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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的冰by情殇恋羽(冰山杀手攻 身世悲苦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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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氏兄弟只得应声,有些歉意地看了海赢一眼。
海赢当然未露声色,冲他们两人略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主子的话,就是命令。你们照做便是,快去吧!』
『是。海大人。』两人见海赢首肯,立即欣然领命而去。
杵在李繁花的书房,海赢将这熟悉的地方又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遍。越是看,却越是感觉心痛。李繁花留下的淡香就像一剂惑人的毒药般,不停地侵蚀着自己;而刚刚他对自己的那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却又像尖刀般在心脏上划着伤口。
难道,自己对于李繁花来说,是可有可无、任何人都能代替的存在么?连心甘情愿只做一个最优秀的奴的愿望也要落空了么?
海赢袖中拳头紧握,迅速制止住了这种想法,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国师府。
当务之急,就是到宫内查出十几年前是否有「陆山」此人,以及那凤钗倒底是如何流落民间的?
第十七章 事情由来
『海兄,别来无恙啊?』桑又其的声音跟在海赢身后。
『呵,原来是桑大人。』海赢脚步在内务府门前止住,笑道。『几年没见,桑大人还是一样为皇上尽心尽力啊!』
『为皇上尽心是桑某的本份而已。海兄,你这是?』桑又其盯着海赢的脸,问道。
海赢脸色一闪而荫,瞄了一眼巡逻而过的侍卫队,凑到桑又其身边轻声说:『还不是我那主子,听传言说最近哪里的府台给皇上呈了件什么「天蚕」的好东西,让我务必给他打探一下,闻闻新鲜,所以我才跑到内务府来瞅瞅看。』海赢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看一眼,向主子有个交代,桑大人可别参我一本那!』
『呵。海兄大可放心。这全宫上上下下,哪个不知「碧银国师」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以桑某想来,只要竖师想要的东西皇上可能有不会答应的吧?』桑又其一笑,『就是海兄对国师的忠诚之心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海兄尽管自便。』一个「请」的手势直指内务府。
『那多谢了。』海赢苦笑了一笑,便跨进了内务府。
海赢并没于内务府久待,看到内务总管之后,就径直拿出了颜奕铭所赐的腰牌,然后一头扎进了陈年老历的宫内记事资料库里,翻查着十年以前所有宫女、侍从的资料。
五个时辰后,海赢终于查到了一个「陆山」的名字。不过,那名字却用一个黑色的圈圈圈住了。
『这是什么?』海赢有些不解,唤来旁侍的小内监,问道。
『回大人,这是后来去向不明或者失踪的人。』小内监看了一眼,接过海赢手中的名册边翻边指明给海赢看:『您看,如果是用笔划掉的,就表示是由宫里的主子们安排取亲了的;还有,这红色的圈圈,就是犯了错儿让主子们赐死了的。其余的,就是后来到了年龄,告老返乡的了。』那小内监一会儿指着这,一会儿指着那地给海赢解释,然后把名册又递还给海赢。
接过名册,海赢点了点头。『哦……那同年的名册是否就此一份?』
小内监笑了,『就此一份的。大人。您不是也看到了?这名册是由我们内务府直接管理、立档,都按姓氏排列好的。要查什么,应该方便得很那。』
『那,这个,有无记事?』海赢问道。
『有的,大人。您翻一下名册最后的记事栏,对于每一个有标注的』
『好的,那我再看看。』海赢看了一眼手中名册,然后又扎进了那几截橱里。如果按这小内监的话来讲,那么,同期的宫女里必定也会有一个名字被圈起来了。
果然,宫女里,有个「陈玉香」也和「陆山」一般用墨圈了起来。而翻阅册后的记录,居然也是相同:宁樱宫大火后,不知所踪。
「宁樱宫」?海赢皱了皱眉。
那是先皇宠妃「樱妃」的寝宫。
十三年前,先皇宠妃樱妃与幼太子颜心一共被不知明的大火烧死在宁樱宫内,使得宫内一阵大乱。
而先皇因樱妃先逝,又痛失太子,想借专心政事以解伤痛之苦,哪知心郁难解,积劳成疾,半年后便也随之驾崩西去。让闻人皆扼腕叹息。
当时的皇后虽不能生育,但却母仪天下。独力撑起大局,在众多先皇子嗣中选了奕铭,遂与众大臣商议,终定君位当今圣上。
只可惜现在的皇太后王氏是个郁郁寡欢、疑心病重之人,颜奕铭自从登上九五至尊,她便在后宫设立了多条规律,使得后宫除了讨得她欢心的皇后外,无人能在其下偷喘。
那场大火的原因至今不明,莫非和陆山与陈玉香是那次纵火的凶犯?然后潜逃在外?他们为何如此?受谁所托?如若是后宫争斗,为何又烧毁整座宁樱宫,连随侍宫女、幼太子都无一幸免?
