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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异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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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跃的力量让教授不小心撞到了头。
    伴随着“咚——”一声清脆的响声,地板上传来了一阵不易察觉的震颤。
    单从声音上判断,也能知道,这一下,一定很撞得很重。
    宝翁教授立刻吃痛地捂着头蹲了下来,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兴奋无比,“小曾,你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摇摇头。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里不久前应该刚为一个苗民举行过一场葬礼。这些东西都是苗葬上必不可少的东西!”宝翁教授手舞足蹈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像得了压岁钱的孩子,“还有门口的树根。我敢肯定那不是天然长成的!那是‘蒙竺略’的蝴蝶图腾!小曾,如果我的估计不错,这大围山中很可能有‘蒙竺略’的寨子!”
    宝翁教授的话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多年来,教授一直在从事一项逆天的研究。这项研究涉及到了一支可能并不存于世的苗族支系——“蒙竺略”。
    “蒙”是客滇苗族对自己的称呼。如“文山苗族蒙邦逗)。
    “竺略”即苗族神话中主宰宇宙的天神。故而,“蒙竺略”指的便是一支客居在滇境,掌握着某种古老玄术的苗族支系。
    宝翁教授终其一生,呕心沥血,做了大量研究后指明“蒙竺略”不但真的存在于世,而且他们的后裔,与云南本土的一些少数民族如傣族、拉祜族、哈尼族等经过多年的分歧和融合后,最后定居在了滇西南和滇南地区。
    屏边大围山,便包括在教授所指的“蒙竺略”可能存在的范围之内。
    可是,遗憾的是,宝翁教授一直没能找到令人信服的证据。所以,当看到树洞里的若干物品时,宝翁教授才会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异常。
    “走!小曾,我们回去,把陈胜国带来,让他看看这个地方!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宝翁教授兴奋地朝我喊道,同时激动地跨出了树洞。
    教授前脚才跨出树洞,后脚便听见树洞内传来了“轰——”的一声响动——像有什么重物凭空坠落。
    我循声转身,一个黑色的暗影从树洞顶端坠落,悬空摆荡,撞到了树洞的一壁,然后朝着我迎面甩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蹲身。
    那黑影晃了几晃,摆了几摆,悬停在了树洞的正中,我的头顶上方。
    我定睛一看,根本不是什么黑影,而是一物。
    “教授!快来!”我大喊,同时朝方才坠下的那个东西照去。
    那是一个又像簸箕,又像布袋的东西,大约有一个枕头那么大。
    那东西以树皮做囊,以竹篾为骨架,里面鼓鼓的,貌似装着什么东西。
    “教授!教授!”我又喊,好奇心驱使我捡起了地上的一截树枝,戳了戳那个悬于树洞的怪东西。
    教授没有应我,倒是那个树皮囊在我的一戳之下,被尖尖的树枝划破了一个口子。
    然后,那个口子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越撕越大,并从那里掉出了一只小孩的手——那是一只尸体上的手,已经生出了污绿色的淡斑,青苔一样。
    我吓坏了,跌坐在地上,本能地朝洞口倒缩过去。
    虽然听教授讲过“蒙竺略”人有悬尸树葬的风俗,但据他所说,这种树葬,祭祀的场所与停尸的场所应该是分开的。
    所以,方才见到地上的祭品时,我根本没想到这树洞之内竟然还有悬尸。
    “教授!您快来!”我惊恐万分地喊着,爬出了树洞。
    眼前霍然明亮了起来,却不见教授的踪影。
    我慌了。既无助又毫无思维。
    就这么一秒钟的时间,大卫科伯菲尔德又不在场,怎么就玩儿出个大变活人呢?
    我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在附近一边喊着教授的名字,一边到处找他,可是任我叫破了喉咙,掘地三尺,教授也还是不见踪影。
    难道教授先回去了?我猜测着回到了开会的地点。教授还是不见人影。
    “小曾,别担心,宝翁老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他刚才跟我争了几句,心里不爽,现在肯定一个人躲到哪里抽闷烟去了。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天快黑了,你一个小姑娘站在外面,怪不安全的,先进来再说。”陈胜国教授好心的劝我。
    我却不能放心,“陈教授,您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好啊!”陈胜国教授应道,跟在了我身后。
第一降.树洞秘密(下)
    3
    再次来到那个树洞,陈胜国教授也是一脸惊讶,“哎呀!难道真被那头犟牛说中了,这荒山里真有苗寨?”
