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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着你们玩儿我呢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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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禹放开了他的唇,一只手撕开他的衬衫开,沿着颈间一路啃咬而下,停在胸前的两粒上逗弄。
何东冬发出几声不满的呻吟,把手插在杜禹的发间,粗鲁的将他提了上来,近乎渴望地伸出舌头在他的唇间流连忘返。
他双手紧紧扣住了杜禹的头,不允许对方移开。
他已然迷失在这染血的吻中。
杜禹从没见他如此主动,故而情欲顿时化作潮水,席卷呼啸。
他在这个吻中喘息着,颤抖着,急切地腾出双手解开何东冬的腰带。
何东冬的手从他的脑后松开,一路向下摩挲着,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酥麻。
杜禹哆嗦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炙热的欲望,然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与何东冬紧紧贴在一处。
何东冬粗重地喘着气,手逐渐滑下,来到二人中间,将两个紧贴的欲望攥在一处,上下抚弄。
这让杜禹不自觉的倒吸一口气,他低下头,盯着何东冬的手,突然自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吼,然后猛地抱紧身下的这具火热的身躯让二人的胸膛牢牢地贴合在一起,让相抵的欲望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他知道何东冬咬破了他的嘴唇,但已无暇顾及于此。
何东冬意识稍许清明之时,杜禹还趴在他的身上。
于是他拱了拱身子。
“下去,下去,趴上瘾了你。”
“让我趴一会儿,我需要回味一下刚才的激情。”
“操,滚,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
杜禹的脸埋在何东冬的肚子上,左右摇了摇头。然后慢吞吞的坐了起来。抽出几张纸巾,覆在何东冬的小腹上。又抽出几张,慢条斯理的清理着自己。
何东冬撑着方向盘坐了起来,他有些恍惚,看着自己小腹上乳白色的精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操,你他妈一年没做了,射这么多子子孙孙的。靠,脏死了。”他一边骂,一边用纸巾将腹部的液体擦掉。
“你要是能让我插,我保证射的更多。要不,”杜禹抬起了头,一脸认真,“趁咱俩余韵未消,你让我上一次吧,真的,就一次。”
“精虫浊脑了吧你,我看你就是一性爱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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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 。。。
两人各自整理好衣衫。
何东冬的头抽丝剥茧的痛,他以为是车里空气不好,于是摇下窗户,让残留的味道尽快散去。
杜禹则给自己点了颗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何东冬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他看着何东冬一脸不明地瞅着自已,冷笑了两声,把拿烟的那只胳膊伸到窗外,吐了口烟雾,转过头戏谑地看着何东冬。“别他妈装傻,装傻是你强项怎么地?你就是喜欢他,你还别不承认。”
何东冬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不予回答。
杜禹把手里的半根香烟弹了出去道,“承不承认是你的事,我不管,可我是喜欢他,我追定他了。”
何东冬的表情是木然的平静,直愣愣地飘在车外。
“我想揍你。”
何东冬突然说。
“那来吧。”
杜禹一马当先推开车门。
下了车。
“下来,我让你揍。“杜禹咣地一声推上车门。
何东冬拉开车门,跟了下来。
杜禹在前,朝小区的空场儿走去。
何东冬在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天已黑,小区中闲逛的人很少,何东冬想,干一架或许不会弄出多大动静。
他有多久没打架了?上一次打架是什么时候?记不得了。
头痛,何东冬猛拍自己的后脑。
好像很多东西都记不起来。
眼前的马路也不对,何东冬琢磨着,太不对了。他买房子的时候这小区是新落成的,怎么才没两年就坑坑洼洼的呢,莫不是谁家把坦克开进来了。
脚下道路崎岖不平,何东冬觉着自己快要飞出去了。
更差劲的是,不知是哪个工程队,大半夜还在赶工,机器轰隆轰隆的,噪音忒大了。就跟在耳边儿推土似的。
他捂了两下耳朵,又勉励眨了眨眼睛,脚步开始踉跄。
杜禹还在往前走,大摇大摆的。
“喂。”
他喊了一声。
杜禹没回头,也许没听到,其实他自个儿也没听到自个儿的声音。噪音太大了,简直吵得他头都炸了。
他狠狠吸了口气,想再喊一嗓子。
可声还没发出,就觉得整个世界居然颠倒过去。
何东冬躺在地上,摸着身下平坦的柏油马路,突然明白,原来不是路的问题,是自己头在晕。
天已经黑了,路灯尽职的亮着,万物在何东冬眼中七扭八歪。
他想吐。
他听见杜禹喊,“何东冬你怎么了?”
