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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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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这样,他们还是会经常争吵,他也许是受不了吴景安一次次的冷淡态度,忍到极限就爆发了。
  可争完吵完,冷却不了多长时间,他还是会厚着脸皮给那人打去电话。
  说实话,他已经退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不行吗?还是感动不了那个铁石心肠的人吗?
  吴景安,有时候,真比他还狠!
  “那就聊一会吧!”
  “我困了,有事明儿再说吧!”
  “吴景安!”
  “大晚上的,我真没心思跟你吵。挂了。”
  电话断了线,许辉带着一肚子火瞪着手机屏幕。
  他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恨过,怨过,甚至无数次的骂自己清醒点,清醒吧!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那个男人什么也没有!
  根本,配不上他许辉。
  恨过,怨过,骂

☆、62想通

  年初四;下了第一个早班,一值十几口子浩浩荡荡杀往孔新家。
  孔新老婆怀孕了,把这当爹的乐得找不着北,一声吆喝就把一值的哥们都领回了家。
  挤在大通道上;吴景安不屑地瞟他一眼;“不就是怀个孕吗,还没生呢,值当你这样大出血啊!”
  孔新乐得这几天嘴都没合拢过,“等生了可就是你们大出血了。”
  吴景安悄悄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红包的份量;妈的,这些钱都得打水漂,就他这一辈子也结不了婚的人,哪有捞回本的机会呀!
  不行不行;这太吃亏了,看来这包子店还是得开,靠,我挣不了老婆、孩子钱,我挣它个开业大吉。
  孔新挨在他旁边小声说道,“大刚还行吧!”
  “什么?”吴景安纳闷道。
  孔新皱眉瞪着他,“跟你说话呢开什么小差,我问你大刚配我小姨子还行吧?”
  吴景安这才算明白,这顿饭不光是庆祝预当爹,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就是撮合大刚和孔新小姨子。
  吴景安笑,“怎么想起来大刚,你那小姨子难道不喜欢小乔这样的,年轻、帅,家里条件还不错。是我,我就选他,比大刚那一脸疙瘩男强多了。”
  孔新唉声叹气说:“你不懂,什么锅配什么盖。”
  “你老婆不是选煤厂的吗,她妹是…………”
  “街上帮人做衣服的。”
  “靠,差这么多。”
  “小时候成绩不好,再加上下面还有个弟弟,初中没上完就辍学了。”
  “那也没啥,长得好就行,就小乔那见到美女就走不动的样,准保…………哎,她长怎么样啊,不会跟你老婆…………”
  孔新又是一声叹,“说她俩不是姐妹都没人信。”
  吴景安无话可说了,好吧,他要是孔新,也选定大刚了。
  孔新小姨子叫方巧,因她姐是怀孕初期就来这儿照顾一阵子,今儿孔新请客,老实勤快的小妮子忙活一上午做了一桌子菜,当孔新介绍到大刚时,小妮子羞得低下了头。
  酒桌上,一群人叫嚣着让孔新发表当爹感言,方梅也是热情豪爽的个性,陪着一群大老爷们胡侃瞎侃。
  方巧与她姐正好相反,个性内向,和一桌人打了个招呼后就一个人躲到厨房吃饭去了。
  吴景安也真饿了,吃完一碗饭没觉得饱,端着碗到厨房打算再盛些。
  走到厨房门外却看到大刚正和那方巧聊着些什么,吴景安不好打扰只得又端着空碗回来了。
  酒足饭饱,一群人在客厅开了两桌麻将,继续厮杀。
  有实在困的就窝在沙发上小寐一会。
  从厨房倒水出来的小乔惊奇地叫:“老孔,你家真个性,空调装厨房,嘿嘿,你这是心疼嫂子做饭辛苦是吧!”
  孔新两口子尴尬地笑笑,目光不由自主瞟向吴景安。
  吴景安叼着烟假装没听见,“碰,行行,庄家有虎了,老子这把不自接不赢。”
  一下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打麻将赢的钱全拿来买晚上的酒菜,又是一番吃喝。
  晚上快十点才散场,住在附近的都回了家,有几个喝得高的就住在孔新家客厅了,最后回去的只有小乔和吴景安,大刚家住在车站附近,也陪着他们走一程。
  吴景安其实喝得也不少,捣了捣大刚胳膊,贼兮兮地笑问他,和小姨子处得怎么样。
  大刚有些不好意思地“嗨”一声,“还行吧!”
