇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胃病这么严重怎么还喝那么多酒?”
“呵呵。。。身不由己。。。呃”
程越一口呻吟没忍住,直接从嘴角滑落出来,掐在上腹的手下意识的捂住嘴却没忍住,扭过头对着洗手池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肖灏扶着他看到里面吐出来黄绿色的胆汁,笨拙的伸出来一只手猛拍着程越的背。
程越已经是吐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肖灏那只可恶的爪子却像是地狱里面伸出来的魔爪,愣是拍得他想直接晕过去。
好不容易停下来,程越费力的抬起自己的手把肖灏的爪子扒拉下去,撑着昏眩不已的头,使劲揉着眉心。
“你想直接把我拍晕了是不是?”
“我怕力度不够你吐不出来。”
程越忍着头晕恶心翻了个白眼,肖家果然是自然生长着一堆奇葩,不光是盛产,而且还培育,一个袁多多无知已经够肖沛喝一壶了,又冒出来肖灏这么一个。
“你若再拍,我就直接连胃也吐出来了。”
“下次不会了。”
“我可不希望有下次。”
程越说着就脱离了肖灏的搀扶,扶着墙颤颤巍巍的往外走。
肖灏又一次被人推开而且是被一个明显虚弱的人再一次推开,彻底地觉得失了面子。
“程越,你又抽哪门子的风?这个样子你还打算去干嘛?”
“我还有事。”
程越扶着一手墙壁,掐在胃上面的手稍稍抬起来连头都没有回,冲着肖灏虚虚地摆了摆又垂下来掐进去。
肖灏站在背后看得分明,忍不住的滔天怒火升腾而起。
“我送你回去。”
肖灏一只手大力地扶着程越的肩膀,一手抓着他得了另一条手臂,扶起程越就往电梯口走。
谁料刚刚还在慢吞吞走路的人拼着劲脱离了肖灏的钳制,晃晃悠悠靠着墙壁直喘气,眼神又恢复了以往时候的那种淡漠和凌厉。
“肖少这么有闲情逸致那么请便,我还有公务在身。”
“有什么事情要比你自己的身体还重要?”
“任何事情。”
程越看了肖灏一眼,垂下眼眸,闭上眼睛,头抵着墙壁缓了缓,又开始往前走。
肖灏的手机在口袋里面一直震动不停。
看到程越扶着墙走到他们包间的对面,然后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绷直了身体,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推开门走进去,肖灏烦躁的踹了一脚冷冰冰的墙壁踹得自己的脚都麻掉了才愤愤的往自己的包间走去。
尽量缩短了和那群各怀心思的老头子虚与委蛇,步入正题后直接亮出来自己的底牌不再拖延时间,他只求尽可能快的把这边的事情结束,然后到对面把不知死活的程越拉出来。
这场酒桌上的鏖战终于结束时,众人均是身心俱疲。
肖灏省的再和众人寒暄,目送一干人等走出包间差了秘书将人送出大厅,又和那群老家伙致歉之后,拔腿就冲出了包间想对面走去。
肖灏推开包间的门的时候程越和一群人喝得正酣,应该是他们医院的人,这几天在医院陪着肖沛,肖灏把医院的那几个人都认全了,但是正和程越畅饮的那个男人,眉目冷厉,眼角上挑,典型的丹凤眼,给人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
他似乎似曾相识,但是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肖灏眼看着程越和那人碰杯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但是看他那发白的脸色和没有血色的唇就知道那人肯定是不好过,肖灏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程越像是看见他进来反而喝得越是起劲一般。
肖灏终于像是被惹毛了的狮子一样冲过去把酒杯从程越的手中夺了下来,众人均是一惊,程越凌厉的眸子散发出的光冷冷的直视着肖灏。
“怎么,肖少也想来一杯?”
“你闭嘴。”
程越的嘴角泛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肖少如此怒气冲冲,不知道我们在做的各位是否得罪了你?”
“是你,所以,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