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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狮-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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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讧。
10月1日斯共游击队深入贾夫纳半岛连续摧毁了“猛虎”和“独立军”的多处基地，特别是彻底炸毁了“猛虎”的“圣地”――贾夫纳城郊的“烈士”陵园。那里可是普拉巴卡兰的“教育基地”，当年贾夫纳城被围困断电断水，但这座陵园的霓虹灯照样以专用发动机供电，彻夜发出光芒。让猛虎控制区的青少年感到当烈士是最光荣的事。如此一来，失去了领袖的“猛虎”陷入了更大的疯狂之中。印军总部当然不能让中国的航母群接近这个危险区，一旦中国的航母群加入战团，那9万印军不全军覆没才怪呢。
不过新德里政府不知道石一正中将和曾友君大将已经在那里埋下了一支奇兵，也许他们比那支远征舰队威力更大。
斯里兰卡东北部的泰米尔族聚居区有一个叫梅多卡的部落，约有1万多人，居住在一处险峻的丘陵区。占地不小，不过既不靠海，也不靠近公路。他们过着于世无争的清贫生活，也不参与斯瓦希坦帕的“独立运动”。部族长老拉普兰加是个有深谋远虑的长者，知道在这乱世要自保也不易，于是也秘密购置了不少武器，组织了实力不俗的部落武装，“猛虎”和“独立军”也不敢轻易来动他。拉普兰加与在这一带活动的斯共也建立了很好的关系，部落有2个叫易卡拉和多蒙的小伙子还随斯共的人去各处游历呢。他们增长了见识，思想也有了重大的转变，尤其是近年来“猛虎”越来越残暴的行径对他们的触动很大，在今年5月他们加入了斯共，成了斯共的第一批泰米尔族的党员。
石一正从中联部得到这个情报后，经与曾友君大将商讨后制订了一个绝密的行动计划。组织了一支精干的队伍，由曾友君代表总部亲自向他们布置了任务。这1百多人的外形都很像泰米尔人，突击了一阵泰米尔语和僧伽罗语，马马虎虎可以混充泰米尔人了。当然他们必须到泰米尔部族中去“留学”，以熟悉他们的习俗、甚至生活习惯上的细节。于是7月中就与斯共的12名党员一起到了梅多卡部落，名义上是“被政府军摧毁的村子的受害者”到这里来暂时避难的。当然拉普兰加和几名部族的头面人物都收到了重礼，再加上斯共的疏通，就答应他们暂住半年。易卡拉和多蒙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再加上他们出手都很大方，房东一家大小都得到了好处。他们既能干活，又会治疗一些伤骨科病，很快就与部族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他们与大多数泰米尔人一样拥有普通的武器，只是他们中间的一些人枪法奇准，又会俞伽功和一些擒拿格斗的功夫，这引起了拉普兰加长老的注意。入侵印军不经过他们的区域，并不影响他们的生活，但是大多数泰米尔聚居区被卷入了战争。多支中斯联军和斯共突击队渗透进了“猛虎”和“独立军”控制的泰米尔地区，毫不留情地摧毁他们的基地。“猛虎”擅长搞暗杀，并不精于防御作战，因此遭到了最严厉的报复。于是斯瓦希坦帕和普拉巴卡兰都向拉普兰加长老施加压力，长老只好弄些粮食敷衍他们。最近“独立军”更是加紧催促，长老也十分紧张。长老发现这批来他们部落避难的村子的头人威哈什加不但武艺高强，为人也十分谦和，经常找各种理由来接近他。从谈话中长老了解到，这位头人年青时被部落的长老送到印度和英国上过学，在外面世界游历过，因此思路敏捷，见多识广。长老当然不知道这位中国特种兵的上校是为了掌握泰米尔上层人物的生活习俗和语言特点而借机接近他的，只以为他是为了村里人来讨好他呢。
