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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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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情形就仿佛气球漏气一般。原本有头有脸、有手有脚的一个人就在眼前变得透明了,然后像空气一般彻底消散,当看到原本鼓鼓的衣服突然瘪下去的时候,那种震撼简直无以言表。
“大哥,我爸和三哥也不见了!”杨聪手里抱着两套衣服,远远地冲我喊,语气中满是惊慌失措。
看来,预料中的事情果真发生了,所有的尸体全都像风一般的消散了。在我的头脑中,瞬间蹦出两个字----“净化”
那高悬半空、数以千计的十字架,那泛着圣洁白光的玉桌,甚至于脚下这诺大的白玉之锅,让我对神秘的宗教信仰肃然起敬,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蒙意识弥散在心头,那种意识仿佛在催促我反躬自省,反省自己深藏在灵魂之源的阴暗与罪恶。
佛说,舍却臭皮囊。莫非眼前的一幕是冥冥之中的力量在告诫和警醒人类的灵魂,启迪道德人心的真谛?
我沉浸在这种空名的思索中久久难以自拔,直到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木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回过头,发现古青松他们几个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而且已经到了我的身后。
“你们在外面有没有什么发现?”我回过神来,满怀期待的问。
“没有。”古青松有些沮丧,其他三个人也一一摇头。
“那你们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回来了?”根据我对来路的了解,按道理讲如果他们真把外面那片黑石区域探查一边,绝不会回来的如此之快。
“您没注意?”古青松反问了我一句。
“什么?”我被小伙子问得有点发愣。
“玉璧上面的图案啊,我们就是为这才回来的,你们原来都没注意啊!你看”古青松拿手指了指玉锅周围高高的内壁。
我抬头仔细一瞧,被玉锅内壁上出现的浮影给彻底镇住了。
“我们几个正在外面搜索,我偶然间一回头,吓了一跳,没想到高高的圆面玉璧上竟然显出杨勇的影子,忽大忽小,如同活物一般。他们三个不认识杨勇还没什么,我却跟他熟,一看他的笑脸,差点吓尿了裤子!所以才匆忙间赶回来,看是怎么回事。”古青松边指着图影边解释。
只见原本就有图影、人物不断显现的玉锅内壁上,赫然增加了新的身影。杨勇、杨叔、杨三以及王昌财,甚至那些贝都因人的形象都一一在列,仿佛无声电影一般,上演着一场场不同的哑剧。
也难怪古青松他们惊讶,我看了都有些毛骨悚然。特别是玉锅的内壁本来就是圆弧形的,效果仿佛立体影院一般,任谁看到已经死了的人冲自己微笑甚至对面走来都得吓一跳。
德罗兰教授看到我们几个人呆呆的站立在半空中的石路上直勾勾的盯着对面不放,也感到了气氛的不寻常,从站立处靠拢了过来,而杨聪从地上捡起他父亲的遗物后也转了过来。
等杨聪站定了,我向他示意观看,他这才把目光转移到我们注视的方向。
“啊,二哥,那是我二哥,上中学时的二哥!”杨聪手指着玉璧上出现的那个顶着茶壶盖样发型的少年身影惊呼道。
“那是我爸,我爸年轻的样子,跟照片上一样…。。”没等我们从杨聪刚才那句话的惊讶里明白过来,杨聪又指着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大呼小叫。
只见圣洁的白璧上,年轻的杨叔正对着少年的杨勇说着什么,还时不时拿手摸摸杨勇的脑袋。
七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瞅着玉璧上光影变换,似乎正上演着每一个消逝生命的人生大剧。
有时上面只有一个人在比手划脚,有时又会出现两个甚至更多的人在对话或打斗,我们甚至目睹了杨叔出手射死贾克蒙的场景以及一个贝都因人两发子弹打中杨勇的瞬间。
当王昌财被击毙的场景过后,所有的人物又开始了一个新的循环。
“木,你看出些什么没有?”德罗兰教授问我
“这个玉锅有些怪异,似乎能把逝去人的一生经历和记忆在玉璧上显现出来。”根据我的经验,估计老教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不错,从上面贾克蒙的影像上看,虽然有几个场景只有贾克蒙一人在讲话,但实际上那时他的对面站立的是我,不过玉璧上并没有我的影像。而唯一出现两个人影像的就是他遇难的那一刻被那个中国人袭击。所以我估计,假如我也死在玉锅内,那么你们应该就能看到贾克蒙的对面会出现我正跟他对话的形象。”
老教授把他的推测讲的很清楚,仔细一想,确实有道理。很明显,这个玉锅十分奇异。假如孤零零一个人死在这里,那么玉璧上也只会出现他一个人的影像,即便他的生前认识再多人,只要别人不死在此地,便不会显示。但假如有第二个也死于此地,而他的人生与第一个人有交集,那么有些场景就会出现两人完整的故事情节。
“这么说假如我也死了,玉壁上就能看到我击毙那个瘸子的情形!”古青松用法语插了一句。
“应该是这样!”我回答道,德罗兰教授也跟着点点头。
“德罗兰教授,您说刚才一席话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什么启示?”我这时才回过神来想起跟教授探讨。
以老教授的渊博和这一路走来老人所表现出的沉着、从容与睿智,无一不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隐约间老人高大的身影竟成了我心中最后的屏障,支撑着我和这帮小伙子继续向前。
“我想,如果我们仔细看看内壁上显现的其它人的经历,尤其是他们临死之前的情境,说不定能给我们启发!”
