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狮-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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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　惊世之作
　　　　北京１０月８日９：００
　　　　越南南方解放阵线驻北京办事处今天成立，办事处主任是南方局的中央委员阮明诚。在庆祝成立的招待会上，我中联部长、老挝驻华大使、柬埔寨驻华大使、阿富汗共产党驻北京特派员，脱离了杜政明集团的越共中央委员罗文鸿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祝贺越南南方人民的抗暴斗争进入了新阶段。
　　　　阮明诚主任在会上宣布，越南南方的真正的共产党人决心组织起来反抗杜政明社会法西斯集团的反动统治。１０月４日于越南南方某地召开了重建越共南方局暨南方解放阵线的代表大会，大会决定由陈礼鸿同志出任共产党南方局主席兼南方解放阵线主席，李文君同志出任重新组建的南方解放军司令员，潘清平同志任南方临时政府总理。越共南方局号召南方人民团结起来、武装起来坚决抗击杜政明反动集团的暴政。
　　　　对越南政府所谓的“抗议”，我外交部严正指出，越南政府在沙拉湾拼凑的苏明达傀儡政府才是明目张胆地干涉老挝内政。河内当局在胡志明市的血腥暴行，背离了胡志明主席的革命路线，遭到了包括北方人民在内的全体越南人民的反对。我党支持越南南方人民反抗暴政，争取平等权利的正义斗争。
　　　　胡志明市民的鲜血擦亮了南方人民的眼睛，富有斗争传统的南方人民重新拿起了枪杆子。大批被解职的前南方解放阵线的领导人再次投身解放南方的斗争，不过敌人由美国人支持的南越傀儡政府，变成了杜政明集团直接派遣的北方官员。当时在越南南方只有“北方佬”才能得到中央的信任，在杜政明上台以来尤其如此。在军队里很少有南方人当高级军官，并且把拥有大批南方战士的部队部署在北方，在南方的主力师中南方士兵都比较少。可是整个越南的财政收入却有７０％以上来自南方。
　　　　在一个月的作战中我军俘虏了２万多越军，他们大多数是北方的部队，其中竟然有１２０００多南方人，经过南方解阵的动员和教育，有１万人参加了南方解放军，２０００多人全部释放让他们回家，不过这些人大都遭受了河内当局的迫害，不少人后来还是参加了南方解放军的地方部队或主力部队。于是首先组建了南方解放军第１军的主力旅，有６０００多人，加上军部的３０００人，已拥有相当的战斗力。其余人员根据南方的省份，与当地的起义人员共同组建各省的地方守备团，人数２０００－３０００不等。在我军的支持下，在老挝南部和柬越边境建立了好几个庞大的基地，不但用于对南方解放军部队的培训、补给，而且有设施齐全的医院和营房，可以救治伤员，供作战部队休整。
　　　　由于杜政明不可能为南方的村庄都配备北方人当领导，南方解阵的策略很简捷有效，也很经典：“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形势的发展很快，南方解阵在很多村子建立了基层政权。在与老挝接壤的昆嵩省以及与柬埔寨接壤的西宁省、同塔省和安江省建立牢固的根据地。南方解放军总部建立了５个主力旅，各省建立了９个守备团，尽管一开始大多数旅、团是一个骨架，但在实战中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他们在胡志明市也组建了好几支城市游击队，打击那些胡作非为的北方警官。当然总部还掌握一支钻入敌人心脏的特工队，他们发挥了特殊的作用。杜政明集团对南方革命志士的镇压越凶狠，遭遇到的打击也更沉重。
　　　　台北阳明山俞宅１０月１０日２０：３０
