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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的友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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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乌云笼罩,雷电都快劈下来了。

「你过来。」庄夏放开了手。

这什麽使唤人的语气。言书廖也不想听话,凭什麽要他乖乖跟著走,可是男人的表情实在太吓人,况且他也怕等会儿跑来以前上过床的路人甲乙丙,那就真的是穿帮了。

车里是无声的沉默,庄夏的不语给人更沉重的压迫感。

言书廖真的不懂他,以为庄夏会开口问,但就像上次一样,关於锺宇超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没兴趣还是怎地,就是一字也不提。

就算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也该关心一下吧!

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言书廖先开口,「你怎麽…会来?」

男人看著前方说:「老吴说你受伤了。」

很好,言书廖决定明天要好好问问他的上司,到底是收了庄夏多少好处?现在是什麽事情都要报告吗?

「你们感情什麽时候变这麽好了?」他不甘心的酸一句。

庄夏瞟他一眼,忽然脚踩刹车。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男人转过头,目光如炬的望著他,言书廖心口咚咚响,等著对方下一步棋。

夜黑风高,四下无人,又是在密闭空间,这时候很适合来场火辣辣的身体对话。

椅子可以往後放平,他人甚至可以跨到对方身上,短短的几秒内他做足了想像,堪比欧美的同志爱情动作片,当然一切不过是想像。

「言书廖,看你的手机。」

言书廖很听话,一拿起来,马上瞧见十四通未接来电。他这辈子都没享受过被人夺命连环call的乐趣。

「赞助厂商有变动,明天早上临时要开会。」

喔。既然是公事,那怎麽不是老吴提醒他,况且什麽时候庄大总裁连这种小事都亲力而为了。

言书廖闭著嘴,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想想就好,越想越是会有期待,期待越多也就越痛。

庄夏或许对他有愧疚,有珍惜,但绝对没有爱情。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不管怎麽说,被客户老板恭送回家,世上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麽嚣张的业务了吧!

第二天言书廖并没有去开会,就连周五的例行会议也缺席了。顶著那张可怕的脸容易让人有不好的猜测,一旦被归类为私生活不检点,那就会扩大到很多问题上,像是工作效率、为人诚信等等。

“包装自己”本来就是一门大学问,他也一直都做得不错,起码工作了几年的公司里只有老吴知道他的性向。

言书廖觉得是自从庄夏回到T市後,他的生活才又翻起波涛,那大浪把他一艘破烂的小船卷啊卷的,如果再不赶快离开,哪天掉进漩涡里别人都来不及替他收尸。

尤其是见到严家予那位美得过火的女人後,言书廖知道如果要继续以朋友的身份留在庄夏身边,那他就得练就一颗无比强健的心脏,必须在不停的吃醋、嫉妒、悲伤、自怜这个无尽循环中寻找坚强。

那太累了。小的时候他懵懵懂懂,现在想起来,当年怎麽有脸站在庄夏身边以好友自居?也难怪那个姓方的会看自己不顺眼。

言书廖下定决心拉开距离,庄夏也刚好没来找他了。

他觉得奇怪,向老吴打听了一下,而吴瑞闵也表示对方没有再私下连络,就连周五的会议也没有出席。

人实在是犯贱,不知道是谁说了保持距离,一旦失去联系,又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

言书廖盯著手机里那组被冷冻好久的号码,他从来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庄夏。

「小廖!展场的设计初稿弄好了没?」

「快了!我下午给你!」随手一放,满桌的资料马上将小小的手机掩埋。

生活还有堆积如山的工作等待处理,这样就好,在他还能冷静的计算得失前抽身离去,那浪涛太凶猛,凭他这艘小船不可能乘风破浪。

作家的话:
现在的进度就是庄夏一直进,言书廖一直退,偶尔停下来僵持一下
等到小廖退到底了,背都抵到墙壁了,那就该是面对面的时候




牵手的友谊 055

五十八楼顶端,向来采光通明的办公室,今天却拉起所有窗帘,而以往总是保持乾净清新的室内,也弥漫著一股呛人的菸味。

庄夏最少三年没抽烟了,刚成立自己的公司时因为各方面的压力接踵而来,他也有过烟瘾很重的时期,但是过了那段辛苦的历程,某天忽然想戒菸,也就戒了。

老烟枪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没花多少时间就办到了。庄夏的骨子里其实有一种执著的特质,一旦下了决心的事情,就一定会执行到底。

