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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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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老爷扛着锄头就打算往家里赶,路过火烧林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有一阵强风刮过来。我舅老爷当第一个反应就是坝上玩的不错的人来戏耍他,立刻就往边上一闪,这时候我舅老爷才回过头看是谁,这一看差点把他魂都给吓没了!!只看见刚刚躲开的位置,一头长着黑色斑文的老虎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前爪低伏,一副要扑过来的姿势。舅老爷心中暗暗叫苦,这周围的前不挨家后不着户的,今天稍不注意怕是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说到这里,讲故事的人突然闭了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其他的人都知道讲故事的人说这故事蹊跷,那舅老爷就不会这样把命给交代了,想要知道这下文,偏偏讲故事的人停了。这就好像你明明已经口渴难耐正赶上有一杯烧开的水,你想喝却烫手的紧,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
苏月瞳在一旁待着倒没有多大的兴趣,孤儿院他们也去问了,恰巧是缘分。他们决定最后问的这一家孤儿院就正好是苏欣雅小时候所在的孤儿院。然而,却没有发现苏欣雅的任何异常。苏月瞳微微撇了撇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越看越觉得苏欣雅不太顺眼,就像一株长错了地方的植物,看着总是美的而且不带刺,却怎么看怎么别扭。
莫笑笑他是母爱被剥夺后产生的嫉妒。
开什么玩笑!
苏月瞳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周围的人,茶馆里显然很少有年轻的青年人有兴趣坐在这听一群老爷子之类的胡天海地的吹。显然苏月瞳和莫笑在一群老爷们里看着就格外突出,苏月瞳眉眼一扫,便看到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正在给旁边的老爷子添茶。那个男孩看到苏月瞳看他,便微微点了点头对苏月瞳笑了笑。苏月瞳看着少年手边与少年格格不入的老年折扇,微微笑了一下,便转开了头。
“小伙子谢谢,现在懂礼节的人不多了。”少年旁边的老爷子欣赏般的冲少年点点头。
少年微微一笑,打开带有古代仕女图的折扇意思的扇了几下,眼角的痣越发显得动人。
那边讲故事的人喝了茶润了口,这才不慌不忙的继续讲了起来。
“我舅老爷一心认为在虎口下难以脱险,便把心一横,暗暗道,你要吃了我,我也要让你付出点代价!!说罢便不管不顾的冲向那黑斑大虎,拼个命的揍。这人啊也是临到尽头,做庄稼的人都有一把子力气,我舅老爷又拼了命!一时之间竟然是老虎被舅老爷的气势给吓住,转身要往后退,最后索性跑了。我舅老爷在坝上被人叫做什么呢?叫李愣子,关键时候半点弯都转不了。他自己身上也被老虎擾了好几道伤口,可他看见老虎跑了,第一反应就是追过去。你想想老虎能跑多快!他能跑多快?一会儿就甩他好几十米远。我舅老爷这个人啊,实在是愣的要死,他心里面刚打了虎,还很激动,就想回去给乡垻的人炫耀一下,又怕垻上的人说他吹牛。就一心想找到那个老虎的洞穴,以后好带人来看。于是他也不跑,也忘了万一那老虎恼了再转头把他吃了怎么办!就一心想要顺着老虎走过的痕迹找到老虎的窝,哎呦!这一找就出了事了,那天呢是半夜才回的家,我舅娘在家急得要死,看见他回来就问他,他也不跟人说话,只一个人在那念叨着什么虎大仙什么的,偶尔还突然在半夜里嚎叫,边哭边嚎着说不该去找老虎的洞穴,不该打扰了虎大仙!。我舅老爷,一个三十多壮汉子,癫了!”