一支凤钗?根据当朝律法,除皇后以及皇太后以外,宫内其余嫔妃是不能用此图腾饰物。不过,当时的樱妃受先皇宠爱,也颇得皇后信任,故此龙恩准允可以配以凤形。那时也成为了一时风行全皇宫的话题。
是皇后的安排?可皇后似乎也并无这样做的动机。试想,并无子嗣的皇后,后位本就已不可动摇了,她又为何要如此做?
海赢想来想去,只是笼刮了个大概。如果真要搞清楚的话,还是要找到这两个失踪了的当事人才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最难的是,陆山与陈玉香究竟是否还活着、人在何处,海赢都无从知晓,真要查出,谈何容易?
海赢略为整理了一下综合起来的所有线索,已将整个事情理了个大概。不过,因为自己所知有限,暂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合上名册,海赢向那小内监点了点头,在资料库落锁之后迟疑了一下,便赶回了国师府。
第十八章 海赢归来
此时的天水阁内,李繁花正与天水居士对弈。
手起子落,天水居士含笑饮茶,『今日花公子步步稳操,与前几日略有不同,莫非是碰到什么顺心事了?』
『呵。』李繁花笑而不答,棋盘上落黑吃白。
『难道是总管大人回京了?』天水居士求证似地看了李繁花一眼,放下茶盏看了看棋局,眼下黑子攻守均衡,白子棋势如千金压顶,如落错一子,均可满盘皆输。
天水居士略为考虑了一下,轻轻落下棋子。
『繁花的总管差办回来,难道做主子的不应该高兴么?』李繁花顿了顿,迅速掩掉脸上那抹因被天水居士一语道破而烧起的温度,点下一子。『居士,你的棋子已近全亡,此局繁花为赢了。呵呵。』
『呵。那是那是。』天水居士开怀一笑,这棋局的胜败似乎从未放在心上过。『与现在春风得意的花公子对局,我当然只能占败下风了。』
『……』李繁花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即未言是,也未言否。
『花公子,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天水居士偏脸看了看亭外,站起身来。『那总管大人今日回京,必定还有要务向公子禀报吧?我就不再拖延公子的时间了。请。』
李繁花瞟了天水居士一眼,丝毫不介意天水居士的逐客令。『这样子,居士是想赶繁花走了?呵呵。』
『岂敢。』天水居士靠近李繁花,耳语道:『我是怕拖着公子太久,有人会拿剑来逼我交人了。』
『……』李繁花叹了口气,『哪有居士说的那样夸张……好了好了,居士要逐客,繁花走便是了。』
『不送。』天水居士向李繁花行了一礼,已有左右姜氏兄弟紧跟其后而去。
天水阁。
天水居士。
故名思义,这两者之间必定有关连。
普通人定会认为,这天水居士宿于天水阁,必是有了这奇山美景、亭台楼榭的天水阁才有了这司物者天水居士;
其实不然。
天水居士是何等人?恐怕这世上也没能有几个能识得。
天水居士有何本事?这世上也无几人能摸得透。
这个享誉今安的独一无二的居所,说白了,其实就是为此一人存在,只为此一人存在。像是皇宫就只为当今圣上存在一样。
李繁花认为天水居士是值得有此待遇的。
应该说,天水居士有这个本事获得这样的优待。
要问为何?仅仅凭他通晓世理、知人善辩、察言观色的本事,就足够李繁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不仅如此,而且天水居士的口风很紧,不该他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了,也绝不会吐露半字,更不会借此去寻获私益;反倒是有时候会很得人意地助他人一臂之力。
就像现在一样。
今日海赢回府,李繁花内心是很高兴的,看到他风尘赴赴的样子,李繁花甚至有种想替他掸去衣上尘土的冲动。
可这些都不合自己身为主子的身份。
虽说凭着海赢对自己的份特殊的感情,他不可能背叛自己,向颜奕铭暗报,但却不能保证颜奕铭会不会派别人也在自己身边监督暗察。
如果被颜奕铭查觉到了什么,以他当今皇上的身份岂会甘于他人之下?没准会对海赢有些不利。
