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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的友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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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只是他孤陋寡闻。

一早进公司被老板叫去,米白色的烫金信封像烫手山芋,那名素未谋面的男人透过电话亲自点名,他连声音都没听见却不被容许说出拒绝,这张能够在黑市卖出好价格的邀请函,言书廖一点也不想拿。

饮下气泡式香槟,馀光瞟见他的恋人和女人出双入对的穿梭在会场间,女伴的美丽脸孔他太过熟悉,言书廖下意识的避开两人,对方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周遭充满欣羡的赞叹,很快的他从陌生人的口中掌握状况,明明他才是男人的恋人,却跟个路人没两样。

今天出门以前,生活还甜美的像一场梦,或许真是镜花水月,他以为的现实原来不堪一击。

明明已经尽量远离人群,自体发光的杰出男女老是喜欢出现在他眼前,偏偏他一双眼睛总忍不住飘过去自找虐受。

看见庄夏推门走出阳台,严家予马上跟在後头,偏僻的室外男女独处,他想以女人奔放的个性,少不了积极的主动献身。

胸口疼痛,他在远处隔著玻璃墙门遥望那一对俊男美女,让走动的宾客遮住视线也没有移动位置,他搞不懂自己是真的想看,还是根本不想看。

像蜡像一样身体僵硬的站著,肩膀忽然被人向後拉扯。

「你怎麽在这里!?」

言书廖回过神,眼前的男人身著素白西装,一双修长的腿让视觉上看来更高挑,平常像猫毛一样松软的秀发难得整齐,脸还是那张俊秀的面孔,他却眨了眨眼,觉得自己认错人。

西装是一种让男人加分的备战服,但纯白的西装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穿得起来,要能完美的驾驭,素质就必须要有一定的水准。眼前的男人就算不是第一,也是足以作为教材的优良范本。

「于敬?」上一次看这人穿得这麽正式,记不得是多久以前的事。

「你为什麽…」

虽然这人成年後鲜少参加大排场的晚宴,但仔细想想这本来就是属於于敬的世界,没什麽好意外。

下一秒忽然意识到于敬或许早就知情,却也同庄夏的做法,什麽也没告诉他,言书廖自嘲一笑,被瞒在谷底的他还真滑稽。

「廖书…」于敬拉起他的手,那样的笑容太令人难受,「你怎麽来了?是谁找你来的?」

其实答案并不难猜,问出口的同时脑里已经浮现最有可能的人选。

言书廖不说话,于敬有点怕这样的他,生气、难过,都好过沉默。

「我们回店里,晚上我找一些人过来,大家开心的玩,好不好?」

他只是摇头。

「不然…今晚把酒吧关了,就我们两个?嗯?」

「于敬…」抬起一潭死水般的眸子,他笑了笑说:「我没事。」

知道自己一张摆明有事的脸,是没办法让人信服,但言书廖确实没有想像中的打击,不晓得是因为还不到最伤的那一刻,还是因为浅意识里总相信会有这麽一天。

视线从男人的肩上穿过,看见阳台上的两人挨得极近,以他的距离分不清楚他们是否正在拥抱。

察觉他的心不在焉,于敬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时候庄夏已经回到会场,敞开的玻璃门外是女人的背影。

男人以身体挡住他的视线,「走吧。」再怎麽坚强,都没有必要受这种罪。

他忽然庆幸还好于敬来了,有个人替他难过才不至於太悲惨。

庄夏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言书廖也没必要再追著那道身影,他勾勾唇,发自内心的说:「我想看到最後。」

就是从钢索上跌落,让狂涛淹没,起码要知道自己是如何身亡。

「于先生。」女人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看向左侧,身穿浅蓝色礼服的女子端庄的站在那,言书廖一下就理解过来,「那是你的女伴吧?怎麽把人丢著不管?」

于敬想拉他的手,言书廖却拍拍对方的肩膀,「去吧,不要让女人等。」

「我没事。」他扯扯笑容。

从言书廖的眼神中看见一点迷蒙的哀伤,于敬忆起当年庄夏的离开,想为朋友做些什麽,却无能为力的自己。

猛地双手环抱对方,言书廖竟然也有所回应,心一凛,于敬搂得更紧,即使如此,他也没办法带这个人走。

因为比任何人都还明白,言书廖要的不是他。




牵手的友谊 131

晚宴流程井然有序的进行,两名同样出色的企业家站在台上,剪开象徵性的红色丝绒带,镁光灯刺眼的闪烁,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