  小乔也跟着调侃道,“该不会孔新儿子的喜面还没吃到嘴,就先喝上你的喜酒了吧!”
  大刚笑骂了一句,“你就是仗着年轻还说这种话,再过几年到我这年龄,看你还说不说得出口。”
  小乔昂头骄傲地说:“我可不跟你比,六年抗战哪,多不容易啊!”
  大刚今年二十九岁半,他有心要抓着这最后的半年尾巴把婚事了结了。
  吴景安笑问:“你还真对孔新小姨子一见钟情了”
  大刚说:“啥钟情不钟情的,找对象不就这么回事嘛,条件相当,年龄也都不小了,凑合着得了呗!”
  大刚在岔路口和他们分了手,等大通道的时候小乔烟瘾上来了,刚巧两人身上都没烟,他快跑几步跑向附近没关门的超市。
  晚上十点,在这等车的只有廖廖几个人,吴景安一身酒气怕遭人嫌,站得离那几人远些。
  喝得是高了,头晕晕沉沉得,看对面的电线杆子都是双胞胎。
  这个时候手机短信音响了,他摸了半天才从内兜里掏出来,是许辉发的。
  “睡了吗”
  吴景安笑,这小子到底比他年轻啊,动不动喜欢短信传情。而如今的他,哪还有这份热情应对那人。
  大刚说找对象就是那么回事,条件相当,年龄都不小了,凑合着得了。
  人姑娘都不嫌他家穷人丑工作差,他还有资本挑啊!
  说来说去,都没个喜欢两字。
  也是,刚见一面,都不是天仙俊郎,谁会看上谁呢
  一见钟情,这世上哪那么多一见钟情。
  去年结婚的王昌,和他媳妇从见面到办证不过两月。而大刚,估计着,也撑不过半年,就该结了。
  剩下的大龄青年,也就他了吧!
  曾经他也想找个人凑合,于是他和蒋路抱着同样的想法走到了一起。
  他们也算做到了对彼此,对这段感情负责。
  如果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许,他们真能像大多数人一样走到老。
  可是…………
  刺眼的车灯照过来,同时响起了连续的喇叭声,吴景安转过头眯着眼看向向他这边驶来的车子。
  他想往右边让,可昏沉的脑袋让他走不稳路,刚迈出两步,眼看着车子驶近,他晃晃悠悠的身子猛地倒在车前…………
  惨白的车灯照进眼中,一张惊恐的脸被瞬间放大。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吴景安跌坐在地上,车前头离他仅仅几厘米的距离。
  惊魂未定的司机从驾驶座探出头,在确定车前的人完好无损地坐在地上时,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怒气上升,破口大骂道,“找死啊!走路不长眼睛的,妈的,撞死你个XX”
  丢了三魂七魄的吴景安呆呆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那一瞬,他真以为自己死定了。
  以前也曾和朋友开玩笑的时候说过也许哪天出个意外,就死了。
  那时候他想,就这样死了,挺不甘心,挺憋屈的。
  他交了八年的社保,还指着混到退休后能每天搬个小马扎在花园树下看人打打麻将,无所事事地享享国家的福。
  娘和方叔年纪越来越大,到了不能自理的那一天,他得把两老人接过来伺候着。每天给娘揉揉腿,给方叔喂喂饭,日子虽然辛苦倒也不觉得孤单了。
  他一直梦想的包子店,还没开起来。
  哑叔和张叔也是他的责任,他还没找到合适的伴带去给他们看。
  就这样死了啊,有太多的遗憾,太多的委屈。
  可真正遇到死亡,那短短两秒的时间,他唯一想到的却是…………
  “景安……”
  那个熟悉的,爱过、恨过的男人,他英俊、潇洒,嘴角挂着放荡不羁的笑,一如初见时。
  许辉……
  他还没来得及放下那些心结,没来得及对那个人再说出三个字的一句话,没来得及享受他亲口承诺过的,爱。
  只有,许辉。
  小车司机还在那不停骂着,小乔赶了过来,看到吴景安跌坐车前吓得酒醒了一半,忙上前问他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
  吴景安茫然地看着他,醉酒加上惊吓,他的头脑有些晕沉。
  小乔说:“老吴,你不会吓傻了吧?”
