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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风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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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明白。”阳武点了点头,嘴上说着明白,但却里却在泛嘀咕:你想收教训人家就直说嘛,还不能往死里整?难道你怕被这燕三告发?
阳天斜着头再看了阳武一眼,问道:“你真的明白?”
阳武傻了,看着阳天眨了眨眼,却不知阳天这话是什么意思。
阳天本来在前世养成的习惯,上前正想扶着他的肩膀说话,但见这阳武足比自己高了一头,立即避了开来,后退了两步,站开了距离方才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教训那燕三?”
“不是因为那燕三得罪了公子,公子想要出气吗?”阳武以前可没少替这位公子哥得罪人,自然省得阳天的心思。
“非也!”阳天笑着坐上停在面前的马车,回头说道:“我是想要让那燕三替我办些事情,但此前又想让他在牢里吃点苦头,本来等几天也可以的,但我没那个耐心,所以让你帮我了。”阳天说完,不理会愣在那里的阳武,吩咐了一声赶马车的车夫,转向府内驶去。
才一踏入侯府大门,阳天就被管家阳文叫住了。
“公子,侯爷还在书房内等着你呢!”阳文显然是在门口等了不短的时间,一看到阳天,立即焦急地说道。
“父亲还在等着?”阳天讶然问道,随即又想起临出门时,父亲交待的有事要与他商量,心中一凛,自己那翠玉阁耽误了有些时间,若被父亲发现,指不定又是如何责骂,虽然他对这个便宜父亲并没有多少亲情感,但现在身份摆着,若是因为回迟被揍一顿,他也是没有个说理的地方!当下不敢停留,急匆匆的就向书房走去。
“公子!”阳文在后面连忙唤住,上前扯住阳天的衣袖,塞到他的手里一小节人参悄声道:“侯爷刚才见公子久去未回已发了脾气,快嚼口人参,莫被侯爷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阳天凑着鼻子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果然有些脂粉味,当下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嚼着人参,苦苦的满口药味,倒是掩去不少身上的脂粉味。
“哼,你还知道回来?”正如阳文所言,阳复清果然生气了,一见阳天回来,立即黑着天质问道:“又是到那下流处所了吧?”
阳天垂着头,摆出一副乖巧模样道:“孩儿送那翠家家丁回去,被翠员外拉住唠叨了两句,不曾到那些地方去。”
“哼,当我不知吗?你恐怕也是老实这么几天,过了这几日,恐怕又像往常一样不堪!”阳复清闻到了阳天身上那股药参味,只当他说的是实话。但一时倒还缓不下脸来,着实又说叨了阳天一顿,这才伸手仍到阳天跟前一封信道:“这是你兄长从京城来的信,你姐现已被选入宫内,恐怕已被封为王妃,到时候我要迁到京城就任,你可再不能像现今这样了!”
“我姐要做王妃?”阳天大奇,那残留的记忆里哥哥和姐姐只是在京城生活罢了,又怎么成了王妃呢?不过阳天不知道的是,那死去的阳天整日只顾着玩耍快乐,从不关心家中人,自然不知道为何父亲要送哥哥姐姐去京城了。
但想到姐姐做了王妃,那自己是什么?不成了国舅?只是想到此时的楚王已有四十多岁,而自己的便宜姐姐还不足十八岁,这个,这个年龄的悬差也太大了!虽然阳天后世没少见老牛吃嫩草的事情,但真的临到自己的身上,虽然心里对这个姐姐并没有多少亲情之义,但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你当是什么?”阳复清现在心情大好,少有的在这儿子面前露出笑容,不无得意地说道:“当初大王选妃,朝中但凡有爵位的人都可送选,我要让你姐姐入宫,你母亲还百般不愿,现在可好?珍儿竟成了王妃。哈哈哈!”
阳天不及答话,迫不及待地抽出长兄阳轩的信来看,前后十数页,把他在京城洛阳的种种遭遇讲了一遍,其中又犹以楚王召他入宫堇见的事情说得很是详细,很让阳天惊讶的是,阳轩不过到京城两个多月,就被楚王召见近十次之多,除了问些常话以外,更多的是提及父亲。以阳轩那不足二十岁的年纪,被如此恩宠,楚王之心,不难揣磨。
“父亲,你如何看这次大王选妃?”阳天看完信,眉头皱了起来。阳家是棵大树,自己也就是这棵树上的藤,现有如此大事,不由得让他小心谨慎起来。
阳复清眉头一挑,白天这位儿子曾多有惊人之语,不防听他说说有何见解,于是沉住气,肃容问道:“怎么?你有何高见?”
