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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春by洛丽塔的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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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有那个脑子去想,也懒得去想。
下了山,整条路堵得快赶上停车场,只有那时我会无比宽心,幸好我没那闲钱买车,不过新的问题摆在眼前,岂不是要走路回家,离家可有二三十里呢。
然而最聪明莫过于底层的劳动人民,一排摩托车闪亮的摆放路边,漫天要价,一个人一百,宋小陆恨恨的念,”神会谴责你们。”
摩托车师傅很不屑,”要谴责早谴责了。”
憋屈的拜神之旅,回到家累得喘气都嫌费事儿。宋小陆倒是很有闲情,刚到家就开始忙前忙后打理卫生,我想帮忙还不让插手,很是宠腻的味道。一个人在屋里楞是弄了四五个小时不休停。
“你累不累啊,累了明天再弄。”
她不接话,使劲甩拖把。
“小陆,明天弄好吗?”
“不好,明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你歇着吧,一会儿就好。”
我躺回沙发,暗暗思忖,她是不是对我太过纵容,这种纵容甚至于在谢蒙出现以后愈加明显,一种可怕的念头充斥我大脑。但愿只是我过于敏感。
许多时候我在想,我究竟有什么,抛开学校那个如今看来有那么些世外桃源的纯粹环境,其实我有什么,一副好的皮囊,除此以外,我几乎是一无所有,记得后来为数不多的几次相亲,女孩羞答答的问道,“你在这儿有房吧?”“没有。”“车呢?”“没有。”于是,我会想起我的小雏菊,她从不问我什么时候升职,什么时候买房,什么时候买车,她只会说,“宋威,你是对我最好的人。”可我对她好过吗?我不记得,也许真是她太容易满足,她问的最多的只会是,“宋威,那时候,我那么土,你看上我什么?”我拿出流氓本性敷衍她,“胸2大。”她一定会气急败坏的让我把灯关上,非逼我分出正反面。呵呵,她还是挺有自知。那么,她呢,她又看上我什么,小陆,现在,我这么穷,你看上我什么?
傍晚,她躺在我怀里,我已经感到十分勉强了,我努力使自己喜欢那样的触感,柔软的,水一样的触感,可我办不到,我会想起谢蒙,想他会不会将那个女人搂在怀里,然后,“见缝插针”,“深入贯彻”。
我失眠了,只想立马回到芦县,看到他。然后将他按倒,叫他补偿我。
几乎是一夜无眠,宋小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买好豆浆油条,只盼望她醒来陪我回去。
关于过年回谁家这个问题,从没有过分歧,因为头两年,我们都没有回老家,对于她的老家,不回去也无所谓了,一家人都那么冷漠,三年了,除了她老妈偶尔打来电话,谁都没在乎过她,再则,那个闭塞的小地方,我不得不为宋小陆考虑到,如果我陪同宋小陆回去,而,最终,宋小陆却嫁作他人妇,无疑是为那些太婆大妈增加了茶余饭后的笑料,或者,就是她们的“下饭菜。”
“我们回家好不好,看看我妈。”大概是我郑重的反常。
她了然的看着我,很久才重重点头,“是该回去了,早就让你回去了。”
她起来收拾衣物,始终是睡意未消,连连几个哈欠。让我好一阵愧疚。
☆、第七章:芦县
于是初一一大早,浩浩荡荡加入春运大军,春运可以让人更深刻感受到泱泱大国的十几亿人口太不虚夸了。整整路上又耗上一天多,到市区时,已是初二。
因为提前告知康明我会回来。他早早在车站等我,让我一阵感动,如果是我,我不会想那么多,想当初,人家来看我,我大不了是让他将手机交给出租车,报出地址算完。
康明弄了辆像模像样的车接我,一见我,很风2骚的往我身上一撞,"死小子,知道回来了。"一把抱住我。
我笑,"哪能啊,怎么都得回来,故土难离。"其实心里打鼓,几年不回来是为了谢蒙,现在回来也是为了谢蒙,可是康明电话说了这次我回来,当年兄弟都想看看我,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
这座城市变化很多,没有康明我真不确定我可以找到自个儿家。我真的好久没回来。
