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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的友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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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後跟落地,接触光亮的地面,每一步都交击出扎实的声响,这时候女人那双华美的高跟鞋在脑海里一闪而逝,他遽然煞住脚步。

「老吴,你先走吧,我晚点自己搭车回去。」

「怎麽了?」

「我忘了东西…你先回去吧!」

吴瑞闵似乎还在身後问他话,言书廖没听清楚,他已经往反方向奔跑。

他忘了一件事,忘记对男人说一句话。

双脚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加速的步伐发出更大的声响,在空旷的长廊回盪著,一心只想马上见到庄夏,穿著皮鞋大步奔跑,脚趾摩擦的有些发疼。

终於视线里出现那名总是一丝不苟的男人,他却想起下雨的夜晚,男人狼狈落魄的模样。

言书廖想,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愿意在深冬刺骨的寒风中,淋著冰冷的夜雨面对他走来。

庄夏在走廊尽头望著他,神情意外,却也向他跨出步伐。

万籁俱寂的廊上,一点欢声笑语都能放大数十倍,不远处传来难以理解的语言越发清晰,在男人身後,视线里出现那名沉鱼落雁的女子,她领著一群西装男士,言笑晏晏,抬头看见眼前的景况後霎时停止交谈。

终於听出对方使用哪一国的语言,虽然不懂内容,但那些男人指著他,言书廖知道他们正在询问他的身份。

他什麽人都不是,不过是广告商的小小职员,他想,严家予也只能这麽介绍他。

庄夏就站在前方,言书廖看著男人转过身,背著他和那些人说话,这时陌生人对他露出狐疑的目光,好奇或是怀疑的打量他。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他却失去拉近距离的勇气。

言书廖恭敬的行礼,想必接下来将有一连串的行程等著庄夏,尽管他还来不及出场,此刻却是他应该离场的时间,这时忽然羡慕起严家予,那名女人连转身的动作都相当优雅。

他安静的退场,今晚如果庄夏来得及在一点以前回家,或许男人会问他,但言书廖想,他已经说不出口。

作家的话:
言书廖要对庄夏说的一句话如下
早点回家啊混帐!!!情人节谁准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辛苦做出来的饭给我吃下去啊可恶!马的你到底能不能跟男人上床说清楚啊混帐!!!
嗯?好像不只一句(笑)
小廖惊慌失措的表示:「不是这样啊@@」
好啦是老妈要说的话XD




牵手的友谊 098

踏上与来时相同的路程,他以为自己没期待对方会追上来,然而手臂被抓住的瞬间,胸口还是可耻的兴起一股希望。

「言先生,你走得真快。」男人放开手,礼貌的微笑。

言书廖抬头看著他,为自己一时的错认感到羞愧。

是他想得太专注还是男人的脚步无声无息,关诗璟真可谓神出鬼没。

「你的车已经走了吧,我送你回公司。」

言书廖的意见一句也没办法说,对方已经领著他前往地下停车场。

他在身後看著男人高挑的背影,关诗璟给人一种微妙的气氛,向来温和有礼,说的话也很得体,然而与这名男子交谈时,却总感觉到对方拉出一段距离、一条界线。

搭乘电梯来到B2楼层,言书廖忽然有了疑问,「请问…是庄夏让你过来的吗?」

正打开前座车门的关诗璟,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著他,扬著单眉,有些无奈,发亮的双眸中还有一丝趣味的打量,让言书廖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不可思议的人。

「言先生,很抱歉请容许我说一句,你似乎…还在状况外?」

「什麽…意思?」

男人低吟一声,「意思就是,在我看来,言先生明明是导演亲手选中的主角,却总以为自己是配角,而且还不知道争取一流演员的待遇。」

言书廖还想问,关诗璟眯起笑眼,向著远处说:「喔─导演来了。」

顺著对方的视线转头,他看见到来的男人神情有些著急,这倒真的出乎意料。

「钥匙给我。」

关诗璟关上车门,递上老板交代的东西後,乾脆的转身走人。

「上车吧。」

望著庄夏一连串流畅的动作,言书廖的表情就像方才被人评论的那句,还在状况外。

男人甚至走过来,替他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他只要把自己塞进去车里就能出发,但言书廖却关上门。

