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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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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旁人听到这些作何感想,至少当时,我们三个是被陈浮所列举的一桩桩一件件给彻底震撼了。

等陈浮终于说完,所有人都已经明白,这位达芬奇只怕不是想象得那么简单,否则他的实验室怎会出现在了伊诺儿的这座古堡里?而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他身份的另外一点,则是因为陈浮最后以这样一句话收的尾:

“在一份500年前的档案里,达芬奇曾留下这样一段描述‘那东西将从地底下爆起,……使人在无声的气息中突然死去,城堡也遭到彻底毁坏,看起来在空中似乎有破坏力。’”

地球人都知道,那是原子弹。

第十八章 百年一叹

 阳光均匀的洒在湖面上,一阵微风扫过茂密的丛林,从枝叶的缝隙里跃进湖中,荡起层层的涟漪,而反射的光芒又在古堡的外墙上摇曳,偶尔一丝光透过窗户射在大厅里,甚至在墙上的画作上留下一道光影。

古堡显得格外的宁静,偶尔的三两句对话反而赋予它人性的和谐与灵动。

我、齐齐、杨聪和陈浮围坐在古堡大客厅的一角,在陈浮旁边的桌子上摆了一摞的资料,他谈到关键处,时不时地抽出一些给我们看,可能因为过于专注,对时间的流逝浑然未觉。

等陈浮介绍完了整理的内容,足足两分钟后,齐埃尔把饮料放在桌上的时候,我们三个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而各自的脑中都有了不少的疑问。

还是性急的杨聪先开了口,态度也好了不少:

“陈先生,我刚才关于达芬奇如何来到贵国的问题一直没弄明白,不知您是否知道?”

陈浮把手按了一下桌上的资料,点点头,然后道

“达芬奇所以来到我国,就牵涉到了我们都知道的一位熟人,弗朗索瓦一世。这位国王1515年继承王位后,当年就进攻意大利重新占领了米兰,立刻热情邀请大师赴我国定居并最终定居在了克洛。吕斯城堡,直到1519年达芬奇逝世。而且后来我们还发现了一条秘密而神奇的隧道连接着克洛&;#8226;吕斯和昂布瓦斯城堡,证实了弗朗索瓦一世借此拜访达&;#8226;芬奇的传闻。

不仅如此我国历史档案中记载:‘达芬奇临终时,是在赶来的弗朗索瓦一世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当时听完陈浮的回答,脑中的一团乱麻渐渐清晰起来,同时新的疑问也随之而来,但没等我组织好言辞询问,齐齐先开了口

“陈先生,您曾经提到过达芬奇故意在很多发明上都留下了人为的缺陷,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原因?”

“您不妨看看这份资料”陈浮并未直接回答,反而抽出了一个文件袋。

齐齐接过来后,我也凑了过去,看到是一份年代久远的图纸,旁边写着一句话,怕杨聪看不懂,经过一番艰苦的辨认后才把内容轻声读了出来:

“真正的魔鬼深藏在人类的心中,他们将学会如何在海底杀人。”

读完我们把目光都转移到陈浮身上,等他的解释。

“那份图纸是达芬奇设计的水下呼吸器,而旁边那句话就是他的亲笔,上面那句话或许就是他留下缺陷的原因。”

听陈浮这么一说,我们顿时都明白过来,这位天才是怕他的伟大发明被野心家滥用。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想说什么了,时间!达芬奇来古堡密室的时间!

“陈先生,我不得不请教一下,达芬奇1515年被邀请来贵国后,一直待到逝世,如果这里是他的第一实验室,那他绝不可能再回到佛罗伦萨的密室去建立第二个试验室?”

“木先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推理能力,这个问题确实难住我了,为此我昨天忙了一晚都没有找到准确的答案,最后不得不借助凭空的假设与推理,可能不太严谨,不知道您是否想听?”

