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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无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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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心爱之人欺骗的滋味并不好受,哪怕是善意的谎言。
韩喻有些气愤的对著韩锐说:“哥,你连最後一面也不让我去看看二叔,你也够专断的。”
韩锐被质问,他没有解释,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早晚是要揭露,只可惜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是拉著韩喻,以免他冲动了又做出什麽傻事。
这情形看在韩嘉荣眼里,他只认为韩喻是在装模作样,上次他在自己家就装得骗过了他爸爸那麽有城府的人。而韩锐,竟这样维护著他,迁就著他。
“不要在我父母面前讨论这个,我们出去再谈。”韩锐牵起韩喻朝停车场走去,示意身後的人也跟上。
三人来到停车位,并没有坐进去。韩喻背靠著车门,韩锐站在他旁边,韩嘉荣则站在两个人对面。
“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韩锐对著韩嘉荣问道。
“不必了,锐哥,估计我们也说不了几句话吧。”
“嘉荣,二叔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韩喻还在试图解释,他觉得自己愧对这家人。
“锐哥,你没来参加我爸爸的葬礼,我并不怪你。”韩嘉荣看也不看韩喻,只关注著他的这个堂哥,“我知道你不方便露面。可是,自从爸爸走了,我日子更艰难了。我妈妈回老家去了,现在只剩了我一个。”
“如果是生活上有困难,我可以现在给你开张支票,够你下半辈子用了。你要明白,我没有什麽对不起你们一家人的,是你爸爸咄咄逼人,咎由自取。”韩锐冷冷的说著这些话,眼光时不时的朝向韩喻,观察他有没有因为气愤而面色异常。
韩嘉荣听到这些话,并没有激动,他清楚韩锐高傲的本性,他想,韩喻大概就是装无辜装可怜才能呆在韩锐身边,自己也不妨试试。
“锐哥……”韩嘉荣的声音开始抖动,“我现在无家可归,你收留我好吗?我实在没地方可去了。”
听到这里,韩锐长吐一口气,皱起眉头,表现得极其厌烦。
见韩锐不为所动,韩嘉荣对著韩喻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小喻,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当没发生过,我想跟你们一起生活,你也明白没有父母的苦楚。我会做很多事情的,绝对不给你们添乱。”
韩喻虽然愧对他,但是听到这个要求,他绝对是万万不可答应的。就算天大的事,也不可能弄个人来介入他和哥哥的二人世界。
“嘉荣……你就接受我哥刚才的提议吧,我相信你那麽有能力,肯定能好好生活的。”
“韩喻,你果然够狠!”被拒绝的人本性毕露,语气透著怨怒。
“够了!你别再妄想了,我刚才说的话已经是底线。钱你拿好,今後怎麽活是你自己的事。”韩锐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拿出支票快速填了个金额,扔给韩嘉荣。
接过支票的人,刷刷两下把它撕碎扔在地上,又用脚踩了几下泄愤。最後,看著韩锐别过头去,满脸的不屑一顾,他知道再多说也是徒劳。甩了韩喻一个充满复仇的眼神,转身离开。
最後这一下,韩锐因为偏过头去没看到,他要是看到这种眼神,他一定不会让这个人就这麽走掉的。
两个人坐回车里,韩喻因为这一闹,头有些发晕,所以闷头装睡。韩锐没有去打搅他,知道他在生气,怪自己没有告诉他二叔去世消息。
二人之间的气氛由上午的温柔缠绵,演变为现在的冷战,并一直持续到夜里。
这一夜,两个人没有相拥而眠,韩喻仰躺著,眼睛一直没睁开,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睡著了。韩锐移过去,握住他的手,捏著他的指腹。
“哥……”韩喻终於忍不住了,翻身过去趴在他身上,把脸贴在他左肩。
韩锐把被子拉好,盖住身上这个人,然後抱住他不让他动。
“哥,是我害惨了二叔他们一家,我觉得自己很坏。”
“怎麽会,是他有错在先。”
“可是那次事件,我应该先来告诉你的,是我自私利用了二叔,我当时只是想利用他来回到你身边,没想到害死了他……为了呆在你身边,我都不介意变成个杀人凶手。”韩喻趴在他哥身上,身体是没有动,手却早滑下去把他哥的内裤往下拉,握住那里挑逗。
被子里温度逐渐升高,两个人都脱得一丝不挂。韩锐伸手进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润滑剂,韩喻就知道这次不像白天那麽简单了,这次要做到最後。
他抢过了韩锐手里的润滑剂,低声在他耳边说:“哥,这次……我在上面好吗?”
