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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受总动员+番外全[txt下载]作者:流深净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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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又继续侃……
二十分钟过去了,老头看看我,他怎么还没到?
打过去问,你在哪呢?
我已经在B座了,啊,好了好了。我找到428了。哦……这么多人,您在哪呀?我就在门口您看到了么?穿白色体恤……
等,等会儿。什么这么多人?我这儿活的就俩人!哦,对了对了。我们每座里面的每层分ABCDE的小区,所以有五个428室,你在哪个区呢?我是D区428。
就听那边“嗷”的一声之后,沉寂了一会儿说,好,我这就去D区428!
这下我们放心了,继续侃……
半小时过去了,老头电话响了,那边是绝望的声音:我迷路了!现在我在哪呀?您赶快来接我吧,我还有很多机票没送呢,我其实工作也很忙啊……
老头问,你说你一下你的大概位置,比如有什么特别的标记?不要说房间号。
那边:有,我就是找到特别标记才打电话的!我现在正在接开水的电炉子这儿,快点儿来吧!
老头看看我:明阳,你去接他吧。还好,这层刚有四个电炉子,你一个一个找吧……
姥姥的,在这楼我也迷路啊……您就不怕我回不来啊!
这样的牛楼应该发挥它的独特魅力呀!
蓝精灵,咱们玩藏蒙哥儿吧!不要说这个幼稚,我会让你乐在其中的!
第十六章 其实我不是好人
我正打算带着蓝精灵去游迷宫呢,电话叫了。
拿起来一看——嘿!还真有顶风儿上的。
我接起来说,“怎么着?你是想向我道歉啊还是想替暴力攻挑战啊?”
那边半天没声。
“喂?你打电话不言语你什么意思啊?”
“呜……呜呜呜……”那边开始抽泣。
丝——
得,我明白了。
蒲苇受白天又变成文静的绵羊了。
想想,我这人也是太差劲儿。
我对暴力攻来气干嘛撒在蒲苇受身上啊。就算我醒酒以后有点儿气愤自己的初吻没了吧,那也不是人家蒲苇受的错啊。那酒全是他妈我自己喝进去的,我酒后无耻乱性怎么能怨上蒲苇受呢!
想到这儿我立刻自我鄙视,放软了语气,“小雨?小雨啊,你别哭啊你,有话儿慢慢说啊……”
我还真不会哄人,想想,我老姐似乎从来没哭过,根本没有练习的机会嘛……
“呜……阳……”
“小雨,你怎么了?是不是暴力攻打你了?啊?你倒是言语一声儿啊!”
完,我又开始急了。
按照我老姐的说法,大脑残次,小脑发达的人就是这种处事反应。
“没,没有。阳,我想你了。我要见你,你来找我吧。”
“嗯?”我扭头瞥了下蓝精灵,他正一脸研究似的看着我。
正好找不到理由离开这个瘟神呢,我立刻高兴的问:“你是说现在?”
“不是,今晚你到三里屯火木酒吧来找我,九点半,不见不散!就这样,挂了。”
“哎……?小雨你等会儿,去酒吧干嘛呀?再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火木酒吧啊……”
“你到这儿一打听就知道了。阳,我等你,你一定要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啪嗒,这下挂的利索。
我看着手机发愣,自言自语:有什么不能在电话说非见面谈啊,那还要电话干嘛用的啊。
行了,这下倒好,我不用逛迷宫就已经迷糊闹心了。
我是得跟蒲苇受好好谈谈,让他跟他的暴力攻说清楚,我可不是他的情敌,我安明阳没精神头儿做第三者。
想到这儿我决定了,既然晚上去酒吧,那白天我就得补觉,我得睡!
