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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作者:沐清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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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大男人,又是得人帮忙救人,又是掉眼泪的,真是窝囊没用。”想到这些,我觉得特没自尊,忍不住自嘲道。
“心思细腻、情感丰富些有什麽不好?这不分男女吧?”江思源递了杯水给我,我确实口渴了,接过来就喝,“过些天和我一起去学泰拳,这样有危险,可以保护自己。整天宅家里、办公室,迟早宅成软骨头。”
这是我家啊,这家夥反客为主,周到地给我倒水喝,我脸都有点绿了,“你怎麽在我家楼下?”
“如果我说我是路过的,你相信吗?”他在客厅沙发坐下,坦然地瞪著我,我想起他的告白,犯窘了,迟疑、犹豫著要如何应付。江思源眼睛眨了眨,无奈地苦笑:“行了,可别跟我说什麽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我现在喜欢你,控制不了想你的心,因此会做一些傻傻、白痴事,但你不用放心上。如果有机缘,你也爱上我,那是最好的,如果没有,那也没关系,我对你的情总也会消散的。明白吗?”
遇见真挚、儒雅的韩俊庭,我说是种幸运,那遇见江思源这样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幸运至极呢?
“谢谢!”
“李平现在昏睡了,我怕下半夜他睡来,你应付不了,晚上我留下来帮忙吧。”
我要去给李平守夜,江思源不同意,撵我回房睡,只是思绪万千,碾转难眠,下半夜李平又发疯又发病,把我和江思源都累坏了,天快亮了,才疲惫地打嗑睡去。醒来是早上10点多,江思源叫醒我,说李平醒来了,要回自己的住处,我一个筋斗爬起来。
客厅里,李平坐沙发喝水,双腿交叉,坐姿像个优雅男士,看见我,他扯著嘴,露出往常那诱惑众生的媚笑,可是面无血色,手微抖,一幅颓败的迹象。我心里难受,走上前,“啪”的一声给了他右脸一巴掌。
“神经病,你妈他就是发疯了,跟男人乱来也就算了,连药也嗑上了,你有没有脑子啊?”
“也不大力点,给我骚痒啊?”李平摸著右脸,笑盈盈地挑衅著。
“李平!”发生这样的事,他依旧若无其事,吊儿郎当,我心头火烧得更旺,“吧啦”一声把茶具全部扫落,在地面碎成破烂,李平脸色更白了一分,他知道我这人如果不是气到无法忍受,绝不会破坏家具,毕竟都是花心思花金钱买来的东西,一时之气拿来发泄,回头还不是得重新买过,真亏!
作家的话:
:“行了,可别跟我说什麽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我现在喜欢你,控制不了想你的心,因此会做一些傻傻、白痴事,但你不用放心上。如果有机缘,你也爱上我,那是最好的,如果没有,那也没关系,我对你的情总也会消散的。明白吗?”
☆、第25章爱情是私人内裤
我转身要去揪他领子,李平快了我一步,闪到江思源身後去。江思源顺势箍住我上身,“好了,有话慢慢说,他身子弱著。”
“喂,江先生,你劝架归劝架,可别趁机吃我家原清豆腐。”
这下我更火了,直想过去打他一顿,无奈江思源拦著,只好叫骂著:“你个不要命的,给我老实说,身上和脸上的伤是怎麽回事?”
“都过去了,提来干吗?”
“都过去了,你说得轻松,你这王八蛋,是不是真得混黑帮,贩毒抢劫去了?江思源,你放开我……”
“好了,别闹,等他身子好了,再教训他。”
李平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他手扶著额头,脸色惨白,眼睛都快失焦了。
“李平!”我惊呼,江思源放开我,先我一步扶住李平,挡在我李平中间。“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痛,已经打电话给私人医生了,我先回去休息,明天任你打任你骂。”李平抬起头来,脸上汗水点点,却依旧嘻皮笑脸。
“在这里休息不也一样?”
“我可不想见到林栋。再说,有江先生陪著我,你担心什麽?”李平依著江思源抛媚眼,江思源在一旁倒是很爱护的样子。我心情糟成垃圾场,死咬著牙,担心自己真受不了了,跳起来跟李平打过。
李平好像怕我真打他似的,走在前头,江思源走中间,我跟在後头送他们下楼。李平上了车,隔著车窗看我,血丝漫上他的眼睛,迷茫茫失神著,嘴角却扯著笑,满是悲伤,看得我心惊肉跳,“李平啊!”
