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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异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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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找我复仇的?还是这只是我的幻觉?”我讷讷地想着,没有发现一柄散发着冷光的斧头已经朝我挥舞了过来。
眼看着斧头便要砍中我,木医生忽然朝我扑了过来,并狠狠把我按到了地上。寒光闪过,我即刻嗅到了一阵浓浓的血腥味。
“李飞你发什么呆?”木医生气急败坏地冲着我大喊,左臂上赫然多出了一大个口子,鲜血如注,自那里不停地淌了出来。
“我……他们……他们不是应该死了吗?”我幽幽地问着,还是无法从见到三人的心悸中回过神来。
“他们根本没有死,只是中了‘瘴符’!”木医生冲着我大喊道,同时腾出了右手,狠狠地推开了向我们逼近的方名言。
“‘瘴符’?什么是‘瘴符’?”紫紫在这个时候靠了过来,急切地问道。可以想见,见到这三个人“死而复生”的人,她应该和我一样,震惊无比,也一定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
“那是一种抽取人‘天魂’的邪术!”木医生一边说,一边掏出怀中的瑞士军刀,用上了全部的力量,狠狠地刺向了方名言的胸口。巨大的力气硬是将瑞士军刀的刀刃完全推入了吴文国的体内。可是方名言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狂吐了一大口血后,竟然又不怕死地朝我们扑了过来,并狠狠地掐住了紫紫的左手。
“紫紫!”眼见紫紫被擒,我也顾不得询问有关“瘴符”的事了,而是心急地扑了过去,一把扯着了紫紫的右手,同时双脚朝连方名言环踢出,腿劲一发即收,一下子便将方名言踢翻在了地上。
情急之下,我那一脚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方名言被我踢中要害,再加上刚才被木医生狠狠地捅了一刀,一时伤上加伤,狠狠地吐了一大口鲜血。可是他却仍然不依不饶,双手却仍然毫不放松地钳着紫紫的左手,像要拉紫紫赔命似的。
“好家伙!当真是恶鬼吗?怎么不怕死?”我在心底暗忖道,不自觉地加大了抓着紫紫的力道。
一左一右,都是拼尽了全力。紫紫被两边拉扯着,疼痛不已,呜咽道:“别……我快被撕裂了!”
紫紫的眼泪让我心软了,不自觉地便放松了力道。方名言趁机一把抓过了紫紫,并狠狠地掐住了紫紫的脖子。
“紫紫!”我大叫着,想要扑向方名言,却忽然被人从身后狠狠地踢了一脚,背心霎时传来了一阵恶痛。然后便一个重心不稳,迎面砸向了地板。
我眼冒金星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才看清,原来就在我和方名言单挑的时候,吴文国和依菲菲也加入了战斗。
在我的眼前,手握着斧头的吴文国正在挥舞这凶器,与木医生扭打成了一团;而我背后,依菲菲不知从什么地方捡了半截废钢筋,也不依不饶地朝我扑了过来;而我的身侧,方名言死命地掐住了紫紫的脖子,看样子不把紫紫掐死他是不会放手了。
“呜……李飞……老公……”紫紫一边哼叫着向我求救,用脚狠狠地踹着男人,可是,她的行动徒劳无功。方名言铁了心,任由紫紫如何反抗,仍然掐住她的脖子,丝毫没有动。
一边是危在旦夕的紫紫,一边是手握钢筋步步紧逼的依菲菲,我虽然用尽了全力,却又不免顾此失彼,无奈只得当机立断,一把扑向了方名言,并狠狠地揪住了他的手臂,任由依菲菲的钢筋像金箍棒一样打落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打得我皮开肉绽。
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一番角逐,方名言终因失血过多,渐渐失去了力气。我赶紧趁机掰开了他掐住紫紫的手。被解救的紫紫,猛咳着倒在了一边,还来不及喘息,方名言却不依不饶地又扑了上来。而此刻,我已被依菲菲打得浑身是伤,爬在地上,再也无力起来了。
就在我以为回天无力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了木医生的一声断喝:“没用的,李飞!失去了‘天魂’的人便失去了所有的思想,他们只知道完成施术人的嘱托,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我还来不及咀嚼木医生话里的含义,便见木医生拾起了地上的斧头,毫不留情地朝着方名言的后脑劈了下去……然后是依菲菲……
而他的身后,吴文国早就倒在了一片血泊中,胸口还插着方才他刺中方名言的那把瑞士军刀!
第十五战。 最后的爱(下)
郑重承诺,绝不太监已写完,会陆续上传,请大家放心阅读!
