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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深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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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砩先ゴ蛱ㄇ颍缓笤偃コ狵。景泽立马把烦心事抛到一边,准备先去玩玩,玩爽了再说其他事呗。
  

  第二十六章丫不许动我东西

  景泽挂了电话,刚才还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听玩又立马像被打了鸡血。景泽勾着曲静深的脖子,郑重其事的宣布:“兔子,一会哥带你去见朋友,以后就算正式过门了呗!”
  曲静深一听要见人,有点打触,手不自觉地绞住了衣角。可景泽跟没事人似的得寸进尺,又是亲又是啃的,弄的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景泽朝人家翻白眼:“瞅嘛瞅,长着眼不好好看路,切~”
  曲静深心思,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跟人吵架?而且他现在头上还裹着绷带,难道不疼?曲静深想着就想伸手摸摸景泽的头,谁知他的手还离景泽的脑袋五厘米左右的时候,景泽跟被火烧了屁、股似的大叫一声:“疼!我去,兔子,你丫故意的吧!”
  曲静深无语地缩回手来,如果换成别人,早打他一顿了,他终于有点理解乐雨陶的情绪了。想到那个小孩,曲静深忍不住脑补:他跟景森在一块,肯定是在下面了。淘淘虽然瘦,可屁、股上肉还不少…想到这里曲静深弄了个大红脸。
  景泽看到后就追着他问:“兔子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来来来哥摸摸…”
  景泽把略带凉意的手贴到他脸上,镇定自若地分析:“据我多年经验来看,脸上温度这么高,肯定由心火所致。嘿嘿嘿…兔子,你发春了?”景泽贱呗呗地笑,可是那样的笑容却挠的人心痒手也痒。心痒是因为类似爱情的小甜蜜,至于手痒,擦,想抽丫的。
  天空中飘着细碎的小雪花,两人并排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景泽把他朋友的情况给曲静深介绍了一遍,哪个小时候被狗追着咬过啦,哪个跟他爬墙头却因为自个太笨掉下来啦,哪个跟他去偷葡萄被逮住啦…而在所有描述里,景泽自己就像个小霸王,永远举着个小红旗在前面吆喝,但他从不带好路,都是带着人朝坑里走。并且人掉坑里了,他还帮着埋上几把土。
  曲静深听他说的绘声绘色的,嘴角忍不住勾了一抹笑。他的世界从来没这么喧闹过,景泽就像只上紧发条的玩具青蛙,呱噪地叫着。
  雪慢慢大了起来,曲静深细心,怕景泽再感冒了,伸手帮他把帽子拉上。景泽朝他笑了笑,丝毫不带平日的吊儿郎当。这个笑容在冰天雪地里似乎有那么一点爱情的感觉,可是被景泽突如其来的喷嚏声给搞的乌烟瘴气。
  景泽:“兔子…啊嚏…我想说…啊嚏…嚏你个妹,不是我是说…啊嚏!”
  曲静深歪着头瞧他,景泽跟个二逼似的挂着被冻出的鼻子。曲静深从口袋里掏出手绢递到他手里,景泽擦了擦又还给曲静深,把刚才没说出口的话抛到九宵云外。
  他们路过一个冷饮店,有卖黑巧克力冰淇淋的,景泽排队买了俩,花了十二块钱,疼的曲静深心里直冒血。心说你要想吃买一块的也一样啊。景泽“啊呜”一口就咬掉个尖,曲静深舔啊舔的却怎么也吃不到肚子里。其实是黑巧克力的苦味他吃不惯,因为以前从来没吃过。
  景泽一如既往地嘲笑他乡巴佬没见过世面,曲静深傻笑,心道我要是见过世面,还能在街上跟你吃冰淇淋嘛,可能咱俩谅不能认识了。
  景泽的那个冰淇淋一会就吃光了,曲静深的还剩下大半个,他瞅着曲静深跟吃毒药似的在吃,便问:“兔子,你不喜欢这味儿?”
  曲静深想着人好心买给自己的,所以他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只能呆了吧唧的继续舔。景泽没吱声,大约半分钟以后,景泽趁曲静深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啪叽一下把冰淇淋给打到地上。
  曲静深一脸茫然:“……”
  景泽拍拍手,笑着说:“我知道你不爱吃,丢了又舍不得,只有这样了~哈哈哈…”
  曲静深看了看地下的冰淇淋,起码得值三块钱。他叹口气,心道这货大脑到底啥回路?
