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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死亡游戏-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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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惊道:“原来那棋局是前辈所布,可惜晚辈棋力不济,破不了棋局,让前辈失望了!”
无崖子笑道:“那也怪不了你,那棋局便是我自己也解不开。我本意是想找个资质聪慧的弟子继承我的衣钵并为我办件事,可听你们所说,那儿早也是人去楼空,去了也是枉然。只是老夫没想到的却是岳空竟能打败我那逆徒丁春秋,实在令大出老夫意料之外。”
岳空联系前后,再加上在江湖里所听到的,逼问出来的,对事情总算有了个基础的了解。
拒绝(2)
岳空心道:“是了,看来他还不知道李秋水已经改嫁西夏皇宫。哎,说来他也挺惨的,被徒弟陷害,又妻离子散的。恐怕他连自己女儿下落都不知道吧。”
想及于此,岳空不禁对他产生了同情之心。谁知他这个微微的叹息也瞒不过无崖子的耳目,问道:“岳空,你叹息什么?”
岳空面无表情地回道:“晚辈是想到前辈之所以摆下棋局便是希望有个聪明绝顶的人继承前辈的衣钵,并去无量山的无量玉洞找秋水师傅学艺,最终是为了对付丁春秋吧?只是秋水师傅早就离开那玉洞多年,连‘琅擐玉洞’内的所有武学都被师傅的女儿般走了。”
段誉一听,这才知道玉洞中住的女子是李秋水,想道:原来神仙姐姐芳名叫李秋水。他还是以为那玉像是李秋水。
无崖子一惊,急急问道:“你是说阿萝?你可知她现在何处?”
岳空假装惊疑,叫道:“阿萝?”
无崖子叹道:“我也不瞒你,阿萝便是我和你师傅的女儿!”
岳空这才说道:“姑苏洞庭湖有个曼陀山庄,庄主是个女子,她庄中便有个‘琅擐福地’,不知是否是前辈口中的阿萝。我曾经去过曼陀山庄时便觉奇怪,王夫人和洞中玉像竟有六七分相像。原来她是前辈的女儿,难怪和李前辈的玉像那么相似了。”
无崖子知他把玉像当做李秋水了,也不解释,问道:“那她现在还好么?”
岳空点头道:“放心,她不仅很好,而且还有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儿。”
无崖子喃喃的道:“原来她在骗我,当年她告诉我把女儿仍下了悬崖,我本以为自己真的绝后了,原来阿萝还活着。”
过了许久,无崖子忽然昂首长笑起来,直看得段誉心中也在不断嘀咕难道无崖子欢喜得疯了不成。
饶是以段誉的深厚功力也被无崖子笑声所含的内劲震得耳鼓作鸣,心房急跳。良久,无崖子才停下笑声,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对二人诉说:“原来她是骗我的,我无崖子并没有绝后。哎,秋水呀秋水,你以为我爱上的人是沧海,却不知道我爱的仍然是你,自所以沉迷石像,实在是那座玉像是我毕生杰作,让我沉转载迷而已,你自己耍了小性子,竟然故意在我面前玩弄面首,让我如何能够忍受,一气之下离你而去,却最后被逆徒所趁……”
段誉听不明白他说什么,但是岳空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无崖子并没有爱上李沧海,想来当时李沧海年纪还那么小,而以无崖子超卓的武功,傲视天下的才情和非凡的容貌,真要追求李沧海就不会与李秋水结婚,更没必要用玉石代替。
书中也没有明确写谁。
想到这里岳空道:“只是晚辈还有一事不明,请前辈见教!”
无崖子愁眉尽展,显是心情大悦,说道:“你问吧!”
岳空看他此时虽是身有不便,但一身功力仍在,直接传授给苏星河或者其他的门人弟子,在七十年的内功修为灌输下,哪怕是头猪也能成为绝顶高手,那又如何还惧怕丁春秋,窝在这木屋中数十年。
拒绝(3)
之前岳空对无崖子毫无崇敬之心,倒是想探其中原委。可是此时的无崖子神情愉悦,又摆脱心结捆恼,对自己又是极为欢喜,反倒有些问不出来了。
最终,岳空只能呐呐问道:“前辈真数十年没有出个这个木屋么?”
