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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狂澜-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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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钟寒,你呢?你也是力不从心么?”钱不离对着武钟寒露出了和蔼的笑意。他已经决定要杀人了,武钟寒那句话简直就是在向自己挑战!钱不离不想管眼前这两人想玩什么花样,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切都完结了!
“卑职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武钟寒突然站了起来,那亲卫手中的长剑来不及撤回,在武钟寒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伤口,鲜血流出,可武钟寒不管不顾,跪倒在地上。
这一跪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围绕在大厅的士兵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着钱不离的命令。谁知那武钟寒突然跪下了,真让人想不到,孙竖锋的眼睛瞪得很大,充满了不敢相信得目光,就连钱不离也呆呆看着武钟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大人……”程达在钱不离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钱不离回过神来,凝视着武钟寒,缓缓说道:“武钟寒。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么?”
“知道。”
“说说看!”
武钟寒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将军来了这里,想必那高尽臣已经招认了,将军当是来捉拿罪犯的。”
“谁是罪犯?”
“据小人所知,宋大人是被那高尽臣和孙竖锋一起合谋害死地,望将军为宋大人做主!”
“钟……钟寒,你疯了?我……”孙竖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亲卫又按了下去。
饶是钱不离素有急智,此刻也不由哑然无语,过了半晌,钱不离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旋即笑声猛一停,双眼爆出了寒芒,逼视着武钟寒:
“孙竖锋是罪犯,你呢?”
武钟寒坦然回道:“卑职愿意向大人效忠。自然不是罪犯。”
“呵呵……”钱不离饶有趣味的观察着武钟寒。随后挥挥手,亲卫们押着孙竖锋退了出去,客厅中只剩下了钱不离和程达。
“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想听到谎言。”钱不离淡淡的说道。
“其实卑职一向胸无大志,只想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可是……。没想到事情能搞到这种地步,那么卑职说不得就要用命来搏上一次了。也许……不但能好好活下去,还能搏来个荣华富贵!”
“什么地步?说下去。”钱不离露出了微笑。
“卑职在抓捕那两位军爷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当时卑职用查看行商路引的名义,把两位军爷骗到了院外,我们十多个衙役一起动手,呵呵……我们有绳套、有铁棍、甚至还用上了石灰,就算是这样,两位赤手空拳的军爷也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
“继续!”钱不离扫了程达一眼,示意程达稍安毋躁,因为程达听到武钟寒说出‘军爷’二字的时候,就按住了自己的剑柄。
“紧接着,卑职在城西地小树林里找到了宋大人养的那两只狗,卑职才彻底明白,这一次桶上了马蜂窝!卑职祖祖辈辈都以做捕快为生,虽然技艺不精,但箭伤与弩箭伤之间的区别还是能看出来的。姬周国律法规定,私自藏匿弩箭者处以死刑!除了军队和侯爵以上的贵族以外,没有人敢用弩箭。可……不管是军人还是侯爵,都不是小人能惹得起的。”
“你很聪明。”钱不离微笑如故:“不过,你故意说你已经找出了真正的凶手是什么意思?”
“因为将军做事太不缜密了,我想提醒大人一下。”
“呵呵……我到正阳县已经三天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偏偏要拖上三天才提醒呢?”
“因为……有些东西不是一下子就能下决心舍弃的。”武钟寒眼中闪过一缕无奈:“将军,我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正阳县,您……应该懂得我的意思。”
“舍弃、舍弃,没有舍又哪里来的得?!我明白你的犹豫。”钱不离一笑:“为什么要向我效忠?”
“卑职已经说过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无论如何也要搏上一次。”武钟寒地态度始终都很坦然:“卑职还不到三十岁,家中尚无子女,卑职不想死。”
“你倒是真敢赌!不过……我为什么要用你?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啊!”话说到这个份上,钱不离已经懒得辩驳了,坦诚是自己做的又怎么样?
“卑职这几天和将军的亲卫接触过,知道将军从雪原城以来,屡战屡胜、从无败绩,将军是个做大事的人,不过……”武钟寒话锋突然一转:“将军做起小事来就太不缜密了,将军以为正阳县只有我一个人知晓秘密么?”
