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熟的苹果要吃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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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长熟的苹果要吃光
作者：小爷不是受

备注：
　　　　　从青梅竹马到勾搭成奸到幸福生活的故事，无虐，HE，毒舌鬼畜攻，健气忠犬受，雷者勿入（

　　　　1、Chapter1

　　李军平七岁八岁狗也嫌的年纪，第一次见到陆寒城这样拽的孩子。那是李军平第一天进小学，新鲜劲儿一过，坐在椅子上扭着屁股来回晃，老师一边给小朋友们讲话一边就拿眼睛剜他。那时陆寒城就坐在他的旁边，阴郁地瞪着老师三分钟，趴在桌子上睡了。老师第一次展示了自己的弹指神通，一个粉笔头准确地砸到了陆寒城的脑袋。陆寒城捡起桌面上的粉笔，眼盯着老师用力地把粉笔掰断。
　　倒霉地小年轻杨老师脸色气得发青，厉声让陆寒城站起来，怒声喝到：“你什么意思，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是向老师发脾气是不是？”
　　“老师，老师的职责不是教育，爱护学生吗？你可以苛刻地要求我，但是不能侮辱我。”陆寒城冷着脸，慢条斯理，一个字一个字蹦出那些很有力道的词的样子，让李军平一直忘不掉。刘老师抽着气，咯耶了好几声，然后终于捂着眼睛跑出去。
　　当天李军平小朋友被李爸爸接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一脸胡渣的大叔匆匆跑向等在校园门口的杨老师和陆寒城。不过李军平也只来得及看这么一眼，就被自家爸爸扔上二八大卡，一路被横梁隔着小屁屁回了家。
　　第二天到了学校的时候。陆寒城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面前是包在塑料袋里的包子，热气腾腾地，微微绽开的皱褶里还露出了一点肉色。陆寒城瘦瘦小小地拿着手里的包子，手举在半空，认真看着手里的好大的一本书，跟爸爸买的画册一样大，但是厚好多，而且都是字。百无聊赖的李军平小同学眼睛不知不觉就被桌上的包子吸引了，虽然早上李爸爸做了好多好吃的，有豆浆，有馒头，有鸡蛋，有鸡蛋？？？但是没有包子。越是想，那包子的味道就越香，勾得李军平小朋友脸都凑到陆寒城边上了。陆寒城这才反应过来，斜斜看了李军平小朋友一眼，忽然绽开一个很吓人的笑容：“想吃？”
　　这个笑容让直觉系小动物的李军平小朋友无意识地摇了摇头。陆寒城眸光灿然地笑笑，然后忽然垮下脸来：“我在干什么，□小正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把眼睛投回书，顺手把包子推给了李军平。李军平本来还想要小害羞说声谢谢，妈妈平时就是这么教的啊，但是那些给了他好吃的的叔叔阿姨和哥哥姐姐都会很开心地等着自己说谢谢，怎么他就理都不理自己了。李军平小犹豫了一下，最终抵抗不了食物的诱惑，拿起一个包子啊呜一声咬了一口。小笼包子，虽然是不是特别精致，但是也不大，所以天生好胃口的李军平三两口就吃掉了。他又不是真饿，只是馋了而已，所以吃了两个之后，再拿起的时候就是纯粹想吃，但是肚子已经反映出吃不动的感受了。他拿着包子又看陆寒城，陆寒城还拿着那个包子，手里垫着一张白净的手绢，一小口一小口，一个小笼包子愣是吃了十来口。
　　“你吃东西好慢哦。”心直口快的李军平小同学直言不讳，从不知道什么叫吃人嘴短。陆寒城嘴角抽抽着看了李军平一眼，嘎巴嘎巴嘴，最后有面无表情地投入进了书本。
　　杨老师再一次迈进了教室，把昨天被耽搁的第一节语文课接上。不过小学生的第一节语文课能有多难，就是那么短短两三句话，然后就是反复地念，学拼音。大家都大张着嘴不停地aaa的时候，只有陆寒城低着头，始终在看书。
