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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神战皇-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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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卡蕾又去追问成功原因了。
“因为她很仔细，她每天约我一起吃晚餐，就是找我讨论这件案子。”对于卡蕾的疑惑，成功这次就详细解答着。“花费这么多心思在研究案子上，想不赢都很难吧？”
“那你当初怎么知道女律师就会很细心呢？”卡蕾又问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要是又派个男的过来，只怕又会分心了。”成功笑着回答。
由于秦氏工业在二审胜诉，输了官司的数码思维公司立刻准备提起三审上诉，否则他们的T。S控制系统就不能搭载在虎式机甲上了。刚好河洛工业专任法律顾问事务所派来支援的律师也到了，听说还是个很有名的大律师，打赢过不少官司，卡蕾就让这位大律师去和正在负责官司的女律师讨论案子。
大律师去了没多久就笑着回来了。“副总裁，没问题的，三审保证可以赢。现在负责案子的这位律师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她准备得很充分，就算是由我来帮数码思维公司打这三审，我都没有胜诉的把握。”
“你确定？”卡蕾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三审输了会很麻烦。”
“我确定，没问题的。”大律师点头。“开庭那天我会陪她一起去，协助她打官司。这样要是还能输，那我这律师执照就白拿了。”
既然有了大律师的保证，卡蕾也就放心让那个女律师去打三审的官司。果然之后开庭的结果仍旧是秦氏工业胜诉，而且三审定瓛，秦氏工业控告数码思维公司T。S控制系统侵权的案子成立，桑尼维尔企业的虎式机甲无法再搭载T。S控制系统，竞争联邦军机甲采购标案的实力自然就短了一截。
就算虎式机甲想要违法搭载T。S控制系统，肯定也过不了军方采购案的投标资格，投标资格可是有规定参与竞标的机甲必须百分之百合法，联邦军可不想为了采购的机甲不合法，而天天打官司。
至于那位新手女律师，官司打完以后，就被河洛工业专属法律事务所给高薪挖角走了，大律师很欣赏那位女律师的细心谨慎，打算让她协助自己处理案子和训练她独当一面。卡蕾也趁着这个机会与秦氏工业原本的法律顾问事务所解约，重新与河洛工业专属的法律事务所签了顾问合同。
正如卡蕾猜想的，数码思维公司之所以开发T。S控制系统，用意就是要搭载在虎式机甲上，用来提升虎式机甲的作战能力，好争取联邦今年度的机甲采购标案。
原本数码思维公司打算破解成功的GpOS控制系统，找出GpOS控制系统的秘密之后用在控制系统上，但是工程师们始终无法顺利破解Gp〇s控制系统。然后秦氏工业又推出了CPOS控制系统，这种能够由旗机在战场上分配目标给僚机进行作战，提升团队攻击力的控制系统，数码思维公司只好“借鉴”了cp。S控制系统的团队作战概念，先行推出具有同样功能的T。S控制系统，先强化虎式机甲的团队作战能力再说。没想到却被秦氏工业控告侵权，更没想到的是竟然打输了侵权官司。
既然官司输了，虎式机甲就不能再搭载T。S控制系统，否则别说赢得联邦军的机甲采购标案，根本就连投标的资格都没有。
为了能让虎式机甲合法搭载T。S控制系统，数码思维公司只能想办法与秦氏工业谈判，希望能够借由支付专利使用费的方式，换取T。S控制系统合法上市。
成功本身是对T。S控制系统一点也不在乎，毕竟T。S控制系统虽然宣称执行效能是最佳的，但还是远远比不上CPOS控制系统。不过成功知道卡蕾之所以要控告数码思维公司的T。S控制系统侵权，主要的原因还是想把虎式机甲踢出联邦军的公开机甲采购招标，所以当数码思维公司找上成功想要谈判的时候，成功根本谈都不愿意谈，不管数码思维公司承诺了什么样的好处，就是一句话：没得谈。
