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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深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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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但不好相处,心深。他对谁都和和气气的,但想真正接近却很难。
夏天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阳光灿烂如火,没多久便起了风。仓库里窗户多,风跟往里灌似的,曲静深顿时就觉得身上的汗全被吹走了。
苏京看着最后一车货装完,他对曲静深说:“今早听广播,说下午有雷阵雨,保不准就打雷。”
他话音刚落,曲静深便听见轰隆隆的一个惊雷。苏京笑着看他:“怎么?怕雷吗?”
曲静深摇头:“不怕,就怕下雨路难走。”
苏京乐:“还指着你怕打雷,占点便宜呢。”
曲静深磕磕巴巴的叫了声:“苏哥…”
苏京朝他摆摆手,说:“别说,我知道。走吧,送你回去。”
曲静深刚坐上苏京的车,外面便风雨大作,雨跟豆子点似的啪拍地砸到车窗上。曲静深对苏京说:“苏哥,你开慢点,本来还说晚上请你吃饭呢。”
苏京说:“要不,去你家吃?”
曲静深又开始磕巴了:“我我…家小,连个正儿八经吃饭的大圆桌都没有。”厨房太小,只能放张小圆桌,他跟景泽平时吃饭时都坐小板凳。
苏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说:“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曲静深点头同意,手机却在此时收到一条短信,是景泽发来的。“宝贝儿,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呢,你那边装完货了吗?”
曲静深回复道:“嗯,在回店里的路上,苏哥送我。”
景泽立马就打来电话,张口就是:“以后不准这么叫,喊这么亲干嘛!”
曲静深看看身边的苏京,对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事,等雨停了,你再回家呗。”
景泽说:“让他送你来我工地这边儿,店里反正有小白看着,你来陪我。”
苏京听的一清二楚,等曲静深挂掉电话,他便问:“去工地?”
曲静深不好意思地笑:“嗯,麻烦你了苏哥,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苏京把曲静深送到工地的大铁门外边,“给他打电话,让他打着伞来接你。”
雨势早没方才那么大,曲静深心想景泽办公室肯定也没伞,与其两个人都被淋,还不如淋他一个。他朝苏京道谢,然后拉开车门,小跑着往工地里面跑去。
苏京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直摇头,他拿出手机给景泽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简略地说了一遍。他没有立马开车就走,而是打开窗户朝里看。
工地里面全是土路,被雨一淋特别难走。曲静深小跑了一段,便觉得鞋子底下沾满了稀泥,脚下沉甸甸的。他停下来甩了甩,非旦没甩干净,反而把另一脚陷到稀泥里。
雨哗哗地下着,反正已经淋湿了,他也不怕再多淋一会,只是脚上的泥让他非常不舒服。他朝四周看了看,离他没多远便是起楼体时支起的架子,他想也没想就走过去。
曲静深一手扶着架子,另一只手把鞋脱下来拎在手里,使劲甩着沾在上面的稀泥。或许是下了雨,掩埋架子的土有些松动,曲静深突然觉得背上一空,架子歪歪斜斜地扭到一边。就在这时,上面不知是什么东西,一股脑的全落下来。曲静深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硬物砸上脑袋。曲静深顿时觉得头晕目眩,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景泽刚从办公室出来,他正搜寻着曲静深的身影,正好看到他家宝贝儿倒地的那一幕。景泽觉得浑身的血瞬间全冲脑门上,不管不顾地撒丫子就跑。
曲静深头被砸破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又被没个停的雨水冲开,满脖子全是血渣子。他并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头晕,像踩着棉花走一样,又像做梦时飞起来。
雨水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他听到景泽咋咋呼呼地叫他,他想朝他摆摆手说自个没事儿,可是一切都不受他控制。虽然意识清晰,但肢体很沉。
景泽胡乱地帮曲静深擦了把脸上的血,抱起人来就往外面冲。景泽懵了,今天早上还活蹦乱跳的人,怎么说成这样就成这样了?