　　“陆寒城，你是不是又在睡觉！”杨老师刚刚连着点了好几个小朋友回答问题，小朋友怯生生的样子似乎很是助长了她的自信，居然又拿陆寒城开刀了。“没有。”陆寒城微微眯着眼睛，尖尖的小下巴翘了起来，“我在看书。”“上课要认真听讲，老师没有让你看书，老师现在让你们看黑板。”杨老师微微憋着嘴，努力做出威严的表情。
　　“我现在又不是看牙医。”陆寒城顿了一下，最终说了这么一句。“你你你，你学会了是不是，那你给我站起来！”杨老师把教鞭啪地甩到黑板上，然后说，“念这个。”
　　那时候的汉语拼音还属于小学一年级的内容，而不是学前教育就让孩子们彻底掌握的东西，大部分孩子的童年还没有被各种提前到来的教育淹没，对于一个刚上小一的孩子来说学会汉语拼音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儿。“啊播次得”陆寒城按照杨老师的点击念出各个拼音，把一张大大的印刷拼音表挂在黑板的杨老师不信邪地跳到了小朋友们根本没有学到的内容。陆寒城面不改色地见招拆招，在杨老师略有些惊讶的眼神里，施施然说道：“老师，这些东西我爸爸早就教过我了。”
　　“那你就可以不学习了吗！”杨老师语气已经软了很多，虽然有提前学过的原因，但是这么小的孩子能把这种东西背那么熟还是很不容易的。“老师，我是在预习后面的课文。”陆寒城仰头看着天花板，声音忽然软了下来，“老师~我已经学会这里了，以后不会的课我会认真听的，老师我不说话也不闹，我好好坐着行么~”李军平虽然觉得现在可怜兮兮的陆寒城很可爱，但是小动物直觉却让他不自觉第抖了抖。杨老师显然也被陆寒城小同学软糯糯的腔调萌住了，尽管那时候离萌这个字的宅用法诞生还有十来年。一个聪明的小孩，虽然臭屁了点但还是孺子可教地吗，杨老师这么想着，又故作气势威严地说：“那你要听话，我会检查你的功课，你要是做不好我会罚你哦。”
　　“哦。”陆寒城拖了长长的一个长音，然后又捧起了书。这个时候，杨老师还是太没有当老师的经验了，如果是老教师教训陆寒城之前干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把他看的书没收吧。那么杨老师就会震精地发现，陆寒城看的根本不是小学一年级课本，而是初中化学？？？？？？
　　作者有话要说：同萌者烦请宣传！


　　　　2、Chapter2

　　于是关于老师允许一个小朋友上课不听讲的说法出现在了家长们的耳朵里。七八岁的小孩子哪有什么叙事能力，所以说的很多家长云里雾里。其中以李军平小朋友为最。
　　“爸爸你也教我吧。”李军平小朋友提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教，教什么啊？“苹果啊。”李爸爸开口了，“你想让我教什么啊？”
　　李军平这个孩子，是因为李爸爸过去当过兵，所以希望宝贝像个军人一样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但是又要平平安安的。李爸爸也是知识分子一个，当兵回来考了大专，在九十年代初期已经是了不起的文凭了，给孩子起名字倒是挺朴实的。不过李军平这个名字，如果家长想叫个小名，叫小李吧，有点早，叫小军吧，有点不合适，叫小平吧，从军队里出来的李爸爸怎么可能对当时引导国家走向富强的邓爷爷不敬呢。正好李军平出生那一年，他家院子里的苹果接了新枝之后终于长出苹果了，所以就叫苹果啦。当时李军平还小，还不知道这个名字可爱的有点过分了~
　　接着说李苹果小朋友提出了一个没头没尾的要求。“我也想上课看小人书。”李军平抱着手里的葫芦娃的故事书，撅着嘴。李爸爸奇怪了，前两天这孩子就想把书偷渡到课堂上，被他检查书包的时候拦截了，怎么还贼心不死？“苹果啊上课的时候不许看闲书！”“可是为什么陆寒城能看啊？”话说刚开学没几天的小朋友们大多数都记不住彼此的名字，但是因为陆寒城实在太让一众小朋友仰慕了，所以一众小孩子都记住了这位神奇人物的名字。
　　“那是他不学好，老师发现会打他的。”李爸爸疼孩子疼的要死，从来不打孩子，不过常用打孩子作为威胁，李军平早不怕了：“不是不是，老师让他上课的时候看了！”“啥，这咋可能？”李爸爸纳闷了。李军平小朋友虽然语言组织能力还未成熟，但是动物直觉却让他把逻辑直接还原了：“陆寒城上课看小人书，老师发现了，让他不要看，让他回答问题，他都会，老师就让他看了。他说都是他爸爸教的，我也要你教我。”