  。。。。。
  两个人起码走了小半个小时才到景泽跟他朋友见面的地点,曲静深站在俱乐部的门口,内心十分忐忑不安,他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地方。门童似乎认识景泽,隔老远就奔上来说:“景少爷好久不来了啊,天这么冷,赶忙进去喝口酒热热身子…”景泽点头点头,门童瞅了眼曲静深,悄悄说:“咦?以前没见过他,景少爷的新情儿?长的挺标志的,就是太瘦了,屁、股肉少…”
  景泽大大咧咧随口说:“是啊,你看有什么好办法能补补?让他的屁、股长点肉。”
  门童暧昧地笑笑,景泽骂了句娘,直接拉着石立的曲静深推门进入。俱乐部里面乌烟瘴气的,酒味混着烟味呛的曲静深咳个不停。有熟人看到景泽过来打招呼,顺带着帮景泽点了支烟。景泽故意朝曲静深脸上吐烟圈,他很乐意享受曲静深吃憋的样子。
  景泽拉着他走了好大会,才脱离群魔乱舞的环境进入包间。可包间门一打开,曲静深立即知道自己判断失误了,丫,如果外面是群魔乱舞,那包间里算什么?简直是群魔乱舞的N次方啊啊啊!
  众人的视线望向景泽,看到景泽的造型沉默两秒,复又喷发式爆炸开来:“哟,大军这是怎么了?头上绷的啥?是磕的啊,还是从床上掉下来摔的?”
  景泽怒:“我擦!甭提了,被几个狗娘养的城管打的,妈的!”
  又有一阔少说:“日啊,敢动我们大军,下次哥几个带着人,把他们城管局给砸了!”
  曲静深看着包间内打扮的十分潮的小年轻,突然有种穿越的感觉。这真的是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吗?怎么一个个都像是老油条。
  景泽被灌了几杯酒就飘飘然了,曲静深找了个角落窝着,如果不仔细瞅,根本就没人发现他的存在。过了一会,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小年轻端着杯酒坐到他旁边,这还没说上话呢,对方就先伸手往他屁、股上摸了一把。
  曲静深寒毛直立:“?”
  那小年轻朝他喷了口酒气,露出两大门牙。曲静深被酒味呛的咳了几声,那大门牙说:“你跟大军一夜做几次啊?瞅你着干巴样,抱起来舒服么?”
  那大门牙有些醉了,伸手拉了一个小胖墩就说:“二胖,你说这小子脸没我大吧?”二胖点头,的确,那大门牙的脸长的跟鞋底似的。
  那大门牙打个酒嗝继续说:“他胸没我大吧,屁、股没我大吧,你瞅瞅着脑袋瞅瞅这腿…我哪样不如他!”二胖瞧了眼曲静深,忙点头说:“嗯嗯,是都比他大,尤其是门牙!他要是敢动你,你光门牙就能把他头皮呛破!”
  那大门牙哥俩好地搂住二胖开始号啕大哭:“二胖,你说大军咋就不喜欢我呢?我暗恋他这么多年…呜哇哇哇…”
  曲静深赶忙往旁边挪了挪,他瞧了眼景泽,景泽正跟人玩两只小蜜蜂呢。曲静深十分疑惑:大军是谁啊,他压根就不认识这人啊。
  大门牙说:“唉,十年生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想当年,我们一起去偷玉米,我被抓住了,大军不要命地跑来救我…如今怎么成这样了呢?二胖你说…”
  二胖叹了口气:“我擦,这话你敢不敢说一辈子?!说了一百遍了,当年他那是被狗追着!”
  大门牙彻底醉了,来劲了:“擦,就是被猫追着我也不管!”
  景泽也喝的差不多了,把酒往对地上一泼,人往桌子上一站大吼:“安静安静安静!!!!”刚才还十分吵闹的包间立马安静下来,四筒跟二胖咬耳朵:“二胖,大军这是咋了?咋跟二逼似的?”
  二胖脑袋也晕乎了:“我估摸着,可能是被大门牙给刺激的…我擦,我就是个同性恋我也不上他啊,接个吻嘴唇都得掉层皮儿。”
  景泽手里不知从哪摸了条谁的围巾,胡乱挥着:“兔子!你看见我了吗看见我了吗看见我了吗?!”曲静深差点没蒙上自己的眼睛,房间太黑,他什么也没看到。可是偏偏,他正好瞅到那人绑了白色绷带的头。
  景泽继续吼:“兔子,在这儿的都是哥的哥们儿,加上哥八个人!二胖?!”