无崖子是何等的智慧,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你是想问,为何我一身功力还在,这数十年却没有出这个木屋找丁春秋哪个逆徒么?不错,这些年来我无崖子一直沉迷于自己的心魔之中,数十年如一日,却是自己把自己束缚住了。”
适才他的心境便已看开,此时更是毫不忌言。
至此,岳空终于确认他总算野是大彻大悟了,笑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师伯终可真正逍遥于世。”
无崖子眉开眼笑,点点头说道:“誉儿,你先到屋外一会,我有些事要和岳空单独说!”
段誉在旁一直听得云里雾里,心中在不断嘀咕:到底神仙姐姐是叫李秋水还是李沧海。倒要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岳空大哥。于是变听无崖子叫唤,便行了个礼退出屋外。
无崖子向岳空招了招手,笑道:“岳空,你过来吧!”
岳空看他神情,知他是要传功于自己,心下竟是百感交集。无崖子七十余年的功力自是非同小可,相当于一个大宗师的毕生修为,而岳空只不过是付出一点痛苦便可凭白增加数十年的功力,直接达到挑战破碎虚空的境界。只是他从来不是个贪心的人,他此时能有现下的一身功力已有足够的信心直面破碎虚空,多其不多,少其也不少。
而且岳空也知道逍遥派的功力与自身血脉相连,传功便是等于了结自己的生命。眼下无崖子心结尽解,却还有许多事没做,他实在不忍心见无崖子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
无崖子见他犹豫不绝,忽然身形拔起,凌空一个筋斗,头下脚上,直往他头顶落下。
岳空抬头望着他的笑容,终于下了决定,在他脑袋即将落的自己头顶时,双手举上,往他双肩撩去。
无崖子轻笑一声,也是双手齐出,迎上他的双手。
只是岳空此时使出太极缠丝劲的借力打力之法。无崖子身在半空完全使不上全力,虽是连换数种精妙绝论的手法,终究还是没能拨开他护住头顶的双手。
电光火石间二人虚发虚接十数招,无崖子终是长叹一声收掌跃回,说道:“想不到你赶跑丁春秋的武功完全与本门功夫不符,甚至连我也看不出其中的影子,这是为何?”
无崖子一直以为岳空能横空出世,皆与逍遥派有莫大的联系。
岳空知道这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说道:“这是晚辈机缘巧合下学的一门武功,前辈勿怪!”
真逍遥
无崖子笑回道:“我刚非是对你不利,你大可放心!”
岳空点头道:“这点晚辈明白,敢问前辈可是想把一身功力传给我?”
无崖子讶道:“竟被你猜到了。呃,你竟不想接受么?”
岳空还是点点头。
无崖子又道:“你身怀绝顶功法,若再加上我的内力,功力之深不说前无古人,那也是当世无匹,你竟不想要。要知道我七十余年的修为,放眼天下除了我那个师姐,敢说天下无出其右者,便是秋水也要稍逊半筹。”
口气中透出深深的自负,又像个小孩子般,要送别人好东西,而那人却不屑一顾般,有些闷闷不乐。
岳空对此有一点保留。
当然的,这话岳空是不会说出来的。抱拳一揖,说道:“前辈的修为,我当然绝不怀疑。只是我听闻逍遥派内力都是和血脉相连,前辈要传我功力,那岂不是我间接害了前辈,晚辈万万不会接受的。”
还有一点他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嘀咕:“就算你把功力给了我,对我的用处也不见得有多大。再是精纯的功力也不是自己的,毕竟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没有绝对相同的东西,内功自然不例外。如果我要了你的内力,或许能直接攀升到大宗师的境界,但以后想要再有寸进就难上加难了。我可不会为了一时的利益而扼杀自己的前景。”
无崖子一阵欣慰,抚着长须道:“你能说出这些话来,足见你心地不坏。之前我见你悟性奇佳,还有点担心你和丁春秋一般包藏祸心。如今我更是放心把逍遥派交付你手中。”
岳空道:“前辈此言差矣!前辈之前的担忧我不是丁春秋的对手,但如今已证明便凭我现有的武功便足以对付那恶贼,无论是替你们逍遥派清理门户还是为我自己扼杀劲敌都无可厚非。不过前辈还有几件事未了,如何可轻易放弃!”