褐色车窗摇下小半段,他给了我一个飞吻,车徐徐开走,我看著,直到车子消失在眼前。
我无精打采回了屋,到客房收拾,却发现客房已经打扫过了,床上被子、枕头、席子之类的用品全部不见了。“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我很疑惑,傍晚时打电话问江思源,他说是脏了,扔掉,後来我才知道这个“脏”主要指的是李平的性病。
二十五、
晚上9点多,林栋回来了,我整个身子缩在软软的沙发里,半寐聆听著一系列忧伤的音乐。
“怎麽啦?这麽低落!”林栋半压著我,气息还是那麽熟悉。
“爪子拿开,别烦人。”
“生老公气了?”林栋调笑著,以为我跟他闹脾气,“宝贝,乖,都怪老公忙,冷落了你。”
类似的话听了千遍,再听还是涨红了脸,心情阴劣,嫌恶地嚷:“别恶到我,你叫过多少人宝贝你自己知道。”
林栋慒住了,回过神掰正我脸对著他,“睁开眼看著我。”我拳头紧握,身子发著抖,眼睛闭得死死的,怕看见他,自己会忍住与他嘶打,原来我内心是不信任他的。
“你不是说不在意吗?”
“你到底在跟我发什麽脾气?”
“原清!”林栋叹了口气,整个身子就压了上来吻我,我一想到秦思就炸毛了,像刺蝟似的。
“王八蛋,我恨死你。”我咬了林栋一口,血腥味在舌头漫开。
“你发什麽疯?”林栋恼怒地箍住我。
“我就是疯了,才和你上床。”我红著眼瞪著林栋,“你昨晚和谁在一起?是不是做了一夜?”
“你!”林栋脸色变了变,“你不相信我?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揪著自寻烦恼干吗?”
“过去就能粉笔字般抹掉吗?玫瑰吧的那些人不说,欧杰青不说,秦思呢?如果是他呢?”我终於是将心底的不安吼出来了。
林栋垂下头,松开了我,他不反驳不承认纠结的样子,针似地刺痛著我的心,“脏,脏透了!”我哈哈狂笑。
“原清!”林栋又压过来。
“滚开,以後别碰我。”
“秦思和我现在只是朋友。”
“睁眼说瞎话的混蛋,骗子…。。”
我和林栋扭打成一团,打著打著,他就强上了我,一场肢体上的反抗和折磨酸痛至四肢百骸,悲恸又如崩堤江水冲刷五脏六俯。爱情是私人内裤,谁能轻易将自己的内裤如外衣裤般共用借用?我从来就不相信,跟著韦小宝的女人都是深爱著他的。
“我爱你。”
迷糊中听到林栋的耳语,眼角就湿了,耳边似乎又响起莫理明的柔声细语:“我喜欢你。”
早上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林栋在桌上留了便条:要去陪一下母亲,对不起!请等我,爱你!
真的是陪你母亲吗?我知道你喜爱我,但你爱著我几分,又爱著他几分?心闷得慌,我撕烂纸条,顺手拿起玻璃杯摔个稀巴烂。
下午去看李平,他搬到一个高档小区,进去得查看身份证,主人确认。房子两室两厅,精装修,我咋舌赞叹,却想到了王仲:“你跟他分手了?”
“哦,这个人,你以後别提他。”李平穿著睡衣倚在沙发上,脸色红润了些,疲倦却还有几分,狐狸眼半眯著。
“你不跟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麽?”他斜挑著眼邪笑。
“解释一下你身上的伤,解释一下你为什麽嗑药?”我看他无所谓的样子,心火又被挑起。“你就不能实实在在地过日子吗?”
☆、第26章孤独依旧
“我一直就很实在的。”李平赌气道。我无奈地叹口气,起身想换个位置挨他旁边坐,李平却站起来,走到窗台口去,“唉,真想抽支烟!”
“你介意我没告诉你林栋的事,所以还在生气,还在疏离我是吧?”
“你终於有人要了,我生气干吗?不过……看来那个江先生对你也挺有意思的,真是瘦田没人耕,耕开人人争啊!”
