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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随冬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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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怎么听说是陆二叔在京城上学时的大学同学啊……”
“你想多了。有空多注意一下自己。”
他们在一处酒店旁接到陆子腾和外国友人乔莫维,三个长辈都平平淡淡,宋佳玉也只好收敛一下,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花样”的负责人和宋佳玉另叫的几人在门口迎接他们。
宋佳玉最先下车,见到“花样”的段总,很是惊讶,这段总也是雨城一尊佛,今儿怎么亲自出来接人?
很快袁立锋和陆子腾都下来,段总殷勤上前。
“佳玉,真是好本事,把雨城最难请的两位,都请来了!还带来了我最想见的莫维大师!”一句话,夸了四个人。
“嘿嘿,陆二叔和袁叔肯赏脸,也把我高兴坏了。”
几人向里走,陆子腾靠近袁立锋一步,问:“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袁立锋故作莫名其妙。
“老婆孩子热炕头。”陆子腾直说。
还没等袁立锋想好怎么说,几个小辈过来问候,陆子腾快速说:“进去再听你解释。”
还没走到房间,就陆续有花样的少爷过来,陆子腾和乔莫维自然没人打扰,袁立锋就不同了,不知道宋佳玉怎么跟这边招呼的,各有所长的几位少爷围着袁立锋转。
那些人是花样非常受欢迎的几位,话语姿态都非常有技巧,但袁立锋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腻。
突然悠闲看袁立锋笑话的陆子腾脚步一顿,变了脸色,袁立锋觉得终于有点儿意思了,问段总:“你们那厅里谁在唱歌?”
从大厅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声。
段总奇怪只好男se的袁立锋的问话,仔细想了想,没想到什么,他作为总经理可不是事事关注的,说:“我让人现在就去问。”
陆子腾已经迈步朝那边走了。袁立锋贱贱一笑,说:“不用问了,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是他宝贝女儿。”他指的是陆子腾。
陆子腾说:“我过去看看,先失陪。”还没动,被一波走来的人截住。
为首的上来激动地说:“子腾,真的是你!还有袁总,老段,你可真了不起!”这是田英,陆氏底下鱼跃传媒某副总的大舅子。
“是啊,这几位来一位就令我这儿蓬荜生辉了!”
田英身旁还有几位雨城各路商人,也都抓着机会打招呼,看这情况,陆子腾停下应酬。
好不容易介绍差不多,田英看向他带来的几个小明星,叱道:“打招呼啊!他妈的连本都能忘?!”
这其中就包括齐飞,齐飞看着田英一说话抖三抖的肥肉,殷殷看向袁立锋,不过被无视。
待跟几个战战兢兢的小明星打了招呼,陆子腾说:“好了田英。我多年不出来做事,大家不认识我也是应该的,不用太多礼数,我只想要个清净。”
齐飞临走前还看了一眼袁立锋,心生绝望。他那天是瞎了眼才冒犯陆子腾,触怒袁立锋。田英是个人渣,为了进演艺部,齐飞找上他,才三天,就被折磨得从心底里害怕,几乎走不了路,仍要咬牙跟上。
他们这一耽搁,还没走到大厅就碰上主动过来的陆子腾女儿陆曼曼。
“哈哈哈!”袁立锋再次认定陆曼曼是个醒神的吉祥物,今天她染了个彩虹色的爆炸头。
其他人是想笑不敢笑,陆曼曼是陆家的明珠。今天陪着陆曼曼的,有陆家大少陆方文和李家大少李西南及其姐李西北。
陆曼曼叼着一根没点的烟,上来就说:“老袁!”
陆子腾教她打招呼,期间陆方文想把她的烟抽走,被陆曼曼一爪子拍开。
“你怂不怂!”陆曼曼大大咧咧,“我们就是来寻欢作乐哒!难道我们正值青春年少,还不如他们这群老男人嘛?”
袁立锋很喜欢逗她:“好久不见啊,听说青春的你已经迎来第一份爱情又失去了。”说完袁立锋就骂自己嘴贱,陆曼曼可不是好惹的。
果然。
“对!啊!你呢老袁?”陆曼曼挑战地看向袁立锋,“作为一个大龄剩男,你哪里来的自信跟这些帅哥站在一起哒?!看你眉蹙愁思失魂落魄,是小佐哥哥嫌弃你了吧!”
