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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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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想听听,这么大口气,你是谁养的走狗。”
男人手指一松,刀片丁零当啷全落在了水泥地上。
此时那领头已经完全是在硬撑了,眼前这男人的怪力任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有他们后面的吴越还冷着张脸,半是高傲不屑,却又半是忍不住地看。
领头佯作镇定地搬出他们老大的名号来吓人:“算你勇!但你别他妈挡害!韩爷手下的线不是你想踩就能踩的!!”
“……”
那男人听着这话,漆黑深刻的浓眉下,一双眼睛又冷又深,视线凝着冰渣一般,从睫毛缝隙里轻蔑幽狠地透出来。
“怎么,是韩今宵让你们接这趟活的?”
领头底气硬了几分:“怕了?”
男人嘴角慢慢浮起一丝极其冷淡的嘲讽。
“怕?”
“……怕什么。韩今宵么?”
这会儿,悍马车副驾驶的人也下来了。
那人是大煎饼,他在下线跑的比较勤,这群人里有见过他的,一看到他就愣了。
“马哥……?”
大煎饼姓马。
“都是一帮没眼里界儿的!!”大煎饼怒骂道,“横什么!!横什么!!横到你老子头上来!!还不快把手里的破杆子破刀子他妈的放下!!少他妈丢人现眼!!”
“接什么活?谁他妈让你们袭警了?韩爷让你们袭警了吗!!!都他妈缺心眼!!!一帮欠整死的货!!”
“还愣着呢?……还愣着蠢死你们算了!!操了!!”
领头呆愣愣看了大煎饼几秒钟,视线慢慢的,怀着恐惧的,小心翼翼地转过去,转到了那个如同山影般沉冷高大的男人身上。
半天,颤抖着,不确定着,绝望着。
“……韩……韩爷?”
韩今宵根本不去看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走到吴越面前。
就这当口了,两人对视的时候还不忘先较较劲,争个狠冷,争个气势。
但这回,韩今宵的视线先自动柔和下来,这让吴越挺意外的,不自觉地挺冷的一双眼就微微瞪了圆溜。
韩今宵说:“吴警官,手下的没规矩。”
吴越不买账地说:“这是你手下吗?他们就是黄储,是我对头雇来的!”
想蒙你吴二爷,没那么容易!也不想想你吴二爷是干什么的!吴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还你手下呢,一看就他妈是放养的,野生的,野到连主子的脸都不认得!姓韩的你就是想找借口给他们兜着!趁你老大的能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韩今宵和吴越僵持着,那帮野生的被大煎饼很有眼色的打发着赶紧走了,个个挂着彩。
吴越瞧见了,想拦,骨子里又傲,不稀得去拦,让那帮孙子给大煎饼带走了。
“你……”巷子里就剩吴越和韩今宵两个人了,吴越气不过地抬起手,指着韩今宵英挺的鼻子,想骂人,又不知道骂什么,就那么你着。
你了半天,没下文,气的吴越甩着手又放下了,脸色铁青地把人一推:“滚蛋,别他妈挡老子路。”
“……去哪儿?”
“管的着吗你!”
韩今宵两步跟上去,巷子口本来就窄,违规停了辆韩今宵的越野车,吴越过去的时候差点没横着走。
韩今宵没去拦他,在车边停下了,淡淡说了句:“你背上那伤,怎么着也是老子手下的人砍的,老子得负全责。”
“得了吧,你负的起吗?”吴越冷笑,“二爷身上寸肉寸金,一片儿指甲盖儿都能敌你这辆车了,你拿什么赔我?。”
韩今宵眼神嘲笑地打量着他:“是挺金贵的……”
“这不废话吗。”
“去医院吧。”韩今宵开了车门,靠在胡同老墙上漫不经心地拿眼瞥他,“都他妈成血人了,还要犟着。”
“不用!”
韩今宵说:“就你这样,走没两步就得栽路上昏过去,怎么着,还想再给狼闻着血腥味儿找来呢?”
