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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深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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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怎么还能摇头?曲静深只能点头,他想回身拿本子,他想跟他说,明天开始你教我学说话吧,从头开始学。
景泽制止住了他的动作,他问:“想学说话了?终于想通了,看来这回生气还挺值得的。”
曲静深点头,景泽便更有成就感。爷是谁?爷在**的时候像流氓,爷在正经的时候让你觉得自己像流氓。
从他以前干过的事来看,就知道景泽很小气。他这回总算舒坦了,总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怎么都这样了才阶段性?其实,这只迈出了第一步而已嘛。打一棒槌,给块糖吃,这还是跟他妈学的。
景泽在曲静深脸上戳来戳去,曲静深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他温柔地帮他拔开。曲静深觉得冷了,他搂紧他,帮他盖好被子。可却说什么都不让他闭上双腿,曲静深刚想让景泽的腿抽出去,景泽就坏心眼地用手戳他后面那儿。曲静深前后顾不过来,只能任由他把腿搁在那儿。
这时景泽突然问:“把相片放被窝里怎么回事?”
曲静深蹭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没抬头。景泽强行让他抬起头看自己:“是不是想我了?然后就把相片放被窝里?”
曲静深没承认,也没否认。景泽说:“这不我现在回来,是不是该有些表现?”
表现?什么表现?曲静深腰疼的不想动。景泽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舔着他的耳朵说道:“抱紧我,快点,小腹还没贴到一块儿呢。”
曲静深只好往他身上挪啊挪,直到景泽满意,才放过他。景泽低声说:“我都帮你舔过这么多次了,你也帮我舔舔?”说着就把曲静深的头按上自己胸口。
曲静深配合地含住,他学着景泽的方式舔着,听着景泽的呼吸声越变越粗。景泽奖励似的拍拍他的屁、股:“宝贝儿,真带劲,没想到男人这里也这么敏感,我第一回让人舔这儿,好好表现。”
啧啧的吮吸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景泽捞过曲静深,抱在怀里猛亲一通。脖子上,胸口上,腰上,甚至…那个不耻的地方,都被亲了一遍。景泽偶尔会咬他几下,曲静深身上就跟有高压电流通过似的,忍不住颤抖。
景泽说:“我爱你,知道吗?就是这样…”景泽狠狠一口咬住曲静深的脖子,然后又趴在上面轻轻舔舐。那疼和痒夹杂在一起,似乎长了脚一般,爬向曲静深心底。大概爱情就是这样,疼的时候像脖子上被咬出的一排排牙印,痒的时候,就像有蜜糖灌进这些牙印里,从曾洇出血的细缝里,慢慢渗进心里。疼是真的,但甜也是真的。
那样炽烈的情绪,让曲静深的鼻子有些发酸,既而刺激到相连的泪腺,眼角忍不住现出零星的泪光。景泽吓了一跳,忙问:“兔子,我弄疼你了吗?”
曲静深猛摇头,景泽从他身上下来,然后把他捞过来抱怀里:“那你哭个屁,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下面还长着把呢,羞不羞?”
曲静深被他一说,更不好意思。是不是特别娘们?似乎从认识景泽以后泪腺也跟着发达许多。但话又说回来,没被逼到份上,根本无法想像一些事。曲静深主动亲亲景泽的脸,但这一主动就不得了了,曲静深被景泽逮住猛亲了好几口才算完。
他俩在床上腻歪这么久,外面的天色现已完全暗下来。路灯从从窗户里透过来,暗暗的黄色,却让破旧的房间里镀上一层温暖安逸的色调。景泽扯扯被子,低声说:“搂着自己的老婆真好…”撒娇似的,“老婆,我得加把劲让你怀上个宝宝~”
曲静深有点难以招架,擦,一秒钟变少男…发生这种对话的可能性只有一个,景泽瞬间被少男情结附体了。曲静深在心里叹气,刚才还挺像男人呢,怎么现在…不是一个人吧?
