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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狂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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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球造成的伤亡极其有限,除了十几个士兵不幸被砸中了后腰或小腿、哀叫不绝,还有几个盾手受了轻伤之外,没有一个士兵当场阵亡。这就是正规军和流寇的区别,如果换成童林那种没有装备,只知道蜂拥而上或者蜂拥而退的流寇,这一下就能夺走上百人的生命。
林厚省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是投石车发出来的,不过他无法理解对手为什么没有用石弹,而是用这种铁球:“擂鼓,进攻!”林厚省发出了命令。
因为是佯攻,这一大队士兵并没有携带撞车之类笨重的东西,他们的动作很快,渐渐的逼近了营塞。谁知对方却鸦雀无声,连箭楼上应该出现的箭雨也没有出现,任由他们向前逼去,一点点反应也没有。
这种出乎意料的情况让他们心中忐忑起来,逐渐放慢了脚步,后面的林厚省再次皱起了眉头,佯攻的目地就是为了试探对方各个火力点和兵士的实力,可是对方根本没有反应,这倒让林厚省没有主意了。可惜在战时,林厚省没有时间多想,下达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命令:“继续进攻!”
第一二二章 杀人巧工(下)
听到了身后的战鼓声,前面那一个大队的士兵鼓起勇气向前冲去,一百米、七十米、五十米……等到他们快冲到三十米处时,都停下了,因为前面有一条深达两人多高的壕沟,壕沟宽达三米,这个距离是跳不过去的。
领兵的大队长愤怒的诅咒了一声,据斥候得到的消息,这个壕沟只有一人来高,再说他知道自己是佯攻,没指望冲到这里,所以队中根本没有木板之类的东西。宜州军中没有人把这壕沟当回事,在林厚省等众将官看来,这只是一条没有来得及完工的护城河而已。
战场上哪里能迟疑,只听到对面营塞中突然响起了哨声,本来空无一人的箭楼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弓箭手,这才几十米的距离,所有的人都能看清对方箭矢上散发出的寒芒。
“下去!”那领兵的大队长情急生智,大叫一声,率先跳下了壕沟。凭自己大队中那三百多个弓箭手和对方箭楼对射,是根本没有胜算的,如果支撑到援军赶上来,自己这个大队非得损失大半不可,先躲一下才是上策,这也是他本能的反应。
整个大队的士兵纷纷跟随着自己的长官跳进了壕沟,也许是因为紧张,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对方并没有放箭,直到他们都跳进了壕沟,箭楼上的弓箭手们才把弓收起来,脸上露出了笑意。
虽然跳进嚎沟的动作很简单,但是宜州军又出现了几十个轻伤,三米左右的高度不算低了,尤其是剑盾手,跳得过于仓促,左臂上的巨盾不是碰伤了自己,就是撞伤了同伴,搞得壕沟中痛叫声响成一片。
“闭嘴!”那领兵的大队长怒吼了一声,旋即仔细打量起这个壕沟来,嚎沟的中央有水。而且越往中间水越深。这点从士兵们身上就能看出来,站在水洼边缘的士兵,水只淹到了小腿,而最中间的士兵已经被淹到了脖子。
如果他们中间有土木专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壕沟的底不是平的,而是带有一定地坡度,只不过坡度很缓。不引人注意罢了。
那领兵地大队长一把推开一个士兵,走到了无水的地方,喝道:“戒备!想活着回去就给老子打起精神来!”
众士兵们分成两队,站在水洼的两侧,前排是剑盾兵,后面的刺枪手,弓箭手们都躲在最后。拉开了手中的长弓,小心翼翼的看着壕沟的上方,只要出现一条人影,他们手中的箭矢就会毫不犹豫地射出去。
站在后方观阵的林厚省看到对方箭楼上出现的弓箭手时。心头猛地跳了一下,虽然对方并没有射出一箭,但他还是不能消除自己的不安:“来人啊……”林厚省想下令另一支大对马上上去支援,可就在这时。对面的营塞中突然响起了震耳的战鼓声,林厚省转头看去,目瞪口呆的看到对面地围墙竟然坍塌了两个缺口,一群士兵推着两个四人多高的灰白色圆球从两边分别走了出来。
林厚省的斥候要探察的是壕沟地宽度和深度,就连这他们都没探察明白,被任帅用木桩顶上蓬布、上面再撒上浮土的手段欺骗过去了,因为那嚎沟距离对方的箭楼实在太近了,只有三十米开外。纵使在夜间,这个距离也让他们无法完成自己的任务!用自己地生命冒险倒是可以,但是,三十米是一个必死无疑的距离!
