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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如约而至作者:叶木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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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得看缘分。”
“我姐都三十了。”
“唔,是有点大。”
“我妈当初还盼着我嫂子能进门喜,结果到现在都没动静。”
“这得问你哥”
尚喆忽然支起胳膊盯着袁大军道:“咱们俩先生一个吧。”
袁大军眼睛直眨巴,“怎么生?”
“你进来我告诉你。”
两个人什么都没备,袁大军穿着大裤衩偷偷摸摸地去厨房翻冰箱,想翻点牛奶什么的做润滑,纯天然无公害。本以为尚安琪应该早睡了,却不料和他一样都去了厨房,只不过尚安琪是过去给苏建之倒水。老头子忽然说口渴了。
袁大军那身材着实有点扎眼,重点是他本来夜里就不穿内裤,更何况要和尚喆进行深入交流的前夕。大裤衩虽然大,可站起来的地方很明显。好在尚安琪没戴眼镜,端着水杯说:“你这孩子,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多多想喝奶。”
尚安琪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热一热,夜里不要喝凉东西。”
“哦。”袁大军服从命令听指挥,猫着腰让大裤衩的布料尽量向前,开火烧水把盒奶扔了进去。
好在尚安琪没盯着,端着水回了卧室,只是他没看见尚安琪推开卧室门时爆红的脸。袁大军麻利地关火,三两步跳到楼上卧室,关门扑过去,压着哈哈笑的尚喆红着脸嘟囔:“撞见妈。”
尚喆拽他的大裤衩,“小军军丢丑了?”
“妈没戴眼镜儿。”袁大军用吸管捅开牛奶,“妈说让你多喝点儿,来来来,乖乖的,还热着呢。”
一瓶奶两个人各自喝了两口,余下的全被挤进了尚喆下面的小口。苏尚喆跪趴在床上,扭着头看表情认真的袁大军,喘着气说:“谁,谁让你加热的。唔……”
“别挤,都出来了。”袁大军打着圈揉着入口附近的皮肤,“妈说了,夜里不能喝凉的。”
袁大军那根进去的时候,牛奶被挤得到处都是。尚喆跪趴在床上呻吟,看见身下袁大军故意铺上的两条浴巾嘴角就忍不住上翘。袁大军在这事儿上是越来越会玩儿,欲望越来越强烈了,还乐在其中。想想也是,二十四五岁,应该是欲望最强烈的年纪,更何况身体素质那么好。
袁大军不断抽动的时候忽然想起来问:“怎么生?”
苏尚喆瘫下去侧躺着,一条腿翘在他腿上,眉头皱着感受身体里的进进出出,喘息着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多种种,就……唔……就长出来了。”
袁大军低声笑,“那咱先种着,哥哥我耕深点儿。”
“呜……”苏尚喆后仰着头,攥住袁大军的手极力往后摆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
这次耕作很努力,种子填的很满,被耕的土地被捅得满地松软,第二天苏醒的有点晚。起来的时候楼下似乎有点吵,尚喆捂着腰坐起来,有东西瞬间淌了出来,好在下面铺的浴巾还在。袁大军推门进来,见他迷茫的神情反手把门锁上。浴巾一裹进了里面的浴室,简单的冲洗一下,顺便把浴巾也泡了。
“下面怎么了?”
“姐家出了点事儿。”
“我姐怀孕了?”
袁大军看一眼兴奋的尚喆,拍了拍他的屁股没回答。
尚喆挺兴奋的,伸着胳膊让袁大军帮着洗,一点都没捣乱。穿好衣服下去的时候一蹦三跳的,只是看见的却是流着眼泪的母亲和姐姐。
“你不能这么冲动。”尚安琪说。
尚雯摇头,“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他,什么都不要他的,只要他感情是真的。妈,如果爸和别的女人散步聊天拥抱,你受得了吗?”
苏建之不吭声,端着茶一口接一口的灌。老爷子在阳台上摆弄自己的八哥,这边说话的声音压的很低,他没听着孩子的哭声。尚安琪眼睛转来转去,最终叹口气摇摇头。
杜涛在一家乱糟糟的时候来了,还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手里还拎了不少礼物。谁都没过去接礼物,尚喆的脸色很难看。
杜涛自己把礼物放好,走过去蹲在尚雯面前说:“在家里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好好想想。”
尚雯抿着嘴唇眼泪直往下掉,在杜涛起身的时候终是忍不住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说:“滚出去,别做了龌龊事还要冠上爱情的名头,让人恶心。拿着你不值钱的爱情和你的新爱情过日子去吧!回去好好想想离婚的时候还能要走什么东西,省的回头反过来说我们苏家抠门,欺负你一个文学家!”