李繁花担心这点,所以当日的行程并未变更,对海赢的态度也不得不压抑住那份对熟悉的身影的窃喜而如常日般,一心想在天水居士这里打发时间到夜里。
没想到,这一点点小小的盼望所带来的愉悦在天水居士眼里却没能逃过。他驱逐的态度看上去有些不近情理,但却也的确合了李繁花的意。
所以李繁花佩服他。
李繁花是笑着回府的。
海赢果然已经在等他。『主子。』
『恩。』李繁花应了声,自海赢身边走了进去。『既然你已经回府了,这晚上的护卫工作还是交由你来负责吧。』同时吩咐左右道:『姜尚、姜方,这几日你们辛苦了,今晚就好好歇憩去吧。』
『主子,海大人刚刚差办回府,这样是不是……』姜方跟在海赢身后有些迟疑地道。
『我很好。这点事也本是我份内之事。』还未等李繁花开口,海赢已经抢道。『你们替我当值多日,也委实该好好休息了。再说,这是主子的命令,你们不需要多嘴,执行便是。』
『是。海大人。』姜氏兄弟赶紧应声。
『今日我有些疲倦,晚饭就不用了。』李繁花突然停下了脚步。
『是。主子。』海赢未动。
『你先来侍着我。』在后面看不到李繁花的表情,海赢只能又跟上了他的脚步。
替李繁花宽衣、脱靴,海赢熟络地将李繁花安置到榻上,然后为他盖上被子。不想,却被李繁花扣住了手腕。
海赢一惊。惊的是李繁花温软的手心。『主子,还有何事吩咐?』
第十九章 花落于海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越过镂空的花窗撒在海赢身上时,海赢惊醒了!
还没来得及注意是什么时辰,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仅瞄了一眼身侧的温润,李繁花熟睡的脸让海赢感觉狂喜的同时也掉进了冰窟窿,脑袋轰隆塌掉一片:闯祸了!
迅速穿好衣裳,刚套上平底靴欠身站直,身后李繁花的手指让他的脊梁僵直了。『已经是早晨了?』
『是。是的。主子。』海赢转过身低头不敢看李繁花。
李繁花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海赢「卟嗵」一声跪倒在李繁花榻前,『请主子降罪!昨夜属下……』海赢咬了咬牙,有些恨自己的冲动。
李繁花已经撑起身体,面无表情地问道:『昨夜怎么了?有刺客闯进府里了?』
海赢闻言,眉心一紧,不如为何连胸腔里也同时抽动了一下。『不是。』
『既然不是刺客,又并未发生什么异常,一大早的,你又在请什么罪?』李繁花这时拉起一个笑容,『行了,快起来帮我穿衣吧,我也该起床了。』
『是。主子。』海赢赶紧为李繁花披上了里衣,小心翼翼不沾肌肤、目不斜视地穿戴整齐了,这才在榻前伺候着李繁花穿靴下榻。
不站立起来还不知晓,还未曾迈步李繁花就感觉身体中段一阵酸软,踉跄不稳就往一边倒去。还好海赢眼疾手快,早已稳稳撑住李繁花的身体,并扶住了他。『主子。怎么了?』这话刚一问出,海赢就只想掌自己的嘴。
谁都可以不知道李繁花为何早起无力,唯独他不行。
因为确切地讲,他才是这状况的作甬者。
试想,昨夜自己是如何爱抚主子这纤弱的身体的?连海赢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拼命向李繁花索取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唇、身体、呼吸、热度、还是感情、思想,他全都在无尽地、疯狂地掠夺着,重复着一次又一次。
而昨夜的行为却导致了李繁花身体的不适,海赢甚至想一把将李繁花抱回到榻上,让他好好休息。但此时,靠着他的人却直起了身体,倔强地解释:『没事,刚刚只是没站稳而已……你去叫人帮我准备早饭,我有点饿了。』
『主子……』海赢恨自己无能,疼惜地看着李繁花别过去的侧脸,他只能应声:『属下马上去办。』然后转身开门飞快地迈了出去。
还未等海赢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李繁花那碧色的眸子已经关不住沉在眼底的一丝隐痛,在投向门口的瞬间毫无掩饰地拉扯出来。
难道,与我李繁花交好,就真的是你口里所说的「罪」么?
