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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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击者们仓皇而逃。
　　　　－－－－－－－－－－－－－－－－－－－－
　　　　十分钟后，海恩里希和霍成功已经在彼此打量着对方，他们身边站着的是依旧穿着便装的莫妮卡。
　　　　看着这位享有盛名，在欧罗巴大权在握的鹰派代表人物，初次见到他的霍成功觉得那些经过巧妙设计后拍摄的照片，根本不足以显示出他本身的全部，甚至抹杀了他的部分威严。
　　　　这是一个内在和外在都可以用“钢铁”这个词来形容的男人。
　　　　“很高兴见到你，瑞奇先生。”海恩里希率先伸出了有力的大手。他脸上难得的柔和神色令莫妮卡为之意外，握住霍成功的手，海恩里希又回头对着她语气生硬的说道：“莫妮卡，你穿便装的时候也不错。”
　　　　霍成功险些失笑，这是一个疏于对自己女儿表达爱意的男人吧，就像天下大部分强硬派的父亲一样。怪不得莫妮卡提到他的时候总是充满了怨气。莫妮卡瞪了霍成功一眼，抿了抿嘴唇，干巴巴的道：“谢谢长官夸奖。”
　　　　海恩里希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感觉到了女儿对自己的顶撞，就他皱眉的一瞬间，霍成功能感觉到一种怒意，就好像冰系魔法让周围的空间温度瞬间降低了一样，虽然这只是心理上的感觉。
　　　　而他可不想看到这对父女当着自己的面吵起来，所以他似乎不合时宜的咳嗽了两声。海恩里希和莫妮卡都一起看向了他。他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将军。”
　　　　“哦，很抱歉。”海恩里希连忙松开了他的手，看了一眼嘴角微微露出丝笑意的女儿，海恩里希对霍成功一语双关的说道：“你的胆子很大。”
　　　　霍成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金发男人身上的硬汉气概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所以如钢铁铸造的他偶尔间的情绪流露，反而让他更添了几分魅力。霍成功的脑海中，这个男人的面目和巨大战舰外侧的狮像渐渐重叠，两双眼睛如此神似。
　　　　“你在想什么，年轻人。”
　　　　霍成功微微一笑：“我在想，今天下午我遇到莫妮卡后。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幕。”
　　　　“恩？”
　　　　“我们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看着紫月莫妮卡轻声的喊道－－父亲。饱含深情而令人动容，可是我看向她的时候，她却对我说，嗨，boy，你难道见鬼了么？”
　　　　“瑞奇！”莫妮卡恼怒的喊道。
　　　　视而不见她的眼神，和海恩里希对她的喝令，霍成功回忆之后加了一句大胆的评价，他说：“现在我看到了她的父亲，终于明白她是和谁学的。”
　　　　莫妮卡，海恩里希，正推门送进咖啡的副官……
　　　　“女儿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吸引父亲的注意，于是不顾生死，还差点把路过的我拖进地狱。”说到这里，霍成功看了一眼嘴唇发白的莫妮卡。
　　　　然后他看向了眼睛发直的海恩里希，他不客气的道：“而父亲明明心中焦急万分，但在女儿平安归来后，却又努力做出如此冰冷的公式化样子，深爱彼此的一对父女，用这样独特的方式表达彼此间的在意，让我实在无法理解。”
　　　　莫妮卡眼睛微红，撞开听的入神的副官赌气摔门而去。咖啡杯从托盘上跌落，在合金地板上发出了一片脆响。
　　　　－－－－－－－－－－－－－－－－
　　　　并肩行走的两人脚步声在过道中回响。转出了这片区域，在一列士兵们的注视下，他们走向了巨舰的下层，然后上了一台电车，霍成功问道：“莫妮卡去哪里了？”
　　　　“小姐每次和将军，咳，她总去杜维克先生那里。然后。”斯特林觉得没必要对好像已经进入了莫妮卡和将军内心世界的霍成功隐瞒这些，所以他说道：“然后杜维克先生就会打电话为莫妮卡出气。这是将军严令不得外泄的一级军事机密。哈。”
　　　　“也该骂。”霍成功说道。然后他看向了有些无奈的斯特林：“那么这次你们想干什么呢？”
　　　　“为了戳破充斥了大量惰性气体的美丽肥皂泡。”
　　　　霍成功哦了一声，证实了自己想法的他于是想沉默了，但被引起话题的斯特林心中起了一种试探的意图，于是他接着问他：“你对此怎么看？”
　　　　武器有了自己的思想…霍成功看着斯特林，皱起了眉头直截了当的说：“毫无看法。”在陌生的环境，在初见的军变高层甚至是领袖的心腹面前大放厥词，是取死之道。