吴越:“……”
韩今宵看了他一眼,自己进了驾驶座,车门给开着,扔了俩字给吴越:“上车。”
其实自从吴越救了韩小婷之后,韩今宵就估摸着黄储那帮人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迟早得找吴越麻烦。
韩今宵不喜欢欠人人情,既然吴越救了他的人,他也不会亏待这小条子。
这些天吴越走路上,总有煎饼派的那几茬人,留心着吴警官背后,一旦有个螳螂黄雀的,立马上报给他们老大,这才让韩今宵今天夜里及时给吴越解了围。
算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没有剑拔弩张。
吴越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挺散漫随意的,背上都豁一大口了,他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韩今宵一边启动了车子,一边瞥了他一眼:“挺能撑啊。”
吴越冷笑:“和挠痒痒似的。”
“真成铁人了?”韩今宵浓黑的眉宇下视线掠过,随即又转向面前的道路,“上回见你也是,瘸着个腿还要找人碴架,他妈的整就一疯子。”
“这回真没上回疼。”吴越说,“你那群小崽子的刀没开刃,力道砍的是大,不过也顶多伤点皮肉。”
吴越顿了顿,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嗳。”
韩今宵: “干什么?”
“我说你怎么来得这么及时,敢情您还附带定点功能呢?”
韩今宵淡淡的:“……碰巧。”
“别装了,也不想想老子是干什么的。”吴越咬着滤嘴,“你这些天,没少让人跟着我吧?”
韩今宵:“……”
吴越:“还不承认?那爷问你,你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爷被你那群小崽子盯上了?”
韩今宵本来不想让吴越觉得自己是在一恩报一恩,但被这小条子看破了,再掩埋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很平静地说:“黄储是韩小婷给得罪的,老子欠你一人情,帮你盯着点背后的动向。”
“……成啊你。”
吴越有些意外地打量着他,“知道的够多,你知道我送你妹妹回来那天是在说谎?”
韩今宵打了个方向盘,淡淡的:“她是我妹妹,我还能不知道她。”
吴越支着腮,瞧着他开车的侧脸,忽然问:“你对她一直挺好的吧?”
“还行。”韩今宵淡淡的。
吴越翻了个白眼:“都宠天上去了,还行……”
韩今宵横了他一眼:“说完没?血都快流成河了,你能消停点儿吗?”
吴越挺不服的,但背上那是真痛,他这会儿没话找话地和韩今宵聊天,其实是想分散自己注意力,韩今宵不高兴和他聊,他也特傲,不聊就不聊,爷还不稀罕呢。
吴越想着,把腿架老高,搁在副驾驶前头,车台那位置,脚丫子就顶着那车玻璃,后面染着血的背脊就往人韩老板高档的车椅上蹭,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吴越这最后还是没让韩今宵把他载去医院,背后这么大一道刀伤,医生是傻子才不问。
路过北京百姓阳光大药房的时候,他让韩今宵下车去买了消炎止血的药和绷带。
“就这些。”韩今宵把一个塑料袋扔给吴越,“凑合着对付您寸肉寸金的背。”
吴越扒拉了一下:“操了,买这么多,他妈够我把全身都抹遍了。”
韩今宵懒得理他,车开到旁边无人处,停了下来,然后他把车灯打亮,和吴越说:“衣服脱了,我看看你伤。”
20、疗伤
韩今宵懒得理他,车开到旁边无人处,停了下来,然后他把车灯打亮,和吴越说:“衣服脱了,我看看你伤。”
吴越大刺刺的就把破了个大口的T恤给脱了,暖黄色的灯光流泻在他骨骼匀称,皮肤漂亮紧绷的背脊上,一道从右边肩膀斜着贯穿整个背脊的刀伤赫然在目,流下来的血顺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洇开,仿佛禁猎的野兽受了伤,鲜红的血染着柔亮的皮毛,随着每一次呼吸,皮肤下的肌肉骨骼有节奏的舒张着……
只一眼,韩今宵就知道这小条子说的没错,伤口很长,但是不深。估摸那几个崽子一开始也没想玩命,带来的刀确实是没开刃的。
“怎么样啊?”吴越头也不回地,挺嘲讽,“看出什么名堂了吗,韩医生?”
韩今宵冷笑:“绝症,脊梁骨都能瞅见。”
“您给缝回去不就完了,肠子流出来了还能塞回去呢。”
“真不成,您这脊梁骨都快锈死了,横敲不弯,竖敲不折,坚挺。”
吴越就笑:“脊梁这玩意能折吗?您折一个给我看看?”
