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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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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上下滚动的,难耐地咽着唾沫。
对于现实和虚幻的分不清,反而更容易让禁欲的人找到自己的本能和渴望。
酒精烧的这种渴望变得更加的张狂,吴越觉得体内有无数个蚂蚁在举着无数个小火苗,在骨头缝隙里,血管旮旯里蹿动着,躁动着。
二十四年的按捺,连自/慰都不怎么愿意,却在这时像被投了一把火在浇了酒精,浇了汽油的干柴上,轰的一声把理智和廉耻烧的一干二净!烧的双眼通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撕扯扭打纠缠变成了相互的,两具同样强壮,同样干练,同样散发着雄性阳刚魅力的身体紧紧贴合着,韩今宵压着吴越,两人齐齐跌在棕垫床上,床铺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呀声。
赤/裸的躯体再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被汗水胶着的更加难舍难分,每个毛孔都舒服喟叹地舒张着吮吸着对方,从所未有的奇妙契合感在两个之间窜着,如同刺啦刺啦的电流骤然电过全身!
吴越的手颤抖着,皱着眉头想要伸手去抚慰自己的下身,却被韩今宵握住,带到对方昂扬怒指的□。韩今宵贴着他的耳畔,呼吸喷在他的耳廓:“握住它。”
吴越有些抗拒,韩今宵拿自己尺寸骇人的性/器顶撞了同样硬大的小二爷,吴越被刺激地喉头发出含混的呻/吟,头扬着,探出手去握对方的雄武。
韩今宵的□实在太大了,吴越的手甚至不能怎么包住他,他又不得要领,自己身上还烧灼的厉害着,只能那么急躁的给韩今宵撸动,感受着手间烫热湿润的触感,连吊梢上挑的凤眼眼尾都烧的湿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这样的表情让韩今宵觉得又不忍又刺激,下身胀的更加雄阔粗大,茎头分泌出的湿黏让吴越几乎握不住,吴越骂道:“操……”
韩今宵俯下身吻住他,把小崽子的焦躁难受的暴躁和哼哼都缄封在绵长潮湿的深吻中。
脖颈相交,胸腔抵合,呼吸震颤,心跳就这样不经允许地擂着对方赤/裸健硕的胸膛,韩今宵抓住吴越笨拙的手,示意他可以放开,韩今宵握住他的手背,拽着拖着,在凌乱的床单上十指交缠,紧扣。
下身挺动磨蹭着,烈火燎原的快感和灭顶的刺激混杂交织,小腹急促地起伏着,肌肉的条条纹理纠缠扯动,神经末梢都像是要被这种让心室震颤的,自生命之初就有极乐给炸裂。
同样昂扬刚猛的器官在粗鲁厮磨的时候,仿佛除了肉体什么都不再剩下了,雄性追随着本能,沉迷在感官和性/爱里,没有进入,没有口/活儿,只是男性之间的抚慰,模仿着交合姿势的互相磨蹭,激烈喘息着,爱抚着。
高/潮时覆顶的感官刺激汹涌着淹没了两人,吴越受不了,欲/火蒸腾地身体覆着一层情/色的薄红,震颤着先射了出来,白浊的稠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他和韩今宵交蹭的小腹,烟熏火燎的浓密体毛之间,蹭在对方怒势欲发的性/器上。
韩今宵看着吴越高/潮时反拧着床单痉挛濒死的性感姿态,颀长的脖颈往后扬着,尖尖的喉结上下不住地滚动,眉头紧缩,像是竭力想要摆脱这种可怕的欲望的控制,却被拽着沦陷在一波波射/精的快感中,禁欲和淫/荡在这具倔强的身上毫不留情的鞭笞冲刷着,让他颤栗,抖动……
韩今宵看着他情/欲和汗水混杂着的潮红的脸,一把握住自己狰怒的阳/具,粗鲁地撸动着,随着似乎变得不再熟悉的,不再有他控制的欲望一波一波地射出,射在吴越此时瘫软着的身上,起伏着的小腹上……