天阴的很沉,电闪雷鸣,雨势越来越大,雨点子打的人的脸生疼。似乎所有事都是一瞬间的,刚才雨势还比这要小许多。
苏京看到曲静深倒地的那一幕就从车里出来了,此刻他浑身早已湿透。他心里刚萌芽的一些东西,被眼前的这画面彻底粉碎。景泽抱着曲静深拼命往前跑,这是不是就是叫爱情的玩意儿?他们就像当年的自己那样年轻,那样的…炽热,毫无保留的把本该深植于心的东西呈现出来。
苏京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很疲惫,真想就这样倒在雨水里,永远不起来。人海太过喧嚣,人越活越不想把心给人看。
景泽抱着曲静深喘着粗气停在他面前,张口便是:“你开车,去医院!”
景泽手打着颤把曲静深抱进后座,他胡乱地抹抹满脸的水渍,不知多少是雨水,多少是泪。曲静深脸色苍白的躺在他怀里,景泽用手使劲捂着他额头上的伤口,防止血再流出来。
苏京挂了最快的挡,闯了好几个红灯,最后把曲静深送到医院的急救室。
景泽倚着墙喘着粗气,苏京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刚才医生说是小伤,没事。”
景泽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顺着墙坐到地上。他对苏京说:“你不知道,他出一点事,我就怕的要命。”那语气完全不像平日里的嚣张跋扈,他本来就很年轻,还不够资格拍着胸口说自己是有担当的男人。
景泽十分懊悔地挠头:“他妈的…下着雨让他来什么工地!…”
苏京自言自语:“我还当你只是兴起,现在觉得,我抢不过你。”
景泽说:“他说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少一天我都跟他算不完!”
苏京叹口气说:“我回去了,过两天再去店里看他。”
等到医生为曲静深缝完伤口,包扎好以后,才允许他进去。景泽逮着医生就着急地问:“他没事吧?!”
医生说:“最好等醒了去做个脑部CT,外伤倒是没事,怕大脑里有血块。”
景泽总算舒了一口气,医生又说:“他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有点贫血。”
景泽顿时又皱起眉头来,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瘦削身体,五味陈杂。是他怎么养都不胖,还是自己养的不好?
景泽到外面给小白打个电话,让他送点钱过来。然后又回到病房里,趴在床前守着曲静深。
外面还在下雨,时不时夹着几声惊雷。医院里的气氛很闷,景泽把窗户拉开个小口通风。
小白急匆匆的关上店门,把店里的现金都带上,往医院赶。等他到的时候,曲静深还没醒过来。小白担心地问景泽:“我哥…怎么了?”
景泽把话缩到最短:“刚才在工地上不小心滑了一脚,头被架子上的水泥块砸了。”
小白问:“不严重吧?”
景泽说:“医生说醒了做个脑部CT,外伤不碍事。”
小白在这呆到天黑,雨已经停了,外面的空气难得的清爽舒适。景泽趴到床前戳戳曲静深的脸:“宝贝儿,起床了,该吃饭了。”
曲静深似乎真的听到了,十几分钟后便转醒。头还是很晕,不过能感觉到伤口的疼了。他迷迷糊糊地问景泽:“这是…哪?”
景泽说:“医院,你笨啊!怎么不让我出去接你?!”
曲静深笑笑:“怪麻烦…”
景泽瞪他:“那这样就不麻烦了?!真是被你气死,等你好了再给你算总账!”
曲静深笑的有点讨好:“我们回家吧,我没事了。”
景泽狠狠捏他的脸:“这回求我也没用!”
曲静深说:“那得吃饭吧?”
景泽绷着脸点点头:“嗯,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曲静深想了想说:“素三鲜的包子,小米粥。”
景泽俯□,狠狠亲了亲曲静深的嘴:“乖,不许乱动,在这儿等我。”
曲静深看着景泽带上门出去,房间里少了他的聒噪顿时安静下来。他还能隐约记得景泽抱起他的时候,很紧很紧。他竟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能遇上景泽。尤其是认识苏京以后,这种感觉更强烈。
景泽买了素三鲜笼包,但曲静深要的是那种五毛一个的大包子。景泽扶他坐起来,然后拿着筷子一个一个地喂他。
曲静深说:“让我自己来吧,你也吃。”
景泽哼哼几声:“我乐意!”
曲静深笑说:“我没那么娇贵,更何况一点外伤。”
这话不知刺激到景泽哪根坑爹的神经,他顿时又吼又叫:“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吗!流的我满手都是!我他妈的当时就想,等你好了一定给你算账。”
曲静深夹了只包子塞到他嘴里:“宝贝儿,吃。”
景泽差点没咬到舌头:“你刚刚…叫我什么玩意儿?!”
