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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着你们玩儿我呢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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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冬觑了个空档,一个挺身蹦起来就往门外跑。
严海封只是嫉妒,杜禹那家伙安的什么心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可缺心眼儿的偏偏就何东冬一个,明明不想跟人家怎么地,却就是不肯临门一脚断得干脆,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地闲扯淡。本来他还没那么大气性,可这一下愣是把他踹得满脑袋直窜火星子,想也没想抬起右腿,照着何东冬屁股就是一脚。
遂不及防之时,何东冬被踢了个狗啃屎,咒骂之声不绝于耳,爬起来卯足劲头照着严海封的脸挥手又是一拳,似有拼之架势。
然而没打到,不仅没打到,还让严海封捉住袖子来了个借力打力,给扔了出去。
正好撞在墙角的置物柜上,啪地一声,柜子翻了。
柜子翻了,原本摆在上面的电话零碎了,听筒机身分家,纸张散落在地,何东冬揉着屁股站起身,顺手抄起话机。
严海封知道何东冬要用话机砸他,便伸手去夺。
可谁想何东冬举起话机,身形晃了两晃,居然整个人又跌了回去,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严海封是妒火中烧,尚未冷静之时,却见何东冬尸挺倒地,还伴以不正常的抽搐、喘息,心头一惊,不由想起佟向阳揣测,顿觉一盆冰水自头顶浇下,从头发稍儿凉到脚跟地。
“何东!”严海封扑到何东冬身边。
何东冬虚汗淋漓,抽噎着,喘息着,面色苍白,两只手虚弱无力的胡乱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严海封按下他的手“何东,放松,你放松,慢慢呼吸,听话,把呼吸频率放慢,跟着我,跟着我呼吸。”严海封调整自己的呼吸,使频率慢并且明显。
“何东,听话,跟着我,一起呼吸。听话!”
何东冬的头晕得厉害,胸腔胀痛,嘴唇和左半张脸早已发麻。他努力试了几次,最后吟着眼泪挫败地摇了摇头,“不行。。。。。。没有,我做不到,没空气。”
“你能做到,能做到,你总是能做到最好。慢慢的呼吸,对,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很好,宝贝儿,做的很棒。再试试。呼气,吸气……”严海封跪趴在何东冬身前,轻吻着何东冬双颊的泪水,仔细拨弄他的头发。
“何东,做的很好。呼吸,呼吸!”
何东冬紧绷着神经,竭力控制使自己得以跟上严海封的频率。
当第一缕空气猛然进入挤压他的肺部时,他不受控制的咳了一下。
“很好,何东,再试一次,再一次”严海封从凌乱的地上扯出一张纸,卷成桶状,罩何东冬的脸上,期以加速二氧化碳的回流。
终于,何东冬胸部起伏趋于平缓有节奏,痉挛现象也逐渐消失。他四肢瘫软虽偶有抽搐,但明显好了很多,头发湿漉漉服贴在脑上,鼻尖汗珠清晰可见。
严海封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细细呢喃,在何东冬最终平静下来的时候,重重的叹了口气,跪坐起身,一手托着何东冬的后颈,另一只手穿过双膝之后,将他打横抱起,移到床上。
何东冬再无反抗,只是被安置好后,头无力的在柔软的床罩上左右晃了晃,似乎在寻找最佳的角度,不过很快,便被严海封的一双大手扶住,端正在枕头之上。“躺好,有助于呼吸。”严海封道。
一个仰躺,一个斜卧,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
许久,严海封抽出垫在何东冬头下的手,站起身,从浴室取了块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何东冬擦拭脸上的汗。
“今天是我生日”严海封说。
何东冬在之前的安静中已经酝酿出几丝困意,然而严海封的话让他没来由的一激灵,眉毛起起落落了三次,才扭扭捏捏悻悻地说了一句“奥,我都不知道。”
“没事儿,我又没跟你说”严海封把毛巾放到一边,拽过被子,盖在何东冬身上。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我出糗?”何东冬抬起眼睛,很认真很认真的问。
严海封流露出歉意的微笑,抚摸着何东冬的额头。
“我今天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严海封还是笑,不吱声。
何东冬彻底无语,最后只得转换话题“那小民警谁啊?”
“你不记得他了?”严海封惊讶地看着他。
“我上哪儿记得他去?”