小佐是谁?有疑问的人也没开口问,默认作袁立锋保护着的情人。
中枪的袁立锋苦笑,喊陆子腾:“赶紧领走,太有杀伤力了!”
陆子腾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穿小礼服的陆曼曼肩上,搂在怀里哄:“宝宝,你想唱歌,爸爸陪你唱好不好?”
陆曼曼要求在大厅唱,陆子腾就护着陆曼曼过去。
袁立锋眼看那个说要听自己诉苦水的陆子腾投入父亲的角色越走越远,脸沉下来。看到陆曼曼,他猛然想起多年前陆子腾也是十几岁的时候,受了情伤,也是换了发型——剃个光头,叼一根不点的烟,跑到酒吧声嘶力竭地吼。
如果基因真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如果这样,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福豆豆走他的老路。
不过福豆豆跟着福佐长大,应该跟他很不同吧?
进包间后,观察到袁立锋没兴致,段总只留一个最善解人意的在他身边。
看着宋佳玉几个,都二十来岁,袁立锋问旁边人:“我真的老了吗?”
“男人四十……”
袁立锋突然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在说下去。
明码标价的好话,他已经听了太多。
“袁叔,你要唱什么歌,我给你点?”
袁立锋摇摇头,靠在沙发上看宋佳玉跟几个明艳少年深情对唱。这包厢就像处在女巫的魔法中,假意变真情,朽骨化青春,进来了,就没有了伤痛。
然而,这终究是有时效的。
☆、20想不出题目
百无聊赖中袁立锋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在闪,有未接信息。
“袁立锋!再不回来不给你饭吃!再欺负爸爸不给你饭吃!”←来自最爱爸爸的福豆豆。
还有四个福佐的未接来电。
想也没想袁立锋就打了回去。
刚出事时,福佐被粗暴的李帅和保安吓懵了,袁立锋再来吼他,思维完全凝固。等渐渐有了思考的能力,他才明白袁立锋和保安应该是误会了。人是他领进来的,怨不得袁立锋暴怒。可是想解释的时候,袁立锋早已离开。
福佐急急打电话过去,被袁立锋挂断。他不敢再打,等到袁立锋下班时继续打,每隔一个小时打一个,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袁立锋之前表现地太和善,又一再强调他们是一家人,那么这个下午福佐感受到的,就是被抛弃的冷意。
袁立锋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几乎还没响只是屏幕在闪就被福佐接到了。
“锋哥!锋哥你听我解释,”福佐吸着鼻子急忙说,“锋哥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没有,我把李帅领回家,是因为他腿受伤了黏住我,我没有想到他会那样子…”
那头只有呼吸声,福佐越说越慢平静下来,仔细听有几道男声在唱歌,他大概明白袁立锋在什么地方了,委屈,想要大声质问袁立锋,在哪里,在做什么,既然这样,之前的话之前的好又算什么!
可他只是低声最后说一句:“今天我做错了,但是我没有对不起你。”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在嘈杂中听着彼此的呼吸。
“我现在回去。”
听着福佐在哭,哭声中可以感受到压抑,袁立锋说不出话。他突然明白了,他不是不相信福佐,而是不相信自己。他比福佐整整大了十八岁,在看到福佐跟同龄人在一起,他几乎没给福佐解释的机会,而是把自己的焦躁和自己上一段感情里的失望加给了福佐。
福佐有多委屈,袁立锋就有多愧疚。让这样一个久居高位的人承认错误很难,但袁立锋此刻打心眼里想向福佐道歉,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希望他别哭,别失望。
袁立锋一路闯着红灯回去,待踏上别墅门廊,福佐已经循着车声给他开了门。相对无言,福佐肿着眼睛,给他放好拖鞋,看袁立锋直挺挺站着,说:“锋哥,换衣服吧。”袁立锋脱下外衣,福佐拿着挂好,又问:“锋哥,厨房里还留着晚饭,你要吃么?”