「你的工作呢?你怎麽能离开那麽久?」

「上车再说。」男人因他关门的动作不悦的皱眉。

他知道庄夏根本没有多馀的时间,对方愿意追上来的这个举动,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你赶快上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光天化日之下,他一个好手好脚的男人,何必执意要送他。

言书廖向後退一步,谢绝男人的好意,庄夏看他真的要走,直接伸手把人抓紧才是实在。

「你刚刚要说什麽?」男人不容他退缩的问。

他张嘴,想好的台词一时竟然忘了。

此时单调的电话铃声突然作响,在安静的停车场低回不已,庄夏从西装口袋里挑出手机,快键转为震动模式後,不再理会。

「你不是有话要说?」男人没什麽耐心的步步进逼,不晓得楼上的职员能用无聊的简报拖延多少时间。

时间在走,言书廖知道自己不能再延误对方宝贵的每分每秒,也知道不丢个问题出来,庄夏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他脑里糨糊,於是他抓住事发时间最近的一个疑问,「情人节那天,你和严家予在一起吗?」

男人顿时一愣,这时言书廖正好忆起想好的那句台词,所以他没有给庄夏辩解的时间,事实上他也不需要。

「庄夏…如果你想和女人交往…我…我没关系。」

言书廖很怕,这几个礼拜以来,他都在担心。

在爱情世界里他习惯做为别人的附属品,身为供人选择的备胎,最可怕的不是手中空无一物,而是给过你全世界,却绝情绝义的将它拿走。

胃口是会被养大的,吃过山珍海味後,即便能回头买路边摊,也总惦记著那一顿曾经美好的烛光晚餐。

以前觉得可以靠著回忆过一辈子,直到真正以恋人的身份被温柔的对待後,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一无所有的日子。

所以他一退再退,他可以作第二、第三,就是排到好後面,只要还在对方选择的名单内,没有什麽事情是无法忍受。

所以他不需要庄夏的任何解释,只要男人仍然愿意回到他的身边。

言书廖不过是想告诉对方,他很爱他,爱他爱的可以退居其次。

庄夏却放开他,手腕失去束缚的力道,言书廖疑惑的抬头。

对侧的男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些复杂的神色中包含惊诧、困惑,最後却全数转变为怒不可遏的一声低喝。

「混帐!!!」

「你到底在说什麽!?」男人扬声咆哮,顺间崩塌的愤怒令他蹙著眉,咬著牙,气得再顾不上绅士的外皮。

庄夏像一只盛怒的猛兽冲著他吼,张牙舞爪的气势似要将他撕裂,他却还不明白缘由,「我只是…」

「呵,言书廖,是我搞错了吗?」

庄夏笑了,笑得轻蔑、不屑,他觉得自己好像听见全世界最不可思议的笑话,既愚蠢,又悲伤,而且直捣他心口,挑出熔岩般的愤怒。

「我以为我们在交往,难道不是吗?」

「还是,你们同性恋谈恋爱也跟一般人不一样?」

心一凛,言书廖收紧十指,庄夏却没注意到脱口而出的一句失言。

作家的话:
题外话…庄夏原本要骂小廖的是:你他妈的有病
…但作者却笑了XDDD庄夏你也有病啊XD你们都有病(靠)
这个桥段实在不适合搞笑,为了避免和景某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读者笑场,所以台词就换了ww




牵手的友谊 099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一般人…是怎麽样…」他的声音不争气的开始颤抖。

「也许…是我和一般人不一样。」

「我以为是恋人的对象,那个人和我上床…也可以和其他人上床…」言书廖清清嗓子,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不对…他应该是和别的人交往,只和我上床…」

「所以我只是…」想向对方倾诉他有多麽不愿意失去他,眼眸却聚著水,喉咙也卡著刺,他怕下一句话,将会带著哭腔宣泄而出,於是他皱著眉别开脸,终於再也说不下去。

「言书廖,你知道我现在是什麽感受吗?」

这几个星期以来,庄夏身心疲惫,他的父亲频频动作,来访的客人一组接一组,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他甚至知道严家即将与庄世韩合作新事业,那意味著将来会发生什麽,他自然清楚。

庄夏需要更多时间,现实却已经追逼到脚边,他烂额焦头的努力想办法维系他与言书廖的可能,而他的恋人却成天想著哪一天会被他抛弃。

这种爱情,该怎麽继续下去?

