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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春by洛丽塔的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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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我结婚了,你准备怎么办?继续跟我一起,还是从此杳无音信?这两种结果我都不想要,你跟宋小陆一起我都快受不了,那么,我跟她呢?你不也一样。我只想跟你,我自己都没有察觉我强大的意念,宋威,你真是厉害呀,完完整整的俘获了我。"他自嘲的笑。
  "我也想,我做梦都想只有我们两个人,什么宋小陆,黎欢都他妈给我滚,但我不想害了你。"我在演戏,绝对不是我的心声,这是我明知事情无法改变后的官方话束,意义在于,面对后果,推托责任。
  "你别骗我,你心里不就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他戳穿我,"我还是会结婚,我能做到的只有这样,往后推,推到不能推就只能选择结婚,那个时候你还会怪我吗?"
  我不敢直视他。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也许对我而言,我根本就无需为了谁而必须结婚,我们之间区别太大。
  他同样不想继续这个过于沉重话题,将银行卡扔给我,"先把康明保出来,时间拖久了就不好了。"
  我感激他来的及时。我同他一起去接的康明,本以为他不愿见到康明。
  康明的表现是意料中的惊讶,"这是谢蒙?谢蒙怎么会跟你一起?"他倒没提自己做的好事。
  我从他身后不耐烦的揣他屁股,"你他妈怎么不死在里面,少跟我转移话题。"
  康明不好意思起来,"我不想麻烦你的,我在这儿工资高嘛,就在这儿上班了。"
  还工资高,我更来气,"有多高,钱呢?有钱就还给我,钱是谢蒙用来结婚的。"
  他知道我不会真在这种时候管他要钱,一脸贱相的贴上谢蒙,"你不急着要钱的话,我手头松了就还你。"
  谢蒙表现的很拘谨,"没事,婚是结不了了,不急着用钱。"说完,抬起头来幽幽看着我,又是那深不见底的忧郁。
  我去拉开康明,有意与谢蒙靠的更近,康明用一种迷茫的眼神注视我这个略显粗暴的动作。又往谢蒙的另一侧贴去。
  康明就是这样的人,深沉起来要命,肤浅起来更要命,他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能令谢蒙面部扭曲到抽搐的话,"你该不是为了救我出来,婚都不结了。"
  我一手拍到他脑门,"一脸龊相,人家才不想管你。"
  谢蒙便笑开来,阳光扑打在他脸庞,熠熠生辉。
  我傻傻的凝视着他的脸,些微心醉,却比任何时候又都清醒,我明白,如今的一切还是会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被击碎。
  这令我想起很多年后看到的电影,《一天》。当爱情终于触手可及的时候,生活会给你致命一击。而实际,我似乎并不害怕那天的到来,因为一切都已冥冥中注定,如果不是死亡,那么,任何一种结局我都可以接受。
  也许浅薄如我并不能在这时间的涤荡中彻悟。当分别再度来临的时候,我一样失控不能自已,可我,真的已经学会了接受。失控是一种形态,而接受才是对残酷结局的抵抗。
  痛也痛过了,还能怎样呢?接受吧,接受他的离开。
  




☆、第十一章:谢孟

  我陷入沉默,谢蒙了然的与我对视,似乎在说,"我明白你在想什么。"
  谢蒙小声在我耳边对我说,"你说过的,过一天是一天。"
  对,直到我们不能在一起。
  那时我依旧固执的以为自己是付出更多的那一个,竟没考虑过,谢蒙需要多大决心才能退婚。
  康明则是一幅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欠抽模样。一路上很亢奋,我很看不下去,"你要送去花果山大小能谋个山大王。"
  他不以为然,"老子真有那么一天第一件事就收了你。"
  我们选了一家看起来透着喜庆的店为康明"接风洗尘"。我们在包间里大大的奢侈了一回。康明一坐下,又发挥了他山大王的功力,两只手不停捣鼓玻璃转盘,嘴里念念有词,"腐败了腐败了,你看这转盘多摊价,又让二位破费。"
  他倒是先将一军,什么时候说请他了,"你少来,两位恩人在你面前,你一顿饭都请不起还是怎么着?"
