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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风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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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杨青山一听雷雨风要来,他向来不为雷雨风所喜,若非是因为叔父关系,恐怕还坐不到现在的副将位置。生怕这雷雨风来了又是一番怒骂,立即冷哼一声,道:“公子有闲心等雷元帅,本将却没这个时间,不陪了!”
说完,乘着房内诸人不备,忽然抽出腰中佩剑,就要朝那全无反抗之力的包青剌去。
“你敢!”一声怒喝声音未竭,就见一只粗大的铜锤直向杨青山的手臂撞去,杨青山只觉得手臂一麻,立即就立手丢了佩剑,满脸发白,不知是痛是惊地看着房外。
走进来的,却是前军统领段胡光,一脑恼怒地瞪了一眼杨青山,这才转向阳天道:“公子,老夫制军不严,竟差点让他伤了人命,还望公子能看在老夫的面上,不要见怪。”
“段将军说哪里话,武将常经沙场,性格自然直来直去,我又怎么会怪见呢?只是将军如何会在这般深夜赶到城里来?”阳天拱手道。
“还不是这混帐东西?”段胡光怒瞪杨青山一眼,道:“所幸公子报信,元帅知道此事后,就命老夫前来处理。元帅的意思是这包青在城内犯的错,无论生死,自然当由阳公子处置!”
“难得元帅与段将军如此信任在下,在下自当不辱使命!”阳天正想着把这包青救下后如何留下,现在得了命令,那理由更是光明正大,立即喜道。他倒是并不认为自己如何阴险,反正这包青若是被带回军营,恐怕也难逃被杨青山害死的命!而自己这一纵一擒,虽然让他吃了许多苦头,但最终还是为自己所救,比被带回军营所要面对的命运强上许多!自然还有一个私心:自己救了这包青,还怕他以后不听从自己的命令吗?
“公子客气了。”段胡光心中也在暗笑,无论如何他还是偏向杨青山的,若是让这包青回营,指不定要说出杨青山的什么罪过来。还是留在城内,交给阳天处置,把这惹祸的东西隔出军营为妙!
当下一老一少,两个各怀心思的人相视而笑,直把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切的包青笑得傻傻愣愣,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这两人给改变了!
第二十八章 楚王之封
一夜春楼听小雨,直把南京作上海!
念叨着这句胡编乱造的歪诗,阳天挥退了前来侍侯他更衣的小环等侍女,乖乖地,来这个时代已将近有一个月了,但昨晚还是梦到了上海,竟还和身穿古装的秋嫣在东方明珠塔顶干那成年人的事儿!一夜缠绵得阳天那是爽之无比,但偏偏早上才一醒来,就摸到胯下湿乎乎的,遗精?这可是自从他有了女朋友后,多少年没有过的事了。
洗了个热水浴,换了身干爽温暖的白色长袍,看着小环替他收拾衣服时那羞红的小脸,阳天竟有些佩服自己:这屋内的女子虽然年纪在前世尚小,但在这个时代却有许多已成亲了,而自己能把持住,实在是难得!
独立腹中意淫一番,吃了顿饱饱的清饺早点,正准备到城外去闲逛一番,忽然想到要成立密卫的事情。昨日没有来得及问那张信昌,今日要逮到他问问,看他有没有把自己交待的人数凑齐!思虑一定,阳天抬脚就想出院,却被健步走来的父亲给堵了个正着!
“又想到哪里去?”阳复清把脸一扳,说道:“今日圣旨将至,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哪里都不准去!”
“圣旨,什么圣旨?”阳天讶然,他在这南京城内逍遥惯了,差点就忘了父亲还有一个顶头上司。现在一听说要接传说中的圣旨,阳天连忙问道:“这圣旨是给我的吗?”
“哼,你以为呢?”阳复清气得胡子直抖,往日这儿子见了自己,就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这段日子看他表现不错,就没有如何骂他,竟登鼻子上脸,在自己面前都不规矩起来了,这如何使得?当下就想借口教训一番,收收阳天的性子。
阳天一看自己说错了话,父亲要训诫了,正苦恼无计可施之时,忽听到外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接着就见门房小三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老远就唤道:“侯爷,夫人,快来接旨啊,大王降旨了!”
