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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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实话。控制癌细胞扩散，并不是简单地消除掉原来的癌细胞就完事了，关键在于根除病源。
而产生癌变的病源，目前已经发现的实在是太多了，钟正天现在有许多的事要做，哪有这个时间去研究？
大概也是料定了钟正天会这么回答，刘院长并不失望，相反，他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呵呵，能够治疗肾结石也行啊！那就这么定了，等这两天审批通过，我们就马上开设一间独立的“气功理疗部”，把中风、胆结石、肾结石，还有某些冠心病都做为治疗的项目。至于收费嘛，”或许是顾忌到钟正天身后的背景，也或许是觉得钟正天毕竟还是个学生，没有必要搞那么多的弯弯道道，所以刘院长下一句话就直接挑明：“小钟，相信老艾已跟你说过了，此次为魏家治疗，我们共收费500万华币，这其中，我们会分给你200万，是税后。当然，我知道你不差这点钱，这点钱就算是补偿你为了治疗而消耗的内力。而以后的分配标准，我也希望能按这个比例，再视不同的病情来进行。”
旁听的艾允华顿时心中一跳。
钟正天可能不清楚，但艾允华在第一附属医院做了几十年，自然是非常了解，2．5：1的比例分配，如果换成治疗其他病，因为涉及到门面、人力、仪器损耗、电力等等成本，分给主治医生的算很多了，但这个气功治疗根本就是利用一下医院的名气和资格，从头到尾都不需要什么成本，相比之下，给钟正天的就有点少！
院长大人是什么意思呢？照理说，他不应该这么小气的……
艾允华想提醒一下钟正天，但话刚到嘴边，他又一转念：“不对，刘院长知道小钟的背后站着于老，那绝对是一个护短的人，何况还有省委秘书的面子，而且就算小钟一时间被忽悠加入，以后知道自己吃了亏，想走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一定还有某个我不知道的后续条件！”
想到这里，他刚刚张开的嘴巴又紧紧地闭上。
察觉到艾允华的欲言又止，刘院长心中微微一笑，满意于他对自己的信任，也不点破，依然慢悠悠地继续说了下去：“因为这种治疗方法在整个全世界的医学界都没有前例，所以收费方式就完全可以由我们自己定。不同的病情，我们不同收费。中风和心脏病最严重，也最影响病人的日常生活和生命，就按500万的最高标准。肾结石和胆结石次之，按300万的收费标准。另外，你虽然不能控制癌细胞的扩散，却能无创伤地取出恶性肿瘤，所以，如果有病人强烈要求，并愿意同本院签订免责协议，让我们帮他取出恶性肿瘤，也可以接受，收费就再降一点，按150万华币来收。至于治疗的次数，你只需要一个星期来2次，或者是一个月来7次，每次在这里的时间不少于3小时就行！具体哪天你自己定，不过要提前一天告诉我们，我们好通知病人。”
基本上和艾允华之前提的一样。只少了一份中草药的免费供应，钟正天估计，或许这一点是大家众所周知的福利，不用刻意去强调吧！
低下头，认真地把刘院长的话过滤了一遍后，钟正天疑惑地抬眼，提出第一个疑问：“刘院长，这种收费额度，别说对普通的工薪阶层和农村群众是一种天价，就是一般的小康家庭都无法承受，这会不会有失片面，不给那些贫苦病人一些机会？”这可非他本意，也不符合中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一直标榜的“治病救人”的良好名声。
问话的同时，他也谨慎地集中精力，认真地感应起刘院长的脑波，看刘院长是否会如实回答自己。
现在，脑波感应这个异能，由于要打交道的人越来越多，钟正天已不会时时都用它来窥测人心。但是，在一些重要的时刻，一些原则问题上，他还是会小心地启用，以防上当，即使之前他对刘院长的印象一直很好，也不例外。
“呵呵……”出乎钟正天的意料，刘院长再度笑了，只是笑容中颇有些狡诈，也微微带着点伤感：“别急，我这里还有一个想法，想跟你们讨论讨论。”
一旁的徐副院长和艾允华顿时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我们第一附属医院是依托于中医科大学所设，自然是不能泯灭和丢掉“医者仁心”这个传统，但我们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任何贫困病患都无条件的医治，那样我们虽然能够顾得一时，长时间下去，却是耗不起。”说到这里，刘院长微微停了停，睿智的眼神里难免流露出几许遗憾。