许久,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疲惫地倒在地上,呆呆的瞪着木医生和他身后倒在血泊中魂归西天的三人,心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那种毛发耸然的恐惧。
眼前的一切对我来说,太具有冲击力了。在所有的暴戾和凶恶消失之后,死去的三人脸上挂满了普通人遭遇不测时的无助,即将失去生命的惶惑和绝望,跟求生本能的愿望剧烈冲突,交织成一种令人悲哀神态,象定格般僵化在那一张张苍白的脸上。这些脸庞如此清晳的映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有一种可怕的感伤。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幽幽地念完这句话,我突然感到了一阵无力,而无力过后是虚弱,虚弱过后,是一阵由心而生的不真实感,仿佛身边的一切在一瞬间忽然变得那么遥远而不现实似的。
面对我木然的瞪视,木医生迅速地转过了头,凝望着远方。许久,他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对我说:“我也不想杀人。可是我没有选择!中了‘瘴符’便失去了‘天魂’,失了天魂便等于失了心。一个失了心的人,和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分别。如果我不动手,只怕不完成施术人的嘱托,杀死我们,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木医生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实情,如果他不做杀人的屠夫,那现在,倒在地上的便是我们三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就是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愿意看见他变成一个杀人犯——虽然我也解释不清楚这样一份特殊的感情因何而来。
见我久久不语,木医生望着我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李飞,你还年轻,在你这样的年纪,应该无忧无虑的享受你的青春,而不应该被卷入这样血腥残酷的生活。可是‘血亲’二字,你明白吗?那也是一种‘至死方休’的羁绊。”
“血亲……血亲……”我反复地念着这两个字,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木医生布满了血丝的双眸。
在那双眼睛里,我看见了浓浓的不舍,还有一丝混合着无奈的淡淡哀伤。那样的眼神,是我曾经见过的。就在十四年前那个夕阳西下的傍晚,那位弃我而去的血亲,也曾用这种混合着不舍和无奈的哀伤眼神凝看过我。只是,当时的我太年幼,还无法解读那个眼神的含义。而现在,再次见到那样的眼神,我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阵强烈的心痛。
我的低喃,让木医生面色一沉,仿似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又像在做什么艰难的挣扎。许久,他才开口道:“李飞,你的父亲让我告诉你,他很抱歉将你卷入这样的纷争。如果有可能,他宁愿用他的生命来换取你开心,健康的生活。让你像其他孩子一样,正正常常的生活!”
听完这一席话仿似临终遗言一样的话,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蹿上了我的心头。并且那种不祥的感觉之下,潜伏着一股莫名的恐慌,而这种恐慌又以某种古怪的方式作用于我的头脑,搅得我心慌意乱,急得大喊了起来:“现在才说这样的话,不是太迟了吗?你忘了吗?是你说的,我和他是‘血亲’,我们之间的羁绊是‘至死方休’的!”
看见我的反应,木医生苦涩地笑了,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道:“一切还有转机!还来得及!”说着,木医生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雕刻着蝴蝶的图案的黑色铁盒,放在了我和紫紫的面前,轻轻地打开了盒盖,半本古旧的残书立刻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那是一本用特殊的黄纸制成的古的封面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已经遗失了,露出了有些残破的内页。那上面写着奇怪的文字,让那起来愈发的诡异。
“这,难道是……”看见那我和紫紫都瞪大了眼睛。
“没错,一切的祸端就是因它而起的!”木医生将那个铁盒交到我手中,严肃地说,“现在我把它给你!在所有事情结束后,把它烧了!”
我颤抖地接过铁盒,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手里,“你说的所有事情都结束是什么时候?”
木医生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继续开口,声音却较之前沙哑了很多,“等到碰过那本异书的人都死了,所有的事情就能结束了!”
“你说什么?”我惊得大叫。
木医生看了我一眼,表情忽然变得异常凝重,“我说,等到那个双目失明的女人、洪千峰、南建国、曾晓慧,方名言、吴文国、依菲菲、宝翁教授还有……还有你的父亲……等到这些碰过那本异书或者和那本异书有关的人都死了,所有的事情就能结束了……你听懂了吗?”