垻上的人后来一起去找到了我舅老爷迷迷糊糊后说出来的洞穴地方,那里是有个洞穴,不过里面很窄很暗,胆子大一点的人拿着家伙转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冲外面的人摇摇头,说里面不但什么都没有而且爬了一会就到头了。
于是,这件事就在垻上传开了,他们都说我舅老爷被火烧林里的鬼被迷住了。
听故事的人还在想蹊跷的地方,讲故事的人最后又添上了一段:“后来不久垻上就发了大水,那一年的水发的最大,又是晚上,垻上挨着河的人基本上都被水给冲没了。我们那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是被水给殁了的人,就得在回水湾那里找,绝对捞得到尸体。隔天垻上的人就去那里捞人,就看见回水湾上飘着一架木床,我舅老爷就在上面睡着觉呢!说来也奇怪,从那天后,我舅老爷就不迷糊了,只是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只一个人在家画一些小人图。大家也看不懂,那次的洪水把舅老爷家冲得只剩下他一个人,大家就你凑点我凑点的帮扶着。”
讲故事的人叹息般的做了最后的结束语:“我舅老爷,享年105岁……垻上将他身前居住的地方建了个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说到李家垻子的那个火烧林,我也曾经听到过一段故事。”那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听完后也开始说道:“我们这条江河的上游就是一个县城,二十年前,一个女孩子从那个县城的桥上跳了下来,要轻生。”男孩笑嘻嘻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那个女孩子自然不会死,要不然就没有后来的故事了。女孩子大约十八、九的年纪,也是大好的年华在等着她,但是为什么投江呢?”
男孩子不管别人,只自己接着自己的话回答道:“因为她怀上了一个男人的孩子,而那个男人却娶了另一个女人。后来她被李家垻子上的人救了,没过到半年,就生下一个女婴,却是一个死胎。事情就要从这个已经死了的女婴说起。
女人名字叫苏清,她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叫苏晴,李家垻子上的人都劝她,叫她将怀里的死婴埋了。但是苏清不干,非要说苏晴没有死,天天放在怀里抱着,连睡觉也不敢撒手,说是她生命里只有这一个孩子了,她想把最好的都给她。垻上的人都说她魔怔了,初春的天气,尸体虽然没有很快的腐烂,但也会慢慢的变质。最后垻上的人实在没办法了就趁苏清在睡觉的时候把死婴偷了出去,埋在了火烧林。
说到火烧林呢,原来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林子,上面种满了很多的柏树和茶花,垻上的人家只要谁家出了事,去了人,都很有默契的往火烧林上埋,长年累月的积累下来,火烧林的阴气也渐渐的盛聚,夏天大中午的,从火烧林过的人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热气,全是透骨的凉意。日子久了,火烧林就开始传言有很灵异的东西,后来出过几件像鬼打墙之类蹊跷的事后,就不敢再有人单独进去了。然而李家坝上的人都知道,可苏清不知道,也或许是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她周围的人趁她不注意,偷偷的将她的孩子抱到火烧林丢了!之后她曾经偷偷的想要跑到火烧林里去,都被坝上的人拦了回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 ,苏清也慢慢的恢复正常,在两年后嫁给了坝上的一个男人。结婚后的第二个春一开,苏清的肚子就大了起来,这下可把苏清和她丈夫高兴坏了。苏清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连带着人也开始敏感起来,时不时的就要闹几回才罢休。”男孩讲到一半的时候停了停,看着莫笑听得起劲儿,就对着莫笑笑了一下。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苏清的日子过得顺顺当当的时候,谁都没想到他的丈夫会从山上落下来,被石头当时就砸的没了气。苏清知道后哭得很厉害,到后来简直是哭断了气,大伙儿都在她身边劝着:“我说他嫂子,我们知道你苦,但是你这样哭下不是办法,你熬住了,你肚子里的那个也熬不住啊!”等到苏清终于缓了口气的时候,大伙儿便叫了个赤脚医生(乡下背着药箱在村里来回走着给人看病的医生)来给苏清看看,开点药给苏清养养身子。就是这一看出了问题,赤脚医生摸着苏清的脉探了又探,最后才说道:“嫂子,你这个可要去大医院里检查一下,我这拿不准。”
“我孩子有什么问题吗?”苏清心里一个咯噔,感觉自己的心都提起来了。
“孩子?”赤脚医生苦笑着说道:“恐怕嫂子自从肚子大了后就没有看过医生吧,你这肚子里怀得不是孩子,怕是颗瘤子”
这一句话像一个深水炸弹,不仅将周围来安慰苏清的大伙儿给骇住了,更是将苏清拉进了绝望之地,听完后一看苏清,面色苍白如纸,除了眼睛还时不时的眨一下,其他的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大伙儿看苏清已经萌生了死意,怕她一时想不开去了,就各自让自家的女人轮流跟着苏清,开导开导。
等到苏清丈夫的葬礼终于办完了,入了土。苏清的肚子已经大到像怀了6个月孩子那么大了。突然有一天,苏清对着身边陪她的女人说道:“我想去看看他们。你让我去看看好不好?”