致词相当简短,庄世韩确实有种威严的魅力,比庄夏更少在镁光灯前亮相的男人,他头一次见到本尊,就觉得这样的男人很难不让人记在心上。

台下无数对眼睛注视,里头有多少女人曾经躺在庄世韩的枕边,然而无论纠缠的时间长短,没人能够搂著男人的臂弯走在灯光下,唯有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使拥抱过的女人来来去去,在对外的场合上,庄世韩从来没有让傅夏琳的地位动摇过。

处处留情的男人都能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是从小看著母亲受尽伤害的庄夏,即便不爱严家予,一旦有了夫妻的名份,又怎麽会让妻子在外人面前丢脸。

待轮番的致词结束,眼看宴会即将告一段落,现场的灯光一度转暗,从四方的入口涌进身著正装的男男女女,列队般迅速整齐的行进,不过眨眼的功夫,上方的字幅被撤下,古板的讲台换成流线条的後现代主义风格,会场中央的红地毯被鲜花铺满,一路延伸至底端的入口处,那一片壮观的白玫瑰简直穷奢极侈。

饭店职员点燃走道一整排蜡烛,香气弥漫室内,烛火摇曳,染红纯白无瑕的玫瑰。

两道灯光分别打在平行的两处对角,四位礼宾人员同时拉开大门,门後的准新郎与准新娘一步步前行,直至中央的交会处,严家予漾起甜美的笑容,娇滴滴的勾住男人的手臂。

言书廖一时恍惚,定神凝望被践踏过後的玫瑰,残破的花瓣尽碎,那般可怜与无助却没有人在乎,周围的目光皆投注在那一对才子佳人身上,多麽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恶梦,却怎麽也无法从残酷的现实中清醒过来。

言书廖一声哽咽,他用力捂住嘴,竟然差一点没喊叫出声。

『住手─!!!』

谁都好,停止这一切。

站在几排人群身後,从他人错开的间隙中看见庄夏经过面前,他锺爱的男人依旧完美的不像话,自己却只能在昏暗的阴影下注视那张他无比眷恋的侧脸。

全身都在发抖,以为不会在意,以为能够笑著祝福,原来他一直都太高估自己。

男人和女人肩挨著肩,从步上台阶开始,此起彼落的闪光灯打亮会场,待两人在台前站定,灯光也转为橘黄色的暖光,部分宾客未被提前告知这段安排,全场观众从屏息的惊叹中回神,掌声霎时欢声雷动。

言书廖落寞的站在人群中,巨幅的投影布幕开始播放剪辑精美的影片,讲述两人是如何相遇,又是怎麽进展到相知相爱,一张张他从未见过的亲密合照在眼前播放,强暴式的逼迫他观赏。

突然,眼前一片黑,视线让一只手遮蔽,耳边传来那人颤抖的嗓音,「别看了…」

回过头,不晓得是不是灯光使然,于敬的眼眶看来有些泛红,总是保持笑容的脸孔那麽哀伤,言书廖愣愣地望著对方,而後淡然的微笑。

有人陪著自己一起痛,似乎连伤害都能分担一些。

不晓得是谁开始嚷嚷的叫喊,台下传来催促两人接吻的起哄,言书廖又转过头,看见台上的女人羞涩的小动作挥手,言不由衷的示意他们停止,他想那些人应该是严家予的朋友。

一个人起了头,就有更多人跟进,幼稚的吵闹在这个盛大的场合上是有些不成体统,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个性,宾客们也只是笑笑,甚至有人附和著吹起口哨。

气氛一度炒热,主持人也趁机调侃几句,打趣的让两人靠近些,台下台上拱了老半天,气氛却越来越冷。

准新郎不但没有那个意思,还顶著一张被倒会几千万的臭脸,别说来宾看傻了眼,连言书廖都惊讶的说不出话。

场内一阵尴尬无声,女人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视线集中在男人身上,一声悠然的轻笑,庄夏勾勾唇角,笑著指示礼宾人员进行典礼。