“请讲?”我兴趣大增,齐齐和杨聪也变得好奇起来,毕竟以陈浮的风格,如果他说不严谨的时候肯定情节不一般。

“我个人认为这只怕与伊诺儿小姐有关”没想到陈浮竟然会如此联系。

“我认为达芬奇14岁之前就曾经到过这座古堡,而且是伊诺儿小姐带他来的,请看这份资料”陈浮又递过一份资料来,接着说

“第一份是学者对达芬奇的研究,其中倒数第4行,有这样一段话‘当时,皮埃罗受一位农民的委托,要画一幅盾面画。他听说儿子会画画,想试试儿子的画艺,便将这任务交给了小芬奇。小芬奇凭借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画成了一个骇人的妖怪。’

然后请看第二份的第三行的记载:有一次,他在山里迷了路,走到了一个漆黑的山洞前,他在后来回忆这段经历时说:‘我突然产生了两种情绪——害怕和渴望:对漆黑的洞穴感到害怕,又想看看其中是否会有什么怪异的东西。’他一生都被这两种情绪所羁束——对生活之不可知或无力探知的神秘感到害怕,而又想把这个神秘之不可知性加以揭露,加以研究,解释其含义,描绘其壮观。”

陈浮等我们浏览完继续他的假设

“从这两点我认为一个孩子不可能画一张画用一个月时间,因此我大胆假设,小达芬奇接受了他父亲的任务后可能去山里寻找灵感,之后在山中迷了路,进了一个山洞,确实见到了盾面画上的怪兽。且不论那是何种生物,小达芬奇最终可能碰到了伊诺儿小姐,之后被带到古堡生活了一个月。在这期间,他在密室里留下了这幅画作并且得到了不属于那个时代的知识,其中就包括原子能,而就是这段经历一直隐藏在心中并影响了他一生。”

“如果这样,那幅画不是应该被他带走了吗,而且一个月时间,一个孩子也做不出这么多的东西”。齐齐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所以我只是做了假设,之所以这幅画会出现在这里或许有两种可能,其一,他画了两幅画;其二,他1515年定居我国后又曾经来过古堡,画是他带来的。至于后一个问题,也有两种可能,他当时可能只获得了知识,等再来古堡时才完整的制作了这些发明,另一种可能或许你们听了会感觉有些离谱,也许是伊诺儿小姐提供了助力甚至影响了时间”

“影响时间?”我一听这话,真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有机会您不妨跟贵国的王先生多攀谈一下,他有过类似的经历”陈浮很婉转的提示我,听他如此这般说法,看来各国的暗中势力都有着极深的了解。

“记得你曾经提过,弗朗索瓦一世应该认识伊诺儿,是不是说达芬奇是二者之间的中介?但如果那样,国王又怎会刚继位就知道达芬奇的不凡,而达芬奇又怎会事隔多年后还能找到贵国如此偏远地方的古堡?”

我的话一出口,才发现杨聪似乎也有话要说,不过我的问题也引起了他的兴趣,所以只张了张嘴没说话。

当时整个情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帮学生正竞相请教老师。不过说实话,以陈浮的身份和地位,确实知道的事情比我们要多的多,而我们三个虽然机缘巧合参与进来但毕竟还是平常老百姓。

陈浮当时听我把话说完,将散乱的资料规整了一下,然后说

“其实,我的推断只怕与您的假设相反,我认为伊诺儿小姐可能是弗朗索瓦一世与达芬奇之间的介绍人。”

说完,陈浮端起一杯咖啡向我们三个人示意了一下,于是我们三个也不客气地各自取用自己的饮料。后来我才感觉到,自从来到F国后,我似乎反而成了古堡的客人,可能是一时没习惯过来。

“由于这涉及到一些机密,所以恕我无法明言,但根据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在我国历史上确实存在一个神秘的组织。现在看来,这个组织应该就是为了保护这座古堡及其主人而存在的,一直延续到现在,这一点相信木先生应该身有体会。而这个组织的发起人之一就有我国最初的几位国王,因此我认为弗朗索瓦一世继位后从历代国王遗嘱里知道了古堡的存在,甚至可以想象野心勃勃的他一定曾试图借助古堡的力量去成就他的伟业,又可能伊诺儿小姐在不厌其烦后便推荐了达芬奇,所以国王迫不及待的发动战争占领了米兰,打着古堡的幌子将达芬奇邀请过来,并视为古堡的代言人,奉若上宾,百般殷勤。如果确实如此,也就不难解释达芬奇何以轻易能故地重游了”