景泽咬曲静深的喉结,口齿不清地说:“到底生不生?”说着手又抚上他的肚子,扁扁的,肌肉紧绷滑腻,景泽又趴在他肚脐眼上亲两口。
曲静深脸皮薄,有点不好意思的合上双腿,挡住两腿中间的那玩意儿。景泽故意不让他合上,还揪了揪那里的毛:“改天全剃了吧,挺碍事儿的…”
曲静深瞪他一眼,捂上脸。景泽自言自语:“怎么不剃我的?我的不用剃啊,除非是…想吃你早说嘛~”
景泽兴冲冲地拉开曲静深捂在脸上的手,霸道地按在枕头两边:“要不我们再玩一会儿吧。”说着不容曲静深拒绝,侧跪到曲静深旁边。
“乖,张嘴…快点,不然我硬来啦?我以前不也给你做过嘛,不用害羞。”
说的怪好听,不用害羞?曲静深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箭在弦上,如果不发,也会被强迫着发。死就死吧,曲静深张开嘴送上,听天由命。
景泽腰劲十足,上面一次还满足不了。然后又把曲静深按住来了一回,后来又侧着身子温柔地身寸了一发。曲静深这次累闭上眼就睡,再也叫不醒。景泽做完善后工作,搂着自己媳妇跟周公下棋去了。
两个人昏天黑地的睡到凌晨三点,然后大眼瞪小眼,原来都是被饿醒的。睡了这一觉,曲静深身上总算舒服了些,他披着衣服去厨房看了看,哪还有吃的?这两天光顾着怄气了,根本没怎么吃东西。
他回到卧室,对景泽摊摊手。景泽立马下命令:“宝贝儿,我们去外面吃去,浪漫一回~”
曲静深耐不住他软磨硬泡,最后半推半就地陪景泽出了门。半夜温度比白天低不少,虽已是春天,但还是挺冷。景泽见曲静深走路的方式有点怪,坏笑着问:“呀,兔子你怎么了?来来来,我看看哪里坏掉了。”说着就上下齐手动手动脚,曲静深狠狠瞪他一眼,伸手揉揉酸疼的腰。
晚上路上很安静,景泽四周看看,就他俩,今天可不会倒霉催的遇上简明越了吧?他搂着曲静深站在路边上打车,路灯的光把曲静深的脸映衬的特别温和,景泽忍不住伸手摸摸:“兔子,你真好看。”
曲静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投过去个疑问的眼神,出租车已停在身边。景泽上车报了个地点:XX路Seilin西餐厅。曲静深投过去一个反对的眼神,被景泽捞过来搂怀里。曲静深懒得再动,安静地倚在景泽温暖的肩膀上,花钱就花钱吧,破财消灾。这次算想得开了…因为想不开也没办法。,曲静深泄气的想。
Seilin西餐厅在一个挺僻静的胡同里,门面也不大,上面挂着牌子,是低调的深蓝色。曲静深本来还以为是豪华的大餐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景泽拉着他进去,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曲静深仔细打量了一下,虽然没他以前打过工的饭店装修的好,但比那里要精致的多。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动作还是挺拘谨。
景泽坐在他身边,耐心地拿着菜单给他讲每一道菜如何如何。曲静深看上一个冰淇淋,名字叫露珠,的确物如其名,冰淇淋表面全是巧克力浇的小点子,看着很好看。
景泽要了两份牛排,又要了些热饮,还有曲静深看上的那个冰淇淋。牛排上来,曲静深不会用刀叉,他笨拙地学着景泽切牛排,却怎么也切不下来。
景泽停下手里的动作,好玩地看着,曲静深大窘,干脆放下刀叉,吃冰淇淋。景泽又觉得好笑,他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曲静深嘴里,曲静深乖乖地张开嘴。
“好吃吗?”曲静深点点头,景泽十分满意。
两个人在桌子底下把腿叠在一起,景泽突然想到一点事,于是询问道:“兔子,改明儿把你那儿的毛剃了,说话算话啊。”
曲静深正咬着一块牛排,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景泽大乐,在心里暗暗地给自己发了一百朵小红花。这才叫驭妻有道,看来以后不听话,还得冷战。
第六十四章景二郁结了