康明算是很仗义的人了,记得有次莫名其妙在学校被埋伏,打得我没个还手之地。康明知道后,立马赶来,一阵乱杖,我们两个人最终被五个人困住,被打得很惨,康明至今腰上还有块疤,但这么些年康明提都没提过。
我不是不感激,可我从心眼儿里抗拒当年知情的同学,一见到他们罪恶感如同小火苗遇上煤气罐。我是这样,别说谢蒙遇见他们会怎么。想想便不寒而栗,难怪他也选择远离家乡。
如果不是康明一直主动与我联系,我们也是一样的陌路人。半个朋友都算不得。
大学里也是不少朋友,彼此真心实意,可,做到康明这样的,不会有第二人。
三个人一路上高高兴兴。康明一直揭我老底。不是被人揍,就是追个小妞,人家不理。宋小陆一直笑,"我还一直以为你无往不利,看来你受的打击不小呢。"
"他就是嫉妒,我宋威,从未失手过。"
"你就得瑟吧,你忘记你为的什么事跟谢蒙杠上的,再灰溜溜的转学。"康明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会带给我多大的波澜。
我尽量平静。
宋小陆却来了兴趣,"为什么从没听他说过。"
康明倒是聪明了一回,"这种事还是不说了,那也是我的丑事。不说了,我都后悔好多年了。我这人做不得坏事。"
宋小陆懂事的不再多嘴。
一路就这么嬉闹着过来,到家门口,看到我妈一个人站在风中,左右打望。
康明有事先回,让我下午同他打电话。
看到我妈的那刻,心底泛酸,这才多久,一年未见,竟可苍老成这样。
"妈。"
我妈很高兴,"你终于肯回来了。"
宋小陆见势掺住我妈,她们见过好几次,彼此不陌生,我妈当然也很满意这个媳妇,一见小陆便笑开来,"小陆啊,跟着宋威受委屈了。"
妈年龄大了,话越来越多。宋小陆陪她聊,两人聊的很投入,一时我竟有种满足感,想必这种满足感,谢蒙永远无法给予我。可这种满足感又令我担忧,是否,此刻的谢蒙也是拥有同样的满足感。
吃完午饭,我妈同宋小陆仍是聊着,翻来覆去那么些事,关于她们彼此未曾见证过的时光,颇有些资源共享的意味,我快受不了了,"我有什么让你们聊那么开心。"
继父是个沉默的男人,可也是一脸傻笑跟着乐,我突然想到,如果这是我亲生父亲该多好。
吃了午饭,宋小陆正好想同我妈学习打毛线。也算不上我撂下她不管,一个人去找谢蒙。
先是打通电话,要给他惊喜,那么,前戏就得做足了。
好几声过去了,谢蒙终于接起电话。
"谢蒙。"
"嗯。"
"你想我没有?"我的脸上已漾开笑意。
先是沉默,接着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想,"他又解释道,"我接你电话都是门外接的,每天都跟她一起,这几天都没给你电话,你别生气。"
我生气,不过,我不怨谁,又被他这么一解释,心中爽快无比,"没什么可气的,你在老家都习惯吗?"
"还行,你呢?"
"不错啊,就是挺牵挂你,如果你没回老家,我们就该在云南了,你向往的地方,据说风景真不错。"
谢蒙歉意的笑,"对不起。"
我已经陷入了他的魔阵,说什么话都能让我甜到心窝子,一句"对不起"能让我心花怒放好一阵,看来他还是在乎我的。
挂断电话后,循着记忆找到他的家,那个家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看到这儿,心中些许安慰,他的家庭还算过得去。
再次拨通他电话,"你站到路边来。"
这次他的效率高很多,虽然没真站到路边来。他的脑袋从大花窗帘里钻出来,很温暖的笑。
世界就这样绽放在他的笑意里。
我挥挥手,挂断电话。他几乎是小跑到我跟前,我笑,"你就那么想我。"
他喘着气,脸微红,一副羞赧模样。
我们都相对无话,然而我心中的波澜却再难平息,我想亲吻他泛白的嘴唇,他红透的鼻子,清澈的眼睛,他的全部。可我又什么都不能,我轻轻的将手靠近他脸颊,再不舍的放下。想起一句话来,有你就有了全世界。
南方的冬天不比北方,但,站久了,一样能将人冷死。我总觉得,谢蒙一点将我带进家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让我进屋坐坐。"
他脸上浮现的表情让我确信他一定顾及着什么,果然,"她在,我怕你不高兴。"
"。。。。。。"我在意这个女人的存在,但此时,我计较不了那么多。
"你等我,我跟你出去。"
我拉住他胳膊,"我进屋等你,我想看看她。"我真觉得自己今天找抽来了。
他的不安又浮现在眼底。
"进屋吧。"我反客为主。
进去后,一大家人,我一眼便从人堆里认出他父母。二老错愕的注视我,他女友忙走到跟前,"这位是?"