眼看着联邦军机甲采购标案的公开招标日期逐渐接近，与秦氏工业的谈判却连续触礁，数码思维公司不得已，只好先将T。S控制系统中，旗机指挥僚机作战的功能拿掉，再让虎式机甲搭载，至少先让虎式机甲参加联邦军机甲采购招标再说。要是入选了，以后多的是时间可以替T。S控制系统改版。
只是TOS控制系统没了团队作战的功能，虎式机甲的团队作战能力相形之下，就比不上河洛工业的暴风式机甲了，桑尼维尔企业与数码思维公司都没有把握虎式机甲能够顺利入选。
第六章 联邦军机甲采购标案
和沙鲁曼星区防卫队的机甲采购招标案不同，联邦军机甲采购招标在评选的时候，并不是让投标的厂商派代表出来介绍，而是采用演习的方式，由投标厂商提供机甲，联邦军随机抽选驾驶兵登上机甲进行测试。
一来，是因为参与投标的厂商很多，一个一个来介绍，说上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完，还不如大家都把机甲拿出来实地测试一下，看看实际操作时的性能表现就知道孰优孰劣；二来，也是顺便测试一下厂商提供的机甲是否容易操作，否则厂商要是提供一种性能非常优良的机甲，但是很难操作，需要极长时间的训练，这种机甲分发到部队服役的时候，就很容易因为驾驶兵无法顺利驾驭机甲，而导致性能无法发挥。
正如意料之中，河洛工业的暴风式机甲在各项性能测评之中，都取得了最优秀的成绩，只除了装甲防御力方面输给虎式机甲和魔偶式机甲。但是暴风式机甲并不是重装机甲，装甲防御力会比不上舍弃机动性而玩起乌龟打法的虎式和魔偶式是正常的。更何况，再厚重的防御也有被打穿的一天，再薄的防御如果不被打到，就永远打不穿，而暴风式机甲就有着足够灵敏的敏捷度和反应性能可以闪避攻击。
眼看着性能测评的评分记录板上，暴风式机甲每一项都拿到远超其他机甲的高分，特别是在点防御性能测试的时候，暴风式机甲拦截了两百枚飞弹，数量比起其他机甲拦截的飞弹总数加起来还多，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真的是心急如焚，照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只怕暴风式机甲就要稳稳胜出了。再加上暴风式机甲的报价比虎式机甲便宜了四千万元，简直就是物美价廉，虎式机甲要胜出只怕很有难度。
但是，让桑尼维尔企业代表吐血的事情还在后面。在测完了单机性能之后，联邦军竟然宣布了要追加团队作战性能测试，虽然联邦军给的理由是“军用机甲主要是在集团作战的环境下运用”，但是以往都没这种测试，偏偏这次暴风式机甲搭载了具有协调团队作战功能的CPOS控制系统，联邦军就增加了这项测试，简直就像是为了暴风式机甲量身订做。
难道联邦军已经内定要采购暴风式机甲，这次招标只是“走个过场”？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忍不住怀疑着。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暴风式机甲在团队作战时的性能表现，比起单机作战要好得多。
由负责主控的旗机对僚机进行目标分配，让僚机能够先解决最适合的目标，因此不但在打不定向飞靶的时候成绩比单机要好，点防御测试的成绩更是高得恐怖——四台暴风式机甲总共拦截了八百五十多枚飞弹，平均一台暴风式机甲拦截了两百一十枚飞弹，比起单机测试的成绩还要好上百分之六左右。而其他机甲在进行团队测试的时候，由于常常发生几台机甲同时射击同一个目标，因而浪费火力和时间的情况，测试成绩都比单机作战的时候要低。
光是凭四台机甲就能拦截八百五十多枚飞弹的成绩——换算成五台机甲可以拦截超过上千枚飞弹，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就知道虎式机甲这次输定了。即使是大军对阵、万弹齐发的场面，一次要碰到上千枚飞弹同时来袭也不是那么常见的，通常一次发射个一千枚飞弹，就足够将一整个机甲作战营的上百台机甲给毁掉一半了。但是这种战术很显然对暴风式机甲不起作用，一次只来一千枚飞弹，根本无法穿透暴风式机甲的防御圈；要是一次能发射上万枚，那也要有足够数量的机甲或战舰才行。
五台暴风式机甲就能牵制住那么多数量的敌军，怎么算都是很划算的兵力投资。
由于暴风式机甲的评测性能优异，因此当评测完毕，军方的评测委员宣布这次招标由河洛工业的暴风式机甲胜出的时候，其他参与投标的厂商代表们都热烈鼓掌起来，就唯有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铁青着脸没有拍手。