桌上摆放著一份A4文件,自从看完内容後,他光是盯著封面一根菸接著一根菸的抽,时间都不晓得过了多久,一旁的烟灰缸已堆满烟蒂。

门外的助理小心翼翼的敲门,乔凯是从庄夏刚经营起自己的公司时,第一批进来的员工,也可以说是跟著打拼的心腹之一。

大概在三周前他接到指示,从美国的总公司调过来,原以为老板准备开拓大事业,没想到却是要他调查一个人。

看了看对方指定的对象,乔凯觉得奇怪,工作以外的事情通常都是由季叔一手揽下,庄夏不是公器私用的人,然而他虽然心存疑问也没胆有第二句话。

他花了一些时间扩大搜索范围,乔凯以扩张店面新据点的用功程度,完成这份他自认完美的调查报告。

可是他这位大老板只翻阅了两页,就叫他去买包菸,乔凯都快吓死了。

原因很简单,上次庄夏抽烟的时候,公司一天内狠狠赔掉了好几百万。

「老大…要开会了。」他一开门就被里头的烟熏得眼睛疼。

庄夏沉著一张脸,双眸有如深不见底的湖泊,「告诉他们,我今天不去。」

「是,了解。」领到圣旨,他赶紧退下。

别看庄夏现在懂得疼人了,那也看对象是谁。

他在工作上的要求极高,高到吓跑一堆职员,虽然後继飞蛾扑火的人也是源源不绝,因为他有钱,愿意花别间公司双倍的酬劳去聘请一位基层员工,就为了最好的工作效率,他付得起,就看你做不做得下去。

乔凯可以在这位大爷底下工作好几年,诀窍就是少说多做,最好是乾脆不要说,就拼命做。所以他绝对不会蠢到多问一句,就算那份报告的内容真的古怪的不得了。


言书廖以为事情都风平浪静了,没想到这几天的安稳只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看到门口被泼洒一整片鲜红的油漆,那种心情真不是普通的糟。

是有没有这麽幼稚?好吧,也是他瞎了狗眼。夜深人静,他的工作就是上网Google关键字“油漆清理”,然後买来这辈子从没见过的化学溶剂,蹲在地上刷啊刷。

第一次言书廖可以笑笑的安慰自己,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他还学到丙酮可以去除油漆呢!

第二次言书廖就笑不出来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对方演这部港仔片。

「于敬,你知道锺宇超的新电话吗?」锺宇超接到他的来电时声音总不是很开心,所以他也就不打了,没想到不知何时起那组号码竟然成了空号。

「怎麽,想见他?Sorry,我连他换号都不知道。」酒吧今晚开起“野兽party”,客人不只打扮成丛林的动物,根本连本性都兽性化了,言书廖在电话里就能清楚听见狂欢的声音。

相反他这边是冷飕飕的,「你知道吗,丙酮可以去油漆喔。」好在他买了一大罐,不需要再跑一趟五金行,也算是未雨绸缪。

「什麽?」于敬那头太吵了。

「锺宇超来我家门口泼油漆!」他大声说,才想到自己在公寓门口,尴尬的压低身子。

电话里没有回应,但周围轰隆隆的音乐声越来越远,显然于敬换了一个地方。

「我不知道他的电话,但我可以给你一组能替你解决问题的号码。」

「是谁?」言书廖双眸发亮。

「人民的保母,110。」

他沉默了好半晌,叹了一口气说:「他偷我东西的时候我都没报警了,而且…」这种高调的处理方法从来不在他的选项内,很多人不在意,但也有很多人在意,言书廖就是活得拘谨的那类同志。

「那我提供你另外一个选择,但我没有他的电话,我想你应该有。」

言书廖很聪明,知道对方要说什麽,所以不予理会,「你帮我问一下吧!」上酒吧的客人很多,于敬的人面这麽广,不难探到一些蛛丝马迹。

竟然直接无视啊。于敬笑了两声说:「不用问了,你直接搬家吧!我告诉你见到锺宇超会发生什麽事吧!」

「首先你看到他过得不是很好,就开始同情人家,接著他甜言蜜语几句,室内又不通风就不小心乾柴烈火了,你们翻过来翻过去的做,又翻到地板翻到墙上的做,最後在浴室里他一个要命的插入,你就不小心把存款密码连著生辰八字一起说出来了。」

「…」

言书廖想骂人了,「于敬,我没那麽贱…还有,上次我也还手揍了他好几下。」

「你要是真的看到他可怜,就会心软了。」男人懒懒的靠在墙边。做了这麽多年的朋友,他还不够了解他吗?