  康明装无奈,唉声叹气特别不痛快,一看桌上的菜,更是肉疼。
  谢蒙跟我待久了,人品就没个着罗了,劈里啪啦,又点了一页菜单。
  诺大的圆桌看起来特别让人心旷神怡,康明坐对面,我和谢蒙临近坐,敬酒的时候,康明跑过来,敬完酒跑过去,来来回回折腾,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猪脑子呢,跟我们坐一起不就得了。"
  康明大概吃了几天擦边牢饭,脑子不怎么好使,听我这么说,一下顿悟的说道,"对啊!"
  又开始来来回回折腾,围着半张桌子跑来跑去,我真怀疑,他刚才的那句"对啊"是不是走□冒的音。
  谢蒙也没语言了,喝了几杯康明的敬酒,就有些上脸,我握住他的手,醉意朦胧的看着他,颇有雾里看花的意味。
  康明还不消停,抱怨道,"点这么些菜,就想休战,谁都别想躲,继续,我撑死你们。"
  谢蒙摆摆手,"喝不了了,喝多了误事。"
  这台阶给我找的,是他自己说是因为酒而误事。我站起来豪情万丈的一杯酒直接下肚,大喝一声,"喝。"又是一杯,酒劲便上来了。
  借酒装疯谁不会,我接酒劲问康明,"你信不信我敢亲他?"
  说完,我抬起谢蒙的脸,一口下去,仅仅是蜻蜓点水,那温热的体温便准确无误的传递到了大脑。
  谢蒙略微尴尬的拾起筷子去夹菜,而另一端的康明则别扭的一动不动。
  这是第一次,向别人展示我们的亲密,或许不会再有下一次。就让我任性一次,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
  康明的手指悬在半空,结结巴巴,"你,你,你们。。。。。。"
  我很坦荡的去面对康明,如果连他都不理解,我没有什么好解释,不过事实证明我多虑了,我以为他会说,"你们在搞对象呢?"
  而他说出的话却是另一番意境,"你们和好啦?"我恨不得去把他脑袋踢下来当球使,他所指的和好当然是我与谢蒙一直交恶的关系突然变好,可他就没看出我是在把他当正常人,并且在宣告,我和谢蒙的恋人关系吗。
  谢蒙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白演了。"
  我一度怀疑真正演戏的是康明,他因为不能接受朋友是gay的事实,而假装纯洁混淆视听。
  怀疑归怀疑,后来也证实了,康明是真不知道两个男人是可以相爱的。一次我们无聊的蹲在马路边,一个十分娘的男人打我们面前走过,原本只是无聊的去问康明,"你信不信他是受?"
  康明一阵茫然,"兽?禽兽还是野兽?"
  我缄默,又不死心的解释,"就是gay里扮演女方的。"
  他顿悟了,"你是说gay是一部科幻片的名字,男人可以做女人,而刚才那个是女人。"
  我彻底沉默了。这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让我想起化肥都没撒过的菜花地。
  吃过饭尚算清醒的只剩下谢蒙,我靠在他肩上被他拖出去,康明跑过来凑热闹,看他快靠近谢蒙的时候,我急忙把谢蒙拉到另一边,如果谢蒙让他碰到完全就是一种完完整整的亵渎。
  康明不很高兴的嘟哝着什么,"什么好事儿都没我。"
  离开了饭店,我和谢蒙直奔车站。
  太多事等着我们去面对。
  我们坐上了大巴,拥挤不堪的车厢充斥着煤油味,谢蒙示意我靠他肩膀下,我听话的靠拢。脑子闪现一句言情小说里百试不爽的句子,如果这就是一辈子,该多好。
  大巴行驶在高速,农田里的花花草草肆意于风中摇曳,眼前迅速略过一片又一片再熟悉不过的风景,酒精骤然起效,头痛欲裂,我的脑袋伴随头痛高速运转中,试图将支离破碎的话语组织成一句完整开场白,张口欲说,却还是选择沉默。
  良久,"你帮了我大忙。"这句话说得太迟,我想,他应该知道,我所指的事情。
  "没有什么。只是他对你比较好,我。。。。。。"他不善于表达,可那一瞬,我竟觉得自己能明白这所有。
  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莫名袭来,我有朋友,而他,什么都没有,所以连带我的朋友他也倾尽全力。但他如今的孤独,却是由我一手造成。
  "对不起。"我在他耳边低声说。
  他迷茫的看着我,转瞬,那丝迷茫又消失殆尽。
  我庆幸这一次的危机就这么突然的来,突然的去。当然,我清楚,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回到谢蒙的住处,当那个女人来势汹汹的将她所有力量发泄到门板,我甚至想她会不会已经疯了,然后是跟在她身后的一帮亲友团。
