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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和不完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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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余东生又自告奋勇地做饭。为了庆祝,菜色十分丰富,还开了一瓶红酒。余东生不让邢海多喝,自己却喝了不少。饭后余东生收拾了碗筷,拿了个本子和邢海坐到布沙发里,研究起了新房的装修。
“二楼,有电梯,三居,主卧和客厅朝南开窗。我打算把两间次卧都弄成书房,兼工作室,你看呢?”说到这余东生偷偷观察邢海的表情。
言下之意就是两人在一间卧室同居。邢海点点头说:“行。”又问:“有几间卫生间?”
“主卧一个,客厅一个。”
“哦,那就好。”邢海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余东生喝的不少,酒气上来,浑身都感觉慵懒。他把脑袋歪着靠到邢海的肩膀上,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把房子的平面图画了出来。
他们就开始讨论起装修和布置的事来,说到什么余东生就画出来。可说了半天也没有个头绪,余东生手下缓了下来。
邢海侧头问他:“困了?”
却见他脸色微红,呼吸急促。邢海为之所动,低下头来吻他。
余东生轻轻地回吻,一只手勾上邢海的脖子,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揉‘捏抚摸。邢海感到他有些动情,便也抚摸他。从胸前到小腹,再到双腿间。
余东生一缩,躲开了邢海的手。邢海便不再坚持,结束了这一吻。
余东生坐正回去,把本子扔到一边,“明天再弄这个,你能给我讲讲你和前妻的事情吗?”
邢海把余东生的手握在手里,说:“好。”
“我从德国找你回来,家里人开始让我相亲,我不想让他们伤心,只好去应付一下。大部分女孩就算提前和她们说过我的情况,见了我之后还是会很失望。大概是第三次相亲,我遇见了我的妻子。”
“前妻。”
“她很爱笑,刚见面的时候有点腼腆,但过了一会儿就变得很能说。开始我们没有谈论我身体的问题,她又约我出来。很快我们就相爱了。她说完全不介意我的残疾,她说愿意和我牵手一辈子。我们结婚很草率,结婚之后才发现有很多问题没有磨合好。我不能正常勃‘起,她便觉得是我对她感情不够,便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她不愿意我用手或道具,所以每次都是以失望告终。越是这样她越想证明,可我最不愿意的就是一次又一次地证实自己无能。开始我们的确彼此相爱,到后来甚至彼此憎恨,为一点小事都可以吵上很久。结婚一年之后,她提出离婚,我也感到解脱。后来我想,她可能从来都没有接受过我的残疾,她一直想借由我们的结合,最终把我改造回成完整的她所期待的人。只可惜遇到她的时候我在情感上比较脆弱,抓到救命稻草就不放手了,没有仔细考虑过她的感受。”
“好了,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听到这里,余东生大梦初醒般地松开手,这才发现邢海的手已经被他攥红了。
他问:“所以说,你们离婚是因为性?不是因为不爱了?”
邢海说:“没有性就没有爱。”
余东生说:“我不信。爱是感情上的,性是身体上的。”
“反正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到现在更是不信柏拉图。说得再好听也没用,到最后时间会检验真心。当然,你不用有心理压力。如果我不符合你的期待,你可以随时终止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余东生说。
当晚,两人各自睡到自己的卧室。临睡前余东生来到邢海的房间,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一吻过后,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邢海问:“不留下来吗?”
余东生说:“现在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第二天,两人商量了一上午,新房装修的雏形已经出来了。余东生突然接到了个电话,他拖鞋都只踩了一只就跑到卧室讲电话去了。
过一会儿,余东生气喘吁吁地出来,问邢海说:“我妈说一会儿过来,你不介意吧?”
邢海瞪大了眼睛,“你妈知道吗?”
余东生说:“知道了,那年在德国吻过你,我就和她说了。”
邢海一滞,问:“她怎么说?”
“她说我开心就好。我妈人很好,不会为难你的。”
邢海摇摇头说:“我不是担心这个。”
余妈在余东生刚做完午饭的时候带着男友来了。
邢海接待了他们,那时候余东生还带着围裙在盛饭。
邢海乖乖叫了声:“阿姨。”又对她的男友说了声:“你好。”
余母已经快五十了,但看起来很年轻,气质出众,举止很温婉。邢海下意识地向余东生看了一眼,对比两人的相似之处。余母的男友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向他们打过招呼之后就不再说话。
“小邢,终于见到你了。小东天天和我念叨你,我听得耳朵都生茧了。”余母拉着邢海的左手握了握。
邢海提过邢母带来的水果,余东生见了赶忙放下碗去接,放到了厨房。
“他都说我什么了?把我吹得天花乱坠吧?”
