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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无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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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锐把电视关了,再关了灯,正准备离开,一只手拉住了他。
“哥,我吃太饱了,睡不著,你进来陪我聊会天。”说著,掀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
韩锐拿这个弟弟没办法,只能躺进去。
见他哥哥这麽配合,韩喻主动的往他怀里钻,靠近一点,他哥就往旁边挪一点,於是再靠近一点,又挪一点,攻防战持续到韩锐都快挪到床边了才停止。
得寸进尺的韩喻用手抚摸著他的胸膛,婆娑著睡衣沙沙作响,然後一路往下,到达重点部位。
“别乱动,当心弄到手,好不容易才愈合了。”韩锐一把抓住这只不安分的手,只当是弟弟的恶作剧。
韩喻偷袭不成万般恼怒,直接一个猛的翻身起来跨坐在他哥哥大腿上,涨红了脸说道:“怕弄到手,你就别拦我!今晚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跟我做!”说著,竟开始伸手去解他哥哥的睡衣扣子,已经欲火焚身的人,哪里还能解得开什麽扣子,手抖得像手机开了振动,心急火燎的将衣服一把扯开,扣子飞出去霹雳巴拉掉了一地。
“你干什麽!”韩锐想一把推开他,却又怕碰伤他。
情动以後已经收不了手,韩喻不想再过那种一个人妄想的日子,他已经厌倦了那种带著厌恶感的自我安慰。
“哥哥,你最近那麽忙碌,身体肯定积了不少火吧。我来给你减压。”
“有你这麽减压的吗!”韩锐最终还是握住了他的手,以阻止他继续。
“哥,我爱你,我爱你,你是知道的!你也爱我的,对吧!”韩喻不等身下的人回答,低头吻住了他。
生涩的吻带著压抑而迫切的欲望,韩锐被吻得理性全无,这是他和弟弟的初吻!他用力的回应著,唇舌纠缠,给予最强烈的刺激带动著这个不擅情事的人感受初吻的美妙。两个人的舌头难分难舍的相互索求,就好像本是一体的人由於某种原因被迫分开了,现在终於有机会重新融合。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交换著彼此的气息,感受到彼此上升的体温。
韩喻已经解开了他哥的衣服,抚摸上那渴望已久的身体。手掌炽热难耐,从胸膛到腹部,每一次触摸都使韩喻忍不住颤抖,他掌中所感受到的是成年男子的那种硬朗,是只有成熟男性才有的体温,跟自己平时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完全不同。情不自禁的就伸进了内裤,感觉到他哥也早就已经硬挺起来了。
早就被哥哥迷得走火入魔,此时的韩喻像脱缰的野马,下体的欲望也蓄势待发,就等著他哥来驾驭,让他一泻千里。他发狂一般的摸著韩锐内裤里那根利刃,放纵著自己的狂热喊道:“哥哥,我要你啊,你必须给我!不能跟你合二为一,孤枕难眠的每个晚上,我都像死过一次又一次!”
下身被突然握住抚摩的感觉,唤回了韩锐的理智。他拉起韩喻的手扯出来,极力压制住因欲望爆发而有些颤抖的声音吼道:“够了!你给我住手!我们是兄弟!”
“那又怎样?都是男人,又不会怀孕。”韩喻已经顾不得那麽多,反正不该做的都做了,就把平常不敢讲的话,也索性讲完,“哥哥,我爱你,我爱你,你就给我吧!”
说著一把扯下韩锐的内裤,看著那根一柱擎天的物体,轻笑一声:“呵,你自己看吧,你他妈少跟我装柳下惠。你以前干那个男人的时候,没少叫我的名字吧!”
“啪!”韩锐推开他并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随即翻身下床。
床上的人按著被打的半边脸,满脸泪水的哭著说:“呜呜……你打我……我长这麽大从来没人敢打我……你就这麽不能接受我吗?我真的那麽恶心吗?爱上自己的亲哥,你觉得我是变态吗?”