你情敌。我在心里这么说。
二老也热情过来招呼,这时才后悔自己根本不该走进来,我两手空空,什么礼品都没带。这礼节性错误犯的有点让人尴尬,初次登门,还是赶上过年的时候,显得自己太小气了点。
"爸妈,这是宋威,我中学同学。"
他父母立刻红光满面,"你就是宋威,谢蒙劳你照顾,帮他找工作,还对他那么好,每次电话里都说你很照顾他。。。。。。"
一句话便化解我的尴尬,以恩人自居的话,礼品这种东西就是小问题了。
那边的谢蒙女友也说,"你是宋威?我早知道你了。"
真正面对的时候,我已经麻木了,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对,我是宋威。"
那个女人举止得当,热情大方,不显虚伪,也不显轻噪,这是我们还未正面接触前便下好的定论。想必,这样的女人再适合谢蒙不过。
她似有话要说。我好奇于她刚才说过的话,又不想再同她多讲。
相互寒暄一阵,同谢蒙躲到二楼。
"她刚才为什么说早知道我。"我随处翻看他的东西。
他不很在意的语气,"以前的事了,她把我的东西当垃圾丢,一个鞋盒,里面装了不少你的东西,她看都不看一眼当垃圾丢,幸亏找回来了,我们还为这事儿闹得挺凶。"
忽然感到有趣,"怎么没听你说过,盒子在哪儿?"
"你身后的柜子里,那次后我就锁家里,都放了好多年,不想弄丢了。"他越是轻描淡写越是有鬼。
"我看看。"
他一下窘破起来,"没什么,别看了,我们出去。"
我大起胆子,抱住他,"你不给我看,我就一直抱着你。"
他无奈的逃开,"你太无赖了。"
盒子被他小心翼翼抱出来,盒子破破烂烂,久经风霜的样子,我一寒心。
"你就不能把它们搁到有点层次的地方。"说着,翻开盒子。
我借给他的钢笔赫然眼前,还以为他不知道,越往下翻,越是沉重,一盒子全是不曾被我在意过的东西,却都安好的躺在那儿。
泛黄的小报,是学校参加运动会的采访,我端端正正站在旗台,手拿奖状;陈旧的作文纸,是被当范文贴在墙上;一张小纸条,"喂,大班长,作业借我抄一下。"
。。。。。。
从初一到初三,那些久远的躲在记忆背面的插曲沙雕般坍塌,尘土飞扬,久久不散。谢蒙,你不该让我知道他们的存在。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怪癖,收藏我的东西。"我的心里很暖,原来,年少时,也有些懵懂的目光追随。
他不置可否的笑,他真的太内敛,总是什么都不说,我恨他模棱两可的笑,又喜欢他嘴角上扬时的弧度,矛盾极了。我凑过去亲吻他嘴角。他瞪大眼睛,仿佛在说,"你疯了,楼下还有好多人。"
其实我一点都不怕,至少那一刻。
☆、第八章:依赖
我们狠狠的疯狂了一把,略过谢蒙有恃无恐的那句,"他们都在下面,上来怎么办。"他故意压低声音,脸颊因为不安而绯红,我真的迷恋这个男人,不是一点一点的沦陷,而是彻底迅速的堕落。
我含住他的嘴唇,那熟悉的温度轻而易举的俘获我的心跳。他的睫毛一如每一次的动情,扑闪扑闪。
其实,比起做2爱,我更喜欢那种柔情的拥抱接吻,我可以与任何人做2爱时得到感官上的刺激,而,拥抱亲吻时的心悸,只有谢蒙可以给我。
他渐渐回吻,呼吸急促,我将他放到床上,安抚他,"他们都在打麻将,不会上来。"
他看着我,就像含了一汪春水在眼里的少女,只可惜这样的他不是我一个人的。
潮湿的唇滑过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我原本是想将自己熊熊燃烧的欲望一泻到底,可冷静下来,我不能那么自私,即便知道我一哀求,他会心软,他会同意我的要求,但我不得不去想,晚上他属于那个女人时。。。。。。
我们吻了很久,我调侃他,"我们算不算小别胜新婚"。
他的眉毛拎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又让他不高兴了。
然后又是吻的天昏地暗,回到家后,回想起当时的"冷静",就恨自己体贴的近乎犯贱,我干嘛要考虑到那个女人,两个人亲亲小嘴,搂搂抱抱,再悔恨的走回家,我图的是什么。