杜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他吐了。
白瞎那顿包子了,何东冬心疼。
晕归晕,可还有意识。他意识到自己吐杜禹身上了,心里甭提多高兴,小样,我揍不死你我吐死你,看你敢跟我呲牙。
“东冬,东冬,你哪里不舒服,东冬你说话。”杜禹架起何东冬的上半身,轻拍何东冬的脸。
别他妈拍了,我脸疼着呢,今天掴了我几巴掌了,还不够?操,叫得那么亲热,何东冬想,谁准你叫我东冬来着?
杜禹没有得到何东冬的回应,于是挣扎着架起他,朝自己那辆奥迪走去。
别拖我呀,晕着呢我,呃!哇……
又吐了。
“我操,你他妈也没喝酒啊,你这是怎么了这是。”
杜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焦急,这让何东冬有些愧疚,想着,虽然你这儿人大多数时间太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可以当个人看的。
杜禹把何东冬弄上车的时候,何东冬虽然半眯着眼,却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像个死人一样任凭杜禹给扣上安全带。
何东冬还没睁开眼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医院。
这股子味儿,他太他妈熟悉了。
头痛。
就像有人用把没开刃的钝刀拉锯似的锉他的脑壳儿。
他睁开眼,杜禹就在身边儿坐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发生什么事儿了?”何东冬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杜禹站了起来,竖起两根手指,“这是几?”
“你有病吧你?”何东冬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这是几?”
“二!你脑袋被门挤了?”谢天谢地,老天爷开眼为人民除害了吗?
“是你的脑袋被门挤了;操,你二啊,脑袋撞车顶棚了都知道不?”杜宇一脸的忧心忡忡“还知道自己叫什么么?”
“咱能不能不问这么傻逼的问题。”
“痛快儿回答?”杜禹仍然固执地问。
“我,何东冬,你,杜禹。你还想问什么?痛快儿一起问了吧。”何东冬抬起一只手抚着额头,难过的呻吟着。
“还好没傻。”杜禹呼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 “护士,人醒了。”
不大一会儿,涌入几位白衣天使。
何东冬像个布娃娃似的,被人摆弄来,摆弄去。
还有比这更傻逼的事情吗?他想。
事实上有的。
当何东冬吃完药拖着疲惫的精神睡过去之后,却在一晚上被杜禹叫醒三次。
第一次,杜禹很清醒,他摆出三根指头问,这是几。
第二次,杜禹神情困顿,指着自己问,我叫什么。
第三次,杜禹是拿脚丫子把他拱醒的,唉,唉,你叫什么名儿。
何东冬咬牙切齿地说,杜禹如果你再敢叫醒我一次,我发誓让你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也许是威胁起了作用,不管怎么说杜禹真的安分不再吵他了。
何东冬第二天上午醒了就吵闹着要出院。
大夫十分负责地劝告他,最好留院观察两天。
何东冬坚持认为只要待在医院,他的脑震荡可能一辈子也好不了。
鉴于病人对医院有一定的心里反感及恐惧,杜禹主动找医生探讨回家修养可能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以及需要密切观察的症状后。
当天下午,杜禹带着何东冬卷卷包袱回家。
杜禹没有把何东冬送回他那出租房。
而是直接送到自己家。
何东冬坐在车上不肯下去,吵着要回自己家。气得杜禹直接把他扛进屋子。
何东冬脑袋还没好,被杜禹倒着扛起,登时头昏力乏。
在杜禹把他搁在床上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趴在那儿连动都不敢再动。
“何东冬你把脸仰过来,别憋着自己。”
“杜宇你等着见我的律师吧,我要告你谋杀。”何东冬有气无力的威胁着。
“没办法,你身材和我差不多,你想要公主抱除非我是施瓦辛格第二,所以,只能扛了。”杜宇摊开手,一副不要对我期待太高的表情,然后爬到了床的另一边,把手放在何东冬的后颈上,温柔的摩挲着。
