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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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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司门外等了一天,才等到经理出来,他上前拦住人提蒋路的事,希望他们能好好调查一下。拉扯间,经理摔在地上,他想上前去扶却被保安抓住。
  经理大怒,说要报案,平日里跟蒋路关系较好的一前辈忙上前劝了半天才平息这事。
  那人对吴景安说,你这样纠缠不休对蒋路一点帮助也没有,万一再闹个打人事件出来,只会全算在蒋路头上,对他以后就业更有影响。
  吴景安垂头丧气回了家。
  蒋路这几天什么也不做,只会抱着酒瓶喝闷酒,一杯一杯,好像这真是能摆脱烦恼的灵药。
  吴景安走上前,夺过他瓶子把剩下的酒全灌肚里了。
  扔下酒瓶,他什么也没说进屋闷头睡觉。
  半夜,他冲进卫生间直吐酸水,蒋路歉疚地拍着他的背,一遍遍说对不起。
  第二天,吴景安早早起床,做好早饭叫醒蒋路。
  吃饭时,吴景安说:“你这两天装大爷也装够了吧,从今儿开始给我滚外面跑去,不找出一间像样的店面别回来。”

☆、53新店

  接下来几天吴景安找人代了班,他跑去蒋路公司向他那些同事打听情况。
  他去敲主管的门;去解释;任凭他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起到半点效果。
  第二天再去;他直接被保安请了出来。
  在公司门外等了一天;才等到经理出来;他上前拦住人提蒋路的事,希望他们能好好调查一下。拉扯间,经理摔在地上;他想上前去扶却被保安抓住。
  经理大怒;说要报警;平日里跟蒋路关系较好的一前辈忙上前劝了半天才平息这事。
  那人对吴景安说;你这样纠缠不休对蒋路一点帮助也没有;万一再闹个打人事件出来,只会全算在蒋路头上,对他以后就业更有影响。
  吴景安垂头丧气回了家。
  蒋路这几天什么也不做,只会抱着酒瓶喝闷酒,一杯一杯,好像这真是能摆脱烦恼的灵药。
  吴景安走上前,夺过他瓶子把剩下的酒全灌肚里。
  扔下酒瓶,他什么也没说进屋闷头睡觉。
  半夜,他冲进卫生间直吐酸水,蒋路歉疚地拍着他的背,一遍遍说对不起。
  第二天,吴景安早早起床,做好早饭叫醒蒋路。
  吃饭时,吴景安说:“你这两天装大爷也装够了吧,从今儿开始给我滚外面跑去,不找出一间像样的店面别回来。”
  蒋路疑惑地看着他。
  吴景安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地说:“天无绝人之路,找不到工作,咱就自己开店,你本来不也是这打算嘛,不过提前个几年而已。”
  蒋路瞪大了眼,“安子,你说什么呢?”
  吴景安平静地与他对视,“包子店以后想什么时候开都行,先把你的服装店弄起来,全部你自己设计亲手制作,镶上你蒋路自己牌子的衣服,咱卖他个独一无二。”
  蒋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你……”
  吴景安扯出个信心十足的笑,学着他的话说:“亲爱的,你得把咱这个家顶起来啊,以后全靠你养我了。”
  蒋路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痛得他直想流眼泪。
  吃完饭,吴景安逼着蒋路洗了个澡。
  洗完澡换完衣服做完造型的蒋路,帅得吴景安在他脸上狠狠啃了一口。
  啃完就后悔了,吴景安呸呸地吐口水,“你脸上到底擦了几层化学品,这味!”
  蒋路笑着搂住他的腰,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Honey,我就说你最爱我,放心,以后养家的事就交给我这个男人去做,你只需要好好在家操持家务就够了。”
  吴景安一巴掌扇乱他精心打造的发型,“滚吧,男人!”