陈浮一席话听起来颇有道理,至少有某个组织或个人正如国内的杨家和王家一般看护着古堡应该是确实的,否则古堡的花园、草木也不会被打理得如此井然有序,虽然我早料到如此却没想到背后的势力如此神秘。假如早期真有国王的参与,那么国王以及达芬奇都知道伊诺儿的存在也就顺理成章了。

“陈先生,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您………”终于又轮到杨聪开口了。

“你说吧,我今天就是专门来跟大家沟通的”陈浮冲大家笑了笑

“不论达芬奇是怎样的人,至少他的成就摆在面前,我相信如果人类科技按他的方向继续往下走,我们的文明至少提前100年,但为什么直到500年后才知道有这回事呢?”

我确实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杨聪竟然说出如此一番深刻的话语。的确,500年足以让文明更加璀璨,但那段历史却遗失了。

“这其实也正是我在目睹密室之后便急于探究的原因,那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而我对此调查的结果是:所以会文明遗失都是达芬奇本人的意愿,他似乎在刻意的隐瞒。”

“怎么会这样?”我们三个听到陈浮的结论,都大吃一惊,很难想象一位人类的智者竟会如此作为。

“我咨询过一些从事达芬奇研究的著名学者,他们认为即便达芬奇只是一个普通的学者,他也会努力把他的观察和创造普及为大众知识,但他却并未出版,甚至没有散布他的成就,而是有如个人游记般的保存,善意的讲他可能是让不当使用的人无从查阅,但他的书写方式您两位应该也看过了,不知作何感想?”

陈浮最后两句话是对我跟齐齐讲的,

“初看起来就像从镜子里看书一样,字都是反的,我还以为那是古人特有的写法,费了半天劲才看明白。”我回答时立时就记起曾经读过的那段话。

“那并不是古体字,而是因为达芬奇是个左撇子,他所有的遗留手稿全部都是左手反写的字体,这种独特的镜面反写字让得到手稿的人都难以解读,因此学者们认为那是他特意在隐藏…………”

“应该不是,镜面反写才合乎左撇子的天性!”齐齐忍不住为达芬奇抱不平

“但问题是档案记载达芬奇可以同时一手作画一手写字,可以一心二用,既然右手也能写,他的目的也就可想而知了”陈浮补充了一句。

我当时一听此言,心头就是一震,而齐齐也正盯着我,一脸的询问。我真做梦都没想到这位达芬奇竟然跟我一样,都是大脑变异,不过他是一代伟人,而我则是小市民一个。事后齐齐还经常拿我开玩笑,说我八成是达芬奇转世的,非要我照着她也画一幅可以传世的名画《蒙娜齐齐》。

“而且他的手稿因为未知的原因隐匿了近300年,直到1817年才重见天日,但对当时的科技发展而言,已经毫无助益!”

“那您推断的最后结论是什么?”我问陈浮

“古堡的主人也就是伊诺儿小姐通过国王确实一定程度上推进了我国的历史,尤其是她所传授给达芬奇的知识更足以使人类文明前进百年,但由于外力或者是达芬奇自身的原因,那知识并未普及,可以说使现代文明史憾失百年。即便如此,我认为达芬奇所得的知识应该远远大于他所能理解的,正因为他本身知识的局限性和能力的不足使他未能将得到的知识真正转化为成果……。”

这时,杨聪听懂了陈浮的意思,毛毛草草的插话

“您的意思是他发明的并不是他想要做到的,换句话说他本想要制造一辆现代汽车,但最后制造出了辆木头车?”

“不错,可以想象一个知道原子弹爆炸威力的人怎会满足于如此简陋的木制车,特别是我从资料里还查到了他的临终遗言,他说‘我一生从未完成一项工作’,从这句话就可见一斑。”

经过陈浮如此这般的分析,我、齐齐及杨聪终于拨开了迷雾见到了青天,虽然陈浮有些只是架设,但至少可以自圆其说,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大体呈现于眼前。

但我此刻心中考虑的却是陈浮这番作为的用意,其他姑且不论,陈浮如此废寝忘食的整理资料、研究结论,最后却成了我们的义工,眼巴巴的赶过来给我们答疑解惑,事件本身就不同寻常,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陈先生,既然古堡密室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其他事需要我配合?如果没有,我们准备在贵国游历一番后就准备回国了。”等大家都不说话了,我开了口,看陈浮是什么反应。