严海封掩着嘴,呵呵笑了两声。
“你乐啥啊?憋回去!”何东冬煞有介事地伸出食指。
严海封点点头,不笑了。“你说,我想把韩北雪介绍给他,行么?”
“介绍谁?小民警!?”
“嗯,他人不错!”
何东垂着头沉思片刻,翻了个身,把头枕在严海封的手臂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离韩北雪远点?”
严海封顺着床头蹭了蹭,把重心下移,环住何东冬的腰“何东,尹牧的事儿你不应该太在意。”
“我没在意。”何东冬的脸几乎贴在严海封的胸膛,闷闷的道。
“尹牧也好,我也好,我不是因为你才变成同性恋的。而是因为我们本身就有同性恋的潜质,所以才会受你吸引,才会不自觉的靠近你,甚至,爱上你。”
何东冬惊愕,把脸从严海封的胸膛移起。真的假的?感情自己是那吸引屎壳螂子的牛粪蛋儿怎么的?
“不用怀疑,我能看出尹牧对你的感情并不单纯。这一点,我相信白染也很清楚。”严海封注视着何东冬的眼睛,温柔而深情“你有的时候就像一块磁铁,会不自觉的吸引同类。”
“哪有,没有。”何东冬有点尴尬,挠了挠耳朵“叫你说的,好像我没事儿总滋滋跟人放电似的。”
“所以,别把这些都揽在自己身上,你没做错任何事。反而是我门两个,太懦弱,没有一个敢真的不顾一切冲上去抓牢你。我转身放弃,而他就选择那么拖着等着。”
“我承认我与韩北雪合起伙来欺骗你,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初衷。我爱你,所以我需要行动。她爱你,所以希望你得以找个归宿,仅此而已。”
“海子!”何东冬再次把脸埋进严海封的怀里,叫了一个久违的名字,几秒过后,又闷声闷气的补充一句“我觉得我真爱上你了。”
我也希望你是真的爱上我,严海封想。他轻柔的抚摸何东冬的后颈,若有若无一声叹息。
20
20、二十。 。。。
“谷维素,别忘了,帮助他放松神经。”
“嗯,我知道!”
“那好,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给我电话,记得啊!”
“嗯,好。”
“成,那我挂了。”
“喂,别”严海封掐灭手中的烟“佟姐,我有件事儿想问你。”
“说吧,什么事儿啊?”
“何东,他说,他可能……爱上我了。”
“恭喜啊,这不好事儿吗?咱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请我吃饭啊记得。”
“可是,我总觉得……”严海封顿了顿“我觉得他那不是爱。”
“你的意思?”
“如果真如你所说,何东现在正处于非正常状态,我觉得有可能,他对我的感情,也只是一种无处寄望的依赖,或者说,我只是他潜意识里何东秋的替代品。”
佟向阳安静了几秒“严海封,你得对自己有信心那!”
“我本来还挺有信心的,可是,你知道今天,他……他的情绪转变的太快了,快得让人措手不及。过度换气症状出现的时候,我当时就慌了,我没想到他反映这么激烈。我甚至……”
“严海封,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佟向阳打断了严海封的继续。“病情复发,只是一种可能。我们暂时还没确定不是么!你为什么不想想另一种可能啊。或许,人老何是真的爱上你了,太在意你,在意你是不是也一样爱他。还或许,他在意的是你的这些欺骗里究竟是善意还是歹毒,蕴含的是恨,还是爱。如果他心里有你,计较这些不是没有道理的。你不要总是往坏的一面想。”
“我明白,”严海封深吸口气“我就是,控制不住。”
“正常现象,当局者迷么!”佟向阳呵呵笑了两声“你也干脆点,别太较真了,你都已经决定要爱他,就甭管他是不是真的爱你。既然他现在需要你,不管是出于哪种心理的需要,毕竟你已经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只要彼此都不放手,你们的爱情就希望,总有路可走。”
“再说了,爱情是什么呀,爱情是一种化学反应啊,源自于人体激素的分泌。两个人在一起,只靠爱情是绝对不可能长久的,咱得学会把爱情转化为亲情对吧,亲情是什么呀,亲情就是相互抚慰,相互依赖的安全感么。你看啊,如果吧何东冬真的现在就开始对你有依赖了,那就说明,人家老何进化得比你快呗,不用转换,提前跨入亲情阶段。你说是这么个理儿吧!”