  二胖站起来:“到!”景泽:“三门?!”大门牙迷了八瞪站起来:“大军你叫我?”他刚要走上去,就被二胖拉住,死活给按到沙发上。景泽:“四筒?!”四筒站起来:“到!”景泽依次喊:“五皮,六傻,七顺,八喜?!!!”
  曲静深只见几个玩的差不多的小年轻站起来,那个叫八喜欢的还直接趴到了地上,跟个大哈巴狗似的。
  景泽说:“今儿个哥把兔子介绍给你们,喏,就他,小气吧啦的那个…”
  七双眼睛齐刷刷地瞅着曲静深,曲静深腿软的都快站不起来了。景泽二逼病又犯了,脱了只皮鞋就朝曲静深砸过去:“兔子,来跟哥喝杯交杯酒呗!喝完就洞房了…”
  八喜趴在地上问:“那不喝呢?”
  景泽:“嘿嘿嘿…你傻啊,交杯酒不喝洞房个屁啊!”八喜搂过一个妞死活要灌人家喝酒…
  景泽宣布完就连滚带爬地从桌子上下来,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到曲静深身边,直接跨到人身上,满嘴酒气还非要抵着人家的头。景泽说:“兔子!想吃胡萝卜不?”
  曲静深脸一会红一会白,现在听了这话,只能绿了。景泽磨蹭着曲静深的大腿,找曲静深的嘴没找着,一口咬到人家鼻子上。曲静深疼出了声,景泽说:“咦,刚才有蚊子?扑啦啦啦飞…”
  曲静深的小细腿哪能承受得住景泽的重量,他越是想让景泽坐到沙发上吧,景泽就越往他身上蹭。曲静深最后无奈,只好由得景泽搂着又闹又笑。
  过了一会,二胖去厕所了,大门牙爬过来,景泽瞅了他一眼说:“三门,门牙啥时候做个矫正去呗,整天奔奔着,跟傻逼似的。”
  三门说:“我是傻逼,你会喜欢我吗?”
  景泽搂着曲静深的脖子摇摇晃晃:“好哥们儿讲义气,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嗝…玩够了就是你的…”
  三门指着曲静深说:“大军,你小情儿借我玩几天呗?”三门说着就摸了摸曲静深的脸,手却被景泽一口咬住了,疼的三门哭爹喊娘。
  景泽护好曲静深说:“叫你丫没事动我东西,咬死你!兔子…抱抱,他说想上你,我已经咬死他了!”
  曲静深扶额,这是群什么人哪。那三门也喝高了,说着就要往曲静深身上压:“好哥们儿讲义气,你老婆就是我老婆,衣服给你抱,我先抱咱老婆…”
  景泽一巴掌把那丫呼到地上,他自己也差不多了:“我老婆怎么能给你上呢,要上也得等我上完嘛,不分长幼,该打!是哈,兔子…”
  曲静深就像在看一群胡闹的小孩,他觉得的景泽的脸挺热的,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有点烧上来了,曲静深想摇醒他回家,可景泽又睡着了。
  最后菜场的时候已近午夜,还是醒过酒来的二胖送他们回去的。俩人把景泽拖上车,二胖问曲静深:“去他家还是哪?”
  曲静深忙掏出本子把地址写了给他,二胖瞧了眼曲静深,试探地问:“哑巴?”曲静深点点头,二胖不发一言转过头去。他心里想着以他对自己发小的了解,他们肯定也长久不了,所以也没必要卖他面子。
  景泽可能身上有点冷,他搂着曲静深的腰老往他怀里钻,曲静深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如果他能说话,真想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叫他一声“宝贝”。
  他又想起来很无聊的一句对白:“你喜欢我什么啊?”