看了看身边这位,别说,还真是养眼。不过我现在可没什么心情,“那个谁谁呀,走吧,我带你好好逛逛。”
蓝精灵点了点头,没说话,走在我的旁边。
树荫下,我们的影子忽隐忽现,校园广播里,一个女孩正在念一首现代抒情散文,伴着悠扬的配乐,她悦耳的声音飘荡在校园的上空:
当遇到你真正爱的人,
要努力争取和他相伴一生的机会。
因为当他离去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当遇到可相信的朋友,
要好好的和他相处下去。
因为在人的一生中,可遇到知己真的不易。
当遇到……
我把蓝精灵一点点带离那个磨牙找抽的声音,他突然说:“安明阳,你是不是……那个……”
我摆了下手,“你要是想探究我的隐私,对不起,我无可奉告。哦,好了,到了。”
“嗯?你怎么把我带到校门口了?”
“啊,你不是说你对这校园不熟嘛,我怕你迷路,所以特地送你出来。那,你看,那边就是城铁,这边,就是出租车,还有,一拐弯那边,就是公共汽车站,你随便选择,哦对了,你不会是开车来的吧?”
“我、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啊,呃……您慢走,不送!”
“安明阳,你,你真是个……”
蓝精灵咬牙切齿,我根本不看他,眼珠子向四周乱瞄。
耶?
不瞄不知道,一瞄世界真奇妙。
我看到一个奇怪的女人,之所以说她奇怪不是她的长相或衣着,而是她的行为。
她的行为就叫做——无理由不作为。
具体表现为:包着个纸盒箱子,站在马路边看似要过马路,但三个红绿灯过去了,依然不动,紧盯车辆,神情紧张严肃。
您可能要说了,你有病啊,这有什么呀。
那,现在我要告诉您:她有问题!
您别急,听我来跟您分析:您说她这有机会过路而不过,她为嘛啊。
您可能说了,人家等人呗。对,您说的对,她当然有权利等人。但是,请注意,谁傻啊等人要一直抱着个大箱子,练举重也不用这么勤快吧!您再瞧瞧她看车那紧张神情,现在您明白了吧!
我正在这儿看热闹呢,蓝精灵把头伸过来,“咦?你老看那个女人干嘛?”
“不干嘛,我对她一见钟情了呗……”
“你……你也不看看人家多大年纪你就开玩笑,你简直……哎?好像这女的有点儿怪啊……”
“你也发现了?”
“嗯……她是不是盲人啊,等着别人扶她过马路呢?”
“我看你才没眼珠子呢,你看看人家眼睛,正刷刷的高速扫描呢,你还……还什么盲人,真可乐!”
蓝精灵倒也没生气,继续说:“那她在干嘛呀?”
“嘿嘿嘿,”我欢畅的笑了,“人家正在工作呢!”
“工作?!”
“对!你刚从国外回来可能不太熟,这是咱本土的新工种,叫……哎?快看,开始了!”
就见那女人正抱着那纸盒箱子嗖然冲出马路,向一辆银色奔驰飞奔而去。
说是迟那时快,就听见“嘭!”的一声,紧接着是“兹……”的刹车声,几个路边女人的尖叫,一些车辆的喇叭声,卖水果大叔急忙向后拉动自己的三轮车,过往路人张着嘴侧目,刚出校门口的俩女生“啪哒”掉在地上的数据结构教科书,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突然吓哭了,她的母亲在不停的安慰……
乱!
岂止是一个乱字可以描述。
“这是……”蓝精灵脸色苍白,“原来她要自杀啊……”
我缺……
都这么明显了,你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我也别把你当对手了,蓝精灵你这智商明显有问题啊!
我晃了晃他僵硬的身体,“嘿!清醒清醒哥儿们,看人家卖力工作你就算是羡慕吧,也不能自我荡机啊……”
“什么?!”
“什么什么,我说你还没醒腔儿啊!这叫碰瓷!碰瓷儿懂么?就是找辆车假装被撞然后要钱!”
“啊?!怎么会……太危险了!”
“嗯……工作就是这样子,危险程度和收入基本成正比。古代最危险的工作是什么啊?那是谋逆篡位,成功就好了,天下都是你的。现代也一样啊,抢银行?是吧!倒军火卖冰毒哪个不危险啊,但都是高收入嘛,都是钻石领阶层啊。他们……”
“哎!安明阳,坏了,那车走了!”
“嗯?给完钱还不走,等着过年啊!”