“各位尊敬的评测委员，请容许我质疑一件事情。”在其他厂商代表的热烈鼓掌声中，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站了起来，大声说着。
他的话声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不知道各位评测委员有没有看出来，暴风式机甲存有一个非常致命的缺陷？”
“哦？什么缺陷？”
军方的评测委员们也问了，虽然联邦军早就已经打算要采购暴风式机甲，但是如果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真的能指出暴风式机甲的“致命缺陷”，那么联邦军也不介意换个采购目标。
“无可否认，暴风式机甲的性能的确相当优秀。但是，在战场上，性能优秀并不等于存活率高。”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以充满自信的语气说着。
“我们都知道，光束武器的威力虽然比实弹武器要低得多，而且耗能严重，但是难以闪躲，即使是顶尖的王牌驾驶员也很难闪避光束攻击，因此光束武器才能在战场上占有一席之地。”
看到评测委员都很专心地在听着自己的话，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就更有信心T。
“暴风式机甲虽然灵活，但是能够灵活到闪避过光束吗？驾驶暴风式机甲的驾驶员每个都有那种技术吗？只要其中一个答案是否定的，那么面对光束攻击的时候，暴风式机甲的生存性很明显就严重不足了。而敝公司的虎式机甲正是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才决定推出舍弃机动性，特别强调防御为主的设计。”
“您说的也有道理。”联邦军评测委员们纷纷点头。“那么，我们是不是要再来评测一下各种机甲面对光束攻击时的生存性？”
“尊敬的评测委员，我有一个更好的提议。为了能够更公正地测出暴风式机甲在面对光束攻击时的生存性，何不以模拟战斗来测试呢？”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说着。
“就由敝公司的虎式机甲来担任测试对象，以光束武器和暴风式机甲来进行模拟战斗，不就可以知道暴风式机甲的生存性是否足够了吗？”
“这么提议也有道理。那就来测试一下，到底是凭借灵活性来闪避攻击的战术比较好，或是以重装甲硬扛攻击的思路比较正确。”
联邦军评测委员们同意了。
听到评测委员同意自己的提议，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向河洛工业的代表抛去胜利的目光。但是他很惊讶地看到河洛工业的代表一点也没有惊惶的神色，不但如此，嘴角边还露出了冷笑。
他为什么冷笑？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忍不住狐疑着。
突然间，他想到了曾经听说过虎式机甲测试驾驶员提起过的事情：为了要测试虎式机甲的实战性能，测试驾驶员曾经开着虎式机甲去打过地下机甲格斗赛，而在格斗赛之中出场的飞燕式机甲，就配备有能够完全无惧于光束攻击的装甲……
完全无惧于光束攻击的装甲？
如果秦氏工业开发出能够免疫光束攻击的装甲，那么河洛工业会从秦氏工业得到这种技术就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两家公司签了策略合作协议……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吓出了一身冷汗。难怪河洛工业的代表会冷笑，要是暴风式机甲的装甲真的就是那种无惧光束攻击的装甲，那么这次测试只是让虎式机甲多出一次糗而已。
可是，如果暴风式机甲的装甲真的能够不怕光束攻击，河洛工业为什么不把这项特性列在规格表上？难道说那种装甲还没办法达到量产实用的阶段？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心中还是存着一分侥幸的希望。