从那个女人出现,那种"窝囊"的认知无时无刻不是充斥脑海,我难受,却离不了谢蒙,比起"窝囊",我更难以承受的是想念。
谢蒙缺席我生命的几年,我甚至想过,假如重逢,假如谢蒙原谅我,假如谢蒙结婚了,假如他能接受我,我愿意同他偷偷来往,只要他接受。
所有假设几乎都成立,没想,做起来,那么难。我自个儿都快不认识自个儿,我怎么那么犯贱。
忙完初三,就是各种赌博轮番上阵。亲戚那儿,我必须带上宋小陆,同学那儿,带她溜几圈算完。形式走完,余下几天把宋小陆放家里继续打毛线。
和同学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十几个人凑一起,一下就把咱的素质显出来,以前还为我自己的素质挺自卑,跟他们一块儿,一下觉得自己太内涵了。
饭桌上,彼此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但谁都没提起谢蒙,我松了一口气。
聚了几天下来,发现少个人,又记不起来少了谁,好像是个叫"张伟"的。
问问才知道早死了,吃饭的时候跟邻桌的杠上了,两桌人提起家伙就干,别人提的家伙都是盘子,碗,菜。他倒好,一把刀子抽出来往别人胸口扎,对方人死了,他被判死刑。
我唏嘘一阵,生命真是脆弱。
昏天暗地又是几天,觉得把自己的青春找回来了。男人之间的交流离不了本事,钱。俗是俗。不过我喜欢。
康明赢了钱,洋洋洒洒分给我几百块,拿出大哥派头,"去,给你明哥买包烟。"我把钱揣好,我从不跟钱过不去,但,钱一进我包,我的人格就没保证了,"我操你大爷,自己去。"
康明就过来跟我抢钱。
其实,这日子过得挺好,这么混着,就没那么想念谢蒙。不过每天还是按时按点的与谢蒙相会,不痛不痒的亲热几下,然后心有不甘的分开,后来,也习惯了,没有情2欲反而更令人沉沦。
我们大多时候是去一个小山坡,俯瞰整个村庄,即便是冬天,一样的绿意盎然,我们抱腿坐在地上,哪怕什么都不说,我依旧感到满足。
我们避开无法预知的未来不谈,两个男人的爱情太难了,所以,四下没人的时候,我们浅浅的拥吻,芦县的阳光是最为和煦的阳光,她不会那么的咄咄逼人,也不会黯淡的如同不存在。谢蒙的侧面被镀上光晕,白净的脸增添了几分光彩。那真是十分美好的时光,与现实无关。
谢蒙皱眉,问我,会不会嫌他闷。
我去亲吻他额头,告诉他,不会,永远不会。
是的,我不会去在意他的样貌,他的地位,他的沉闷。我爱他,爱的是完完整整的他,好或是坏。
我把他带到我过去住过的老房子,就是在这里,我曾经。。。。。。
一进去,一股发霉的味道充斥鼻腔,除此以外,屋内格局仍是过去的格局,两层楼,一个小院,屋内陈设维持原貌。时光在这个院落似乎从未停留过,我甚至能清晰还远当日情形,就是那褐色茶几旁,我从身后抱住颤抖的谢蒙,一下又一下的进入……
回忆迎面而来,我闪避不及。
身旁站立着痛苦不堪的谢蒙,我转身用力的抱紧他,“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除了你再没其他人。”
“可你当初不该逃避。”
我无言,安抚他颤抖的身体。
我们又回到小山坡,他还是那个老僧一样的谢蒙,爱,对他而言也许太过沉重,总也听不到他对你说,我爱你。这么令人荡漾的话如同他的禁忌。他的确沉闷,不说话的时候,飞鸟爬虫也跟着静态。他不会有多余的话对你讲,他对人好的方法很拙劣,笑一笑算交差,可我却尤其中意这套,他笑起来的时候,我整颗心都跟着融化了,他每笑一次,我记在心里,意淫着,又把他按倒一回,最后我实在记不清了,“一共就一百二十次,回去后,我要让你欲死还休,精尽人亡。”
他哭笑不得,“你亡的比我快。”
在芦县的几天谢蒙让我产生被依赖的错觉,我都快以为他真离不开我了,我真是太蠢了。冷静想想,他也许是想要抓住最后的时光,又或,尽最后努力弥补我。
虽然,现实袭来太残忍,令人痛苦,可我绝不后悔和谢蒙一起。
春节过完,回去复命。临走前,我妈跟我谈了一次话,让我别辜负小陆。
我点头敷衍,不敢保证。我一直没跟小陆讲,在庙里,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去算我俩的姻缘。佛说,咱无缘。