    陈胜国教授一边兴奋地在树洞中搜索,一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纸和笔,细细地将洞中所见一一记录了下来,“小曾,照这边!哎呀,你怎么老晃啊!”
    我不是晃,而是抖。
    因为树洞里少了一个东西。
    对,很惊悚!但,事实就是这样——树洞里,少了那具悬尸。
    “小曾,你怎么了?脸色那个差,又魂不守舍的?”陈胜国教授停止了动作,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定在原地,无法说明曾经看见的,也无法解释现在消失的,更无法想象即将发生的。
    只有无边的恐惧,像被沸水浸泡的茶块,慢慢在心中散开,最后和我所有的感觉在心中,融为了一杯苦涩的浓茶。
    正在我愣神的当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雷声。
    山里的天气,就像更年期女人的脾气,说变就变。
    一场大雨,就这样毫无预期地降下。
    我和陈胜国教授只能冒雨离开了那个神秘的树洞,回到了宾馆。
    此时,已是晚上7点多钟。山里的天黑得只剩下墨色。
    我焦急地立在屋檐下,听着“噼里啪啦”打落的暴雨,心焦如焚。
    宝翁教授还是没有回来。
    其它与会的老师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都聚集在了宾馆的大厅里,商量着准备等雨停了马上出去找教授。
    正在这时,站在门边的陈胜国教授突然指着黑黢黢的雨夜叫了起来:“你们看!那是什么!”
    叫声立刻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只见如瀑的暴雨中,一个又白又黑的生物,像一抹游魂,飘忽不定地在宾馆前的树林里晃晃荡荡。
    众人皆倒抽了一口气,纷纷凝看着那个怪物,大气都不敢出。
    我却不顾一切地奔进了大雨里。
    “小曾,你干什么?回来!”陈胜国教授大叫着,却拉不回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不明生物正是宝翁教授——一丝不挂,污渍满身。
    “快来啊!是宝翁老师!”我大叫,同时脱下外衣盖在教授**的身上,轻轻扶起了他的左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尾随我冒雨前来的陈胜国老师见状,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奔了过来,抬起了教授的右手。
    我们二人吃力地将教授扶回了宾馆。
    宝翁教授的昏迷,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
    出了那么大台事儿,研讨会看样子是开不成了。
    所有人都满腹疑问,却又不敢开口讨论。
    恐惧薄如蝉翼,蒙在胸口,谁都不敢伸手捅破。
    第二天晚上,大约八点的时候,宝翁教授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却无比空洞,毫无定焦。
    问他什么,他都不说,只是狠狠地用手扯着床单,嘴皮不住颤动,似在喃喃自语,又似瑟瑟打颤。
    所有人都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恐惧刹那像被释放的烟雾,弥漫了所有人的心头。
第二降.疯狂笔者(上)
    1
    (不放广告,直接进入《曾晓慧姐姐讲故事下集》)
    研讨会因此提前结束。
    回到昆明后,宝翁教授便把自己关在了家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接电话。
    研讨会之前,由于要帮教授整理一些资料,他给了我一把备用钥匙。
    回到昆明两天后,当我用那把备用钥匙进入教授家的时候,我被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吓傻了,吓呆了,也吓蒙了。
    这个事情太光怪陆离了,说出来肯定不会有人相信我。
    但你们不同,你们是我的好朋友,我憋在心里太苦闷了,今天我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
    进入教授家以后,我只看到了三个颜色。
    第一个颜色是白色。
    白色的纸铺天盖地,像雪片一样充斥在教授的家中,让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第二个颜色是黑色。
    每张雪白的纸上都密密麻麻的用黑色碳素笔写满了苗文。
    第三个颜色是红色。
    当我在惨白的纸堆中找到埋首疾书的教授时,他的双眼已因为睡眠严重不足,布满了血丝,而变成了骇人的血红。
    我不禁怀疑,从大围山回来以后,他睡过没有?