“可是,我一直看着,没……没给钱啊!”
“啊?”我仔细看了看,“那就是这次失败了。唉,这种工作失败率是极高的……咦?那女的好像真的受伤了。”
我边说边走过去,挤进人群一看,呦,还真是。
那女的倒在地上,一条腿咕咕的冒血,跟趵突泉似的。
周围的人还说呢,“哎呦,你瞧瞧,干什么不好啊,做骗子讹钱你说说……”
“是啊是啊。”
“你看看这人的素质就是……”
……
丝——
这儿人都这样了,您还在这嘚不嘚教育个屁呀!赶快送医院就结了。
我走到那女的身边儿,她还正要爬起来,我连忙说:“快别动了,伤了神经你这辈子就真瘸了!”回头叫:“大家让让地儿,叫辆车,这得送医院,出租!哎,那出租你丫跑个屁呀!”
根本没人理我这茬儿,蓝精灵挤过来,“我去,我去叫车!”说完,又挤出去了。
这时候那女人说了一句话没把我气死,她叫:“我不去医院!你放了我吧,我不去医院啊!”
我靠!
什么是傻B?
我就是啊!人家当事人不急,我跟个猴子似的,我真是吃饱了撑得啊我。
我正要一翻白眼昏过去,蓝精灵的声音传来,“车来了,车来了!”
我怒道:“不去也得去!”说完就去抬她,这时过来一个大爷还有一个小伙子,一起帮我。
那大爷说:“姑娘啊,你这腿不去医院就完了,你得去啊……”
“我没钱,没钱去医院啊……!”那女的叫。
姥姥的,这节骨眼还想着这些,我真是服了!
“行了,我给你掏钱行了吧,你赶快别动了,闭嘴吧!”
这下她安静了。
终于把她弄上车,关门的一刹那,我听见——
“看到没有?这是一伙的,演戏呢!”
“是啊是啊,这么假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靠!
这他妈就是聪明的中国人!
那女的进入手术室以后,我和蓝精灵面面相觑。
这时,一个护士叫:“哎,那个车祸的家属,赶快到去一楼大厅交钱!”
我跑到楼下,蓝精灵跟下来,我问:“你跟着我干嘛呀,我说了给她交钱就不会跑,你们怎么一个个儿脑子里看别人都是杂碎……”
“那是你那么认为吧,我下来跟你没关系,这手术还不知道要多少钱呢,你现金够么?我这儿正好带了上个工程的中期款……”
“切……”我摆了摆手,“说你傻都对不起白痴,现在医院都可以刷卡消费,用个屁现金啊!”
等到交完钱以后,我和蓝精灵站在医院的落地窗旁,下午的阳光洒进这家三甲医院。
甬道上,一个年轻人正在推着一个坐轮椅的老人散步,他们一边走着,年轻人不时的低头和老人说着话,那场景和谐又温馨。
蓝精灵缓缓的说:“这祖孙可真幸福啊。”
“他们不是祖孙,”我说,“这个老人没有儿女,那个男孩是志愿者。”
“什么?你怎么知道?”
“呵呵,因为这个男孩我认识,这个老人我也认识。”
“嗯?不会这么巧吧?”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呢,人哪,对任何事物总是更愿意相信不好的一面,好的一面,就多加怀疑。呵呵,那个男孩叫萧楠,是我的学弟。但是我和他相识,却不是在学校,而是在这里。他每周都到这里陪老人聊天,其实每个人都有你不为人知的一面,你现在看到他这样,很难想象,他在学校,是一个对人很冷淡的孩子。”
蓝精灵沉默了一会儿,当萧楠和那老人的身影渐渐消失的时候,他说:“安明阳,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多面性。我发现你,其实也是一个好人。”
“好人?哈哈哈……”我欢畅的笑了。
“你是指我帮那女的来医院?你知道么?我最开始站在那看她,是因为我正在无聊,想看热闹,你说这样的人是好人吗?”