  我记得不多的几次照面,她总是保持最官方的微笑,而,如今,她如此疯狂,我都开始怀疑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时,是否注射了镇定剂,虽然失态,但不是疯狂。
  后面的男人上来就是一记闷拳,谢蒙吃痛的捂住左脸。
  一切太迅速,我根本就来不及多想,冲上去就是一拳。
  男人骂骂咧咧的朝我扑来,黎欢大概没有想过场面一开始就如此失控。
  失声惊叫,"住手啊,别打了。"
  到最后是两位正主,一人拉一个,我听到谢蒙大声道,"有什么冲我来啊。"
  打架这种事我不占优势,好多年前就从良了,如今只剩下耐打的身板。
  黎欢身后的亲友团或是真心拉架,或是趁乱补上一脚,所以我被伤的彻底,不过,当我看到谢蒙还安然,心里也安慰很多,无所谓了,本来就该我受这个罪。
  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我在被打,偶尔那么几下还击,指关节还需恢复好一阵。于是,全身上下无一幸免。
  最后见我鼻血大有雨落黄河奔入海的势头大概对方也被吓傻了。这是我的病根,小时候被人打破鼻子,不流则矣,一流惊人,用碗接的话,绝对是满满两大碗。
  最后的最后,就是血淋淋的我,从脸到衣服全是血。
  被黎欢叫做"哥"的人住了手,我的脑子各种各样闪闪黄星。。。。。。
  谢蒙扶起我往外走,我只觉得全身无力,很痛,尤其是腿。
  谢蒙背起我,别有深意的对后方的黎欢及一众亲友团说,"本来这件事是我的错,但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黎欢,我们就真的是仇人。"
  好痛,早知道今天会被打就该练练的。
  "你逞什么能,你打得过谁?我挨一拳是我活该,你来掺和什么?"谢蒙没好气。
  他不知道受伤的人很脆弱,很容易记仇?还好我还有足够的力气说话,"你看我挨打,会那么看着不管吗?"
  "后来他打你,我不也没管。"
  "那不一样,如果我被别人打,你会不管?"
  他真生气了,"不管,不管,打死了也不管。"
  不管背我作甚?
  出租车司机看我伤势不轻,一路疾驰。
  鼻血还在流,谢蒙手忙脚乱的替我擦拭,越弄越乱。
  到了医院,我的样子大概就是武侠小说里的"杀出一条血路来",然后应声倒下的龙套,我真的有那么一些奄奄一息,意识混沌不明。当我出现这样的认知,离昏迷也不远了。
  




☆、第十二章:住院

  我醒来的时候全身仍是酸痛,身侧的谢蒙伏在床沿睡得正好,背脊规则的起伏。
  口干舌燥想喝水。还好手臂还有那么些力气,伸出手摇醒他。
  他睁开眼,眼睛红红的。
  "你不是哭过吧?"
  "有什么好哭的,你又没死。
  "水。"
  他紧张的端了杯水,我甘于享受这种二等伤残待遇,除了嘴,基本,全身能不动则不动。
  "你没照顾过病人?我不能动,喂我。"
  他乖顺扶起我,手臂绕过我身体,很难以表述那时的心情,很不真实,害怕下一秒,眼前的人如同电影特效般化作一缕金沙飘走。。。。。。。
  "别离开我。"我脱口而出。
  他垂下头,咬紧嘴唇,泪水渐渐聚积在眼底,他努力使自己平复,于是那些泪便无声消散在空气中。他终是太过隐忍,连泪水都是隐忍的,可这又是何苦。
  "宋威,"他的声音哽咽,"可能我会让你失望。"
  我听不下去了,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了无生机。
  "宋威,我。。。。。。"
  再硬的心还是被融化掉,我本不该要求太多。
  "你相信我吗?相信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一直爱你。如果再有人像今天这样对你,如果我不能保护你,至少可以替你来承受,"泪水打湿眼眶,"也许你不相信,永远太虚无缥缈,谁都可以爱的死去活来,说背叛就背叛,根本不需过渡,可我,对你,是真的。你会离开我,我却绝不会先离开你。"
  他默然,良久说道,"我相信你,以前不相信,现在都相信,你说的,我都相信。"
  有医生过来查床,我们尴尬的别开头,医生大概感到气氛太煽情,提起嗓门,"没你们想象的严重,你的血还足够流个半小时。"转身,又是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把命当回事,以为,血都是<古惑仔>里演的,流几条街,还能再染几条河。"
  利落的拉开门,留下一个夕阳无限好的背影,死老头子,嘴真臭。
  "他说的是对的,医生说,你是鼻腔毛细血管异常,不能剧烈运动,不能暴晒。"谢蒙一本正经的样子令人心醉。
  "那能不能做2爱?"