阳复清虽然知道这圣旨昨晚就已到了南京,只是要等天亮才传。但现在忽然听了,还是止不住的激动,立即顾不得教训阳天,正想赶去接旨,忽然想到儿子就在身边,自己若是心急,实在有失父态。于是急忙住足,把衣服略是一整,说道:“还不快去换件衣服,随我前去接旨?”
“我这衣服刚换的!”一想到要接传说中的圣旨,阳天比父亲都急,拔腿就想往外跑。
“混帐,圣旨当前,岂可以丧服对之?”阳复清怒骂一声。
阳天却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立即回到屋中由那小环伺侯着换了件红色大氅,临出门时,忽然扭头向小环问道:“若是家里死了人,忽然来了圣旨,又当穿什么衣服呢?”
前院正堂的台阶上,一个穿着明黄色暖袍,手执黄卷,脸带喜色的清瘦中年一看到阳复清夫妇出来,立即满脸堆笑,恭手道:“侯爷大喜!贵府出了个王妃娘娘啊!”
虽然早已知道这个消息,阳复清还是愣了一下神,但随即也恭手道:“还要多谢王公公在宫中帮助。”说完,阳复清带着一家众人,焚起香炉,迎着正堂台阶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大楚王宣:特旨嘉奖护国侯阳复清送女阳澜入宫侍官,并赐封淑德王妃。护国侯进封护国公,任命为右侍相,统领军、吏、户三部,着卿即日进京,以正其职,钦此!”那王公公扯着公鸭嗓子念完,笑眯眯地低头看着阳复清道:“阳公爷,接旨吧?”
阳复清着实愣了许久,直到夫人在后面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恭声接过圣旨,大略地看了一遍,方才起身,拉着王公公的身袖问道:“王公公,你知我久未进京,竟不知现在朝中有了这侍相的职位,还望公公指点。”
“公爷说的哪里话?”王公公嘿嘿一笑,悄声说道:“大王设这侍相之职,也不过是半个月前的事情罢了,咱家想来,这侍相之职,还不是为公爷您而特意设的?”
“但外戚不能在朝中落得实缺,大王虽然天恩于我,但阳某实在是有些惶恐,不知朝中大臣们对这道旨意如何看待?”阳复清知道这位大内副总管很得楚王宠信,对楚王也忠心耿耿,所以立即就向他打听起伍氏一党对这道旨意的看法来。
“大王令行禁止,谁人敢于违抗圣意?”王公公把脸一板,肃容道:“就算有些鸹噪,大王金口一开,又岂有收回去的理由?”
虽然王副总管说得很是硬气,但阳复清还是听出来了,这为伍氏把执的朝堂上,恐怕反对此旨的声音还不少!只是楚王铁了心要召自己入京,所以造成一种既定的事实,不顾朝臣反对,由内廷下了此旨罢了!而自己还没有进京楚王就把自己摆到了伍氏一党的对立面,阳复清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前途堪忧啊!
“怎么?公爷可是为那些反对的朝臣烦恼?”王副总管看着阳复清的脸色不好,自然知道所为何事,于是问道。
“非也,我只是对大王的圣恩,有些受宠若惊罢了。”阳复清不想在这阉官面前露怯,一抚长须,皱眉立展,朗声说道。
“嘿嘿,也是,公爷当年叱咤西疆的时候,咱家还在宫中扫地呢!”王副总管阴阴一笑,也不打算再与阳复清攀谈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阳公爷,大王可是命咱家随公爷一起回京的哦,不知公爷意欲何时入京?”
“还有一些杂务需要处理,但圣命不敢违,三日内必将起程!”阳复清可不打算就此一走了之,这江宁南京是为楚国在长江之南唯一的疆域,历来都是楚国南征南唐的基地所在,更驻兵十余万,实际掌控这里的历来都是南京太守,江宁总督不过是一虚职罢了。自己进京赴任,这太守之职,也要留个铁心的人才行!
所幸阳复清早有进京准备,所以早在他任这南京太守时,就已扶持了两个手下,一个是自己的副手乐远,另一个就是掌握江南驻军的大将雷雨风,这两人一文一武,都是被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相信他们的忠诚度,不比府内总管阳文差,而论智谋武功,更是阳文所不能比拟。
才安排了王副总管住下,阳复清刚要到府衙去召集一干留守的属下话别,并交待他们一些事项,才在临到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两个头戴笠帽,身披大氅的中年人。
阳复清听闻门房说这二人已等了大半个时辰,却一直不准门房进去通报,有些着恼地瞪了门房一眼,转向二人问道:“你们二位是?”
