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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春by洛丽塔的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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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骄傲起来,"那我们学校的女生瞎眼了,跟在我屁股后面,什么'只求一夜'的。"
我笑,"那么饥渴?"
"我跟她们说下辈子长鸡8了再来找我。有几个差点自杀。"
"你厉害,我上大学的时候对豪放的女人都是有求必应。"
"性质不同,你是攻,我是受,需求不同,你只想找个有洞的,女人还多了一个。"
我不再抗拒他牵我手,反正这儿也没人认识我,唯一认识我的康明,思想还停留在用粮票的年代,所以,怕啥呢。
回到家,先洗澡,脱掉衣服,一身的斑驳显现,要想不被发现只能穿睡衣睡觉了。
然而美好的计划总经不起现实的蹂躏,衣服刚脱完,谢孟钻进来,"我要给你搓澡,"一走近,脸色瞬息万变,"怎么弄的。"
给他说被打的,得多窝囊,"摔的。"
"你再摔一个给我看看。说呀,怎么弄的。"
"打的,出门就被打了。"
他面色凝重,"我知道是谁。"
"谁?"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我非让他跪下来叫我祖宗,当我多年老大白混的。
"能不能算了,如果换别人,你肯定就伤残了。"他楚楚可怜。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他那个禽兽哥哥。那更好,通知康明收拾他,都不用转车。
"算了,他是为我才那么做,你要跟他闹起来,我拿什么脸面面对他。"
"你交朋友我不干涉,可这种,你少沾染。是你哥吧?我给他保留点儿劳动力,别的,我就管不了了。"
"威威,你别这样。我本来没什么真心朋友,就他还算真心对我,你别跟他闹起来。"
我看看他,心里没底,"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么就别碰我,要么碰了我别让我知道。"
"我替他给你道歉。"不知道这是不是又一出苦肉计,下跪,"威威,你要报复他,我就不起来。"
还学起宫廷剧的台词了,我气不打一出来,"好,你就为个外人,你这样,有本事就别起来。"
他抱住我小腿,头埋进两膝盖间,"我求你了。"
"你起来吧!"这才刚和好呢,要吵也得腻味两天吧。
"你不报复他了?"那双漂亮眼睛光采流转。
"这次算了,以后你要再跟他勾勾搭搭,我非宰了他,反正我宋威烂命一条,死了还能当化肥。"
"去你的,死什么死,他再动你,用不着你动手,我先搞死他。"
"搞?有歧义。怎么个搞法。万一把他搞爽怎么办?"
他一脚踹过来,痛死了,本来就有伤,还踹。忍不住皱紧眉,他紧张起来,"踹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你把鸟给我踹飞了。。。。。。"
话没说完,他又补上一脚,"那就把蛋带走。"
好狠,最毒妇人心。
洗的香喷喷的,躺床上。谢孟开始东嗅嗅西嗅嗅。从脖子嗅到脚踝,最后往上停留在两腿间。湿滑的舌尖从腰侧直到杂草丛中。
"威威,你怎么从不让我用口?"璀璨星光尽在眼底。
"噢,要你愿意才行。"
"你真傻,我喜欢你,有什么不愿意。"
一倏,令人濒临窒息的快感袭来。柱体被紧紧包裹。小腹绷紧,完全是意料以外的感官刺激。害怕被看穿,□抑制于舌尖。呃,多么久违的舒爽。整根被吞咽时,视觉的刺激多于感官,那些呼之欲出的□统统爆发,"呃。。。。。。"
身下的人儿,眼露狡黠,"威威,你不喜欢吗?那算了。"作势下床。
按住他的头,十分猥亵的动作,器官已插入他的喉间,深深贯穿。他一开始面露痛苦,是喉间不适的反应,后来缓和下来,慢慢吞吐,舌头如灵巧小蛇。
"我应该禽兽一点,早该让你用嘴。"声音在颤抖,一句话支离破碎,全散开。
快感是脱缰的野马,出来的时候我来不及推开他,喷他一脸。
谢孟撅嘴,"你怎么不说一声?"