邢海帮余母抽了把椅子,余母坐下,邢海又递上一杯凉茶。
“可不是吗,按他说你都可以去竞选美国总统了。”余母说:“不过见到你本人,也没有让我失望。”
四人收拾好就开始吃饭。余母说:“这孩子随我了,味觉迟钝,手艺太差,委屈你了。”
邢海说:“挺好吃的。”
余东生说:“你就虚伪吧。”
余母一边吃一边自然而然地给她的男友和邢海和余东生夹菜,余东生也给他妈夹菜。邢海看了觉得好笑。
吃得差不多了,余母说:“邢海,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您请问吧。”邢海听了这话立马坐直。
“你喜欢小东对吧?你是什么时候发觉的?”
“大概是大四的时候,我们俩相处了一年多之后。”
余母笑了,对余东生说:“你看,还是我猜的准吧。”又转而对邢海说:“这孩子非得和我说你和他一样,是在德国的时候一吻定情。我从小就和他爸说这孩子有点傻,果不其然,真是傻透了。”
“有您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余东生笑着瞪她。
“你不傻,那你告诉我,你那个时候为什么想要吻他?”
“哎呀!”余东生放下筷子,“您别说了,我那个时候傻,反正我现在不傻了!”
余母的男友笑了出来。
邢海说:“阿姨,对不起,是我太自私,把他拉下水了。我会尽全力让他幸福。”
“说什么对不起。”余母笑笑说:“其实我和他爸也是这么个情况。”
“我去抽根烟。”余母的男友起身,走了出去。
等他关上门,余母才继续说:“我以前在部队医院,他爸受了重伤,由我护理。后来他有个小病小痛的都来医院,一来二去就熟了。有一次他又受了重伤,情况十分危险。在推车上他握着我的手说:‘给我个念想儿吧。’我和他说:‘你好了我就嫁你。’然后我们俩就在一起了。”
邢海微笑着听完。余母又继续说:“其实小东大学的时候我就有种感觉,最后你们会在一起。他那个时候一个礼拜要给我打四五次电话,问我护理的事情,周末回家就翻我的书,张口闭口都是你。我当然希望小东能有个正常的家庭。但我也比较自私,执意要和一个随时有可能丧命的人在一起,没能给小东一个正常的家庭。所以我很理解他。我一直想,人这一辈子,不做违心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事业,爱自己爱的人。无论长短,没有主次优劣,不在别人怎么看,也不在成功或是失败。这样就是幸福,是为自己活过。所以如果你们彼此相爱,我不会责怪你,只会感激。”
邢海眼眶微红,他咽了咽口水,向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余母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小东有眼光,爱上最优秀的人,我也替他感到骄傲。”
“哎您别说了。”余东生赶忙打断她,“你这是给他减压还是施压呢。”
余母笑笑,“好了我不说了。你们慢慢吃,我去找他,然后我们直接走了。”
邢海要起身,余东生拉住他,说:“我们不送了啊。”
“送什么,你们慢慢聊。”说罢余母关上门走了。
邢海坐了回来,说:“你真幸运,有这样的母亲。”
余东生得意笑笑,“那是当然。我爸死的早,所以我和我妈特别亲,基本和她无话不谈。我们的事我都和她说了,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唉,你妈真好。”
余东生拍拍邢海说:“她也是你妈了。”
邢海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收不住。他说:“最近好事接二连三地发生,感觉不太真实。”
“我也是。”余东生也跟着傻笑。“对了,你真的是从大学就开始喜欢我了吗?什么时候?”