何东冬本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脑子的晕眩和钝痛上,当杜禹的手搁在他后颈时,他居然觉得所有的不适都开始缓和,最后抽丝般点点褪去。
渐渐睡了过去。
他当然知道杜禹安排他住进来是别有用心。
所以当他一觉醒来看到严海封在杜禹家的厨房里忙活晚饭也没有感到多大意外。
那家伙既然已经挑明向他宣战,在手段上就决计不会留情。
可问题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是韩北雪的老公,她自己不来守护他的贞操,凭什么要何东冬在他人面前强出头。
所以韩北雪你就快点儿回来吧,这样他这把小盾牌也就可以光荣退役了不是。
鉴于杜禹死缠烂打的功夫绝对世间少有,何东冬不得不时刻提防。
严海封做饭,杜禹偏要在一旁打下手。好,何东冬就咬着苹果坐在厨房的洗手台上,只要杜禹稍有乱来趋势,何东冬嘴里苹果就发出咔嚓一声。
严海封吃饭,杜禹就紧挨着严海封边儿上坐。好,何东冬就坐在杜禹身边,史无前例的张口就管杜禹叫哥。杜禹哥我要吃这个,杜禹哥我要吃那个,杜禹哥把虾皮帮我拨了,杜禹哥我头又疼了。气得杜禹恨不得用筷子再次把他戳出脑震荡。
严海封看电视,杜禹就搁一旁黏糊着,左一句右一句闲扯,话题从喜欢吃什么逐渐延伸到喜欢穿什么牌子的内裤,这是□裸的性骚扰。何东冬必定会抱着大桶冰激凌本着好东西大家分享的心态坐在两人中间,左边问问,吃么你?右边让让,你吃不?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杜禹终于忍不住了,何东冬你脑震荡是不是好了?要不要我再敲晕你一次。
你来呀,你来呀,我正愁抓不着你把柄呢,让海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嘴脸。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衣冠禽兽不是人。
何东冬最近特别嗜睡,也许是脑震荡后遗症,也许真的是因为前些日子工作太累。只要家里没人,他一般都是在床上睡过去的。
当他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严海封正坐在客厅里翻着杂志。
“海封你干嘛呢?”
“唉,你醒啦,你帮我看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款式,哪个更适合北雪?”严海封见到何东冬便迫不及待地举起手中的画报。
“钻戒?”
“对呀,对呀,结婚钻戒。”
“哦,”何东冬走到严海封旁边坐了下了,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又抓了抓后脑的头发,“她好像不喜欢这些东西。”
“怎么会,女孩子都喜欢的,别看嘴里说不需要,其实是为了给男人省钱。这是我姑妈告诉我的。”
“你们定的是哪天结婚来着?”
“下个月16号。”
“下个月?奥,这么快,你说你们这是赶的什么时髦啊,跟闪婚似的。”
“所以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啊,你快帮我参谋参谋。”
“成,看哥哥我给你选个。”
何东冬接过那本宣传画报,一个图一个图地视觉扫描。
他是懂得北雪的,他需要帮助严海封挑选一个最适合北雪的款式,这颗钻既要贵重,又要不失高雅,最重要的是这次北雪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嫁掉,然后就像通话故事里说的,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不知何故,何东冬手捧画册,精神却是很难集中。
气闷,胸胀,脑子里似乎生着一团乱麻来回缠动。他越是强迫自己认真看下去,这团乱麻便滚得越大,缠得越紧。他眯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意识中寻找那根些线头的端点,可是找不到,太乱,完全无从下手。
“不成了,不成了,不成了。”何东冬摔下宣传画报,火烧火燎地跳起来。
“怎么了?”