“他们?”女人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苏清说的是她的丈夫和那个两年多前的女婴。她怜惜的看了苏清一眼:“又没有人不让你去,就是嫂子你要凡事想开点,人活着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多看看周围的事,感受一下活着的感觉么,人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嫂子你还年轻,没有过不去的坎!我想大哥如果还在的话,也希望你过得好好的。”
苏清没有搭话,看了看门外,说道:“我看对面的梨花开了不少,我去摘点回来放家里,避避味道。”
“你多摘点,我也好带点回去给家里添添香气。”女人想着对面不远,便放心的让苏清去了,自己回头将面粉和上,准备做饼。
这一做起来就烙了一大盆的饼,女人喜滋滋的端着饼,想着给自家男人带几个,给苏清留几个,剩下的还可以分给周围的邻居们。跨出了厨房的门,女人对着客厅打开的门外看了一下对面,满树清浅的梨花,可是旁边哪里还有一个苏清!
“苏清?!苏清?!”女人放下饼子朝外面喊了几声,然而没有人回应。
女人这下慌了神,连忙喊道:“快来人啊!苏清跑了!大栓!苏清跑了!”
听到声音的人连忙赶过来,然后先从水边开始找,一直找到晚上月亮都升起来了也没有找到人。
“怎么办?还要找吗?”其中一个男人问道:“到处都找完了都不见人。怕是已经想不开了。”
“我们还有哪里没有找?“在最前面拿着手电筒的男人问道。
却是没有人吱声了,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地方:火烧林。
但是大晚上的,要跑到火烧林里去找人,没有几个人敢。单不说其他的,光是夜间出没的动物,弯弯绕绕的路都要费很大的功夫,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苏清!苏清!“男人站在山下对着山上大喊着,然而,回答他的只是风吹的声音。
男人约莫喊了半个小时,都不见回应,最后才决定。今天就这样了,明天大家起来早点,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找到。活着,要看到人!如果;的话,也要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李家垻上的男人们就聚集在一起准备去找苏清。
然而,刚走到火烧林的山脚,男人们就看见远处雾蒙蒙的山间,一个瘦削的女人牵着一个个子小小的孩子慢慢的往这边走来。雾罩得模模糊糊看不清人的面目,只觉得跟苏清的身形有八分的相似。
“苏清?!”其中一个人试探的喊了一句。那边却像是没有听到什么的,并没有回答。
人群里静了一下,刚刚叫人的男子是个大嗓门,一般人的早在山顶上都能听得到他的叫唤。然而远处的人却不曾有反应,恐怕不是苏清。
但又是谁呢?小小的坝子里很难得来一个陌生人,男人们站在那里不动了,想看清楚来的人到底是哪位,长得是什么的模样。
待得女人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苏清。
苏清笑着从火烧林里走出来,她的左边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翘翘的小辫子,眼睛水灵灵的。女孩低着头不说话,看起来很柔弱的样子。
“苏清,我们刚才叫你你怎么不回答?”在最前面的男人问道,看了眼苏清身边的小女孩,分明不是坝上的孩子,又问道:“这个女孩你又是从弄哪儿来的,仔细别人找不到孩子报警把你抓起来!“
“囡囡,来,快来叫叔叔。”苏清前一句话没有应,听到男人问女孩,才像是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把她身后躲着的女孩往前拉,边拉边笑道:“他叔忘了,这是苏晴啊!”