恐惧就像一把大锤,将我深深地钉在了地上。我像尊石像一样呆坐在原地,已经无法形容我的感觉了,只能任由恐惧像逃走的烟一样在心底扩散,最后填满了我的整个心房。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许久,当我问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哭腔。
“血咒,血偿。这是我们的命运。早在碰触到那本异书的时候便定下了。不,或许更早。早在几千年前便注定了罢……”木医生悠悠地说着,目光忽然变得深邃起来。
顺着木医生的目光,我在敞开的大门边看见了一个脸上裹满了绷带的男人,一双冷峻的血眸,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反射着寒光。
“天台恩人?宝翁教授!”我猛地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眼睛一刻也不曾绑着绷带的宝翁教授身上离开。
宝翁教授没有回应我的呼唤,而是径自朝木医生走了过来。他们眼神交汇的瞬间,我忽然在那两个男人的眼眸中看见了一样的目光——那是一种坚定而决绝的目光。那种目光我只在电视连续剧上看过,那是烈士殉国决死时才有的目光。
下一瞬,我还来不及反应,宝翁教授忽然抓住了我的领口,一把将我抛出了屋子。同时,木医生也抓住了紫紫,将她抛了出来。
“不!”我嘶吼着,发了狂一样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回到那间小屋,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地上的满布的粘稠液体却让我一直不停地打滑,始终无法从地上站起来。直到这时我才我才发现小屋的四周,竟然被倒满了汽油。
“血咒,血偿。一切都是命运。”木医生说着,按下了身侧的电子开关。下一秒,他和宝翁教授所在的那间小屋忽然缓缓地升了起来,我才发现那原来是一间运送物资的货梯。
木医生静静地伫立在货梯的正中央,远远地凝望着我,眼和唇皆带着慈祥的笑意,“小飞啊,很抱歉,我可能永远不能陪你吃饭了……”
说完这句话,木医生掏出了裤包里的一次性火机。他看着我,慈爱地笑了。然后,他点燃了火机。一缕星星之火在货梯内,然后变成了一条巨大的火龙,瞬间便将我们眼前的货梯吞食了。那部曾经进行过生死决战的货梯就这样在我眼前,变成了一个缓缓上升的大火球,比太阳还要灼热。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我匍匐在地上,狠狠地敲打着地面,泣不成声。
“李飞老公!”紫紫蹲下身,紧紧地抱住了我,眼泪浸湿了我的脖颈。
可惜,我们的眼泪就算流尽了,也浇不熄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第十六战。 杀人异书(大结局)第十六战。
完结之篇,精彩纷呈,诡异多多!祝大家春节快乐!虎年吉祥!
天阔云淡,一色的湛蓝配上一色的绿,绵绵延延,分不出是天空的蓝还是松林的绿占据了人的双眼,人的心神仿佛也要被迎面吹过的柔风打散风中依稀有松果的味道、野花的香气以及泥土的亲切,闭上眼睛,隐隐听着远处传来的鸟儿啼叫,配合泉水潺潺流动,是不属于人世间的绝妙。
我独自沿着树林里的台阶一步步往山顶行去,几乎就要忘记这恍若仙境的地方不过只是一座公墓。
路行不远,一棵苍劲挺拔的青松映入了我的眼帘。那棵松树的形状很像黄山著名的迎客松。那棵松树的下面有一座新堆砌起来的坟茔,坟茔的前面立着一块黑色的墓碑,那上面赫然用刚劲有力的楷书刻着几个金字:慈父李戈之墓。
木子李,木子戈,李戈。这样简单的暗示,我却直到熊熊的烈火将父亲的身体燃烧成了一片灰烬,才恍然大悟。可惜一切已经太迟了。
为了不让别人认出他的身份,爸爸做了整容,并制作了一套假的身份证件,却惟独没有彻底改掉那个代表着我和他之间的血亲关系的姓氏——李。或许在爸爸心中,有一天,我会寻找那个姓氏,找到他,与他再续天伦。
“木子,李”,这不仅仅是一个字,一个姓氏,更是一份血缘,一份责任,一份爸爸不惜用生命守护的真情。
我走到那座墓碑前,将背上的书包放了下来,并从里面取出了一盒肯德基外带全家桶。我将全家桶放在地上,一根奶油玉米棒拿在手中,然后又取出一对新奥尔良烤翅,恭谨地放在墓碑前。
“爸,我们吃饭吧!”说完这句话,我将玉米棒放到了嘴边,眼泪却已禁不住湿了眼眶。
十四年前,因为迟迟等不到这一刻,我整整哭了三天三夜,最后,我告诉自己——爸爸不会再回来了!他像妈妈一样狠心地扔下了我;十四年后,当我终于等来了这顿父子同席的饭局,我和爸爸却已经是阴阳相隔。
一切的一切,是上天刻意的安排?还是命运无情的嘲弄?我不清楚,也弄不明白。
此刻,当我含着眼泪,面对着爸爸森冷的墓碑,吃着这一顿阴阳永隔的饭时,只有一件事我终于明白了。那就是外婆临终前叮嘱我的那句话:“小飞,有的事,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
是的,外婆,虽然我还没有完全长大,但是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有的感情,不是你感觉不到它就不存在;有的人,不是不在身边,便没有牵挂……
许久,当我和爸爸“一起”吃完这顿饭的时候,墨色的乌云已如一个小偷,悄悄挤进了湛蓝的天空。空气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股薄薄的雨气,瞧这光景,一场大雨很快就要来临。
我将吃剩的垃圾放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从书包里取出了爸爸临终前交给我的那个雕刻着蝴蝶的图案的黑色铁盒。我将铁盒放在了爸爸的墓碑前,轻轻地打开了盒盖,半本古旧的残书立刻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本用特殊的黄纸制成的古的封面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已经遗失了,露出了有些残破的内页。那上面写着奇怪的文字,让那起来愈发的诡异。
我冷冷地看着盒子里的那本古书,从包里掏出了火机,打着了火,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句流行歌的歌词:“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
是啊,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过去,一切的异变都因这本古书而起;现在,一切的异变也将随着这本古书的毁灭而结束。
想到这里,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打着的火机凑近了那个铁盒,正准备点火,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接起了电话,紫紫的焦急的声音马上从听筒的那边传了过来:“李飞老公,你在哪?”
