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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杀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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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刑警。”褚彦帛说著走过去一把拥过寒祈心。他的身体好凉!难怪一直无精打采的,生病了吧?他摸摸寒祈
心的额头,只有这里是热的,而且还发烫呢。寒祈心这时冷得难受,被他这麽一抱顿觉暖和了许多,不由拉住褚彦帛的
衣襟往里靠了靠:“胖子,你身上挺暖和的。”
“都是脂肪当然暖和了。不过不要叫我胖子,叫我彦帛哥哥好吧?”褚彦帛说著顺势把寒祈心往里揣了揣,抱回了
自己家里。
寒祈心的头窝在抱枕下,从缝隙中窥视著褚彦帛的房子。洗手间的门带了一把夜光锁,旁边那间厨房是赭色的橱柜
,卧室门上挂著一个吸盘,与另一间房门禁闭的房间的隔墙上用线吊著一把竹刻的宝剑,还有一个硬板纸制作的牵线娃
娃。看不出来这胖子还会做手工。靠著客厅的墙壁安著一个同样是赭色的书橱,里面罗列的大多是金老头子的武侠小说
,也有四大名著,还有气功养生、易筋经……连看手相、面相和风水的八卦书籍都有,这家夥!书架上还摆了各种人的
模型,还有N 年前去KFC 拿到的收音机。书架旁倚著一把还是赭色的断了弦的古典吉他,这让寒祈心忽然觉得这个警察
不怎麽讨厌了,还有些帅气。他的房子面积不大,却放了好多东西,而且在寒祈心的美学角度看来还算是有品位的布局
。寒祈心跳下沙发,想弄清楚那卧室旁禁闭的房间里装了什麽。凭他的直觉,一定是好东西。
他推开门的时候,刚好褚彦帛从浴室出来了:“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把你那脏衣服换下来吧。”
“哦──”寒祈心答应著过去,爬进浴缸问道:“那里面的装备很齐全嘛。”
“嘿嘿,我的收藏品,不错吧!”那些是最让褚彦帛自豪的东西,说的时候脸沙锅也泛起一层油彩。
“嗯。不过,你可以出去了。”
褚彦帛退出门拉上,就去卧房的柜子里又拖出一条软膨膨的被子扔到床上。床头柜的抽屉里是一些家庭常备药,他
找出退烧药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柜子上等寒祈心洗完澡过来吃。
听见水从洞口旋转著冲灌而下的咕嘟咕嘟时,褚彦帛的眼前已经晃过一道人影,寒祈心早就钻进被里蜷成一团,还
问他有没有被子了。褚彦帛笑著从壁橱里抱出第三条被子压到寒祈心身上,“再盖上可要出痱子了。你真把这里当南极
了啊?”
“我在发烧,热了才能祛寒。”寒祈心说著,把被子往身上紧了紧,只露出鼻孔以上的部分,其他什麽都裹得严严
实实密不透风。褚彦帛看他那红彤彤的脸可带劲了,甩掉脚上的拖鞋爬了上去就躬在寒祈心被包裹得虫蛹似的身上,凑
到他耳边虫鸣一样轻语道:“想热还不容易?我来教你,一定达到热度的顶峰……”
顶峰?寒祈心不知道这个警察准备把他烤了还是蒸了,仔细想想:太热也不好,金童穿著防火衣到太阳的时候还是
化为乌有。北京时常因为热得干燥,连屁股都要搽粉,我可不想变成干尸。他考虑的当儿,褚彦帛的舌头已在他耳边撩
动,寒祈心回过神来赏了他一记「少林拳」回答道:“我这身份,该是温的。”
褚彦帛揉揉圆圆的大脸,好疼,骨头都要被打凹了,这还只是一半的劲道呐!不愧是老头子的保镖,真有两把刷子
,不能跟他来硬的,不然十二分的吃亏。
“温的太冷了,应该是柔的才舒服嘛。”
“太女气了,不适合我。”
“「温」和「柔」都一样嘛,就用柔的。”
“不一样──首先笔划就不一样。别跟我争了,你很无聊。只有听「温」一壶酒的,哪有「柔」一壶酒的。”
褚彦帛一时语塞,无法应对,只好瞎扯:“生病了怎麽能喝酒呢?好好睡觉……”他拍拍寒祈心身上的被子,洗完
澡也钻了进去。寒祈心感到一双毛腿忽然夹住了自己的双腿,於是有些睡不著。褚彦帛却相反,在他面前是一个还未成
年的男孩,两腿自然光滑细腻得很,令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肥硕的身子压在寒祈心的细腰窄背之上,换成普通人,定
会被压得直哼哼,非被挤出肠子来不可。摸完大腿,他没有就此停手,还急於向上游移,虽然有点微微的肌肉,跟抚摸
女人的触感绝对不同,但那肌理的细致仍然让褚彦帛流连忘返。
寒祈心的手掌支撑在床面上,但那席梦思软得很,叫他不好控制,不过也不觉得疼或者吃力,可也绝不习惯被人这
样摆布。从来没有人敢压著他,哪怕是火凤也要防著哪一天不被他杀了。火凤就算要对他动手,那也是锁在墙上用电击
的。那是刑罚,和现在不一样,如今这情形又叫他懵了,好奇怪的感觉……
褚彦帛看他一声不吭像狗那麽乖,以为寒祈心会这麽就范了,又在他耳边轻轻问道:“还冷吗?”