无崖子“哦”了声,道:“你倒说说看,我还有什么事未了的。”
岳空道:“那便恕晚辈放肆了。前面说了前辈还有位女儿,数十年来前辈困守木屋那也就不说了,可如今前辈心劫得开,父女却未得团圆。更何况李秋水前辈依然健在,前辈就此辞世不觉太对不起她们母女了么?从她留下的北冥神功的卷帛中可以看出,她对您还是恋恋不忘的。”
无崖子面色一暗,说道:“誉儿不说她在秘籍上写明:要替她杀尽逍遥派弟子么?”
岳空道:“那是爱之深,恨之切啊。她一直以为您被丁春秋害死,这才写下了那么一句。以前辈的睿智难道看不出来么?”
这句话却是半真半假,不过李秋水对无崖子那是爱恨交加是肯定的了,要不然会对无崖子和逍遥派那么的在意。岳空虽然也不喜欢李秋水的性格,但对她却有一点同情。
无崖子闻言,眼睛渐渐迷离起来,陷入往事回忆中,良久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是我先对她不起,她才……哎,不知她能否原谅我!”
真逍遥(2)
岳空不禁大声回道:“前辈啊,难道你到还不明白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秋水前辈又怎么还会怪你么?你们毕竟是夫妻啊,而且还育有一女。人生匆匆,如白驹过隙,你们彼此痛苦了几十年了,前辈一走了之那是痛快逍遥了,可您忍心让秋水前辈继续在煎熬中度过余生么?”
无崖子身躯一震,说道:“想不道我空活这一大把年纪,竟不如一个年青后辈看得深远!”
接着眼中射出夺目的光芒,直望着岳空,似笑非笑道:“你也真是与众不同,岳空,你现在所学功夫甚杂,如果在别派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对于我逍遥派弟子来说却是多多益善。只要身俱北冥神功,任何真气都能够随意化解,只可惜你不是我门中人,否则老夫一定会将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尽数传授给你。丁春秋那逆徒现在已不是你的对手,日后你一定能将他除去的。”
岳空点头道:“晚辈定会尽力的。不知前辈接着有什么打算,也许晚辈还能帮上一二的。”
无崖子回道:“本门武功练到高深境界虽然可延年益寿、青春长在,可是也会有将死一天,老夫被丁春秋这个叛徒打残了身体。虽然有神功护体,但是全身经脉已经多有不通,这几年便要到大限之日,去哪里都是一样。”
无崖子抚摩着手中那柄短剑,说道:“那慕容复虽然心怀不轨,但这剑却是当年我送给秋水之物。秋水原便是西夏皇族中人,此刻她既不在无量山中,那必是回西夏了。我也该去找她了,再怎么说,秋水都是我这一生的妻子。”
岳空自然理解无崖子话中的意思,就此告退。
岳空知道无崖子有许多事情要苏星河等人去处理,也就拉着段誉离开。
段誉带着深深的疑惑询问道:“大哥,为何来去如此匆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岳空呢喃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这就是逍遥派的最高心法,也是逍遥中一生的追求,当你达到我这种境界自然能体会得到。”
不过很快的,岳空就换了一副脸面,将其中的奥妙逐一说清楚。最后,岳空童心上涌,向段誉打趣问道:“段兄弟,你可还会不会听神仙姐姐的话,杀尽逍遥派的人啊?”
段誉闻言当即脸色大变,又见岳空面含笑容,知这不过是玩笑话,只是心中不解,忸怩不安地回答道:“神仙姐姐的话是不错的,只是……只是杀人么,我是万万不会去做的。”
岳空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段兄弟多心了,其实那卷帛上的那句话只是一句气话,段兄弟不用放在心上的。有空时二哥再和你详细说明其中缘故。”
此时,岳空和段誉来到苏星河的栖息之地。十余间木屋,屋前还有几块自种的菜地,旁边一块池塘,上面还有几十只□□扑腾嬉戏,完全是一派田园风光的景色。不过以苏星河的性情,应该不会也不用做这些操劳的功夫,应该是他的门人弟子之所为。
真逍遥(3)
想起这里的平静,岳空马上想起大理国的不稳,说:“段兄弟,你的皇帝伯父不是已经出家了吗?而你父亲因为诸多情人的关系而难有恒心。最重要的是,大理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大理的政权没有你想象中的稳当,不说段延庆在谋算,就是大理的几个大家族也是虎视眈眈就足够动摇大理的根本了。身为大理世子的你应该花多点心思管理,替你家长辈分担解愁。虽然你的性格绝对是个好的皇帝,但是却只适合做太平皇帝,不过有诸多忠心的家臣守护,大错应该不会犯的。”
“小弟惭愧!”