　　　　“嗯，这样也好。”
　　　　斯特林的回答让霍成功有些意外，他看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副官，不免为刚刚的生硬语气感到抱歉，他不好意思的一笑，低声道：“谢谢。对了副官阁下，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这个问题你当面去问将军吧。”斯特林说道。
　　　　霍成功苦笑起来：“那我宁可还是去求莫妮卡帮忙。”副官也笑了：“其实将军是一位伟大的人，但你可能还不了解。”
　　　　说这句话的时候，副官的眼中闪过的是狂热的光芒，就好像一种信仰的力量支持他说出伟大这个词。但见过了海恩里希的霍成功发现自己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心中甚至隐隐赞同。
　　　　－－－－－－－－－－－－－－－
　　　　在几千光年之外，对着电话嗯了几声后，海恩里希放下手的同时，对着斯特林道：“那位热血而正义的年轻人，正在被国内调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斯特林说道，仿佛没听出将军口气里不由自主的幸灾乐祸。
　　　　他觉得将军和那个家伙之间，有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微妙敌对情绪，所以将军在提到他的时候，才会由神变成人吧。
　　　　“理查德说，亚细亚方面态度非常含糊，但招待热情。”
　　　　“正如将军所料。”
　　　　“所以我说实力才是一切！实力才是话语权的根基所在。对张伯伦的罪犯引渡要求发出去了吗？”海恩里希站起身来，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窗前。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海恩里希说道：“我们抓紧时间吧。通知隆美尔所部，给我对前政权最后的堡垒进行试探性攻击！”
　　　　“是，阁下。”
　　　　“另外，莫妮卡是不是生气了？”在副官即将离开的时候，海恩里希突然问道，停下了脚步的斯特林摇摇头：“小姐说，那个家伙滚的越远越好。她感谢您为她做的一切。”
　　　　“她母亲当年也这么对我说过。”海恩里希发出一声低沉叹息，窗外流星飒沓，心中已故之人眉目依旧。
　　　　身后，沉默的副官轻轻的给他带上了门。
斯特林副官篇
　　　　并肩行走的两人脚步声在过道中回响。转出了这片区域，在一列士兵们的注视下，他们走向了巨舰的下层，然后上了一台电车，霍成功问道：“莫妮卡去哪里了？”
　　　　“小姐每次和将军，咳，她总去达芬奇先生那里。然后。”斯特林觉得没必要对好像已经进入了莫妮卡和将军内心世界的霍成功隐瞒这些，所以他说道：“然后达芬奇先生就会打电话为莫妮卡出气。这是将军严令不得外泄的一级军事机密。哈。”
　　　　“也该骂。”霍成功说道。然后他看向了有些无奈的斯特林：“那么这次你们想干什么呢？”
　　　　“为了戳破充斥了大量惰性气体的美丽肥皂泡。”
　　　　霍成功哦了一声，证实了自己想法的他于是想沉默了，但被引起话题的斯特林心中起了一种试探的意图，于是他接着问他：“你对此怎么看？”
　　　　武器有了自己的思想…霍成功看着斯特林，皱起了眉头直截了当的说：“毫无看法。”在陌生的环境，在初见的军变高层甚至是领袖的心腹面前大放厥词，是取死之道。
　　　　“嗯，这样也好。”
　　　　斯特林的回答让霍成功有些意外，他看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副官，不免为刚刚的生硬语气感到抱歉，他不好意思的一笑，低声道：“谢谢。对了副官阁下，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这个问题你当面去问将军吧。”斯特林说道。
　　　　霍成功苦笑起来：“那我宁可还是去求莫妮卡帮忙。”副官也笑了：“其实将军是一位伟大的人，但你可能还不了解。”
　　　　说这句话的时候，副官的眼中闪过的是狂热的光芒，就好像一种信仰的力量支持他说出伟大这个词。但见过了海恩里希的霍成功发现自己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心中甚至隐隐赞同。
　　　　－－－－－－－－－－－－－－－－－－
　　　　然后，坐在餐桌上等待的海恩里希看到了达芬奇也一起来了，他看着达芬奇，达芬奇道：“瑞奇答应我，说在这里一个月和我一起研究机甲问题。”
　　　　“不行。”海恩里希说道。
　　　　莫妮卡愣住了，霍成功也愣住了，达芬奇直接就红了眼睛，面对威严的狮子，老头就好像发射中的主炮一样怒吼起来：“你说不行就不行？”