    教授看见突然闯入的我,嘴角扯开了一抹笑。在我看来,那里面似乎有些释然的成分。
    可是,他没有和我说话,没有起身,也没有停笔。
    有几分钟,我就这样看着他,心里既吃惊又害怕。
    从大围山回来,他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的脸颊还是那样苍白、眼睛还是那样无神、嘴角还是抿成一条直线。
    但是现在,他的皮肤变得太惨白,眼睛变得太空洞,嘴角似乎已经僵硬,他看上去变成了另一个人,或者说,另一个魂。
    他把我吓坏了。
    “教授,您怎么不去学校?”我怯怯地问,同时捡起了教授刚写完,扔在地上的一张纸。
    我以为,那纸上所写的苗文,对半吊子的我来说,应该晦涩难懂。
    然而,不是。那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其实都是重复的。
    我又随意性地捡起了教授扔在地上的其它纸。
    内容,是一样的。那是一个人的名字——即苗族送葬所吟《指路经》中反复提到的“先祖楚始纽”。
    我将地上的纸张一一捡起,一种阴翳至极的怪异感便降临在我身上,像一件黑色的斗篷一样罩住了我,让我觉得奇寒刺骨,浑身乏力。
    我又抬头看了看伏在案边奋笔疾书的教授,一种不想的预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心。
    我决定,暂时不离开,陪着教授。
    白纸黑字,依然如暴风雪飘落。
    有几分钟,我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教授,我发现他虽然笔耕不辍,脸上的表情却极度神经质地变化无常。
    有时,他的脸上阴若寒潭,而后就会突然间变得异常躁动,握笔的手不住的颤动,手在纸上写字的力道也会随之变得异常用力。
    还有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仿似沉浸在什么无边的悲苦中,于是他的呼吸会变得异常粗重,迟缓,好像一个醉汉发出的。
    我就在这种阴诡异常的气氛中陪教授呆到了子夜。
    我盯着教授,已昏昏欲睡,教授却突然放下了笔,双手掩面。
    我的心头立刻涌上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慌。
    我离教授有一段距离,不过我仍能看到他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而且他正在无声地哭泣。
    “教授,您怎么了?”我满怀恐惧地挨近了他。
    教授听见了我的喊声,回过头,定看着我。眼神和刚才不一样,好像回现了一丝光芒。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询问他的状况,教授却突然转身,像疯了一样,随手抓过了书桌上的一本旧书,重新握紧了笔,在书上画了一些古怪的线条。他边画,执笔的手边疯狂地颤抖着,强大的抓力竟然让那笔就这样折断了。
    “教授,您没事吧?”我尽量想使自己平静下来,谁知却越来越心惊肉跳,出口的声音已不自觉地带着哭腔,
    教授没有应我,甚至不曾抬眼,抓过笔筒里的另一支笔,继续画着、写着。
    这一次,宝翁教授写下的不再是那些重复的苗文,而是汉字。
    “竺略九术”教授这样写道,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心惊胆寒地看着教授写出的东西,内心开始体会到真正的恐惧,宛如一个神秘莫测的咒符,从教授的笔端升起。
    那咒符,饱含着死亡与恐怖。
    教授就这样疯狂地写着,一刻也不曾停下。
    一整夜,我只能,也只敢睁着眼睛。
    疯狂的文字和疯狂的执笔者,让我疯狂的恐惧。
    凌晨,教授的书写,终于停了下来,而此刻,他的手已因为长时间的书写而颤抖不已,可是他的嘴角却微微扬起,那上面挂着一丝若有似无,凝定不变的微笑。
    “小曾,帮我,发到,校刊上!”教授将那本旧书递给我,一天一夜,教授终于开口,说出的却是一个个的词,他好像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我看着教授,他定定地坐在椅子上,脸色更加苍白,光芒已从他的眼中消失。
    这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对我来说太离奇,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木然地拿过了教授写下的东西,点了点头。
    掩上教授家的门,我惊恐万状,马上奔下了楼道,逃出了单元。
    外面,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清晨的冷风猖狂,我跑出小区前,抬头看了看教授家的窗户,一缕血色的灯光正透过教授家的窗玻璃闪耀着光辉。
    我站在小区门前,心头阴郁的感觉一刻强过一刻。我同样清楚,这阴郁下面潜藏着恐惧,而恐惧又以某种古怪的方式作用于我的头脑。
    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相信这一切只是教授醉心研究的脾气,我迈步出了小区。
第二降.疯狂笔者(下)
    2
    我将教授写在书上的东西,整理成了电子档,送到了校刊编辑部,那里面所记录的关于“竺略九术”的内容立刻让所有人大吃了一惊。
    院长认为那些文字是“封建迷信”和“伪科学”,不但不能在校刊上发表,还勒令我交出了旧书,并将电脑上的相关文字全部删除了。他甚至为了此事亲自到了教授家,想知道教授是哪儿来的这些“奇思妙想”。
    再次推开教授家的房门,整个房间因为关闭太久没有通风而到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院长大吃一惊地掩鼻坐到了沙发上,将那本旧书甩在茶几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宝翁老师,为什么写这些东西?”