李繁花暗扣了扣手指,然后挪向了窗边。只是略行几步而已,居然让李繁花一步一蹙眉。腰部的酸胀以及谷道牵扯的疼痛使得他感觉连步行都有些奇怪与艰难。这让李繁花白晰的脸突然翻起红润,仿佛海赢贴近自己的呼吸就在脸颊旁般。
炽热、强壮的男姓身体,那是海赢。
也是那具身体,曾无数次保护了自己,并为自己做了很多舍生忘死之事。
昨夜那与自己的交缠着的体温,也是属于它,一次又一次贪恋着……
『主子。』听到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李繁花心跳加了一拍。『先擦把脸吧。』
『恩。』李繁花收起乱飞的思绪,已接过海赢递过来的帕子。
小心的伺候着李繁花,海赢不时地偷瞄着。可李繁花与平常无异,仍旧是那样稳重得体,笑意盈人。
主子,海赢是不是不应有什么奢望,永远就当主子的奴才么?昨夜的颈项缠绵,莫非只是一时兴起?不然,为何今日天刚见光,就像夜色一样隐得无影无踪了呢?海赢都请罪了,又为何当做此事未曾发生过般绝口不提?
海赢越发不懂。
但海赢是个优秀的护卫。
一个优秀的护卫自然会以最高的准绳来要求自己。
所以,海赢不会出错。
至少,在保护李繁花上,海赢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即使海赢将此事视为心结,也不会露出半点声色来影响他作为他贴身护卫这份职责。
海赢仍旧是海赢。
李繁花也依然是李繁花。
只不过,他们两人都很清楚,对于彼此,他们有了那么一丁点儿更细微的变化。
那种不自觉地眼神就会跟着对方身影的变化……
第二十章 巧见陆山夫妇
觉梓泰用布将刚刚试过的剑小心的包起就跨出了铁匠店。这花了重金所铸之剑,可还真是对得起那些自三王府上拿来的银子,不说那吹毛断发的精铁剑身,光是那握在手中轻重适中的质感,就远远比他人拿来当配饰的刀剑要强上许多倍。
当然了,那铸剑的师傅也并非普通之辈,看他太阳茓凸起,行家一眼就能辩出此人是内家高手。
高手与高手之间,自然一眼就能掂得出斤两。更何况,觉梓泰出手阔绰,铸剑师岂有不用心造剑之理?
只是,不知道颜嘉钦是否有舞弄此剑的本事了。像他那有点像猴子的个姓……
想到颜嘉钦这一点,觉梓泰拎着剑就在环城道上笑了。不过,那笑容只维持了瞬间,马上就被觉梓泰凌厉的目光掩盖了过去。
有人。
这铸剑的铁匠店,因为燥音颇大,故一般都设在环城道之外,因此,人烟也无法与今安城中市井相比,自然清静。觉梓泰本来听力就超乎常人的好,更不要说是在这样的清静之处。仅一点点儿声音觉梓泰就意识到有人正朝这边快步走来。
而且,来的不是一人。
是两人。
一个武功高强,一个却是普通人,小脚的略有些慌乱的……女人?!
觉梓泰习惯姓地退进了路旁的树后。
『大哥,你说他们该不会就找到我们了吧?』女人的声音有些担心。
『应不可能。』男子的声音略带沙哑,还带着许些苍桑。借着树的遮掩,觉梓泰以过人的目力看到一名男子正带着一位年龄不到四十的少妇神色慌张地正往这边快步走来。『如果真是来抓我们的鹰犬,也不会这样放我们这样轻易地逃过的。』
「鹰犬?」觉梓泰听到这个词,眉挑了一下。看样子,这两人不是通缉犯,便是与官府朝庭作对的人了。有趣!