  司机没有下车的意思,听小乔那样说,他缩回脑袋想要开车走人。
  小乔看车子发动,察觉到他的意图,忙冲到车前拦着人,“你个狗娘养的,给我下车,撞了人还想走?给我下来,现在马上带我朋友到医院去检查,有什么事跑得了你?!”
  那司机恼得伸长脖子,“MD,你们两个杂种,搁哪儿玩碰瓷呢!”
  小乔年轻气盛加上又喝了酒,听人这样骂,更是怒火中烧,当街和那司机对骂起来。
  吴景安的意识渐渐回笼,软倒的身子却怎么也提不起劲,耳边响着激烈的吵架声,他放弃挣扎,继续坐在原地等待力气一点点回来。
  有围观的群众说这司机真不是东西,撞了人连车都不下,是不是个男人。
  吴景安想,是啊,他真不像个男人。为那点破事纠结了半年,像个娘们似的不依不饶,到底想要什么呢?
  他和蒋路会不会走到老谁也说不准,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一旦发生,就算不是许辉捣的鬼,个性使然,想必也会是同一种结果。
  小乔说有种你TM来撞,撞死我我把命赔给你。
  闹来闹去的,还真非要那许辉把命搭给你才甘心吗?如果不是,到底要什么呢?牵扯不清的两个人,谁都不肯往后退一步。
  那司机顶不住压力,终于道了歉。
  其实他真正在乎的,就是那一句对不起吧,也正是那三个字,让他彻底软了心。
  那为什么还是放不开呢,抓着那一次伤害不愿再给两个人一次机会。
  小乔说,你差点撞死他!
  差一点,差一点,或许,真的就死了。
  如果死了,才真是什么都没了。
  手机突然响起,打断吴景安的思绪,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眼的两个字“许畜”让他看得直发笑。
  接通电话后,他抬起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连一颗星都没有,明天估计不是下雨就是下雪,顿时没了上班的心情。
  他嘴角含着笑,轻声说:“我明天不想上班,现在,你能来接我吗?”
  像哑叔所说的,管不了自己的心,那就给他一次狠狠伤透自己的机会。
  就在这一秒,他只想见那个人。

☆、63接受

  将螃蟹刷洗干净;捆好,上锅蒸个一二十分钟。用姜、醋、白糖之类的调好汁;等螃蟹出锅,美味的清蒸蟹就做好了。
  摆好碗筷;端出其它的菜;吴景安解下围裙,对着电视旁边专心打游戏的某人喊了一嗓子。
  “一分钟,再等一分钟。”
  某人眼睛就没离过电视机,这个一分钟的理由在十分钟前吴景安喊他端菜摆饭时就用过了。
  有时候吴景安真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喊也喊不动,吴景安懒得再管他;一个人上桌对着满满一盘的螃蟹大快朵颐。
  再来点小酒;日子,别提多美了。
  解决了一只母的;吴景安刚把一只公蟹拿到手时,某人摔下手柄气冲冲地走过来,“我说你这人还能再差劲点吗,饭做好了就不能叫我一声,你想独吞这些螃蟹啊!不怕撑死你!”
  吴景安很平静地扯下一只蟹腿,对于某人的蛮不讲理,其实习惯就好。
  许辉抓着螃蟹壳翻看一下肚皮,确定是母的后,剥开蟹壳露出满满一肚的蟹黄,刚想吃上一口,就见对面的人咬了一口蟹膏含进嘴里。
  许辉笑得很邪恶,“好吃吗”
  吴景安点点头,“不错。”
  “你觉得是蟹黄好吃还是蟹膏好吃”
  吴景安指了指手中的公螃蟹,“还是这个口感更好,绵绵软软的,好像会粘在嘴里一样,却不觉得腻。”
  许辉点头,一副了然状,“也对,你肯定更喜欢这个。”
  吴景安瞟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许辉咬了一口蟹黄在嘴里,一脸神秘莫测的笑,“你知道蟹膏是什么吗”
  吴景安眯起眼看他,那人一脸贱兮兮的表情,让他的手真痒起来。
  许辉说:“其实,我身上也有那东西,你想不想尝尝”
  吴景安运了一肚子气正待发作,却在看到他吃的蟹黄时努力压了下去,并以其人之道还治之身。
  “你知道蟹黄是什么吗小心点,吃多了会怀孕的。”
  “卟……”
  蟹黄喷了一桌。
  吃完饭刷了碗,吴景安从厨房出来就开始赶人了。
  刚结束一轮战斗的许辉看了看窗外,“咦,外面下雪了天冷路滑,得,我不走了,在你这将就一夜。”
  吴景安皱起眉,还将就呢你计算好的吧!天气预报不准的话,你准备找什么理由
  吴景安回房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扔在沙发上,“行,你就在沙发上凑合一夜吧!”