“阳公爷恐怕不认得在下,但我家主人说公爷只要看到这封信,就一定会知道是谁来访的。”其中一名中年微笑着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表皮泛黄的书信来。
阳复清很是诧异,自己才刚接到圣旨,这人就知道自己被封为护国公了?一脸疑惑地接过书信一看,没有拆开,他的脸色就变了,沉声问道:“你家主人现在哪里?”
“离此不远,苍月楼内。”那人似乎早知阳复清看到这信会惊讶,笑了笑,躬身站在一旁,等着引阳复清去见他家主人。
“稍待!”阳复清告罪一声,转向身旁的阳文道:“去叫天儿过来,让他随我前去苍月楼!”
苍月楼更注重的却是品味,虽然离江还有一段距离,但迎门就见是一泫引自长江的清水,一池放养的青鱼,既满足了食客们的赏欲,又为苍月楼提供了新鲜的鱼肉。
跨过石拱桥,种满各式花草的院子里虽然时值冬日而满目苍色,但沿着楼底墙角,一溜儿长青树却让人眼前一亮。穿过两侧种满长青树的走廊,阳复清带着一身寒气,随着那两名笠帽中年来到位于二楼的一间挂满山水墨画的包厢。敲门让阳复清和阳天二人进去,那两个中年只在包厢外面寻了个桌子坐下。
“复清来了?呵呵,我们是有些年没见面了。”包厢内,一名头发花白,满脸色斑的老年人穿着一身很是普通的青衣,一看到阳复清进来,立即上前满脸慈笑地说道。
阳复清看着这老人微微露出些许笑意,拱手道:“学生复清,见过老师。”
“哎,一恍十年啊,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这老人指着随在阳复清身后的阳天说道,一脸的感叹,岁月不饶人哪!
“老师风采依旧,哪里见老?”阳复清睁眼说瞎话,说完还一拉阳天,道:“痴子,还不快见过师祖?”
“孙儿拜见师祖!”阳天连忙一脸乖巧地上前跪拜道,但他从未行过跪礼,如何知道应怎么跪才是?当下就要一头朝地上磕去,所幸那老人伸手就拉住他了,执着他的手端祥了半天,点了点头,向阳复清道:“果然是你们阳家风水好啊,生下的儿子,一个个都英武不凡。你那长子我在京城早已见过,但观此子,恐怕更得你的宠爱!”
“老师何出此言?”阳复清故作异然。
“今日你带他来,是想让他长此见识的吧?”老人说完顿了一下,见阳复清点头承认,又道:“为何从不见你如此对待长子?”
“那是因为他哥哥可比他省事多了!”虽然老人说的正确,但阳复清一想起阳天昨晚所闯的祸,就气得牙齿痒痒。
“少不更事,做些错事,任凭谁都是难免的。只要老来明晓事理,懂得把握,谁敢说他没有出人投地的一天?”老人若有所指地说道。
阳复清自然知道这位老人弦外之意,但他不想扯谈此话,只是说道:“老师常年不来南京,复清无以孝报,现在难道老师来了,少不得复清当报老师教育之恩。”
“哼!”老人说翻脸就翻脸,把手一挥,坐到了软凳上,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真的想尽孝道?哪好,今晚我就住你府上去!可好?”
阳复清一脸尴尬,脸被弊得通红,但看着老人却说不出话来。
阳天在一旁见状起疑,若说现今这个时代,最是尊师重孝,而父亲却不敢让自己的老师进门,其中必有隐情。不愿父亲尴尬,连忙上前为这老人倒了杯热茶,捧到他的面前道:“常听父亲说祖师当年如何教化,现在孙儿得见祖师,还望祖师能允许孙儿替父亲敬祖师一杯暖茶。”
这老人也是有所图才来找阳复清的,自然不愿闹得双方下不来台,见阳天把话扯开,于是借机缓颜,大笑道:“好好好,我这一生都是光棍一个,总是羡慕人家子孙满堂。现今有个孙儿伺侯老夫,莫说是茶,就是毒药,老夫也要高高兴兴地把他喝了!”