两人喘息未定,又抱着滚在一起,湿黏地交换着口中的空气,下身的粘腻如胶似漆地交缠粘合着。
韩今宵记不得对方是警是匪,吴越分不清是真是梦……唯一在眼前的,紧紧抓住的,恨不得勒在怀里,连骨头都一根根拆掉,绞碎的,只有眼前那具致命诱惑的躯体……
两人是借着酒兴,在没有确立任何关系的情况下,夹着或多或少一些隐秘的念头滚上的床,但激情如火不可掩抑,这一晚上两人都射了三四次才精疲力竭地抱着搂着对方汗湿湿黏的身体,慢慢缓着激烈的心跳,呼吸……
吴越是上眼皮粘着下眼皮,在韩今宵怀里,被对方拿嘴唇磨蹭着眉骨,眼睛,就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小孩儿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初尝极乐就和韩今宵这么精力旺盛又激烈火热的主,他累的半死,一闭眼睛就不肯睁开了,睡觉。
韩今宵看着臂弯里脸红通通的,疲惫睡着的吴越,宽厚的大手一下下地摸着他的头发,注视了很久很久……
他的肩膀上还留着浅浅的疤痕,那是冻伤时严重的水疱愈合后留下还未消的痕迹。
“吴越。”窗口洒进的月光下,韩今宵贴过去,在他耳边几近呢喃地叹息着。
“幸好,我没有杀了你……”
34、放纵之后
懒洋洋的金色晨曦顺着红砖墙爬进屋的时候,吴越醒了,这人眼皮子薄,睡觉的时候在他耳边吵闹他未必会醒,但就是不能照到光,一照立刻睁眼。
眼睛睁开,刺激的眼泪水都要流下来。吴越又一下皱着眉把眼睛眯缝上了。
“嘶……”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头一回喝醉,都不知道这要把脑瓤子对半劈的疼痛咋会这么剧烈。
眼前晃花花的是强烈的晨光,照的他七荤八四眼冒金星。
吴越干脆又一头重重躺回床上,把被子一拉过头,捂自个儿在黑暗里。
几秒钟的沉默。
吴越忽地把被子一扯,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似的猛然惊坐起来,支着乱七八糟一头乱发,睁滚圆了一双错愕震惊的凤眼——
“我……我操!”
零散的记忆片断在极短暂的一瞬间汹涌着撞向大脑,把脑壳内某些清醒时威严不可摧毁的底线轰然冲击溃坍,一片七零八落。
昨天晚上……操他妈!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吴越耳朵里嗡嗡乱响,先是猛地转过头,床边没有别人,正松口气,带着一丝半点的侥幸怀疑这是否不过一场太过激烈的梦境。
门却在这时给推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戴好起床了的韩今宵,又从外头进来,见到吴越醒了,两人视线一对——
吴越只觉得后脖子蹭的窜起一溜寒毛,心跳不自觉地跳地虚快,耳朵根都涌起血色,某些不堪入目的肌肉赤条纠缠的画面猛然撞在作痛的脑仁上,偏偏还是不连贯的,就记得那几个最让他激动,让他放纵,让他欲、仙/欲/死的瞬间。
那些**与汗水淋漓的耳鬓厮磨,焚身灼体的高热,狭小的床上赤/裸相拥肌肤饥渴地贴合着磨蹭着渴求着,高/潮时痉挛濒死的极乐……
吴越一下子把视线转开了,震惊地看着眼前飞飞扬扬的尘屑灰尘,喉管如同噎了一颗生涩的橄榄。
韩今宵没说话,走过来,扔了包已经拆开的烟在吴越眼前的被面上。自己点了手里那根,拉了张椅子坐下来,架着腿,看着吴越。
每个人酒醒之后所能存留的记忆都是不同的,他不知道吴越还记得什么,所以他不说,等吴越开口。
吴越过了老半天才重新抬起头来,并没有去接那烟,而是看着韩今宵,嗓音粗嘎,带着酒后的浑浊沙哑。
“我昨天对你做了什么?”
“……”
韩今宵正准备把烟递到嘴里,闻言顿住。
“你说啥?”
“操了!”吴越暴躁地揉着自己的脸,揉地血红,又往上狠狠抓了抓自己头发:“我昨天对你做了什么?!”
韩今宵瞬间觉得无言以对。
这小子竟然以为昨天是他占了自个儿便宜,不是他韩爷占了吴越便宜!