严海封的心情本来极差,结果硬生生被佟向阳的这套说辞逗乐了。“佟姐,谢谢你的安慰。”
“唉,我可没安慰你啊,我是就事儿论事儿,得,你忙吧,挂了。”
严海封挂断电话,又想起佟向阳的那句“老何进化得比你快”,不由得抿着嘴,露出愉悦的笑容。他抹了一把脸,走进厨房,决定热热饭菜,再煮点粥,何东刚才是饿着肚子睡着的。
转身之时,却忽略了何东冬睡着的那房间的门,被悄悄阖上。
严海封最近的日子过得可以说是美吧滋儿地水深火热、啼笑皆非。
虽然他对二人终于得以同居,过上正常小两口黏黏腻腻的温馨生活表示欢欣鼓舞。但何东冬的新鲜个性着实让他跌碎几幅眼镜。
到了这个份儿上,说何东冬精神没病大概谁都不信。
在严海封心中,何东冬很特别。朝气蓬勃,热情似火,有的时候吧还细腻如水,敏感如丝,也是一个比较矛盾的个体。人说正邪不两立,到了他这儿不成立,他可以刚正不阿,也可以一肚子馊水儿。
如今的何东冬,表现却是又有别样风情。
这种风情让严海封想起了许多东西,比如阿拉蕾,比如乱马,比如流氓兔,比如机器猫,比如大头儿子。Bingo!都是少儿漫画。
严海封老公还没转正,就先预习当上了爸爸。
虽然对于佟向阳所描述的过分依赖行为他早有准备,可没料想的是智力也会随着行为一并退化,而且是间歇性退化。
也就是说如果你这一秒把何东冬当个成人,下一秒他会立即缩水,要怎么解释咱们正准备把爸爸的XX放到你的OO里?
或者是这边儿正哄孩子似的哄得不亦乐乎时,何东冬忽而羽化登仙,蜕变成年,你就必须要说明为什么咱俩看的是哆啦A梦吃的是小熊饼干喝的是汽水果汁。
严海封问佟向阳,你只说他人格障碍,没说他智力也障碍啊。
佟向阳回答,好吧我猜可能是新特性。
唯一比较定性的是何东冬的传说中的依赖性,比之于未成年的孩子更加炉火纯青。
何东冬失业了,但是严海封没有,掌管一家公司并不意味着老总可以永远不在岗,尽管高薪贿赂聘请了一位尽职尽责的韩北雪秘书小姐可以总揽大部分工作。
可尽职尽责的秘书小姐把何东冬评价其吃里爬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德行发挥得淋漓尽致,每天晚上七点都会准时敲门,状告总裁奴役员工之罪。
无奈之下,严海封只得带上何东冬、捎上一切间歇性发作时可能用上的日常所需,大概可以总结归为是类似婴儿必须纸尿布样的备品,从而把原本亮堂整洁的总裁办公室,变成育幼园。
韩北雪也终于见识到何东冬的厉害,被折腾得甚是狼狈不说,还被老总差遣着大中午跑到公司楼下的小熊物语店铺买了一对兔宝宝充气沙发。好由你何东冬在办公室里变着法儿打滚。
奇的是,何东冬一般情况下不常发飙犯傻,却专挑人多势众时,间歇性就发作。
只要是严海封准备开高层干部会,何东冬一准儿三把鼻涕五把眼泪的抱着他不撒手,吵着要海海陪他吃奶油蛋糕。严海封耐心地说教,宝宝乖,海海要去开会;宝宝跟秘书姐姐去。
不要,我要你陪啊,要你喂!
韩北雪暴寒!心说老天爷上帝啊如来佛祖啊你杀了我吧!这低智商的二子谁啊这?这是何东冬吗这!