“你知道怎麽做吗?”韩锐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只要他高兴,这种事偶尔为之并不为过。於是,他干脆很大方的分开自己的腿。
“恩。”韩喻坐起来,被子从身後滑落,赤条条的身体因突然的温差打了个寒战。韩锐赶紧把床头柜上放著的一件厚厚的浴袍给他披上,又见他把润滑剂挤在手上,往自己身後涂抹,手指不太熟练的伸进去弄了几下,然後就著那早已经变得粗长硬挺的东西坐了下去。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韩锐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卖力的动作著,手撑在身体两侧,扭动著腰上下起伏。
韩喻做得很用力,每一次都顶到深处,撞到某一点时,身子会痉挛一下,同时下面也会用力收紧,太过激烈了好像有些吃不消。
“咳咳……”没多久韩喻的呼吸节奏便有点调整不过来,捂著胸口剧烈咳嗽了起来。
韩锐不能再由著他胡来,翻过身把人压在身下,用他们最常用的体位,浅入浅出的疼爱著这个咳嗽不断的人。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惹恼了身下的人,他大声的央求:“哥,哥,你不要这麽怜惜我这种杀人凶手,粗暴一点,弄坏我,弄坏我!咳咳咳……”
韩锐看到身下的人双手紧紧揪著床单,表情痛苦,便起身想退出去,不料却被死死抱住。
没办法,只能再做一会儿,感觉就快要到了时,不管这个人如何要求,他还是退了出来没有射在里面。
激烈情事过後,是温柔爱抚。韩锐拥住这个瘦弱的身体,摸摸他的四肢、胸脯、小腹,没有一点肌肉,更别提赘肉了,瘦得都可以轻易摸到骨头。
而韩喻早已经因为体力透支大脑缺氧而睡著了。
“宝贝,等冬天到了,我给你炖些好东西补补身子。”舔掉他挂在眼角的泪珠,把人再往怀里紧了紧。听著他平稳的呼吸,想起今天他在父母墓碑前说的那番话,韩锐心里祈祷著,但愿今後能得到父母的宽恕,保佑这个孩子永远平安。
第二十九章 崩溃(强X,慎)
深秋一过,冬日就来临了,时间过的特别快。当韩府门前的最後一棵树落下了最後一片叶子,韩喻放寒假了。
宅男韩喻,公主病在身,怕热又怕冷,所以遇上寒假,更是几乎不出门。
韩锐和陆承天接到美国那边高端商贸洽谈会的邀请,要去一个星期。最近几个月,韩锐都没有怎麽出差,所以这次短暂的行程差不多属於两兄弟这些日子以来唯一一次分离。
“哥哥,要不你把我也带上吧,反正我在家闲著也是闲著,跟著你混个公费旅游多好!”韩喻躺在沙发上,手里捧著本《财富》杂志,正翻到报道这次商贸会的那一页。
韩锐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腿上,自己靠在沙发扶手上,摸著韩喻上次骨折的地方问道:“李逸说,冬天的时候有些人骨折过的地方会疼,你这里疼吗?”