除却两人的表情;这情景和前几日的温馨一模一样。
袁立锋迟迟没反应,福佐终于憋不住,转身跑去卧室。
袁立锋给自己打气,原来信手拈来的柔情蜜意现在半点做不出,好不容易进了卧室,看福佐背朝外缩在床边,心又是揪得像拧水的毛巾。
“小佐。”袁立锋上前轻推福佐,福佐已是泪痕满面。
“小佐我错了小佐你别哭,我相信你的相信你的。”把人搂在怀里,轻吻泪痕。
“小佐,你说什么我都相信。我,我不相信的是自己。我比你大这么多,你又总拒绝我,我实在担心你嫌弃我。”
福佐惊得止住抽泣,盯着袁立锋看。
“看什么?我就不能自卑了?”见福佐终于停住,袁立锋的天气也雨过天晴,边轻啄边找回自己。
“乖,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福佐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想到下午因这个人产生的伤心,缓缓点头。
“乖。”袁立锋抱紧他。
两人拥着躺在干爽温暖的被子里,是福佐下午刚晒的被子。南方潮湿,冬季一家一户通常会天天晒被子,袁立锋这种靠家政公司处理家务的却没那样做过。第一次睡了晒过的被子他就爱上了那暖洋洋的触感。
还有烘鞋器等,福佐逛超市时想到就会添置一些小物件。这个家,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乖。”袁立锋去闹福佐。
“乖,让我做好不好,好不好,我保证特别温柔。”袁立锋呢喃着,他心中有压制不住的急切,急切的想得到福佐的认可。
福佐正视他:“锋哥,等我的肝病治到下一期,没有传染性,你要做什么我都随你。”
原来是这个原因!原来是因为怕把病毒传染给他!
“小佐…”袁立锋支起身子,定定看着福佐,无比认真,“小佐,疫苗我都打过,没事的,给我个机会,让我做好不好?”
就是他了!终于找到了!一定不要放开!
第二天晨光里,保证特别温柔的袁立锋切切看着怀中人,甜美得不太真实。唤了好几声人都没醒,他最终认命地去了卫生间。
福佐起不来,袁立锋战战兢兢殷勤伺候着,就怕福佐生他气。洗漱是他抱着给做的,饭是端到床前喂的。
不过福佐倒不会得理不饶人,他看出袁立锋的真切,那就够了。袁立锋换好衣服,黏黏糊糊地来跟他道别时,他还平静又好心地指出:“换了这件吧,喏,这里有个口红印。”
顺着福佐葱葱玉指,袁立锋看到衣西服领子上的一块红渍。
“我没有!小佐!你要相信我!昨天我是去会所了,但是我都没让那些人近身!真的!我是被陷害的!”
福佐斜视他囧囧有神的姿态,说不相信你了吗?说怀疑你了吗?
唔,袁立锋这样,也挺可爱的。
“小佐,”袁立锋半跪下来与他平视,“小佐,对你我真的很认真,我会把你当我的伴侣,爱护你和豆豆,对你忠诚,我的财产,不管是钱还是时间都只和你们分享。”
“我信你。”福佐肿着的眼眯成一条缝,伸头亲他一下。
袁立锋轻抚他略浮肿的脸,说:“真的不想去上班了怎么办?”
福佐拿开他的手,回答:“快去!对了,把豆豆也叫醒,你送他去学校,我要睡一整个上午!”
“好嘞,乖,好好休息,下次不会这样了。”
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很没可信度。
不过经此,他跟福佐的关系亲近不少,全身上下舒爽到毛孔里。
终于,终于,找到他了。
“快起床,小懒猪!”对付赖床的福豆豆,袁立锋就暴力多了,直接把被子掀开。
福豆豆原来醒着。
看他情绪低沉,袁立锋也不自觉温柔一些,问:“豆豆怎么了?醒了就起来吧,今天我送你上幼儿园。”
“袁伯伯你不要再欺负爸爸好不好?”福豆豆扮可怜。
“我,我,我疼他还来不及呢!”
“你总消失,你那么厉害,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爸爸做了那么多菜你也不回来,我们又找不到你,爸爸就一直等一直等。”
说的袁立锋哑口无言,最起码,他是强势的一方。
“我错了,豆豆,原谅我好不好?”袁立锋在生意上向来是一诺千金的,没想到在家庭上却这么无力,“伯伯以后不管怎样,绝对不会不接你和爸爸的电话好不好?如果错过了也会第一时间拨回来,这样好不好?”
“哼!再惹爸爸伤心不给你养老!”