在那一刻,心中突然空落落的,我想起谢蒙的生涩。也许最初那难以自抑的快感更多源于他的名字叫"谢蒙",而非他的技巧。
"你怎么了?"谢孟去厕所清理好回来。
我回味着方才那欲死还休的快感,一时惆怅无比,我知道自己纠结的没道理,人是我找回来的,而且我的确达到所谓的高2潮,但现在为什么会那么失落。脑子全是幻影,幻灯片一样播放谢孟趴在别人面前跟狗似的又舔又吮。我的目光落到谢孟唇形完美的嘴,那曾是我多么喜欢的地方,多少次趁他睡着忍不住啄上几口。但现在,只觉得反胃。
也许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一长,真有心有灵犀这回事,过去每一次温存后,他会抱着我吻我。而这一次,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无奈,夹杂失望,那是一目了然的伤感。他不再抱我不再吻我,默默躺到床上,背对我,连那背影看起来都是伤感的。
一夜的沉默,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讨好他,"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
"吃你,把你吃的死死的。"笑的没心没肺。
还以为他会摆摆谱不理我。真是难得,太不记仇了这孩子。就冲这一点,我真不应该对他的过去耿耿于怀。
"你成天阴晴不定,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他颇为心酸的感慨。
一时语塞,无言以对。良久,"走吧,你一年里难得早起。上街逛逛。"
他忽的蹿起来,一扫方才的伤感,"好啊,我特羡慕一对gay手牵手逛超市。"
抚额,"你自己去,我在门口等你,我丢不起人。"
"去嘛,今年就这一次。"
"少玩文字游戏,离翻年还有几天?"
念及实在丢不起人,我们各让一步,在家把手牵够,去超市装作谁都不认识谁。
临出门还一张嘴撅老高,"你这也算让步,在家里谁稀罕牵你。"
再退让,视我宋威底线何在,"去是不去,一,二,三,"话没念完,谢孟立马收拾东西,冲到前面,我嚷着,"我说,你当你是生产队长穿越来的?"
他转身又是翻白眼,又是斗鸡眼,各种无赖样子集于一身,顺带恬不知耻的问道,"是不是觉得我丑起来也挺倾国倾城的?"
我恨的牙痒,往他屁股捏一把,不知触动他哪根淫筋,一个人声色演绎,"嗯,啊,哦,嗯。。。。。。"表情比淫2荡更淫2荡,真不好定义。
☆、第三十三章:信任
就近选择一家规模较大的超市,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快赶上春运。
一进超市,直接被拽到收银台,没等弄清楚情况,就见谢孟细长手指在一堆套子里翻来捣去。
"我求你了,低调点。"我错了,不就牵手吗?拿去牵,权当领个脑残儿童出门。
不顾我的哀求,一盆冷水泼过来,"哪种最爽?"他一脸纯真,那如花笑脸就跟问你中午吃什么一样。他也不管长队里的大爷大妈一副维持社会正义的模样。
我拽走他,"这么大还玩吹气球,都跟你说了,那种气球贵,哥买不起。"
他无赖起来简直让人直起杀心,"嘿,你牵我手干嘛,多丢人,你又不是gay。"
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到底是没他的勇气,我不敢用这样的身份面对朋友同事。同性恋,无论是过去又或现在,无论是我国又或国外,所受到的歧视不是我辈所能承受。
"谢孟,别任性,我的工作在这边,要让公司的人看到,说不准工作都会弄丢,在他们眼里gay与艾滋是一个意思,你不要觉得现在这个社会很宽容,在你不了解的地方照样有许多人不容我们。"
他放开手,了然的点头,"我遇到的也不是所有人都理解,高中还被打过呢。特别可笑,看我不顺眼就打我一顿。我又没招惹他们,成天堵着我,骚扰我,骂我变态,完全就是脑子有病。"
我揽住他的肩膀,"日子是我们自己在过,不需要让别人看我们恩爱,你明白吗?"
他咬唇,一脸无辜,"我知道了。"
要没人,我肯定一口啃下去,真是好看的不要命。
他推车买生活用品,最神奇莫过于他竟然买了一袋特别大的奥妙。一看奥妙,我忍不住教训他,"你说你,好意思宣称是受吗?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的衣服堆成山,你都不会去收拾收拾,这就算了,我忍,日子才过多久你就连学校的衣服都带回来洗。"
还记得有天忍无可忍,把他关厕所,让他洗衣服,下班回到家,推开厕所就是一幕催人泪下的苦情剧,谢孟一手捏刷子,另一只泡水里,头枕冰冷瓷砖上,一脸满足的睡小觉。本来人长的显小,再放进苦情剧目里,活生生后妈养出来的儿子。
我摇醒他,原是要叫他回床上睡,他醒过来一脸怯懦,很入戏,"威威,你别骂我,我马上洗。"
"那你都洗了些什么?"