　　其实班上的孩子大多只记住了老师允许陆寒城不听讲，但是没人看到陆寒城看的什么，李军平看得到啊。虽然他不认识那花花绿绿的图案是什么，也不知道那小人书怎么那么多字，但是它知道那不是课本，他在家里见到的那么大的书都是小人书，所以就以为陆寒城在看小人书了。
　　李爸爸有点郁闷了，这种学前教育吧，那时候还不是太流行，每家买个字母表让孩子认认，教教数数都是比较先进的了。李军平那个捣蛋性子，怎么会乖乖在家看字母表数数？所以疼孩子的李爸爸也没有教过他，不过这不妨碍李爸爸给孩子解释：“看吧，我小时候让你学你不听，人家可以看小人书，你就只能听课吧？你不如人家，就得努力学知道不？”既然孩子有这个心，那李爸爸就教呗。但是三天热头过了，李军平，嗐，心早野了，天天上课都难受，还指望他回家提前学习？李爸爸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也不管，就这么落开了。
　　不过可怜的杨老师，小学五年从来没找到过机会，让陆寒城能够认真听听他的课。如果不是小学逃课会被逮到，估计陆寒城早就跑得没影了。
　　不过，改革开放的成果在九十年代末期为人们带来了日益丰富的物质文化生活。九八年上小学一年级的李军平，生活水平在迅速变化。其实李军平小朋友再九八年之前，都是在农村生活。但是李爸爸毕竟是知识分子，而且是个懂得自学，上进的知识分子，在那个年代，有才的人总是有机会，所以被调到了那座二线城市，成功进入了农村人最羡慕的城市生活。而陆寒城，却是因为家逢大变，反向地来到了那座城市。
　　所以说两个人的际遇，还真有那么点缘分的味道。
　　李军平小朋友就一直在仰慕中看着陆寒城小朋友。小学的生活很是欢乐，李军平这个小捣蛋很快成了班上的孩子王，成了让杨老师头疼的对象。这样，因为陆寒城的早熟懂事，成绩优秀，本着那个年代流行的先进带后进理念，李军平和陆寒城做了五年同桌。李军平就算在班级里再怎么威风八面，面对自己这个同桌都是规规矩矩的。倒不是他没有试图挑战一下陆寒城的权威。可是那些放毛毛虫，偷藏文具盒的小手段，陆寒城根本不屑一顾。小孩子的磕磕碰碰，吵吵闹闹，陆寒城根本理都不理。
　　不过低年级的小朋友，多少都被高年级的小学生欺负过吧？虽然学校按照年级分了楼和楼层，但是还是有碰到一起的时候。小学四五年级那种有点善恶观，又什么都学的年纪，孩子那种捏死虫子的小邪恶是最旺盛的。李军平这个孩子王带着小伙伴在学校里疯跑的时候，就曾撞到过五年级的学生。被很凶地推了一下，疯跑中的他一下不稳，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撞了大孩子的恐惧，被小伙伴偷笑的害羞，让李军平很丢人地哭了出来。
　　“撞一下就哭，丢不丢人。”限于学校要求下课必须出去活动的硬性要求，陆寒城每次下课就在校园的小跑道上绕圈，正好绕到了李军平的身边，看到李军平的样子，皱着眉说了一句，然后转向那个五年级的学生，“你比他打好几岁，撞了他你还好意思推开，好不把他扶起来？”被这么个小屁孩教训，这位五年级混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小屁孩，又被身边的同学笑，哼哼着就伸手要推陆寒城。陆寒城的身体伸手搭上五年级的手腕，一拉一拌，五年级就狗啃屎了，看的李军平都笑了起来。这一下摔得狠了，五年级泪眼汪汪地起来，嗷地一声又扑了过来。陆寒城小胳膊小腿的，硬是快得让李军平看不出地反手把五年级制住了，五年级比长得快的陆寒城高了两头，却被把手板在身后动弹不得，脸色涨得通红，憋着那刚刚萌生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哭”的幼稚尊严死撑着。陆寒城兴味索然地一松手，五年级被松开之后反而憋不住，哭着跑掉了。