斥候们更是没有注意,壕沟的两侧有多深、有多宽,在壕沟最接近对方营塞的地方,距离对方的箭楼尚且不足十米,去探察什么?谁去探察?
三米多宽的嚎沟就象一个宽大的椭圆型的轨道,围绕在墙边,任帅地第一团士兵中选拔出来的数十个大力士、用尽全力把巨大的石球向前推去,石球滚动产生了一种势能,大力士们越推越感到轻松,石球滚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巨大的石球有一半都没入了壕沟中,在林厚省这个角度远远看去,只能看到半个球体了。
震耳的战鼓声掩饰了一切,宜州军躲在壕沟中的那个大队,还在保持着阵型,警惕的观察着壕沟的上面,当然,他们也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动,但他们只能猜测,他们绝对想不到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
第一团的大力士们飞奔着跟在巨石球的后面,不时怒吼一声,用双手推上一犯,巨石球滚动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角些人的手掌都被磨出了鲜血,但没角人退缩!这个壕沟正是他们的统领大人亲自安排的,他们都记得统领大人说过,不发一箭就重创敌军!能亲手完成统领大人的妙计,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荣耀,他们只恨跳进陷阶的敌军太少了、杀得不过瘾!
终于,一个眼尖的宜州军士兵发现了从侧面滚过来的巨石球,他马上就明白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讲意味着什么,那士兵怪叫一声,转身就向中间跑去。他是被吓糊涂了,如果他刚身到巨石球就往壕沟外爬的话,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往中间跑是没有用处的。
巨石球滚近了,宜州军一下子就炸了窝,象一群被破开了巢穴的蚂蚁般,四处乱跑,哭喊声、悲呼声、求救声、骂娘声,乱成了一片,有几个士兵竟然跪倒在地上,抛掉了武器,高呼“投降”,好像自己只要投降就能逃过这一劫一样。可惜这个时候生死没有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也没有掌握在敌人手中,一切都成了定局。
巨石球呼啸着从奔跑的宜州军士兵们身上滚过,石球下甩出的几具残破的尸体当场就击倒了数个第一团的大力士,大力士们连忙停下脚步,扶起自己受伤的同伴向后跑去,而他们的后面则缓缓逼上来两队手持刺枪的士兵,因为钱不离琉领曾经说过,总会有些心机灵巧的人躺在球边的死角处,躲过石球的碾压,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斩尽杀绝,不给对方生路!
轰的一声……两个巨石球在中间相撞了,巨大的势能让其中一个石球顷刻间就化成了数十个碎片,另一个巨石琼比较幸运、下半部被撞碎了,还算完整的上半部高高飞起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令人心怵的弧线、飞出了几十米远、随后重重的砸在地面上、一切变得平静了。
第一团的刺枪手们缓缓向前走去,统领大人果然没哨说夸首,真就有些士兵躲在边缘的死角处躲过了碾压,不过预想中的战斗并没有发生,那些逃过一劫的宜州士兵个个都在发抖、嘴中时不时来上一句毫无意义的呻呤,被刺刺轻轻一捅,竟然有人就怪叫一声,昏迷过去。
宜州军的士兵神态不清、第一团的刺枪手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前的是什么样的惨景啊!没有一具尸体是先整的、遍地的支离破碎、有一具尸体整个身体都没了,只剩下脑袋,他的舌头象蛇信一样长长的搭在嘴边,应该是被石球硬挤出来的,突起如小球状的眼珠演示着他临死前的恐惧:还有一个伤者,腰部被压到了地里、他的肠子从腹部流了出来、混和着鲜血,他的肠子还在蠕动、每蠕动一下、都会冒出一个血泡,他脸上的肌肉不时抽动一下,嘴里同时会挤出笑声,血沫不断的从他的嘴里流出。
第一团的士兵们大部分都是老兵、见惯了喋血厮杀的场面,但看到眼前的惨景,他们心中也有些异样,不过他们还是端着刺枪向前走去,任帅将军命令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打扫战场,因为敌军很可能会进行疯狂的报复。
伤的人补上一枪,这是慈悲的一枪、因为他们已经没救了,早死解脱:逃过一劫的人用刺枪捅上一下,神智不清的人直接刺杀,他们可不能耽误时间,有高呼投降的,让他在静面是就是,反正所盾跳进撑沟的宜州军、再没哨一个人有勇气拼杀了,不管受伤还是没受伤。
在战场后方,所有的宜州军士兵鸦雀元声,他们都知道声势如此巨大的石球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自己的友军是不可能幸免了!但他们内心还是无法按受这种结局、只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就损失了一个大队,五分之一的兵力啊!!那么他们还能话上多长时间?四个瞬间吗?