　　　　今天是“双十节”，俞府内又是济济一堂，俞老的门生和老友都来贺节，实际上也是这个权势集团聚会的机会。酒足饭饱后就是聊天――交换情报和消息的时候，这才是聚会的真正目的，不少重要的决定就是在这里作出的。
　　　　“林主管，‘疆独’的事就这么完了吗？”第４陆战旅旅长邢寅峰准将向情报系统主管林俊彦问道，作为专注特种战的兵种，对日、台联手支持的‘疆独’行动惨败，实在是心有不甘。
　　　　“岂止本次行动彻底失败，恐怕今后也没有机会了。”林主管叹了口气，一向冷峻的他有这样的感情流露，让在座的人，大为惊讶，他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次我们和日本方面是下了大本钱的，可是不但在新疆的人员全军覆没。王刚竟然派遣突击队越界追杀了大名鼎鼎的‘魔术师’费奥基亚，还基本上全歼了在阿富汗和塔吉克的８个‘疆独’行动队的基地，１２００多个精心培训的骨干全完了。”
　　　　台第八军团司令官许欣海中将不以为然地说道：“只要让日本人再掏钱，重起炉灶就是了，‘疆独’也经过多次起落了。”
　　　　“不要说弄起这么个架子费了我们多少心血，而且今后恐怕也不再有机会了。”这是多年来他首次表露出灰心的神情，“王刚已经支持阿富汗共党控制了大片的阿富汗领土，严重动摇了塔利班政权，原来那里可是‘疆独’的最重要的基地。”
　　　　“我也觉得奇怪，美国人轰炸了塔利班控制区的本。拉登的基地，没有能动摇塔利班政权，俄国威胁要攻击塔利班的地盘，也没有成功。王刚有什么法宝能制住塔利班呢？”邢寅峰问道。
　　　　“王刚的办法也真绝，他们搞出的一种小蝴蝶专门攻击罂粟花，一下子灭绝了塔利班和金三角的全部鸦片田。塔利班的财路被断了，实力大减。另据毒枭集团传出来的消息，中国的特种兵突击了塔利班的鸦片仓库销毁了他们一半的存货，当前鸦片价格已升了二倍多，他们的损失有多大呀。从伊朗传来的消息更惊人，在喷赤河一带活动的塔吉克反政府武装－乌兹别克民兵也遭受了重大损失，那一带混乱不堪，没有人会指责王刚的越界攻击，那里的‘疆独’基地也完了。阿富汗共党的根据地马上就要切断乌兹别克民兵的补给通道了。前苏联在阿富汗栽了个大跟斗，王刚却有可能成功。
　　　　“金三角的九十三师也是这样遭到打击的，缅共已经被王刚扶植起来，他们已经控制了整个缅北地区，并采取各种措施巩固他们巨大的根据地。”
　　　　“中共不是与缅甸军政府搞得火热吗，怎么会支持缅共夺权呢？那个吴貌成怎么会答应呢？”许欣海打断了他的话。
　　　　“这倒不难回答。”海军参谋长章君严说道：“缅甸军政府本来也没有控制缅北地区，那里是毒枭和什么禅邦、克钦族、钦族武装的天下，让缅共去控制，他们也没有损失，而且毒品已被清除，军政府还少了麻烦。其实军政府还有另一个大敌，那就是美国人支持的‘民运份子’，现在美国人也不太敢大力支持他们了，要是‘民运份子’搞掉军政府，缅共马上可以反过来干掉他们。美国人难道敢到缅甸去同中共的陆军硬碰吗？”
　　　　在座的人都摇头，美国既不敢出兵，而派飞机炸，甚至用“战斧”巡航导弹都对极端落后的缅甸不起作用。
　　　　“俞老，我对中共在阿富汗、在缅甸的行动都能理解，缅北现在成了藏南地区的重要后勤通道。可是王刚现在怎么又到老挝和柬埔寨去同越南干上了？越军可是有相当实力的，情报显示激烈的大战已经打了一个多月，虽说中共取得了很大的胜利，可是歼敌１万自伤３千哪。近期越军似乎又在调集大军，准备在老挝发动大规模攻势了。中共与印度虽然在俄国的拉拢下已开始谈判，但印度的态度十分强硬，战争随时可以再次升级。王刚就不怕陷于二线作战的危险？大陆刚宣布二个航母集群投入现役，那可是花钱的‘黑洞’，经济上他们也背不起包袱啊？”章君严的疑惑，在座不少人也有同感。
　　　　“磨刀石。”俞老眯缝着眼睛，轻轻地说了三个字，似乎要考一考他的这个得意门生。
　　　　章君严思索了一下，豁然开朗说道：“王刚为他的陆军制造练兵的机会。在中印边境不可能展开更多的兵力，又另辟战场。不过越军也不是好惹的，想当年，中越两国打了整整十年哪？最后中共也没有占多少便宜嘛？”