「怎麽了?继续啊。」一张让女人倾心的迷人脸孔,一张成功签下无数合约的职业笑容,庄夏戴著这顶面具许多年,回到T市後他一度卸下,现在又再次挂上。

主持人还搞不清楚状况,被准新郎的魅力电了两下,说不出这一对佳偶有哪里不对劲,清清嗓子赶紧主持流程,下意识的转移话题。

看穿男人毫不掩饰的虚伪笑容,不时显露出心不在焉的态度,言书廖望著台上那人,想起庄夏曾经的嘱咐。

『不管发生什麽事,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庄夏要他别忘,他却没有好好记住。

没关系。他想男人依然将他放在心上,或许是有什麽理由,逼迫庄夏做出结婚的决定。

他没事。明白对方终究没和他提出分手,也许是身不由己,才让庄夏允许女人的介入。

在胸口注入强心针,就算这些可能都只是藉口与自我安慰,他也说服自己必须要相信。

哪怕心口酸得发疼,喉头涩得乾哑,连呼吸都轻微的发窒,他也还是挺直背梁,目光瞬也不瞬的将男人的一举一动映入眼底。

谁让他在十年前就赔上了真心。




牵手的友谊 132

突发事件过後,庄夏始终挂著笑容,一开始转瞬而逝的冷漠虽然震撼不少人,但随著典礼进行,切下九层超豪华的订婚蛋糕,於从天而降的花雨中彼此朗诵誓言,一场场精心设计的环节顺利完成,流程被时间推著走,台上忙碌台下专注,很快的便没人记得准新郎曾经不自然的反应。

主持人浮夸的称赞两人有多相配,向台下的观众讨要赞成的掌声,于敬站在他身侧一语不发,言书廖听著大厅里缭绕的回响,一种诡谲的既视感唤醒些许模糊不清的影像。

那被埋葬在记忆深处的梦境,没那麽简单在现实中回忆,但言书廖却下意识的开始恐惧。

想观礼至最後,却不想对方发现他。

尽管在人群中他一点也不显眼,但为了不成为标新立异的存在,言书廖选择做出一样的举动。

他抬手,与在场宾客一同鼓掌,祝贺这一对真的真的令他羡慕不已的未婚夫妻。

典礼接近尾声,主持人向庄夏递出麦克风,按照预定让准新郎简短的致词後结束晚宴。

男人伸手接过,在台上他扮演温文儒雅的好情人,柔和的笑容,得体的言谈,诸不知神经早已被麻痹,连情绪都死水般的无波无澜。

不过是一个不经意的视线,要怪只能怪那一身纯白的西装实在太过抢眼,从上方放眼望去,最先发现的是站在後头的于敬。

下一秒,注意到身旁那位不起眼的男人。

瞬间,他的世界倾倒,滞留的感情卷起凶狠的浪涛,悲痛滔滔不绝,气势如虹的排山倒海而来,几乎要令他苍凉的下跪。

今晚的时间在这一刻开始流动,并且是以残暴的方式逼迫他面对。

尽管神智剧烈动摇,庄夏也只是站在那,眸子眨也不眨,好像连魂都让人勾走,手里握著麦克风,眼中注视角落暗处的那人。

对方站在落地的巨幅窗帘侧边,躲避在人群身後,他其实看不清面部表情,事实上连五官都不是那麽确定,但他却准确的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挚爱的恋人为他鼓掌,为了他和别的女人。

都还来不及思考对方出现的原因,最先想到的是,约莫一小时的订婚典礼,这人到底参与多少?

从准新人入场开始,为了准确的控管受邀媒体,会场大门强制性的关闭,没有人员进出的情况下答案简单明了。

就是要时空倒流,也不想让言书廖亲眼目睹这一切,偏偏所有恩爱甜蜜的环节在他高超的演技下完美的进行。

太残忍了。他光是试著揣摩言书廖的心情,就已经临界崩溃,那人到底是如何压抑自我,才能挺直了背,忍受凌迟般的折磨。

主持人暗示性的在一旁小声提醒,庄夏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噬骨的寒意从脚尖直窜而上,遍布四肢百骸,冷的他动弹不得。