尚雯越说越气,脸上的表情十足的鄙夷。杜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被尚雯连推带搡的推出了门。
文人嘛,需要保持气节。被推出去的时候杜涛还重复着那句话,“你好好想想。”
“想你祖宗!”尚雯像个泼妇,用爽朗的性格堆砌出来的优雅也无影无踪。杜涛一张脸又涨红了几分,终于在苏家人人旁观,尚雯把他的礼物扔到街上的时候咬咬牙转身走了。
59。新章
尚雯咬定了要离婚,苏家愁云惨淡。尚武过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夫妻间的事情总是越掺乎越乱;他和肖雪就已经够闹心的了。尚安琪想让女儿安静安静再说离婚的事儿,委婉地说:“我们家的小黑白还坏过几次呢;总要给了修理的机会。”
尚雯说:“现在大家都用彩电了。”
尚雯对杜涛这个人彻底绝望了。她没告诉家人那天杜涛冠冕堂皇地对她说的话。
也是该着了,那晚她回去就看见杜涛推着自行车;和他们单位的一个女责编手拉着手踩马路。女责编看着挺纯的;长长的马尾在后面晃啊晃啊,尚雯恍惚就想起自己刚和杜涛在一起压马路的时候。他就喜欢这么牵着他的手,一手推着自行车,微垂着眼睛看着前面。她当时或许就是因为他牵着手时那种不敢看自己的眼睛的小男生般的青涩;才喜欢上了这个各方面并不算优秀的男人。谁知道呢;爱情总是稀里糊涂的。
尚雯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在离自己家一个路口的地方停下;看着两个人依依不舍的分手。时代进步了,两个人竟然拥抱了一下。当年,牵着手尚雯都觉得脸红心跳。尚雯都惊讶于自己的镇定,她就那么站在阴影处看着他们分开,看着杜涛涨红了脸差点把手里的自行车扔掉。尚雯觉得讽刺,如今尚武都已经开上汽车了,她的丈夫还能推着一辆金狮牌自行车搞外遇,还颇像那么回事。
杜涛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尚雯觉得自己当时应该说,回来捉奸呐,要不然怎么能看见一对儿禽兽堂而皇之的走在给人建的大路上呢,稀罕死人了。可那一刻她都被刺激得没了语言,转身回了家。
两个人坐到天亮,晨光照进来的时候杜涛终于开口坦白说:“我爱她,可也爱你。”
就是这一句话貌似深情的话把尚雯恶心到了,一句话没说收拾了东西回娘家。走进苏家的门尚雯才开始落泪,还越哭越凶。所有的愤怒都在杜涛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爆发,才有那把推搡。
事后尚雯想,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出轨之后面不改色的站在他面前说,尚雯,我爱她,可也爱你呢?既然这个男人的心可以一分为二,还都爱的那么“真诚”,这么高端的男人她真的无福消受。
期间杜涛几次来苏家,尚雯都避而不见,尚武脾气最近有点暴躁,总是三句说不好就要骂人。杜涛这个妹夫被骂了几次,文人气性上来,干脆就不再上门。
没有孩子的家庭就是好,没有责任没有负担。结婚证领的快,离婚证也能领的快。尚雯没有为这段长达数年的婚姻伤心留恋,似乎在这段感情上多迟疑一刻都是对她智商和情商的侮辱。她果断的扛起背包去了西藏,告诉尚安琪,等把这几年的积蓄都花光了就回来。
尚雯不想再看见杜涛一眼,但不代表所有苏家人都能视而不见。尚喆恨极了这个伤害了自己姐姐的男人,送走大军后也没回学校,和林峰一起又在临江多呆了一个月。两个人跟踪了杜涛一次,没发现那个大辫子的女人。他们不知道的是,尚雯果断的和杜涛离了婚,恰逢杜涛和别人为了一个更高的职位竞争上岗的时候。这边婚一离,那边就收到了一封作风问题的检举信,当初和杜涛压马路的女人直接就被开了,杜涛还是那个主编是不错,但想必是这辈子做到头也这样了。
杜涛以为这事是尚雯捅出来的,为此很是怨恨尚雯,觉得这女人婚都离了,末了还弄这么一出,实在是让人气愤的很。尚雯决绝地离开之后留在他心中的好印象,因为这件事消失殆尽。