“苏晴?苏晴!”围在一起的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勇气去说明苏晴的名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呸!“其中一个男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向一边吐了一下口水,似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最前面的男人看着苏清多日不见的笑容,慢慢柔化了僵硬的嘴角,最后什么也没说,将苏清他们送回了家。
自从苏清找到那个叫苏晴的女孩儿之后,她的心情也像长了翅膀一样突的愉快起来。仿佛她丈夫的死,自身的病对她没有一点影响,苏晴成了她生活唯一的重心,她像只快乐的蜜蜂整天围在叫苏晴的那个女孩身边。
然而,在其他的女人眼中,那个苏清是怪异得让人害怕的。明明只是三岁样子的小孩子,在别家的同龄人还在哭哭闹闹的时候她就不哭不闹的,安安静静,甚至喜欢盯着某个人很仔细的看,一看就是一天。有时候光是被她看着就会觉得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一样,全身发寒。而且大人们议论的事她仿佛都懂,从来也不笑,也从来都不曾哭过,除了会喊苏晴就再也不说一句话。坝上有人专门向附近的村子里打听过,都没有一个长得像苏晴这样的女孩走丢。
于是,苏晴是苏清在火烧林带来的鬼这个传言慢慢的在坝上流传开来。
有一天,隔壁家的媳妇儿被其他的女人拾掇着跑到苏清家串门,女人撇了一眼苏清像怀了六个月的肚子,不经意的问道:“我说嫂子,过段时间就是清明节,你记得要给大哥多捎点“钱”去,大哥才过去,什么都需要打点。”
“大哥?”苏清有那么一秒的怔忡,后来才反应过来:“这个我一定记得,只是可惜了他一个人,我还要留在这里带囡囡,不然早就下去陪他一起过了。”苏清笑嘻嘻的说道,好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分明忘了当初哭得如何肝肠寸断。
“嫂子这个说的什么话!”女人心里犯了疑,嘴上却笑着岔了过去,抬眼却看见苏晴黑白分明的眼睛正默默的看着她。
女人心里像被突然刺了一下,越看苏晴一眼就越渗人的慌。
“嫂子,我想起来了我家里的饭煮着忘了添柴,我要赶忙回去添点火。”女人说罢竟是一溜烟儿的逃开去了。
苏晴的身份在李家垻上便成了一个迷。一直到苏清肚子里的瘤子越长越大最后死的那天,苏晴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
于是,苏晴是鬼怪的传言越传越盛。大家在一起草草的埋了苏清,心里像放下个大石,安安心心的过起了自己的日子,只是偶尔谈起这些疑点重重的事当做下饭的好菜。
就这么的一直过到垻子修路,一条大马路要从火烧林的边上切过来。在修路的时候,按照惯例都是要请先生请神送神的,生怕挖开了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哪位老祖宗犯了忌讳。如果真的挖出个什么东西来,有先生的符镇着,大家心里也安定。
后来果真不小心犯了忌讳,挖倒了一樽棺材,不是别人家的,就是几年前苏晴的墓。
由于机器不小心挖狠了,盖子都破了一大半。其他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将盖子拿开,重新给墓找个好的棺材盖子,再寻一处好穴安息怒气。这盖子一开不要紧,不说这东西几年都没怎么腐烂,里面哪里是当初埋下去的女婴,分明是一颗模糊不堪的肉球。
“这是个什么东西!”人群里轰然的炸开了。
“哎呦呦,作孽哟,怎么好好的把这小祖宗的翻出来了!”
“世道变了,什么都不太平
“这个是什么玩意儿啊!当初埋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观音菩萨保佑!阿弥陀佛!!!!”
“这是颗瘤子!”人群中突然有人认了出来,吃惊的叫道。
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至此再也不敢提与苏清有关的事。
“后来呢?”莫笑看男孩不再说下去,就问道。
“后来男孩看着莫笑莫名的笑了:“没有了。”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眼角的痣随着荡人的笑意越发的动人:“故事若没有人信,那就永远只能是故事。”
“故事?”苏月瞳心中一动,暗暗揣意着男孩说的话。
“你这个人有趣,我叫莫笑,你呢?”莫笑被男孩的笑狠狠的颤了一下。
男孩听到莫笑的话笑得眯起了眼睛:“我叫夏炎,夏天的夏,炎热的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撇开火烧林的阴冷传言来说,火烧林其实是很美的一个地方,站得比军士还直的柏树伫立眺望着远方,一站,便是永恒。半山腰是无穷无尽的茶树,再过几个月,便有浅白淡红的花含羞带怯的露出小脸儿。莫笑怎么也想不通,原本应该充满正气的林子,怎么会被坝上的人说得这么邪门。
“所以呢?”苏月瞳瞥了一眼自从进林子就不停叽叽喳喳的莫笑。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进火烧林!?”莫笑终于抛入正题。
“看风景啊。”苏月瞳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你不是说火烧林的风景不错么?咋一看,确实美丽。”
“美丽个头!我才不信你有这么悠闲的心情来这看风景。”莫笑不屑。
“呵呵。”苏月瞳笑了,也不解释。只是带着莫笑在林子里转。
“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莫笑在苏月瞳转过貌似是同一棵树三次的时候终于拦住了苏月瞳。
苏月瞳无奈的摸摸鼻子:“本来我是想要去看看苏晴的墓的。”
“然后呢?”