钟正天虽然仍在读书，却也不是未经世事的呆小子，自是能够理解刘院长的苦衷，也知道这确实是实话。当下点了点头。
不过刘院长很快就隐去这份遗憾振奋起来：“不过，现在小钟你的这手气功治病，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我们可以单独在医院内部设立一个救助基金，资金的来源就从属于医院的那一部分收入里拿，大概30就够了。这个救助基金，80是为了帮助所有的病患支付相关的治疗费用，而剩下的20，就专门支持受理一些经济困难的中风、肾结石、或者心脏病病患的申请。比如说按我们规定的条件，把其中的一部分中风、胆结石、肾结石、心脏病患挑选出来，免费进行治疗，而治疗的名额，比如说一个月内免费治疗几个，这一点由小钟你自己定。说白了，就是劫富济贫，大家良心上过得去。怎么样？”
琢磨了几秒过后，艾允华眼睛慢慢地亮了，首先叫好：“这个不错呀！我支持！”
徐副院长也是一副钦佩的眼神。难怪人家这么年轻就能当上院长呢，看事情的高度和做事情的方法就是不一样啊！
钟正天这回倒是发自内心地真正对刘院长信服了。这一招，可谓是面面俱到，既堵住了那帮花高价钱进行气功治疗的富豪们的嘴，也照顾了贫苦老百姓的难处，还获得了良好的名声，三全其美啊！
眼前飞快掠过的黑色水纹证明了刘院长并没有说谎，心里相当舒服的他也就干脆大方一点：“那就一个月2次免费名额吧，多了我也忙不过来，毕竟我还在上课。人选由你们定，时间我来安排！另外，我还有一个建议。”
“哦？”刘院长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吧，什么好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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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你舅要我来治？
钟正天微微一笑：“既然我们打算劫富济贫，就得考虑一下国际的大环境。咱们华国虽然人口众多，始终还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实力不算最强。所以，为体现出对本国人士的优待，对国内的病患，我们按上述标准收取费用。但对于国外那些有钱又喜欢奢侈的大富豪，我建议收费金额保持不变，但币种改为美元！其中，对于来自曰本和韩国的病患，收费在此基础上再加三分之一！”
说到这里，钟正天收起笑容，神色凛冽：“谁让他们一个不愿意承认以前的历史，一个还恬不知耻，不自量力地企图在国际上篡改本国文化呢！如果上面有某些不知好歹的领导提出异议，就说是我的意思！与医院无关！”
钟正天自认自己不算愤青，但对于发生在几十年前的惨无人道的“南京大屠杀”和几年前某个小国直接叫嚣着博大精深的中医是起源于本国的作为非常愤慨，此时有机会对来自这两国的国民进行制裁，自然是义不容辞，也不怕外界的压力。谁要是想反对，对不起，老子就收回你们这个权益，不侍候了行不！
“哈哈……”刘院长以前也曾经留学国外，对国外对华籍人士的鄙视是记忆犹深，心中也一直窝着一股火，只是碍于自身能力和这个身份的政治影响，无法正面做出抗议，钟正天这两分补充的建议正合他意，尤其是大赚外国有钱人的钱，然后为本国的贫苦病患谋福利，说出去，上层领导也无话可说。
当下他目光一闪，十分欣赏地大笑起来：“看不出来，小钟你原来也是个很护短的人啊！哈哈……行！这两点我都接受！”
这事就这么定了！
和刘院长在院长室里签下必须的协议，再回到爷爷的病房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正赶上刘妈送来做好的晚饭，钟正天便陪着爷爷温馨地吃了起来。刚才从刘院长办公室出来时，徐副院长暗示他最好是把爷爷的出院日期定在和魏老爷子同一天，也就是后天下午，让胡记顺带也报道一下，这样对医院也算是另一种宣传。想想爷爷一辈子低调，也就上一回自己成为全省文科两门单科高考状元时，爷爷才在校园里风光一次，那种满脸红光的兴奋，委实让钟正天记忆深刻。所以，有心让爷爷出出风头乐呵乐呵的钟正天便同意了这个主意。