曲静深说:“跟你学的。”
在曲静深的坚持下,景泽终于答应在吃过晚饭以后带他下楼转转。雨后的空气清凉,让人有种回到春末的错觉。草上,树叶上全都挂着水珠,时不时滴到人的脖子上,溅起一片清爽。
夜空如被水洗过一般清透,三三两两地挂着几只星子。小池塘边上能听到青蛙叫,景泽说:“宝贝儿,你这造型真活像一只兔子。”
曲静深说:“明天干脆全身都检查一下吧,你也检查。”
景泽立正:“遵命,老婆大人!”
曲静深说:“又贫。”
景泽嘻皮笑脸,他突然看到一只小青蛙跳进池塘边的草丛里。景泽伸脚踢了踢草丛,溅了一裤角水,小青蛙啪嗒一声跳进池塘里。
曲静深说:“你看,都不待见你。”
第九十五章磕磕碰碰
等第二天医院工作人员刚上班,景泽就带着曲静深去做脑部CT。医护人员把他从房间里赶出来,景泽就站在窗户外面伸着脖子朝里看。那种机器看在眼里十分恐怖,黑筒似的。景泽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棺材…顿时觉得晦气,呸呸几声,把那玩意儿从脑袋里赶出去。
曲静深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贵,做一次要花好多钱。等他出来,景泽跟在他屁股后面问:“嗯?没事吧?”
曲静深说:“结果还没出来,不知道呢。”
景泽哼哼:“敢有事儿,跟你算不完。”
既然来了医院,顺便做了个全身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曲静深的视线就没从景泽身上离开过。景泽有点心虚:“看…嘛?”
曲静深把检查单往他跟前推推:“肺不好,戒烟。”
景泽强词夺理地解释:“只是一点小问题,关抽烟什么事啊?”
曲静深说:“你烟瘾又不是太大,容易戒。”
景泽应付的点点头:“嗯嗯嗯,我先去个厕所。”
曲静深目光如炬:“你不是上楼的时候刚去了?难道肾也有问题么?”曲静深的表情正儿八经,并且用关切的目光瞧着景泽,温温和和的,就像杯温开水一般,暖融融的。
景泽佯装生气,用手虚掐住曲静深的脖子,却没用半点劲。“肾不好,肾虚?我肾有没有问题,你不是最清楚么。小样的,挤兑我很好玩是不是?”
曲静深老老实实地说:“没挤兑你,是你自己说要上厕所的。”
景泽怂了,曲静深在一边自顾自地说:“肺炎,肺癌…呼吸道疾病,到老了整天咳,睡个好觉都别想。”
景泽捂住耳朵:“医生说了,让给你拿点保健药。说你贫血,要多吃红枣花生。”
曲静深说:“对,还有肺痨…我总算知道你早晨起来,为什么嗓子不舒服了。”
景泽耷拉着头问曲静深:“宝贝儿,一定得戒烟吗?”
曲静深点头:“必须得戒。”
景泽跟小学生似的讨价还价:“那等你头上的伤好了,我们玩次骑乘。”
曲静深放松着的神经立马绷紧了,马上环顾自周看有没有人经过。“不分场合,讨厌啊。”
景泽靠近他,低声说道:“嗯,虽然嘴上说着讨厌,其实心里喜欢的狠吧,是不是宝贝儿?”
曲静深面无表情:“胡闹。”
景泽最喜欢这种时候,跟曲静深逗着闲话,他总不爱多说,不像他以前接触过的人似的,爱撒娇爱胡闹。刚下过雨,连太阳都带着湿意,不烈不火,就那样闲闲地挂在蓝天上。
景泽说:“以后不许你再去工地,我有阴影了。”
曲静深说:“只是小伤,过两天伤口好了,就没事了。”
景泽搂了把他的腰说:“我说不许就不许,哪那么多废话?”
曲静深答非所问:“过日子,总少不了磕磕碰碰的。”
景泽把医生开的补品药单收好,原本要从医院直接拿药的,但曲静深死活不让,说是医院太贵。景泽拗不过他,只好去外面的药房买。
在回家的路上,景泽问曲静深:“宝贝儿,哪天你会不会外遇?”
曲静深扭头看他:“外遇干嘛?做那事么?”