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德罗兰教授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自从我们由黑沙之海上了岸,遥望玉锅的那一刻就已经看到了它上面会浮现各种各样的人物和场景。现在看来,玉锅上所呈现的人物应该都是葬身此处的亡魂记忆。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万一有人在临死前回光返照的时候突然找到了出去的机关,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那我们岂不是就可以找到逃出生天的路。
我把教授的建议转述给杨聪和另外三个人,几个年轻人和古青松一样,都是一脸的欣喜,忙不迭的点头。
古青松带来三个同伴,加上我、杨聪和老教授总共七个人。好在只有这次死亡的人数最多,人物的影像也最庞杂,而整个过程我和老教授都经历过,所以基本就可以忽略不计。剩下的人物形象大部分都是古代人,总人数也不是很多,大家一人盯一个,像看无声电影一样快速浏览他们的人生与记忆。
巨大的白玉之锅就像一个大的露天立体电影院,上演的剧目各不相同,观众也只有7个。
但7个人却全然没有影院观众那般的怡然自得、神态喜乐,反而个个如同绷紧的发条,不知道的还以为跟影像上的人物有仇,眼球瞪得溜圆。
殊不知这场便宜电影却事关我们的生死,假如我们无法找到出去的线索。那么,用不了多久,我们的身份就会从观众升格为演员。如果还有后来人,也会像我们今天一样,坐在玉石路上看着我们的影像,凭吊我们的人生,对我们的记忆唏嘘不已。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几个年轻人都忍不住揉揉双眼,我所观察的第三个人的影像也已经看了三遍,还是一无所获,正准备再去阅读下一个人的记忆。
“木,你过来一下!”老教授的一声召唤无异于天籁之音,顿时将我开始有些麻木和绝望的细胞全部点燃了起来。
我其实先前用眼角曾经瞥过教授几眼,发现他一直盯着三个骑士的形象目不转睛,根据衣着,我估计应该就是躺在桌下的三套盔甲、利剑的主人。
“教授,您发现什么了?”我满怀希望与兴奋的询问。
“还没有。”老教授的回答让我的喜悦像十五层楼上掉下的玻璃杯一样,摔得碎碎的。
“不过他们有一个动作很奇怪,你看,就要出现了”教授边说边指着远处的浮现的人物形象。
顺着教授手指的方向,我清晰地看到三个骑士呈三角站立,各自向中间位置伸出右手,看手型似乎正紧握着什么东西。还没看清是什么,画面很快的一闪就不见了。
“教授?”我一脸的疑惑,没看出什么意思。
教授可能因为受伤失血的原因,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他说:
“根据后面的影像看,这幅画面之后,他们就变成了各自行动,最后同时出现在一幅画面的时候就是并排躺在玉桌之下的场景。我们的教义是反对自杀的,所以他们选择了安详的逝去。”教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所以我觉得他们一起伸出右手的仪式应该是他们最后的尝试,尽管并没有成功,但我们至少要弄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教授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盘桓不绝,不得不又看了一遍循环回来的场景。
感觉他们的动作有点像比赛或某项活动开始之前,大家把手摞在一起鼓劲加油。但总不至于三个古欧洲骑士也懂现在的一套,把手摞在一起,上下摆动几下,嘴里还念叨诸如“找到、找到,生存、生存,要活命、要活命”的口号,然后大家一哄而散,各忙各的。
这似乎有点太不靠谱了。
就在自我解嘲的功夫,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我终于想到了。