“还有谁?”钱不离不动声色地问道。
“别的人我不知道,只是县府的衙役就至少有一半以上都在怀疑大人,只不过不敢说而已!”武钟寒语出惊人。
第二零八章 随军司马
“为什么他们都怀疑我呢?”钱不离不由吃了一惊。
“将军,就说三天前吧,虽然那位带着士兵最先赶到县衙的将军很不简单,纵使看到我们正在用重刑拷打那两位将军,他的神情也没有一丝变化,可惜的是……他不是一个人来县衙的呀!那位将军手下的军爷神情变化可是大的很,呵呵,有几位军爷眼露凶光,恨不得要吃了我们……我们做衙役的首重察言观色,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早就混不下去了。”武钟寒淡淡的回道。
“唉……”钱不离忍不住叹了口气,居然还有破绽?颜面扫地啊!“还有么?”
“卑职抓到那两位军爷之后,在他们的房间里搜出了一把奇怪的弧形武器,卑职试着练了几下,极利用劈砍,不过这种武器卑职从来没有见到过,后来,将军带着军队来了,卑职发现有不少军爷都佩戴着这种武器。”武钟寒一笑:“将军,如果说前一件事只能让大家怀疑的话,后一件事代表的东西已经呼之欲出了。”
钱不离苦笑道:“我说那些衙役的目光有些不对劲呢,原因在这里啊!不过……战刀在哪里?你们怎么没有上报给我?”
“原来这种武器叫战刀啊?”武钟寒恍然大悟:“我们原本是要上报的,后来看到不少军爷都佩戴着战刀,知道不妙,就把战刀藏起来,主薄大人把战刀这一条也给勾掉了,所以将军一无所知。”
钱不离闭目沉思起来,没想到情况已经恶劣到这般地步!该怎么补救呢?还要杀人??可是……用什么理由杀?一个不好,自己就臭名远扬了!
“将军是个做大事的人,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劳神,如果将军能信任卑职的话,这种魍魉小伎的事情就交给卑职好了。”
钱不离抬起头。默默的凝视着武钟寒。他能看出武钟寒有主动请战的意思,但他能把这么关键的事情交给武钟寒去处理么?
“卑职知道自己深陷险境之后,苦思了整整三天,也想方设法和将军手下的亲卫接触,卑职能看得出来,将军的亲卫对将军的敬仰是发自内心地,说明将军不是一个寡恩薄义之人,所以卑职才下了决心投靠将军!”
钱不离缓缓说道:“整整三天你都在想办法试探我是个什么人?就没有想过别地?例如说……想办法把我是真凶的事情传扬出去。
好为你们的宋县主报仇啊!”
“卑职说过,有些东西不是一时半刻就能下决心割舍的,所以卑职一直在犹豫。至于宋县主么……卑职并不欠他什么!记得卑职小的时候,家境富足,家父在正阳县也算是一个跺跺脚、地皮就要颤上几颤的人物,家父还娶了一位大家闺秀为妻,也就是家母。轮到卑职做捕快之后。日子越过越紧,不要说大家闺秀,连小家碧玉卑职也娶不起,最后只得娶了一个屠户之女为妻!我们做捕快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讨生活。所得还不如一个屠户,真是贻笑大方!”
钱不离点点头,神情有些松动。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们做捕快的总有受伤的时候。宋大人倒是知道体恤下属,从县府支钱为我们买金疮药,可是……
不瞒大人说,那钱支得太少了!伤分内伤与外伤,内伤是需要用好药调理地,那点钱够做什么?最后还得要我们自己掏钱买药!将军记不记得衙役中有个脸上带剑疤的?他姓葛,我们叫他葛大疤,当时他被人在脸上砍了一剑。破相之痛啊……可宋大人只给了他五十枚铜币,让他去买伤药,结果那葛大疤年过三十才找了个嫁不出去的丑妻!宋大人确实对百姓有大恩不假,但卑职一直尽心尽力做捕头,真的不欠他什么!”武钟寒也叹了口气:“卑职一想起以前的日子就感到郁郁不平,我们做捕快的一月所得和平民差不多,一旦受伤或遭了意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如果敢说宋大人一句不是,走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钱不离笑道:“如此说来,宋乃光往日里对你们太苛刻了!”