　　　　“君严，你们不是出了很多文章，强调大陆的军队经过这十年的‘两山轮战’有了质的变化吗？那不是收获吗？其后他们又有近３０年未打仗了，可是美国人和北约在海湾，在科索沃打了二个大胜仗，尤其美国人还明目张胆地轰炸了他们的大使馆，对大陆的军方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他们又是研制高科技武器，又是从俄国大批采购先进武器，又是军制改革，演习的强度也加大了。从前二年开始大陆军方演习的事故率大幅度上升，那个‘二鬼子’竟然还认为大陆军方是接受不了俄国的新式武器呢！
　　　　“可是，任何演习也不能与实战的考验相比。据最保守的资料，大陆在印度损失的战机也在３５０架以上，可是你们看到印度宣布抓到了几个大陆的飞行员呢？大陆军方嘉奖了很多营救飞行员有功的特种兵，应该不会有假。世舟，你说说看，是被击落过一次的飞行员厉害，还是从未打过仗的飞行尖子厉害？”
　　　　屏东空军基地司令雷世舟是少数曾在台湾海峡与大陆空军交过手的飞行员，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的不少‘精英’飞了几个花哨的动作就被捧上了天，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长空血战。那些经过苦战磨练的，吃过大苦头的人才能成为百战雄师。”
　　　　俞老继续道：“印度难道还能把战局反过去吗？那是做梦。你们说印度的地形像台湾，还是老挝的地形像台湾呢？至于二线作战，王刚丝毫也不会担心的。退一万步，王刚立即撤出老挝和柬埔寨，难道越南人会进攻中国吗？大国都在寻找能确保胜利的局部战争，美国人打了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英国人打了马岛战争；俄国人打了二次车臣战争，就是为了能在实战中磨练自己的军队。中共的海军陆战队居然在柬埔寨搞了２次两栖登陆作战，虽然只动用了１个陆战师，意义可很重大啊。那是他们过了半个世纪才得到的机会。”
　　　　在座的人明白王刚掌握了绝对的主动，为大陆的部队又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练兵场，而且连炮弹、子弹，甚至导弹都几乎是免费的。此话怎么讲？内行都知道，工厂必须有较大的生产量，成本才比较合理，整个生产体系才能保持较好的状态。那些炮弹什么的，大批生产出来后怎么办？它们大多是不宜长期储存的。演习可以消耗一些，可是受到很多的限制，难以考核它们的质量。终究不如打仗，消耗的量大，而且可以发现问题。
　　　　可是俞老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心惊。
　　　　俞老有点沉痛地说道：“美国人惊醒了大陆军方，可是承受打击的很可能是我们。以前，大陆在朝鲜取得了胜利，可是１９５８年就把志愿军撤回国内；在上次中印边境战争中大获全胜，又把部队撤了回来；在中越边境战争中打下了谅山，还是撤了回来。新疆的‘疆独’闹了多少次了，也只是在国内平定暴乱就了事了。王刚完全改变了大陆的一贯战略，朝鲜事变时没有人会怀疑，即使政变者想倒向韩国，王刚也必将以武力建立一个亲大陆的朝鲜政府，他收留的１００万朝鲜难民保证他能达成目标。现在他在朝鲜建立了海空军基地，足以压制日本海的日本海军。他即将控制阿富汗，一旦得到阿富汗的基地，你们以为王刚下一步会干什么？”
　　　　“阿富汗是个内陆国家，难道去攻占伊朗？”海军第一军区司令官焦来兴中将疑惑道。
　　　　章君严想得远一点：“美国人当年在海湾制造了‘银河轮’事件，羞辱了大陆军方。大陆一旦在阿富汗建立牢固的基地，必然要向印度洋推进。当年前苏联入侵阿富汗就是为了‘到印度洋去洗军靴’。大陆还可以彻底控制日本的生命线――石油航路，直接威胁美军在印度洋的霸权。不过他们怎么通过伊朗或巴基斯坦这一关呢？”
　　　　“普什图尼斯坦！只要阿富汗共产党夺取了政权，由中国给予充分的支持，要搞个普什图尼斯坦还不容易吗？伊朗的陆军能与大陆抗衡吗？”