何东冬一贯秉承着你不陪我我就祚死你的特性,毫无顾忌地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撒开欢儿的耍无赖,那几声嚎得叫响亮。得亏总裁办公在顶层,除了前台秘书和特助,少有闲杂人等,不然准保有人寻思这么大公司啥时候开始干起了拐卖低能智障的勾当。
可世上不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么,何况老总拉着那二子的手上专用电梯时,那叫一个温柔入骨,羡煞旁人啊。
二子是何东冬在这栋大厦的新外号,最初起源可以考究至韩北雪处,主要是为了区分发病与未发病的两种个性特,而后如何风靡则是无从查起了,可是,大厦里但凡不是个动物的活物,都知道二子。
精确的说吧,动物也是知道的,比如说地下车库那只常驻的流浪狗。
这狗具体什么品种不值得考究了,虽然是不值钱的串子,但黄毛大耳大眼儿尖巴,长得极富灵性,流浪至此后,发现此处进出的之人都极其热情,总是不经意间就能下阵免费包子雨,最重要的是还有路过小妞大老爷们陪着玩耍。串子甚是喜欢,于是坚定地安家在此,别人不撵,它也绝不挪窝,熟不熟的人来了都一顿摇头晃脑的讨好,有吃的给口,没吃的少说也照狗头挠挠,生活好不滋润。
这狗有一个弱点,只要有人在它听觉范围内大吼一声,二子来了,此狗必吓得乱钻,浑身颤抖跟个筛糠似的。
要说狗不长记性,那纯属扯淡。这狗忒有记性。
那次严海封到其他公司参加洽谈会,不方便带上何东冬,便将其托付给韩北雪,做贼一样偷摸溜走,生怕被何东冬逮到,搞不好又是一通嚎。
结果呢,何东冬那天特别听话,既不吵也不闹,就窝在总裁办公室的兔子沙发上睡觉。
韩北雪见他如此老实,以为他精神处于正常状态,便有些疏忽大意。
可谁想中午的时候,秘书室铃声大作,保安部长电话过来了,哭天喊地的:韩秘书,你快车库里看看吧,二子都画花好几辆车拉!
韩北雪大惊,下楼一看,差点儿没自儿个挠自个儿。
何东冬把居然串子捆成个粽子搁在车前盖,末了,还整了块提拉米苏放在车顶。嘴里振振有词:去,去,吃去啊?上去啊?!难道是太高了?那咱换辆车。
串子当然很想吃蛋糕,不停地挣扎啊挣扎,期间挠花了三辆车的前盖,其中一辆还是严海封严总的X6。
保安队长眼泪横流,韩秘书你看看,俺的天地啊,这严总回来还不辞了我啊。
韩北雪脸绿的跟个葱心儿似的,尖叫一声,何东冬,那狗他妈的不会缩骨功!
韩北雪这个姑娘一般情况下不骂人,骂了人了就是倔脾气上来的时候,这时候也甭跟她说眼前这个二子有病,说了等于白说。
上前抢过何东冬手里的蛋糕,往地上一摔,再把车盖儿上挣巴着的可怜串子拎起来扔给保安队长。韩北雪指着何东冬对保安队说,去,给我找根绳子,把他捆上,送到总裁办公室。
保安队长也不二,那二子是总裁的宝贝疙瘩,谁敢捆,那不找削呢么!于是叫了几个人,拉拉扯扯地把何东冬弄到顶层。
韩北雪可不管护着二子的是不是天王老子,喊了几个人把何东冬往沙发那儿一按,直接弄了片儿安眠药,愣给灌下去了。
从此精神不正常的何东冬见到韩北雪,就跟精神正常的串子见了二子一样。
21
21、二十一。 。。。
生活中那些悲喜小乐趣并非严海封所苦。真的让其担心不已的是何东冬的病情。
何东冬对医院的反感众人可鉴,对于吃药也有一种近乎执着的抵触,对佟向阳送过来的药更是苦大仇深,不论是正常的何东冬还是不正常的二子,吃药比吞砒霜还要艰难。
每天两遍药,严海封像哄儿子哄祖宗似的哄着吃了,讨价还价不说,还要任其欺压。
正常的何东冬说,要我吃,成啊,今儿晚上让我上两次!
一次!次数频了伤身子啊!
两次,不然不吃!
成,两次就两次。
不正常的二子说,不吃,我不吃,难吃死了,你吃吧,我才不要吃。
那好,我吃,我吃一个你吃一个好不好?
你吃一个我吃一个,熊熊也要吃一个,何东冬指着小熊抱枕说,喂我,啊!
严海封电联佟向阳,“佟姐,何东这药,正常人吃了,不会出啥问题吧?”
“正常人没事儿吃它干嘛呀?精神不好啊!”
严海封苦笑,我精神挺好的,就是精神太好了。
佟向阳挂了严海封的电话就觉得自己这事儿办的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儿,不管咋说人小两口的最后是要成一家子了,自己毕竟是个外人啊,孰轻孰重啊?她这么死心塌地地撮合着当个两面派双重间谍?这容易受伤啊这?搞不好,未来就是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啊。
这不成啊这?