  凭着蒋路多年混出来的关系要在繁华地段找一间高档店面并不算很难的事,没几天便有了着落。
  接下来就是钱的问题。
  吴景安厚着脸皮找哑叔他们借了些,又给母亲打了电话,东拼西凑的总算搞定了前期的钱。
  签了合同后,蒋路白天就忙着店面装修的事,吴景安帮着他跑工商跑税务;晚上蒋路回到家绞尽脑汁画设计稿,吴景安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多做些好的给他补补身子。
  这段日子虽然苦点累点,但他们脸上却一直带着笑,因为怀揣着希望,似乎一睁眼就能看到美好的未来。
  吴景安说:以后我的衣服可都交给你了。
  蒋路说:亲爱的,放心吧,以后你的衣服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保证回头率百分之百。
  吴景安决定了,以后还是乖乖去批发市场买衣服好了。
  入秋后,蒋路的店也即将开张。
  蒋路和相熟的阔太太们打好招呼,并得到了她们一定捧场的保证。
  一切顺利得超乎想像,越接近开张的日子吴景安心里却越觉得不安。
  一股莫名的恐慌爬上了心头,看着蒋路干劲十足的样子,他最终选择了沉默。
  兴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一切都会顺利下去的。
  许辉……
  吴景安摇摇头,阻止自己去想那一丁点可能。
  不管那个人会做些什么,不管是多恶毒的手段,他都会咬牙撑下去,他和蒋路,都不是会轻易屈服的人。
  就像他说过的一样,没有什么是他承受不起的了。这个城市如果容不下他们,那就去别的地方好了。
  中国有多大,他不相信,一个许辉,他躲不起了。
  最坏的结果他都设想到了,却仍是低估了许辉的实力。
  有时候能打败我们的不是天灾**,不是亲情感情牌,而是我们……自己。
  蒋路新店开张的那天,仅仅是个开始。
  选了个晴朗的好天,开张大吉。
  蒋路一早就去了店里,连吴景安准备好的早饭也顾不上吃。
  吴景安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收拾好了自己,打包了精心准备的紫菜卷,吴景安打了辆车去往新店。
  一开始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鞭炮声响彻几条街,几个穿着清凉的美少女在台上大跳热舞,庆祝的花篮从店内摆到了门口,蒋路忙着招呼阔太太和贵小姐们,吴景安抽个空把他叫到一边硬是塞了几个紫菜卷到他嘴里。
  “再激动也得吃饭,没力气怎么撑一半天?”边说着,吴景安边打开保温杯把打好的的米糊递给他。
  蒋路嘴里塞得鼓鼓地,眼角带笑,含糊不清地说:“还是我家亲爱的最疼我,真想亲亲你。”
  吴景安刚想骂他两句,就听那边有人喊蒋路。
  蒋路忙答应一声,慌着喝了口米糊顺顺就匆匆赶了过去。
  吴景安见自己实在帮不上忙,干脆到店外人群里看起了热闹。
  几个卷发MM边唱边跳,high起台下人们的激情。
  吴景安也跟着哼哼两句,刚想拍手叫好就瞥见几个男人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店里。
  吴景安想想不对劲,不再耽搁,挤出人群就往店里赶。
  刚进店就见那些人中的一个狠狠推了蒋路一把,蒋路踉跄着倒在地上。
  旁边蒋路的朋友上前评理,被人给了一拳,吓得那些阔太太贵小姐们慌得跑了出去。
  吴景安忙跑上前,大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
  几个流氓嘴角带着痞笑,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走到吴景安面前,拍拍他前胸,“哥们,我还想问问你们想干什么?霸着别人店还敢这么招摇?!”
  吴景安皱紧眉,恨恨地看着眼前人,“你在说什么?!”