  “我喜欢你喜欢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帖上,现在帖吧~感觉景爷任重而道远啊~他如果没钱了啥也没有了,这么二,早晚得饿死= =


  第二十七章小风暴

  那二胖把他俩送到曲静深租的房子楼下,抬头瞅了眼那行将就木的破楼,又瞅了眼醉成烂泥的发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货风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看上谁,就死活往人身上靠,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啥时候开心够了,说走就走,也不管人伤不伤心。
  外面风吹的呼呼叫,曲静深朝他点点头表示谢谢。他很少跟人打交道,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要不要请人回家喝杯茶。其实,就算是请了,家里也没茶叶。
  二胖朝他摆摆手,瞧了眼景泽,开车走了。他是异性恋,他很早就知道景泽喜欢男的,可是这么多年过来了,他也没心思出来他为啥要喜欢男的。那大门牙对景泽也是真真假假的,莫非男的跟男的感觉不错?我去!想到这里,二胖赶紧甩甩脑袋。
  曲静深扶着他往楼里走,景泽乖顺地勾着他的脖子,难得的听话。可一开始上楼,景泽又开始中二起来,曲静深越让他看着脚底下,一步一个台阶的走,他非得一步跨俩台阶。
  曲静深无奈地摇摇头,拿过景泽的手扣住自己的腰,生怕他摔个狗吃屎。曲静深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家里,连扶带拖地弄上床盖好被子。他想倒点水给他喝,这边还没出卧室门呢,那边就哇啦吐了一地。
  曲静深立马小跑着倒了杯水端进来,扶着景泽喝下去。景泽眼睛通红,可能是真难受了,抱着曲静深不放。曲静深任他抱了好大会,景泽才勉强地去找周公。
  曲静深这才去厨房取了点炉灰,把景泽吐的东西打扫干净。他才又累又冻地上了床,景泽立马跟八爪鱼一样缠上来,迷迷糊糊说:“兔子,过来抱着,天冷…”曲静深愣了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景泽下意识地亲了他的手指一下。曲静深在心里叹气,缘分这种东西没有办法,就该自己碰上这个没心没肺的人。
  半夜的时候,曲静深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老有东西在他那里摸来摸去的,他在梦里有感觉了,就身寸了出来,反正是在梦里,就算害羞也没人能看到。哪知道刚那啥完就觉得不对劲,曲静深这才睁睛,一瞧,景泽正对自己上下其手呢。景泽也迷了八瞪的,嘴里直念叨:“一炮就身寸飞你…”□还一拱一拱的。
  曲静深想了想,复又闭上眼睛,其实这感觉挺好的,就像被人抱住不停地疼爱,就像被人很在乎,当作宝贝一样。他觉得自己有点儿犯贱,可是一跟幸福这俩字干上,哪有人不犯点贱的。
  过了一会,景泽不闹腾了,他刚想睡着呢,就听到有人嘭嘭嘭地敲门。那敲门声很急,就像夏天突然袭击的暴雨打到玻璃窗上的感觉。
  曲静深披着棉袄下床开门,景森穿着一袭黑色风衣站在门口。他本来就是天生的冷感,加上外面的寒气,冷的让人不敢直视。曲静深有些惊讶,他忙把他让进屋来。
  景森冷冷地问:“景泽呢?”
  曲静深指了指卧室,景森没再理会他,径直走了进去。曲静深进厨房拿了个碗倒了水端进去,他还没买杯子,那碗边上还被景泽不小心碰了个缺口。
  曲静深把水递到景森手里,景森说:“谢谢。”然后毫不客气地把整碗水浇到景泽头上。
  曲静深:“……”他想上去阻止,可一想自个只是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景泽还没醒透,张口就骂:“我擦你丫…”
  景森把他身上的被子一扯,二话不说就把他丢到地上。景泽彻底清醒了,朝景森大吼:“景森你大半夜的不在家抱老婆,来这干嘛,有病啊!”
  景森也不理他,冷冷地丢了一句:“家里出事了。”
  景泽穿着四角内裤从地上爬起来,倚到床头上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从小到大,他都觉得自家的老头老太太挺大本事的,在职期间没出什么事,如今退休了还能有什么事?
  景森说:“他们那个烂摊子你以为会有什么好事?”
  景泽不耐烦的挠挠头上的绷带说:“难道老头觉得没有我这个二儿子不行?”
  曲静深站在一旁听他们兄弟俩的对话,心想着在农村就没这么复杂,顶多也就挣挣宅子,抢抢地的。景泽说:“你打扰了我跟我家兔子的春宵一刻了,冰山脸!”
  景森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弟弟,真想一巴掌掴上去。他耐着性子说:“他们已经去国外避风头了,顺便办了个移民,我也打算把生意做到国外去。”
  景泽漫不经心地说:“哦,兔子,渴了,去给哥倒点水。”
  曲静深一出房门景泽就说:“他们没危险就成,至于其他的,你知道我就是这种性格,改不了的~”
  景森冷着脸说:“烂泥扶不上墙,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你的车子房子已经被收回去了,就连爸妈那边的也没有幸免。他们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花了多半辈子才给自己铺了条后路,现在倒真用上了。”
  景泽说:“你的意思是你也要走?”
  景森点点头说:“嗯,正好也替淘淘办个出国留学,过两年稳定下来了,就在那边结婚。”
  景泽有点惊讶:“你们都要走?”