相熟之后，他向威哈什加谈到了“独立军”的威胁。威哈什加很谦逊地谈了看法：“独立军”和“猛虎”是我们泰米尔族的败类，想靠杀人放火来压迫别族人，是成不了事的。不过光是给他们粮食也永远填不满他们的胃口。我想请长老让我们去参加“独立军”，也好去历练一下。也许我们可以让“独立军”少做些坏事。听了他的回答长老陷入了沉思，终于同意了。有了拉普兰加长老的介绍，自然无人怀疑他们的身份，以他们的聪明才智，“留学”2个多月应该能在乱世中隐蔽自己的身份了，而且有2个还是货真价实的泰米尔人易卡拉和多蒙陪他们一起从军了。
这群真正的“猛虎”是9月30日下山的。独立军正好吃了大败仗，斯瓦希坦帕倒也很感激拉普兰加长老送来了生力军。为了鼓励长老更多地送人来，斯瓦希坦帕接见了长老的代表和威哈什加。威哈什加的精壮的体魄和神光四射的目光倒是引起了独立军“领袖”的注意，还到练兵场看了他的枪法，很是赞赏。于是以他带来的1百多人加上50多人成立了一个连，威哈什加强烈要求上前线。于是他们随同1个团出发到南部山区，在印军指挥下向政府军发起了攻击。
10月2日下午，这是一次常规的进攻，印军当然不会指望这些常败军了，只是安排他们在侧翼。印军和独立军死伤惨重，也未拿下政府军的阵地。不想在傍晚时分，那个团长命令这支新连队出击居然攻占了对方的关键阵地，印军趁机占领了一块阵地。威哈什加不但“缴获”了不少武器，自然士兵都鸟枪换炮了。他还大出风头，不过他把功劳都推在团长身上了，而且把缴获的一些精美手枪、望远镜、手表、匕首等都私下送给营长和团长了，这种匪军是绝对不会搞“一切缴获要归公”的。不过印军的师长看到战斗过程，如实报了上去。此时钱德拉中将正在为傀儡政府内两派的内讧伤脑筋，也为“独立军”始终没有战功而难受的时候，决心大张旗鼓地表彰。斯瓦希坦帕当然更是愿意，恰好一个营长阵亡，于是表彰之外还把威哈什加晋升为少校营长，并再次接见了他和他的团长，这次威哈什加谈了不少整顿队伍、强化训练、加强战斗力的看法，让“领袖”大为赞叹。他也不忘吹捧几句团长，令团长也很受用。这支奇兵开始切入了目标，按下暂且不表。
已经增加到9万人的印军不但在与斯国政府军的作战中损失惨重，而且在与中部、东部、北部斯共游击队的作战中连遭败绩，令印军总部震惊。他们在东北地区已经吃了我军特种兵支持的游击队的大苦头，但认为斯里兰卡孤悬在印度大陆的南端，我军将难以支持游击队。可是他们不知道在国难当头之际，斯共的发展余地极大，政府也不会限制我军对游击队的支持。他们更没有想到加勒港在我军远程防空导弹和反舰导弹的护卫下，使补给更容易。钱德拉中将率领的是南方的印军，不像北方的部队同巴基斯坦多次打仗，他们从来没有打过硬仗，只是偶尔与泰米尔游击队打些小仗。上次出征斯里兰卡是应斯国政府邀请去打“猛虎”恐怖份子的，也没有打硬仗。
最令钱德拉难以置信的是，游击队的单兵武器比他的士兵还好，一式的中国野战军的装备：9毫米07式手枪，它的钢弹头能穿透一般的防弹衣；5。8毫米的自动步枪，已经增加了3发连射的功能；5。8毫米通用机枪，12。7毫米重机枪；35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60无声迫击炮，前卫2A防空导弹，红箭9B反装甲导弹等。它们都是瓷钢制造的，在热带丛林中可减轻战士除锈的负担，而且都在不影响性能的情况下尽量地减轻了重量。游击队的机动性也在某种程度上比印军强，游击队时常以直升机进行机动。印军怎么可能速胜呢！当然更不能让中国的远征舰队来支持游击队了。
再说古纳特中将还在思索萨赖达斯上将的命令，前些时候海军司令部通报，中国在恰赫巴哈尔港外海巡逻的4艘两栖舰搭载了14架海鹞，连同1艘海卫级、2艘江卫III改进型和4艘037M反潜护卫艇在中国远征舰队从新加坡启程时，也突然以22节的最高速度向南方疾进，到现在应该离海岸600公里了。中国在离岸500公里处定点了1架电动A－50U为舰队提供预警，肯定在基地有战机执勤。中国海军显然是企图让它们与远征舰队回合，那样的话特混舰队就难以与之抗衡了。上将告诉他司令部正在策划歼灭这支两栖舰队的行动计划。