“我闹心,咋这么闹心呢!是不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啊?你说我不会就一直这样了吧?”
“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何东冬急忙摆手,“不去,不去,不去医院。”乖乖,医院?去那儿还不如砍他两刀,何东冬想,“我上楼再睡会儿,没准还是缺觉。”。
“还睡,这么睡下去晚上还能睡得着么。”
“躺下再说。你选你的,吃完饭的时候可叫我啊。”
嗯,何东冬对严海封做的饭有股子异样的忠诚。
真的没睡着。
何东冬在床上横躺竖卧翻来覆去了一个小时,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
倒是口干舌燥的感觉来得快些。
何东冬坐在床上思来想去,决定到楼下找严海封解闷儿,于是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往楼下走。
下了几级台阶,何东冬一抬头,脸倏地就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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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 。。。
下了几级台阶,何东冬一抬头,脸倏地绿了。
操,杜禹那只万年发情狗,抱着严海封在那儿啃呢!
“杜禹?!”何东冬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上下牙吱嘎吱嘎地磨着,杜禹那俩字儿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么你杜禹啊,甭管是什么官宦子弟还是太上老君转世,今儿我要不抽你筋扒你皮我何东冬跟你姓儿。
杯子往台阶上一搁,站起身来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往下冲。
岂料哐当一声。
啊啊啊啊啊!!!!!!!!
“何东!”
“东冬?!”
“何东你没事吧?”严海封动作挺快,几步冲上去便要把何东冬从地上拉起来。
“别碰他,别碰,别碰。”杜禹吓得赶忙拽住严海封的手,“别碰,不能碰,我看他滚下来时头先着地了,120;打120,快!”
严海封匆忙地点了点头向电话奔去。
“何东冬?何东冬你怎么样?跟我说句话,何东冬?”
“杜、杜禹。”何东冬躺在地上,一脸平静地叫着杜禹的名字。
“你说,你说,我在这儿呢。”杜禹攥住何东冬的手。
何东冬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一字一顿道,“咱、俩、命、中、犯、克!我操你的!”
说完这句,何东冬直接就哭了出来。
120来的时候何东冬已经哭得昏天黑地的了。死命握着严海封的手喊妈。
搞得杜禹也有崩溃的趋势,心道何东冬这回是真摔傻了。
何东冬本星期第二次光顾同一家医院。
连急诊室当班的大夫见了他都说,“呦,你这人真逗啊,你是小脑发育不全,四肢不灵活,还是运动神经失调啊,摔跤摔成习瘾了是吧。”
何东冬对滚楼梯后发生的事儿没多大印象,对于自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拉着严海封的手叫妈更是浑然不知。
可严海封却被吓得不轻。生怕何东冬就此跌坏了脑子,干脆地请了个长假没白没黑地守在何东冬身边。
就当时何东冬叫妈叫得那心酸凄惨样儿,严海封觉得十分有必要通知何家二老。
结果他就是说出龙叫去,何东冬也坚决没给他自个儿家里电话。
笑话,如果给了就说明何东冬是真傻了。
何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他可是被扫地出门的!
何东冬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那条绑得跟个粽子似的胳膊,自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人要是倒霉当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杜禹已在他醒来的第一时刻被勒令驱逐。
病房十米之内,一律不准一个叫杜禹的狗出现。
严海封请的是年假,基本上也就成了该病房的常驻钦差,只要跟何东冬有关的大小一干事宜全权由他接管。什么时候该吃,什么时候该睡,什么时候该晒太阳什么时候该遛弯,就连撒个尿,何东冬也得先向严海封请示一下。
杜禹吃醋成缸,站在病房的门说海封你管他干嘛呀,他只是脑震荡又不是小脑萎缩外加帕金森症,有手有脚有生理钟的,自个照顾自个呗!你真当他生活不能自理了那。
“不行不行,大夫说了连续两次脑震荡很难说会不会留下终身的后遗症,我得看着他点。滚楼那天他还说他烦躁闹心来着呢!”