“依哥哥在这信中所言,大王待他恩宠有加,更时常问及父亲近况,如若儿子猜得不错,父亲回到京城,一定会被大王委以重任!”阳天指着那信严肃地说道。
“纯属胡扯!”阳复清鼻子一哼,道:“外戚历来不许参政,你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但眼里,却有些许赞赏之意。
“此一时,彼一时!”阳天略一犹豫,语出惊人:“现在楚国权政为伍氏把执,朝堂上下,伍氏一堂占了十之六七,大王若不借着选妃之机,依靠有权势的外戚帮助夺回权势,恐怕君权危矣!”
阳复清额头上清筋暴,紧紧握着笔筒的手不住颤动,忽然冷喝一声:“够了!”
阳天吓了一跳,刚才只顾着夸夸其谈,还想来次书房二次奏对,却一直没有注意父亲的表情,现在抬头一看,立觉失言,但后悔却已来不及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父亲。
“既然你知道大王的意思,就放在心里便是,为何偏偏要说出来?为父此去京城凶恶万分,一个不小心,我们全家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自以为是,又太过于锋芒外露,一心只想表现自己,却忘了自己的身份!”阳复清平静了一下心情,缓声说道。
“原来如此,孩儿以后小心就是!”阳天暗悔刚才急于扭转阳复清对自己的认识而有的话,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乖巧地为阳复清倒了杯热茶,站到了一边,沉默不语。心中不断地告戒自己:要注意养晦!
“不过我以前的确是小看了你,你能有这样的认识,倒也实属不易,这样吧,明天我交你一趟差事,若你能把这差事给我办好了,我就带你上京,若不然,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我待在南京吧!”阳复清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知父亲交给孩儿的是何差事?”阳天心中忐忑,没有想到自己一段话,竟有被父亲抛弃之危,对于阳复清的性格,阳天有些生气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啊!
“帮我说服这个人来府中做事!”阳复清指着书桌上的一张写满字的宣纸说完,丢下阳天不理,背着手扭头离去。
阳天低头看去,不由得心中叫苦,若大的一张宣纸,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纪雍二字。这人阳天今天晚上才见过,正是那在翠玉阁秋嫣的房前,被自己骂他懦弱的中年人!
第八章 城卫统领
天已近晚,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的阳天还作着被那纪雍堵在他家门口热嘲冷讽的恶梦,就被服侍他的婢女小环给唤醒了。
“公子,张大人来了。”小环轻轻地推了推阳天,有些畏惧地说道。
“什么事?”阳天闭着眼睛很是不耐烦地说道,他原本还打算一直睡到明天早晨呢!
“禀告公子,公子让在下做的事情,现在已经办好了。”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
阳天一愣,立即睁开眼来,却见一名青年一身官服,垂手躬立在自己的床前。揉了揉眼睛,阳天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光着屁股还在这里睡觉呢!老脸尴尬一红,急忙说道:“张大人是吧?能否请你在外厅稍候,我穿上衣服就来。”
“在下遵命!”青年说完,低头离去。
“小环,你怎么在我睡觉的时候,就叫人进来了呢?”待那江大人一走,阳天立即质问起身旁对自己躲躲缩缩的小环来。
“奴婢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环心中虽然不解阳天为何要责怪自己,但做为下人,她还是立即把过错揽到了自己头上。
但阳天却看得清楚,他见小环虽然道歉,但那神情如何是知错的模样?于是把身子往前一倾,问道:“难道说,那名所谓的江大人,以前就来过这里?”