“那应该是个过程吧。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很难说,但发现,是你和庒婉第一次做‘爱那次。我想她可能早就发觉了我的心思,所以特意向我宣读你的所有权。”
邢海顿了顿,喝了一口水说:“那时我勃‘起了。想到你做‘爱的样子,我就勃‘起了。身体迟钝成那样都感受到了,我就不打算再糊弄自己的感情。”
余东生说:“真想回到大学再重新来一次。”
“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有关系,我心疼。”
“不疼不疼。”邢海伸手揉了揉余东生的胸口。
余东生捧起邢海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邢海俯过身来,和余东生接吻。这次他把手向下移,隔着短裤抚摸余东生硬得翘起来的阴‘茎,余东生没有拒绝。
邢海刚要把手从裤裆里伸进去,余东生突然反应很激烈地推开他,自己跳到一边喘粗气。
原来这样隔靴搔痒稍加一碰,余东生已经射‘精了。他羞愧难当,裤裆里马上就湿了。
见余东生这幅样子,邢海无辜地摊摊手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是不是早……”
“不是早泄!”余东生夹着腿反驳,“是因为,是你。”
邢海看着他微笑。
余东生有些气急败坏,说:“我去洗澡。”然后扭身便走。

第十章

余东生工作忙了起来,每天都加班到一两点才回来,有的时候干脆在公司通宵。邢海工作比较清闲,不用加班。但最近他们单位组织了一个博物馆的内部竞标,邢海有意参与,每天下班后都留在公司做方案。一个礼拜下来,两人虽然住在同一个屋子,但只有周日才碰上了面。
难得一天休息,两人赶紧敲定了新房装修,谈妥了装修公司,把钥匙交了出去。
傍晚时分,两人又蜷在沙发里看书。看着看着余东生就睡着了。当他忽地转醒,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邢海腿上。邢海右手假肢撑着书,左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余东生打了个哈欠,对邢海说:“我去买菜做饭。”
邢海不松手,说:“叫个外卖吧。”
余东生实在太累,的确也懒得起来做饭,于是掏出手机叫了个外卖,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邢海的腿上睡了过去。
门铃声把余东生惊醒,他睁开眼睛,见天色昏暗,邢海已经不再看书了,而是专心看他。要不是需要去应门,余东生想把这个状态定格。
余东生起身去取了外卖,把饭菜摊在茶几上,两人洗手回来就坐在地板上吃了起来。
邢海问他:“你现在这个项目什么时候忙完?”
“下礼拜三见甲方,应该是最后一次改方案了。完了之后我休假一礼拜。你呢?你们那个院内竞标做得怎么样了?”
“做差不多了,也是下礼拜交上去,周五例会的时候评选。你休假一礼拜有什么安排吗?”
“我去买材料盯装修。”
吃晚饭余东生收拾好垃圾,邢海向他招招手,说:“过来。”
余东生跑了过去,邢海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他。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地触碰,余东生微张开嘴,邢海却仍旧吻得很浅。余东生上前一步双手搂住邢海的腰,睁开眼睛有些委屈似的望向邢海。邢海吻得不紧不慢,弄得余东生心痒难耐。
后来余东生索性认命地闭上眼睛,任邢海怎样触碰他的嘴唇。
等邢海吻够了,余东生红着脸说:“我去洗澡。”
邢海说:“那我去遛狗。”转身对花生招招手,“花生,走了。”
花生见是邢海叫他,就去鞋柜旁边叼了支架递到邢海手上。
邢海揉着它的头说:“好狗,好狗。”一边给花生套上了支架,带它出门了。
余东生拿凉水冲了一遍,低头见挺立的阴‘茎没有平息下去的迹象,便关上喷洒,一手撑着浴室墙,一手抓住阴‘茎撸动了起来。他想着邢海刚刚那个磨人的吻,想着他柔软得能融化人的微笑,想他注视着他的充满爱意的宠溺的目光,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倚着墙喘息着,哑声念了邢海的名字。
平息下来之后余东生赶忙拿喷洒把射在墙上的精‘液冲掉,打开了排风扇,匆匆洗了个澡。
他洗完澡,穿着短裤擦着头,就见邢海遛狗回来了。他感到不好意思,有些难以面对邢海,打过招呼就赶忙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余东生周三见过甲方,周四又改了一天方案。周五开始放假,他回家倒头睡了一整天。下午醒来,他就去接邢海下班。
邢海见了他,就握紧他的手说:“我那个方案选上了。”
余东生笑着回握他,“恭喜你。”