段誉听得羞愧不已。
的确,段誉身为大理世子,无论其性情如何,无论是出于功利还是救赎,都必须对大理负上一点责任,毕竟这东西关系到大理万千子民的生死荣衰。
就这样,岳空在擂鼓山逗留了半天之后,就堂而皇之的离开了。
在之前的交流中,岳空知道天山灵鹫宫有一门神奇的武功叫“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有返老还童的恐怖效果。
虽然以岳空目前的修为,活上两百来岁完全不是问题,可是天山灵鹫宫的神奇让岳空看到了起死回生的希望,即使苏星河当面跟岳空说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让死去数年的死人复活的东西,但岳空还是想尝试一下。
只要有一线生机,岳空就不会放过的。
可当岳空刚刚下了擂鼓山,来到山下的密林出口前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着自己已走过的一个小山坡朗声笑道:“既然慕容兄在此等候岳某人,那便请现身出来吧!”
略过片刻后,忽地一阵儿清朗笑声传来,笑声中人影一闪,一人掠上了山坡来。只见来人年约二十七八、面目俊美,一身淡黄轻衫随着晚风轻轻飘洒,腰悬连鞘长剑,正是慕容复。
慕容复现身之后,紧接着“嗖嗖嗖”衣袂破空声响,慕容氏四大家臣,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一一现身于山坡之上,站于慕容复身后两侧。
最后一人,白影一闪,翩若惊鸿般飘掠于慕容复身侧,却是王语嫣。
岳空心下微微一愕,心道:“想不到这王语嫣却也练武了!先前在擂鼓山没有注意,只是一来他未往这边想过,二来王语嫣初练武艺,功力甚浅,跟普通人差别不大,是以他才未注意到。不过,现下瞧这王语嫣功力虽不甚深厚,但刚才所露的那一手轻功倒极是高明。王语嫣练武,果然是非同一般呀!”
慕容复见自己人来齐,朝岳空笑道:“岳空兄好灵敏的耳力!”
说话间,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等人渐渐往两旁散去,意图包围岳空,断其逃脱之路。
围剿
岳空却是压根没想过要逃,因此虽瞧见了邓百川等人的动作知他们的意图,却是也不在意,只看着慕容复笑道:“慕容兄被我义兄父子追捕,整日东躲西藏,这藏匿的本事却是见长了。我若不是耳力灵敏,怕是还不知道慕容兄在后随着做那跟屁虫呢!”
慕容复闻言忍不住面色一变,还未发作,那风波恶已举刀指着岳空喝骂道:“姓东的,你嘴巴放干净点!”
包不同笑道:“姓东的,你这阴损人的本事倒有向你包爷爷看齐的潜力,不若你来叫老包一声‘爷爷’,老包便把口里这点本事传你!”
岳空斜了包不同一眼,道:“就凭你那点微末道行,也敢常挂在口上夸夸自谈,当真是不知自己有几分几两重,毫无自知之明。你没自知之明也就算了,你蠢也不全怪你,只能怪你爹妈生的不好。但你却还蠢到经常拿自己的愚蠢出来显摆,自以为是地当聪明,就当真是蠢到家了。狗,果真是改不了吃屎呀!”
包不同闻言心头大怒,却是反哈哈笑道:“一人正在满嘴放屁,公子爷、王姑娘、三位兄弟,你们却是瞧见了没有?”
风波恶笑道:“瞧到了,果然是很臭!”
邓百川也附喝道:“嗯,当真是很臭!”
公冶乾未语,王语嫣低头瞧着地面,慕容复则是一脸嘲笑之色。
岳空闻言却是一笑,接口道:“嗯,狗放的屁果真是好臭!原本还不屑杀你们这些宵小的,不过现在看来,你们是寿星公玩上吊了。”
他先前说包不同“狗改不了吃屎”,现下又说狗放屁,自是指的包不同这条“狗”。
包不同心下又怒,正要反驳,那边慕容复却是向他打了个眼色让他暂住嘴。他平常虽爱顶撞人,但该收敛的时候却也知收敛,且慕容复又是他主子,当下便朝岳空微哼了一声,未再说话。
慕容复朝包不同暗点了点头,转过来瞧向岳空,拱手道:“岳空兄,你拿我慕容家的东西不知可否还来?”
岳空奇怪的道:“慕容兄,我却是拿你慕容家的什么东西了?”