小环听到阳天主动问起,点了点头,语带埋怨地说道:“莫非公子忘了?前时江大人时常来这里玩乐,公子都是在卧床上与他人叙话,从不避诲什么。”
阳天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公子哥对这位江大人竟毫无尊重之意啊!摇了摇头,道:“这两天事情有些多,所以忘了。但你要记住,以后再有人来,无论高低贵贱,都要在厅外让茶,由我洗漱之后出去迎见,决不可再让客人进入寝房了。”
“奴婢遵命。”小环说完,委膝一礼,硬着头皮上前,取下挂在床头的衣物,掀开被子,手就摸向了阳天的光屁股。
“你要干什么?”阳天吓了一跳,急忙往暖床深处躲去,用被子挡着自己胸前的春光,那情形,真如一个被逼奸的少女,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奴婢为公子更衣啊!”小环不明所以,晃了晃手中的衣物说道:“莫非公子怕奴婢手凉吗?”
“不用了,你还是出去吧!”阳天这才恍然,奶奶地,古代的权贵们就是舒服,连穿个衣服都让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代劳!但做为二十一世纪的四好青年,阳天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小姑娘摸来摸去的感觉,把手一挥,夺过自己的衣服,就把一脸郁闷的小环给赶了出去。
待阳天自己动手,洗漱过后,身上穿着一身散发着花香的白色暖袍,这才一身清爽地向厅外走去。见到正在厅外喝茶的张信昌,立即满脸堆笑道:“张大人你好啊!”
张信昌虽然贵为南京城卫军统领,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还是依靠着攀上阳三公子这棵大树,再加上为人很是机敏,对上司又曲意逢迎,才会在不到二十五岁的年纪,就已成了有着七品之衔城卫统领!昨晚得知被抓回去的燕三得罪了阳三公子,张信昌如何能错过这个讨好阳天的机会?立即二话不说,先把大牢内的刑具给燕三使了一遍,把那燕三打得不成人样,若是阳武再晚去半个时辰,恐怕世上将再无燕三此人!自觉替阳天办了事情的张信昌,瞅着阳天休息过后的时间,立即就登门造访,讨好卖乖来了。
现见阳天如此招呼,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这公子哥平日也常有异举,再说若非昨晚那事,恐怕这公子哥还不会认得自己。连忙躬身说道:“在下不敢。”
阳天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抿了口泡得浓浓的香茶,在齿间来回流转一周,这才咽下,只觉精神为之一振,抬眼向张信昌说道:“张大人此来,可是为那燕三的事?”
“正是!”本来半个屁股欠在椅角上的张信昌一听,连忙又站了起来,恭声说道:“听闻那燕三竟胆敢敲诈公子,又查出他平日就为非作歹,早就想把他抓捕入牢,只是一直没能如愿,昨晚所幸公子把这泼皮抓住,在下又命那牢头连夜审问,现在已招供出来。在下前来,是让公子替在下想想,此人应当如何结案?”
阳天听这张信昌的一番话,心中大为所动:这是什么?人才啊!明明是想乘机巴结自己,却又偏偏做成一副虚心求教的意思!难怪这样年轻,就已经成了城卫军统领!恐怕就算不是阳府出力,就凭他自己,在官场上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捏了捏光秃秃的下巴,阳天看着张信昌笑道:“那么张大人认为应当如何是好呢?”
“在下不才,这才想着请求公子决断,还望公子不吝赐教。”张信昌连忙摆出一副诚心诚意的模样。
“既然如此,我看把那燕三放了就是。”阳天一挥说,看着张信昌说道。
“要说燕三平日虽然欺负街坊,为人倒也仗义,其罪也有可恕之处,从宽处置,自当如此!”张信昌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是。
“但那燕三得罪了我,若是就此放了我觉得便宜了他,不知道有没有办法一辈子让他出不来呢?”阳天又是一脸苦恼地说道,但眼睛,依旧盯着张信昌。
张信昌一愣神,却不明白阳天又是要放,又是要罪的,到底是何目的,但禀承着上位者的命令是绝对不会错的这个至理明言,张信昌立即给燕三又罗织了一些罪名:“那燕三结帮拉派,更胆敢私称城西霸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私称王名,罪大恶极!论我楚国律令,恐怕诛其九族都已可以!”
阳天这下子真的开了眼界!没有想到在古代,一个人的罪名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他看着张信昌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就是这一名城卫军统领的手里,又怨死了多少人呢?但这些是阳天现在不会去费心考虑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这张信昌脑袋能转得这么快,足可说明他是个聪明人。而一个能逢迎上级,又聪明能干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人能忠于自己。这样的人,若是只做一名城卫军统领,岂不是埋没了人才?