两个人把满桌子的好吃的打扫干净,饿了一天的肚子终于被填饱了。景泽打了个饱嗝,悠哉悠哉地喝几口水,问曲静深:“喜欢吗?喜欢以后常来吃。”
挺好吃的,但就是太贵,曲静深想摇摇头,但又怕景泽发起疯来,于是只好点点头。景泽满意地捏捏他的脸,果真是自个媳妇儿,越看越顺眼,看哪,哪招人。
坐了一会,曲静深看看墙上的挂钟,凌晨四点多。店里的人几乎走光了,只有角落稀落落地坐着几对情侣。景泽已经挪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黏糊。
幸好没人,不然曲静深又得不好意思。景泽低头看着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红痕,又覆上去印上几个。曲静深被他咬的脖子里嗖嗖的凉气,想躲开,奈何景泽的手臂用了死劲,极难挣开。
景泽趴他耳边低声说:“兔子,喜欢死你了,爱死你了。”
不管说多少次,曲静深似乎对这样的话都没有抵抗力。他握住景泽的手,安静地倚在他怀里。桔黄色的灯光照在他俩身上,给人一种毛茸茸的错觉。
景泽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时不时钻进衣服里摸几把。景泽找借口说这是因为自己手凉,需要暖手。可是曲静深觉得景泽手上的温度明明比自己身体高上许多。
腻歪够了,打道回府。景泽仗着路上人少,搂着曲静深的后腰不肯放手。两个人在氤氲的光晕里,慢悠悠地走那条不短不长的胡同里。曲静深朝四周看看,没有人,就只有他俩。
曲静深耳边是景泽强有力的呼吸声,脚下不时的踩到沙砬,咯吱咯吱的响。曲静深腰有些酸,略略动了□体,景泽以为他不想被自己这样抱着,假装撒娇道:“兔子,抱~我怕鬼。”
抱就抱呗,曲静深挑起嘴角笑了笑。他不知道以后的生活是悲或是喜,他只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这样就挺好的。不管对方怎么样,有能或者无能,荣耀或者平庸,爱上了就没有办法。
就这样走了一会,曲静深实在累的不行,颇显得体力不支。景泽也知道昨天玩的实在过分些,于是没再无理取闹。他在曲静深前面稍微蹲□子,说:“兔子,上来,小爷背你。别扭捏,不然公主抱了啊…”
曲静深倒不客气,趴到景泽背上,还不忘往上蹿蹿,搂紧他的脖子。景泽背着他一边平稳地走着,一边说:“兔子,来点奖励呗,好让小爷有劲背你~”
曲静深的头耷拉在景泽肩上,伸手捂住景泽的嘴。
景泽:“啊哇你还不想活了哇哎…”
曲静深在心里自言自语,哪还活得了,一见**误终身,从此正常是路人。
过了一会,景泽烟瘾犯了,喉咙痒的不行。于是吩咐曲静深:“兔~从我口袋里掏支烟,点上,拿着让我吸。”
曲静深腾出一只手,从他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递到大爷嘴边。景泽抽了一口,转头把烟圈全吐到曲静深脸上,呛的曲静深猛咳嗽。曲静深惩罚似的勒紧他的脖子,景泽怪叫:“啊啊啊要死了,来人啊,这里谋杀亲夫了…啊!”
曲静深有点想不通,明明没用多大劲啊,鬼叫个屁啊。景泽拍拍曲静深的屁、股:“不疼啦?乖一点嘛,不然回去有你受的。”
景泽肯定是故意的,那儿大概红肿了,稍微碰下就疼的一抽一抽的。曲静深只好老实地伺候他抽烟,没再考虑怎么使坏心眼。
虽说睡了那么久,可抵不过折腾的更久啊,于是曲静深沾床就睡着了,景泽一个人玩了一会,见曲静深没反应,没一会也睡着了。景泽不知睡了多久,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在嘴里骂了句娘,接起电话:“喂,啥事啊,我现在没空!什么时候出的事,怎么不早打电话来?!”
李国其极少见景泽红眼,这下倒有些不知所措,慢慢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原来是工地上出了事,一农民工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摔折了腿,刚送到医院。
景泽顿时清醒过来,吼道:“说了多少遍,让他们注意安全,怎么就偏偏当耳旁风?!有警察去了吗?”