  许辉看了看被子再看看他,一脸真诚地说:“我睡不惯沙发的。”
  吴景安说:“难道要让我睡沙发!”
  许辉说:“你那床不是很大嘛!”
  吴景安眯起眼,“所以呢”
  许辉笑,“挤挤呗!”
  吴景安挑眉,“和你”
  许辉纳闷:“我怎么了你以前没和同学朋友挤一张床过男人嘛,计较什么呀!还是你以为——”脸上挂起招牌的□笑,“我会把你怎么样”
  吴景安不屑地哼哼,“省省你那烂招,现在连幼儿园的都不吃你那套了,说破天你也得给我睡沙发,不然就明儿请早吧!”
  许辉想了想,最终黯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小时后,吴景安刚刚睡着,有人敲响了房门。
  “什么事”
  “我口渴了,饮水机在哪”
  吴景安怒从心头起,“你装什么!厨房那么大一个,你眼瞎啊!”
  三分钟后,房门又被敲响。
  吴景安闭眼问,“又怎么了”
  “杯子在哪我怎么找不着”
  吴景安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在橱柜里,麻烦您真的‘找找’,成不”
  半小时后,“咚咚咚”
  吴景安那个火啊,“你还想干什么”
  “我找不到电视遥控器了,你看到在哪吗”
  吴景安咬牙切齿,“麻烦你直接把电源关了。”
  “不行,我有个电视节目一定要看,我是那主持人的脑残粉。”
  吴景安抬手抚额,我脑残才会认识你,我脑残才会让你进我家,我脑残才会留你过夜。
  愤愤开了卧室门,瞅见等待在门口的许辉,他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人脖子。
  走到客厅,他四处瞧了瞧,最后抱起被子,终于发现那遥控器好好地躺在沙发上。
  许辉一脸惊讶,“咦,怎么在这呀”转头看了看吴景安越发难看的脸色,“天地良心,我真是不知道在这,不然我也不会大半夜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叫你,我不知道冷啊!”
  吴景安扔下被子,刚想回屋,想了想又折返回来瞪着他。
  “怎么了”许辉不解。
  吴景安对着电视机扬了扬下巴,“让你脑残的主持人长什么样,我倒真想瞧瞧。”
  许辉“噢”了一声,拿起遥控器换了几个台,最后停在一少儿频道,指着里面又蹦又跳的未成年少女,仰慕地说:“怎么样,漂亮吧!别看人现在才五六七八岁,长大后那绝对一倾国倾城,要不,你也加入粉丝群,我跟群主熟,保准让你进。”
  吴景安深深深深瞥了他一眼,转身回屋,一路心里默念,我脑残我脑残我脑残……
  一小时后,“咚咚咚”
  吴景安掀被怒骂,“你TM还有完没完!”
  某人小小声,“我肚子饿了,是真饿,饿得一点也睡不着。”
  “冰箱里有剩饭剩菜,自己放微波炉里热去。”
  某人理直气壮,“我不会用微波炉。”
  吴景安哼道,“你会不会吃!”
  某人很认真答道,“会。”
  吴景安作垂死挣扎,“把剩饭扔进去,拧开关,四分钟就行,可以了吗”
  某人想了想,“我试试吧!”
  某人进了厨房,从冰箱拿出剩饭,打开微波炉门,把剩饭扔了进去,盘子随手放一边,关门,看了一眼微波炉上指示,他高喊道,“中火还是高火呀”
  吴回答,“中火就行。”
  某人打了中火,四分钟,安稳地回到沙发上等饭好。
  一会后从厨房里传来几声“呯呯”异响。
  某人走到卧室边敲响吴景安房门。
  “为什么我好像听到微波炉里传来爆米花的声音。”
  十几秒后,房门打开,吴景安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冲向厨房。
  清理掉微波炉里的剩米饭,吴景安拿起被搁置在一边的盘子,尽量压着怒火问道,“为什么盘子会在这”
  某人想了想,“你不是让我把剩饭‘扔’进去吗”
  吴景安有一股把盘子砸在某人头上的冲动。
  用微波炉热了几个包子端到许辉面前,吴景安恨恨问道,“还有什么吩咐”
  许辉心满意足地吃起了包子,“暂时没了,你去睡吧!”