在这种时刻当然要把中国的航母群堵在巽他海峡加以歼灭了。
纽约第7频道直播室10月2日19：00
由于时差关系，中国攻占安达曼、印特混舰队被调离巽他海峡、维特兰特集群和潜艇舰队遭重创、中国远征舰队返回新加坡等一系列消息传到美国正是这里的晚上，是电视的黄金时段。著名的第7频道预先做足广告，声称他们搞到了大量第一手的资料，并聘请了前国务卿、前海军上将为大家讲评第一阶段的中印海上大战。自然吸引了大批的观众，尤其是在美华人，当然也包括那些下注的赌客。中国央视第7套节目购买了直播权，现在我国是上午8点，那些正在长假中的国人自然也会瞪大眼睛观看了。
主持人首先请前海军上将，对着海图和电视台购买来的卫星照片讲解了12个小时夜战的概况，大致如下：中国率先以隐形战机摧毁了印军龙目海峡的小舰队，基地上当然有大批的战机和直升机。
几乎同时又歼灭了安达曼海上的印军舰队，
昨夜一开始的卫星照片显示中国有二支舰队分别向南北行驶，印军不为所动，但当中国攻占安达曼基地后，印特混舰队终于开始向安达曼全速进发了。现在证实中国远征舰队向安达曼的推进是佯动，以航母群为诱饵在狭窄的海峡中高速运行来调动敌军舰队，这是海战史上没有先例的。印特混舰队一动就暴露了他们的弱点，那艘老旧的维特兰特航母根本无法跟上舰队，那是一艘有64岁的旧舰，恐怕在座不少人的爷爷也不过如此高龄吧。到凌晨时分已经落后了大约450公里，到达了巽他海峡峡口。中国舰队抓住这个机会从1500公里开外发起了打击，这也是没有先例的。请看航母群的1艘克里瓦克级护卫舰被击沉，而2艘驱逐舰和航母则冒起了冲天大火，至今仍在那里。
但我认为特混舰队最大的损失是8艘潜艇被毁，。我估计他们在海峡口的水下还击沉了2艘。上面所说的8艘都是在海面上遭打击的，一定是高速航行耗尽了电池的电在浮航充电。
至于空战，卫星是无法纪录的。我也无法介绍。中国的战报称击落了12架米格－29K、8架海鹞和15架舰载机。我想指出的是，如果印度不能救出飞行员，那么损失要加一倍都不止。航母群的利剑就是舰载机，如此庞大的航母群就是为了那些舰载机才存在的。印度则称击落了2架隐形机、8架海鹞、1架水上反潜机、1架Q－6强击机。相比之下战果少得多。
主持人：请教授评价一下双方目前的战略态势，印度的胜率还有那么高吗？
“我不想简单地猜测印度的胜率，那是拉斯维加斯的事。根据将军刚才的介绍和分析我们看到，套用一句中国成语‘初出茅庐’的中国航母群，竟然继承了中国游击战的战术，在马六甲海峡搞大范围的机动，将印特混舰队引开了向心攻击的阵位。又超乎常规地从1500公里开外，利用复杂的海峡地形对印军舰队的弱点痛下杀手，可以说初战是大获全胜。另一方面印度决策层与我们很多人都误解了中国对‘海上反击战’的定义，中国军队对孤悬印度本土外的安达曼基地突袭得手。如此一来，对中国不利的地理因素发生了变化。
“人们常说失去了的东西，更觉珍贵。印度若想以两栖登陆的方式夺回安达曼基地将付出重大的代价和时间，而且必须以极快的速度完成准备。一旦让中国的陆战队站稳脚跟难度将更大。当然中国远征舰队想冲出巽他海峡与印度特混舰队决战，其难度变化不大。维特兰特集群退出战斗序列对印军的影响确实不大，潜艇舰队的损失影响也不太大，印军可以用声纳浮标监控峡口，加强直升机反潜。不过我想提醒大家的是，经过初战中国舰队的士气已经处于巅峰状态，而印军则由于处处被动，连遭败绩。指挥官必然有沮丧的情绪，官兵则会有恐惧心理。”
主持人：这么说教授是看好中国了？
“我只是根据战况作了一些分析。我更想提醒各位的是，这一战对国际战略格局将产生的重大影响。这一场海战绝对不是几艘航母在拼杀，而是二个世界上人口超级大国的一场决战。中国有13亿人口，印度是11亿，加起来是24亿，世界的总人口大约是63亿，那么现在有将近40％的人类正在以不同的方式参与这场战争。二次大战参战地区的总人口也没有这么多呢。更大的问题是如果印度战败将有什么后果呢？上次边境战争的失败几乎让现政府下台了，而且印军山地战精锐部队的被歼，导致中央政府不但没能讨平东北地区的反政府武装，现在已经丢失了整个阿萨姆地区。那么这次如果失败肯定将造成政局的更大动荡。而且新德里军力的再次削弱，将引起极大的国内动乱。很难说旁遮普、锡克教、穆斯林、泰米尔的林林总总的反政府武装不会趁机动手。印度很可能进入一段内乱时期。