慕容复面色一凛,道:“岳空兄心知肚明,便不要装湖涂了吧!”
“我是真的不明白!”
岳空摇了摇头,又笑问道:“不知慕容兄是哪只眼睛瞧见我拿你慕容家的东西了!”
慕容冷哼道:“岳空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如今在武林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却怎地行这种无赖行径!你修炼的斗转星移、逍遥派的诸多密集,不仅有我们慕容家的,还有我表妹的外婆李秋水的。你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吸取他人功力修炼到如此境界,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岳空倒是一愣,想不到他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他怎么知道?
不过岳空也懒得理会,慕容复知道岳空的恐怖修为还敢前来拦截,自然是有恃无恐。
岳空嘀咕道:“难道是李秋水?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围剿(2)
“哼,公子爷!他本来就是个无赖,你却还当他是个什么人物吗!”
慕容复话音刚落,包不同又已接口道,不放过任何一个话里打击岳空的机会。不过他说这句话时,位置却是已不在原先的位置,而是偏移了一些。其他三人也都偏移了一些,这四人已是趁着慕容复与岳空说话的功夫完成了对岳空的包围,各自手握兵刃小心戒备着以防岳空突然发动攻击。
岳空已懒得理包不同,只当是狗吠。看了看天色,已是黄昏,太阳已下山。此地密林前,树影笼罩之下,显得更阴暗了些。
“锵”地一声,寒光一闪,慕容复掣出腰间长剑,直指着岳空,冷声道:“岳空兄,你若肯归还你拿去的东西,咱们便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此揭过。你若执意不肯归还,少不得在下却是要得罪了!”
慕容复知岳空武功屠雄,刚才在擂鼓山谷中,更知他武艺又有长足长进,比之上次在杏树林与自己比武较技之时高明了许多。暗忖自己一人绝不是他对手,便是与邓百川等人五人齐上,也没有绝对把握。因此便先言语相问,希望岳空能看出他们这边人多势众,心下惧怕,产生破绽。
而慕容复说岳空交出所有的秘籍来此事便就此揭过,给岳空一个存活的希望,让岳空产生一些心理缺陷,好方便行事。
双管齐下,可见慕容复的恶毒。
岳空自然知道慕容复实际上打定主意,即使岳空交了秘籍也会被下杀手的。不过岳空可不怕区区的慕容复,心理不断地分析道:“看来慕容复并没有碰到那个所谓的逍遥派前辈李秋水,只是从王语嫣那里知道事情的大概,所以对我的武功起了贪念。奇怪了,为什么李秋水不把武功传授给王语嫣呢?何必不自量力的想从我虎头夺食?”
感觉不到多余敌人的丝毫气息,岳空也不想浪费精神了,冷冷地回道:“你若要动手便快些上吧,却凭地说这多废话,耽误我时间!”
慕容复闻言怒哼一声,举剑往前一跨,朝着岳空胸口分心便刺。剑到中途,忽地剑尖一颤,却是一剑三式,分刺他上中下三路。
岳空横出了三道灼热刀气破空锐啸而来,也是分砍慕容复上中下三路。
慕容复知他这灼热刀气的厉害,不欲硬接,瞧得来势,轻身一跃,高高跃起,让过了这三刀去。跃起的同时,口中大喝了一声“动手!”分围着岳空的慕容氏四大家臣,闻言各取兵刃,大喝一声,从四个方位围攻而上。慕容复人在空中,长剑一抖,化作满天寒星,向着岳空当头罩至。
岳空双掌左右一挥,两道刀气向着邓百川与公冶乾分袭而至。一个转载侧身斜翻,右腿从上往下一记斜扫,一记劈空腿带着破空风声向着左后侧的风波恶踢去。他翻转过来,脚尖一点地面,向着包不同反迎过去。一闪身便已近前,双手急挥,带着道道残影,便似千百只手向着包不同当头抓落一般。
围剿(3)
包不同虽是小宗师境界的武道尊者,只可惜他不能理解宗师的武学范畴,辩不得其中真假,不知如何破解。大喝一声,护住胸头要害部位,朝着身前挥掌便是一阵儿连击。一瞬间打出了十七、八掌,掌掌均附带强大的内力。这阵儿掌一打完,却是感觉没一掌打中了实处。正自惊愕间,忽地腰间一庥,半边身子动弹不得。胸口一紧,已被人伸手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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