这种混乱的生活我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或者说撑多久。我萌生了同宋小陆分手的想法。天知道,我有多累。我有时候都挺崇拜谢蒙,想他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居然在我和那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他是真功夫。
开年,诸事不顺,我的业绩直线下降。我负责的几条线年初应该是最需要材料的时候,可没想,几乎每条线都是同期百分之二十以上的缩减。按说这种情况,如果每个小组都是这样,自然我还有个推托的理由。可偏偏,唯独我降幅十分异常。
我总预感这年我会特别背。
年初的一个月如履薄冰,每天在客户与领导间来回周2旋,接着,我的大客户居然撤单。这都些什么事,想当初才来公司,累得气都没得喘,终于混个组长,现在出这样的事。我原本高昂的斗志瞬时灰飞烟灭。
我开始忙碌起来,带着组员来来回回奔波于各个公司,其实,我很恐惧自己会失败,因为我明白现在的一切得来不易,离开这行我什么都不是,说运气也好,勤奋也罢。我现今的工作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工作。那是06年,电视台疯狂播放一个成都女孩的视频,她让许多人相信"梦想"……一个遥远的词汇。
往往回家的时候,宋小陆已经蜷在沙发上流着哈喇子睡着了,那些好不容易萌生起来的意念便又被打消。我将她抱到床上,听她迷糊的问,"回来了?",愧疚感横生。
谢蒙每天给我打电话,不痛不痒的说几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四月,业绩仍不见好转,退单的几家公司里就有三家倒闭,尾款迟迟不结。余下的几家中有一部分是表示愿意合作,但价格要求我们必须让步,再有就是已经跟别的公司合作的。
这个结果令我元气大伤。经此一遭,才发现这个世界现实的可怕,想那些采购部经理,"兄弟"过来"兄弟"过去,真正需要他们时,一句"我说了不算"搪塞过去,该拿的好处却一样没少。我像个傻子被耍的团团转,还必须陪着笑脸。
整个三月,真是阴霾密布。
这还不算,真正的灾难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那两月,我除了到公司报到,几乎不待在公司,就是这么渺小的几率,我竟然会遇到小佳,真是邪门。
她很懊恼的问我,"他怎么就不声不响的结婚了呢?"
我的脑袋缺氧般,结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会,他是骗你想让你安心。"我努力冷静下来。
"真的,真的,还有请帖,说是五月结婚,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们不是关系挺好吗?"她将请帖递给我看。我的脑子停滞了几秒,谢蒙,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我直冲到他办公区,提起他领子往外拽。我想问,你就那么作践我的感情,我究竟算什么。连结婚这种事也需要别人告诉。
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这场闹剧,没人敢上前阻止,他平静的跟在我身后,像是早有预料。
我那么蠢的妄想去打动他,毫无保留的付出,结局就是这样。我想笑,泪水却不合时宜的顺着眼角滚落。这分明就是报复,谢蒙,你到底多恨我。
双脚无力,整个身体瘫软在地,楼梯间回响起我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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