两眼泪汪汪,"一条帕子。"
"行了,影帝,回床上去睡,以后不让你洗。"
他两条腿挂上来,笑的灿烂,宛若银河里的明星,"我这种靠脸吃饭的人你怎么舍得我干粗活。"
"又没让你用脸洗衣服。"
想的入神,谢孟往我腰上捏一把,"我刚才问你要不要买汤圆,你干嘛不理我。"
"不要,懒得煮。"
"那馄饨?"
"一个意思,请别重复。买两斤士力架,年前没馆子,靠它续命。"
"噢,你太懒了,"话锋一转,"我还是多买几斤。"
走过生活用品区,到食品区选干粮。谢孟一副终于被放养的姿态,很是高兴。他一高兴,准会脑袋一晃一晃,情不自禁咬咬手指,如果再流两口哈喇子,标准脑瘫儿。本来智商就没多少,配以犯傻的表情,真的好想不认识他。不过这种话我提都不带提,要是一提,他百分之一百的问,"是不是我傻起来也挺倾国倾城的?"
反正不知道他脑袋装些什么,鏖战两小时,最后一刻,谢孟顺了一包卫生巾在车里。我止不住好奇,"你遗2精有那么严重?"
"我就是拿回家研究一下,这辈子用不上,给下辈子做功课。"
"变态。"
鏖战完毕,是另一场漫长的鏖战。每当遇上排队,真恨死中国计划生育不到位,哪儿那么多人,大过年不好好在家,跑出来抢占资源。排半个钟头,居然越排越后,谢孟排队排的腿疼,嚷嚷着,"不排了,破超市,排队的人比买的人还多。"
呃,浪费两个半小时。
上街,满眼仿古建筑,粗大梧桐树干直指天空。这不是我喜欢的城市,却是我赖以生存的城市,他的天空总是灰蒙蒙一片。阳光穿过苍穹,显得艰难而曲折。我记起我的故乡,天空总是很蓝,阳光总是明媚。
"以后我们去芦县,特别漂亮。"
"嗯,要去。"他点头,特别认真专注。那个微妙的面部变化可爱的紧。
"你真的很好看。"
"你也是。"露出洁白牙齿,纯真的笑容如新生婴儿。
晚饭在泡菜国的料理店解决,半生不熟的饭菜也只有谢孟这样的伪小资喜欢。不伦不类的音乐索命一样。谢孟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很是喜欢。
吃完饭,耐不住谢孟软磨硬泡,陪他逛商场,我就搞不明白,他大小是个带把的,可是兴趣爱好完全就是小女人作派。
挨家的逛,谢孟看中一件打折下来1288的羽绒服,他很喜欢,但碍于价格,一直犹豫不决,我以为他一个穷学生,大概鲜有1000以上的衣服,难为我孤陋寡闻,竟不知他衣柜里的衣服,一件卡通t恤能要我半月工资。我还故作慷慨将卡扔到收银台,特别来劲的指指谢孟,"就他看上的那件,赶紧刷。"真是讽刺。
买完衣服,谢孟美滋滋的看着我,含情脉脉,"我会报答你,等我找到工作,我第一月工资就给你买衣服,不挑好的只挑贵的。"
"少肉麻。"手却已主动牵起他。
夜已渐深,行走在回家的路上,仰起头试图寻找星光,虽然明知无望。
到家门口,一辆凌志稳稳当当堵在入口,灯光未能企及的阴影中,靠在车旁的人影看起来挺拔生动。
"宋威。"他的声音发颤。
"不准理他,"谢孟翘起嘴角"他是什么意思,挖墙角挖到家门口了。"
我原本就没想过理他。
"我要去新加坡了,短时间不会回来,我们聊聊。不耽搁多久。"那是哀求。
我站定在原地,良久,对上谢孟期盼的眼神,好像在等待我对卫星的拒绝,然而,我没能将拒绝的话说出口,我轻轻吻上他额头,哄诱道,"听话,你先过去,我马上回来。"
谢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嘱咐我快点回家,一个人默默的走进楼里。
卫星距离我不足3米。语气十足的卑微,"就跟你说说话,往后我都不来烦你了。"
两个人面对面,他示意我坐副驾。拉开车门坐进去,就是这里,我们曾经共赴云雨。
不过几月不见,卫星颓丧的不行。每个字眼都透着无奈,"我喜欢你好久了,在去你那儿上班以前就喜欢你,头一次见你是在小酒馆里。"
我大吃一惊,"从没听你说起过。"
他没听见一般,眼神空茫,望着前方,"从大学起,他们带我找男的玩儿,一玩儿就上瘾,特别带劲,我跟你眼光挺类似,就喜欢那种看起来很小的学生,又漂亮,技术又好,也不缠人,第二天带他买身衣服,他们就觉得自己遇上贵人,说明白点,跟鸭是一个意思。"
我听出这绝对是指桑骂槐,"你是说谢孟是鸭子。"