“我特别要提一下泰米尔问题，印军入侵斯里兰卡说是去保护那里的泰米尔人，实际上印度自己的泰米尔人都在闹独立。历史上泰米尔人曾经建立过一个相当强大的泰米尔国家。一旦印度海军遭到败绩，入侵斯里兰卡的印军必将遭到中国航母群的空中打击，如果能顺利退出斯里兰卡就是奇迹了。”
主持人：这确实很可怕。那么中国失败了也会这样吗？
“不会。印度的主体民族印度斯坦族仅占72％，而且还分为印度教和穆斯林两个相当对立的群体。而中国的汉族占了94％，人们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教派。而且中国的王刚领导集团从去年朝鲜事变以来以连战连胜的势头，威望如日中天。可以肯定中国的航母群即使被消灭，王刚也会以3千亿元建造更大的航母来同印度再次决战。
“印度吞并马尔代夫、进军斯里兰卡还引起了周边邻国的恐惧。中国攻占安达曼的行动肯定得到了缅甸的支持，在防御中同样会得到缅甸的支持……”
这次的谈话节目影响十分深远，印度政府立即提出了强烈抗议，认为是“粗暴地干涉了印度的内政，煽动恐怖行动”云云。可是国际财团是最讲究实际的，迅即从印度大规模撤资，印度的大资本家也采取了外逃资金的保护措施。纽约股市中与印度有关的概念股大幅下挫。本来印度卢比已经在下滑，受此影响开始加速下滑。
拉斯维加斯赌局的明盘下注虽然已经中止，但暗盘交易仍在进行。此时兰筹以1：1的价码抛出去也很少有人敢接了。
不过中印海上大战的进程完全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第十六节 再战印度洋
之一
印度东海岸的海岸线相当平直，不少地方悬崖直逼海岸。位于东海岸中部的维沙卡帕特南是一个少有的优良港湾，自然成了印军在东海岸最重要的海军基地。东部海军司令部就驻这里，它是印海军东部舰队的驻泊港，东部海军司令部还管辖加尔各答海军基地、马德拉斯海军基地。海军尽管在布莱尔成立了印军历史上首个跨军种的“联合防御司令部”，也称第四司令部，不过还是离不开这里的支持。主管海军潜艇训练工作的海军潜艇司令部也驻这里。
奥里萨邦鲁加姆10月2日8：30
热带的骄阳照耀在这个位于印度东海岸边的东高止山区的贫穷荒凉的小山村，由于高山的阻挡，尽管这里距印度洋才100多公里，但是雨量很少。现在雨季快结束了，即将进入收获期，村子里尽管还有几块条状的土地，可是出产的粮食越来越少了，那个大山洞里的泉水也越来越少了。村子里现在只有30多个老人、妇女和孩子，所以很多地块都长起了野草，总算在本世纪初通了电和电话。那可是邦政府化了15年的时间才做到的，那时村子里还有100多人呢。村子只有一条4公里长的山路通到山下的一条山区土质公路，村里人可以到路边去搭车到100公里开外的阿斯加市去。
4年前这个穷山村曾经风光过一阵，村子里出了个印度著名的现代派诗人。大凡一个人出了名就喜欢谈谈自己的童年和家乡，当然诗人写起来更会生动得多。他描述道，“鲁加姆在他爷爷的时代，山上绿树漫坡，4个大山洞里泉水丰富。可是过度的开发、人口的骤增破坏了山村的自然风光，周围成了荒山秃岭，泉水也干涸了。工业化进程则给了它更致命的打击，年轻人都奔向城市去谋生了，越来越多的土地被抛荒了……”
这篇诗文刊出后，当然轰动，不少他的崇拜者还专程来此瞻仰一番，弄得这里居然有点像旅游圣地了。邦政府也派员来调研了一番，事后还抛出了一个振兴开发计划。当然不久从上到下的热情都消退了，那个计划始终留在规划部门的电脑中，那条小山路上又不见人迹了。村里人也越来越少，年龄却越来越大，弄到老村长吉多姆要退休也找不到接替的人。吉多姆家中有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原来村里有4部，3部的主人去城里后，无人交费都被电话公司收回去了。这部电话是邦政府出钱资助才得以留下的，去年线路升级后居然可以上网了，尽管村里也不可能装电脑。