“哪个地方地衙役不捞些外快?就正阳县不成!可是……
在宋大人手下,不想再做衙役也得做啊!卑职曾借着受伤之机,上书离职,准备做些小生意养家糊口,不过宋大人驾临寒舍,恳求卑职回县府助他一臂之力,当时卑职家里这个热闹啊……门庭若市!左邻右舍纷纷上门烦扰,最后卑职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回到了县衙。”
钱不离叹道:“看来宋乃光这个人太迂腐了,连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也不知道。”
“将军莫看这孙竖锋独门独院,家里还养了几个仆人,就以为我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哼哼!如果不是三年前我们捕获了一个江洋大盗,把所有的赃物私自平分的话,我们能养活自己就很好了!”
“那宋乃光没察觉?”
“将军,卑职是做一行的,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卑职找了一个远亲,装成豪富来到正阳县,假托卑职和孙竖锋曾救过他一命,所以特来找卑职和孙竖锋以重金相赠,宋大人管得再多也管不到这上面来!不过饶是如此,我和孙竖锋还是在宋大人的恳求下捐了一部分钱财以济民,唉……济民、济民,我们做衙役的还不如平民呢,倒是应该救济我们才是!”
钱不离沉默不语,看起来这武钟寒没有说谎,比如说私吞赃物地往事,是武钟寒由感而发、吐露出来的,到时候审问孙竖锋自然能审出真伪来。如果这件事真的存在,证明武钟寒确实不满以前的穷苦生活,那么在危难关头决心投靠自己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你的父母都在世么?”钱不离缓缓问道。
“都在世。”武钟寒一愣,旋即笑道:“将军,卑职想求大人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
“卑职想求将军把卑职的父母都护送到福州去,只是家父的年纪大了。干了几十年衙役还落下了一身伤病。望将军能派些人小心侍奉些。”
钱不离再次陷入了沉默,这武钟寒表现得太机灵了,主动要求以父母为质,不但成全了钱不离地脸面,还恰如其分地显示了自己地决心和忠心,被逼无奈和主动为质之间的区别很大,将来能受到的重用差别也很大。
“如果把正阳县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你会怎么办?”钱不离试探着问道。
“很简单。将军,只需要一场大火!”
“什么样的大火?”钱不离追问道。
“一场很大的大火!县衙的主薄和主事两位大人为了县府的安危,带领众衙役奋勇救险,结果都死在大火中!大人把狱卒也调出来救火,牢狱中地犯人自然趁乱逃走了。”
“大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已经十几天没下过雨了,可能是天干物躁,也可能是……。”武钟寒打量了一下钱不离的脸色:“也可能是某位贵族大人知晓将军已经查到了真正的凶手。随后火烧县府,企图烧毁罪证!”
“谁会信呢?”
“卑职在正阳县略有薄名,虽然和宋大人的名声比不了,但卑职说的话。还是会有不少人信的。”
“你说自己难以决定取舍,你想舍弃地就是他们吧?”钱不离微笑起来。
“是的,将军。不过卑职也没有办法,就如将军说的一样。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武钟寒说话毫不避忌,应该变成死人的还包括他啊!
钱不离闭上眼睛,沉思起来。
※※※钱不离告别了对他感激涕零地正阳县父老乡亲们,踏上了回途,而他的身边,多了武钟寒这个随军司马。
正阳县县府的大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县衙地主薄和主事两位大人带领着衙役们奋力救险,最终毙命在大火中!钱不离很是敬佩两位大人的高节。每一家都颁发了十枚金币的抚恤金,其余的衙役每一家也得到了五枚银币,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是钱不离的抚恤可比原来的宋乃光要大方多了。再加上钱不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查出了放火的主凶,并且从抄没的财产中拿出一部分接济受到大火牵连地平民,正阳县上上下下对钱不离一片好评,贵族么是被吓的,平民么当然是被哄的。
历史的长河中不知道有多少冤屈,正阳县倒霉的人不是头一批,也不是最后一批,只要权势这个东西还存在,那就少不了这些蒙冤的浪花。
至此贺子诚的要求都完成了,虽然宋乃光不是被安置罪名处死的,但钱不离这一次巡查杀了不少贵族,威摄力很大,别的县主可不像宋乃光这样清廉,谁都怕钱不离查到自己头上。
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钱不离带领中军赶到斜桥县事,正遇上李霄云派出来的信使,他们带来了一个十万火急的消息!