☆、21日常
接下来的日子真真是蜜里调油。
袁立锋的好心情被接触他的每一个人发觉,他一向是严格又理性的。这个深冬,反而春暖花开了囧。袁立锋现在五点一到准时下班回家,心痒痒的八卦助理团推出唐斌去打探消息。
唐斌挪到袁立锋身旁,小心翼翼貌似不经意说:“袁总,听说明天要下雪,您注意添衣服。”
“下雪挺好的呀。小孩子们该高兴了。”
“是啊是啊,”唐斌附和,“我小侄女早就闹着看雪了,豆豆,他应该也喜欢下雪吧?”
“他啊,谁知道呢。”袁立锋撇一眼唐斌,“小唐,你们想问什么?”
“啊?袁总说什么?我没想问什么。”整齐划一地摇头。
袁立锋停下,说:“你们几个是我最亲近的员工,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找到爱人了,还附赠一个大胖儿子;小唐见过的。从今以后,你们就别再乱猜我的私房事了。也告诉接待和保安处,不该放进来的人,把好关。”
“袁总,我们祝福你!”一众星星眼。这几位是发自内心地尊重和追随着袁立锋。
袁立锋笑纳。他从未掩盖过性向,对此看不惯的,大可以离去,而身边这几个助理,此刻的祝福也是真诚的。
出了办公大楼,袁立锋紧紧围巾,天气冷下来了。这爱的围巾是福佐给他织的,平实的针脚没有任何花纹,却让他越看越爱不释手。本来还有一副手套的,但福佐没有掌握好手套的版型,织的看上去很臃肿,虽然他表示他不在乎,但福佐还是拆掉了。
没有得到新手套的福豆豆开心地噜噜噜,一会儿就拆掉大半,袁立锋连残骸都没抢救到。
福豆豆太小心眼儿了,袁立锋下定决心找机会揍他一次!
于是今天袁立锋把陆子腾和他家大牌设计师叫到家里,指导福佐继续爱的编织。
龟毛的艺术家严重影响了福佐的编织速度,袁立锋接了福豆豆又去超市采购,到家时只看到了涂涂画画的板子。
袁立锋把福豆豆塞给陆子腾:“你去做饭,我在这儿翻译。”说着,一屁股坐在福佐和乔莫维中间。
“我说中文,很好的。”乔莫维表示。
“很好就快点不要啰嗦浪费时间我们家小佐一下午两副手套都织好了你一来影子都没见着!”
乔莫维(⊙o⊙)。
袁立锋只是看他手把手教福佐很不爽。
吃过饭,福佐终于开工,乔莫维也并排坐着给陆曼曼织手套,福豆豆在摆弄陆子腾升级后的机器人福球球。
袁立锋和陆子腾两个就在窗前聊天。
“你这是要定下来了?”陆子腾问。
“对啊,这回很确定,一定会好好经营,希望可以一直走到老。”
“恭喜。”
“喂,你的表情也太平淡了吧!”
陆子腾笑:“你前几天是怎么回事?”
“你是指去花样那天?”陆子腾脸沉下来,“有人要找死,我会送他上前一步。”
“是小佐的前任吗?”
“不过是他年少无知、玩玩的。”提起爱人前任,每一个男人的口气都不能更臭。
“我记得,他之前因为拐卖儿童罪被你送进监狱,怎么又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袁立锋不像陆子腾那么细致,现在有他护着福佐,便不会去在意区区李帅。
“好吧,这点先放下。”陆子腾向前方自己玩儿的福豆豆挥挥手,“小佐家人那里你有什么想法吗?”
“家人?你指的是左先生?元旦我会带小佐去拜访他,其他的人当年那样对小佐,就不用管了。”
“是否无关紧要,你要亲自问小佐呀。”陆子腾玩味地看着他,“所以说,你还是香蕉人(黄色的皮肤,白种人的芯子)。欧美有个很流行的说法,娶个中国太太,就是娶了她一大家子。”
“无语,陆叔和李阿姨为难莫维了吗?”
“没有。一般的礼遇罢了。”
袁立锋斟酌,陆家父母自他来中国就对他关爱帮助良多,在袁立锋心里已经把两位老人当作长辈敬重,因此希望带领福佐去拜访,也算给关心他的老人一个交代。
陆子腾明白他在想什么,说:“你抽空带他们去我家坐坐吧,我妈昨天还问起小佐和豆豆。”
“一定。”
“关于小佐的未来,你怎么打算呢?”