  半夜三更的和人打架不太合适,怕吵着邻居,吴景安好心放过他回了房。
  半小时后,“咚咚咚”
  吴景安的精神只允许他问一个字,“说!”
  “外面好冷,你这儿还有没有多余的被子”
  “没有!”
  “那怎么办,我明儿会感冒的。”
  “滚回你家去!”
  “现在”
  “现在!”
  “我出车祸的话,你要负责我下半辈子吗”
  吴景安真是败给他了,有人大过年的这么咒自己的吗
  打开房门,吴景安拿大拇指指了指身后大床,“行,你去睡床,我睡沙发,小爷,咱能不闹了吗”
  小爷含笑点了点头。
  看着人乖乖进了房关了门,吴景安才无奈爬进了沙发。
  十几分钟后,意识刚刚进入模糊状态的吴景安被人摇醒。
  一张笑脸出现在眼前,“你这儿有眼罩吗,楼下那灯太亮了,根本睡不着。”
  吴景安彻底绝望了。
  绝望了的吴景安认命地爬上自己的床,奸计得逞的某人尾随其后,上了床从背后抱着他,发出舒服的轻叹,“这下好多了,晚安。”
  剩下半夜时光,吴景安都在沉痛悼念他逝去的睡眠。
  二月十四情人节那天,许辉彻彻底底恶心了吴景安一把。
  白天的时候许辉问他想要什么礼物。
  吴景安想了想,“巧克力吧!听说这天小女孩都会送巧克力给喜欢的人,要不,你也学着做一个心形的,说实话,我还没收到过呢!”
  许辉正思索着这活的高难度,吴景安偷偷笑着走开。
  几秒钟后,反应过来的某人炸毛,“你TM说谁小女孩!”
  晚上,廖胜英打来电话约许辉到“”酒吧。
  挂了电话,许辉站在厨房外问正刷着碗的吴景安,“去酒吧吗,一朋友回国,说要聚聚。”
  吴景安顿了一下,说道,“你去吧,我有点累想在家休息。”
  许辉看了看他,垂下眼,“也许,会闹到很晚。”
  吴景安“嗯”了一声。
  许辉走了,收拾好一切,吴景安窝在电脑前玩了会游戏。
  十点的时候他洗洗上床准备睡觉。
  手机响起,是许辉的号。
  “喂”
  “是老吴吗我是廖胜英,许辉的哥们,还记得吗这小子喝多了,硬是要爬到梯台上去,结果从上面摔下来,流了不少血,可他死活不愿去医院,还非要给你打电话,说你来了才肯去。你看,老吴,要不,你来一趟吧!”
  吴景安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在哪”
  “体育场的操场,离你那儿不远。哎,你快点啊,这边血还流着呢,这出血出多了会死人的。”
  吴景安在心里骂一句,真会死人你还由着他闹,早TM往医院送了!
  骂归骂,到底还是担心的,套了件衣服拿上钱包就跑出门了。
  也算他运气好,刚出小区就遇见一的,一路催着师父快点,赶到体育场仅仅用了十分钟。
  夜里十点多,散步的人早已回去,体育场里清冷寂静,吴景安在偌大的操场上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掏出手机正要打过去。
  看台上的大灯突然亮起。
  刺眼的光让吴景安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渐渐适应后他疑惑地看向四周。
  容纳几万人的看台上空空如也,上方超大显示屏冰冷地立在那里,一排排的灯光照得人很不舒服。
  吴景安心里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转过身,快步朝出口走去。
  这里的沉闷和压抑,让他憋闷地喘不过气。
  不祥的预感一点点加深,好像下一秒,下一秒就会——
  灯光稍暗下来,背后有烟火炸裂的声音,一声声地刺激他的耳膜,他攥紧了双拳,等待着,直到传来那一声熟悉的“许辉,我爱你。”
  他闭上了双眼。
  沉痛压进心底,连呼吸也成为困难至极的事。
  原来,那并不是一场已经醒来的恶梦。
  原来,恶梦会再次上演。
  攥紧颤抖的双拳,直到指甲陷进肉中,鲜血流进了指缝,他在用疼痛提醒自己的无知和可笑。
  又一次地相信了他,又一次地跌入谷底。
  这到底能怨得了谁!
  许辉,许辉,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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