「我们已经交往一个月,我现在才知道,你竟然是一直抱持著这种想法和我在一起。」他抬手扶额,一种苍凉的无力感令他深深叹息。

这时的言书廖应该是心慌的,他却一反常态的思虑清晰,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要将自己的心意完完整整的传达给对方。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哪天你需要和女人结婚,我还是会在你身边。」

直到你厌倦了我,开口赶我走。

言书廖不是为了博取同情,这些匪夷所思的想法,都是句句诚恳的掏心掏肺,而庄夏即使不认同,也确实明白了。

好傻,这个男人真的傻得可怜,傻得他心都酸了。

做朋友的时候,言书廖让他感到安心;成为恋人後,言书廖却惹得他心疼。

「你啊…到底要让我有多後悔?」庄夏无奈的口吻里有著浓浓的怜惜,还有一种沉痛的自责。

这一刻,他是真的打从心底憎恨当年选择逃离的自己。

那一天,他远走高飞,在遥远的国度里开始他飞黄腾达的人生。

十二年,这麽长的岁月里,要经过多少次痛彻心扉的爱情,才会造就今日的言书廖?

胆怯的不敢放手去爱,懦弱的害怕追求幸福,那些庄夏不知情的,不光彩的过去,所有心痛的回忆都由男人独自承受。

庄夏这句话,几乎令言书廖死心,他以为男人已经对这段爱情感到疲倦。

就在他沮丧的失去辩护的语言时,对方大步走向前,压著他的後脑杓,霸道的撞上他的唇。

一点也称不上体贴的吻,他觉得男人没打算轻柔的对待他,庄夏不时啃咬他的下唇,他想不至於见血,倒真的到了会痛的地步,接吻的过程中两人不停变换角度,他的发、他的脸颊都被粗暴的对待。

庄夏似乎在用他的唇泄愤,然而拥抱他的左手却像在爱抚著他,也就这麽一点温柔,令他耐住了疼痛。

「庄夏…」好不容易有了那麽一点空隙,言书廖抓紧机会说。

接吻中两具身体相贴,从对方腰间传来的震动令他替男人起了担忧,「手机…手机在响。」。

男人拉开些微距离,却无视他的提醒,「情人节那天,不是只有我和严家予,还有其他客户,关诗璟也在场,当然还有更多不相干的人。」

言书廖的腰部抵著车门,庄夏两手环著他,修长的双腿卡住他的下身,男人以极度暧昧的姿势继续说道:「言书廖,我没那麽厉害,光你一个人就够我头痛了。」

男人将他的脸扳正,在几乎没有距离的情况下,薄唇擦著他红肿的唇,低声说:「我只有你而已…」

「我也只想要你。」所以别再说那些令人感伤的话。

蚕丝般细柔绵密的情话,将他掉落冰冷湖底的心包裹得严严实实,几周以来自虐割出的伤痛也被温柔的平抚。

成为某个人的唯一,这是言书廖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东西,而庄夏给了他。

不过就是如此简单的事情,这麽想来才发现,他是不是太不相信庄夏了?或者说,他不相信的是自己。

男人好看的唇就在眼前,言书廖痴傻的望著,正在犹豫是不是能顺势讨到一个温柔的吻,就听见庄夏轻声笑著说:「你啊…一副想接吻的表情。」

言书廖倏然睁大眼,被点明心事的他两耳通红,把头扭开时不小心擦过男人的唇,他下意识的抬起一只手想遮住自己的脸。

男人却握住他的手腕,将那只手从他的脸上移开,「言书廖,你不吻我吗?」

庄夏说的话,听在他耳里好像有了催眠的力量,让他的行动轻易的被语言所暗示。

言书廖稍微倾身,便碰上男人的唇。

作家的话:




牵手的友谊 100

男人的双手在他的後背来回抚摸,舌头缓慢的缠绕,双腿也若有似无的磨蹭,庄夏做得冗长又黏腻,动作既情色又性感。

「庄夏…会有人看到…」他终究是存在一些理智,想起这里可是公共区域,还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停车场。

男人听他这麽说,忽然沉默的看他,而後轻轻地开启双唇。

「但是,你又勃起了。」

一句核爆等级的对白,炸得言书廖脑袋空白,庄夏凝视著他,那双黑黝暗沉的眼瞳有著勾魂的魅力。

庄夏确定言书廖会因为羞耻的情况而起反应,在感到愠怒的同时,他也觉得这样的言书廖很色情,於是突来脑充血的一股冲动,促使男人想要尝试一些事情。

男人打开後座车门,言书廖傻傻的让人推进车里都还不知道反抗。

躺在宽敞舒适的轿车皮椅上,缠绵的吻又覆盖他的唇,吻得太过舒服,吻得头脑发昏,连扎进裤头的衬衫被人撩开都没有知觉,偏偏皮带拉扯的细微声响清楚的进入耳中,言书廖一惊,握住来到他腰间的那双手。