「你的门,需不需要我请店里的小弟过去帮忙?」

「不用了,他们应徵的是酒吧waiter,不是清洁工。」

「我这里也有清洁工啊。」他低声笑了。

活动进入高潮,台上猛男的丁字裤都快包不住昂藏的性器,于敬望向室内糜烂的光景,他勾了勾唇角,声音有些低沉,「还是…你需要我帮忙?」

不说他还真的忘了,他这位朋友好像也不是什麽善良老百姓。

「算了吧。」于敬懂他,言书廖又未尝不了解对方。

于敬只是随口问,其实最怕麻烦事,也知道言书廖不会真的开口要求。

「廖书啊,恭喜你。」

「恭喜什麽?」

「什麽样的烂男人都让你遇上,也差不多要开始转运了。」

言书廖莞尔。

「晚安,去忙你的吧!」他人还坐在门外的地板上,看来今晚又得清理到半夜了。

电话那头于敬刻意用了十足性感的嗓音道别,又惹的他好笑。

面对室外的走廊,即使抬头也只看的见高楼大厦,「没有星星啊。」

言书廖勾勾唇,眼神有些落寞,只是忽然怀念起那栋鸟不生蛋的学生宿舍。

继续戴上手套,过去都过去了,人总是要往前看。

作家的话:
星期五晚上的後台都很难进=v=
谢谢大家的票票支持~~~下回敬请期待!




牵手的友谊 056

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中华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古人造句就是有它的道理在啊!

言书廖站在血红的走廊上,这下可好,不只是他家门口,连邻居都跟著遭殃了。

「言先生!!!」公寓里最出名的母老虎登场了。

「前两次我们都忍了!!!现在这样是怎样!?」

还能怎样,他也是无语问苍天啊!言书廖想捂住耳朵,尽管女人的音量实在太石破天惊,他还是拿出礼貌的微笑,「对不起,我等等马上清乾净。」

看来今晚不用睡了,明天上班前能不能用完都是个问题。

「上次你家是不是遭小偷了?我看到有人从你房间搬走电视。」住在左边的邻居说。

「呃,那是我卖给他的。」言书廖尴尬笑笑。

媲美福尔摩斯的大妈大婶们可不信他这套,「言先生,可不可以请你搬走?这栋楼孩子也挺多的,你这样子让我们很紧张。」右侧的邻居妈妈也出来说话了。

言书廖一个大男人被三四十岁的女人围攻,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他还看见住在楼下的房东露出为难的神色。

搬去哪?房子难找,好房子更难找,他每天工作到晚上七八点,有时候加班到凌晨,睡眠时间都不够了,哪还有美国时间耗在这上头。

「言先生!!!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河东狮吼,言书廖又没有聋,当然听见了。

前途灰茫茫,于敬说的转运是转到哪去了?

大妈靠他好近,言书廖想後退,但身後还站了位大婶,後方的楼梯传来脚步声,是又有谁要加入战局了。

「我…」正准备开口,哪来力量这麽大的女人,直接将他强行拉出重围,言书廖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我们明天下午就搬走。」

男人真是神出鬼没,臂弯被抓在手掌里,他觉得有点痛,庄夏的力道过头了。

睽违一星期的庄夏,有什麽不同了。

突然蹦出一位从电影里跑出来的男主角,现场登时鸦雀无声。

「现在很晚了,清洁公司也叫不到人,但我向各位保证,明天中午以前这里会恢复原状。」庄夏环顾走道,他强大的气场,站在老旧的公寓前相当格格不入。

「呃…请问你是…」

言书廖一惊,开口就让全栋楼都听见她在说话的母老虎,竟然也能发出如此正常的音量。

庄夏勾了勾嘴,眼里却没有笑意,他显然不想继续对话,「各位太太,有时间在这边歇斯底里,还不如回家好好陪陪先生吧。」

现在是在呛人吗?言书廖傻眼,女人军队非但没有生气,还羞红了脸,这是什麽世界。

「那个…」一进到屋子里,他就发现庄夏到底是有哪里让他觉得不对劲。

是菸味,很浓的菸草味。之前男人身上明明一点菸味都没有,现在却连麝香味的高浓度香水都盖不过去了。

「你今天晚上把东西整理好,明天早上向公司请假,家俱我会请人先运到货柜仓库,生活用品也都不需要,就准备换洗衣物还有工作上要用的资料。」庄夏简洁的陈述,像是对部属下达命令。