韩锐看著弟弟脸都被打肿了,後悔刚才用劲太大,一阵心软想过去把人抱住。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再心软了,感情用事的後果就是伤害到这个人。这段时间前思後想,不管以後用什麽方法,他要断了自己这份邪念,以一个兄长的身份保护他爱护他,不会让他走上歧路。
他用凶神恶煞的表情看著这个泪人吼道:“我是你亲哥!你以後要再敢逾越一步,我不止要扇你耳光,我还要打断你的腿!从明天开始,你给我搬回学校去住。你要是不搬,我给你搬,你如果赖著不走,我就永远不回这个家!你今後都别想见到我!”
说完,猛的摔门而去。
韩喻坐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哭得眼泪都干了。本来满怀期待等了那麽多天,还耐心的做了那麽多准备工作,根本没想到被拒绝得如此彻底,他的自尊心被狠狠伤到了。
第二天大清早韩锐就来到韩喻的卧室,看这个人依旧躺在床上,眼睛红肿,面容憔悴,一看就是哭了一晚上没睡。虽然心疼,但是不能心软,韩锐连拉带踹的把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拔掉他的睡衣,把衣服给他换上。然後拿出一个行李包,开始替他收拾东西,收拾完毕,看见他还傻傻的坐在地板上。
“我昨天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你今天就给我回学校去住!”韩锐把人拉起来,把行李包塞到他手里说道:“我不会去送你的,你给我拿著东西马上滚!”
“哥,你别撵我走,我错了,我以後不敢了。”韩喻看他是真的铁了心的要赶自己走,就赶忙道歉示弱。被拒绝求爱并不是不能接受,被扫地出门才是最惨的结果,那就意味著不能呆在他身边,意味著从此都没有机会了。
韩锐差点就被软化了,转念一想,又大声的吼了一个字:“滚!”便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韩喻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提著行李望著他哥如此决绝的背影,说了一句:“你会後悔的!”,然後大力把门一摔,带著怒气走了。
第二十二章 密谋
回到学校的韩喻,像只斗败了的公鸡,整天萎靡不振。室友见他这副样子,还以为是家族矛盾深重,亲兄弟为争权夺利互相算计,结果弟弟很明显能力不济,被迫害出局。好在韩喻平时对他很不错,经常借他上课笔记课後作业,所以现在室友有难,该帮的还是要帮。
“韩喻,我说你也是经常看电视剧的人,这种情况,你不要跟你哥针锋相对,要甜言蜜语,等他对你疏於防范,你再一举进攻。”
“还有呢,你现在被赶出来了,要学会示弱,不要让他以为你在外面过的比在家里还好,不然你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最後呢,你们家族不只你跟他两个人吧,适当的拉党结派非常有必要。”
在讲完三个家族戏常用桥段以後,室友看这个二少爷还是躺床上装睡,心想他一定是尊严受损。所以,留个足够空间给他吧,就找了几件衣服去女朋友那里住了。
韩喻确实把刚才的话听进去了,他也决定了当个行动派。绝对不可能做言情戏的主角吧!韩锐不要我的第一天,想他;韩锐不要我的第二天,想他;韩锐不要我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这种想念,换不来一点同情。
第一天,韩喻打了他哥的电话,撒娇中带著点苦楚的说:“哥,你来接我回去吧,我不敢不听话了,寝室里住著好难受,没有那个薰衣草枕头我睡不著。”
结果,韩锐一句话没说,只是叫秘书把那个枕头给韩喻拿到学校去了。
第二天,韩喻一不做二不休,决定以自虐来博同情。他跑到食堂去,把平时从来不吃的菜都吃了一遍,饭後坐寝室等著拉肚子,结果除了食物逐渐消化以後的饥饿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一计失败,再接再厉,跑外面站著准备吹吹冷风,一直要吹到流鼻涕为止,结果屋外风平浪静,除了几片落叶掉在他头上,没半点起风的征兆;他又思索,要不要跑上次那个游乐园去把过山车再坐一遍,转念一想,万一不小心没保住命怎麽办,那还不成了真正的天人永隔了?