韩今宵把椅子放平了,在吴越光裸的后脑脖子那里敲了下:“这回不折也得折了,躺下,老子给你上药。”
吴越大大咧咧地趴下,下巴抵着自己手臂,整一片赤条匀称,宽肩窄腰的上身呈露在韩今宵眼皮子底,低腰牛仔裤松松垮垮的挂在细腰上,隐约能从阴影里看到脊椎尾骨下初露的沟线……
韩今宵瞥了一眼,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韩小婷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说这小条子盘儿靓条儿顺,走路还扭一小腰。
他这小腰平时裹松垮的白T恤下,看不出来,穿着制服的那几次,自己也没留意,这回算是近距离欣赏到了,的确他妈的蛮细蛮细。
就不知道这么细的腰,忒么揍起人来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吴越趴放下的座椅上,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当韩今宵拿着药棉给碰上来的时候,他一个激灵,整个人都不自觉地绷紧!
“我操!”吴越破口大骂,“你他妈涂之前不会跟老子吭一声吗!”
韩今宵嘲笑:“怎么,疼了?”
废话!你他妈伤口上抹这种消炎药试试!他妈明显是故意的!
吴越一肚子火噌噌的烧起来,烧的他愈发的倔,怒道:“疼什么疼!!一点都他妈……咝……不疼!!”
韩今宵斜眼瞟着这小子豹子般微弓绷紧的背脊,有些意外,半晌他嘴角掠起一丝难以琢磨的弧度。
他真是欣赏吴越这种硬气的性子,也爱看吴越那张风流漂亮的脸儿,如果这小子不是个警察,这个朋友他倒是真交定了,如果这小子不想和他做朋友,那么一身匪性的韩老板丝毫不介意一巴掌把人掀了直接压上去尝鲜儿——
可惜吴越偏偏是韩今宵最不愿扯上关系的条子,还是管刑事案件那一旮旯的。
韩今宵给吴越抹完了药,又沾着酒精把人背后没破损但沾了血的地方,给擦了一遍。
酒精沾的有点多了,来不及消耗的水滴顺着背脊的弧度流下去,冰凉冰凉的,带起肌肤一串激灵的痒意,吴越不自觉起了些小小的鸡皮疙瘩。
操了……
这回他才觉着实在有些别扭。韩今宵给他擦血的时候,因为碰的都是完好的皮肤,动作显然不像刚才涂药膏时那么小心,男人粗砾糙硬的指腹时不时推按摩擦到他裸露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动作,带着些令人遐想的节奏——
吴越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打住!他妈的想什么!怎么又记起了那些把他折磨的半死的梦!
这车里俩人谁都没看见对方的脸,一个趴着,一个低着头擦拭着,各怀着些连自己都不怎么愿意承认的鬼胎,车厢内一时没人说话,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以及纱棉摩挲过皮肤极细微的声音。
吴越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又想分散自己的主意,于是松开了咬着自己手臂的嘴,重新把下巴抵回去:“嗳。韩今宵。”
“干什么?”
吴越趴在那儿,黑亮的眼睛望着前面的座背,闲闲慢慢地说:“你是不是特闹不懂,为什么我要找你碴架?”
“你不是不愿意说吗。”
吴越哼了声:“其实我特早就见过你,在我之前说的那胡同。”
韩今宵:“……”
吴越:“那胡同早些年也确实有个捏糖人的老头子,捏的糖人也确实齁甜齁甜。再往里头走,就我俩上次过手的那地方,有个大树桩子的,早些年也确实是棵大枣树。”
韩今宵挺不在意地:“……老子和你在那儿见过?”
“算不上。”吴越说,“我见过你,你没见过我。”
“不对,你可能也看见我了,那会儿我见到你回头,但你又给转过去了。”
吴越想了想,又说:“我那时候就躲枣树后面看你来着。”
韩今宵撇了他头发乱糟糟的后脑勺一眼。
“你看老子干什么?”
“看你打人。那人我不喜欢,你揍了他,揍的痛快。”
韩今宵冷笑:“你那时候多大?”
“……十四?……没准十三,我记不太清,你问这干嘛?”
“难怪。”韩今宵说,“你要是再长大点儿,猫背后看老子打架,老子一准是连你一块儿收拾。……我那时没动你?”
“……没动。”吴越说,“不过收拾就收拾,谁他妈怕谁。”
“过个十年,你二爷不照样找你来决个高低了吗。”
吴越说着,翘了翘薄薄的嘴唇,朝着眼前的座椅笑的特得意,特觉得自己英雄出少年,特自恋。
韩今宵也听出这小孩儿口气里的轻狂,但他只是沉稳地笑了笑:“大院出来的就这斗性,狂到天上去。不过你好歹也是个条子,吴警官,有些事情你这警官可做的不地道。”
“比如?”