可惜的是，在测试开始之后，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就彻底失望了。
暴风式机甲的装甲到底能不能抵抗光束攻击，这点谁也不知道；但是大家看到的，却是暴风式机甲能够轻松地闪避虎式机甲的光束攻击，即使距离近到四千公尺也是一样，而要在四千公尺的距离闪躲光束，全宇宙大概找不出一百个人做得到。
虎式机甲不停地以光束武器攻击暴风式机甲，但是却没有任何一道光束命中目标；反而是暴风式机甲的光束攻击，每次都很准确地打在虎式机甲的头部。要不是现在只是测试，光束武器的光束不具备破坏力，虎式机甲再多十个头也都被暴风式机甲给打烂了。
不是吧，难道联邦军为了要采购暴风式机甲，竟然去聘请了超级高手来担任测试驾驶员，好替暴风式机甲护航吗？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痛苦地想着。
虽然觉得联邦军应该不会这样做，但是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还是要挣扎一下。在第一次测试结束之后，他提议由他来抽签，让抽到的人登上暴风式机甲，然后再来测试一次，免得之前那名驾验员“刚好”很擅长闪避光束，因而影响评测结果。
联邦军的评测委员同意了，于是将所有的驾驶员集中起来，让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抽签叫人。
不知道是好运还是厄运，桑尼维尔企业代表抽到的驾验员，正好就是刚才联邦军指派去驾驶虎式机甲的驾驶员。他很清楚这名驾驶员的技术绝对没有好到能闪过光束攻击，甚至可以说是闪躲技术很差，差到连火炮攻击都躲不过——这种人正适合驾驶防御力强焊，但是机动性欠佳的虎式机甲。可是，那名驾驶员登上了暴风式机甲之后，却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闪躲光束攻击闪得得心应手，即使双方距离拉近到了三千公尺，那名驾驶员仍旧可以闪避大部分的光束，闪不过的也都以盾牌挡住了，总之就是没被打中半下。
竟然能在三千公尺的距离闪过大半的光束攻击？这种实力放眼全宇宙，只怕也找不出十个人有吧？桑尼维尔企业的代表这下子彻底泄气了，暴风式机甲究竟是什么样的机甲啊？竟然能让个刚上机的新手都能发挥顶尖王牌的实力？
联邦军的评测委员们也很讶异，他们都是机甲驾驶员出身，都知道闪躲光束攻击的难度，但是现在却连续看到两个普通的机甲驾驶兵能够闪过连顶级王牌都躲不过的攻击，他们到底是怎么闪过光束攻击的？或者这两个人其实都是顶尖王牌等级的驾驶员？
于是评测委员们就把两名驾驶员都叫来问了。
“不是我们闪躲的，是机甲的控制系统自动执行的闪避动作。”两名驾驶员异口同声。“还有，大部分的攻击也都是机甲自动执行的，我们只开第一枪而已。选好武器、扣着板机不放，机甲就自动执行接下来的攻击动作了。”
听了两名驾驶员的说明，评测委员这才明白，原来暴风式机甲搭载的CPOS控制系统，能够自动判断来袭的威胁并闪避，同样也可以自动追击驾驶员攻击过的目标。简单来说，就是所谓的“笨蛋操作模式”，再笨、技术再差的人只要坐上了这种机甲，懂得听命令对准目标发动攻击，剩下的事情机甲可以协助驾驶员搞定。
换句话说，暴风式机甲是有史以来最容易上手、最容易操作的机甲。
既然知道了暴风式机甲还有这种优点，评测委员们除了立刻宣布这次的招标案由暴风式机甲胜出以外，还在请示过上级以后，将采购数量加了一倍。原本联邦军预定每年采购一千五百台暴风式机甲，现在变成了每年采购三千台机甲；虽然花在采购机甲的经费多了一倍，但是训练驾驶员的时间和经费都可以大幅节省下来，总体算起来，联邦军还省了不少钱。
自从玛丽亚宣布了她想要嫁给成功以后，科研圃队的人就常常看到成功来找玛丽亚。每次成功只要一来，玛丽亚必定就会换上漂亮的衣服，还将自己好好化妆打扮过，然后就挽着成功的手臂离开，而且一离开就是整天不见人影。
在那些科研团队的研究员看来，成功就是来邀玛丽亚出去约会的。虽说上班时间跑出去约会未免有旷职的嫌疑，但成功是老板——好吧，是未来的老板，现在董事长还是王燕——老板高兴跷班谁都管不了，而玛丽亚就是未来的老板娘，老阆娘想跷班同样也是没人能奈何。