  那人也不打算再理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纸走到蒋路面前,摊开晾给他看,“看清楚,小子,这家店早就签给我了,你到底算哪棵葱敢这么大摇大摆地跑出来闹这一出。”
  蒋路夺过那张合同复印件,瞪大眼一字一字瞅个清楚。
  吴景安担忧地上前将那纸上的内容看个大概。
  蒋路傻眼了,愤怒地一遍遍说着不可能,冲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领,“这是假的,我才不会信你们这些混混们骗钱的把戏,给我滚,滚出我的店,我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们,王八蛋!”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主,扯过蒋路的手冲着他面门就是一拳。
  吴景安恼了,扑上去和那些人打做一团。
  接下来的场面有些混乱,刚装修好的店被砸的不像样,蒋路抱着头缩在地上被那些人拳打脚踢。
  围观的群众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才平息这场纷争。
  派出所里,那些小混混添油加醋地讲述事情经过。吴景安瞪着眼看向他们,好似要把那些人生吞活剥一般。
  蒋路神情黯然地待在一边,毫无生气。
  一番折腾后,事情也算理出个头绪。
  房东骗了蒋路,在和他签约的前一天和别人签了卖房合同。
  事到如今,再打几百次电话给那房东也找不到人了。
  吴景安劝着蒋路说,不行咱就打官司吧!总能找到个说理的地方。
  蒋路冷冷笑着,打官司?要打多久?一年?两年?欠下的帐要怎么还?是不是咱们也像那房东一样,干脆点逃了算了。
  吴景安垂头丧气地靠在沙发上,疲惫地闭上双眼。
  蒋路进的布料全是高档货,如果没有这个店撑着,谁会到大街上去买上千块一件的衣服。
  像蒋路说的,打官司一拖不知道要拖到哪年,时尚潮流这些元素不会陪着他们一起等,就算最后有幸拿到店,这些衣服也早被淘汰了。
  卖不出东西,他们拿什么来填补这个大窟窿。
  他们也再没有多余的钱让自己翻身。
  这场赌局,已是惨败。
  吴景安拿胳膊挡在眼睛上,刺眼的灯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这个时候,他太需要安宁了。
  蒋路坐在一边,幽幽叹息地说:“亲爱的,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和我分手的,对不对?”
  吴景安觉察出不对,放下胳膊抬眼看他。
  蒋路梦中呓语一般,一遍遍重复那句话。
  永远,不会和我分手,不会,不会的。
  吴景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抬起手想拍拍蒋路的背以安慰他,却终究没有放下去。

☆、54家人逼迫

  人把话都说到明面上了;吴景安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落空。
  得罪了什么人?
  一个有钱有势;一心要玩死他的人,怎么可能会给他留后路。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吴景安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堵得难受。
  垂头丧气地坐在花坛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绝望的蒋路。
  “老吴?”
  吴景安抬起头,郝时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低着头坐这干什么?欣赏蚂蚁搬家?”刚从附近咖啡馆出来的郝时碰巧遇到他;笑着打趣道。
  郝时,郝时……
  吴景安突然想到以前饭桌上时有人提过他好像是干律师这一行的。
  吴景安紧张地看着他,“你有空吗?给我点时间。”
  咖啡馆里;吴景安把开店的事尽量详细地说给郝时听。
  听完;郝时笑笑;“你这事也不算难,买卖不破租赁原则,还是很有希望要回店面的。”
  吴景安被他说得眼前一亮,刚想发问时郝时突然打断道,“老吴,跟我说实话,你这事,跟许辉有关系吗?”
  吴景安心下一沉,知道瞒不过他,点了点头,“我想,应该是他干的。”
  郝时收敛了笑,“既然这样,这件事,我不便出面。”
  吴景安料到他会这样说,也不强求。
  郝时接着说:“不光是我,只要许辉一个电话,整个S市没人会帮你打这官司。以许辉的能力他完全可以不留这条后路给你,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明白这意思吗?”
  吴景安抬眼看他,心情越发沉重。
  郝时说:“他会让你看到一个又一个希望,然后,再一个一个地攻破、毁灭你这希望,他要你一点一点地明白,不管你走哪一条路,到最后都是一条死胡同。这样,你才肯彻底死心。”
  听完他的话,吴景安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郝时最后给他的建议是,不要挣扎,不要抵抗,什么都不要再做,否则,只会败得更惨。
  第二天吴景安请的两天假到期,他必须赶回去上班。
  心绪不宁地赶完了班,再回到家时,被屋子里龙卷风过境的景象搞懞了。
  摔的摔,砸的砸,屋子里几乎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
  “这是……”吴景安走进屋来,扶起倒在地上的CD架,一抬眼就看见蒋路呆呆地坐在阳台躺椅上,他丢下手里东西,跑过去问他,“怎么回事?”
  蒋路面无表情地靠坐在躺椅里,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一般,毫无反应。
  “蒋路,”吴景安半蹲在他身边,担忧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蒋路像是才听到他的声音一般,动了动眼珠,眼神呆滞地看向他,有气无力地说:“你回来了。”
  吴景安很怕会是许辉派人来搞的事,受了太多打击的蒋路,不能再有任何事来刺激他。
  “谁来过家里吗?”