“我在跑马山。”我一边说,一边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只见一道闪电蓦地飞过了天空,紧接着便传来了一阵轰雷巨响。响声间,我隐约听到了一阵急促而细碎的脚步声。
听见我的话,紫紫在电话那头提高了声调对我喊道:“你去扫墓?怎么不叫上我?”
“对不起,老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有些抱歉地对紫紫说道。
闻言,紫紫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忽然问道:“李飞老公,你还记得宝翁教授给我们留下的那张SD卡上有一些视频我们还没有看吗?”
“记得!”我答道,同时听见刚才的那阵脚步声似乎朝着我所在的方向愈行愈近。
“我看过那些视频。李飞老公,你可能想不到,那些视频竟然是方明言、吴文国、依菲菲被实施‘瘴符’的实况录像!”说到这里,紫紫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严肃,“你猜施术的是谁?”
“曾晓慧?”我脱口而出,心里莫名地涌上一阵不耐烦。一切都结束了,当时施术的人是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不!”紫紫悲哀地说道,“李飞老公,你猜错了!完全猜错了!施术的是一个下巴上有一颗黑痣的胖男人!那个人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他的血在地上画了一个类似于蝴蝶一样的符号,然后他将被害人放到了那个符号上,并在那人的天顶盖上贴上了一张黄符,做完这些后,那个人便对着被害人念起了奇怪的咒语。之后,那个被便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轰”的一声响雷惊心动魄,伴随着道道闪电,狂龙般掠过天际,扯开了天空的乌云,也拉回了我纷乱的思绪。我颤抖地握着听筒,怔怔地呆视着如墨浸染的天空,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
“老婆,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飞老公,你还记得宝翁教授中了‘巫咒’以后,曾将写出来的书交给曾晓慧要叫她出版的事情吗?”
“记得!”我在电话这头应道,“可是,最后那本书不是被院长没收了吗?”
“那就对了!你不要忘了,那位院长也碰过那本异书啊……”
电话讲到这里,忽然没有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山上凭空响起的一声惊雷,如擂动的战鼓一般,骇人心魄。
伴随着那阵雷声,我在那棵看起来颇似黄山迎客松的绿松下,看见了那只几次三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黑色狼犬,正乖巧地依在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的脚边,幽碧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样。
见我发现了他,男人礼貌地朝我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叫赵仁杰,是民大苗学系的院长。”男人说着,走到了父亲的墓碑前,旁若无人地俯身拾起了地上的黑色铁盒,并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铁盒里的古书,径自拿在了手中。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做完这些事后,男人转过身,若无其事地对我笑了笑,说:“这本书是我的们学院的宝翁教授所著,有很高的学术价值,我想将它带回去收藏起来,你能给我吗?”
就在男人说话的时候,天空中忽然闪过一道疾电,鬼影一般映照在男人的脸上,让他的脸庞看起来异常的诡异莫测。
我错愕地望着男人带笑的脸庞,忽然在他满布着胡须的下巴上发现了一颗红豆大小的黑痣!
下一秒,豆粒般大的雨滴骤然降下,将世界都变成了一片可怕的汪洋。雨帘中,我看见男人的身影晃了一下便消失了踪影,只留下了那只黑色的大狗,一双魔魅的绿瞳孔,如盏鬼灯,穿过了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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