林峰想要整人法子太多了,杜涛连续一周自行车气咪芯儿被拔,终于火气也上来了。用胶带把气咪芯儿缠了好几圈儿,希望能让做坏事的人因为障碍多摆弄一会儿,这样说不定就能被逮到。可再次准备推车子回家的时候杜涛发现,这次气咪芯儿好好的,车胎被捅了。车座上还贴了个条子,上书“杜淫才”三个大字。
杜涛涨红了脸,撕了纸扔到垃圾桶里。自行车没法骑,又得推回家里去。说是家,已经不算家了。那房子本来就是两个人一起努力买的,这次离婚尚雯没要房子,可是当初花的钱一点也没便宜了他。男人爱面子,最后从父母那里借钱,也先把这边还上了。如今家里冷冰冰的,全然不像家。没有资本的男人,出轨有时候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可惜杜涛和大辫子月下漫步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种严重性。
林峰固执地陪着尚喆拔了他一个月的气咪芯儿,最后才坐着火车晃悠悠地回了学校。尚喆直接去了部队医院,林峰就在学校附院实习。
俗话说,是金子就会发光,这句话用在相对象方面怎么听都有些怪异。
实习一个月,就有两位女大夫非要给尚喆说对象。好在苏尚喆本来就面皮薄皮肤也白,别人一说他就脸红,吱吱唔唔说还没毕业,没考虑这种事情。被提的次数多了,就说家里谈着一个,都见过父母了。两位女大夫都觉得可惜,感叹了一下又反过来说,“尚喆啊,大学生是不允许早恋的。”弄得尚喆囧的很。
大医院,实习生很多,从护理到临床,和苏尚喆一样即将毕业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尚喆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王晓娟(那个曾经和尚喆同桌,被冤枉划别人桌子的小女生),当初的小姑娘已经脱胎换骨,虽然依旧衣着朴素,可人看着比那时候开朗了很多。那个总透着一脸菜色的小姑娘,如今长到了一米六五,皮肤也变白变好了,头发留长,已然变成了大半个美女。
王晓娟学的护理,当年考临床分数不够可又不想复习,直接调剂到的护理。这女孩也挺能耐的,一路全凭自己进了这么一所好医院实习。当然,好医院里面的实习生也不一定都是学校的尖子,除了学校综合考虑推荐过来的,还有家里走关系送进来的,这些走关系送进来的,不管怎样,将来可能都是在本市的某些医院找到一份在外地孩子看来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工作。比如尚喆宿舍的那个本地男孩子,王鹤平。
尚喆实习的地方离房子不远不近,不过依旧坚持每天回家住。如果赶上夜班那是没办法,只有在医院度过。王晓娟住的地方就在医院旁边,据说步行可达。两个人跟同一个科室,见面的机会很多。
两个人第一次跟手术现场,是肿瘤切除手术。尚喆和王晓娟站的都比较近,最起码视野是完整的,方便他们各自关注自己将来要做的那部分事情。尚喆实践上还是很丰富的,在学校也切了不少小白鼠和兔子,可是看见主刀大夫一刀下去,一点血丝都没见,然后手在刀口两侧啪啪两下一拍,口子裂开,鲜血也跟着涌了出来。即使做好了心理建设,尚喆心里还是突了一下打了个颤。站在王晓娟旁边的实习女护士张莹就更绝了,两眼一翻直接就滑了下去。
王晓娟很镇定地和苏尚喆把晕倒的女生搬了出去。再进来的时候主刀大夫已经把肿瘤切出来扔到了托盘里,一面检查里面的伤口一面说:“动不动就晕倒,就不要做医生。将来若是正在做手术你晕倒了,哪个来给你接手?”
尚喆和王晓娟对眼睛,两个人都没敢说什么。走出手术室帮忙安排好病人作好记录两个人才敢闲聊。尚喆诚心地赞赏说:“你胆子可真大,我当时就有些懵了。”
“其实是做好心里准备了,以后说不定还会遇到更大的手术。我们学校的一个老教授说,他年轻的时候因为家里的原因,毕了业就开始去好医院跟手术。当初他第一次跟手术很幸运的是国外专家做的开颅手术,看着那些医生用那些刀啊钻啊撬开颅骨,他当时腿都软了,现在他是脑外科专家。老教授说,第一次害怕是允许的,但不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王晓娟麻利地洗手,见尚喆怔怔,笑着说:“你会是个好医生的。”
尚喆笑,“这你都能预知?”