想到这里,阳天心中有了计较,虽然他身为太守之子,又是皇亲国戚,但前世独行独立的性格,使他早已不习惯于依赖家人!需要扶持一些自己的势力来替自己做事,这是阳天现在最重要的目标!而这张信昌与那燕三,一明一暗,在自己没有寻到更好的帮手之前,也只能当成左右手来了!
但阳天知道,现在张信昌和燕三的态度、为人自己还不清楚,实在是轻狂不得,心中虽然有了计较,但阳天表面上还是一装漠不经心的样子,笑了笑,站起来说道:“张大人能对我楚国律令如此清楚,足见平日用功了。但这燕三嘛,嘿嘿,我还想亲自到大牢内看看,不知道张大人可否准许?”
“公子替太守查访城卫大牢,实在是勤政爱民之举,在下身为城卫统领,只有随行左右,哪能姿意阻拦?”张信昌连忙说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往如何?”阳天说走就走,连晚饭都不吃了,立即抬脚向府外走去。
相比之下,南京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特别是燕三这样在南京城内数得着的泼皮头被抓入大牢后,治安更显大好,除了那些来去匆匆的行人外,沿街再也不见往日那些流里流气的泼皮们四处乱窜,早早的就躲到了自己的住所去胡天海地了。而城卫统领张信昌一骑黑白,在数十名卫卒的随从下,护着一辆太守府的马车赶往城卫大牢,更让这些泼皮们打从心里寒了起来:看来这燕三,恐怕是活不成了!若是阳三公子不追究便罢,但看这样子,阳三公子还上了心!这又如何能活?于是,原本平静的南京城泼皮们开始有组织地涌动了起来,几个眼热城西这块地盘的泼皮们,偷偷的就往城西行去,准备着瞅准时机,把燕三的一班手下给打出城去,侵吞城西!
来到城卫大牢的阳天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会有什么影响。他一眼看到混身血淋淋的燕三,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左右手没了一只!但等那牢卒将燕三拖了过来放在面前的地上,这燕三还能抬头瞄一眼自己,阳天又觉放心一些。
坐在一张被牢卒擦得干干净净,又由那牢头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垫好的板凳上,阳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向脸贴地趴在那里的燕三说道:“燕三,你在这牢中可好?”
燕三缓缓抬头,又看了阳天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但等看到阳天身后的张信昌,他叹了口气,又把脸贴回了地上。
绝望了,对自己活下去的可能,燕三绝望了。
第九章 恩威并施
“燕三,你是要死要活?”阳天对燕三的表现还算满意,若是这燕三一上来,先就乞求自己饶命,恐怕阳天还要再凉他几天,多吃些苦头再说。
“死又如何?活又如何?”燕三眼睛一亮,抬头问道。
“死,我立即成全你!城西霸王,嘿嘿,亏你想得出这样大逆不道的绰号来!”阳天说到这里,笑脸一沉,忽道:“活,我倒也有法,只是你,以后要事事遵从我的命令!”
“燕三愿意今后唯公子命令是从!”才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回来的燕三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给了阳天,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燕三懂!
“既然如此,你洗洗刷刷再来见我!”阳天随手抛过一瓶上好的伤药,向燕三吩咐道。
“看什么?还不快扶燕先生起来?”那牢头见这燕三转眼间竟攀上了阳天这棵大树,立即把脸一拉,向身旁两名还目瞪口呆的牢卒喝道。
待那燕三被两名牢卒扶着去洗浴更衣,阳天又转向张信昌问道:“你这牢内,只有罪大恶极的死囚?”
“有!”张信昌立即回道,看那样子,就算是没有,他也要变出个死囚来!看了牢头一眼,问道:“那个奸杀自己亲生女儿的囚犯何在?”
“就在那最里间的地牢里!”牢头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阳天,方才犹豫着又道:“只是那囚犯平日时常过堂,被打得不成人样,公子要看,恐怕要费些功夫!”
“不用!”阳天摆了摆手道:“你们把那死囚给我抬到隔壁的刑室内,待那燕三回来,当着他的面把那死囚给我杀了,让他见点血,醒醒脑子!”