　　从这之后，李军平对陆寒城的崇拜更上了一个等级，几乎成了陆寒城的小尾巴，天天跟着陆寒城。而陆寒城，带着苦笑被学校里的五年级称为老大。话说那个年代电视剧如火如荼，小孩子们寒暑假真的学了不少东西啊。尤其是那部在李军平一年级播放的《还珠格格》，让爱情的萌芽一下子开遍大江南北了。小孩子的创造力是无穷的，根据电视剧片头曲改编的《雨蝶》（实际上是他们看不懂歌词），什么“小燕子飞、五阿哥追、飞到了天边都不累”，还有什么“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三年级的情书满天飞，四年级的对象排成队”，在这群小娃娃嘴里很奇迹地传扬着，往往一个学校出现了，很快就整个城市都知道了。
　　小学生的生活倏忽地过去，转眼，李军平和陆寒城也到了五年级。
　　


　　　　3、Chapter3

　　那是2003年，大家都应该能记住那一年的一件大事，让小学生们放了几乎半年的假，只知道开心地在家里玩，但是对于整个中国来说，却是让无数人难忘的灾难。不过对于李军平来说，虽然也能意识到非典是一种很可怕的疾病，但是因为居住在一个二线城市，疑似病例都不出十个，最后还没有一个确诊的，所以并没有特别艰难。他还经常违背父母的禁令偷偷上街，尽管发现街上的人确实少了很多，但是并不妨碍他满城市疯跑。
　　后来当他发现，陆寒城的爸爸总是不在家，自己去的时候并不需要担心面对别人父母的紧张时，就特别开心地经常去骚扰陆寒城了。
　　陆寒城心智成熟，学习优秀，又超会打架，是整个班级乃至整个年级都赫赫有名，让所有人都仰慕的角色。杨老师虽然在小一和他有点小别扭，后来又一直被陆寒城鄙视教学进度，但是班里有这么一个什么竞赛都拿奖，又真的没犯过什么事儿的孩子还是很开心的，什么三好学生三道杠啊都没落下，还想让陆寒城当什么大队长，帮着老师检查卫生之类的。这么个让很多孩子趋之若鹜，家长相互比较的位子，却被陆寒城一句好麻烦给推掉了。艳羡的李军平那个惊讶啊，听他说了很久哪个小队长多威风哪个中队长欺负人的陆寒城，看他那个惊讶的样子，撇着嘴问：“要不你当？”
　　“好，好麻烦。”李军平脸都红了，虽然他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要是自己当了大队长就和陆寒城步调不一致了似得，所以也作出了同样的选择。不得不说李军平的选择，还真有几分直觉系的敏感。陆寒城看他这么铁了心跟了自己，虽然现在的智商情商还有待商榷，但是姑且还是认下了这个小朋友，什么家庭住址家庭电话啊也都没有再隐瞒了。
　　发现陆寒城居然独自一个人住好大一个屋子的李军平高兴坏了，陆寒城家里居然有小霸王，有游戏机，甚至好多李军平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得好玩的。陆寒城看着满屋子被自家老爹买来讨好自己却从未开动过的东西被李军平糟践个遍，只是翻翻白眼上网。
　　那时候网络可是个新鲜的东西，最早一批的网游，比如经典的传奇，都已经迎来了盛世甚至走向衰落，网络正以惊人的速度侵入人们的生活。玩遍了游戏机的李军平发现自己和陆寒城欣赏的都根本不是一个东西。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让陆寒城教自己。
　　这种诡异的心理，其实就是面对一个比自己优秀了太多的人，虽然已经很多地方比不上，但是仍然不想承认彻底落后，总想更多的了解对方的心情。这种纠结的心情，现在还是小学生的一点友情作怪罢了。但是这个作怪鼓动李军平报了计算机班，学习计算机，也算是李爸爸不知道原因的一个让他很开心的变化了。结果五年级考试的时候，李军平因为有计算机特长，居然还把本来一般的成绩拉上去了一些，到了和陆寒城一样的重点学校。
　　“那你来我们班吧。”说这话的时候，陆寒城其实是有点纠结的，自己心里年龄那么大，怎么还鼓动一个可怜的小孩子继续受自己荼毒啊？明明不是一个心理水平，自己和他的共同语言能有多少，自己总是表现那么优秀，不会打压了李军平的自信心吧。事实证明陆寒城对于李军平同学的动物直觉实在是太低估了，李军平根本没这么觉得。
　　上了初中之后，陆寒城的天才神话依然延续。中国这种成绩第一的体制，使得当时他们城市的小学，总是出一些难度比小学升初中还难的题目提前考试，然后把这个成绩给各大学校看。那些看了试题又看了成绩的初中老师自然对学生的水平有了直观了解。且不说陆寒城的数学卷子直接用了初中的数学解法，但是那篇作文就让这所重点初中的老师们抢断了头。即使初中升高中的升学率没有高考那么大的含金量。可是如果自己的班里有个学校第一，那么老师不仅面上有光，更是吸引更多靠人民币把孩子送入重点班火箭班的家长们投奔向他的重要指标。