  蒋路点点头。
  吴景安不安地皱起眉头,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没事的,都过去了,蒋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时候,除了信心,他给不了他别的。
  “会吗?”蒋路垂下眼,脸上带着难以释怀的苦笑,“今天早上我爸妈来了。”
  吴景安很诧异地说:“二老来了?现在在哪?宾馆吗?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们。”他分神想着待会该穿什么样的衣服,要买些什么东西,晚上在哪请二老吃饭好,想着想着,他说,“别让他们住宾馆了,家里收拾收拾也能住得下,把主卧让给他们,咱们可以在书房和沙发挤一挤。”
  蒋路嘴角牵起一丝丝的笑,抬眼略带忧伤地看着他,“安子,你答应过我,不会和我分手的,对不对?”
  吴景安心里落下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他带着置疑看向蒋路。
  又是这句话。
  每一次出了事,他能说的只有这一句话。
  吴景安默默看了蒋路好一会,后者脸上的笑始终不变。
  吴景安挫败地起身,回到客厅收拾一地狼籍。
  傍晚的时候,吴景安催着蒋路带他去见二老。
  蒋路默默回了屋。
  吴景安刚想跟上去,门铃响了,他跑过去从猫眼往外看,一对中年夫妻脸色不善地站在门外。
  中年夫妻?会不会是蒋路的父母?
  吴景安没敢耽搁,慌地开了门,“你们是……”
  那对夫妻见到吴景安先是一愣,对视一眼后,其中那个妇人突地就跪在了吴景安面前,抓着他的裤子。
  吴景安吓坏了,忙要去扶她,“这是干什么?你——”
  妇人带着哭腔喊道,“你行行好,行行好,放了我们家蒋路,我求你了,求求你,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这两人应该就是蒋路的父母,可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吴景安困惑不安地扶着妇人,“阿姨,您别这样,先起来,有话起来说。”见那妇人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哭声也渐渐大起来,吴景安朝卧室喊道,“蒋路,你快出来,二老来了。”
  蒋路忙从卧室跑出来,看到妇人哭天抹泪的样子,揪紧了眉头。
  他上前扶起女人,“妈,您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说了,给我点时间的嘛,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呀!”
  中年男人二话不说,上前一步给了蒋路一巴掌,怒气冲天地说:“时间!时间!你要时间!你妹她有没有这个时间!”
  吴景安被他们搞懵了,拉着蒋路后退了一步,对着他父母说:“蒋叔,您别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能解决的我一定帮忙解决。”
  男人瞥过眼来看着他,口气很冲地说:“这话是你说的,很好,你现在就让这个混小子滚,别再缠着他,就算我一家子都谢谢你了。”
  吴景安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地,他不解地望向蒋路。
  蒋路出柜应该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这么多年他父母一直睁只眼闭只眼的,这会为何会上门要他们分?
  蒋路半边脸上挂着清晰的五指印,接收到吴景安的视线后,他愧疚地转过头,不敢看他。
  吴景安收回目光,问道,“蒋叔,我和蒋路认识四五年了,我们彼此还算了解,只要你们同意,我会好好跟他过日子。我跟他年纪都不小了,不是随便玩玩,真是打算好好过日子的。”
  男人不耐烦地一摆手,拉高嗓门说:“别跟我说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事,蒋路,我就问你一句,你还要不要你妹活?!要不要我们活?!”
  蒋母哭着拉起吴景安的手,“小伙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求求你,放过我们家蒋路吧!就因为蒋路没一口答应和你分的事,小云今儿差点又吃药了,幸好被我们发现,她可再禁不起刺激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当妈的也没法活了。”
  吴景安听得是一头雾水,他招呼着两位老人坐下后,把蒋路拉到一边,询问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蒋路紧闭双眼,一脸痛苦地说出他父母的来意。
  蒋云是他妹妹,一挺单纯的小丫头,还有两个月就要结婚了。未婚夫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本来就要宣布升任经理了,却突然把他辞了。关系较好的上司透露了一个信息,未婚妻家的哥哥是个同性恋,目前交往的情人得罪了一太子爷,人太子爷发话了,凡是跟那人沾亲带故的,通通不放过。
  未婚夫再是据理力争都没用,他们不过一小公司,得罪不起那太子爷。
  你纵有再多理也没用,人就是有钱,人摆明了想玩你,你能如何?