一上一下的两名男人安静的对视,言书廖清醒了些,他愕然发现车门竟然没关,他的脚还在门外,庄夏则是一脚跪在他两腿间,一脚踩在车内。

「怎麽了?」男人竟然平静的问。

「门…」这只是言书廖最先意识到的问题。

庄夏向後瞟一眼,两手卡著他的腋下,言书廖的上半身被稍稍托起,整个人向上挪移,男人将他安置好後,回头关门。

碰的一声,什麽事情也没发生,庄夏继续专心的解他的皮带。

「庄夏!」言书廖吓得坐起来,男人眼明手快的护住他的头,否则头顶就要和车顶来著痛快的亲密接触。

「怎麽了?」男人虽然好声好气的问,该做的事情还是在继续。

「等…等一下!」言书廖彻底的慌乱。

他死死扒住裤档上得寸进尺的那双手,庄夏也真的停下来,向後退开几公分的距离。

他端详自己的皮带扣已经被打开,上衣也皱得乱七八糟,面对面坐著的男人却一身衣装笔挺,言书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不好意思,还是得自己动手整理凌乱的衣著,他手脚僵硬的扣起上衣的钮扣,谁知对侧的男人又开始有了动作。

好像从被打断的阶段开始,庄夏卷土重来的脱起他的西装裤。

「庄夏!!!」

男人抬头瞧他一眼,「我已经“等”过了。」

言书廖整个人呆住了,眼皮眨了几下後,才消化完对方的回应。

裤头全开,短小的黑色四角裤露出一个角落,言书廖突然发力的紧紧扣住男人的手腕,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不晓得是因为羞赧、困窘,或者是其他因素。

他想,男人一定又会问他那一句…

「怎麽了?」果不其然,庄夏的口吻依旧波澜不惊。

「我…」言书廖却难以切齿,他不晓得是什麽原因驱使庄夏突来的壮举,他只是在乎,男人看到後会有什麽反应。

「我下面…有东西,你会吓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忍不住低下头。

烦恼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实在太过愚蠢,事实上庄夏曾经对著他的身体说出的那一句“恶心”,即使在他神智混乱的当下,也早让他牢牢的记在脑海里。

像刀子在心上刻下一个符号,标榜同性恋的丑陋印记。

男人先是一愣,慢慢的唇角勾起微弯的幅度,无奈,又有些怜惜的说:「你如果下面没有东西,我才会吓到。」

言书廖猛地抬头,面对面的男人正好对上他的唇,轻柔的点吻。

内裤的上缘让人扳开,微微勃发的性器一落入对方手中,便精神抖擞的在掌心中颤动,然而一想到是谁正握著他的阴茎,言书廖是真的害怕的哭了。

只要庄夏一个轻微的皱眉,就能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底端。

他拒绝观看,一只手抵著庄夏的肩膀做最後的挣扎,一只手遮著自己的眼逃避现实,原本肿胀的下体也因为纠结的思绪而变得萎靡不振。

「言书廖。」男人再一次停止动作,「你如果真的讨厌这样,就用两手推开我。」

「我不会生气。」庄夏用温柔而严肃的口吻,缓慢的安抚著脆弱的男人。

「如果你不讨厌,就把手放下来,看著我。」

「唔…」言书廖咬住下唇,将喉头一声低鸣咽下,他决定相信男人不会再伤害他。

两只手无力的颤抖,慢慢的从男人的肩上移开,眼前也恢复光明。

庄夏吻上他未乾的一道泪痕,他听见甜蜜的令人心碎的嗓音,「你怎麽哭了?」

言书廖好想告诉眼前的男人,他有多麽爱他,就有多麽害怕失去他。

但他只是呼吸难以平复的望著庄夏,看著男人温柔的对他笑,看著男人同样也解开裤头,露出已经不太妙的性器。

「怎麽了?只有你能有反应?」男人扬起眉,轻挑的说。

这个雅痞的笑容有著极大的杀伤力,让言书廖被那张勾起的唇勾去了魂。

他呆滞的望著男人坐下,看著庄夏朝他微笑。

「过来。」男人低声说。




牵手的友谊 101

朦朦胧胧、昏昏沉沉,他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言书廖的头侧趴在男人的肩上,两人面对面的坐著,他乏力的喘著气,一手五指紧捏庄夏垂落在座椅上的外套一角,另一手来回套弄著两人贴合的性器。