  "这属于剧烈运动。"他的耳垂开始由粉至红。
  "有多剧烈?"
  他接不下话来,整张脸局促的近乎沸腾,真不明白,我有那么恶劣吗?我能把他吃掉不成,要真能吃掉倒好。看到他的模样,心真的醉了。
  为什么不能自拔,我记不起对谁有过这么不可控制的情感,原来过去的冷静是因为不爱。想高中时追过的一个女生,搞得轰轰烈烈,每天端茶送水,各种贱相集于一身。
  实在拿不下,都开始琢磨着请一个夕阳红老年团敲锣打鼓,拉横幅,撒红花。。。。。。
  我以为那就是爱了,但当我得知我的女神也会打鼾,放屁的时候,我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女神怎么可能会打鼾,放屁?
  遂,收手,转而去追求另一女神。
  其实,所有的所有都不是爱,如果是爱,她的一切都会是美好,连放的屁都是清新扑鼻,堪比百花园里的春风。
  再看眼前的谢蒙,哪种角度,哪种姿态都很好,哪怕是皱眉不耐烦的样子。好吧,我自觉眼神太露骨,谢蒙不自在的闪躲。
  "你躲什么躲?不能让我看?"
  "你也不能看得那么。。。。。。〃他打着结,眼神涣散。
  "我喜欢。"
  "两个男人,有什么好看。"
  "不,别的男人我不想看,只想看你。"
  "宋威,你就喜欢看我难堪。”
  "我能这么放肆的跟你在一起已经很不容易,每一刻都是倒计时,我不想浪费而已。比你好看的人很多,但我不想看。只有你能让我心醉,只有你。"
  谢蒙起身为我盖好被子,不安而局促。我开始反省自己的话,怎么也想不出哪里令他不堪,我已经十分了解他的肢体语言,稍稍令他不堪,一定就像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眼神闪躲。
  可他通常什么都不说,他不是女人耍小性子,希望你哄他,他就是隐忍,不高兴了藏在心里,而你能否看穿一点都不重要。
  我已经被折磨的一点底气都没有,有什么不高兴呢?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天晚上,我一直苦思冥想,最后,竟然,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第一眼就见到黎欢。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
  毕竟,她哥哥的野蛮与她无关。
  我起身,她忙不迭的走到跟前,眼神慌乱,我突然开始可怜她,傻女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会让我想起宋小陆,那个真心爱我,却被我一直筹划着扔掉的女人。
  "你还好吗?"她急切的问道。
  "活着呢,"总不能表现的太小气,我轻轻笑,"没事的。"
  一时无话,她向我解释起谢蒙的去处,"医生说你这几天只能喝流体食物,谢蒙去给你买稀饭了。"
  我点头,病房里有细小的微尘,不易觉察的颤动。真希望我也可以化作其中一粒,没有生命,没有情感。
  "对不起,我哥他太意气用事,我本是想和谢蒙好好说,他把所有事情弄乱了,还把你弄伤了,我会让谢蒙把医药费垫上。"
  这句话很得体,但,怎么说的?最后一句话也就是宣告他们仍是一体,医药费不是谢蒙付,而是她会让谢蒙付。
  我胡思乱想着,这样的结果实在是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谢蒙退婚的事真的不是一件小事,对于女方,这样的事堪称耻辱,她竟就没有萌生从此一刀两断的意思,哪怕做做样子。
  我不得不感慨,谢蒙真的魅力无限大。
  "你家里人对谢蒙很生气吧?"我好奇问道。
  "对我也一样,我爸妈看不上谢蒙,逼我跟他分手,我做不到,我不是没想过缓缓,但你明白谢蒙吗?分手这两个字不是随口说说耍耍脾气就行,对他而言,不管分手还是别的事情,没有模棱两可,分手,就是永远也别在一起。"
  她或许以为能找到一个与她一样认识谢蒙的人太不容易,话渐渐多起来,"他会消磨掉你所有脾性,多骄傲的人都能拿他没办法。"
  "你是说你自己,你以前很骄傲,现在不是了,对吧。"