两人牵着手回家之后余东生做了晚饭,吃完饭余东生说:“我接着睡去了,你也忙了俩礼拜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第二天上午,余东生听到外边有动静,揉着眼睛起来了。见邢海竟然在厨房做饭,赶忙跑了过去。
邢海蒸了速冻包子,熬了一锅米粥。余东生见他做得挺好,没有被烫到的迹象,才站在一边看着。
邢海看他着急的模样,笑着说:“我本打算给你端到卧室呢,看你这么草木皆兵的。”
余东生帮他把粥端到饭桌上,皱着眉头打量着邢海,热粥烫到舌头都没有发觉。
“吃完我们选地板去吧。”邢海说。
余东生点点头,吞了嘴里的包子。
他们决定客厅和书房用原木地板,卧室铺地毯,这样就算摔了也不会太疼。逛了一上午的建材市场,两人在路边找了个小咖啡厅吃午餐。
没想到他们刚点好菜,角落里突然站起一个女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女人什么都不说,笑眯眯地看着邢海。邢海起先有点震惊,不过马上调整了情绪,也站起身来,笑着看向女人。
“小叶,好巧。”
“邢海,是挺巧。”
邢海对余东生说:“这位是我妻子,”又面向女人说:“这位是余东生。”
“是前妻。”女人说着在邢海身边坐了下来。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邢海问她。
女人仍旧笑眯眯的,说:“我过得怎样与你何干?”又看了看余东生,说:“这就是你总提起的那个人?”
余东生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听她提到自己,向她点点头,说:“你好。”
女人说:“你好。”然后又笑笑,说:“不是吧,邢海。你祸害完我还有脸去祸害别人?”不等邢海说任何话,她又咄咄逼人地说:“我知道了,他一直在我之前。那块永远都不准的破表就是他的吧?”她转过头来对余东生说:“我给他的表换了电池,调了时间,他就为了这事能跟我闹一个礼拜。”
余东生说:“那表是我给他的。”
“呵,这样挺好,这不是正好吗。反正他性‘无能,找个男人也对,只要像个女人一样躺下挨操就行了。没什么不和谐,你们兴许能多处两年。”
余东生听她这么说感到愤怒,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说:“请你尊重我的爱人。”
邢海按住他的手,低声说:“这没什么的,她说的没错。”
女人又继续对余东生说:“你说尊重,他根本就不值得我尊重。余先生,余东生是吧?我拭目以待,看你能忍多久。哦,当然,这取决于他能装多久。”
余东生压抑着情绪,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像你这样离开他。也不会在分开之后还跑来冷嘲热讽,就见不得对方好过。”
女人站起来,“你就当我是泼妇也好。我不是见不得他好过,我是见不得他又摆出这副嘴脸来骗人。只是忠告,趁现在你们还没撕破脸,及时分手吧,有多远跑多远。”她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微笑着分别向邢海和余东生颔首道别,对邢海说:“真是倒胃口。”便走了。
等女人走出咖啡厅的门,余东生才说:“买卖不成仁义在,至于恨成这样吗?”
邢海说:“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她说的都没有错。”
余东生说:“她还恨你。”
邢海点点头。
“那证明她还爱你。”
邢海说:“我不恨她。”
余东生说:“赶紧吃吧,饭都凉了。”
下午两人拿着图纸去订做了家具。
晚上回家之后邢海说:“你买的房,装修和家具的钱我来出吧。”
余东生说:“你前两年买了房,离婚把什么都给前妻了,还拿的出什么来。”
“这两年攒了一些。”
“没关系,我跟现在的公司签了两年的霸王条款,所幸是待遇还不错,最近手头很宽裕。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那我把我工资卡给你拿着吧。”
余东生说:“放我这儿也行。”
今天见过邢海的前妻,余东生心里还是存着芥蒂。晚上两人聊了几句就分别回房睡了。

第二天早上,邢海推开余东生卧室的门,坐到床边,看了一会儿他熟睡的样子。然后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他的眉毛,俯下‘身来吻了他的嘴。
余东生马上醒了过来,神智仍不太清醒,但马上察觉到邢海的吻,他抱着邢海的头,鲁莽地回吻他,舌头胡乱在他嘴里顶撞,啃咬他的嘴唇。
邢海顺势把上身压在余东生身上,余东生拿毛巾被把他裹上,搂在怀里吻了个够。邢海踢掉拖鞋,爬到余东生床上。
余东生难以自持地用力抚摸邢海的全身,突然停下来,皱着眉说:“在家就不要戴假手了,一直带着不疼吗?”