林厚省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的右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林厚省心中有一个疯狂的冲动、他要命令所有的部队全部冲上去,与卑鄙、无耻、残忍的福州军决一死战!!
不过林厚省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将,他明白丧失理智对一个将领来
说意味着什么,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的流下,林厚省的手最终还是坚定的握在了剑柄上,并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传我的格今,收兵!!”
第一二三章 血战交锋(上)
“这老家伙还真沉得住气!”任帅站在箭楼上看着前方,无比惋惜的说道。林厚省的军队正在收缩,并且往地面上撒一些铁蒺藜之类的东西,这是为了防止敌人追击,看样子林厚省今天是不想打了。
围墙内,一架又一架投石车并排摆开,一共有三十余辆,刚才那轮投掷只动用了八台投石车,为的就是麻痹林厚省!
整个计划都是由钱不离、杜兵、任帅几人制作的,用滚石陷阱激起对方的怒火,诱使林厚省全军突袭,这三十架投石车一定会给林厚省带去一个异常的‘惊喜’!在那壕沟后面还有两条壕沟,分别埋伏了任帅第一团和李霄云第二团的精锐士兵,箭楼上还有两个箭营的近千弓箭手,刚才露面也只是显露了一小部分而已。
“是啊,我都准备给杜将军发信号了。”一边的李霄云也苦笑道。杜兵正带着骑兵队在附近游戈,一方面牵制尚义的主力大军,另一方面则等待着信号,只要山顶上驻守的士兵点起狼烟,杜兵就会用最快的速度从侧翼赶回来,强袭林厚省的先锋军。不过计划最终还是搁浅了,虽然战事没有结束,对方还是有上当的机会,可任帅和李霄云难以抑止内心的失望。
“那老家伙再狡猾也狡猾不过我们的统领大人!”任帅叹了口气:“我们还有机会,让前面的弟兄们都撤回来吧。”
李霄云挥了挥手,营塞内响起了哨声,前方埋伏的士兵迅速猫着腰,顺着撤兵用的战壕钻到了围墙内。营塞四周的围墙确实只是个摆设,为的正是不让对方窥探自己的虚实。当初建造这个营塞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李霄云的士兵逐批化妆成民夫赶到这里,营塞建好之后,原来的民夫都走了。而李霄云地士兵则偷偷留了下来。和任帅地第一团合在一起。
战书上有十则围之的说法,如果林厚省知道对方不是一个团,而是两个团四千人的话,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只带着自己的本部和两个大队的预备队就来进攻营塞的。
“霄云,真别说!统领大人搞出来的这个战壕太有学问了!”任帅看着前方的战壕感叹起来:“你说大人他是怎么想出来这种办法地?”从任帅的话可以看出,钱不离又把战壕的发明专利握在了自己手中。
“所以大人才是大人。”李霄云笑道。
“废话!”任帅笑骂道:“现在统领大人没在这里,你乱拍什么马屁?用不用我把你的话专门禀报给大人啊?”
“任将军,任旅长!就算我要拍马屁也要先拍您啊!”李霄云本是个严谨的人。不过在杜兵、任帅手下做事,他真的严谨不起来,逐渐的也学会了开开不伤大雅地小玩笑。
“这话我喜欢听。”任帅憨笑一声:“你接着说。”
“将军想听那是没问题的,不过还是等到打垮了林厚省再说吧,给将军来一个喜上加喜。”李霄云笑道。
“那你可要好好想想,到时候如果说的不好我可是要罚你的。”任帅拍了拍箭楼上地挡板:“传我的将令,让弟兄们好好休息吧。今天林厚省能忍住怒火,不过我就不相信他能忍受这种耻辱,明天有得弟兄们辛苦呢!”
任帅想的没有错,林厚省在第二天天不亮就摆开了阵势。他已经忘记了尚义要求缓战的命令,前一天地冷静只是因为担心自己在极度的愤怒中再出昏招,今天他就要全力进攻了!