何东冬听了心里这个舒坦。心想还是咱家海封好,多有人情味儿,哥哥我这俩月没白连接带送的。要不怎么说韩北雪运气就是好呢,天底下就这么一个实诚人就叫她给逮住了。
杜禹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椅子上,“你瞅他那样儿?像是有终身后遗症的人么?我看你都快有终身后遗症了,不是他拽你叫了一通妈,你就真把他当儿子伺候呢吧?”
何东冬一拍枕头,“杜禹你给我滚蛋,我叫你进来了吗?’”
“你说叫杜禹的狗不能入内,没说叫杜禹的人不行!”
“可我怎么就看见只叫杜禹的狗蹲那儿吠呢!”
“哪儿呢?哪儿?我怎么没看见呀我!”
杜禹直把何东冬气得发狂,终于有所收敛。“得,不跟您老人家搁这儿贫了。我是捎带着来看你的啊,主要来看李维来了。”
“李维怎么了?”严海封正削苹果呢,扭头问道。
杜禹晃了晃二郎腿,把脑袋伸进屋,看了眼严海封又把视线移到何东冬身上,眉心挤出个川字,“听说叫人给打了。我还没见着,先看看他去。”说完,杜禹站起身掸了掸屁股,走了。
何东冬躺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琢磨这事儿琢磨了一下午,总觉得杜禹说李维被打的时候看他那眼神儿有点猫腻儿,像是硬憋着什么没说。
他在床上颠来倒去的烙饼,怎么着都觉得不踏实。
得,也甭明天了,干脆现在就去看看去吧。
严海封今儿晚上没留下,他这几天一直请假,下午的时候公司那边儿来了电话说明天有个会,必须参加。
于是何东冬便打发他晚上回去休息,顺便准备准备所需文件。
八点多钟的时候严海封就把何东冬洗干净扔床上了,那架势就差妈咪一个晚安吻外加睡前祷告。
所以这个时候何东冬趿拉着拖鞋从病房光明正大地溜出来是没有人管的,可以无法无天,正好。
从值班小护士那儿问了李维的病房,直奔而去。
心里想着,就李维那细柳扶风的身子,还跟人打架,搞不好就是叫人群殴了。没关系,只要记住是谁,等哥哥我好了给你揍回来去。
可真到了病房门口,何东冬傻眼了。
先前准备那一箩筐抬杠的词儿,一句也搜不见。
他本以为顶多也就见着个鼻青脸肿或者哪块骨折的李维。
可没想到见着的是个毫无生气插着呼吸管子的李维。
何东冬抹了把脸,怯步不前。
李维的胸部频率均匀地上下起伏,那是呼吸机把氧气推进推出肺部的结果。机器运作时发出的规律节奏,伴着心脏检测器的哔哔声,在夜深人静的苍白病房,显得极为刺耳。
何东冬静静的走上前,想要伸手碰碰李维的脸,可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李维样子太脆弱,易碎,他不确定这样的触碰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把手落在了李维的手上。那里扎这点滴,千疮百孔。
李维似乎感觉到手上的温度,轻声呻吟着睁开眼睛。
“嗨,李维,是我。”何东冬保持镇静。“你能听见我说话么?”
李维用极慢的频率眨了几次眼睛,脸色苍白,眼下淤青,插入口中的管子不时让他发出微微的干呕。
何东冬半蹲下来,躬着身子,把脸靠近李维的脸“你怎么会伤成这样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李维用极其没有神采的眼睛看着何东冬,最终还是无力表达什么又沉沉的闭上。
何东冬属于自己主动给自己换了病房。不论白天晚上的都赖在李维那儿。
严海封对此没表示异议,只是每日送饭的时候多带出一人的份。
李维确实被围殴了,但对方似乎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没有搞出多严重的外伤。
真正让李维如此狼狈的是高烧引发的急性肺炎。
大夫说可能是淋了雨的缘故。因为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
然而何东冬觉得这不是症结所在。
真正的问题是当李维有力气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呢喃着的那句话。
他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他不要我了。
何东冬想,原本他印象中,一向感情淡薄的李维,居然是个情种。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李维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但精神状态却是每况愈下。
撤掉呼吸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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