“不了。就是有些扎人。现在几点了?”
“才凌晨一点多呢。”
“什麽!”寒祈心一个鲤鱼打挺稳稳当当地站在地板上自言自语道:“还有六小时……我得赶快。”说著穿上外套
就去拉门。褚彦帛被他这麽从床上一甩,吓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忙问其原委:“什麽还有六小时?去接老头子
用不著这麽早呀!你干什麽去?”
寒祈心扭头对追过来的人淡淡说道:“杀人。”
31
褚彦帛以为他在开玩笑,便接过去说:“小心我抓你。”
“你?除非杀了我,要活捉恐怕没人办得到。”好大的口气,看他那紧绷的肃颜又不像是假的,褚彦帛只好一笑置
之:“人不轻狂枉少年啊!”
寒祈心没他那样唠叨,拨开褚彦帛疾走而去。他站在赖佩遥家的窗台下仰头张望:靠近外廓的房间还亮著灯,洒出
旖旎的光芒。他还没睡吗?还在批改作业?他为什麽要接受叔叔的提拔呢?他放聪明点,就可以获取去新加坡教书三年
的机会而不必被杀了。人是不可以在关键时刻走错路的。寒祈心知道赖佩遥通常加班到凌晨两、三点才睡,早上快迟到
时才匆匆忙忙顶著乱蓬蓬的鸟窝头赶到学校,而今还要同干部们斗智斗勇,何苦呢?
赖佩遥离开书桌去满了一杯茶,顺便舒展一下筋骨。回到座椅时寒祈心已经站在他的窗前,在厚实的火红鹅黄交错
的窗帘布衬托下,寒祈心的身体给他瘦小的幻觉。他弯嘴笑了,露出那两个甜甜的酒窝,同时对寒祈心点了一下头──
很普及的成年男子打招呼的方式。寒祈心却笑不出来,老师的友好如同一把尖利的刀子在他的心上狠狠地捅了一个大窟
窿,像千万枚绣花针参差乱扎的刺痛,他真切地感到心脏被什麽神经或者肌腱猛抽了一把。这时他只有用语言来分散自
己的注意力:“不问我怎麽进来的吗?为什麽要当官?这官当不得:希特勒当年画画不成当了官,结果遗臭万年。赶快
辞了吧,免除後患。”
赖佩遥并未完全领会他的意思,因为寒祈心的表达有误,并没有把话讲得很透彻。
“呵,好一招借古讽今。但是我对自己有信心,我会做一个好官。祈心不相信老师吗?”
“你没懂我的意思: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得罪了上头的人,他们现在要你死。”
赖佩遥显得有些吃惊,不过又马上反应过来,随後说道:“事情该怎麽办就怎麽办,不能只看他们自己的意愿就让
群众跟著一起遭殃。我就不信这世上就没有天理扳不倒他了。”
“那你也该作些让步。”
“你不是说趋炎附势会拍马屁的男人很恶心吗?”