陈浮没料到我突然把话题转移到归国上,神色略有些意外

“我本以为你们会多逗留几日,其实还真有一件事没来得及说,我国著名的学者斯特劳斯教授想要专程来古堡拜访您,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没想到陈浮说出如此一番话来,而且最后一句的语气多少有些不自然,但以他的身份对这位教授使用了敬词,应该不是普通人物。

“贵国的这位教授怎会认识我?”我问他

“最早得到达芬奇手稿的正是这位斯特劳斯教授的家族,而他对达芬奇时期的那段历史也有着极深的研究,指点我去卢浮宫寻画,以及提供宝贵资料的都是这位老教授,所以他从我口中知道了有这样一座古堡以及古堡的现任主人,然后就………”

陈浮的话未完但意思已经表达出来。

“既然如此,我们很乐意见见你所说的这位教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他说要后天,因为按计划明天总统要再次去探望他!”

陈浮慢条斯理的一句话差点把我口中的咖啡给喷出来,没想到这位教授地位如此之高。

“您莫非说的是C。L。斯特劳斯教授”齐齐也是惊讶不已

“正是”陈浮肯定地回答

“难道真是他,我的天啊,我们几个毛头孩子哪里敢劳烦他来拜访,麻烦您问一下老教授,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们愿意去登门拜访”

我也顿时明白过来,赶紧回答,这简直是受宠若惊,如果这位老人长途颠簸来拜访我们,只怕一见面认出是他,我跟齐齐非羞愧难当立时投湖自尽不可。

“好,这就好,我一定照办。说实话,我真担心教授的身体…”陈浮此时仿佛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一旦老人真出行,这家伙压力肯定不小。

陈浮将自己的任务完成后,又逗留了一段时间,跟我单独进行了一番会谈,主要是针对第一次会面他所提出的疑问进行了一番沟通。

这家伙自始至终对我态度一直颇为友好,而且费心劳力的将密室的资料与我们共享,所以早先的几个问题我也回答的很干脆,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谈话完毕,这家伙竟然还送我一只手表,指着上面的一个旋钮告诉我,只要在F国遇到什么麻烦,扭动旋钮都会有人提供帮助,如此礼遇弄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浮与我们一起共进午餐后就离开了,古堡里又剩下我们三个以及齐埃尔和两个属下以及一个厨师。

我、齐齐和杨聪私下里聊过,看样子齐埃尔就是专程陪同我们的,至于两个属下则一直忙着将密室了的东西拍照、测量、入档,看意思要录入他们的国宝档案。

在陈浮走后,我们那儿都没去,我还特意让齐埃尔帮我去搞了一份关于老教授的资料来,顺便买了几本教授的知名著作,恶补了一番,免得千载难逢跟当代的伟人面对面一番可别再闹出什么笑话。

否则新闻、杂志甚至今后的书籍就多了我木子易的名字,诸如“某某先生(就是我)与大师对话,大师如何如何后,某先生竟然目瞪口呆、无言以对”、“某某先生的无知让一代大师慨叹不已”等等,说不定那时候我就真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杨聪也老实了很多,这小子听齐齐将教授的身份讲述一番后,竟然也跟着我开始翻书,看来他也拿出拜见国学大师季羡林老先生的劲头来了。

其间,我和齐齐给家里的母亲打了几通电话,之后就静等着到时候去拜会这位著名的老教授。好在古堡极大,古堡周围的景色也十分宜人,我们三个各夹着一本书徜徉在一片青绿的林间湖畔,颇有些心性愉悦、胸襟开阔之感,正应了陶渊明的那句诗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在一天多的轻松惬意之后,拜会教授的日子终于来临,所以那天早上我们都起了一个大早,邀请齐埃尔和另外两个属下一起吃了早餐,两个年轻人一个金色头发叫吉尔另一个褐色头发叫作雷诺,都二十七、八岁左右,虽然不懂中文,却用英文与杨聪比手划脚,相谈甚欢。