韩今宵锉着牙,有些忍无可忍:“你再想想。”
吴越费神的想,想到的却是自己扑上去啃着韩今宵的嘴唇,像发情的公兽般撕扯着韩今宵的衣服,衣扣绷破掉落在地……
吴越是个好强的人,在之前的人生里,他一直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是个直男纯爷们。
一个直男纯爷们在酒后乱性,早晨起来,记忆还支离破碎的时候,想到的不会是“操!老子被人上了!”,而应该是“操!老子他妈上了谁?”
虽然隐约觉得有些什么不太对劲,但吴越一下子想不起来,试着努力去回忆,却除了让头脑更痛之外,什么都记不清楚。
韩今宵也瞧出来了。
韩今宵慢慢开口了:“你放心,你昨儿啥也没做。”
吴越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心想放屁!啥也没做,那这些,这些,还有那些!操,这见不得人的都是啥玩意儿?他妈乳胶还是酸奶啊?
“昨儿你喝高了。”
吴越瞪着他:“然后?”
“然后就这样。”
“……然后就哪样啊!!”吴越简直要疯了。
他这二十四年最引以为傲的是啥,不是显赫的太子爷地位,不是这张掷果盈车的脸,也不是能横扫四九城的一双厉害鞭腿,那是什么?是他这些年美人投怀而视之不见的真清高真淡定。
这帮太子党平时有谁不胡搞的?只是胡搞的程度有差别,但吴越就能做到洁身自好,他是整个八大处独一份儿高岭之花儿!
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他就和他哥似的,乱七八糟就跟人滚上床了,还滚的激情**,放浪不堪!那些细节想起来都叫他羞愤欲死。
吴越简直有些绝望地追问:“你告诉我,妈逼昨晚咱俩谁先勾的谁?”
韩今宵冷冷的:“你说呢。”
“我他妈知道我还问你吗!老子喝高了!难道你丫也马尿灌多了吗!”
韩今宵放下烟,想开口说什么。
吴越却受不了了,他隐隐知道了什么,就觉得那个答案自个儿特别扛不住,一下子恼怒地喊起来:“操丫的!别说了!”
“……”
韩今宵挑起眉,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有些难以置信:“……吴越……”
那低哑的烟嗓一开口,不知怎么吴越就觉得脊柱上噼啪窜起电流,好像身体有什么之前一直混混沉睡的可怕**被唤醒了,眼前竟又是两人赤/裸纠缠的可耻场景,吴越像被针扎了似的,一下子火了:
“谁让你这么叫了!吴越是你叫的吗!”
韩今宵也懒得和他去争执这个,他只是淡淡挑着眉梢:“吴警官。你不会,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谁他妈喜欢男人?你凭啥说爷喜欢的是男人?!操/你妈……”
吴越骂着骂着,却觉得连自己也信服不了,喉咙就有些发梗,眼神也有些发愣,整个人就像被噎着了似的,怔怔坐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了。
和韩今宵发生关系的震惊还未消化,紧接着就是要被迫承认自己竟然喜欢的是男人,从那场难以启齿的春梦起,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驳斥的,不肯面对的私密,仿佛一种让吴越抗拒的病症。
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真的吗……
“滴滴滴!滴滴滴!”
绕在凌乱衣物中的手机忽然在这时响了起来。一下子把吴越激灵清醒。
吴越咒骂着伸手去衣兜里翻找。
是起床闹钟,今天休假已经结束了,轮到他的排班,他得回支队上班。
“操!”吴越一下从床上翻下来,拖出床肚子下头的行李箱,急速在箱子里头翻找自己的制服。
一回头,见到韩今宵还站在那里,吴越恼怒地说:“你走开!”
韩今宵淡淡道:“吴警官。”
吴越:“……”
韩今宵略带嘲讽的视线捋过吴越的光裸着露在外头的背脊:“你觉得就你自个儿这德性,咱俩要真搞,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
这个问题让吴越的脑袋不可自制地就想到了两人在床上激情性/爱的镜头,耳膜里轰隆炸开。
吴越怒道:“……我/操/你大爷!”