当然这位诗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大作会被中国的一位中将精心拜读；那些规划人员当然也不会想到，他们的调研报告和开发规划会被中国的海军特种兵从电脑中调出来细心研究。不为别的，就因为鲁加姆离开维沙卡帕特南仅180公里，高踞这个海军基地的北方山区中。哇，海军要对印度本土的大基地动手？是的！
这时鲁加姆村的山路上来了2个背着大背囊的旅游者，自然引起了轰动。他们出手很大方，把村长店中的酒全部买了下来，说是晚上请全村的人喝个够。村长自然高兴了，当然不会把他们的到来与电话线的中断联系起来，雨季常有这样的事。客人告诉村长自己是那位诗人的学生，要来这里住几天，村长就请他们住自己家的客房。他们放下行囊，以大把的糖果为鼓励由6个孩子陪同游遍了村子的每处地方。那4个大山洞，还有孩子们自己发现的3个小山洞，以及几条“秘径”都跑了个遍。累得那些比猴子还灵活的孩子都气喘吁吁了，可是那2个徒步旅行者却毫不在乎。
晚上，山村像过节一样热闹，二位旅游者还会弹唱助兴。他们自己也带来不少酒。所以一到22点，全村都进入了梦想，那些孩子当然坚持不到这么晚。可是这2个旅行者却顿时精神十足，开始忙碌起来。那个录音机原来是精巧的通讯装置，再加上一个碗状的小天线就成了。
“这里有一块250米长的平坦荒地，宽度也足够，坐标是××－××……”纯正的普通话被数字化处理、加密压缩后，转瞬间就发送到了缅甸的实兑基地，并转发到已经在附近的11000米上空待命的8架歼－17T。不必担心电子监控，如果印军连这种山村也要设置精密的电子监视系统的话，军费再加十倍也不够。
不久歼－17T就在这个临时机场无声无息地着降了，跑道上居然有4排微型导航灯和1个微型导航雷达呢。14名队员卸了一些设备下来后，4名队员去控制村子和唯一的出口，其余队员在陈士觉少校的组织下，熟练地送走这些小飞机，然后在二位先遣队员的带领下直奔4个大山洞、3个小山洞，全部投入了平整洞口、清理洞内的工作，除了几台电动割草机，全部是手工工具，忙得个个满头大汗，然后设置了了简易的助降装置。这是忙什么呢？
维沙卡帕特南东北350公里海域10月3日1：20
这处的岸线非常险峻，崖岸直逼海岸，海面上还散布着明暗礁石，海轮都躲得远远的。一条铁路和一条公路在山崖中穿行，有几处甚至贴近了海岸。不过昨天傍晚山崩把路都堵死了，雨季里经常有这种事，按印度人的节奏大约得3－4天才能修复。印度的经济重心在北部的恒河流域和印度河流域，这里是不发达地区。这一处也是印军岸防系统、预警雷达警戒的薄弱环节，当然要想在如此漫长复杂的海岸线建立严密的空防和海防系统也绝非易事。这里也绝对不会有水下声纳阵列的，海军司令部认为决不会有人到这里来搞什么两栖登陆的，登陆到这乱石丛生、上岸即是高山的荒凉地方来干什么呢？当然，现在他们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航母大战和安达曼遭偷袭的事情上了。
不过现在就有不信邪的人来了。一艘特别改造过的“汉”级核潜艇长征4号在使用潜望镜搜索过后，升上了海面，立即有艇员跑出了指挥塔围壳在甲板上开始布置起来。潜艇与28000米高空的“飞天”建立了数据链联系，不久战术室收到了信号，甲板上特制的红外线灯标和雷达信标开始工作，它们的作用距离很短，而且有很强的指向性。很快1架Z－1L在GPS导航仪的指引下接近了潜艇，依靠雷达信标和红外灯标定位在潜艇的正上方。一位艇员迅即把潜艇的供电电缆接上了直升机的外供电装置，直升机开始依靠潜艇供电了。4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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