  "说起来很可笑,我甚至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不会多说一句话,拖他的福,我要老了,自己也可以对自己说上半个小时不重话。倒不用拖累谁。"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从另一个角度去了解谢蒙,才发现,他对我简直太热情了,"可谢蒙很好,他很善良。"
  "他太沉默,隐藏至深,就像你,我从没听他提起过你,不是说你们关系不好,而是他真的太沉默。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是一个世界,每个世界又互不相干。"
  正说着,谢蒙从外面走过来。这样的场景他不会喜欢。多尴尬的关系。
  病房静止些许时候,谢蒙同黎欢交谈起有的没的与我不相干的话。而谢蒙的语言一如黎欢形容的匮乏。
  实在太尴尬,受不了这异常气氛。
  "你先回去,这里有我。"最尴尬的人开口说道。
  "你从来都是这样。"黎欢不甘。最后,还是识相的拎包走人,换上一抹沁人微笑,"我先回安县,空了,我再来看你,家里现在一团乱。"
  我回以微笑,心想,如果让她知道这件事是我引起,不知道会不会回头插上一刀。
  谢蒙放下早饭,将黎欢送出去。
  病房又回到死寂。
  一秒,两秒,三秒。。。。。。直到二十三分钟。
  谢蒙足足让我等了二十三分钟。
  "你跟她做什么去了?"这句话问得有点没话找话。
  他不答,端起稀饭试探温度,"先吃饭。"
  "谢蒙,你准备什么时候再跟她结婚。"说不上难受了,仅仅是一种溺水般的无力感。
  "宋威,我们不要提她,对你对我都好。"
  一勺饭喂到嘴边,我避开,"很久以前我只希望能够再次遇上你,遇上你以后,我开始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好,再后来我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直到你结婚,或者结婚以后也可以。而现在,我好像又开始无止尽的希望,希望你,整个人都属于我一个人。我知道这不可能,只是谁没有过明知不可能的希望。"
  他巧妙的回避,"吃饭好吗,都凉了。
  "
  谢蒙,可有我的心凉?但我很快明白,思考未来就是变相的自虐,有些问题真的不必去探究个彻底。糊涂一点反而更好受,我强迫自己无所谓。双唇堵上谢蒙的嘴,细细吮吸。在他生气以前,这是唯一化解的办法。他无力的坐到床边,回吻,啃噬,渐渐,他闭上眼,浓而长的睫毛变成一条黑线。。。。。。
  住了半个月的院,谢蒙的工作继续,不过除了上班,他的所有时间都在医院。
  谢蒙偶尔做些汤,我实在不明白,好好的汤,一把盐一点鸡精就可以做出的美味,为什么一经他手就那么不伦不类。可还是令我很满足。
  公司里私交还好的同事会来看望我,不过,顾姐更为频繁,我很喜欢顾姐,有一种世故又不失一份真诚。
  但凡顾姐来看望我,我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装可怜,毕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
  "顾姐姐,我快死了。"
  "那挺好,先下去给顾姐我占个位置。"顾姐的目光透出闪闪的智慧。
  "顾姐,你看小弟都这样了,你是不是给点果子吃。"
  "你少来了,你又不是我干儿子,我给你的果子还少了吗?"
  "不,不,这次不是我,是我朋友,公司里的,有个叫谢蒙的。你帮帮忙。"
  "举手之劳可以,别的免谈,再说,我才多大点官,系统都不一样,管不到。"
  "小忙,真的,就是他这人太单纯,什么部门的人好像都能冲他吼来吼去,上次看他一个单子递的迟一些,王克文冲他嚷了半小时,我能说什么,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虽然你管不到他那儿,但去打个招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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