「唔嗯…」脆弱的部位让男人玩耍般的揉捏,言书廖差点没叫出声。

「嘘…」庄夏的唇贴著他的耳,在一张一合间有意无意的轻触,「太大声会有人过来看。」

身为老板,他很清楚这个时间带没有多少人需要取车,更别说这辆轿车从外头根本无法窥见内部情况,庄夏只是享受著对方因他一言一语而动摇的快感。

然而浑然不知的言书廖,听见男人的说词,感受著男人喷吐在耳边的气息,他只觉得全身都酥麻的不对劲。

庄夏一手和他交叉动作,一手伸进衬衫里,抚摸他的背,早已到达临界点的阴茎,不用多久就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射精的同时,言书廖是咬著下唇才没有痛快的喊出声,但实在是太过舒服,让他晕眩的将身体靠在男人身上,眯著双眼喘气。

很快的,庄夏持续动作的手又让他疲软的下身再次恢复精神,言书廖才发现对方尚未高潮,他静悄悄地移动上半身,偷偷朝两人紧靠的下体瞧一眼。

射出的液体喷在男人的手上,庄夏没有停手去擦,两人勃发的性器沾上自己的精液,看著对方比他还要粗长的阴茎,向上挺立的深色肉柱不时抖动,这麽淫靡的一幕入了眼,他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射了。

「看什麽?」庄夏配合他低头的视线,也微微偏著头。

望著恋人一张几乎可以滴出血的脸庞,男人忍不住隐隐低笑,揶揄著说:「还真看不出来,你这麽色…」

这顶帽子可扣得大了,言书廖不知道对方正手口并用的调戏他,他因为窘迫而面红耳赤,都没想过他们本来就在进行情色的行为。

言书廖羞愧的恢复原来的姿势,把头死死的压在庄夏肩上,这回还腾出一只手拥抱住男人。

恋人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男人自然是非常欢迎,於是庄夏变本加厉的舔吮那人的耳廓,听著对方发出压抑的呻吟。

男人右侧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言书廖却再抽不出心思为庄夏担心。

时间分秒走过,言书廖维持两腿大张的姿势夹著男人的腰,裤子早让对方丢在前座的皮椅上,光滑的两腿内侧摩擦著西装布料,上衣的扣子勉强剩下一颗尽到钮扣的功用,他的模样狼狈,庄夏却依旧衣装整齐的不容污蔑。

在这个时间点,这种地方,他觉得自己是太不知羞耻,才会兴奋的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吐在耳边的喘息声逐渐加重,背上的手停止抚摸,对方单手使力结实的搂住他,言书廖感觉到男人即将高潮,而他早已舒服的停下任何动作,只有双手抱紧对方,感受著庄夏的气息。

恍惚中任由庄夏撑直他的上身,霸道的吻又强硬的堵住他的唇,舌头伸进口中,不厌其烦的与他交缠。

男人下肢的肌肉明显一阵紧绷,随之而来的是阴茎上温热的触感,庄夏也射了,而言书廖早就被吻到眼神迷离,抢在对方之前就射了两回。

以为就到此为止,但他低头瞧见两人贴合的阴茎沾满黏稠的液体,顺著对方射精後形状仍相当漂亮的性器缓缓流下,弄脏男人修长的手指,看到这一幕,他又开始心跳加速。

「言书廖,你如果还要继续,我可能没时间再帮你弄了。」男人意有所指的盯著他的下体。

他脸皮薄,马上又难堪的撇开视线,却听见庄夏一声轻笑,言书廖有些气恼,在同性的情事上他应该是个前辈,结果男人不过用手就让他丢了魂,整个过程太过舒服,他连对方口头上的调戏都无力招架。

庄夏没再继续为难他,取来车里的卫生纸盒,贴心的为他服务,因为擦拭得太过细心,他都快怀疑庄夏是不是在闹著他玩,禁不住爱抚的言书廖最後尴尬的主张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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