　　　　斯特林笔直的站在一边，霍成功和他交换了一个无声的眼神，斯特林在说：你看到了吧，谁能想到呢。霍成功在说：是啊，太搞笑了。
　　　　而海恩里希一直等他吼完了，才面无表情的道：“我是说，不能一个月都在你那里。”
　　　　“这样啊。”觉得自己误会了对方的达芬奇，于是平静了下来，拉开椅子后他低声道：“为什么板着脸呢。”
　　　　海恩里希手微微的抖了一下。霍成功能感觉的出来，他此刻很想一叉刺过去，以堵住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的嘴。于是霍成功开了口说道：“达芬奇先生，你如果再不闭嘴就别想我过去！”
　　　　因为他觉得一个如海恩里希这样的人物被一个疯老头气死的话，也未免太戏剧化了。而他也不希望海恩里希…不由自主站在海恩里希立场发出警告的他心中忽然一惊，自己难道是在崇拜海恩里希？
　　　　达芬奇委屈的看了霍成功一眼，闭嘴了。
　　　　一直冷眼旁观一切的斯特林忽然有一种要爆笑的冲动。他在想，在这个一切才刚刚开始的最重要关头，每个人的心其实都绷的很紧，但紧张的征程中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或者是上天的恩赐吧？
　　　　莫妮卡一言不发的坐下，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想想又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的酒柜前，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朗姆酒，同时问道：“瑞奇，你喜欢喝什么。”
　　　　“我不想喝酒。”霍成功绝对不给她这个下台的机会。
　　　　莫妮卡愣了一下，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霍成功，然后赌气的道：“不喝也要喝。全都要喝！”说完又倒了三杯，然后走了回头，第一杯，重重放在了达芬奇的面前，达芬奇吓了一跳，霍成功警告的目光下，他什么也没说。
　　　　第二杯，莫妮卡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第三杯，她的手迟疑了下，轻轻放在了自己父亲的面前。第四杯，她碰也没碰说：“自己拿走。”
　　　　斯特林一步上前，帮正和莫妮卡对起了眼的霍成功把酒取来，然后无视着一桌子人的注视，英俊的副官拍响了套着洁白手套的双手，厨师推着车进来，将菜肴全部上齐后，斯特林说道：“将军，请允许下官告退。”
　　　　“恩。”海恩里希点点头，今天他又多加了一句：“还是去好好休息一下，辛苦了。”
　　　　斯特林只是默默的用右拳击在了自己的胸口，微微的欠身，他行了一个古典的骑士礼，然后缓缓退出，带上了门，不过他没有离开，依旧忠诚的站在门口，等着长官的召唤。
　　　　从十五年前初见海恩里希，并选择了跟随后，他就一直是这样，在他的信念中，海恩里希就是他的一切。
　　　　在他走后，率先打破沉默的居然是海恩里希，他说了一句话，他对霍成功说道：“他喜欢你。”
　　　　霍成功的手一抖，他看看对面的将军，又看了看其他人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他喜欢－－我？”
　　　　“我看的出来。”海恩里希语调肯定。而霍成功无法接受这种说法，所以他几乎是报复性的道：“那好吧，我也喜欢他就是了。”
　　　　达芬奇闷头坐在一边和盘子里的烤肉作战同时低调的发出窃笑声，咬着嘴唇的莫妮卡看到自己父亲脸上的冰层瞬间融化了，她轻轻捅了下身边的人，霍成功举起了杯子：“敬您一杯。”
　　　　“祝您一切顺利。”莫妮卡也举起了杯子。
　　　　海恩里希点点头，然后道：“辛苦了。”
　　　　“父亲，他要回去。”
　　　　“想家了么？”海恩里希问道。霍成功看看简直就好像是在告状一样的莫妮卡，他只好苦笑着道：“也许有一点。”
　　　　“问你一件事情。”不等霍成功回答，海恩里希已经问道：“当你看到我的军队占领了这颗对欧罗巴意义非凡的星球后，你想到的是什么？”
　　　　“斯特林副官说你们要戳破充斥了大量惰性气体的肥皂泡。”霍成功巧妙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海恩里希点了点头：“对此你怎么想？”
　　　　“我什么也没有想。我只是一个被您的女儿恨不得立即赶走的过客。”霍成功微笑着道。
　　　　“她为什么要赶你走？”海恩里希却用一种自己没有察觉的，略带了惊喜的口气说出了这样一句话。霍成功不免为之哑然，而正瞪着霍成功的莫妮卡一愣之后，女孩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并且直截了当的对自己的父亲宣布道：“哦，您好像是…”