“邀人私斗。”
“还有?”
“人治办案。”
吴越从鼻子里哼出声:“你那些赌场夜店,我要查起来还不得连着我某些个同僚一块儿查。更何况全北京做你这档子事儿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老子要网就一起给网了,单查你一个,我和你有仇?”
韩今宵冷笑着不说话,只是帮他把最后一点血迹摸掉,棉纱扔到一边:“好了。”
吴越坐起来,T恤团在那里就和血衣似的,没法穿了。吴越抓着那团衣服暗骂一句。
韩今宵看了他一眼:“怎么,这衣服成千还是上万了?”
“三十一件地摊货。”吴越白了他一眼,“老子三里屯那块儿淘来的。”
“那你这么心痛。”
“老子还了半天的价!老子忒么早出晚归三餐从不按点儿节假日加班风里来雨里去每个月就赚那俩个烟钱,现在房租一交还得从老子储蓄卡里倒扣,你他妈赌场一开日进斗金,你是不心痛!”
韩今宵看着这小子五官紧皱一脸深仇大恨的模样,忽然就笑了,那笑容亮亮的,沉和的,在他漆黑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
可惜吴越低着头,翻弄琢磨着自己的衣服能不能再穿。没有看到韩今宵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笑起来的样子。当吴越沮丧着叹着气,再一次把头抬起来的时候,韩今宵已经笑容渐敛,唯有眼角还停着尺寸笑痕,正从口袋里摸打火机点烟。
韩今宵烟瘾很重,吴越也是,臭男人的臭毛病,韩今宵不想戒,吴越戒不掉。
吴越摸摸自己的口袋,没烟了,估计刚才打架的时候掉在那里了。
吴越就斜靠在副驾驶上看着他:“嗳。”
“干什么?”韩今宵慢慢吐出口烟圈,斜眼瞧他。
“你说干什么啊,给根烟孝敬你二爷啊。没规没矩的。”
韩今宵摸摸裤子口袋,把空烟盒扔给他,黑色的眸子闪烁着不算太冷的光亮,似笑非笑的。
“对不住,这儿最后一根。”
“……妈的。”吴越嘀咕着骂道,直接把烟盒捏扁了,丢前边,眼睛骨碌着往韩今宵那边一看,烟瘾犯的难受,干脆抬手——把韩今宵咬着的那颗烟给抢了。
韩今宵哪里被人抢过烟!压根没反应过,手里头半颗烟就给易了主!
“你——”
“谢了啊。”
吴越挺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烟,好像偷了腥的猫在翘着尾巴炫耀自己的战利品,都老爷们,大大咧咧的,也不避嫌,吴越就把那颗韩今宵抽过的烟往自己嘴里一叼,深吸了口。
很浓烈的味道立刻充斥了鼻腔,灌进肺腑,整个车内霎时间都是同一种粗犷的气息……
吴越把淡青色的烟雾吐出来,脸色因为血失的多显得有些苍白,他脸颊贴在真皮靠椅上,在迷离的青霭后挑着双漂亮的凤眼,微扬着下巴,满是挑衅地瞧着韩今宵。
“嗳,这烟挺辣的啊。”
韩今宵不说话,眼神深邃地从他脸上慢慢滑下去,滑到吴越肆无忌惮暴露出来的喉管脖颈,顿了顿。再往下,眼神刀割着案板上雪白的鱼肉似的,一寸寸割过吴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腹部锻炼出的匀称腹肌,一路向下……
“……真他妈想弄死你。”
韩今宵低声说。
吴越一愣,忽然就觉得特别的奇怪,丫不知怎么的就觉乎着被韩今宵看过的地方寒毛都竖了起来,倒也不是因为怕,反而是一种血液叫嚣着的兴奋。
他下意识地顺着韩今宵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皮带——
这裤腰真他妈低!自己脑抽了买这么件裤子?操了!
吴越把揉成团的T恤往自己身前一盖,嘴里还特不服气:“就为了根烟你他妈还想弄死国家公务人员了,真忒么抠门。”
韩今宵看着他的动作,嘴角渐露一丝不加掩饰的嘲笑,把头扭过去,一脚油门,悍马直朝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夜黑扑杀而去!