“然后,就这样了。”苏月瞳认命的说道:“我们遇到了鬼打墙。”
“得了吧,自己迷路还这样说。”莫笑笑话苏月瞳:“要靠你的方向感天黑了我们都走不出去。”
苏月瞳不说话,微微一耸肩,每一次走过的路他都会用特有的标志物做标记,比如一块长得很异常的石头,或者一片不起眼但是绝对做了手脚的叶子。然而,他们第三次转过了眼前这棵从桩头就分了叉的树。苏月瞳看了看上次特意划破的一片树叶,三次,都有这么一片被苏月瞳用指甲划破的叶子,连被划破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发现一点细微的差别连苏月瞳也会觉得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转了三遍。
不过这一些他都不准备告诉莫笑,莫笑也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如果不是真的遇见了,说不定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说不清楚的事情。
苏月瞳抬头看了看天色,很好,太阳已经开始准备隐落于山角了。他索性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
“哎!我说你不准备回去了!?”莫笑看苏月瞳这模样诧异的问道。
“野营。”苏月瞳干净的吐出两个字,便打开背包拿出零食准备吃。
“擦!”莫笑唾了一口猛地扑过去抢苏月瞳手上的吃的,走了大下午的路,他也有点饿了。
当夕阳开始下落,倦鸟开始归巢的时候,肆意而率性的风有了一霎的静止,夜色开始准备慢慢的降临。
莫笑没有问苏月瞳为什么不再往前试试出路,吃饱后就躺在大树的分叉处看天,看云,看晚霞。
如同偷偷协商过的一样,白色的云悄无声息的染上瑰丽的色彩,一点点的向整个天空浸透。于是,满心满目都充满了奇艳梦幻的红。
“真美”
莫笑正乐滋滋的看着火烧云,听到苏月瞳温柔的在旁边赞叹。
他转过头准备给苏月瞳说点什么,却在看到苏月瞳样子的时候愣住了。
苏月瞳柔白的脸上映着晚霞的颜色,薄薄的唇上闪着火红的光泽,他目光柔和,充满希冀的望着天空。
萌哒哒!!!!!
莫笑猛然捂住鼻子回过头。
苏月瞳显然发现了莫笑的转动幅度过大:“怎么了?”
摇头!使劲的摇头!晚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莫笑的脸,莫笑的耳尖。
“哧。”苏月瞳不明所以,戏谑的笑了笑。
然而,莫笑此刻却无法在意苏月瞳的戏谑,他满心满心的碎了一地的心脏碎片,每一片都写着莫笑,你完了!你竟然会觉得一个比你还高的男人萌哒哒!!!!!!
天还在继续的红下去。
“擦!”莫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恶狠狠的捶了一下树桩。
然后又躺回原地,左看看,右看看,只是视线终究会不由自主的落回到苏月瞳的脸上,然后又迅速的躲开。
苏月瞳坐在一边淡然的看他发疯。
最后反而是莫笑坐不住了:“我们怎么不走?难道真的要在这里露宿?”
苏月瞳没有理他,只是安静的看着前方。
“喂!你!”莫笑怒了。
“嘘。“苏月瞳捂住莫笑的嘴,指了指不远处,示意他看。
有什么好看的,莫笑暗暗吐槽道,却仍是听从苏月瞳的话转过头去看。
“有什么?”满坑绿油油的小草?莫笑一脸迷茫。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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