“教授,看他们的手型应该握着什么东西!”我赶紧征询老教授的意见。
“不错。”老人点点头,接口道:
“而且应该还在此地。”
“难道是?”我话未说完,看教授的表情,似乎他也想到了。
“圣杯!”教授答到。
确实,从我们所看到的骑士记忆中,结合白玉桌上摆放的东西来看,能让三个人一起握住并分外珍视的只有那个圣杯。
因为很显然,不论是耶路撒冷国王们的王冠、所罗门王的七枝烛台以及四部金福音,更甚至是那两根大柱子里宝藏,都是圣骑士团后来的收集。换句话讲,这些都不是白玉锅里的原住民,唯一可能与玉锅始终相伴的就只剩下那个圣杯。
想到此处,我跟德罗兰教授不约而同的都向玉桌上端放着的圣杯靠拢过去。从开始进入直到现在,由于接二连三事情发生,竟然所有人都忽视了圣杯的存在,以至于即便是德罗兰教授都没来得及把圣杯拿到手里仔细品鉴一番。
或许这也正是人在生死一线之际对身外之物本能的态度。
当德罗兰教授终于小心翼翼的捧起那个上帝武装寻找了上千年的圣杯时,在他双手触及圣杯的一刻,奇迹发生了!
“古青松、杨聪,你们几个都过来。”我冲着周围个个一脸疲惫之色的年轻人们喊了一嗓子,当看到圣杯的反应时,直觉告诉我--希望在前。
当五个年轻人都兴冲冲的围过来后,所有人一起见证了令人心神动摇的一刻。
教授的手触及圣杯瞬间,整个杯体发出璀璨的光,而原本白玉无暇的杯身上显示出了一幅奇怪的图案。
图案上是一个狮首人身的女人,正是女神索赫梅特。女神的左手自然下垂,右手高举着散发着光芒的圣杯,在圣杯之上杯口的位置,有一个发光的圆点,仿佛悬浮着一颗小樱桃。
“木,让他们带好自己的东西都围拢过来,用右手摸住圣杯!”,老人边说边用右手把圣杯举起来,因为语言的原因,不得不用我做翻译。
闻听此言,我赶紧招呼他们照做,显然教授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等我们一起伸出右手,摸到圣杯之后,老教授接着道:
“木,我记得你还带了另一枚硬币,把它取出来放进圣杯里”
教授这话一说完,我心中就立刻明白了。看来圣杯图案上那个樱桃样的光点八成就是一枚硬币了。
进来的时候借助了一枚,出去的路径自然而然的着落在另一枚硬币身上,这事情我和教授两人其实早就有了结论,但却一直没想到会如此这般使用。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奇迹发生,但眼下的所为却无疑成了我们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我试图用从背包里取硬币的举动掩饰自己怦怦不已的心跳声,但仔细一听,心脏捶击胸膛的声音却是此起彼伏,快慢不一,竟是周围所有的人都同我一样紧张。
先前逝去的三位骑士的身影突然从心头涌起,更加重了我对未来不可知的恐惧,不知道我们现在的一番举动是在步三位骑士死亡的后尘还是正幸运的踏上归家的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手中的硬币上,追随着我手移动的轨迹,直到我轻轻的把硬币投进头顶的圣杯之中。
那一刻,很寂静,也很奇怪。寂静是因为大家的紧张,而奇怪则是硬币的反常。
所有人都期待着硬币跌落在圣杯杯底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但出乎所有人预料,硬币投入后仿佛石沉大海,没发出一丝声音。
几乎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我也将疑惑的目光望向对面的老教授,却见老人如石雕一般,神色平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圣杯的上方。
“有光!”一个小伙子叫了起来。
果然,在圣杯之上,从杯口外边缘升起一顶小小的光网,就像在杯口罩了一张发光的蜘蛛网。