洪州境内出现了不明来路、不明人数、不明去向的敌军,天威军的杜兵等大将经过紧急协商,料定那支敌军很有可能奔袭洪州的龙岗县!
其实龙岗县并不是一个险要的地方,依傍在一座小山脉中间,问题在于如果龙岗县失守,等到天威军撤退的时候必然要绕过那座小山脉,多走一天半的路程是致命的!紧随在后翼的铁浪军团可以穿过龙岗县,切断天威军的后路!
杜兵知道不妙,下令全军撤退,退过怒江,在虎石台中留下两千人死守不退,并焚烧所有的军制器械和带不走的粮草辎重,在任帅第一团的配合下,天威军大部总算平安渡过了怒江,而留在虎石台中的两千人战死大半,其余力竭被擒。
随后杜兵虚设营塞,用悬羊擂鼓。而天威军撤到二十里开外埋伏起来。
桂明先派出小股斥候渡江查看。发现天威军的营塞是空营,桂明认为杜兵一定发现自己的援军,所以才慌忙败退下去。虽然按照常理,杜兵应该留下行动迅捷的骑兵沿着江边牵制铁浪军团的进攻,但也有可能是杜兵把所有地骑兵都派出去打通退路了,无力阻止铁浪军团渡江。
战机是转瞬即逝地,派出斥候渡江侦察、两个来回就能浪费半天的时间,为将者在大战前期总是动用很多时间和精力去探查、思考。而在大战进入高潮阶段往往是用自己的经验和本能去指挥作战,桂明命令斥候继续向前搜索,同时命令先锋部队渡江,为了谨慎起见,桂明只派出了两千人的先锋部队。
杜兵带着天威军杀了回马枪,歼灭了百余骑无路可逃的斥候和两千刚刚渡过怒江的步兵。桂明和杜兵就象两个棋手一样,你吃掉我一个子。我也要想办法吃掉你一个子!虽然从损失上看,桂明的损失要稍微大了些,但是天威军的实力不如铁浪军团,如果损失不相上下。那就是杜兵输了。
杜兵发了狠心,在江边重新扎营,与铁浪军团在两岸对峙,同时派出秦重三率领一千骑兵与孟铁头地第三团一起南下。寻找敌军决战。
这个决心冒了极大的风险,因为他还不知道深入洪州的敌军到底有多少人!如果实力对比悬殊,秦重三的骑兵和孟铁头的第三团反而被敌军击溃,那么沿江对峙的天威军就陷入了绝境!
同时杜兵派数路信使赶往宜州,要求钱不离派遣援军,不堪重负的杜兵在信中极力请求钱不离东进洪州、亲自指挥两军交战。杜兵曾以怒涛之势席卷雍州,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现在天威军在他手中前前后后已经折损了六千余人。虽然他也拼死在铁浪军团身上咬下不少肉,但再来一次这样地惨胜,他杜兵还有什么面目担任主将?
李霄云接到杜兵的加急快信之后,马上做出了反应,他留下了少部分士兵保护姬胜情公主,汇合由杨飞俊带领的福州援军,赶奔三眼井,在那里等待钱不离的命令。
信写地很详细,前前后后有十几页,从洪州遭遇的小规模斥候战开始,一直写到沿江对峙,钱不离看完信之后,把信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脸色平静。也许在临阵经验上,钱不离距离那些沙场名将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在素质上,他并不差什么,现在天威军的大部还保持完好,他没什么可急地。纵使天威军已经损失惨重,福州集团的末日就在眼前,他也不会变了颜色,军国大事,不是靠着急躁懊恼就能改变结局的,而保持平静反而更能找出机会。
程达看钱不离不说话,自己拿起信看了起来,他只想大致了解一下情况,主意是不需他来拿的,所以程达看的很快,随后他转过身对一个亲卫吩咐一声,那亲卫找出了一张洪州的地图,钱不离此行是来巡查的,所以一张沙盘也没有带,不过地图还是有的。
“大人,末将了解杜将军,虽然杜将军平日里总是笑呵呵地,但他是个极有自信的人!他打得太苦了,否则……他不会请求您去解这个危局!”程达小心翼翼的说道。
“杜兵和桂明相比,还是太年轻了。”钱不离看着洪州的地图,转移了话题:“程达,你也认为敌军会奔袭龙岗县么?”