爷爷早从小李护士的嘴里听说了钟正天这一下午的风光，看向钟正天的目光便充满了欣慰，对孙子在出院一事上的安排一点也不排斥，反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报答早先医院在不知他和京城于长春关系的情况下就精心医治的恩情：“好！既然刘院长怎么想，我们配合就是！”
钟正天温顺地点头：“那您就在这里再住两天，让李姐好好替你按摩按摩。对了李姐，”他抬头看向刚吃完饭回来的小李护士：“医院以后会专门成立一个‘气功理疗部’，我平时还要上课，一个人在里面可忙不过来，你要有合适的人选，不如推荐一下！我的要求不高，耐心、口紧就行，学历什么的不重要！”
在这里的几个月，几乎天天和小李护士见面，钟正天看得很明白，小李护士确实是一个细心沉稳的人，对爷爷的照顾很是上心。人都是重感情的，现在爷爷要出院了，以后她还不知道会安排去侍候哪一个大领导，而新成立的“气功理疗部”也确实需要人，不如趁此机会帮她一把，卖一个人情，也不枉大家相处一场。
再说，凭小李护士的眼光，推荐的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个……”小李护士没想到钟正天如此看重自己，一时间，思绪倒是有点乱，却也有点窃喜，好在她毕竟是久经训练，很快就定了定神，笑道：“那我想一想，明天再回您行不？”
“成！”
吃完饭，钟正天就和刘妈、刘司机一起回滴翠山庄了，只是刚把爱车停进清风苑的车库，就被闻声赶来的伍利似笑非笑地堵在了自动卷闸门的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好你个小天，真不够义气，有那么一手绝活，你也不告诉哥们一声！”
“啥？”钟正天一头雾水。
“别装啊！我舅都告诉我了！说你今天下午和中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中西医结合诊疗中心的某位微创外科的主任医师大战6个回合，大获全胜，回头又帮粤丰集团魏无忌那死板眼的老爸治好了中风，大出风头啊！连省电视台的人都摄制成节目了，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喂，快开门啊，在这里罚站啊！”伍利也不卖关子，一口气地嚷了出来。
“啊？你舅怎么知道的？”钟正天大感惊讶——方家的消息就传得那么快？
惊讶归惊讶，他还是很快拿出I卡打开自家大门。“还不是你上次提醒我，让我舅去医院看看，然后我舅就想起你爷爷一直在住院的第一附属医院！今天下午没有什么事，他就去了一趟，然后就从一旁闲聊的护士那里听到这个消息喽！”伍利也没打算隐瞒，一边脱鞋进门，一边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当然，也是怕引起钟正天的误会，以为伍家和方家在暗中监视。
事实上，刚认识钟正天时，伍利和方至刚倒还真有这份心思，只是在知道了钟正天和京城于长春的关系之后，就彻底地放下了心，也不想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无意中得罪了京城第一奇人。
“哦，呵呵，那也没有什么，都是被逼的！”钟正天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关心地问：“对了，你舅既然去检查了，有没有什么结果。”
自从上次从剑省回来，他还没有见过方至刚，而医院的传闻是他的能力是从剑省回来以后才有的，自然是不能说他知道方至刚的病情，否则就穿帮了。
伍利的脸色迅速变得有些古怪：“是有问题。胃部有个瘤，正在向恶性转化。还好发现的时间比较早，还来得及诊治。”
钟正天懒得去感觉他的想法，只以为他的脸色古怪是在为舅舅的病情而难过，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顺口问道：“那你舅是不是打算让第一附属医院来治？嘿嘿，你也知道，对于看病这玩意，我很不爽西医。”
“我舅是打算让第一附属医院来治，吃中药。不过那个肿瘤，他不想开刀切除，怕恢复麻烦，他想……”说到这里，伍利也随意地坐下来，愈发古怪地盯着钟正天，别有所指地眨眨眼：“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让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对自己眨眼，钟正天还真有些不适应，当然伍利的言外之意就更让他惊讶，瞪目：“不会吧，方叔想让我来试？”