林厚省的四个大队分出四个方阵,成扇面缓缓向营塞逼近。这一次林厚省的准备算得上是相当充分了,每个方阵的阵前都有数辆撞车,撞车是由坚实的松木做成,车中心是空的,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车底下地车轮和轮轴都是用精铁铸就的,什么样的木轮也承受不住撞车的压力。撞车上被淋湿了的牛皮覆盖着,这是为了防备对方会射火箭。而且牛皮的韧性很强,下面还有挡板,躲在撞车下的士兵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对方箭矢所伤。
其实姬周国的撞车通体都是用铁棍打造出来的,不过没办法把这种笨重的撞车运过南岭,现有的撞车都是林厚省命令军匠日夜加工、赶造出来的,虽然这种撞车防护力弱了不少,不过林厚省相信对方没办法从箭楼上抛下巨石,对方的围墙也远远不能和城墙相比。
林厚省的每一个方队中还推着一座箭塔,这种东西主要是和对方的箭楼对射,总不能任由对方的箭楼压制己方。最关键的是林厚省在箭楼上安排了自己的秘密武器,上面不是弓箭手,而是弩手!他们手持的都是项弩,这是一种射程介于脚踏弩和强弓之间的利器!项弩之所以没有在姬周国大量装备,是因为项弩的射速太慢了,正常的一个弓手连发
七箭之后,弩手才有机会发出第二箭,这是弩器最致命的弱点,何况弩箭没办法伤到障碍物后面的士兵,在灵活性上远远不能和强弓相比。
只看到对方摆出的阵势,任帅知道,林厚省是想和自己拼命了,他马上下达了命令,等到战斗爆发的时候,山顶上的士兵就会点起狼烟,给远处的杜兵发信号。
一队队士兵猫着腰从战壕中钻了出去,隐蔽在外边的战壕中,对方摆出这种架势是吓不倒谁的,要知道,己方的实力已经隐隐超过了对方,而且还是以逸待劳,占足了上风。
营塞内数百个士兵轻声喊了号子,把一个巨大的、上面绑着密密麻麻的绳子、犹如渔网样的重物吊了起来,下面是一辆狭长的杠杆式投石车,这种投石车同样是钱不离窃取了历史知识建造出来的,杠杆式投石车的威力比正规投石车的威力要大,投掷距离也远,只不过每发一弹不但耗费时间,还耗费大量的人力,所以钱不离只建造了一辆。
林厚省虽然摆出了进攻的架势,但‘第一枪’却是任帅这边抢先打响地。这是一种不可容忍地挑衅!
随着任帅的将令。第一团的士兵挥剑砍断了由十数根麻绳缠绕在一起、粗如小儿手臂的巨索,无法称量的重物掉了下来,正好砸在杠杆上,发出了巨响,杠杆另一端的石弹被弹了出去,发出嗡嗡的破空声,直向着一个方队扑去。
杠杆式投石车曾经试射过两次,任帅对石弹的落点心中有数。谁知那石弹竟然奇准无比地正好击中了方阵中的箭塔,木制的箭楼哪堪承受巨石的轰击,只一下,箭塔就被轰塌了大半,箭塔中的弩手怪叫着抱住木栏,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从十米多高的地方掉下去。后果可想而知,就算死不了也要摔出个瘫痪,下半辈子就得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混日子了,也许连混日子的机会都没有。
石弹穿过箭塔。重重的砸在方阵中,当即就砸死了五、六个士兵,接着又就地滚了几滚,又滚到了一片。整个方阵的士兵马上乱了起来。
林厚省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喝道:“擂鼓!擂鼓!!”投石车地威力虽然大,但射程是固定的,只要冲了上去,对方的投石车就变成了无用的摆设。
营塞中地李霄云怔了怔,突然急声说道:“将军,他们箭塔中的士兵好像不是弓箭手!”