费尽心思,仍旧找不到可以自虐进医院的方法。
第三天,天公作美,下大雨了。韩喻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他豁出去了,跑到操场上站著淋雨。他想到那些朝圣者,为了回归神的怀抱,千辛万苦一步一叩首的匍匐著走完漫长的道路。而自己为了要回到哥哥身边,只是淋点雨生场病又算什麽。
入秋的雨水已经不像夏天的雷雨那样有消暑的清凉感,而是足以冻得人瑟瑟发抖的冰凉感。韩喻只穿了一件长袖衬衣,已经被雨水浸湿,贴在皮肤上粘湿的感觉就像用胶水粘上去的一样,扯一下皮肤还发痛。雨水顺著他的头发一股股往下流,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好像看到一个人正缓缓朝他走过来,说著:“宝贝,我来接你回家。”他高兴的伸出手去,却只碰到了冰凉的雨水。
过路的学生看到了纷纷见到了这个场景。
“哇,你看那边有个男生在淋雨也~”
“那不是韩二少吗?我的天哪!他失恋了吗?”
“别乱说,怎麽可能?我都没跟他恋爱呢,他怎麽可能失恋!”
“人家这叫做文艺青年的忧郁,找灵感的!”
“是啊,真的好帅!这如痴如狂酣畅淋漓肆无忌惮的残酷青春啊!”
差不多淋了一个小时雨,韩喻被冻得手脚麻木,嘴唇发紫,额头发烫。他带著胜利感,发著高烧躺在寝室,给他哥拨了个电话:“哥,我淋了一天的雨,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後面准备好的台词还没有说出来,对方就掐了电话。过了一会让,一条短信进来“淋了雨,如果感冒了,就去校医院拿药。”
韩喻是绝望了,连生病都不能换回韩锐的心。这下,只剩最後一招──拉党结派。但是这麽多年,身边只有韩锐一个人,叫他去哪里找同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韩喻拖著疲软的身体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下来,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去开门。
门开了,他看见一张慈祥的老脸。
“二叔,呜呜呜……”被抛弃的病人终於有探视者了,韩喻已经忘了前几天因为韩锐被抓的事情二叔那种冷漠的态度,他现在只有这麽一个亲人愿意过来看他,按照电视剧里的情节,这时候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加入他的党羽。
“唉,我的小宝贝,看看你都被韩锐虐待成什麽样子了?”韩义德抬起怀中这个孩子的脸,面无血色,眼睛红肿,嘴唇干涩,头发凌乱。
“来,我送你去校医院先看看,不行再把你转到最好的医院。”
一路上,韩喻几乎是被架著走的,他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被烧糊涂的脑袋也没清醒,脑子里嘤嘤嗡嗡的全是被赶走的时候韩锐骂得最响亮的那一声“滚!”。
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打著点滴,额头上搭著块湿毛巾降温的韩喻可怜兮兮的望著他的二叔,那副昂贵的金丝边眼镜下是一双佯装出来的充满同情和怜爱情愫的皱巴巴的老眼。
“小喻,你哥为什麽把你赶出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韩义德开始慢慢套话。
“我做了错事,惹他生气了。”
“你这个孩子就是心眼太好!从小到大我看你长大的,你能做什麽错事?韩锐他太专断了,平时压制我们这些老一辈就算了,你可是他的亲弟弟,他竟然这样对你!”说著,还故意的拍了下旁边的矮柜子,做出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
“反正,这一次我是彻底完了,估计以後都只有住学校了。”
“你看这个世界吧,人善被人欺,你好歹也是个二少爷,可你有什麽?韩锐他开名车住豪宅吃山珍当大老板,你呢,打出租车住宿舍吃食堂读死书……不过你放心,你二叔我最疼你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站在你这边,帮你教训韩锐。”金丝边眼镜的高档镜片闪著金光。
“算了,二叔,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实在不想跟我哥哥继续闹下去了,而且不管再怎麽闹下去,他也不会听我的。”