“老师,你锋芒太露了,不懂进退。兵强则灭,木强则折──我就是被雇来杀你的。”
赖佩遥当然无法相信自己的得意门生会是职业杀手,只是对寒祈心的怨告颇为震惊:“祈心啊,你的心理年龄起码
和我一样大了。你对人生的看法已非一个普通高中生所能达到的,连我都看不透你。”
“是吗?是老师看多了庸人的结果吧?其实我不过是个最庸俗的人,没有你口中评价的那麽不得了。你有两个选择
:留在这里被杀死;还有就是逃走,隐姓埋名,逃得让我找不到你为止。”
“逃?事已至此,我还有退路吗?如今是什麽社会?隐姓埋名有你看的武侠剧那麽容易吗?如果你真的是来杀我,
那我还能瞑目呢:总算在死之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杀死我的,是我的学生寒祈心啊。”他的冥顽不灵几乎激怒了寒
祈心,但是寒祈心极力地忍住了没让自己发作,只是淡淡地否认:“不,杀死你的是二死神百里,决不是什麽寒祈心。
”
“那就让他来杀我,要干净利落。”
“你!”寒祈心终於被赖佩遥那副无知者无畏的蠢相惹火,几乎跳起来:
“你快给我收拾东西走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其时紫电已经到达,并且跳进了窗户:“不要跟他罗嗦,百里快杀了
他,他愿意被你所杀。”寒祈心蹙眉回首,露出罕见的犹豫眼神:“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劝他离开别人的视线。”
“你想违抗所长的命令吗?为什麽?他不值得你这样做。你忘了你要干什麽吗?你要让闻人所长──”紫电嘎然辄
止,意识到自己说了危险的词语。那个名字在现任所长金井石耳朵里可是严重忌讳啊!我想找死吗?这些上司们的窝里
反与我何干?我要是插手,那我就不是无敌精明天上天下天无涯血色第一油嘴滑舌墙头草英勇成熟如意郎君亲亲小紫电
了。
赖佩遥听到斥责声,冲紫电笑笑,笑得有些勉强,却已经惊得紫电浑身筛糠:乖乖……难怪百里要下不了手了,奔
星都从来没像这个小白脸那麽对我笑过……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在想什麽呢?紫电悄悄撇过脸看看窗外,奔星怎麽还没到
?
“他是你的夥伴吧?”
呃?叫我吗?紫电转回头,原来是小白脸在问百里呀。小白就是小白,这不明摆著是同事吗?还用问。百里也够好
脾气的,还肯把他当正常人同他说话:
“是的。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务,他们就会继续执行。现在还不走吗?”
“祈心,你不怕坐牢吗?”到这个时候还想著他的宝贝学生,而不考虑自己的处境,这个人真不是普通的婆婆妈妈
,倒的确像是那麽个痴痴傻傻的文人。其实他对於死亡也是有些害怕的,当死神在你头边的时候,哪个人还能不怕呢?
但是只要他肯求百里放过他,百里一定会破了这个例放了他的,但是他不会乞求苟活,那麽百里也不可能找什麽理由来
赦免他。
“坐牢?如果不遇到你,我一辈子也不会坐牢。但是即使遇到你,我也未必会坐牢。因为我无情。”话说得多麽清
晰,可有些人就是那种愚昧得不可救药的蛋白质,没有听出他的学生是带著何等的怨念来向他讨债:如果我坐了牢,那
就是你毁了我啊!把我教成这样一个优柔寡断的坯子,成不了美丽的陶器,却化为一堆粪土。我原先是怎样的杀人如麻
?怎样一个特级杀手啊!坐牢?想抓我?想都别想!而你,这匹披者羊皮的恶狼,你这罪魁祸首,想削弱我的力量吗?
可惜呀,恕我无法陪你玩下去,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阿星你才来呀!”紫电骚动起来朝奔星笑道。奔星朝他哼了一声算是答应,看到室内僵持的状态,心里已经明白
一大半,“百里你过来。”
寒祈心无条件地服从了他的招呼。奔星交给他一个很小的塑料袋:“青冥怕你出事,叫我交给你的。他说下不了手
的话就把这里面的东西掺进他的茶水。”
又是青冥?呵,他想得可真周到,这样谁也不能说是紫电、奔星完成的任务而没有我的份了。
“金井石就不会怀疑你了,你必须获取他对你的信任才可以……”紫电捂住嘴巴自己扇了几下:“多嘴多舌。”奔
星皱了皱眉头敲了他一记爆栗:“神经病啊!”
“嘿嘿,你是在心疼吗?”
“去死!”
在他们吵嘴的刹那工夫,寒祈心熟练地把一粒药丸弹进了桌上的茶杯,完美得没有溅出一滴水珠,在场谁也没有发
现他的小动作。紫电听到他说“走吧”,顿时瞠目结舌,他不打算在组织混下去了吗?
“已经完了?”
“完了?什麽时候?”