21、送错的GV
韩今宵把吴越送回他的小出租房,没跟着人上楼,看感应灯一层层亮起,一直亮到顶楼。
顶楼吴越家的客厅灯闪了两下,亮了。
韩今宵靠在车座上,下意识地想要拿烟,一摸口袋,这才想起最后半根让吴越这小子给顺走了,抽完的烟屁股还扔他车台上,周围散落几点烟灰。
一路上韩今宵时不时地瞥一眼吴越丢那儿的残烟,车窗没开,车子里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长久不散,韩今宵呼吸着这熟悉的味道,舌尖品着那小条子一眉一眼间留下的那股子神韵。
第一次见吴越,韩今宵觉得他强悍,骄横,霸道,就一八大处纨绔弟子里面的老大。
但渐渐的,韩今宵觉得这小条子身上似乎有很多和纨绔弟子全然不同的气质,他从来没见过比吴越还能扛疼的人,那么倔强,好强,一双明明该是十分柔和妩媚的桃花凤眼,硬是让他瞳仁里那种斗焰,那种坚持,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刚毅,淬炼的如刀刃般明亮硬净。
要说这个人正吧,他其实也不正,他飞扬跋扈,心比天高,他很多时候按着自己的性子办事,压根不把规矩放眼里。
可是他底线很清楚,亦正亦邪之间,这小子似乎竟有了些出于淤泥而不染的意思。
韩今宵不认为那些军二代红三代会把别人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重要,但是吴越——他见识了吴越两次拿自己的身体挡在别人前面。
第一次他没有亲眼看到,是韩小婷告诉他的,吴越把韩小婷护在身后,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喝了酒举着碎瓶子,狂性大发的黄储。
如果说这一次是因为有很多吴越的朋友在场,还不算什么,那么刚才呢?
韩今宵瞥了眼悍马车门,那上头还留着自己踹门下车时的一大脚印子。他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其实也不算太及时,车子开到巷口,有个混混已经举了刀朝吴越挥了下去。
这一刀并不巧妙,以吴越的身手,完完全全是可以躲开的。
但是他竟然硬生生受了这刀,鲜血喷出来的时候,坐在车里的韩今宵不觉有些许的错愕,随后他看到,吴越前面那个吓傻了的绿毛小青年。
如果吴越躲开,这一刀,就是落在他的脑袋上……
怎么还会有纨绔子弟干出这种事情,愿意拿自己的血来换别人的血,愿意把素不相识的人护在身后,而自己站在风头浪尖。
今天只是流血,那如果明天是换命呢?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官二代,嘴上不说,但谁不觉乎着自己的命金贵?
他还拿自己八大处军区大院太子爷那金贵的命,去换随便一个扫地的大伯,一个卖菜的大妈?
那个在韩今宵眼里只代表着专制,权利,自私,暴力的大院里,怎么会……走出这样一个……一个蠢货!
韩今宵很是恼怒;就好像一只饥肠辘辘的狼,瞧见了挂在农户窗下的肉,很显眼的位置,肉的成色很好,也很新鲜,吃到嘴里一定是鲜嫩无比的滋味。
可是谁都不知道,贸然去咬这块肉,下一秒会不会就撞上农户的猎枪。
所以,这个哥们,他结不得,这个义气,他也傍不来。
不过后来韩今宵想,结交不来就结交不来吧,这也不是什么太有所谓的东西。
人家韩爷,过命的弟兄可以从长安街的头排到长安街的尾,床上的傍家能从长安街的尾再倒回长安街的头。吴越这时候对他而言,不过是个让他觉得意外,让他隐约有些许的佩服,让他觉得能算的上“义气”的一个人,这人性格对了韩爷的口味,长相也讨韩爷稀罕。除了这些,还真没太多别的情谊。
但他没有,不意味着别人没有。
这不,韩小婷自从享受了一番英雄救美的待遇之后,对吴越那可是更加上心了,姑奶奶算不上动了春情,但姑奶奶已经是彻底把吴越认成了自己人,隔三岔五地邀吴越出来玩,平时有什么好东西,也记得给吴越留一份。
韩小婷网站上挂出的吴越拍摄的时尚男装买的挺红火,淘宝店给顺利冲了皇冠,韩小婷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韩今宵的手下过来帮她打下手。姑奶奶财源广进了,也没忘了人家模特,她想想人警察同志昼夜不分,工作挺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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