他的眼睛恢复一袭神采,"我离开可能会两三年,我不指望能跟你有什么,可我不想你有事,如果你再是吞药,我根本就没法赶回来救你,你别陷太深,看在我们曾经是朋友的份上你听我一句劝。"
火气一下子被浇灭,因为那个眼神容不得别人不心软。
"回家注意一下他的衣服,那些学生最喜欢日本韩国的品牌,别说你没见过,怕是你听都没听过。"
身体发冷,再不济谢孟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猜测。对上卫星的眼睛,"他不是那种。"
"宋威,你脑子太简单了,简单的令人发指,你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的,前面一个谢蒙,现在跑出来一个谢孟,你不会傻到被后面这个玩儿的团团转吧,你动动脑子啊,他能看上你什么,他还在上学,你是打算养着他,还是让他背着你要别人养。"
"他绝对不可能是你遇上的那种。"
卫星叹气,"但愿如此,只要你别陷太深,怎样都无所谓,"垂头把玩方向盘,又是一声叹息,"我以为你会跟我一块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带你出国,绝不会丢下你。"
我还没有从卫星对谢孟的言论中缓过来,却不得不收拾好心情,安抚这个将走的人,"其实我有段时间很依赖你,每天都想看见你,只要你出现我真的就能安定下来,可是,我们不合适,我受不了被人压在下面。而且谢孟又在同时插一脚,感情这东西真就是阴差阳错的,他如果没赶在那个时候,哪怕心里别扭着觉得不合适,我可能依旧会和你在一块儿,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你就是我汪洋中遇上的浮木,不过谢孟出现了,给了我更好的选择。毕竟我跟他属性更搭。"
他苦涩的笑,"宋威,你折磨谁呢?居然因为这个不跟我好,你要明白说出来,我让你压,这样可以吗?我只玩儿男人,从来没喜欢过男人,你是第一个,可你居然因为这个而不愿跟我一起。你要愿意,我们现在一样可以的。"
"谢孟很好,很听话,我打算和他好好过,别的该放下就放下,无论是谢蒙,又或跟你的那些事。"
他凑过来,含住我下唇,眼神戚戚,"你别推开我,我想这样想很久了,就亲亲。"双手束住我的腰,舌头挤进来,攻城掠地,渐渐我开始回应,与他的舌头绞在一起,灼热的呼吸相混杂,他吻的卖力而柔情,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愿闭眼,舌头在大力开垦,良久,放开我,接着又吻上来,反反复复不肯罢休,直到我嘴角流出猩红的血。他小心翼翼用手指拭去,眼中爱意太浓,险些将我灼伤。无意对上他的眼睛,心脏不由得一紧。他又吻上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搂着我,如同失控的雄狮,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斥危险的信号,将我抵在车窗,我试图推开他,却发现那张脸上布满泪痕,双手不由得垂下来,慢慢听清他的呓语,"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每个字落在胸口,如巨石般沉重。
回到家以后,谢孟冲着我嚷,"他刚才是不是抱你亲你了,你看你的嘴,你怎么那么恶心啊?我信任你,给你时间,你就这么糟蹋我的信任。"
心情黯然,没有说话的欲2望。张张嘴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事实也没什么好辩解,就在刚才,我甚至打算跟卫星再做一次。
谢孟吵吵嚷嚷半天,我不予理睬,他一个人觉得无趣,洗洗上床睡觉。我躺下去的时候,他从身后抱紧我,"宋威,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真的不懂你。"
我是什么人?我不知道。转身回抱他,"睡了,别东想西想。明天还要早起。"