说完,接过阳天端来的热茶,一饮而尽。借着为父亲端茶的机会,阳天瞟到了父亲脸上流露出的那些许赞扬,心中暗喜,更是把两人伺侯得高高兴兴。
“复清啊,此次大王召你进京,你有何打算?”老人抚着雪白的胡须问道。
“自当秉尊老师教导,忠君尽职,以报圣恩。”阳复清垂首道。
“哼,别在我面前玩那些虚的,我问你,你这次进京,可是打算与伍氏为敌?”老人冷哼一声,沉容问道。
“伍相是为中流砥柱,我被大王册为右侍相,自当帮助伍相,为君尽忠。”阳复清依旧是绕着弯弯说道。
“好一个帮助伍相!”老人冷声道:“我问你,你打算如何个帮法?”
“这个嘛……”阳复清有些说不出话来。
“大王此次召你进京,并委你如此重任,你可知道从中出力最多的是谁?”老人不依不饶地问道。
“……”阳复清低头不语。
“是伍相!”老人身躯一震,道:“外人都以为伍相把执朝政,意图不轨,实不知伍相也有难言之隐!”
老人叹了口气,阳天恰如其当地帮他端了一杯热茶,点了点头,赞扬了阳天一句,又缓缓道:“现今北燕眼看着就要被辽人所灭,西秦新帝又英明尚武,一心想着一统中原。而我楚国虽然此时国力强盛,却是建立在君臣一心的基础上,虽然明面上伍相权势大涨,隐隐有取而代之的势头,但伍相并不傻,虽然朝堂上伍氏声势厉害,但军队却被忠于大王的化锋所掌,没有军队为依靠,想要替而代之,谈何容易?”
“再说伍相全然没有替代之意,只是他想留得一个明相的称号,传颂后世罢了。但他知道伍氏现在权势滔天,已使大王猜忌,他人疑虑。为了防止自己楚国内乱,外敌乘机入侵,伍相不得已只能把朝政揽入怀中,集齐力量,极力加强楚国国力,以期西击武秦,北抵辽人,南下南唐,一统中原!”
“但伍相自觉现今年迈,后继乏人,他查遍全国后继之辈,只有你,武能才德都不落下乘,特别是你任这南京太守后,更是政绩斐然,伍相在我面前,可是没少夸你,使得老夫也觉得有你这个学生而感光荣。”
“能得伍相与老师赞扬,复清惶恐。”阳复清依旧是一副滴水不透的模样。
“伍相创造了繁荣昌盛的大楚国,你却接过他手中的力量,一统中原,何乐而不为?为甚么偏偏要与伍相做对,帮助大王对付伍相呢?要说伍氏一族并非善类,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何况是他们呢?到时候弄得楚国大乱,外敌乘机入侵,无论谁胜谁负,最后恐怕都将落个亡国的下场。试问,至时复清你,又当如何自处?我等当世之人,又当被后代怎样评论?”
“老师教诲,学生省得!”阳复清任凭老人怎说,就是不动不摇地守着自己的心意不露,就算老人舌头生花,智谋过人,也无法断言阳复清现在心里倒底是何想法。
正在老人对阳复清无奈的时候,阳天摇摇晃晃的身影被他看到,眼睛一亮,当即问道:“复清,我看你这幼子眉清目秀,慧根上佳,给我做个关门弟子如何?”
第二十九章 立威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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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复清知道老人说想收阳天为徒之类的,无非是想要试探一下自己的心思,看看自己回京后意欲如何。当下笑道:“老师过奖了,此子虽然顽皮,却已从了府中幕宾纪雍为师!”
“纪雍?嘿嘿,那倒是个谋士!”老人冷笑连连,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能过份逼求,还望你能好自己为之吧!”说着,老人抬起桌前茶碗,送客!
出了苍月楼,坐到了马车上,阳复清看着一副傻呆傻愣的阳天一眼,忽自一笑,问道:“你可看出些什么?”
“看出了父亲在京城将步步艰难!”阳天一收那痴呆的模样,脸色一肃,沉声说道。
“你是说那伍相?”阳复清问道。
“不然!”阳天叹了口气,道:“我想父亲对此早有对策。孩儿担心的却是楚王!”