等光网中间突起,形成一个锥形的时候,锥形的顶点有一个光点正急速旋转,体积越转越大,光芒也越转越强,仿佛不停膨胀的气球,甚至让身处其下的我们都有些担心它会像充气过多的气球一样突然爆裂开来。
没曾想果不其然,光球胀大到夸张的地步,真的突然爆裂开来,刺眼的强光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闭上了眼。
那一刻,我只感觉眼前仿佛下了一场光雨!之后也条件反射的紧闭了双目。
等再睁开了眼的时候,环顾四周,顿时呆立无语。
“这是哪里?”杨聪问
“地球!”古青松欢快的回答。
第三十二章 血痕
古青松说的没错,的确是地球。
那一刻,当大家睁开眼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白玉桌、没有了金属柱、没有了玉石路、没有了白玉锅,更看不见悬空的十字架和散落一地的枪械衣物。
我们被瞬间从黑沙之海的黑石岛屿上转移了出来。
眼前即没有大海,也没有绿树,更没有汽车、高楼、公路,触目所及全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我扫视了一下周边的人,一个不拉,全都以圣杯为中心保持着原本环绕的姿态。而那个圣杯则被教授牢牢的抓在手里,尽管刺眼的光芒已经消失,但依旧温润圣洁。
“看,那些石柱!”一个年轻人惊呼道。
果然在我们身后五百米左右的位置,高耸的石柱在清晨的阳光里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没想到我们足足在黑沙之海呆了一整天,尽管空气又变得炙热起来,但这久违的感觉在我们这一群死里逃生的人眼中却格外的温馨、亲切。
我有些怀疑所在的位置正是索赫梅特神庙附近,果不其然,等我们一行人穿过了高耸的石柱门果真发现了停放在废墟之后的汽车,我们开来的VLRA军车赫然在列。
眼前的神庙仿佛变成了一个停车场,各种沙漠用越野车、军车横七竖八停的到处都是。
没想到我们竟会突然出现在神庙附近的大漠里,假如此时刚好有行人路过,眼前陡然一群人凭空而现或从天而降,真不知道对方会对我们顶礼膜拜还是直接吓晕过去。
“再进去看看!”我建议说,说话的对象自然是正将圣杯收入囊中的德罗兰教授,只见教授果真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并不想为了所谓的骑士宝藏再次涉险,对我而言,有了伊诺儿的馈赠,钱已经够用;至于德罗兰教授,得到了圣杯后,其他东西都显得微不足道的,再说以上帝武装的势力,任何一件科技成果流入当今社会,其价值只怕都是用金砖来衡量的。
所以我们这种默契与其说是为了探究不如说是确认,而且我们也并不想再次进入黑沙之海,只是要看一下我们离开神庙之后,那个存放石棺的密室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否真如古青松描述的那样,那个黑石棺竟然是往来循环的。再有就是教授刚才把放入圣杯的硬币还给了我,我们必须确认被生命之匙吞噬的第一枚硬币会不会也再次出现。
古青松带来的三个小伙子留下来看守门户,收拾车辆,而我、教授、古青松和杨聪四人则再次走到了原本掩盖在石台之下的狭窄入口处。古青松上前一步作了开路先锋,我们三人紧随其后。
等入了洞口,下了台阶,德罗兰教授在入口处观望了一番。
“教授,怎么了?”我有点奇怪。
“我们放在这里的光幕发射器不见了”教授一提,我也记起来,在我们初次进入的时候,确实安放了两根金属杆在门口。
“教授,您说的是不是这两根东西!”走在最前的古青松回头向我们示意,在他手指的左前方,确实扔着两根金属杆,旁边还躺着一具死尸。
我们尾随而至,教授把金属杆捡起来,不知按了什么装置,之后就像伸缩天线一样被缩成两只钢笔的模样丢进了他的背包里。
等我们走到那具尸体前,杨聪用脚把尸身反转过来,这才发现此人的两端太阳穴竟然被洞穿,即便如此却没有一滴红白之物流出,细小的创口仿佛烧焦了一般。
杨聪等我们看清了他的脸,这才说:“大哥,你看,像是中国人!”