这么信得过自己？可那是正在向恶性转化的肿瘤！
伍利耸耸肩：“谁让你的名气传得那么快呢？整个第一附属医院的人都对你赞不绝口，何况这还不用开刀，没有什么创伤会影响日常生活，咱们的关系又这么好，不请你出手，那简直是没有天理！”
钟正天有些心动，但又有些为难：“可是，我刚和医院签订了合同，只接诊医院的病人，那就得收钱了。再说，这种已经有恶化迹像的病症，我很难一次性治好！”
“切，我舅才不差那点钱呢！他信得过你！”伍利对这个收费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每一年里，方家和伍家孝敬上一辈老人的补品和礼品都不止这个数了，起码翻倍。
本来方至刚听到这个消息后，是打算直接打电话给钟正天的，只是后来一想，怕钟正天在医院还有其他的什么事，不方便接电话，而外甥一来和钟正天住得近，二来关系也更好，就让这个比较机灵的外甥来出面了。
但事实证明，他的做法是对的，伍利这么一出面，钟正天还真的就答应了：“那行，正好后天审批结果下来，我后天下午也会去医院，我那个“气功理疗部”要正式营业，那时麻烦你舅再到医院跑一趟就是，不会耽误他多长时间。”
完成任务，伍利心里也满意了，当下轻松地摆摆没有拿东西的右手：“知道，顶多一个小时呗！我舅早就打听清楚了！”
“真服了你！吃晚饭了没？要不要刘妈再给你做点？”
“早吃了，等你我就饿肚子了！来来来，看看这个。”伍利把手里的资料递了过来。
钟正天眼睛一扫，明白了，是收购银星广告的事。
“靠！你们俩的动作挺快的嘛，这才几天，就有眉目了？”
“那是，”伍利极舒服地往柔软的沙发上一靠，悠闲自在地翘起了二郎腿，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本大少出面，有谁敢驳面子！基本上价钱都谈好了，该跑的程序也走过了，只要你大老板找时间去露个面，签个字，这收购的过程就正式完毕。哪天有时间，你自己定吧！”
虽然知道并非伍利自己亲自出面跑，大概也就是打几个电话就了事，但人家费心费力地去找关系，钟正天内心还是相当感动。
脑子里飞快地回忆了一下近几天的课程表，他很快就有了决定：“那就再过几天，下周一上午十点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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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小李护士自荐
当钟正天在第一附属医院大出风头之际，岳林市南区，一个外墙装饰相当豪华气派的摩天高楼，15层上的一间装修风格还算明快的办公室里，曾经在夜总会包房内向方灵和玲玲同时下药的瘦高个男人也十分谦恭地隔着一个宽大的胡桃木大班台，朝对面那位坐在豪华真皮大班椅上看电脑屏幕的胖男人汇报：“老板，那个姓钟的小子，我查到资料了。正在享受着的胖男人马上收起脸上那十分yin贱地笑容，眼中精光一闪：“叫你打听个事，这么久才有回应，平常的机灵都到哪里去了？说！”
听这有些不满的语气，瘦高个身体一颤，头马上低得更下：“对不起老板，是我太笨，不过我总算从方灵她们公司的同事里问来了资料。据说，那小子叫钟正天，是岳省商学院大一学生，学会计的，住滴翠山庄，手里有辆二十几万的标致408。和那个玲玲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那小子还有两死党，也是读大一，家里在花峰市都有点钱，其中一个还是官家子弟，老头子是花峰市人事局副局长，有点影响力。”
见瘦高个说到这里就闭上了嘴，胖男人眉头一皱：“就这些？”
瘦高个有些为难：“暂时就打听到这些。我本来是想去趟商学院再打听打听，但怕老板您等不及。”
胖男人顿时摆了摆手：“算了，眼下才开学没多久，一个大一新生，又不是什么风云人物，去了又能打听到什么！”他嘴角流露出明显的不屑：“要我看，他们家里肯定是有点钱，不然也不会去夜总会那种地方消费。不过在花峰市有影响力，可不代表在这里有影响力。哼哼，既然找到人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记得找几个可靠一点的，办事利落些！”