景泽说:“这是最肤浅的外遇,我是说哪天你会不会突然爱上别人了?”
曲静深想了想,说:“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份力。再说,我这么闷葫芦样,谁会喜欢。”
景泽说:“我喜欢啊!没人喜欢更好,那我就喜欢你一辈子呗。”
曲静深说:“一辈子好长。”
景泽说:“宝贝儿,你别总这么一副禁欲样好吗?”景泽话音刚落,复又趴在曲静深耳边低声说:“你这样,让我很想干你…”
曲静深最烦听这种话,他了解景泽,越跟他对着干,他越蹬鼻子上脸,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不搭理他。于是,曲静深便沉默着看向窗外。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景泽见曲静深不搭理他,便没话找话:“宝贝儿,回去跟小白说,请几天假休息。”
曲静深说:“上午查了个遍,又没大问题。”
景泽不乐意了:“为什么我说的事你都不听呢?”
曲静深把他靠近的头拍回去:“别闹。”
景泽把脸扭到一边,不说话了。曲静深知道他那别扭劲儿又上来了,便转头对他说:“前两天听小白说,方启程要带他去玩。”
景泽问:“去哪里?”
曲静深说:“小白说是去爬山,还没定好去哪。”
景泽趁没人注意搂住他的腰:“那我们也找时间出去玩,宝贝儿,你想去哪?”
曲静深想了想,说:“常听人提起的地方,我都没去过呢。有时候觉得自己土死了,以前没钱,渐渐的也没想去旅游的想法了。”
景泽说:“没事儿,以后有的是时间带你到处走走。”
曲静深说:“那你平时花钱别大手大脚的,攒着点。”
景泽大大咧咧地拍拍曲静深的手:“宝贝儿,钱是赚来的,又不是攒的。”
晚上的时候,睡前要洗澡。景泽说:“宝贝儿,不嫌弃你,今天甭洗了吧,头上还缠着绷带呢。”
曲静深闻到自己身上满是汗味,非得要洗:“你帮我洗呗,借手用一下。”
景泽也就转了个身去拿晾在外面的浴巾,等他回过头看到眼前的情景,再忍不住,笑喷了:“哈哈哈——宝贝儿…我不行了,噗!”
曲静深十分无奈,无辜地问他:“有这么好笑吗?”
景泽指着他头上扣着的方便袋,笑的捂着肚子抽气。曲静深十分淡定地从他身边走过:“这样就不会被水溅湿了。”
景泽:“噗哈哈哈…这造型实在是…哈哈哈,求合个影好吗?”
曲静深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去洗澡了,快点。”
景泽笑的打跌,这澡洗的都快把他的笑点撑爆了。而肇事者丝毫不觉,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任景泽帮他擦背。
浴室和厕所是一间小房子隔开的,既小又狭窄。灯是最普通的灯泡,从外面望去,有点昏黄。似乎除了两人的对话声和时不时的笑声外,其他的全是旧的。这些就像存在了很多年,专门为这一刻作准备的。
曲静深闭着眼睛,任景泽拿着花洒帮他冲洗。他们用的香皂是绿茶味的,淡淡的清爽萦绕鼻间。这个情景不长,但却像过了很多年,宛如一副沾了尘的画,从古旧里透出温暖来。然后就像一滴又一滴的水,让心上升起淡淡的薄雾。
曲静深睁开眼注视着景泽,景泽略微停了下手里的动作,问他:“怎么了?哪不得劲么?”
曲静深说:“没事,就想看看你。”方便袋的阻隔让他的声意变得嗡嗡的。
景泽的手滑过他的腰间,漫不经心地说:“傻样。”
曲静深说:“景泽。”
景泽躬□子趴到他嘴边:“嗯?”
曲静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说:“喜欢你。”
这话温度太高,让景泽的下腹也跟着温热起来。年轻时就是这样,任何爱意都会引起荷尔蒙喷发。景泽草草地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扛起曲静深就进了房间,并且利索地插上门。
碍着曲静深头上的伤,景泽没有死活的做。他动作温柔缓慢,握紧曲静深的腰耐心地在某处磨蹭。曲静深搂着他的背,腿自然地贴着他的小腿。他问:“如果哪天,不能做这种事了怎么办?”