阳天说得很是直接,也很决绝,他在这个世上可谓毫无根基,现在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死心踏地地效忠的,只有依靠着自己这么点权势,给跟着自己的人提个醒。
待那牢头应声前去安排了,阳天坐在外厅暗自思量开来,若是那燕三跟着自己,自己总要给他安排点事做,总不成只为了做自己的打手,就要每个月花大把的银子养着吧?但想想自己现在除了些权势,其他的似乎一无所有,又能让那燕三做什么呢?
正在这时,临室忽然传来一阵喝骂,阳天眉头一皱:难道说这些人真的找了个轻犯来讨好自己?若是如此,那可不好!当即向临室走来,却见牢头正在训斥两名手下。
“你们做的甚事?好好的刑具竟然胆敢偷出去卖钱?张老三,你今天若是不给我把吊钩给我拿回来,我他妈的就把你给挂上去!”牢头指着那吊环上孤零零的一只吊钩向一个牢卒喝骂道。
“怎么回事?”阳天好奇问道。
牢头见自己骂属下竟惊动了阳天,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指着身旁那名垂头丧气的牢卒说道:“这张老三平日嗜好赌搏,但牢卒薪奉本就不多,这小子输了钱,就把刑室内的吊钩给偷出去卖给了杨屠户。所以在下生气骂他两句,却没有想到竟惊动了公子,实在该死!”
“赌搏?”阳天眼睛一亮,一拍脑袋,乐了起来:“对啊,就是赌搏!”
看得那张信昌与牢头等人一时间都愣了起来,不知道这位公子发了哪门子疯,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正想问,阳天却又笑着向室内众人问道:“说句实话,几位都有谁爱赌搏的?”
“属下平日忙于政务,却对此物并无好感!”张信昌脑门子上立即冒出汗来,连忙辩解道。
“切!”阳天对张信昌的回答斥之以鼻,随即明白他们是不敢在自己面前表露出来这些不良嗜好的,于是笑言道:“我只是问问罢了,吃喝嫖赌,是我们男人的四大乐趣,就连本公子都乐于其中,难道说各位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老实交待,究竟都有谁爱赌搏?”
“末下对这东西,却是有所偏好。”那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张老三,听到阳三公子竟是同道中人,立即觉得胆子壮了不少,腰也挺直了,当先应承道。
“嘿嘿,小人时常混迹其中。”牢头不无龌蹉地回道。
一时间,满室之人纷纷应是,看得阳天眼睛一瞪,奶奶地,刚才还一个个都装得大义禀然的样子,现在竟一个个都成了赌徒?
但阳天也知道,这些人之所以自承其丑,恐怕还是为了存心讨好自己,但自己志不在此,于是又问了些赌场现有的玩艺,知晓自己的计划可行,于是就退了出来,悠悠然地,向牢外走去。
现世的赌场,左右不过是一些古老的色子等物,远不如后世的花样繁多,这就给阳天一个可乘之机:扑克、麻将之类的东西,这可是划时代的先进玩技啊!只是不知道现世的人是否也像后世的人那样沉迷其中。但本来阳天就是想着给燕三等人找个事干,也并没有打算指望这赌场给赚到什么钱,所以阳天也不再费心思去想着怎么开设赌场了,只等着那燕三出来,让他盘下一个院子,自己再交他一些技艺之类的东西,以后至于如何,就任由他自生自灭吧!
一等,就是将近一个时辰,若不是阳天不愿看那血淋淋的场面,恐怕他早就冲了进去,待那脸色被吓得苍白的燕三被扶出来,阳天不无恼火地瞪了一脸得意地牢头一眼,向燕三问道:“如何?你若是从这里走出去,可就永远要给我效力了,你可要后悔?”
“燕三不敢!”刚才看到的情形让燕三永生难忘,那血淋淋的场面想起来就觉得混身发寒,听到阳天说话,立即就跪了下来。
“那好!”阳天点了点头,扶起燕三,温言道:“你放心,跟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心寒!”说着,阳天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来,递到燕三手中道:“这金子你先拿去,给手下买些齐整些的衣服,再给他们每人发一些银子,算是我对你们的见面礼。明天早上,随我一起到城外去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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