  未婚夫在家人的唆使下跟蒋云提了分手,性子倔的女孩当晚就要上吊。
  她父母好容易拦着了,带着她来找蒋路,要他跟那人分手。
  今天上午来过一趟,蒋路听完后只说要考虑,结果他父母气得把屋子给砸了。
  听完蒋路的话,吴景安无力地靠在橱柜边。
  许辉,许辉,看来他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
  原来,他的手,真的可以伸得很长。
  再面对蒋路父母时,吴景安只能选择沉默。
  任他们打骂,也无法开口承诺他们的要求。
  晚上,躺在床上,他背对着蒋路把头蒙在被子里,却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吴景安来到宾馆想要和蒋路的妹妹谈一谈,结果却被蒋路父母打了出来。
  接下来几天,蒋路的父母三不五时地跑来闹,搞得邻居都知道了。一个个躲在背后议论他们的事。
  蒋路的父母发了话,要是再不分手,就要跑到吴景安的单位去闹,反正他们蒋家的脸已经丢尽了,不能让他这个祸害快活了。
  吴景安深深看了一眼那个他应该很尊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掏出十块钱,递到他们面前,语气平淡地说:“从车站坐到W矿的车,十块钱够了。下了车问一问电厂在哪,就会有人告诉你们。到那儿直接找书记反映,他是大头,找别人没用。想怎么说都随便你们,我无所谓。”
  蒋父恼得一巴掌打过去,指着吴景安骂了好半天才离开。
  吴景安揉揉被打痛的半边脸,低身拾起掉在地上的十块钱,装进口袋回了家。
  那天晚上,蒋路没有回来。
  吴景安一边不停打他手机,一边跑遍整个S市的酒吧、网吧、迪厅找他。
  天微微亮的时候,吴景安一身疲惫地回了家。
  一整天蒋路都没有回来,吴景安粒米未进守在冰冷的家里一直等着他。
  到了晚上,有蒋路的朋友给吴景安打来电话说蒋路在“天天”酒吧。
  吴景安慌忙打车过去,找到蒋路时,他正抱着酒瓶子和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
  吴景安二话不说上前拉了人就要走。
  蒋路看了看他,笑着说:“亲爱的,你来了,真好,我还有你呢!我还有我亲爱的啊!”
  在蒋路朋友的帮助下,吴景安把他扶上了出租车。
  蒋路靠在吴景安肩头,吃吃地笑:“亲爱的,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和我分手,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要说话算话啊!”
  吴景安打开车窗,让秋夜凉风吹散车里沉闷的空气。
  回了家,把蒋路扶上床,替他脱掉鞋袜时,他还在不停说着,“你不会和我分手,不会分手的,我相信你,亲爱的,我爱你啊!”
  吴景安帮他盖好被子,关上灯,转身出了房门。
  他想洗个澡,却忘了脱衣服;他想开热水,却对着冷水冲了好半天;他想坚强地说一切都会过去,却对着墙壁无声地抽泣。
  一拳砸在墙上,他忘了疼,忘了叫。
  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坚持下去。
  第二天蒋路起床后,吴景安端出早饭,两个人在沉默中吃完了最后一餐。

☆、55分手

  吴景安说:“蒋路;你是怎么打算的;说出来听听。”
  蒋路抬头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吴景安说:“如果你想分手的话——”
  蒋路激动地打断他的话;“谁说要分手。安子;你答应过我,不会跟我分手的,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会跟我分手!”
  吴景安冷冷地看着他,嘴角扯起嘲讽的笑,“行啊;不分手。你那破店咱也不稀罕了;你妹妹想死就让她死去;你爸妈想跟着她陪葬,行,丧葬费我们出。这样,够仁义了吧!”
  蒋路一脸悲痛地看着他。
  吴景安猛地从桌边站起,“别这样看我,我吴景安就是这种冷血的人,你今天才认识我?蒋路,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咱们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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