我拿眼一瞅,忍不住“咦”了一声。
“大哥,你认识他?”杨聪问道。
“算不上认识,一面之缘,算是我的同乡,等回去我再跟你细讲”我特意一句话带过,怕杨聪继续问下去会引出杨家的事,徒增伤心。
但地上的人我确实认识,正是当初在老家上演黑帮无间道的光头鲁四,就是那个妹妹被展国焘糟蹋因此才忍辱负重一心报仇,后来被杨勇一行人带走的家伙。
当初杨勇可能是看他继续留在山东必是死路一条,所以就动了心,收到自己手下成了杨门死士,本来也算是救了鲁四一命。可谁曾想,鲁四到最后也逃脱不了当炮灰的命,说不定知恩图报的他是自愿为杨叔他们头前探路的,结果就惨死在了德罗兰教授他们设下的机关之下。
心中的一番感慨暂且不表,单说我们沿着弯曲的巷道直入放着索赫梅特雕像和黑石棺的密室。
不出所料,黑石棺果真安安稳稳的端放在原来的位置,再看生命之匙上原本闪光的金色硬币图案已经不复存在,圆圆的凹陷处也不见那枚硬币的踪影。看情形黑石棺已经再次进入了沉寂,不会再继续下沉做往复循环了。
“木,你再去石棺里看看!”德罗兰教授建议我说。
我虽然暂时没明白教授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一翻身就跃进了石棺,里面的一切已经是十分熟悉了。
“掀开那个石碑看看。”教授在外面指点到。
我顿时明白了老人的意图,等我移开石棺内的那块无字碑,果真如教授设想的那般,一枚硬币正老老实实的躺在石碑之下,等着我去拣取。
我内心一阵欣喜,把两枚硬币一左一右仍然放进包里原来的位置。心中更增添了几分对老教授的钦佩。
事情既然确认,我们也不打算再进入黑沙之海,毕竟谁都不清楚硬币的使用有没有规则,前后两次需不需要间隔的周期,或者说冷却的时间。
如果真有时间间隔,万一我们鲁莽的闯入,久了不说,即便它冷却个一年半载的也足以饿死所有人。至于杨聪,即便进入也不可能收回他父兄的骸骨,好在他带出来了不少遗物,看来也只能等回去为亲人立衣冠冢了。
事已至此,我们四人便从密室里往回走,准备先撤回营地,毕竟经历了这许多凶险,大家都需要好好调整一下身心,尤其是悲痛中的杨聪,更需要如此。
等我们从出口依次钻出来的时候,三个小伙子已经做好了准备,启动了车。古青松和两个小伙子搭乘一辆;而我和教授、杨聪则继续搭乘早先的那辆VLRA军车,只不过司机换成了另外一个年轻人,所以如此安排主要因为我跟德罗兰教授折腾了整整一天,都有些心力憔悴,而杨聪沉浸在悲痛中明显心神不属,只能安排个小伙子来给我们开车了。
等车开动之后,在不时的晃动中,上了年纪而又失血颇多的德罗兰教授第一个进入了梦乡,而我则很快就成了第二个瞌睡虫。
这样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车辆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勉强睁开了眼。
等打开车门下来,才发现已经到了营地,停车的地方就在德罗兰教授的帐篷旁边,而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
老教授的同事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德罗兰教授打着绷带,赶紧围拢过来,看来自从教授离开之后,群龙无首,也没派多少人外出考察。
我把教授扶进他的帐篷,交给了那几个金发美女就去了山腰的驻地,何川原本欢天喜地的迎下来,一看杨聪的表情、我手上的绷带以及古青松的神色,顿时收敛了嘻哈的表情,乖乖的坠在古青松的旁边,跟着我们上了山。
等吃过了午餐,找了一个僻静的山间角落,我这才把杨聪叫到了跟前,用尽量委婉的措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特别是杨叔他们被杀的前前后后一点不拉的细述了一遍。
杨聪蹲坐在地上,把脑袋深深的埋进两腿之间,双手用力地一把把抓自己的头发。
一粒粒泪珠伴随着呜咽声滴落在异国的土地上,打湿了他双膝下的沙砾,很快就渗进了贪婪的沙土里。
我拍拍他的肩头,却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安慰他,只好静静坐着,任由他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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