“我是先知,这你得信。”其实王晓娟还想说,我当初就知道能跟着你的步伐走,如今不也照样实现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当初一场手术那个女生晕倒丢了丑还是怎么,对尚喆和王晓娟的态度并不算友好。医院里很多医生和病人交流,甚至是医生之间交流用的都是广东话,那女生本地人占有优势,每次和医生就广东话交流,每每都让尚喆和王晓娟支着耳朵也听不懂到底讲的是什么。
语言是个折磨人的东西,若是听不懂,真是苦恼的很。偶尔袁大军打电话来,尚喆必要提的便是那满医院的花香鸟语多么的折磨人。医生是老一辈的,病人里很多是很难听懂普通话自己却不会说的,要求全国普及普通话实在是太难了。袁大军有时候提议,要不先回临江吧,毕竟一切都熟悉,等他有时间就回去看他。每次尚喆也必然拒绝,他若回了临江才是折磨呢。以后别说两个人每个月的见面了,那么远的距离若是对方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能是第一个赶到彼此身边的。
60。新章
比起在校园生活;实习的日子是累的。在学校偶尔可以睡到十点甚至更晚;只要身体精神觉得累;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的休息;可实习不行。为了刘主任把他推荐过来这个背景;他就要表现的格外好。为了能让学校的领导一如既往的认可自己,方便以后跟随袁大军的路;他也只能表现的格外好。每天要准时甚至很早的到医院;打扫一下科室办公室的卫生,添热水,整理这一天能用到的各种单据。哪天有急诊,他就要跟着;有时候晚上十点还没从手术台上下来。
这种时候如果他没有让人帮忙挂电话回去;林峰必然会骑车子过来接他的。这让尚喆觉得温暖又感动,心里总惦记着快点给他找个伴,还不止一次向袁大军提过。袁大军表示会留意,但是部队爷们儿虽然多,也不是拉一个就能上,这事儿得靠缘分。尚喆指示说,留意是可以的,但不要自己上心,不然有他的好看。
实习日子尚喆没说过苦,反而偶尔一些像摘出阑尾一样的小手术,主刀大夫会在一旁指导着交给他做。每每这样,尚喆都要激动得等到袁大军的电话好一顿兴奋。他挺希望自己能尽快独挡一面的。可他的心情又是压抑的,每天他都能在手术室外看到各色人物上演各色大戏。或为了情或为了钱,有人因为不好的消息哭断了肠,有人为了要不要继续救治已经没什么生存价值的老人吵翻了天。一方小小的医院,每天上演着各种情景剧。除此之外,让他不舒服的还有他那个舍友和那个晕倒在手术室的张莹。
王鹤平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就和张莹认识;两个人很快就走的很近。张莹即使说普通话本地口音也很重,据说她就没有走出过广州这座城市。尚喆不明白操一口广东话有什么优越感可言,可张莹明显的就觉得自己比他们这两个外地人要强很多,说话做事都带着明显的界线。
尚喆虽然不喜欢这样趾高气昂的人,但也不至于表现在脸上。在某些方面,他还是挺能忍的,或者说不屑于与那些人计较降低自己的素质。可一个午休值班的时候,尚喆还是和王鹤平吵了一架,几乎动了手。
实习生没有自己的办公室,除了跟着科室大夫走,剩下休息的时间就都在一间空闲的屋子里。王鹤平和张莹喜欢凑在一起说话他早就是知道的,这次回去的时候见到两个人又有说有笑也没在意,反正两个人说什么他也听不懂。尚喆好意地冲他们点点头,看见王晓娟跟着进来笑着问:“累不累?今天一上午你都没歇着。”
“还行吧,学到不少东西。”
那边冷哼一声唧唧咕咕又说了很多话,尚喆在这边呆了四年多,再听不懂地方化常用语还是能知道意思的。张莹刚才那一堆话里有一个“卜佬”,这次是看着他们说的。加上语气表情,说那话不是骂人的谁能信呢?
尚喆将口罩放进口袋,笑着说:“你们每天这样花香鸟语,可惜了,我们一点也听不懂。”
王晓娟怔了一下,半转过身冲尚喆眨眨眼睛收拾东西。那边王鹤平却不愿意了,站起来问:“你说谁是鸟人?”