  景森不置可否:“如果你也想,那就跟我们一起走。不过,最终决定权在你手里。虽然从小到大我总爱管着你,可现在你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爸妈让我带句话给你,说他们也挺疼你爱你,以前你犯的错可以一笔勾销,以后也不会再过多干预你的生活。”
  景泽哼了一声,老大会没说话。曲静深端着一茶缸水进来,搁景泽手里。水的温度正好,很明显的是拿凉开水兑过的。
  景森若有深意地看了眼曲静深,然后对景泽说:“我走了,一周之内给我答复吧。”曲静深想送送他,奈何却被景森拒绝了。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景泽交叉着双手放在脑后:“兔子,听着了没,哥以后啥也没有喽~~”
  曲静深一肚子疑问,早就准备了个本子,开始写:“是因为我的原因么?”
  景泽看了大笑:“傻兔子,脑瓜整天心思什么,是别的事。”
  他们搅在一起这么久,曲静深从未问过景泽家里的事,他心里其实知道,景泽出身肯定很不错,光是看景森就看出来了。他写道:“你的家事?”
  景泽呼啦了下曲静深的头发,把人捞过来按在胸口上,避重就轻道:“是啊,整家子都要移民喽~”
  曲静深刚才隐隐约约也听出咋回事了,可从景泽嘴里说出来,心里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曲静深写:“那你也走吗?”
  景泽难得绷起了脸,故作老成地望了望窗外:“也许吧,我还没想好。”
  曲静深握笔的手一个不小心,笔尖在手心里划了个小口子,跟蚂蚁咬似的疼。那是他们第一次正视彼此的关系,也是第一次提到与分别有关的事。
  景泽搂着他躺在床上,彼此的腿相互交缠。景泽问曲静深:“兔子,你爱哥吗?”
  曲静深摇摇头,他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景泽,就是一想到要分开,心里挺难受的。景泽小怒:“那你要是不爱我,为嘛要跟我上床?”
  曲静深挺想反驳他的,你不是说过吗性是男人的第一本能。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曲静深醒来时,身边的人早不知去了哪里。曲静深开始像往常一样叠被子,做早饭。期间以前暖床用的玻璃瓶让他弄碎了一个,他把碎玻璃打扫干净,留下了那个橡皮塞,想着以后可能还会用得着。
  昨天的雪可能下了一夜,屋外白茫茫的一片。到年底了,外面有许多拎着大包小包的年货顶着北风回家的人。曲静深托着下巴发呆,忍不住脑补楼下突然出现一个很二逼的人,说着二逼却让人讨厌不起来的话。
  。。。。。
  景泽当天晚上没有回来,曲静深心里空落落的。他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年后考个专业证之类的,省得再胡想八想的。想到考证,就得要钱。一想到要赚钱,其他的烦心事自动回避,明儿如果天好,去找地儿卖地瓜去呗,想着想着,他又从床上下来,把碳先点上,省得明儿早上手忙脚乱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内容看到了咩?


  第二十八章心一抽一抽的疼

  第二天天还没亮曲静深就醒了,他是被煤球味熏醒的。昨晚睡觉前可能忘记开厨房的窗户了,以前他怕中煤毒,睡前总是开点窗户。可能昨晚老想着那二货的事,给忘记了。
  他头有点晕,胸口也闷闷的,他想下床开窗透气,结果一个不小心跪到了地上。他本来身子骨就单薄,这一磕不要紧,膝盖骨那儿顿时青了一块。
  曲静深把秋裤卷起来,伸手揉了揉,沉着劲站起来去开窗户。窗户一打开,阵阵凉气顿时袭来,他做了个深呼吸才终于好些了。曲静深想着既然醒了,就收拾收拾出门干活呗。不过东西没人帮他抬,他还得下楼找个人帮忙。
  等他穿好衣服洗涮完下楼,天已经亮了。他在楼下站了好大会儿,才看到一个收破烂的。那收破烂的瞧他老打量自己,就问道:“哥们儿,你家有破烂卖不?咱赶个早,给你算贵点。”
  曲静深摇摇头,把手里写好字的本子给他看,幸好那哥们认字,知道咋回事了就说:“那成,你等我先锁上车子。你自个住啊,家里就没个人?”
  听到这话,曲静深有点黯然,心想着以前几次都是景泽帮他搬的,虽然对他卖地瓜这事不支持,但好歹也都帮他搬下楼来了。那卖破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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