景泽说:“那就过日子。”
曲静深这次非常主动,既然是相爱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虽然他性格不像是作风奔放的人。他一点点地接纳景泽,不疼,只是有点酸酸麻麻的,热的不像话。
景泽胳膊支在他旁边,喘着气说:“宝贝儿,那里要化了,我忍不住了。乖,抓紧。”话音刚落,景泽腰杆上稍稍用力,便已攻城掠地。
曲静深眯着眼睛,满脸潮红,虽然不是正常的结合部位,但带来的快感却是无可比拟的。甚至那不全是生理上的快感,而是心理上的完全交付。他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在遇到景泽之前,没人把他放在心上。
曲静深越是想这些,心里越是温柔,又有点发酸,不敢想遇到景泽之前的岁月。有种感觉是与人伦纲常无关的,便是你知道他带给你的,在未来莽莽的岁月里,再无人做到。
曲静深说:“你…你快点…”心里某个地方,充盈的想要流泪。太满了,满的将要溢出来。
景泽说:“那你抱紧我。”
景泽的双手从背部扣紧曲静深的肩膀,并让曲静深的双腿紧锁在他的腰上。随即便是恣意的横冲直撞,任他百转求饶,任他嗓子沙哑,都不再放开。
曲静深闭着眼睛,仔细地感受那一进一出的细节。里面又热又痒,像有许多蚂蚁在爬。景泽每次从他身体里面出去,某个入口顿时便空荡荡的。
景泽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不给曲静深喘息的机会,也顾不得他头上的伤口。曲静深的指节有些发白,断断续续地喊着:“景泽…景…泽……”
景泽说:“在,我在,宝贝儿,别那么紧…”
曲静深跟他做对似的,故意收紧某处,便听到景泽的喘息声更大。景泽来回顶了他几次狠的,便趴在他身上不动了。曲静深知道他已经出来,便睁开眼睛对他说:“出来…别停在里面。”
景泽温柔地来回抽动几下,低下头看看那里,对曲静深说:“红了。”
曲静深还是那句话:“出来…”
景泽这才一点一点地从他身体里面退出来,他仔细地盯着,生怕落下半点细节。他拉着曲静深的手放到某处,低声说:“你摸摸,还没全闭上呢。”
曲静深的手被景泽的手引着,刚碰到令人羞耻的某处,便触电似的想抽回。景泽却狠狠地按住他,不让动。
景泽说:“宝贝儿,你那里闭不上了,怎么办?”
曲静深被他这话弄的十分窘迫,便急急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景泽。景泽下床端水帮他清理完一切,这才又爬上床,跟他说话。
景泽说:“做了这么多回,怎么着也该脸皮厚点了,还这样薄?”
曲静深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立马闭上。景泽俯□咬了下他胸口的红果:“今天很主动,要奖励一下。”
曲静深嗡声嗡气地说:“别闹,我要睡了。”
景泽说:“你白天不是还说我肾不好吗,我现在心里突然很受伤,睡不着了。”
曲静深说:“那就别睡了,醒着吧。”
景泽吃饱魇足,脾气自然也好了不少,自导自演地玩了一会,便搂着曲静深睡着了。
自然,第二天一早,没人爬起来做饭。景泽下楼买早饭的时候小白已经坐在店里了,小白问:“景哥,我哥呢?”
景泽嘿嘿笑:“楼上睡着呢,你吃早饭没?”
小白点头:“嗯嗯,吃过了。奇怪了,我哥不爱睡懒觉的。不过头上受伤,多休息一下才好。”
景泽今天脾气特别好,笑的满面春风的去买早饭了。过了一会儿,曲静深扶着腰从楼上下来,小白立马走过去扶住他:“哥,你好点了没?”
曲静深说:“嗯,没事了。对了,那批货你跟启程说了吗,苏哥把钱打过去没?”
小白说:“都说了,你就别操这些闲心了。方启程说要给你加奖金呢,这都光荣负伤了。”
曲静深笑着说:“都应该的,咱们一起做事,当然要上心。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去玩?”
小白说:“等他弄完手头那批钢材,要不你跟景哥也一起去?”
曲静深说:“我们要是去,店里就没人了。还是你们自己去,记得带纪念品回来。”
小白向来喜欢热闹,顿时觉得一起出去玩这主意挺不错的,便说:“去几天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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