看来,这今安城里又有乐子可寻了。
觉梓泰移了一步,「叭嗒」一声踩断了脚下的碎树枝。
『什么人?!』男子警惕地朝着觉梓泰的方向低吼,一把将那少妇揽到了身后。
『在下只是路过此地,路过此地……』觉梓泰握剑的手一沉,刚刚自铸造匠那里取来的剑已被他贯透内力压入身旁树边的地内,同时也迈出重重的一脚,将那入土的声音掩盖了下去。
话音刚落觉梓泰的肩上已架起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带着那男子质疑的口气:『只是路过?』
觉梓泰两腿一软「卟嗵」一声便吓得坐在地上,已失文人风度。『真……真只是路过而已,莫非,两位是在此拦路的劫匪?』
那男子也就四十上下年纪,被觉梓泰这样一讲,嘴角无奈地抽动了一下,想否认却又无法否认。
还是那少妇心慈,已经走了过来仔细地看了跌坐在地的觉梓泰一眼:『大哥,我看他也只是个文弱公子而已,把刀收起来吧。而且,现在四处都是。官兵,我们还是少惹是非为妙。』
『那你们是。官府的通缉犯?』觉梓泰闻言更显惊慌,逃开了那少妇好手伸过来掺扶自己的手。『你们不会杀了我吧?』然后故意压低嗓门以他人可闻的声音合掌轻念道:『没想到,我泰若文广读诗书、一心向善,却落得个如此悲惨下场……』
『哼!』男子斜眼瞟了觉梓泰一眼,将刀收入腰间。
『这位公子,真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出于无耐……』少妇果然是个仁慈之人,见觉梓泰合掌低念,歉意地冲着觉梓泰笑笑。
『玉香,我们走。』男子低低地说着。
『恩。』那名叫玉香的少妇朝觉梓泰欠了欠身,准备跟上那男子。却被觉梓泰拉住了衣角。
少妇有些不解地回头:『公子?』
『夫人有何难处?虽与在下不曾识,但现在已有一面之缘,也算是缘份。看样子,夫人与那位英雄似乎在躲着官兵,如不嫌弃,在下愿帮你们一把。』
『你有什么目的?』男子的吼声及时地出现在少妇惊喜的表情之前。
『四海之内皆兄弟。在下虽是读书之人,但却也与官府颇有些过节。帮你们,不过是在下对抗他们的一个小动作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觉梓泰的表情看起来颇有些得意。
『这位公子是犯了什么事?』少妇一听,已经开口问道。她实在想不出眼前这位白衣清雅的公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与官府作对。
『得罪了一位王爷。』觉梓泰轻描淡写地道。
『哪位王爷?』
『三王爷颜嘉钦。』觉梓泰的脸上扯起一抹淡笑,在那两人看来,却理解成了挑衅的笑脸。虽然那笑容清雅得体,不过,配上觉梓泰刚刚所吐言词,谁也不会想到是因为觉梓泰想到颜嘉钦那猴急隐忍时的表情才忍禁不俊表现在脸上的。
『当令皇上的三弟?!』男子吃了一惊。闻言,这世上第一不好得罪的是皇上,第二不好得罪的就是这三王爷。为何?当然是因为皇上动不动就可以取人项上头颅;而这三王爷就是动不动就会把人整得个生不如死,他那折腾人的技俩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想得出来的。
眼前这个白衣书生,居然说他得罪了那个三王爷……
『不错。就是那个三王爷。』觉梓泰看到那中年男子惊颚的表情,有些想笑。看来,这颜嘉钦的名声,还真是好用啊!
『公子还说要帮我们一把?公子即不知道我们所犯何事,也同样身处官兵搜索之中……』少妇还是多多少少为觉梓泰捏了把汗。
『放心。那个三王爷现在拿我还是没有办法的。既然在下说过可以帮你们,那就一定有帮你们的办法。就看两位是不是信得过在下了。』觉梓泰笑意盈人,刚刚被惊吓时的失态已尽数扫尽。
『这个……』少妇迟疑着看了看那中年男子。
『既然这位兄弟不计前嫌,愿意伸手帮我们夫妇一把,那我陆山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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