　　所以陆寒城同学，在其他学生要靠走关系走人情来进入那少数几个重点班的时候，已经被那几个重点班的班任包围强烈要求进入本班了。一旦亲自面对这个孩子，几位老师的眼神简直是惊诧了。这么个才十三四的小孩，怎么看上去眼神这么淡漠？
　　“想让我进你们的班，我只有一个条件，让李军平也进你们班。”陆寒城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一边羡慕地看着陆寒城的李军平一下子把眼睛睁大了。成绩一般的李军平，虽然因为展示出计算机的能力被略微看重，但仍属于要被老师挑挑拣拣那一拨，还要靠李爸爸的身份来安排进个好班级，毕竟那时候的初中就已经有二十来个班，班与班之间的教学水平确实是不同的。
　　“陆寒城，你和李军平是好朋友？”一位戴着眼镜的胖胖的中年妇女很和蔼地问。陆寒城扫了她一眼，看穿戴家庭不错，起码丈夫有钱，这样的老师一般不会太贪学生家长的红包或者干出什么靠补习班赚钱的丢老师份得事儿。“是的马老师，我和李军平是从小到大的好伙伴，虽然他现在成绩一般，但是我觉得他很聪明，潜力很大，也许初中看不出来，高中不努力也看不出来，但是将来一定成就很高，如果因为初中教育的薄弱让他起步的基础比别人低，不仅是他的遗憾，学校的遗憾，也是我这个好朋友的不负责任。”陆寒城彬彬有礼的样子让几位老师啧啧称奇。“你怎么知道我姓马？”马老师惊讶了。“且不说学校宣传单上您排在这届老师真容的第一位，下面一排的职称和奖项，您的丈夫就在我爸的公司工作，您和他一起参加我爸组织的饭局的时候我见过您。”陆寒城故意腼腆了一下。
　　“你是陆董事长的儿子？！”马老师一下子惊讶了，那可是自己丈夫的顶头上司啊！这位传奇人物据说是在其他城市经营失利，心灰意冷回了当年老家，本城有头有脸的人还都笑话过他，自己的丈夫也曾经调侃地说过这个人。但是没有几年，这个人以精制农产品起家，逐步涉及各个行业，黑白两道蚕食鲸吞，现在已经是整个城市第一大巨头，而且事业已经遍布整个省份的很多二线城市，虽然在外面声名不显，但是自己被他吞并了公司的老公可是说过，现在这位陆董事长的财富，在中国都排得上名号。当初这位陆董事打回自己失利之地的时候，自己丈夫还是他身边的左膀右臂，如今也是这所城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还住在这里不过是念旧，舍不得住了几十年的城市和做了二十年的教育事业，她在学校的地位也很超然，校长都不敢惹，每年的最强班一定是她当班任。
　　面对这么一个人物，马老师当然是直接拍板，看到她开口，其他几位班任也只能悻悻地离开。李军平简直高兴坏了，虽然他爸爸在这座城市也算小有身份，但是想要让他进马老师的班总要花些面子。他高兴地一把抱住了陆寒城。陆寒城腾地红了脸：“干什么天这么热起开（方言，起来离开的意思）。”李军平嘿嘿笑，也不介意。
　　“呵呵寒城真是。”李爸爸是知道陆寒城的家世背景的，当时陆寒城爸爸很多在城市的扩张计划，都是他亲眼看着通过审批，这两年他升了职，也是经常和陆寒城的手下公司联系的。不过他是个很实在的人，并没有刻意让李军平做些什么讨好的事或者远离，由着孩子们自己发展就好，不是么？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那个傻儿子能和陆寒城好到这样，这么大点都知道替他求情了。
　　“李叔叔你放心吧，如果李军平还敢那么贪玩，我就告诉你，我会在班里看着他的！”陆寒城很乖巧地说。“哎好，苹果交到你手里我就放心了。”李爸爸更开心了，这么个进度快得高水平班，没人管着自己儿子，还真是不行。李军平真是郁闷死了。第一次他主动邀请陆寒城去他家，他爸爸就把这个苹果的小名给抖出来了。陆寒城当时也是一路乖巧一路懂事，把被自己捣蛋儿子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的李爸爸李妈妈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