韩今宵叼着烟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烟霭燃的慢吞吞,也和他一般心不在焉。
昨天发生的事情其实想起来他还是觉得有些小腹烧热,和吴越的一场近乎胡闹的疯狂对他而言有多新鲜,他和吴越不一样,吴越从来没有碰过别人,不管男人女人,别说做/爱,他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
而对于韩今宵来说,再是荒谬不堪颠鸳倒凤的床事,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可就觉得不一样,明明只是手逮,甚至连嘴都没有用,可他就是觉得刺激,一回忆起来就喉咙烧干,唇舌舔舐,仿佛还存留有那小警察醇厚喷香的滋味,让他的每个味蕾战栗兴奋。
吴越的反抗,扭打和爱抚交融的前戏,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太子爷迷茫青涩的反应,一贯高傲禁欲的脸被疯狂的情潮折磨的难耐皱眉。
这一切,都让韩今宵久久回味,难以忘记。
但是,**烧上来是一回事,而某些事情冷静下来思考,就会变得并不是那么单纯。
韩今宵这会儿也琢磨出个味儿来了,自个儿对那小条子,似乎有一种超出自己愿意接受范围的渴望。
而这种渴望让他觉得危险。
一个人无所谓欲求无所谓渴望的时候,他是罕有弱点的,而每一个渴望每一个欲求的增加,尤其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渴望和欲求的增加,就会在人身上同等地加附上一个弱点。
对于韩今宵而言,一个警察绝不能成为他的弱点。
所以心头里窜出来的那一点点小小的温暖的火苗,他想趁还没有烧成燎原之势,把它熄灭,扼杀。
吴越这天上班完全不在状态,好在同事和队长都对小吴少爷格外的偏袒关心——能不关心吗!吴越还没来上班那会儿,朱红就来过了,还低调,没让开老爷子特唬人的神牌照黑奥迪,开了俩北Y的车来的。
一来就冷着脸和支队长交待了,说我们家吴越身子骨不好,前几天刚住院出来呢,你们要帮我多注意注意,多照看照看。
所以吴越这一天基本没啥事儿好做。
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吴越要接,劈手就被对面的老王抢了,老王一边把听筒往耳朵上贴,一边朝吴越笑:“小吴你告假那几天上头发的文件看了吗?没看快去看……喂,你好,这里是东城区刑侦支队,啊,是的,你好你好徐处长……”
中午吴越要去老陕面馆叫外卖,屁股还没离开办公椅子呢,啪唧一下被小张又按回去了。
“你去哪儿啊?”小张问。
吴越莫名其妙地说:“我打包外卖去,你也要叫吗?”
小张说:“你虎啊,干啥不让人饭店给你送上来啊?”
吴越说:“我走两步不行吗?人老板这会儿正忙着呢,让他们送来要等到什么时候?”
小张说:“那,那这样,我刚好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要叫啥外卖,我顺便给你带上来。”
下午有任务,吴越理所当然地准备出警,结果支队长进来了,啪啪啪点了屋子里头其他几个人。
吴越皱着眉说:“我呢?”
支队长笑的和蔼可亲,和一朵鲜花似的:“没啥,上回那个持械伤人的案子,要去被害人家里再调查一下,小吴你这段时间不在,这案子情况你不太清楚,你在这里坐着吧。”
如此种种。
换作平时吴越早该觉得不对劲了,但今天他受的刺激有点大,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在线上,竟然也没拍桌子砸茶杯,真就一个人坐办公室里一份份看这些天堆积下来的文件了。
看文件看着也老走神,眼前翻来覆去挥之不去的,就是韩今宵那张硬朗洒脱的脸,老忍不住去敲破脑袋地逼迫自己想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他所记得的也真就只是这些了。
吴越懊丧地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头,泄气地整个人趴在桌上,呼的一口气,不爽地吹那堆着的一摞印着“东城区刑侦支队”红字的白纸。
下班回家,他推着个自行车,慢吞吞地在院子里锁上,也没心情和康子他们玩,和鲁婶刘伯伯李大姐打了个招呼,就自己进屋了,落了锁,关了门,一头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本来这是吴越最放松的动作,但经昨儿一役,床铺,尤其是这张李家夫妇留下来的棕垫床对他而言,就变得并不是那么单纯了。
被单都已经撤掉,换了新的。
但他就觉得从那清香纯洁的洗涤剂气味中,还是能闻到那**禁忌的气息,闭上眼,还能回忆起昨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那些零碎的镜头,脸红心跳。
吴越狠狠咽了口唾沫,喉结咕噜滚动。身体发热,羞耻心也跟着烫热叫嚣起来。
他猛的从床上弹坐起,骂了句:“操!”