他刚想说话,我一摆手,“后来我看到她受伤送她来医院,只不过是我想到,任何人没有逼到一定程度,是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和健康去换钱的。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钱看病,不管是真的还是她装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看到,那时候的她,身体和灵魂都很可怜。人都有帮助弱小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一面,而我,正是如此。”
“你……”
“还有,我今天是因为没事儿,如果正有个几百万的项目工程等着我,我一定头也不回的去办事了,哪能出来掺乎啊。你说,这样的人是好人么?”
“哈哈,安明阳,这下你可撞到了。你还真是丢着几百万的工程在掺乎救人。你可知道我今天想要你看的项目么?就是深圳一个度假村的投标项目,怎么样?觉得自己伟大吧?”
“我没觉着,你那个什么项目再多钱,我也赚不到手,白扯!”
“行了,安明阳,你就是一张臭嘴啊。刚才刷卡刷的够爽快,我算是知道你了。”
“得,您还真以为您了解我?我掏钱也只不过是因为这几千块也不是什么多数。她要是卡巴一下子需要个几十万,我保准比兔子跑得还快,你把车插俩翅膀追我,我都不回头!”
“安明阳,你真是个……呃……真实的人。”
我靠!
他拐了半天还是损我啊!
什么叫真实的人?这个世界谁不带着面具啊,有那牛掰的还带好几层呢!
真实的人——我丫光着脸出去了,那他妈的不是傻B是什么!
我转过脸,看见他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阳光从他的侧面流过,勾勒出一段动人的剪影。
忽然,他微笑了。
那笑容如此的明艳,仿佛把整个空间照亮,天使翩然降落。
我的心猛地乱跳起来,连忙转回头,看向远处——
远处,似乎风景如画。
第十七章 包养?谁怕谁呀!
夜幕降临。
正是二十一点三十九分,我终于找到了火木酒吧。
我一到这门口就乐了,牛!这酒吧名起的牛啊!
火木乃HOMO啊,你说说这老板怎么想的啊这是,有见地!
我一推门进去了。
里面热闹非常,嘿,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同道中人这么多!
等……等等,瞧瞧我脱口而出的词儿——同道中人!
身体刷拉一下犹如电击——完了!我已经从心理上完全的,弯了……
我迷迷瞪瞪的往里走,忽然发现这儿的装修还真的很特别。
整个外围空间一层一层的做了很多个假体墙,这样无形中形成了纷繁交错的不同隐藏空间。显得神秘而有延伸感。
让人进入以后不能看到里面的具体状况,只能听到各处诱惑的声音。
比如,现在我就听到满耳躁动的音乐,还有不少口哨声。我判断可能中央台子上有人在表演。
我正绕来绕去的往里走呢,突然从一面假体墙后面伸出一只胳膊拽住我,那力气还颇大,我一个没留神,被拽进一个小空间。
我现在对设计这儿格局的设计师更崇拜了。
瞧这空间规划的啊,够讲究!
这小空间不大,装两个人刚刚伸展自如。
现在一个男人正贴在我身上,把我按在墙上,“一个人?咱们玩玩?”
我皱眉看了看他,不是说圈里遍地都是帅哥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庸俗的脸出现呢?
这也太过分了!
“是你玩我啊,还是我玩你啊?如果你想玩我,对不起,我不奉陪!如果你想让我玩你,那也对不起,我没兴趣!所以,把您的猪爪从我身上拿开!”
“呦,我还第一次遇到说话这么损的零号呢!本来我对强迫不感兴趣,不过今天也可以破个例!”
音乐很强劲,所以这段话他是贴在我耳边说的,刚说完就用他的猪嘴碰我的脸。
妈的!
忍无可忍!