看他眨著无神的双眼在那调侃讥讽,我直翻白眼,上前又要靠近他,想好好跟他谈一谈,李平却避我如瘟疫,我上前几步,他就退几步。
“到底发生什麽事?我一直当你最好的朋友,你这样,知道我多担心吗?”我急了,直吼著。
“我知道,对不起!”他看著我笑,疲倦的容颜,潮湿的眼眸,美丽如漫珠沙华,偏又有股哀伤无法言喻,“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我手指著他,直颤,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快乐和难过。我们总在寻找别人的理解和爱惜,结果总是隔靴搔痒,但即便如此,有那麽一分对等的温情,人生路上再寂寞孤苦也能品出一抹香甜了。
这麽一个下午,李平拉开了落地玻璃窗,我们静静地坐著吹风,看云卷云舒。後来他咳嗽了,我又唠叨起一堆话题,他惨白著脸,以不舒服,想睡觉的理由把我扫地出门。
二十六、
我行走在夜色里,找家餐厅独自吃饭,感觉一切又回到孤独的原点。我家人给我电话,我想起前些天跟林栋见过他妈妈後,就给自己妈妈打电话,说要带个朋友回去吃饭,妈妈以为我谈女朋友了,在电话头兴高采烈,我却烦恼著如何告诉她,她儿子爱上的是个男人。
我爱我的家人,他们是最亲密最坚强的後盾,虽然有时难免最疏远、最无法相互理解。
回自己的窝,空气里弥漫著一股熟悉的凛冽的清寒,在林栋还没闯进我生活里时,我总是静静地一个人品味著,听歌、看书、写东西打发著似水流年。两个人的极致快乐已经烧毁了我,一个人的孤单无助变成了一件无法忍受的事,我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渴求心能静下来,太阳穴不至於弹跳疼痛得厉害。
10点多,林栋带了些甜品回来,他歉悔地跟我说,是因为不想我多心才没告诉我秦思回来并借住在他家的事,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他:“你不告诉我,我想得更多。”
以往,两人在一起,不是歪腻著,就是欢喜冤家斗嘴,因为秦思的事,开始相对无言。他每天晚上都回来搂著我睡觉,彼此身子却说不出的僵硬,心结梗著,情绪不对盘,同床异梦。
第三天我忍受不住了,跟他说:“我们还是冷静一下吧,你想清楚,你想和谁一起,我不会死赖著你。”
他黑著脸死瞪著我,扑上来拼命啃咬,骂咧咧:“你说得轻松,你倒说得轻松,你敢不赖著……”
我们像两头野兽嘶咬、扭打著,发泄著内心的纠结、矛盾。事後,我筋疲力尽,想著要麽就睡死过去,要麽就让太阳早点来临。我听林栋低著嗓子说,“他过两天就又出国了,他走了,就好了。”
我想笑,笑声梗在喉咙口,憋得我眼睛都红了,“我是替身吗?”
“不是,一直都不是!”林栋怜惜地亲吻我额头嘴角,连连否认著。
有人跟我说过,人是可以同时爱几个人的,只是爱的深度不一样。我觉得,爱情的走向很大部分取决於机缘,再相爱的人,无缘总会错过。我说服自己信任林栋,煎熬地等著秦思离开,三天後,秦思还住在林栋洋房,他廷长了滞留时间。
我在常去的餐馆遇到了秦思和林妈妈,林妈妈是个慈祥、精明的老太太,初次见她时,我有些许紧张,老太太眼睛在我身上扫来又扫去,林栋一把搂住我肩膀,“妈,你可别搞怪吓到你儿媳妇。”我窘了,老太太笑了,和祥地招待我喝茶吃点心,我看不出她对我的喜恶,但看到她和秦思的温情互动,我心里亮堂了,她对秦思是当自己家人宠爱,而我只是普通晚辈。
秦思斯文有礼,活像韩剧里走出来的美男。三个人围著餐桌,就著这家餐馆的历史、饮食情况小聊,之後林妈妈打发秦思去帮她买胃肠丸。老太太和颜悦色开了口,“今天我是特意来与你碰面的。作为一个母亲,我希望自己的儿子喜欢的是女人,结婚生子,我有孙子抱。我与秦思的爸妈是好朋友,两家孩子从小放在一块养,没想到他们居然互相喜欢上,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怎麽也说服不了他们。他们要生要死要在一起,我们没办法就只好答应了。秦思从小身体弱,後来肾病发作,他远房表亲给他移了个肾,条件是要秦思陪伴一生,几番周折,秦思还是跟他表亲出国了,我家小栋那会伤心低迷得我暗地里直哭。前些天他带你来见我,我挺喜欢你的,私下也调查了一下,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秦思表亲因车祸去世了,他这次回来,我看他和小栋还是很有感情的,小栋在他和你之间为难著,我看著也纠结。秦思我是当半个儿子对待了,他们在一起,我是打心里接受了。我知道这对你有点不公平,但我想你们认识半年,陷得还不深……”
作家的话:
一直急著想结尾。。。。。
☆、第27章黑道纠纷
我静静地听著,扯著嘴角笑,没有反驳。饭後,我神情恍惚跟他们道别,开车回家,到了自家楼下,却又怕一个人呆在屋里不知会怎样,於是在附近步行街闲逛。
“老板,来包红喜。”
第一次抽烟是因为好奇,这次是太烦躁不安,想找点什麽麻痹混乱的思绪。烟雾呛得我直咳,我还是不停地将烟支放进两片唇间抽吸吞吐,後来又叫了酒,大口大口地灌著,也许醉了,晚上能睡个好觉。
林栋来了电话,“你在哪里?”