狠踹了脚床垫,眼眶因为无措和某些难以启齿的情绪而□出红热。
吴越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兜圈。
这一天想下来他是觉得不对,韩今宵本来就是个同性恋,但自己……自己不是,他妈至少之前肯定不是!退一万步,就算是他也没有觉察——如果不是韩今宵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就这样和一个男人稀里糊涂的滚上床,这样那样的胡搞?
那这样说来,他妈的就压根不是他对不起韩今宵,不是他欺负了韩今宵,是韩今宵那熊玩意儿对不住他,把他给趁着醉酒勾上床了!
这个认知让吴越觉得更加耻辱——
这他妈算什么,迷/奸?操了!他能给人迷/奸了?开什么玩笑!
那不是迷/奸,也不是他占了韩今宵便宜……
那这算什么?他最为不齿的一夜情吗?还是和一个男人,还是和那个,他从小就最想要超越,要征服,要打败的男人。
吴越又重新一屁股重重坐回了床上。烦躁感让他觉得燥热难耐,他一把扯开制服的领子,想透透气。
却一抬眼,视线对上旁边八十年代的那种老式衣柜镜子,里面的自己制服扣子开着,淡蓝色的制服衣襟咧吧着,隐约透出紧实匀称的胸前一些红紫暧昧的痕迹……
吴越瞬间露出了被雷劈中的表情,他早上赶时间,都没怎么仔细注意自己的身上。
他一下子愣了,几秒钟卡着,然后腾地站起来,猛地把制服上衣直接脱了,赤/裸袒露地站到镜子前,那些红紫的痕迹在脖子,锁骨,前胸和腹股沟处都有,像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账,横在了吴越难以置信的眼前。
吴越这回的脸色是真变了。
这些吻痕分布的肆意而狂野,昭示着床上的引导和游刃有余,无论如何不会是一个被动方留下的痕迹。
这么说……操!真的是自己被韩今宵给……给上了?!!
35、相亲危机
这个认知噎在喉咙口,半天吞不下去。吴越这样直直地杵在镜子前,站了也不知多久,就是死不瞑目,就是死不承认,事实面前还梗着个脖子不低头,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才猛然回神。
手机显示的号码是吴建国的,吴越正烦心着呢,哪有功夫理他,直接给摁了,重重坐回床垫歪着的棕紡床上,托着腮发呆。
没消几秒钟,这铃声竟然又不死心的响了。
吴越被缠的不行,只得把手机接了,特没好气地说:“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吴越愣住了。
那个熟悉苍老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半点没有掩饰的焦急和关切:“越越,你现在在哪里呐?你妈说你前些日子住院啦!你们怎么拖这么久才告诉我?真当我老了不管事儿了是吧?”
旁边隐隐传来吴建国的声音:“爸,瞧您这话说的,我们这不是怕您担心…”
“你给老子闭嘴!”老爷子怒道,“出这么大事你都不和我吱声,还想怎么样!”
吼完了之后又重新对着电话着急地说:“喂,越越啊,刚才不是在说你,我吼你爸呢……”
吴越紧捏着手机,半天才按捺着激动,缓缓开口:“……爷爷……”
朱红仗着自己是个妇人,特别不讲信用。明明已经答应吴越,不把他受伤住院的事情告诉在天津的老爷子,但之前是之前,这回吴越死活不肯回家,她着急了,心里就琢磨啊,这老二是家里谁的话都不听,就爱听他爷爷的。
那怎么办?——当然是吹枕头风,让吴军长一个电话打给她公公!
果然,吴老爷子一听就急了,昨天刚撂的电话,今儿一早老头子就火速赶回了北京。
老爷子回来了,吴越能不回去吗?
就算心里对朱红的食言有千万个不满,他也得乖乖地回家,都说隔代亲隔代亲,他跟老爷子是最亲密的,也是最孝顺的。
没二话!一个小时之后,吴越准时出现在了军区大院门口。
正巧林泉和曾东升俩白目二人组正从大院里头勾勾搭搭地出来,两人好像因为啥小事情在起冲,曾东生皱着眉头去拍打林泉伸过来的手,林泉也拧着张脸恼怒地说了些什么。
走进了,这才听到——
曾东升说:“操!你刚才就是故意的!”
林泉说:“我他妈稀罕打你啊!我说你背上有蜘蛛帮你拍掉,你还赖我了!”
曾东升说:“你打个蜘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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