我挥起胳膊,牟足了力气,一个立劈砸丫后脑上。
这下身上松快了,猪半瘫在地上。我踹了他一脚,走出这个让人烦躁的小空间。
在我姐无数的体罚中,她不辞辛苦的对我尝试了N种暴力手段,我没有告诉她,其实用力打击脑干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要力度够,要比掐脖子更加有效率。
当我终于从无数个假体墙转悠出来的时候,脑袋已经比较迷糊了。
再加上这昏暗的灯光,发现眼前都是些暗影重重,要想找到蒲苇受还真是件高难度工作。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嘈杂的背景下拨打他的电话,我怀疑这样的噪声中,他可能根本听不到手机响。
不过让我吃惊的是,刚刚拨通他就接起来了,两边同样是杂乱混响,喊了大概五分钟,我终于听明白一句,他在吧台呢。
我跋山涉水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满身是汗了。
我坐在他旁边倒气儿,他气定神闲,“阳,喝点儿什么?”
我不想喝,我只想洗澡。
摆摆手,“你说你怎么约个这地儿啊,这乱的。哪是谈话的地方啊。”
蒲苇受刚要说话,从一旁过来一男的,拿着杯酒,递给他。蒲苇受歉意地笑了一下,向我指了指。那男的耸耸肩,走了。
“哎?你们这什么意思?你认识他?”
“不认识啊。我就是告诉他,我们是一对儿而已。”
“对了,我正要跟你说呢。小雨啊,其实我呢,觉得我们两个不合……”
“嗨!Evan。”一个声音插进来,“好久不见!”
我郁闷,瞧你们这鸡一嘴鸭一嘴的,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蒲苇受转过脸,对着吧台里的一个中年男人,“是啊,LEE,最近生意不错啊。”转脸又对我说,“阳,这位是酒吧的老板,LEE。”
那个LEE看着我,伸出手,“你好,我是LEE,第一次来玩?今天我请了,玩得开心点儿。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冷汗,您这儿都洋名了,我哪好意思说中文啊。
但我真没英文名啊,低头想了一会儿,“我叫Adam。”
“嗯?”他俩都愣了。
怎么着?
谁规定我不能叫亚当了?我没说叫夏娃就算对得起你们心脏了。
还是老板见多识广,瞬间从呆滞中苏醒过来。
他用微低但我绝对能听到的声音跟蒲苇受说:“Evan,这是你的419?没想到你也开始找了,呵呵。”
蒲苇受愣了一下,看了看我,轻轻笑了。
老板伏在他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蒲苇受摇了摇头,然后老板看了我一眼,笑着点点头,“好好玩,我失陪一下。”
我皱眉,“你别以为说代号我就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直说了,咱们不合适。我来就是跟你说,你跟你那个暴力攻讲清楚,不要让他找错情敌。你要是把我当哥们儿,我非常乐意。你要是绕着圈玩我,可别怪我翻脸。”
蒲苇受听完以后,无动于衷,一扬脸对着调酒师,“两杯醉卧沙场。”
我岔气儿,想了一会儿,“小雨,我承认,那天是我不对,对你……”
“不,明阳哥。”蒲苇受止住我的话,“是我不对,其实是我在骗你。”
“嗯?”我愣了。
“明阳哥,我对你说了假话,我跟你说的那些经历都是假的。其实……我有一个非常相爱的男友,哦,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我们相恋了九年,可是,他家里的人要他结婚。”
这时有两杯酒拿上来,是淡淡的琥珀色液体。蒲苇受拿起一杯一干而尽。
他舔了舔嘴,“我们大吵了一架,我就跟他说分手。这时安姐跟我说要介绍个人给我。我其实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发泄。所以,一见到你,就跟你说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悲惨经历,就是想刺激你。没想到,你还真的从头听到尾,我自己都说的没词儿了。呵呵,明阳哥,你知不知道,当你听完以后,还能说,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在一起。那时候,我差点儿爱上你了,呵呵呵……”
“其实我当时……”
“我知道,你当时那么说不是因为喜欢我,可能仅仅是可怜我吧。你是一个好人,明阳哥。我本想告诉你的,可是我在动物园门口看到了他,所以我就跟你说,要单独跟你在一起,我知道,他会一直跟着的……”
“……”
“……你知道么,你那天……其实被我下了药……”
“什么?!”
“在餐馆里,我趁你上卫生间的时候,在你酒里放了些胺苯唑……”
“那是什么东西?”
我惊了,我真是猪啊,让人下了药都不知道。
这才叫死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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