早餐后,我们三个又稍微收拾了一下行装就就踏上了去F国首府的路。

我们一行6人,前后两辆车,前面一辆是雷诺与吉尔,齐埃尔驾驶的第二辆车载着我们紧随其后,听齐埃尔说他们两个人的工作已经完成,顺便跟我们一起搭乘飞机返回。

一路上,几个人有说有笑,兴趣盎然,杨聪还举着相机对着窗外一阵狂拍。

眼瞅着要去拜会大师,虽然不知道将要谈话的内容,但我跟齐齐心中都有些小激动,毕竟作为普通的中国人,这样的机会弥足珍贵。

就在这时候,突然感觉车速慢了下来,杨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回头对我们说似乎是交通事故。

我们也透过车窗向外看,只见有一辆中型货车与一辆轿车打横在路中间,也不知道是谁撞了谁,有两个人背对着我们似乎在争吵。

第一辆车一看这情形停了下来,金发的吉尔下了车,看样子正边走边掏证件,应该是想让事故车辆靠边让一让。

我们眼瞅着小伙子走过去,应该正准备跟两个陌生人交涉,突然凭空身子一软就栽倒在地,毕竟中间隔着一辆车,我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一看正是雷诺从车窗里伸出手一枪打倒了两人中的一个,然后一踩油门向另外一个撞了过去。

没想到枪声一响,货车的舱门啪啪两声打开,呼啦啦竟然跳出五六个挂着突击步枪的蒙面枪手来。

这下傻子都明白了,遇到埋伏了,不过陈浮的人确实都训练有素,刚才还前冲得雷诺驾驶第一辆车立刻倒车,齐埃尔也立刻猛踩油门,急速倒退,之后一个急转原路返回。

只听后面一阵爆豆子般的枪响,紧接着又是一阵急刹车后油门的轰鸣声,雷诺的车也紧随在我们后面,猛踩油门,后备箱的盖子都被子弹打得翻开来。

幸好两辆车都是警务车,性能优越,但即便如此也只能落荒而逃,指望着两把手枪跟后面的火拼无异于自杀。

好在这是一条乡村公路,车不多,齐埃尔一边向陈浮告急,一边紧盯了后视镜,从车窗向两边看根本看不清走在什么地方,两旁的景物都是一闪而过,回头只看到后面雷诺的那辆车正左躲右闪,仿佛一条筋疲力尽但又顽强搏击的蛇,始终阻挠那辆轿车来追赶我们,他不仅要躲开轿车上射来的子弹,又要提防后面货车的冲撞,情形十分危急。

我跟齐齐都盯着身后的那辆车,都为开车的雷诺捏了一把汗,就在这时,杨聪惊呼一声,

“不好,前面过来一辆车”

我们急忙回头看,果然我们车前方500米左右又有一辆货车迎头向我们急速驶来,紧接着一个急刹车身打横,挡在路中间。

齐埃尔不得不踩煞车,以我们车速如果不减速眼看就要撞上,但这一减速,以后面追兵的速度,就免不了被前后夹击,而此刻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方位已经离古堡不远,因为大家都认出了路两侧那一望无际的成片的葡萄园。

这片葡萄园我们的车是不可能穿过去,但一旦弃车而行,我们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枪手的子弹。

就在这时,突然车后传来一阵巨响,回头看时,雷诺那辆车竟然将车身突然转向、刹车,将整个车身横了过来,结果追赶的轿车没有料到这个小伙子如此决绝,两辆轿车撞个正着,后面的货车也没料到会是如此,三辆车撞在了一起,雷诺驾驶的那辆车被撞得翻滚起来,眼看车里的小伙子性命不保。

齐埃尔从后视镜里目睹了这一切,立刻急刹车,我赶紧抓牢齐齐,一阵刺耳的刹车过后,我们的车终于在距离前车300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四个人就向茂密的葡萄园里钻了进去。我回头再想寻找那个用生命为我们争取时间的可敬的年轻人时,刚好看到货车上追过来的人中有一个正冲着仰翻在地的警务车补枪,等我事后向齐齐描述这一幕时,齐齐泪流满面。

果然,停在我们前方的那辆货车确实是针对我们的,一看我们弃车而逃,也下来五六个枪手,冲我们边放枪边追赶,眼看就要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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