原本玛丽亚的化妆技术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真的是能把美女画成丑女、天仙画成妖魔。但是被成功这样三天两头约出去，常常化妆的结果，玛丽亚现在化妆技术大进，虽然还及不上辛西雅那种只能以“神技”来形容的高超水准，但是比起一流的化妆师也不遑多让——当然，也许和玛丽亚有一个好师父不无关系。玛丽亚的化妆技术是辛西雅教的，她人又聪明学得又快，再加上练习，功力当然也就不差了。
事实上，成功来找玛丽亚是为了雷达隐形材料的事情。
负责进行改装特务机甲的星尘基地已经建好了，需要的生产和改装设备也都由联邦军运到并安装好；河洛工业交货的第一批五十台疾电式机甲也已经运到基地，剩下的工作就是培养用来制造雷达隐形材料的微生物，而这件工作必须要玛丽亚亲自去做才行。
为了保密，成功就假借着约会的名义将玛丽亚“约”出来，然后一同前往星尘基地进行培养微生物的工作，这样就算消失个一整天，都不怕有人会起疑。当然，有机会也是要补补漏洞的，要是工作提早完成了，成功就真的带玛丽亚逛街去，这样大家才不会奇怪，为什么成功总是三天两头约玛丽亚出去约会，却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们约会。
正当河洛工业在庆祝着暴风式机甲顺利赢得联邦军机甲采购标案的时候，成功和玛丽亚正在星尘基地。
因为今天刚完成了第一批十台的特务机甲改装，改装之后还要进行测试，确定特务机甲能够达到联邦军的特务作战要求之后才能交货。同时在基地出现的还有狼嚎、安琪……和梅萱，他们要负责协助测试工作——成功原本想找马南一起来，但是疾电式机甲上并没有安装指控操作系统，马南没办法驾驶，只好找狼嚎替代……
而安琪莅则是缠着狼嚎一起来的。听说她和狼嚎的感情好到已经论及婚嫁了，所以狼嚎去哪里，安琪菝也跟着去哪里。梅萱则是黏上了成功，要一起来看看新的匿踪特务机甲。反正梅萱也是保密名单中参与计划的人，所以成功就带了她一起来。
妮可中将与罗蓝少校也抵达了星尘基地，他们要参观匿踪特务机甲测试的过程，同时也要检查基地的保防措施有没有问题。
看着从伪装成维修工厂的改装厂之中推出来的匿踪特务机甲，这种机甲上面涂了一层雷达隐形材料。为了要能够完美地和宇宙的黑暗空间融合，玛丽亚还特地在涂料之中渗入了类似乌贼墨汁之类的生物黑色素；而为了要实现完美的雷达隐形能力，就连这台机甲所使用的武器上也都涂有雷达隐形材料，所以整台机甲的外观上就以一种诡异的黑色色调为主。
“这就是完成的特务机甲？”
妮可仰头看着那台以黑色色调为主的机甲，仿佛黑暗的魔神般冷冷地俯视着他们这几个凡人。
“看起来真不错，我原本以为会是以飞燕式机甲为基础来改造，没想到成总裁竟然真的愿意以疾电式机甲来改装呢！”
“五千亿元买一千台特务机甲，平均一台机甲有五亿元的预算，还是别太小气的好，这样才不会吓跑大客户。”成功笑着。
“而且这种机甲使用的零件和暴风式机甲完全相同，可以大幅降低维修成本。必要的时候，只要任何一个能够维修暴风式机甲的维修点，都可以维修这种机甲，也可以减低后勤压力。”
“的确是的。”妮可点头，随即好奇地问着。“不知道成总裁打算怎么测试这种机甲呢？”
“我们先开个两台上去，以一台机甲当受试机，先测试一下这种机甲的雷达隐形能力究竟如何。我们想测试看看，受试机甲要靠得多近才会被测试机甲给发现。”成功解释着他的想法。
“疾电式机甲所使用的是河洛工业最好的探测雷达，算是机甲用雷达之中性能顶尖的配备。基本上可以肯定，要是疾电式的雷达发现不了受试机，那么宇宙中大概没有其他机甲能发现受试机。”
“原来如此。”妮可点头。“那么，谁要上去测试呢？”
“就我和狼……我和布来恩先上去测试。”
成功叫习惯了狼嚎的外号，差点脱口就叫出来了。但是他随即想到妮可和罗蓝都不知道“狼嚎”是谁，临时改回了狼嚎的本名布来恩。
“测试完匿踪能力以后，我们可能还会测试一下匿踪攻击的性能。”
成功和狼嚎各自爬上一台特务机甲。
由于特务作战的第一需求是匿踪，再加上执行特务作战的时候，机甲可能会需要额外搭载一些用来收集情报的装置，机甲控制系统必须要有很强的装备相容性才行。因此改装以后的疾电式机甲，上面搭载的并不是CPOS控制系统，而是A。S控制系统，最主要的考量就是A。S控制系统的相容性是所有控制系统之中最好的，随便搭载什么东西上去都可以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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