姬周国的弓箭手头盔上都插着显目的红樱,这是为了提醒混战中的士兵。注意保护插着红樱头盔的人,不要让他们露在外围。而刺枪手的头盔上是一支小刺,代表着枪头,而剑盾士兵头上则插着小铁球,代表着坚固。这样士兵们杀晕了头时,只要扫上一眼,就会知道己军的阵型,也知道自己应该去什么位置。而弩手则是很特别地兵种,他们的人数相比起其他兵种是很少的,没有大量建制也就是没有单独的铠甲,所以他们大都是穿着侍卫样的铠甲,只是胸前没有徽章而已。
李霄云一眼看过去,却没有看到耀眼的红樱,而对方士兵手中拿的也不像是长弓,虽然距离远,但李霄云能看到对方手中拿的是一团黑糊糊的物事,所以李霄云才会怀疑对方箭塔中的士兵不是弓箭手。
“不是弓箭手是什么?”任帅没有注意那箭塔,他注意的是对方的距离:“莫非是……说到这里,任帅不由的一顿,和李霄云交换了一下眼色,大叫道:“来人,把水送上来,快!快!!”
下面的士兵们当时就忙碌起来,一桶桶顺着箭楼的背侧提了上去,李霄云轻声道:“大人,这里有些危险了!”
任帅沉吟一下:“我们去哨栏!”任帅倒不是害怕危险,善于保护自己才是为将者的第一要务!小的战役那是不用说的,如果是大混战,主将阵亡必然会导致全军大乱,冲杀在最前面,除了能给全军带来极大的勇气之外,他真正的杀伤力并不会比半伍的士兵强到哪里,躲在安全的地方冷静的指挥全军才是主将应该做的。再说任帅因为以前的脾气被钱不离骂过很多次,也警告过很多次,他再倔犟也得扳扳自己的脾气了。
李霄云低声向身边的将官嘱咐几句,然后和任帅一起坐着绳车,滑到了中间的哨栏下,爬上了哨栏。对方在箭塔中安置了弩手,他到底想做什么对任帅和李霄云这等经验丰富的将领来说,是一个无需费心思考就能得出的答案。而哨栏这里居高临下,防护得也好,距离远、不用担心对方的弩箭会射过来,正是指挥全局的好地方。
“投石车准备!”任帅举起了手:“放!!”
三十辆投石车一起放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铁球,一时间无数的铁球如万鸟投林般拔地而起,发出沉闷的呼啸声向半空飞去。
在宜州军士兵眼中,他们只看到一片硕大而恐怖的乌云,黑压压的扑向他们头顶,以急快的速度扑将下来。宜州军士兵已经在前一天尝试过这种东西了,他们连忙组成了盾墙,士兵们纷纷躲进盾墙中,等待着血的洗礼。
铁球劈头盖脑的砸到了盾牌上,势能是可以叠加的。一个半拳大小地铁球没有事。十数个铁球问题就大了,一架投石车地投掷当量是三十个铁球,近千个铁球砸下来的威力可想而知。再说宜州军有半数以上是新招募的士兵,配合总是不够默契,盾墙上的破绽比比皆是。
有数处盾墙一下子就被砸塌了,里面溅起了一片又一片的血雾,就象暴雨中地面被激起的烟尘一样,惨叫声、哭喊声、咒骂声响成了一片。有的士兵被吓傻了,竟然跑出了盾墙,随后又被一只迟到的铁球击倒在地。
“擂鼓进攻!”林厚省大喝起来,只要再往前冲上一百米,他相信主动权就会掌握在自己手中。
双方地距离越来越近了,第三波攻击由林厚省的宜州军抢先发动,箭塔处出现了数十道人影。虽然任帅这方面的士兵还躲在挡板后,没有露面,但一支又一支带着火光的弩箭从箭塔上射了出来,激射到任帅的箭楼上。其中有半数的箭矢因为破空太急,箭矢射到箭楼上之后油布上的火团已经泯灭了,但还有半数地火苗燃烧起来,对付箭塔箭楼之类的木制设施。用火攻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可惜弩不是林厚省的专利,钱不离支持‘设计’地山弩虽然做工简陋,但胜在极易制作,对方的弩箭刚刚射完,第一团的士兵们端着几十架山弩站了起来,箭矢集中射向了对方的三座箭塔。
火攻同样不是林厚省地专利,箭塔上的弩手弯腰添装箭矢的时候,箭塔已经开始燃起了火焰。紧接着,箭塔上的弩手回射了一轮火箭,而第一团的士兵以牙还牙,又顶了回去。山弩的射程确实不如项弩,不过他们要求的只是让箭矢射中挡板,箭头射不穿铠甲但怎么也要比木头硬吧?
“抬臂,射!!”随着任帅的命令,营地内响起了尖锐地哨声,成半圆型的箭楼防御线上,出现了无数的弓箭手,拉开长弓,近千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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