李国其忙说:“没没没,这事压住了,老弟你最好赶紧过来趟,一会不知道他家属会不会来闹事。”
景泽冷着脸说:“好,知道了,就去。”挂上电话就开始骂娘,一群眼睛里只有钱,混吃混喝的东西!忘记说了,这个工程承包时,景泽出的钱最多,合同上写的是他的名字,所以他要付全部法律责任。
曲静深被电话吵醒,不解地看着他。景泽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个大概,曲静深有些担心,也要起床陪他一起去,却被景泽按住肩膀:“听话,晚上回家陪你吃饭。要不叫上小白跟方启程,出去吃。我一会打电话给小白,让他过来陪你。”
曲静深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景泽就急匆匆地出了门。已经下午了,曲静深不想动,窝在被窝里发呆。呆了许久,他刚想翻个身,那儿就开始疼起来。先前景泽在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动那儿,趁他不在,他才敢把手伸过去摸摸。果然肿了,有点粘腻,稍微把手往里放一点,就有嫩肉不约而同的吸附过来。
曲静深窘透了,他把头蒙在被子里,实在不敢想景泽撒丫子冲撞那儿时的场景。这么小的地方,他那里又那么大…曲静深突然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匮乏,哪天有空问问小白,或者上网查查资料才好。
景泽气冲冲地跑到工地上,先前围在那儿的人已经散了。李国其赶忙迎上来,想解释整个事情的经过,却被景泽制止住:“人现在怎么样?”
李国其说:“刚打电话问了,没生命危险,不过…”李国其脸上沉下来,景泽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下半辈子都要躺床上了。伤到脊椎了,□交瘫痪。”
要不是李国其比自己大,景泽真想甩他几个大耳刮子。可事已至此,打了又有什么用?说实话,景泽这辈子第一回遇到这么棘手的事。不心慌是假的,他在脑袋里想了许多种后果,但还是问道:“家属那边怎么说的?”
李国其说:“老徐他们跟着去医院了,说家属知道病人的情况以后又哭又闹的,闹的不可开交。”
景泽没再说话,他静静地站在工地上呆了一会,虽然这不是夏天,但他还是觉得头顶的太阳**辣的晒着自己。要不是如此,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紧要关头,他竟然想到他爸小时候教育他的话:既然做人,就要做个人样,做人事。人可以坏,但不能闷着良心。
景泽转头问李国其:“你比我有经验,以往出了这种事都会怎么样?”
李国其斟酌下语言说:“等着被起诉,赔偿。或者是私了,赔偿。”
景泽问:“赔多少?”
李国其想了想说:“私了,两方商量。通过法院,就不好说了。”他说完见景泽没吱声,试探地问道:“老弟,你不是跟土资源局的小少爷有点交情?这事如果让他爸来在中间调解下,应该没大问题。”
景泽:“哦?”
李国其忙说:“这种事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起,谁还真较真?走走过场,赔两个钱就得了。”
景泽说:“你让我想想。”他这二十几年来都顺风顺水的,日子过的十分悠哉滋润。他多**啊,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名牌大学毕业证搞不见了,他都不放心上,现在也就他家兔子能拴着他,其他的算个毛?可这事不一样,人命关天不说,还有他心里从未觉醒过的责任感作祟。
景泽说:“你跟包工头说了吗,要他们注意安全,走吧,去医院看看。”
李国其说:“出事以后一再强调了很多遍,要不你别去了,我一个人过去吧?”
景泽说:“别废话,一起去吧。怎么还没动工几天,就出这样的事了?你们打哪找的人,干过工程么?”
李国其心里捏了把冷汗,他之所以会找景泽当承包人,完全是打着出了事景泽负责任,有好处,他们拿钱的幌子。不然这块肉怎么无端的会到景泽嘴上?因为他拿的那些钱吗?其实,他们老早就把景泽的家底摸的一清二楚了。而这件事,景泽却一点不知道。
到了医院,景泽还没进病房门,就被里面哭闹声吵的耳膜发麻。李国其说:“要不你在外面呆会,我先进去看看。”
景泽没吱声,却径直推开了门。病床上的人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脸色苍白,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手上挂着点滴。那病人的家属一看有人进来了,先是止住哭声,等她身边有人告诉他这就是承包人的时候,她顿时又放声大哭起来。
景泽皱了皱眉头,刚有些走神,就见病人的家属抡起椅子朝他砸过来。景泽反应过来,但躲避不及,还是被椅子砸到了腿,顿时锥心的疼。
李国其忙拉住那发疯的女人,着急地问景泽:“没事吧?”