“这个,小佐要做什么,我全力支持。”福佐就现在这样,在家全心陪着他,是袁立锋最渴望的,但福佐若有其他想法,袁立锋也不忍阻碍。
“你要知道,”陆子腾分析,“小佐幼年丧母,少年丧父,后又辍学,这都是缺失,我觉得他某些方面还不成熟,需要引导。”
“你是让我既当老公又当老爸?”袁立锋苦笑,不忍阻碍是一会事,若亲自教他飞翔,一步步看着他高飞,又该是怎样的挣扎折磨。
可是他更不希望小佐的人生深度停在煮饭洗衣上。
“我怎么觉得,你像在嫁女儿?”袁立锋不爽这个很久了,同龄人好友摇身一变成为伴侣的叔叔,不摆长辈的架子也就罢了,但今天陆子腾一出一出的问,“你过分关心了吧?”
“这就是我的心情啊。对了,目前还是让小佐先养好身体吧。他身体很虚,现在又是冬天,你,克制点。”
“你什么意思?!”
袁立锋手机一闪,收到一封邮件,附件名《藏精养肾,冬季房事》。
“你真的够了!”就算是真长辈,也没这么热心儿女房中术的吧!
“小佐脚步虚浮,如果没猜错的话,他还有些耳鸣吧?…”
“够了!够了!我听!这种事发自内心身不由己,也不知道莫维怎么受得了你的!”
“他也很热衷养生啊。对了,这周末我带曼曼和方文去郊游,你带着小佐一起吧?”
袁立锋仔细回想,好像福佐的轨迹只在家幼儿园超市之间,确实过于单调了,也没有交际,便应下。
“我带着大小福。方文是个好孩子,但你女儿嘛,我怕她把小佐带坏。”
送走陆子腾两人,袁立锋去看福佐的成果,大师手笔也看不出哪里特别好。
“爸爸,你为什么先给他织?”客人一走福豆豆开始兴师问罪。
“福豆豆你能不能有点男子汉样子啊!男子汉都不会像你这么小心眼的!”袁立锋真是嫌弃透了他这一点。
“哼,爸爸,他是男子汉,他不在意,你不要管他了先给我织吧!”福豆豆小胖手扒着织好的短短一截。
你——
“不准!!”
所以说,关于抢“麻麻”这一点,爷俩半斤八两,谁都别嫌弃谁。
“小佐,别忙了,我们上去睡吧。”他看了,冬季养生不仅要藏精,还要晚睡早起。最重要的是,去了卧室就能甩开福豆豆这个大灯泡了。
“好,锋哥,新学的针法比较难,估计后天才能织好。”
袁立锋握住他,一起上楼,“不急,小佐,你不要累到。”
“我整天没有事做,哪里会累到?”
没有事做,想到陆子腾的问话,袁立锋有点艰难的开口:“小佐,让你整天在家里,会不会很闷?”
“不会吧。”福佐有点懵,每天虽说不清都做了什么,但他也没闲着,打理屋子准备饭菜,时间就过去了。←要不要这么贤惠啊,作者君作为女子倍感惭愧。
“听陆子腾讲,你小时候对机械,科幻,天文很感兴趣,现在呢?”
福佐不知道。
儿时他也像一个普通男孩子那样,热爱这些冒险类的事情,那时的理想和班里每个男孩一样,成为科学家。谁曾想后来他会委身男人,还生下孩子呢?关于兴趣,关于未来,这些不切实际的梦他好久没做了。
他看向袁立锋,现在他有了锋哥,这些,可以重新拾起吧?
眼看着自己最钟爱的眸子从没有焦距变到灵动,袁立锋知道他有想法了,小小叹气,抱起福佐走过最后两级台阶,耳语:“乖,你想做什么就去做,需要老公做什么,尽管开口。”
说完,吮吸红透的耳尖,每每看着爱侣脸红,袁立锋也会不禁心跳加速。
这样的承诺终归太笼统,上了床袁立锋静静抱着福佐,思考起来,请家教给福佐补课考大学?赞助个实验室让福佐直升研究生?
陆子腾曾说希望女儿一辈子待在学校里。这一刻袁立锋突然同步了他的心情——如果亲爱的必须要离家,还是选择校园这个相对单纯相对有活力的小社会吧。
这样盖被纯拥抱让福佐有点不习惯,不过鉴于开荤后他真的吃不消袁立锋了,还是默默睡着吧。←_←敢于去啃袁立锋这枚硬骨头,小佐你本来消化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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