想到这儿佟向阳直往嘴里抽冷气。
余连恩凑立刻了上去。
“怎么了这是,你牙疼啊?”
“滚一边儿去,黏糊什么,离婚了不知道啊?”
“离了没说不能再找啊?!我这不正培养感情准备再娶呢么!”
“娶个屁,回你屋去,明儿个你赶紧地搬出去,这叫非法同居你懂不懂啊你?”
“扫黄组也不来查,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呗!咱黏糊黏糊感情先。”
“明儿你赶紧搬回你妈那儿住去。”
“不去,去了我妈得我把耳朵拧下来。”
“你妈那是为你好,赶紧地再找一个给她生个大胖孙子,她老人家得甭提多乐呵。”
“别人生的我不要。我就要你的!”
“我生不出来!”
“试管,领养,怎么都好。再不干脆不要,这年头丁克夫妇多流行啊,咱俩也赶一把时髦。”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是新时代的女性,咱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了。”
“我不想谈这事儿!”
“那谈你想谈的,东冬怎么样了?”
“别跟我提他,”佟向阳一听这仨字直磨牙“那缺德玩意儿,装疯买傻还挺有一套!”
“你可看好他了,那个不是闹着玩的,别装着装着真犯病了!”
“没事儿,那天我跟他聊了一下午,那混蛋挺精神的,就是有点儿情绪焦虑。可以排除病情复发的可能。”
“他老这么装疯卖傻的也不是回事儿啊?那小伙儿要是哪天知道了还不得跟他崩啊?”
“崩什么呀?恩爱着呢,担心他你还不如担心我呢,我这演的什么角啊我,两边儿挨累,两头不得好。不行,不能老这样,我明儿天找杜禹去。”
“找他?歇歇了吧啊,你还嫌这事儿不够乱呗。”
“你懂什么,我这叫转嫁危机。杜禹一出马,等同于干柴烈火上浇桶油,加速发展不说,保准何东冬想装都装不下去,这事儿早穿帮比晚穿帮强。要不我得背多大一罪名啊我,两边都不得好!”
“你想的还挺花哨!”
“那是,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呢,直愣个心眼儿,咋说不通。”
“精华我一向是取的,糟粕概不接受。”
“埋汰我是吧,滚一边儿去。”
余连恩撇了撇嘴,进厨房不知鼓捣什么去了。
佟向阳无语问苍天,这老余怎么那么腻歪啊,离婚了就该干嘛干嘛去吧,老黏糊我这儿干嘛呀,这年头儿男的怎么都这么不干脆啊,电视里天天播男的不是为情跳楼就是捅女朋友几刀的,这都什么心理啊这,TMD连gay有男人味道儿呢,直男怎么就乐意把自己当大闺女娘们唧唧的呢?
还有,说到gay,你说这何东冬是怎么想的啊?
何东冬怎么想的?
何东冬想的可多着呢。
严海封你行啊你,别看以前老实巴交土吧啦叽小模卡呲眼的,几年不见跟社会上修炼得是炉火纯青的人精啊,坏水儿一肚子懂得为达目的不则手段啊。你说你明明一GAY愣跟我装直男,明明一金领愣跟我装白领,明明开一宝马X6愣跟我说不会开车,明明在广益大厦对面的顶层总裁办,愣跟我说在广益里出租的破写字间,明明一腹黑愣跟我装纯情小少年。我周围凡是能替你使上劲儿的主儿你挨个挑唆霍霍是吧?!你这算是干嘛地呀?你喜欢我怎么拉?何着你喜欢我就能耍得我团团转拉?成啊,那咋俩比比吧,看看谁是周瑜谁是诸葛亮啊?
何东冬是一般人么?不是。大学的时候参加过戏剧社,还玩过cosplay,装疯卖傻绝对不在话下,何况他又不是没疯过。于是直接杀到佟向阳住处进行非武装谈判。
佟向阳本来对何东冬的病情没有太大把握,可经过一下午的谈判后佟爷们可以拍板儿断定。
这厮压根儿就没事儿!
虽然有的时候心思细腻脆弱了点儿,喜欢小崩溃一下,但乐观的态度绝对异于常人。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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