    教授不发一语,脸上的表情和房间里的白纸一样惨白,眼神无定焦地凝在远处,像死了一样。
    “宝翁老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院长也被教授的神情吓了一跳,关切地问。
    教授却仍然不语,呆坐着,仿似什么也没在看,什么也没在听,或者说,在他的内心有什么潜藏的秘密,他完全陷入,什么心神都丢了。
    我开始感到真正的恐惧,教授的惶恐,他那致命的阴翳,正慢慢搜住我的心,也让院长不寒而栗。
    很久,很久,没有人说话。大约一个钟头左右,看着教授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表情,院长绝望地起身,走了。
    第二天,学校决定开除宝翁教授的事,像流感,迅速,而又不可预期地开始在校园内肆无忌惮地流行。
    我晚上七点左右,拿着一盒炒米线,推开了教授的房门。
    门一开,我几欲作呕,房间里弥漫了浓重的汽油的味道,刺鼻,呛人。教授呆立在房间里,浑身上下都是湿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泛着惨白,眼里有一种疯狂的神色。
    我颤颤巍巍地把午餐放在桌上,向他提起了校内的传言。
    教授不发一语,对我所说的事漠不关心,好像一起切都不关他的事一样。沉默了一阵,教授四下里看了一阵子,突然起身,从书桌里拿出了那本旧书,递给了我。
    我接下那旧书的一瞬间,教授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诡笑,仅有一秒,然后便面如死灰。
    我将旧书放进了手袋,替教授打开了盒饭,眼泪突然莫名地滴了下来。
    教授却似乎不想用餐,走到阳台边,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脸庞好像石化了一样。
    我的心突然揪了起来,泪水掉得更凶,我只能抓起手袋,掩面逃离了教授的家。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的泪水,因为那泪水中隐含着太多的,为他而涌动的悲伤。
    奔出楼道后,我下意识地回头朝教授家的阳台望去。
    教授站在阳台上,呆若木鸡,他的身后衬着一轮满月,竟是血色。
    我定住了脚步,教授也一动不动。
    距离不远,天色也不是很昏暗,我能依稀看见教授凝看着我,带着不自控的悲哀。那眼神里有一种惨烈,让我的心陡然一紧,不详的预感从来没有那么强烈地在心底奔涌过。
    我呆了,乱了,然后是慌了。我发了狂一样奔上了楼梯,一步步地跑,一步步地跑,带着燃烧的心,和蒸干的泪。我慌乱地握着钥匙,手却抖得无法把它**锁眼。我已经没有了意识,所有的一切空了,倒空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打开门的,也不知道那花费了我多少的时间,只是当我踢开教授的门,奔到阳台上时,却怎么也打不开阳台的门。
    教授将自己反锁在阳台上,掏出了裤包里的一次性火机。
    他看着我,邪邪地笑了,只弯起了一边的唇角。然后,他点燃了火机。
    一缕星星之火在他身前燃起,之后那火焰燎原了。狂肆窜起的火光像梦魇一样燃起,包围了教授的身体。教授就这样在我眼前,变成了一个大火球,比那血月还要明亮。
    我杵在原地,怀疑自己看见的或许不是事实,而是一个宇宙奇观。
    火球,从教授的阳台上,包裹着他,坠落。让我想起了燃着的陨石,从宇宙坠入地球。
    那是一场毁灭。世界的末日,时间的尽头。
第三降。解术之夜
    1
    (谢谢大家收看《曾晓慧姐姐讲故事》,下次见,现在我恢复=李飞)
    曾晓慧说完这一切,已然泣不成声。
    同样泪眼朦胧的还有与她对向而坐的紫紫。
    我也很伤感,但出于某些自私的理由,我仍然理智地在曾晓慧的话语里寻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沉思了一阵,我给曾晓慧递上了一张面纸,“逝者如斯,学姐也不要太难过了。”
    曾晓慧接过我的面纸,泪渐渐停了,情绪也缓和了些许。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脸上渐渐趋于平和的表情,试探性地抛出了我的第一个问题:“学姐刚才提到宝翁教授的旧书,不知道能否给我们看看?”