邢海坐起来,说:“好,你等一下。”然后他挽起袖子,解开固定的带子,把假臂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而后又把袖子放了下去。
做完这些,他又继续吻余东生。
余东生被他吻着,下‘身早就又硬又涨,抵着邢海的大腿,幸好他感觉不到。
邢海用一只手一颗颗地解开余东生睡衣的扣子。等他的胸膛完全露了出来,余东生自己一个挺身,脱掉了上衣。邢海靠在余东生身边,抚摸着他的胸前,然后顺着小腹把手伸入到余东生的裤裆里,轻柔地抚弄。余东生干脆把短裤也脱下来踢掉。
他喘息着,也想去脱邢海的衣服。邢海不动声色地拒绝了一下,他便不再继续,抱着邢海的头专心吻他。
余东生觉得耳边嗡嗡发响,邢海手上不轻不重,惹得他要炸了。这个时候邢海突然停了下来。
邢海拿毛巾被盖住自己,然后把睡裤脱了下来。他覆到余东生身上,握着余东生的手来摸,他里边什么都没穿。
他的喘息愈加沉重,双手揉‘捏着邢海的屁股,胯下下意识地做起了挺顶的动作。
邢海抓住余东生的一只手,引他摸到他的肛‘门。
余东生感到他整个人都像水滴溅到热油里一样炸开,邢海的穴‘口湿滑柔软,轻易就捅了两个指尖进去。他僵住不敢动弹,手指都开始打颤。
邢海伏在他的耳边,蛊惑似的用低哑的声音说:“来吧。”
余东生用仅存的理智说:“不必做到这个地步,你用手帮我就好。”
邢海说:“我清理过了,还做了润滑。我想和你做‘爱。”
余东生说:“没,没有套子……”
邢海从睡衣兜里掏出了个避孕‘套,用嘴叼着扯开了,然后套在了余东生的阴‘茎上,一点点撸平。
余东生抱紧邢海,把他反压到身下,问他:“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邢海点点头,说:“可以。”
余东生先是摸了摸邢海疲软的阴‘茎,然后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肛‘门,顶了两根手指进去。他体内紧热湿滑,余东生拿手指在里边捣了几下,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了,跪起身来,抓着邢海的双腿掰开到两边,便试着往里捅。毛巾被被扯开了,邢海彻底暴露人前,赤‘裸着下‘身让他觉得十分羞愧,他并不想被余东生看到身上的疤痕和有些变形的腿和脚。好在余东生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了。
就算提前做了灌肠,扩张和润滑,进入的时候还是有身体上的抵抗和阻碍。邢海感官迟钝,并不觉得疼,但微微能感觉到余东生缓慢的进入。那感觉很奇妙,等余东生整根没入之后,邢海拉着他索吻。
余东生热烈地吻着邢海,一边开始了插抽。
许多年前,他们还年轻稚嫩,邢海便想象过余东生做‘爱的样子。他听到过,激烈的碰撞,粗重的喘息,片刻都不停歇,野兽一般宣泄欲‘望。现在眼前的他和邢海想象中的他重合起来,他的目光深情又狂烈,紧皱着眉,笔直地注视着邢海的眼睛。他忘记温柔,抓着邢海的胯疯狂地顶动,结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肉‘体击打的声音。
这个时候邢海感觉到自己是被深切地渴望着的,他甚至觉得自己也能感受到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是余东生,是那个伏在他身上侵犯他的人。世界朦胧起来,仿佛隔他很远。他竭尽全力地想要感受,可余东生带给他的触觉,总像蒙了一层雾。这让余东生的人也变得远了起来。
他对自己说,他们在做‘爱,余东生正在他的体内。无论他们是何种位置,哪种关系,他们此刻都是紧密相连的。邢海想要把能给他的都给他,让他感受到快乐。前一天才遇到前妻,被说了那种话,此刻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邢海不想打乱自己的计划,他已经不想再等待了。他急切地想要补偿余东生。
余东生射‘精的时候扬起脖子,又重重地插了两下。
射‘精过后,余东生趴到邢海身上,和他接吻。呼吸平稳之后,余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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