　　　　众人恍然大悟。
　　　　“王刚完全是瞄着美国、日本的，野心大得很，能容得那些台独份子搞分裂吗？印度虽说不会签订边界条约，可是就地停火是指日可待的了。我们该认真准备了。”
　　　　众人都沉重地叹了口气，想到终将到来的台海大战都有点不寒而栗。
　　　　“当前抓兵权是关键，抓住了兵权我们才有主动。君严、欣海，外岛的事弄得怎么样啦？”
　　　　原来俞老设计，把澎湖、金门、马祖这些防卫司令部的官兵的待遇故意搞得很低，那些台独份子的亲信或公子哥儿自然就不肯去就职，俞派的人很顺利地就全面掌权，那些地方的兵力虽不多，但位置极为关键。暗中由俞公子的宝岛集团公司给予巨额补贴，宝岛公司在那些地方都有大批的产业，操作起来不成问题。现在澎湖防卫司令部的司令刘志宏少将、参谋长霍义田准将，金门防卫司令部的司令官古英夫准将，马祖的司令官许义平上校都是俞派的骨干。台独帮则以为把持了台北和总部的实力位置就足够了。双方斗得你死我活。
　　　　那么在老挝、柬埔寨的战争进行得怎么样了呢？
　　　　注：普什图尼斯坦：在阿富汗南部直达印度洋的地区居住着１百多万阿富汗族人，以前这块土地是由阿富汗人控制的。１９世纪３０年代英国殖民主义者入侵阿富汗占领这片土地，后将其分别划归了英属印度当局和英国控制的伊朗。该地的居民不断斗争以争取更大的自治。
　　　　川圹１０月１２日
　　　　在柬埔寨再次遭到惨败的越军并未接受教训，反而恼羞成怒。在杜政明的直接指挥下，越军总参谋部策划了一个名为“１２６”的作战计划，决定动用１２个主力师，６天之内攻占万象。他们检讨了前段时间失利的原因，结论是，首先是太依赖重型装备，这就很容易被中国的卫星、侦察机发现部队的调动，而且一旦山区公路被破坏，部队就无法机动，重装备反而成了累赘；其次是投入兵力不足，导致在各个战场上不但装备处于劣势，兵员都少于敌军。这次秘密动员的部队，重装备全部留下，而且一部分在越南境内制造虚假的突击方向迷惑敌军。１２个师全部轻装，只携带机步枪、自动榴弹发射器、迫击炮、火箭筒、便携式防空导弹、反坦克导弹和火箭筒等轻武器，每个团都装备了无线电收发报机，并配备了强大的通讯兵部队来保持强干扰条件下的信息传递能力。以特工２、３、５、７团为４个突击方向的前锋部队。这样可以充分发扬越军丛林战和山林战的优势，而且比较而言越军的后勤距离和公路运输条件比中方要强得多。
　　　　在战术上，采用多方向，每个方向又采用小分队多路渗透，多波次强行突破，到达接近万象的预定攻击地域后，同时发起多波次的连续冲击以夺取万象。
　　　　这一计划似乎天衣无缝，如果在１个多月前这么做将有可能达致目标，在胡志明市流血事件发生后，首先在部队集结中就发生了问题。在北方的主力师中有大量的南方人，所以只能从南方调来了８个师，其余４个北方的师则把南方官兵基本集中到留守的重装备部分，当然有少量的南方人留了下来，还从别的部队补充了一些，使每个师都有７０００人的兵力。不过这支部队的隐患是明显的，那些留下的南方官兵完全明白这些临时调动的含义，在作战时上级还得派人监视他们。
　　　　其次，经过这么多次的大小战斗，我军参战部队已经熟悉老挝的地形和环境，并以万象为中心建立了严密的防御系统。总参策划的作战计划非常简洁，在确保万象安全的前提下，大量消耗越军，锤炼各支部队，为在老挝南部建立基地奠定基础。
　　　　万象的联军指挥部从２０：００开始不断接到中寮各处监视哨和侦察机的报告，大批越军分４路以各种运输工具涌入中寮地区，他们全部是轻装，进入老挝后又分成多路推进。原来在老挝的越军并不随他们挺进，只是掩护他们，或为他们提供快速推进的手段。在该处布防的２７军的各部队立即实施阻击，那些越军立即丢弃车辆，并继续夺路挺进。即使有一股被截，其他的越军以及后续部队也只是任由他们自己抵抗，自己却继续赶路。