“罗嗦。我要回家了,你们自便,不要做多余的动作。”寒祈心说得跟命令似的,紫电倒是不介意,不过却让奔星
很不舒服,何况奔星从来就不怎麽喜欢他呢。要不是顾著紫电的面子,奔星真想和他干上一仗,那也是占不到什麽上风
的,只好跟著一起跳出了窗户。
寒祈心看到时间紧迫,潜进了学校的三号微机室。他认为档案应该都在这里了。比想象的要简单,因为这些在学校
看来不是机密,所以没有加密。很快查到了寒祈心的在校数据,随後就被他清楚得干干净净。电脑里的资料没了,还有
打印出的三份副表分别在教务处、年级办以及班主任那里。先後撬了八九把锁才彻彻底底把自己除名,而学生总表上的
字迹不能简单地抠去或者涂上立可白。折腾了好久,终於把全部总表复份调了包,准备离校时已经有学生早早地进校了
。住宿生不得已每天早起进行锻炼,而他寒祈心的床位总是空著,管理员就除了他的名。住宿费倒是没有退,不过他也
不会为了那些个子儿闹得鸡犬不宁惊动校长成为风云糗人不说,还得处处引人注意指指点点。
他躲避那些学生,因为不敢担保没有不认识自己的人。一个人想不被发现其实很容易,关键看你专不专心。每个人
眼里都只有看到自己,对别的烂熟於胸的事物实际上一点都不在意,一言以蔽之,那是大意。有些人捉迷藏时会故意留
点马脚好让人发现,那是他们的游戏不严肃。慎终於始,则无败事的理儿寒祈心明白得很,而且也比别人的体会更加深
刻。所以他不学别人,专心做他的事。他从後操场的围栏里跳了出去,到达温兀所家,迟到30秒。幸好只是30秒,可以
马马虎虎遮掩过去,交上行踪报告也可以推说睡过了头,虽然不可原谅,但也总不能把去警察局的事报给上头吧?要报
,那也不能说去过一个警察的家里,那样写是在自掘坟墓。至於这销毁档案的事,该不该让统帅知道呢?这事本来就在
计划之中的,睡过头无论如何也不是个好借口──多余的时间我到哪里去了呢?还是老实交代的好,以免节外生枝说我
别有用心。
寒祈心同往常一样守在正在办公的温兀索身旁,一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温兀索宽敞的办公桌上又铺满了文件夹,
杂七杂八地横著竖著。这位老总也够认真负责勤劳严谨的,很难想象他会和多企凶杀案有关,而且还是主谋。有时由於
一个员工上他这儿来告状,他都会翻出书架上一整排有牵连的东西仔细研究。昨晚下班时他的秘书刚给整理过,现在办
公室又是一堆乱砖瓦。有见过这场面的职员甚至怀疑他这样没头没脑、粗枝大叶、羊头上抓抓狗头上挠挠会有什麽成效
。可他这哪里是他们想的没头没脑呢?
这样的凌乱,就像老师的办公桌一样。老师现在早该毒发了吧?那次赖老师的爷爷死在江心,他还哭得嗓子都哑了
呢。我当时还暗笑他的不能释怀,人老了总会死的,用得著这麽伤心吗?连头发也没梳理,牙齿也没刷,脸上也仍旧沾
著灰尘。你啊,让我怎麽说你?
温兀索随手把文件夹叠在上面,因为太高,又不平整,这麽一用力,文案们哗啦一声一个个都摔了下去。寒祈心弯
腰去捡,无意之中捡到一张从中飘出来的便笺,上面写著:
温兀索:
等著,我会雇杀手杀了你,你做过什麽事?要想人不
知,除非己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等死吧。
落款是一串摩尔码,用汉语拼音不是“青冥”吗!这……
“温先生,这是?”
温兀索接过去看了看,说:“不知道是谁寄的恐吓信,我也有些发怵。和你的同事青冥闲聊时提起这伤脑筋的事,
那就提议我找几个保镖安心点儿。”
“是青冥?”
“不错。那天说来也巧,我刚好去大高尔夫球遇见他,就邀他一同喝茶了。你能看懂这是什麽符号吗?”
“呃不,一堆乱码,他或许不敢让您知道他是谁吧。”
“哼,让我知道?要是让我知道了,对百里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过奖。”
温兀索朗然笑了几声:“你可真是个实在的人呐!组织也相当器重你吧!”
百里不得不将就著挤出一丝笑意作为报答:“您请忙。”
温兀索这才笑著埋头桌案。
安静还不到三分锺,撞门进来一个人:“寒祈心,请跟我们回警署协助办案吧。”
寒祈心看到来者是褚彦帛,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只有温先生和我百里。”
“百里?”
温兀索抬起头看著褚彦帛吹气的样子招呼道:“哟,褚警官,这边坐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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