　　　　“胡说什么。”五星上将脸上居然露出了难堪的神色。他的女儿更加放肆的笑了起来。最终努力保持威严的父亲也为之莞尔，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话题移到了霍成功的身上，他说道：“你大概还要在这个待上半个月的时间。”
　　　　“好－－吧。”
　　　　“你好像还不乐意？”莫妮卡的眉头一挑，她看向了父亲：“瑞奇的身手很好，我想他暂且先加入我的银鹰卫队。”
　　　　“可以。”海恩里希道。
　　　　父女两个人不管当事人的意见，就此为他做出了这项安排，而霍成功表示抗议：“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法兰西星球现在还没有彻底安定，敌对势力依旧在活动，而我时常会遇到危险。”
　　　　“我没有机甲。”
　　　　“你要什么样的？”一直沉默的达芬奇抓住了机会勇敢的说道。
　　　　霍成功无语的看了一眼插嘴的达芬奇，然后他对海恩里希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将军，我并非一个军人，所以。”
　　　　“你只要保护好我的女儿就可以。”海恩里希点了点头，他把杯子端了起来说道：“作为一名父亲，感谢你对我女儿的付出，年轻人，去挑选你喜欢的机甲吧。当一切安定后，去留随意。”
　　　　“谢谢。”霍成功回应道。
　　　　但在结束了这次午餐后，这个家伙走出餐厅时看到了对自己微笑的斯特林副官，心中有些郁闷的他于是居然对副官挤挤眼睛：“你真的爱我么？”然后扬长而去。
　　　　还坐在室内的海恩里希将军随即便看到，斯特林用他从来没见过的惊惶表情走向了自己，并语无伦次的道：“他，将军，他，他这是？”
　　　　海恩里希站了起来：“走吧。等会通知莫妮卡，带队前往议会协助狼队。”摸不着头脑而深感恶寒的斯特林只能道：“好的，将军。”
　　　　但他没注意到将军留下的餐刀已经微微的弯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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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几千光年之外，对着电话嗯了几声后，海恩里希放下手的同时，对着斯特林道：“那位热血而正义的年轻人，正在被国内调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斯特林说道，仿佛没听出将军口气里不由自主的幸灾乐祸。
　　　　他觉得将军和那个家伙之间，有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微妙敌对情绪，所以将军在提到他的时候，才会由神变成人吧。
　　　　“理查德说，亚细亚方面态度非常含糊，但招待热情。”
　　　　“正如将军所料。”
　　　　“所以我说实力才是一切！实力才是话语权的根基所在。对张伯伦的罪犯引渡要求发出去了吗？”海恩里希站起身来，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窗前。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海恩里希说道：“我们抓紧时间吧。通知隆美尔所部，给我对前政权最后的堡垒进行试探性攻击！”
　　　　“是，阁下。”
　　　　“另外，莫妮卡是不是生气了？”在副官即将离开的时候，海恩里希突然问道，停下了脚步的斯特林摇摇头：“小姐说，那个家伙滚的越远越好。她感谢您为她做的一切。”
　　　　“她母亲当年也这么对我说过。”海恩里希发出一声低沉叹息，窗外流星飒沓，心中已故之人眉目依旧。
　　　　身后，沉默的副官轻轻的给他带上了门。
莫妮卡（上）
　　　　（鬼扯的，和杂鱼正文没关系）“白痴。”莫妮卡扑哧一笑，对方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她刚刚的不满消失了，她托着下巴拖长了声音道：“那么瑞奇，你晚上准备干什么呢？”
　　　　“晚上？好吧，好吧，晚上就吃饭，然后我带你去看格斗，假如你愿意有其他活动我奉陪，而绝不勉强你干什么行么？”
　　　　听着这个家伙抓住机会立即发布的一连串的安排计划，觉得他实在有趣的莫妮卡眼睛已经笑成了月牙儿，她笑着道：“你一定有很多女朋友。”
　　　　“你应该用过去时，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但是我觉得那么多的预演，其实是为了在今天遇到的你，凝望你美丽如星空一样璀璨的眼……”
　　　　莫妮卡被他玩世不恭的语气和很认真的表情逗的笑个不停，她歪着头道：“很少见到你这样性格的东方人。”