　　　　到１３日凌晨３：００，已查明越军竟然有１２个轻步兵师和４个特工团，实施这次行动，原来在这一地区就有２个师和２个特工团。越军规模空前的攻势，目标很明确就是万象，动用的兵力大大超出了我军的预计，造成了对联军的巨大压力。我军在该地区有２７军的７９师和８０师，在万象西北的富考奎市东南的２７军军部还有一个装甲团和防空团；在川圹则有４４军的１３０师布防。老挝人民军则有２个旅和４个守备团。当天夜里双方就展开了激战，我军的现有兵力不足以制止越军的推进。联军指挥部立即指令在老越边境活动的部队在后方阻截越军，切断他们的后勤补给线。
　　　　经分析计算后，到距离最远的越军赶到万象附近要５天左右，他们已经基本没有车辆了。我军必须加紧调集至少５个师才能挫败越军的攻势。报告直送中央军委。于是一场直升机加运输车与越军两条腿的比赛开始了。４４军的１个机械化师，３９军的２个机械化师以装甲运兵车和强龙－Ｉ在地面推进，３９军的坦克师则组织了一个适合山地作战的轻型坦克团参战。他们的陆航兵团，得到了８０多架直升机的支持，把１１７快速师的官兵不断地直接运送到各阻击阵地，那些重型直升机则把大批超轻型１０５、１５５毫米榴弹炮吊运到山头阵地。整个战场有６００架直升机昼夜输送兵员装备，规模超过了当年越战美军的直升机战的规模。我强大的空军在中越边境和中老边境实施空中警戒，越军没有敢出动空军参加攻击行动。我军的快速调动使阻击兵力迅速增加，有效地迟滞了越军的推进。
　　　　广州军区有名的山地师――“山地作战雄师”也被火速调来，让他们得到一次实战的机会。他们一到战场，果然名不虚传，陆航兵团和装甲团以强大的火力和冲击力打击越军，而他们的步兵团则以渗透对渗透，在山区以小分队穿插到越军的侧面和后方围歼越军的渗透部队。
　　　　到第３天，１０月１５日我军的阻截获得了成功，把越军的主力全部阻截在离万象１４０公里的地方，越军已经动弹不得。凌晨，联军指挥部审时度势，及时转变战术。当时由于越军采用多路突进的攻击行军方式，部队基本上是轻型装备，又无机动能力，居然实施战争史上史无前例的“大兵团游击战”样式来夺取邻国的首都。部队分成了２２个群体，并被中寮地区的群山隔离。指挥部命令２７、４４、３９军各选择一支越军予以全歼，越军开始成团地被歼灭。在中路阻击的４４军１３１师更是别出心裁在，在一条山路上，撤出阻击部队，任由越军的一个团前进，当越军长途奔袭３５公里，精疲力竭的时候，他们的伏击部队突然发起攻击，顺利地吞下了一个团。联军还发起强大的心理战，不断宣布有越军的南方士兵和基层军官打死北方的军官，并号召南方官兵逃过来，到南方去参加解放阵线。
　　　　到预定拿下万象的１０月１９日，越军不但未达目标，反而损失了一半兵员，离开万象还有１００多公里，那还是我军有了绝对把握后，主动后撤把他们放进来的。越军的补给已经极为困难，攻击部队靠两条腿走路，还要不断打仗，也已极端疲惫了。联军的攻势却越来越猛，越军总参谋部否决了增兵的方案，知道那将是一个无底洞，越南的经济承受不了长期的消耗，眼看目标实现无望被迫下令撤军。
　　　　士气低落的越军在撤退中又连遭打击，不少部队溃不成军。那４个特工团最惨，回到越南的不到四分之一。１２个主力师也只有不到五分之二的人丢盔卸甲地回到了越南，令越军总参谋部心痛的还有，我军非常仔细地收集越军丢弃的武器，越境出击越军基地时也尽量夺取他们的武器，不能带走的就予以毁掉。以最大程度地消耗他们的资金。
　　　　经此一役，越军元气大伤。尽管他们仍有６个师在老挝、柬埔寨活动，但已不能威胁万象和金边。我军则继续与越军激战，既锻炼部队，又消耗越南的军力和国力。工程兵已经打通了新的“胡志明大道”源源向阿速坡市西北位于著名的波罗芬高原上的巨大的联合基地运输物资、施工设备和施工部队，那里将建成一个巨大的空军基地、卫星测控中心、远程预警雷达站、陆航兵团基地。
　　　　在老挝最东南端的巴卡市，柬埔寨的鹦鹉嘴地区和鱼钩地区则建立了越南南方解放军的后勤基地和联军的武装直升机群出击基地。所以后来战争的中心逐渐转移到了老挝的南方和柬埔寨。但是越军丝毫也没有机会，他们不但受到南方解放军的牵制。我军的大批普通物资可以通过磅逊港转运，大米、水泥、木材和部分钢材干脆就在泰国采购，根本就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