“我刚才在说正事呢,你干嘛岔开话题。”韩喻拿开那只抚摸著自己骨折患处的手。
“我说的也是正事。”见人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身体,韩锐不悦的拿走了那本杂志甩桌子上。
沙发上的人左翻腾了两下,扯起毯子把头盖住,闷闷的声音从毯子里传出来:“你肯定是觉得带个拖油瓶,影响你在商界的形象……你去吧,美国、英国、法国……随便去……还有哪里是你这种高级精英不能去的……”
从小被溺爱的後果就是这样,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离开了宠著自己的人就会紧张恐惧。韩锐其实是可以带著他去的,但是他不想这麽做,他认为有必要适当的放开一点,有助於韩喻的成长。
毯子被强行掀开,趴在沙发上的人被翻过来,嘴唇被堵住。
“你好好呆在家里,下个星期的饮食我都跟锺点工交代好了,做什麽你吃什麽。吃了饭不要马上坐著看书,要休息一下。每天晚上我会跟你通电话的,所以你晚上不准跑外面去。衣服要多穿点,出门要戴围巾和手套。还有,不要老是看书写作,坐著不动的时候最好拿毯子盖住腿,暖气温度也别调太高了……”结束了这个吻,韩锐开始就这一个星期做点安排,一说起来没完没了生怕漏了哪个细节。
被一个吻就安慰了,韩喻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一边说:“我会在家里等你的,哪里都不去。所以你在美国也只能谈公事,不能谈私事。”
“恩,放心吧。”
剩下的时间两个人都在床上度过的,韩锐不想让韩喻一大早起床冒著寒冷去机场送他,干脆把人做到起不来就行了。
所以当韩喻早晨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忍著全身的酸痛,移动到旁边他哥睡的位置,嗅著枕头上残留的气味久久不愿起来。
这一个星期,韩喻很努力的吃饭,那些补身体的汤他都喝完了。不必要的情况下,也一般不出门。看1个小时书就会起来休息一下,站在阳台上透透气养养眼。总之,就是将韩锐交代的事情严格贯彻到底。
到了晚上就窝在床上跟韩锐打越洋电话,每晚如此,一打就几个小时,反正他哥是富豪,就当给移动公司的人发点年终奖吧。两个人互相把一天做了些什麽都事无巨细的全部交流一通,当然,甜言蜜语也是有的。
每天晚上的时间就是韩喻一天最期待最开心的时间,吃过晚饭就握著电话不放,一直盯著话机的液晶屏,直到铃声响起。这种思念的感觉虽然折磨人,但是也让两个人更加迫切的需要对方,看来距离产生美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星期的最後一天晚上,当然,韩喻对时差是没有概念的。他静静的等待著电话,过了这一晚,他就可以和哥哥面对面说话了。
然而电话还没开打,突然就停电了。这该死的电力公司!韩喻气得直跺脚,翻箱倒柜的找蜡烛,找了半天一根都没看见。想了想要不要出去,因为实在讨厌黑暗,所以还是披了件羽绒服跑出去买吧。
冬天的夜晚,处处透著寒气,冷风像冰锥一样划过皮肤,韩喻围巾手套全副武装,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一次买了一打蜡烛,存著慢慢用,还可以烛光晚餐。韩喻急急忙忙的往家赶,他想著要是这会儿电话响了,哥哥找不到自己又该著急了。
大概是天气冷的缘故,大家都宅起来了,使得这道上冷清得吓人。韩喻走著走著,总觉得有几个断断续续的脚步声跟著自己,不会遇到鬼了吧……突然,他感到後头有人伸出手拿了个帕子按在自己嘴巴上,闻到了刺鼻的药水味道,接著脑袋一晕,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韩喻发现自己在一个脏乱阴暗的地下室之类的地方,地板潮湿冰冷,黑乎乎的天花板中央吊著一个小灯泡,闪著昏黄的灯光。他全身酸软无力,手被粗麻绳捆著,都勒出了血印子。绑架!这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但是,当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三个人其中的一个时,他震惊了。
“韩嘉荣!你把我绑起来干什麽!”韩喻看到他面露凶相,旁边另外两个人笑得一脸妖气,这三个人看起来都绝非善辈。
“哎哟,我亲爱的小喻,你还记得我啊。你这个小贱人居然还记得我!”说著,韩嘉荣往韩喻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仿佛不解恨的样子,他喘著粗气又重重的踢了好几脚。
从来没受到过这种虐待的韩喻,此时却并没有特别害怕他,既然大家都是亲戚,嘉荣大不了就是气不过他老爸的事情,绑自己来要挟点赎金之类的,让他踢两脚算是给他解解恨罢了,只要之後哥哥给了钱,自己就没事了。
韩喻挣扎著想站起来,身体却一点力都使不上,软得犹如躺在地上的一条小蚕,只能稍微蠕动两下,他想起昏迷之前闻到的药水味,估计是被注射了麻醉剂。
“韩嘉荣,你不要干这种犯罪的事,你还那麽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
韩喻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韩嘉荣揪著头发使劲往地板上撞了一下,他大吼道:“我他妈的无路可走了!都是因为你,害死了我爸爸,还抢走了锐哥。我现在一无所有!”