景泽忍痛摇摇头,可能就蹭掉层皮,又怎么比得上病床上那人的痛苦?他以前也听说过黑心的包工头,现在换成自己,他虽然知道那事要怎么做,可死活做不出来。
李国其朝他使个眼色:“你赶紧回去吧,这儿有我,要不你去找简少爷聊聊,说不定他有办法。”
景泽看着狼藉的病房,觉得自己站在这实在无用,于是朝李国其点点头,拉开病房门离开。他在走廊里还能清晰地听到病房里的辱骂声,甚至把他家祖坟里睡着的都剖出来骂过一遍。刚跟曲静深合好时的轻松心情,立马烟消云散。
景泽心不在焉地走到医院门口,却看到那辆熟悉的宝马。简明越朝他摆手,“喂,景哥,你不是答应我要陪我骑马去吗?现在有空了没?”
景泽在心里冷笑一下,真是巧。他拉开车门坐到副架上,问简明越:“有烟没?”
简明越从烟盒抽出一支烟递过去,又给他点上:“咋啦,眉头都快皱成沙漠了?”
景泽抽了口烟,才算放松一些。他直盯着简明越看了许久,才说:“你明知故问,不乖。”
简明越眨眨漆黑的眼睛,有些调皮的说:“难道景哥喜欢乖的?以前没听过你好这口啊,要不我模仿一下?”简明越纯真的笑起来,真是,这笑容太他妈的有欺骗性了。
景泽弹弹烟灰说:“我有媳妇,我媳妇很乖。”
简明越启动车子,车子开到半路,景泽问:“这是要去哪?”
简明越笑着说:“去了就知道啦,陪我玩玩,你的事交到我手上。”
简明越带景泽去的地方是一个小型的赌场,并不像普通的赌场那般乌烟瘴气,甚至装修精致,摆设优雅。景泽知道这地方,以前他也玩过,只是不好这口,只陪朋友来玩。
景泽扫了一眼,在前厅里坐着的,有些是富二代,有些是暴发户。简明越把他带到个小包间,关上门。
第六十五章难关
那小包间挺精致,装修似乎比外面还要好些。墙上贴着时兴的壁纸,优美但并不张扬的花纹蜿蜒交叠。简明越把小包间里的壁灯全打开,比刚进来时要亮堂许多。
景泽扫了一眼包间里的摆设,无非是赌博时常玩的几样。简明越懒懒地坐到他身边,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好看的锁骨,上面还有没消下去的印子。
景泽点了支烟抽上,朝简明越扬扬下巴:“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什么事?为什么非得来这种地方?小情调的餐厅不比这里强多了嘛。”
简明越抱着胳膊,歪着头瞧他:“来这里当然要赌嘛,喏…”简明越拿过几颗色子,边搁在手里把玩边说:“来吧,摇大小。”
景泽狠狠抽了口烟,说:“我去你大爷的,你就觉得大爷我这回非得求你是不?”
简明越但笑不语,细长白皙的手指继续把玩着色子,看他熟悉的动作,像是经常玩这种游戏。
景泽眯起眼睛看他:“我说,我以前没干得罪你的事儿吧,这整天跟魂似的,你烦不烦?”
简明越轻轻用手一弹,把一颗色子弹进摇筒里,伸手夺过景泽正抽着的烟,放在嘴边抽了一口。景泽皱眉:“咱能别这么恶心,行不?”
简明越把烟丢一边,动手解衬衣的扣子:“来一炮呗,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眼看着简明越要动手解腰带,景泽忽一下站起来:“有屁快放,没屁少玩这些,哥不陪你玩了!”
简明越说:“你不敢?”
景泽差点没把桌子踹翻,“我去你妈的,老子这几天把以前做的缺德事儿都想遍了,实在想不出来哪儿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简明越像是打定他不会怎么自己,手放在皮带那儿不动了。景泽骂骂咧咧几句,就要开门离开。原本安静的简明越,突然伸手摸过桌子上的摇筒,使劲朝电视砸去,“你敢出这门,我他妈整死你!”
景泽转过身,面容安静地对简明越说:“请便。”然后摔门而去,把身后狂暴的声音关进包间。景泽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他跟简明越并无新仇旧恨,他更不相信简明越会对他一见钟情,并且还情绪这么激烈地大吵大闹。
简明越把触手能及的东西全都砸到地上,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话。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拒绝他的份?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神色黯然地从包间走出来,砸点东西又算什么,反正他赔得起。可是心里的不甘和难受,却很难被治愈。
景泽从那赌场俱乐部出来,随手招了辆车子回家。一路上他都在考虑简明越的事,甚至想到他爸在国内是否跟他们家打过交道,可想来想去,依然没有找到答案。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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