　　　　“我也也很少见到这么漂亮的西方女孩。我跨越了五千光年的距离……”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霍成功甚至用上了歌颂主神的咏叹音调。
　　　　－－－－－－－－－－－－－－－－－－－－
　　　　莫妮卡微微一笑，摇摇头，反手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时候，霍成功就感觉她好像一个快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块木头一样。不，我不是木头！霍成功很快对这个烂比方，在脑海里打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看到他有些神经兮兮的表情，莫妮卡把头忽然倾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瑞奇，请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几分钟后，霍成功低声的通过通讯器，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先生，请把车一直开下去。我的朋友困了。点头就可以，无需回答。”隔音板那边的司机点了点头。
　　　　莫妮卡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然后她滑入了霍成功的怀中，霍成功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怀抱着她，低头看着那张美丽的脸，他轻声的用故乡的语言，吟唱起了一曲安眠之歌。在低低的歌声中，莫妮卡渐渐的，真的沉入了梦乡……
　　　　在这个年头，既然拥有了那么多的资源星，那么没有什么重工业的居住星自然会显得格外的山清水秀。
　　　　发源自古地球时代的人类，延续着文明传承着历史。看腻了千篇一律高楼大厦的人们在条件充裕的情况下，现在更钟情于中世纪那种生活环境，所以这颗星球上的一切都显得很复古，茂盛的森林，蜿蜒的小河，奔跑的鹿群，庄园处处，路边田野中甚至有耕牛在落日的余晖下慢腾腾行走。
　　　　几乎无声的电车就这样在田野和居民区之间的路上慢慢的开着。中年司机点上了根烟，从那个男孩低沉而细致的吩咐声中，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的一些岁月。
　　　　一直到天空中，女神之瞳上那颗淡紫色的月球照耀了人间。
　　　　在几乎睡了三个小时后，莫妮卡才醒了过来，在霍成功的帮助下，进入了深度睡眠的她一扫之前的疲倦和焦虑，她睁开了眼睛，仰面看着黑暗中，偶尔被闪动灯光照亮的瑞奇的脸，忽然伸出了手来圈住了他的脖子。
　　　　“救…”醒过神来的霍成功尝到了柔软芬芳的滋味就不再挣扎了，这个时候挣扎的男人难道有毛病？
　　　　“开头发音字母好像是H，你难道要叫救命？”分开后的莫妮卡吃吃的笑着看着他。
　　　　被说中了的霍成功没脸解释什么，因为他刚刚觉得无聊的时候，就假设起自己正森林中和精灵们大战，也以免某些部位失态。而他也的确是被吓了一跳。
　　　　要知道他可是个有着强大精神力的怪胎，所以他在想象时构建出的场面真实性和自己的投入程度要比一般人深入许多，被莫妮卡抱住的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被精灵用“叹息之藤”的魔法缠住了脖子呢。
　　　　“你是个好人，瑞奇。”莫妮卡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你唱的歌真好听，是用的你家乡的语言么，我睡的好香。过去多久了？”
　　　　－－－－－－－－－－－－－－－
　　　　然后她被霍成功堵住了后面的话。
　　　　车后面虽然听不到声音，可是微微传来的震动感觉，让司机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他把手伸向了通讯器的按钮，然后又移开了，司机在那里嘀咕道：“算了，看在你们感情不错的份上，大不了我去洗一次车好了。”
　　　　“瑞奇，我是第一次这么失态。”
　　　　霍成功揉了揉她柔软的金发：“这明明叫情不自禁，你这个白痴真是伤人啊，好了，司机先生，麻烦你开到凯旋大道吧。”
　　　　“这么快好的先生。”司机为自己滑出口的话惊的赶紧挂断了通讯器。
　　　　霍成功的手笔直的伸着，还点在通讯器的按钮上，他不满的说道：“什，什么嘛！”而莫妮卡羞的直接捂住了脸：“天啊，不是那样的。”
　　　　“好了吧，小妞，要知道我比你更丢人。”可怜的男人咆哮道。
　　　　可一下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