“是，是！”瘦高个马上哈腰点头，知趣地退出办公室，快关上门的时候，听到胖男人自言自语：“臭小子，居然敢不知自量力地搅和老子的好事，哼，这回有你好看的！”
…………
钟正天哪知道曾经被自己修理和警告过的胖男人背地里想找自己的麻烦。当然，就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送走伍利之后，他就安安心心地回到二楼主卧认真地练了几个钟头的升灵法第5、6式，并尝试着将前面几式一起连续地练下来，虽然这样又增加了一些难度，但无疑是极好的打稳基础的方法。
第二天顺利上完学校里的课，下午准时到了医院，被已经验证过魏老爷子病情的胡记拉着面对摄像机说了几句宣传“气功治病”的词，也就没事了；这种轻松的气氛，一直延续到第三天下午。
钟正天刚来到爷爷的病房，才和有些恋恋不舍地守候在这里的小李护士打了招呼，小李护士就略为紧张地问他：“呃，小天同学，不知你前天曾经说过的，让我帮忙推荐人手的话还有没有效？”
本来在这几个月里，她和钟正天已经熟络得只需要互叫姓名就可，可眼下，显然是因为有求于人，小李护士的称呼居然就客气地变成了“小钟同学。不过钟正天也并不在意这点小事。看她那很难为情，但又很在意的样子，钟正天不由得有趣地笑了：“当然是有效！怎么，有人选了？那行，待会就让她过来，我想瞧一瞧，问几个问题。”
话音方落，小李护士端庄秀丽的脸就一下子窘得通红，始终温柔明亮的目光也开始躲躲闪闪，表现出正常女孩应该有的害羞：“呃，不知道，不知道……”
她平时说话和做事都挺大方，温柔沉稳得如同一位细心的姐姐，只是这回儿却一反常态地局促不安，再配上那件颇显身材的清新护士服，一时间，倒是让习惯了她以往风格的钟正天有种别开生面、耳目一新的感觉。
眨眨眼，心情很好的钟正天突然顽心大起，根本不想去直接感应小李护士的内心想法，反而调皮地逗弄起她来：“你怎么了？是不是认识了某个又帅气又有才气，又郁郁不得志的小伙子，然后芳心暗许，想为他谋个好前途啊？要不，就是你还有个美丽可爱又刚刚毕业的*，想介绍给我当助手啊？那我可先说好啊，男的一定不能比我帅，盖住我的风采，女的则一定要和你一样漂亮，让我天天看得赏心悦目啊！”
“小天！”小李护士其实很聪明，不然也不会被医院选派来为钟爷爷服务，此时听到钟正天的调侃，方才的那股局促和紧张劲顿时消散，又回复了平时的大方和随便，又嗔又羞地横了他一眼，横得钟正天舒心大笑，才转过身来朝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欣慰地看着他俩的钟爷爷告状：“钟爷爷，您看看，我明明是找小天说正经事，他偏偏要取笑我！”
“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就喜欢跟熟悉的人开玩笑！再说，这事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直接跟他说就是了！有我在，难道你还怕他不答应？”钟爷爷显然是知道小李护士的目的，心里很支持，故也不介入两人之间，而是笑嘻嘻地鼓励她。有钟爷爷这句话，小李护士底气也足了，虽然脸上还依然有些明显的红晕，却也不再似方才那般的害羞和迟疑，那双明亮又扑闪的眼神在瞅了一眼笑而不语的钟正天后，迅速地变得坚定和大胆：“小天，我来气功理疗部给你做助手行不？我不想再在这高干病房区做护理了！趁着年轻，我想多学点东西！”
“啊？……”
钟正天相当意外，脸上的坏笑也不自觉地僵住。
其实他十分欣赏小李护士的做事态度和丰富的专业护理经验，也曾想过把小李护士调到自己的身边。毕竟在医院的工作还是相当的枯燥，身边如果能有一位信得过又十分漂亮、温柔的解语花，即使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做起事来还是会相当愉悦。
不过，能分配到高干病房区，为那些病退或者养病中的省级高干服务的护士们，全部都是经过了医院的严格挑选，无论是性情还是相貌，都可说是百里挑一，专业护理知识和经验更是比平常的护士高了何止一筹，相比之下，福利待遇也是非同一般，运气好的还很有可能与那些在此疗养的高干们建立非同一般的感情和关系，所以，在钟正天想来，小李护士未必就愿意跟过来。
不过意外归意外，吃惊的钟正天很快就恢复了原有的温和，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