韩喻的额头上立刻肿了一个包,鲜血顺著眉骨和眼角往下流,他睁著血泪模糊的双眼看著眼前这个已经行为失控的男人,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什麽更加凶残的事情。
“你们两个过来,帮我按住他!” 韩嘉荣朝另两个流氓吩咐道,那两个人立刻过来站在韩喻的两边,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用力把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虽然被解开束缚,但是韩喻的四肢却丝毫使不上劲,更何况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压制住,他比之前还要束手无策。
韩喻感到了万分恐惧,直觉告诉他韩嘉荣不是想骗骗赎金那麽简单,他是来报复的,既是报父仇,也是报复上次没收留无家可归的他。
“嘉荣……你爸爸的事情,确实是他不对在先。我以前还劝过哥哥,叫他对你手下留情,你现在放了我吧,我会叫他给你钱的,还会让你去公司上班,你以後想来我们家我也是欢迎你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骨肉相残呢。”韩喻做著最後的劝告,努力对这个人晓之以理,希望他能回头是岸。
“你叫他给我钱,他就会给吗?你他妈的到底有什麽魅力!从小到大,我爸就对你那麽好,锐哥更是……他从来都不曾正眼看我,哪怕我就是再努力工作,他都从不称赞我。你这个小白脸,对业务一窍不通,有哪个地方比得上我!”韩嘉荣开始脱韩喻的衣服,最後变成了撕扯,“我就要看看你这个天之骄子身上到底有什麽不同之处!”
“韩嘉荣!你这个混蛋,神经病!你干什麽!你给我住手,你到底要做什麽!你这个疯子,变态……”韩喻被脱得只剩条内裤,身体被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皮肤贴著肮脏冰凉的地板,他被冻得蜷缩起来,尽管这样,他却还是不想表现得任人宰割的模样,一直骂道舌头都发颤了。
“哟~~这麽羞涩呢!让我看看你这里漂不漂亮?”韩家荣把手放在了韩喻的腿间,接著他的脸抽搐了一下,按住韩喻的双腿,一把扯烂了内裤,用手弹了一下他的私处淫笑道:“切,我当有多厉害呢,搞半天还是软的,我看你果然是不行,需不需要我来帮你变硬啊?”
私处被暴露在几个人的面前,一时间羞愤交加的感觉冲上了韩喻的头顶,下意识的想拿手去遮挡,可是双手正被那两个男人按著,他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才侧了下身体,努力曲起腿想遮掩住。
韩嘉荣狠狠甩了韩喻两个耳光,示意那两个男人把他翻过身趴在地上,然後从上到下看著这个赤裸的男人,像要把人看穿了。他看到这具瘫软在地上的身体,皮肤白得像用牛奶浸过,完美的没有一处疤痕,身材略微有些消瘦,腰身细得仿佛能一把掐断了,小巧的臀部,线条圆滑,肌肉紧致得很。
他感到下面起了生理反应,抚摸著那具滑腻胴体用淫邪的声音说道:“干什麽?你说呢?听吴天真说,你跟他交往那麽久都不跟他上床。我看你,根本就是前面不行吧!你这种废物,我就不知道韩锐他看上你什麽。”
韩喻感到有一只手在揉搓他的臀部,他知道大事不妙,这个男人的眼睛里都是魔鬼的影子,流露出疯狂的占有欲。他只能哀求他:“嘉荣,你别这样,不要一错再错,如果你现在停下来,我还是会原谅你的……”
“恩,你屁股上的皮肤真嫩啊,手感真不错。原来,你是前面不行,後面行。你的後面,干起来一定爽死了!”韩家荣说著就直接脱了裤子,握起自己的分身,朝著韩喻的臀间用力硬捅进去,紧闭的入口被硬物强行穿刺,一插到底。
干涩的甬道紧紧咬合,拒绝著这个男人,却令他产生了突如其来的快感,他销魂的喊道:“啊!韩喻,你真他妈的紧啊!比女人还棒!你这里以前也是这样紧紧的吸著锐哥的吗,把他的魂都吸走了,现在又来吸著我,真是来者不拒!”