    曾晓慧已快要平静的表情,刹那又崩溃了,“我真对不起教授!那书……被我丢了……”
    说到这里,曾晓慧哽咽了,脸上尽是懊悔的神色,“教授**的那天,我把手袋,连同手机和教授的书,一起丢了……”
    清泪,伴着曾晓慧懊悔的言语,汩汩流下。
    我看了她半晌后,从书包里摸出了南建国的那本旧书,放到了桌子上。
    这一幕不是我灵光乍现,而是我事先便安排好的,有些事情,既然已经玄幻了,就需要用点儿发散思维去考虑它。
    说白了,我就是在赌,赌一个直觉。在经历了南建国的事情之后,我渐渐开始相信直觉。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已经够稀奇了,现在再发生什么巧合啊,古怪啊,惊悚啊,对我来说似乎都在底线以内了。
    我已经改变了,对未知的态度,对未来的承受度和对生命的部分理解。
    套用李宁的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果然,曾晓慧如我预期一般瞪大了眼睛,如金鱼眼一般,“你……怎么……”
    曾晓慧一把抓起桌上的书,一页一页地翻动着,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书,仿佛一眨眼,那书便会变为飞灰一样。
    不用谁来肯定,我知道,直觉之赌,我胜了。
    “你怎么会有这本书?”曾晓慧不可置信地问我,脸上有失而复得的喜悦,看到这书上字迹不清的惋惜,更多的是一个馅饼从天而降正中脑门的惊诧。这些表情在曾晓慧的脸上交织成了扭曲。
    “学姐,你相信吗?你刚才说的事,我完全相信,而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我想,是件半斤八两的事。”我定看着曾晓慧,口气波澜不惊。
    曾晓慧手捧着书,抬起头,用她那微微上挑的凤眼看着我。
    那样子,像烟雨江南,独坐水榭的绝色才女,让我忽然一愣后,恍然大悟地笑了。
    我就说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曾晓慧会觉得她眼熟。
    原来,我在南建国的那本“美女相册”中见过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还是长发,看起来比现在稚嫩一些。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裙子,坐在一棵垂柳下,手捧着书,脸上的表情,和现在如出一辙。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我假设,南建国看上了曾晓慧,一直跟踪她,企图伺机施暴。宝翁教授**那天,便是南建国以为的好时机。
    可是,偏偏发生了那样的事,曾晓慧情急之下,丢了手袋就去救教授。
    南建国也看见了那骇人的一幕,慌了,怕了,却又不甘心空手而回,拿了曾晓慧的手袋就匆匆逃离了现场。
    之后,他或许见到了宝翁教授的书。
    然后,我不敢设想,他是否学会了那里面所谓的“竺略九术”,而我竟是他的对象吗?
    我不敢再往下假设了。不管过程是怎样的,我只希望能尽快结束在我身上发生的怪事。
    想到这里,我认真无比地看着曾晓慧,将南建国的事,我的奇遇,花香,还有我的猜测毫无遗漏地告诉了她。
    当我把一切讲完,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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