言书廖在自己家里,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要…去哪?」

锐利的目光射过来,一双幽暗的眼眸像头豹子,他是被锁定在视线内的弱小动物,逃也毫无胜算。

「去我家。」

简单、明了,但讯息很难吸收。

言书廖愣愣的看著对方,眼前的庄夏太具有侵略性,他只能做出微弱的抗议,「我可以…住在于敬家。」

他清楚的听见对方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冷得他浑身一颤。

「于敬?」庄夏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这种平静的态度却格外令人胆颤心惊。

「他喜欢男人,你要跟他一起住?还是…言书廖,你也是同性恋吗?」

话题是怎麽跳到这个问题上!?言书廖睁大著眼,光是一句话的讯息量就已经超过他能负荷的程度。

对方的眼神彷佛能够看穿他,他像是看见美杜莎的眼,在自己家中被化成石像,避无可避。

这时候明明只要笑著打马虎眼就好,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做不到看著对方的眼睛说谎。

庄夏在想什麽?眼前的男人高傲、冷漠,在这之前他才感叹庄夏也变了,此时男人似乎又回复高中时期咄咄逼人的气势。

言书廖咽下一口口水,他很怕。

「他带男人回家的时候,你也要在旁边吗?」

是庄夏先撇开视线,言书廖才松了一口气。

「于敬…不会对我怎样,不过男人的事情,是有点不方便。」明明在自己家中,他却战战兢兢的,似乎庄夏才是主人。

「今天晚上把行李打包好,明天下午两点,搬家公司会过来。」男人大剌剌的参观他的屋子,还走进了卧房。

上一回探病时同时有太多工作要处理,庄夏没有心思注意其他,此时他才发现房里竟然有如此熟悉的物品。

男人皱起了眉,此刻他的情绪相当复杂,看在言书廖眼中却只像在发怒。

「呃,那个,是你忘记带走的。」不是他偷走的,言书廖很怕庄夏自己忘了倒怪罪起他。

虽然只是一个便宜的闹钟。

「我没有忘记。」他是故意留下来的。

「嗯?」言书廖不敢乱说话,就怕说一句错一句。

当时将物品留下来的理由,他记得一清二楚;离开房间的心情,他想忘也忘不了。

作家的话:
庄夏啊庄夏,于敬喜欢男人所以小廖不能跟他一起住
但是小廖也喜欢男人,你却要跟他一起住,你…XDDD




牵手的友谊 057

庄夏将闹钟放下,卧室不大,他只要向前走近两步,对方就在伸手可及的范围。

「庄夏?」男人的目光柔和了些,眼里仍是黑黝黝,灰蒙蒙的一片,他看不清男人的眼神。

突地胸口抽了一下,言书廖一双眸子眨啊眨,他觉得自己产生错觉了,庄夏竟然在摸他的脸!?

言书廖撇开视线,他没有抬头的勇气,死死盯著卧房里自己铺上的地毯。

男人单掌覆盖住他的左脸,拇指滑过眼角,最後五指停在他的左侧下颚。

一瞬间,他以为庄夏要吻他了。

他闭上眼,不是为了接吻的准备,而是他太害怕了,怕对方只要露出一丝深情的眼神,自己就永远走不出名为庄夏的牢笼。

言书廖动弹不得,此时一段不合时宜的音乐,配合稚嫩的歌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

“尢、尢、尢,小叮当帮我实现,所有的愿望─”

言书廖猛地睁大眼,庄夏也顿时一怔,两人都往反方向各退一步。

竟然是庄夏的手机铃声!他忽然想笑了。

随著男人低头看手机萤幕的动作,言书廖也看见了,笑容倏然凝结,他懂了那不是庄夏选的曲,是属於那个女人的,可爱的恶作剧。

庄夏并没有立刻接起电话,歌声又持续一小节才自动结束,「明天两点,别忘了。」男人没有看他。

言书廖站在卧室里,久久无法回神,耳边听到开门、关门的声响,庄夏走了,他还在原地。

终於他缓缓坐下,四肢都在发抖,言书廖低声笑了。

这算什麽?