☆、第三十四章:鼓浪屿
第二天收拾一大包去机场,卫星执意送我们去,谢孟下楼见是他的车,不情不愿的被我拽进去。
汽车行驶在湿润的马路,两旁的树木无限倒退。那些遥远的记忆不合适宜的迎面而来,路是那条路,车是那辆车,然而,人却已不是当初的人。
一个小时的车程,到机场,谢孟睡的正香,一口哈喇子一点都不客气,全流在人家的座椅上,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把他拖下车,他睡眼惺忪,使劲揉眼睛,"就到了,还没睡够呢。"
卫星递根烟给我,双眼通红,我不知这是否与我有关,他故作豁达,"一路顺风,三年后再见,"又不放心的叮嘱我,"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
谢孟在一旁瞪眼睛,"受不了,又不是去蹲班房,"一手拖行李,一手使劲拽我,"快走了,你们两还准备演上一出吻别还是怎么着。"
"卫星,谢谢你,那事儿我早不恨你。"我边走边回头,直到看不见。
清晨的机场空荡荡,零零星星的乘客形色匆忙,机场内的商铺打着昏黄的灯,每一种格调都昭示着一股疏离的味道。这就要去厦门了,可我为何没有期待,反而是落寞。
飞机中午抵达厦门,再转车到鼓浪屿,我们选择了一家家庭旅馆,靠路边,法式的窗户,一拉起窗,风呼呼的灌进房中,在木地板上盘旋,小小的阳台种满花花草草,在风中自由的摇曳,让人想起<天使爱美丽>,谢孟饶有兴致的抱一盆放手心里,几百年没见过花的样子。
冬天的鼓浪屿游客稀少,我们放下行李,往沙滩去,漫步在细细软软的沙滩上。
我们一直走,走到傍晚,有当地的学生在放烟花,肆意的笑。谢孟看的起劲,让我等他,过一会儿便抱着孔明灯回来,我们一人一只,意思意思。
夜色更浓,我们坐在沙滩上,谢孟嫌冷,回旅馆拿衣服。
他走后,我开始给谢蒙打电话,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我控制不了,尤其听到谢蒙声音的那一刻。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那些压抑在心底的爱意一瞬便满满当当灌溉了那片贫瘠的绿洲,无需生根发芽,放眼望去早已绿树成荫。
"你要听海的声音吗?你答应过我跟我一起来。"我将手机对准那片海。
"。。。。。。"
"你还会记起我吗?"
"宋威。。。。。。"
"其实,我现在挺好,跟别人一起来的。"
远处的烟花"嘭"一声巨响。
"谢蒙,新年快乐。"我挂断电话,茫然望着远方。后面的话碎在喉间,"我是为你而来,可是身边的人不是你,一切又有何意义。"
谢孟不知何时返回的,将手里的羽绒服递给我,"威威,穿上啊!"
他靠过来,我僵硬的任由他靠着。烟花越来越多,在天空绽放陨落。
一开始谢孟很期待的与我计划行程,见我没有一点配合的意思,兴趣缺缺,除了去海边,就是待旅馆,也就打消了与我同行的想法,一个人找到当地的旅行团四处游玩。
除夕夜,窗外是喧天的焰火声,我们躺在床上温存,谢孟心情特别好,平日打死不做的姿势,今天让我随便倒腾。按他的话说,"我们从今年搞到明年,是该高兴高兴。"
将他的两腿弯曲搭在肩上,慢慢扩张进入,他吃痛拧紧眉头,明明戴套不会那么疼,他偏偏不愿意,非让我直接进入,把精2液射在里面。
第一次煞是费神,需要缓很久,到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主动趴床上,让我用后背式。
总之,这一晚折腾很久,到最后,连喘气都嫌累。无力的躺在床上,谢孟枕在我的手臂问我可不可以爱他。
脑子一片混乱,残存在体内的快感被剪的七零八碎。
"你没有说过你爱我,连喜欢都没有,我们每一次分手都是你提出来的,宋威,我。。。。。。"
"嘭",窗外的焰火再次响起,在墨黑的天空中明明灭灭,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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