“楼下吧!”
他出来接我,我看著他有点重影,扔开手里的酒瓶子,痴痴笑扑到他怀里,“栋,是你啊!”我紧紧搂著他呢喃,“好想你!我很喜欢你,你不要走。”
“我不走!”
我们尽情纵欲,我又百般柔情如热恋期般痴缠起来,我尽力掩饰那股决绝的哀伤,像盛开的玫瑰在季末做最後的挣扎。回想最初,林栋说了,他想忘记秦思,他喜欢我,所以想和我一起。和他在一起,我也确实感受到他的爱,但秦思依旧是林栋心头割舍不下的一块肉,只要秦思回来笑著或哭著对他说爱。谁能轻易把一段十多年的刻骨铭心的爱情消抹掉?即便林栋最後选择的是我,父母的反对同样折磨人。
我已经预见了结局!
二十七、
李平又失去了联系,电话打不通,小区进不去,我只得干著急,托江思源帮忙找人。江思源对我突然特热乎,电话一天几通,每天还去接我下班。
“江少爷,作为朋友你需要这麽粘糊我吗?我现在下班走了,你别过来了。”我讲著电话,下了楼。
“你在办公室等我。”江思源有点不高兴。
“行了,我自己去吃饭,林栋最近忙,要是知道我和你走得这麽近,非醋死不可。”说到林栋,心里就发酸,自己正用自己的方式在跟他做告别,也许利用江思源做一下幌子,结束得干脆些。
“哦,你这麽说,我真该打个电话给他,跟他好好聊聊!”
“江思源……”
我在停车场,三个男人突然冲出来,夺走我手机砸在地上,强而用力地将我反手制住,往口里塞进手帕,套上麻袋。
我心里惊慌失措,本能地挣扎著,却很快失去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亮堂的大厅,几步远林栋和秦思关切焦虑的神情,一群人持著枪排站在他们後面。
“清,你没事吧?”
“栋!”我扫了一眼大厅,“李平!”我惊叫著要爬站起来,後面的枪抵著我。我的心怦怦跳,眼睛直盯著李平,他全身赤裸,脸上身上都肿青流血,昏迷在地板上。
“他还没死。”大厅坐中间位的男子阴戾地发笑,虎背熊腰,脸上的刀疤至左眉划至鼻中右翼,阴毒煞气浓厚。我脑海里飘过那天在王仲别墅看到两个男人做爱的场景,原来是他。
“记得我吗?听说你是李平的老相好,想必床上功夫不错?”他猥琐地笑著,王仲恭敬地站在他一侧,奸笑著说:“那可要尝尝!”
我背後冷汗直流。
“黄先生,原清是我的人,他跟李平只是朋友,请你别为难他。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可以照办。”两支枪抵在林栋身後,林栋白著脸说。
“哈哈,林先生真是痴情人,一个秦思,就让你答应为我洗钱,似乎原清已经没什麽用处了?”