「呵呵…呵…呵…」笑著笑著,声音几度哽咽。

他抬手遮住双眼,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一手紧紧捏住心脏,别再这麽不争气的为对方的一举一动所操控。


隔天言书廖还是搬过去了。

原以为前一晚闹个不明不白的暧昧,会让两人之间滋生出不一样的关系,但结果是什麽事也没发生,言书廖连当时庄夏到底想对他做什麽都没搞懂。

庄夏清出一间堆放物品的客房做为他的房间,说是客房,却一点也不马虎。

乾净的地板,舒适的床被,简单却齐全的家具,不到二十四小时,准备齐全且打扫的一丝不苟,看得出来主人的用心。

言书廖坐在床边,拍拍柔软的棉被,没有再让他睡在那张大床上,不晓得他是该觉得庆幸还是感到失落。

庄夏说,住到他找到好房子为止,意指离开的时间由他决定。

最後将闹钟从行李箱取出,言书廖把它摆放在床头边,心里想著,现在东西回到庄夏家中,这也算是物归原主吧。

他走出房间,外头厨房的热锅滚著水,开放式的料理台上摆满食材,而掌厨的男人正忙著讲电话。

「抱歉,我今天没办法。」

「昨天晚上?乔凯临时帮我安插了一个厂商的应酬,我不是回你电话了?」

「周末吧,我答应你,一定陪你吃饭。」庄夏的语气温润,像是在哄人。

言书廖不晓得昨晚的应酬到底存不存在,但他知道电话里的人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没见到本人,只凭对话的杀伤力不大,对於庄夏和女友的事情,他竟然已经开始习惯。言书廖默默的走进料理台,很自然的切起砧板上的食物。

结束通话,庄夏一回头,就看见站在厨房的言书廖。

他今天也特别放自己一天假,不是怕钥匙随便交给人会发生什麽意外,而是想好好欢迎对方入住。

庄夏靠过去帮忙,言书廖切蔬菜的时候,他去调汤头,两个大男人在厨房里自由走动,好像说好的默契,一次也没挡到对方的路。

言书廖连问都没有问,就知道满桌的食材该如何下手,太眼熟了,这些都是他曾经做给对方的料理。

晚餐时间庄夏打开一整面墙的液晶电视,他们配著晚间新闻吃饭,偶尔对著他人的悲惨遭遇发表几句感想,气氛和平的不可思议。

言书廖昨天熬夜打包行李,以为今晚会累得倒头大睡,但事实上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他完全睡不著觉。

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声音,屋子里很安静,连闹钟指针的走动声都异常清晰。

言书廖翻来覆去快两个钟头,他以为庄夏睡了,一听见脚步声停在门外,他下意识的闭上眼。

门把被轻轻转开,男人缓缓走近,他的心跳加速,连睫毛的微微颤动都让他紧张不已,就怕对方知道他在装睡。

庄夏沿著床缘坐下,感觉到身後的床垫下陷,言书廖的心跳就快停止。

此时侧脸一抹冰凉的触感,差点让他身体发颤,他忍了下来,庄夏的手很冰。

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眼角,他闻到菸草的香味。男人到底在外头抽了多久的烟,身体才会这麽冷。

直到对方静悄悄的退开,方才坐著的地方又恢复原样,门轻轻掩上,他才松一口气。

但心里却更加困惑,庄夏的举动就像昨晚一样,像是要替他拭去泪水。

手心覆上方才那人手指经过的地方,言书廖还可以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真的不懂,庄夏究竟在想什麽。

作家的话:
元宵节吃汤圆了吗?
提到元宵节就会想到汉武帝和良臣东方朔的故事,先不谈元宵节的由来
我怎麽看都觉得这两位关系不普通啊XDDD
因为每次东方朔给顶上老板乱搞一通,说个几句辩解,汉武帝就笑著原谅他啦啦啦
以前的皇帝哪有这麽善良!我绝对不相信他们是清白的XD

东方朔有一回将别人赐给汉武帝的不死之酒喝掉,这麽不敬,不把老板放眼里的事情
竟然也能让他用歪里凹过去…
这位大爷还在筵席上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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