洪州偌大一个州,自然有很多险要之处,不过能阻挠天威军后撤的,只有四处,麻栗坡、石牙桥、龙岗县和武利城,这几处险要各有各的优势,也各有各的劣势,不过钱不离看不惯姬周国的地图,有山却没有山高的数据,有水却不标水流的深浅,和现代军事地图差别太多,钱不离只有面对着姬周国的沙盘才有灵感,更能发挥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末将以为杜将军的判断不会错!这四处险要以麻栗坡最为艰险!
不过麻栗坡距离怒江太近了,如果杜兵以偏师阻挡铁浪军团,主力强攻麻栗坡,他们绝守不住!我想他们也应该知道。如果敌军破坏了石牙桥,我天威军完全可以顺着洋河向西,敌军总不会把洋河上所有的桥都破坏了吧?纵使他们能做到,我援军也已经搭建浮桥接应天威军撤退。
武利城么……距离宜州不足百里,我援军从三眼井出发,最多两天就可以打到武利城城下,奔袭武利城比奔袭麻栗坡还要危险。所以末将以为,敌军的目地很可能是奔袭龙岗县。”
钱不离沉吟片刻,笑道:“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别看今天跳得欢,小心明天拉清单,桂明也太嚣张了!他的女儿不是还在我们手里吗?就用他的女儿送给他一个教训吧!”
第二零九章 雾峰行宫
在钱不离没有来这个世界之前,姬周国军队的日常训练都是锻炼以力量为主、技巧为辅,而锻炼力量的方法很单调,就是让士兵们举石锁、抱石鼓,其次就是练习剑技、枪技,还有依照各种口令摆出阵势,弓箭手只需专心练习箭术就可以,别的都不用练习。
钱不离却打破了所有的陈规,石锁、石鼓那东西根本就遗弃不用了,取而代之的是俯卧撑和引体向上,最让天威军士兵头疼的就是长跑,以往士兵们总是用羡慕的口气谈论谁谁抱着二百斤的石鼓走了多少步,谁谁用一只胳膊举五十斤的石锁一口气举了多少下,现在却变成了谁谁最能跑。在这冷兵器时代,不用特意让士兵们去找沙袋来增加负重,一身的铠甲,加上手中的兵器,还有必备的口粮,重量已经足够了!而且钱不离不近人情的命令箭营的弓箭手也要参加同样的训练。
不可否认,天威军士兵的素质正在一点一滴的改变着,钱不离下令急行军,只用了三天半,他就带着中军赶到了宜州边境处的三眼井,而那五百步兵只有十几个人掉了队。纵使换成风云军团,按照天威军的速度来一场历时三天的急行军,士兵们也会濒临崩溃边缘,剩不下多少战力了,可天威军的士兵依然有闲心在互相开玩笑。
李霄云已经在三眼井等了两天了,做为钱不离帐下作风最谨慎的大将,他没有冒然带着第二团和杨飞俊的部队进据洪州,只是派出了斥候去打探武利城的消息,同时派出信使去联系秦重三和孟铁头的部队,命令他们在找到敌军之后马上联系自己,不得私自进攻,他是毒龙旅的副旅长,有这个权力。
钱不离到达三眼井之前,斥候们快马加鞭跑回来向李霄云禀报了武利城无敌踪的消息。就在李霄云正在思考是应该继续在这里等钱不离。
还是应该先出兵进占武利城时,后翼的斥候冲进他的大帐,告诉他发现钱不离的帅旗了。
钱不离冲进军营,未等李霄云说话,接连下达了两条命令,一是全军今天提前休息,明日凌晨提前出发;二是派出斥候去联系秦重三与孟铁头,命令他们渡过洋河。沿着洋河北线向龙岗县靠拢,不得派出斥候惊扰敌军,在龙岗县北七十里处地半壁山等待命令。
李霄云引领着钱不离走进帅帐,三张比例不一样地地图分三面挂在墙上,中央摆放洪州全境的沙盘,钱不离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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