“这里有鸟人吗?”尚喆很无辜,他明明说的是鸟。有些鸟不是好鸟,但做鸟人还是差点档次的。王鹤平和张莹这几天的唧唧咕咕他都看在眼里呢,两个人很会偷奸耍滑,因为尚喆他们两个方言不地道,一些好处还都让他们给落了。这些可以不计较,但是放任他们这么在背后唧唧歪歪不是尚喆的作风。被一家人宠出来的人,像尚喆这么能忍的人已经很少了。
张莹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他们是说自己喽,鹤平不用理他们。”
“确实是说自己。”王鹤平笑的很淫荡,“男人和男人玩鸟,怪不得自称鸟人。”
尚喆脸上肌肉僵了僵,转头笑问,“晓娟,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道?”
王晓娟茫然,“消毒水的味道?”
“不是,禽类的臭味。”尚喆一本正经。
“你个仆街。”王鹤平涨红了脸,拳头都攥了起来,“别以为你和林峰那点破事别人都不知道,走后门的变态!”
尚喆走前两步,几乎贴到王鹤平身上,王鹤平嫌弃地推开,弹了弹自己的衣服。尚喆咬着牙一字一顿说:“把你说的话咽回去!”
尚喆个头比王鹤平高,但白白净净的毫无威慑力,好在发起火来眼睛里那股冷意还是不容忽视的。王鹤平看着张莹笑:“上次医院接诊那个艾滋病就是走后门儿,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工作真他妈的危险。”
尚喆气的哆嗦,从消毒酒精杯里抓出一把剪刀,攥住他的衣领喊:“我要你把刚才说的话咽回去!”
王鹤平耸肩,“你要我怎样我就得照做?”
尚喆腮帮因为激动抽了抽,牙齿紧咬,若是下一刻甩了拳头出来一点也不意外。他把剪刀抵在王鹤平颈动脉上,恶狠狠的说:“不要等我说第二遍,我怕什么,死过一回的人了!”
王鹤平看着他圆瞪的眼睛终于有点变色,抿着嘴不说话。尚喆深呼吸,怎么都压不下心里那股愤怒。
王晓娟过去拉尚喆,“你都说是禽类的臭味了,干嘛还和禽类计较,侮辱自己智商啊。”
冰凉的剪刀在王鹤平脖子上滑来滑去,剪刀下的男人很不争气地开始发抖,并不光洁的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尚喆心底一阵恶心。尚喆忽然诡异地笑了笑转头问王晓娟:“这里捅开了血应该是喷射状出来的,你说能喷几分钟?”
尚喆心里不舒服,他想起了自己被迷昏的经历。但不可否认,抽风的效果是惊人的,对面的人惊得脸都白了。尚喆收回剪刀扔回酒精杯,走回洗手池旁洗手,吹了声口哨道:“没种的很!别说咱们是一个宿舍的,就是只是一个系的,那出门在外也能算是亲戚。既然你非得当仇人,那我也没意见。你刚才那话我就当你放了个屁,别让我再听见第二次。”
尚喆说这话硬气的很,心里却有些发虚。他背对着王鹤平,那人要是愣劲儿上来从后面偷袭,自己就惨了。不过他还是高估了王鹤平的勇气,人家盯着他后背看了半晌,闷头走了。张莹似乎有话要说,王晓娟抱着胳膊冷冷盯着她。北方女孩儿胜在个头高,即使是瘦,骨架子也放在那里。
看着两个人灰溜溜的离开,王晓娟吐了口气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脾气的。”
尚喆耸肩,“我本来就很有脾气,侮辱我朋友就是找不自在。”
尚喆想着自己刚才那股蛮劲儿,忍不住就想乐。他可还没怎么发过飙,在家里生气了顶多也就是甩了脸子摔了门什么的,更何况这种事情是基本不会发生的。
这事儿尚喆没告诉袁大军,事实上两个人又联系不上了。尚喆不知道袁大军又到了那里,每天回去的时候总有些无精打采,以至于连林峰这几天的精神变化都没有看出来。
林峰实习比尚喆轻松多了,他目标没有尚喆明确,人也比他活泼些,即使偷懒都偷得让人没法苛责。更重要的是,他最近见到尚武了,他感到开心。
尚武来广有几天了,那天林峰又早早回家,在小区一旁的小花园里看见抽烟的尚武。他也不上去坐,问了一下尚喆的情况就准备走。他心情不好,不想让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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