“黄先生要男人的话,魅吧大把,不知道抓原清来主要为了什麽?”林栋沈著气,用眼神安抚我。秦思惨白著脸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脸上印著五指红印,我知道我们现在都是砧板上的肉。
“把那贱货给我弄醒。”
一个黝黑方脸男人用水泼李平,又捏他的人中,听到李平一声低低的痛苦呻吟。
“老大,醒了。”
黄老大走上前,一脚踩在李平背上,李平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像,脸部痛苦得扭曲著,我觉得心都要裂开了,痛得全身发抖,怒火劈叭叭烧,却只忍著,把自已嘴唇都咬破了。“李平。”我一动,身後的枪就靠过来。
“清。”林栋担忧地看著我,朝我摇头。
黄老狂妄地笑,“李平,宝贝儿,我把你心上人带来了,你再嘴硬不说出那十千克粉在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平睁著迷茫地眼睛望著我,凄凄笑:“我心上人是谁?”
黄老大用力在他背上一碾,“呃。”李平发出痛叫,“李平!”我忍不住叫出来,“你别再动他。”
“想不到这贱货还有人关心啊?”黄老大阴狠地笑著瞪著我,“你要是让他说出那十千克粉在哪,我就放过你们,都嘴硬的话,我就慢慢折磨你们。”他眼睛飘向林栋,“林先生,我是诚心跟你做生意的,看在你面子上,我是绝对不想对原先生怎麽样。但是有人不合作啊?”
☆、第28章生活无常
林栋阴沈著脸,拳头紧紧!著。
“你别动他。”李平还是迷茫地望向我,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得清我,他一身湿淋淋,身上伤痕遍布,血口子有的在流著,有的已经结凝,鼻青脸肿,下身更是血肉模糊,看得我心惊肉跳。
“李平,你知道我手段的,你想我一刀刀划在他身上,找几十个壮男跟他玩玩,还是…。”黄老大冷哼著。
“我说,”李平有气无力,费劲地一字一字讲,“在我家厕所地砖下。”
这时,外头传来劈劈叭叭各种说不出的枪射声,黄老大浓眉皱了皱,踢了李平一脚,掩掩鼻子,走回了坐椅处,不耐烦地对王仲说:“给亮子电话,让他们马上去李平家,一找到就报上来。”
“李平。”我看他们没逼那麽紧了,就扑上前去,看著李平被魔鬼折磨得不成样子,林栋和秦思又都受制,无法发作的怒火烧得眼发红,我颤抖著解上衣。
“原清,”林栋过来抱住我,“我来。”他把西装外套除下来,盖到李平身上。
“唉哟哟…。。呵呵…。。真是难为林先生了,阿仲,让他们备酒席,贺喜一下我们和林先生达成了协议啊,也给林先生陪罪一下啊。”
外头的枪射声更响了,有人慌张进来,“老大,来得人越来越多,都带著脸罩,不知道是哪路的,就嚷著要老大的…。。命。”
“王八糕子,这麽隐蔽的地方都知道,肯定是姓江的搞得鬼。”黄老大气呼呼地骂著,“想阴我,没门。”
黄老大带著一堆人出去了,剩下二个男人持著枪看管我们,外头的打斗声、枪械声越来越激烈。
二十八、
後来发生的事,想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实在是够命大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侥幸回来。醒来时,我已在医院,受伤的手脚都包扎好了,江思源守在我床头,额头贴著胶布。
“你没事吧?”我一想到他装著防弹衣,冲进枪雨弹林里护我出来就紧张。
“你没事,我能有什麽事?”他扮鬼脸,却笑得温柔。
“谢谢!”我腼著脸,想起林栋又急了,“林栋呢?我要去看他。”
“林栋没事,就是点皮外伤,秦思帮他挡了一枪,现在在手术室急救,他们都在外面侯著。你先去看看李平吧,他恐怖是不行。”
我心焦慌张地跑去看李平,呜咽著眼睁睁看著他永远离去。往後的每个时光里想起,这些画面总是清晰了又模糊,夜里梦魂牵绕时,不是光彩逼人的他在众人间嘻笑怒骂,就是那天病房里灰白的脸还带著不羁的笑容,“我一直弄不明白爱是什麽东西,我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总要抓些东西往里面填满才不会难受,我很害怕只有我一个人。我很开心遇见你,你让我觉得有点温暖,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会快乐,可我又不敢真得靠近你。未来太让人捉摸不透了,我怕自己失望,更怕你失望。我想,我并不是爱你……一个人也好,要过得开心!”
“李平!”
痛彻心扉的呼唤,他被拉进太平间、火场……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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