无法动弹的韩喻被迫承受著猛烈的撞击,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撕裂般的痛苦。後面已经流了很多血,却还是被粗暴的侵犯著。
“韩嘉荣……你……你这个变态……”韩喻强忍著屈辱,他不要在这个人面前示弱,但是却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哭腔,他痛恨自己软弱无能。
“我变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兄弟背後搞什麽名堂!啊……真他妈的爽,我要是韩锐,我也会操你,你真是个淫荡的极品!”韩家荣一边说著下流无耻的话,一边用沾著血液的分身毫不留情的进出已经裂开了伤口的密处,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离又迅速连根没入,紧接著又是一阵快速的冲撞,韩嘉荣忍不住泄了出来。
“啊……他妈的!害得老子早泄!”男人退出来,用力踢了一下韩喻的屁股。白色的体液混合著鲜血溢出来,顺著大腿根部往下流。
旁边按著韩喻的一个男人,裤子下面已经绷紧了,他看著韩嘉荣问:“他的小洞真有那麽爽?老子也想试试。老子就喜欢干这种细皮嫩肉的病弱小受。”
“小贱人,你求饶我就叫他不要干你。”韩嘉荣在一边穿裤子一边用嘲笑的眼光刺激韩喻。
已经被强暴过一回的韩喻,像死过了一次,根本没有了抵抗力,没有了尊严,他的人生在此刻已经天翻地覆,他只能苦苦的哀求:“求……求你……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瞧你这点出息!你还真以为我会放过你?给我上!”
男人猛的扑了过去,比韩嘉荣还要粗暴。抬高他的臀部,扣住他的腰身,从正面捅进刚才已经被干到流血的地方。原本已经流出来的浓液又被这个男人的巨大给顶了进去,韩喻觉得血液回流,身体都要被撕扯成两半。他感觉有一根粗长的棒子,在身体里搅弄,内脏仿佛都被搅作一团,一阵恶心的感觉让他想吐,却喷了一小口血出来。
“我操!这是个什麽尤物!被干过一回了还这麽紧!这要是卖到夜店去,保证成头牌!
恩……老子……弄死你!”男人加快了力度,疯狂的肆虐著被操弄得红肿的下体,快速抽送中带出了一些刚才韩嘉荣射进去的体液。
韩家荣抓住韩喻的头,逼著他看著那个男人干他的淫邪模样,男人跪在地上,下体一下一下的拍撞著韩喻的臀部,啪啪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没多久,他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又肿又烫。他紧闭著眼睛,咬紧鲜血淋淋的下唇,身体已经在男人狂暴的侵犯中抽搐不已,男人的阳物像电锯一样撕拉著他脆弱不堪的下身。
弄了半天,这个男人终於疲软了,滚烫的淫液射进韩喻被插到肉壁都溃烂的甬道,比在伤口撒盐还要痛。
韩家荣看了看那个流著浓浓体液的地方,狰狞的笑道:“哼哼~~被喂饱了吧!锐哥平时喂得不够啊!肚子涨不涨?不够的话,我再来给你补点。”
韩喻已经处於半昏迷的状态,下身已经痛得麻木,他昨天还沈醉在幸福中,韩锐还在电话里说,给他买了很多礼物,每天买一样,象征著每天的思念。他想想现在自己这副样子,赤裸著,遍体鳞伤,後面被撕裂,有别的男人的体液留在身体里,这些礼物,怕是一样都受不起了。
旁边的男人看著,有点心虚的对韩嘉荣说:“喂,别弄出人命了。”
韩嘉荣迟疑了一下,倒不是怕弄死他,只是怕在这里搞久了,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
他抓起韩喻的头发,把他弄醒,然後再用言语刺激:“看你这鬼样子!韩锐那麽高傲,那麽不可一世,我看他以後还要不要你这只破鞋!”说著,扔了一把小刀给他,“你自行了断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三个人带著报复和凌辱的快感离开了屋子。
韩喻躺在地上,看见了明晃晃的小刀。
他想起韩锐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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