“说来听听!”阳复清把眼一闭,缓缓靠到了车厢上,但两只耳朵却竖了起来,此时,他对阳天真的另眼相看了。
“楚王今日所降的圣旨,明显的是想违背祖规,招父亲入京任侍相一职,其意图明显。孩儿担心的是楚王对父亲依仗太甚,急功近利,逼着父亲与伍相立即对抗。以父亲现在的势力,恐怕还很难与伍相抗争,届时受其所害,连楚王都保不住我阳府之危!”这事情关系太大了,阳天本来还想晚点再说的,但看刚才父亲与老师的一番针对,阳天却又不得不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能有此想法,实在是让我大感安慰!”阳复清叹了口气,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阳天道:“你既然已知道府中黑白二卫的秘密,那以后黑卫就交由你来统管好了!”
“父亲不怕孩儿莽撞误事?”阳天讶然问道。
“哼,你好自为之吧!”阳复清冷笑一声,又闭目养神,不再理会阳天。
回到府中,阳天倒也不急着找那阳文要他交接黑卫,而是立即又骑上马,带着阳武,急匆匆地赶到赌场。马上要离开南京了,要找那燕三交待一些事情才行!
谁知才到那赌场,就见数十名衣色杂乱,手持棍棒等物的泼皮混混围在外面,当先是有由一名光头肥耳的壮汉领着,正向院内泼骂着什么。
阳天连忙收住马势,虽然在南京城内恐怕没有几个人胆敢把自己如何,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对自己的命还是看得很重的。自然停在远处围观,只让阳武上前问问是发生了什么事。
阳武纵马上前,向一些大胆看戏的观众打听了一下,立即就又赶回来禀告道:“公子,恐怕燕三已派人去府中找你了。这些泼皮是南京城内最大的混混头刘老大的手下。”
“黑帮火拼?这是为了什么?”阳天对这泼皮却并不在意,但到自己投资的赌场来搞乱,却让他心中不喜。
“听说是这刘老大嫌咱们的赌场抢了他的生意,今天一早,就派出百余名手下围了赌场,限令燕三六个时辰内离开南京!”
“他反了!”阳天一听大怒,这刘老大竟敢如此无理?立即向阳武吩咐道:“你速去叫那张信昌调集五百卫卒过来,把这些闹事的人都给我拿下!”
“公子,不用你唤,我已来了!”阳天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一阵杂乱,却是张信昌带着无数卫卒,正分从赌场四周的七条街道向这里围来。
“你赶的倒是挺及时!”阳天恼这张信昌这么晚才来,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都怪属下无能,先去剿了刘老大的赌场,后才赶来这里抓人,竟搁误了公子。”张信昌一抹头上的热汗,有些惊恐地说道。
“你抄了他的赌场?”阳天没有想到这张信昌竟办事如此得心,一想到这刘老大赔了夫人又折兵,心中暗爽,笑道:“如此倒是我错怪你了。”
一见卫卒前来,那些围堵的泼皮还以为是刘老大面子顶了天,竟能借来卫卒助威。一个个骂得更响,叫得更欢。更有几个脑子少了根筋的泼皮从地上捡起石头,就朝院内掷去。
“给我都抓起来,一个不留!”领头的城卫头目把手一抄,立即率着卫卒就冲入泼皮群中,先是一顿好打,接着又是持刀威吓一番,直把这班欺软怕硬的泼皮吓得哭爹叫娘,这才用绳子捆着,排成长队,押到城卫大牢。
“你们凭什么抓我?”一声怒喝,那带着闹事的光头泼皮生生挣脱了绳索,转眼抢过一名卫卒手中佩刀,虚砍一圈,退开了围向他的卫卒,把身子靠在一处墙角。
“哟喝,你竟然胆敢反抗?莫不是活腻了!”张信昌冷笑一声,把手一指光头泼皮道:“快把刀放下,不然休怪我治你死罪!”
“老子不放!我又没有犯罪,凭什么抓我?”那光头把头一硬,怒道。
“如此之人留他做甚?杀了就是!”阳天想着乘此机会,正好替燕三在南京城立下威风,于是在旁冷笑道。
“放箭!这人是前日在刘家村犯了命案的张屠户,切莫给他逃了去!”张信昌一听阳天的话,立即令道。
数十名早已搭弓引箭的卫卒一听,立即松开箭弦,那光头泼皮眨眼间就被射成了剌猬。这一幕刚好被才敢出门的燕三看到,立即吓了他一跳,心中对阳天的威毅,又有了别样的一番认识。
随着燕三进入赌场内,阳天的脸立即铁青,忽然转身盯着燕三道:“你是如何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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