“这里说话不方便,这样吧,等过两天你的病好了,我开车来接你到我那里吃顿饭,我再跟你好好讲讲。你现在先睡一觉,我去跟医生交代下让他重点关照你。”韩义德说完,带著点旗开得胜的气势走了出去。
韩喻突然想起了结党营私四个字,现在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说的话,有那麽点犯上作乱的感觉,而且还密谋了下次会谈,估计其中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内情,说不定还跟上次走私案有关。韩喻想看看这个二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便答应了他。
三天以後,韩喻的烧退了,精神也恢复了一点,韩义德果然开车来学校把他接了去。
来到二叔家刚一坐下,佣人就奉上了各类新鲜的水果。
“小喻,你的病刚好,要多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韩义德有求於人,百般讨好,还亲自给他剥了几个山竹。
韩喻大病初愈,在学校几天时间几乎没吃过一个水果,也就不客气了,不到10分锺时间,茶几上摆了满满一盘子的果皮果核。
“都说大学校园是象牙塔,我看你怎麽像是从难民营里出来的?”说话的是韩义德的独子韩嘉荣,他看韩喻的眼神中隐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视。
“我这段时间……恩……很倒霉的……”一边说话一边咬著一个青苹果的韩喻口齿不清,口水都顺著嘴角流了出来。
“小喻啊,慢点吃,以後你想吃什麽,二叔给你买!”韩义德抽了张卫生纸去给他擦嘴角。
“二叔,你说今天叫我来,是有要事,现在就说吧。”韩喻啃完了苹果,觉得该谈正经事了。
“是这样的,公司的事情我相信你前段时间都有所耳闻。你知道,韩锐跟黑社会是有关联的,聚龙集团怎麽能做这种败坏家族名声的事情呢?所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绝对不能允许大哥留下的基业毁在韩锐这小子手里。因此,我需要你帮助我。”
“我?我什麽都不懂,我能做什麽……”韩喻确实是想不通二叔到底需要自己做什麽,即使要对付韩锐,也该找一些强者吧。
“我需要你手中的15%的股份。”韩义德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要求。
听到这个要求,韩喻大惊失色。他知道,这15%的股份是父母留给自己名下的唯一的财产,当初父母把这个决定告知自己的时候就说了,这个东西是护身符,保障没有商业头脑的韩喻今後能有个稳定的收入来源,绝对不能交付他人之手,尤其是韩锐。
见韩喻表示沈默一言不发,韩义德继续攻心:“你放心,我只是用你的股份再加上我的,逼韩锐交出董事长的位子。我们可以签个协议,只要你把股份转给我,以後你可以来公司担任重要职位,每年分红照样给,二叔给你买房子,买车,你要什麽给什麽,总之绝对比你跟著韩锐要过得好上一万倍!”
“二叔,其实物质上的东西我并不是那麽在乎的……”
“精神上的照样可以啊!我知道上次韩锐逼你跟吴天真分手,你伤心了很久,没关系,二叔再给你介绍个更漂亮的。以後,韩锐不再是万人之上了,他管不了你了!”韩义德用各种利益诱惑这个侄子。
“是吗?那以後,我要是在公司地位比哥哥高了,他就会听我的咯?”
“那当然!韩锐那种识时务的人,肯定对你言听计从!”韩义德看这个侄子的态度,可能是真的动心了。
“切!你们想得真简单……”韩嘉荣在一旁不屑的插了一句。
“你给我闪一边去,我在跟小喻谈大事!”对於这个胳膊肘似乎总有点往韩锐那边拐的儿子,韩义德也觉得奇怪。
“二叔,你的意思是,要我现在就转给你?”
“不,现在转,不能达到令韩锐一蹶不振的地步。不久就是公司股东大会了,我希望你到时候出席,在会议上直接击溃韩锐。”说到击溃韩锐,那副金丝边眼镜闪烁著带杀意的光。
“好,那就股东大会上见吧,我会自己通知律师到场。”韩喻表明态度,直接起身示意要离开。
“我叫司机送你回学校,敬候佳音。”最後来了个暗度陈仓似的拥抱,有那麽点违和感。
韩喻出门的时候,韩嘉荣故意跑去送他上车,并用极其厌恶的表情对著韩喻说了一句:“锐哥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他的悲哀!”
悲哀?是这样吗?韩喻坐在车里,低著头露出胜利的喜色,哥,我终於有机会能再回到你身边了。
第二十三章 我就是你的护身符
送走韩喻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韩锐在努力理清两人的关系。他回忆不起,自己对弟弟怀有不正常的欲念是在什麽时候,这种早就融进自己血液里面的情感,仿佛是与生俱来。
在韩锐的心里,弟弟是那麽无上纯洁和善良,他怎麽能容许这样一个高尚的人被一场不伦之恋践踏呢?
正当韩锐陷入沈思之际,秘书拿著资料敲门进来,提醒韩总临时股东会议的时间到了。他起身整理了下西装,走向会议室。里面已经正襟危坐了几个中年男性,个个表情严肃。
会议一开始,气氛就剑拔弩张。
“韩董,令弟手握公司15%的股份,却每次都缺席,令人很失望啊。是不是你做兄长的太霸道了吧!”一个男人首先发难。
“我有他的委托书,再说,韩喻在不在场,不影响大家的决策吧。”韩锐有力的回击。
“是吗?韩董你很自信嘛。那最近的公司经营状况不用我们来提醒你的吧。”
韩锐很清楚,由於大环境不好,再加上最近两家跟自己合作紧密的公司都出现了财务危机,一时间聚龙集团也有些吃紧。不过,影响最大的还是这次帮天运的暗箱操作,不知道被什麽人举报到海关和纪委去了,还有证据显示自己跟黑社会私交甚密,业务上往来频繁。虽然经过陆承天和陈晟的帮忙,走私案官司已经胜诉。但是证监会一个公告,就让公司股票停牌了一个星期,最後还花了不少钱上下打点,才度过劫难。韩锐不得已抛售了部分股票,持股量已经大大小於51%,失去了绝对控股权,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他隐约感觉有人在暗地里吸纳股份,在座的某一个股东,一定是始作俑者,他把目光最後落在韩义德的身上。
“这一点大家不用担心,最困难的时候都已经度过了,希望各位相信我韩锐的能力。”韩锐说话的时候,余光扫向韩义德,见那只老狐狸低著头,一言不发。
“我们只相信董事长的能力,你手中的股票要看紧点,希望你在这个位子上坐稳了!”另一个老股东说话也毫不客气。
最後,会议就在这种充满敌意的气氛中结束。
回到办公室的韩锐,感到些许疲倦,他把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听见轻轻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睁眼看到他的堂弟。
“锐哥,我有话要对你说。”韩嘉荣靠近韩锐坐在了沙发上。
韩锐没说话,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锐哥,我是来提醒你当心我老爸的。我知道他最近在策划弹劾你董事长的位置,你不知道吧,暗中吸纳你抛售的股票那家公司,幕後其实是我爸在操控。你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
韩锐搞不懂这个堂弟一副大义灭亲要投靠自己的样子,到底是在装给谁看。“哦?有你说的那麽严重?”
“有的!”韩嘉荣故意加重了语气说道:“你知道我爸现在手里已经有多少股份了吗?下个月的今天就是年度股东大会的日子了,到时候,他手里的股份肯定会超过你的。他现在不动声色,就等著到时候让你一败涂地!”
“你为什麽要告诉我,你不是韩义德的儿子吗?”
“但是我知道他那样做是错误的!他应该颐养天年了,不应该来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我认为还是锐哥你掌控公司会比较好。所以,我希望你去跟我爸谈一谈,说不定能缓和一下。”
“不必了。我韩锐从不向任何人低头!”
“锐哥!我知道你在想,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韩喻会拿他手里的15%的股份来救你。但是你错了!我爸最近都在找他,他每个周末都来我家吃饭。我爸知道你阻止他跟吴天真交往以後就闹僵了,现在你又把人赶了出去,小喻心里在记恨你。”
听到这几句话,韩锐气愤的站起来做出送客的样子:“别说了,我自己有分寸,什麽时候轮到你来提醒我!到那个时候,你别怪我不给你爸留情面!”
韩嘉荣本来还想说点什麽,但是看韩锐动怒的样子又有点害怕,只是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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