这时候似乎察觉露骨的视线,言书廖先是往更角落退後,犹豫一会儿後突然向前几步,站在明亮的灯光下,终於庄夏得以清楚看见对方的表情。

言书廖笑了。温柔的不得了,朦胧的眼里是全心全意的爱恋。

他的心活生生的被撕裂。

那人遵守承诺,允许他残忍的决定,甚至用笑容原谅他给予的伤害,那麽他的誓言呢?说了只要言书廖,没有别人,却让前女友踏近两人世界里。

几乎要高声嘶吼,从紧涩的喉间发出的音量却虚弱无力,「我…」只成功挤出一个异常沙哑的单音节,庄夏撇开视线,他无法直视对方深情的双眼。

长时间的沉默引起台下窃窃私语,最靠近舞台的绝佳位置,坐的是不久後将结为亲家的两对年长夫妇。

男人的手指敲击桌面,似在催促,庄世韩感到不耐时总习惯做出这样的举动。

庄夏站在台上看的一清二楚。第一次发现父亲这种不友善的动作,是在十二年前,将朋友送进医院後,他在冰冷的石英地板上跪了整整一晚,向他毕生最痛恨的对象求取一句原谅,原谅他对父亲的不敬,对家族事业的莫不关心。

明明他没有错,明明他什麽也不要,为了言书廖,庄夏忍气吞声的咽下奇耻大辱。

於是高中毕业那年,雏鹰自枯木一跃而下,在失去双亲庇护的劣境中强迫自己飞翔。

他亟欲摆脱男人的控制,为了事业几次不择手段,没日没夜的埋首工作,为的不就是取得足以独当一面的力量,弥补十二年前他没能亲自守护的遗憾。

从扩音器传出庄夏一声凄凉的笑。原来,这麽多年过去,他还是当年被庄世韩掌握在手心里的男孩。

作家的话:




牵手的友谊 133

心里明白怎麽做对言书廖最好,怎麽样两人才能走得更长远,即使是现在,庄夏也不认为这个决定下得太轻率。

然而明明最不想伤害言书廖的人是他,偏偏伤人最深的总是他。

庄夏抬起视线,遥望远处那人。这样就好,他可以告诉对方,他没有将爱分给任何人,即使和女人结婚,他们之间并不会结束。

明明知道这对两人都好,他都清楚,所以庄夏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也许,不过想证明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他;或许,只是不想再看见那人在梦里流泪。

那张好看的薄唇轻启,他说:「很抱歉…浪费各位的时间,事实上我和严家予,已经分手了。」

男人透过麦克风,道出匪夷所思的告白,瞬间台下鸦雀无声,喜气洋洋的订婚宴比灵堂更死寂。

「家予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她是很好的女人,是我对不起她。」纵使无济於事,庄夏唯一可以负责的只有将过错全数揽下。

宾客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尽是错愕,没人晓得发生什麽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做为旁观者的记者,「庄先生,请问你们为什麽分手?」专门以爆料闻名的某杂志特派员,勇气可嘉的率先打破沉默,却犯下大多数记者经常犯的错,因为紧张而提出蠢问题。

没让同行鄙视一番,台上的男人已经坦荡荡的表示:「我有了更在乎的对象。」

毋须多馀的解释,他爽快承认,语毕,庄夏将麦克风递给石化的主持人,走向一旁双眼泛红、全身僵直的严家予,他伸出手,给予女人一个保持距离的拥抱。

只有肩膀轻微的接触,连胸口都没有相贴,一如他们无法心意相通的关系。

男人轻声说起耳语,「你要恨我、报复我都没有关系,但我希望你能忘了我。」唯有放下过去,才能迎接一段新的恋情,别再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她殷殷期盼的拥抱,竟然得到了最後一刻才能拥有,甚至没给她依偎在男人胸膛里的时间。

庄夏纵身自台上一跃而下,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路,在万众瞩目,白光疯狂闪烁的背景下,他笔直的朝那人走去。

「庄夏─!!!」身後传来一声怒吼般的喊叫,是庄世韩最後的警告。

苏妍茗冲上舞台,紧紧抱住宝贝女儿,母亲心疼不已,严家予只是悄然地阖上双眼,早已决定今晚不哭,她不要刺眼的闪光灯影响她的泪腺。

高脚杯从桌面掉落,因为男人大动作的起身在地面飞散成雪花,庄世韩怒不可遏,大步跨出,手腕却突然被向後拉扯,回过头,妻子美丽的容颜让泪水打湿,宛如十几年的枯井重新注入水流,傅夏琳朦胧的双眸里有著决绝的坚毅。

女人死死抓牢他的手,从相连的肌肤传递她脆弱的颤抖,「已经…够了吧。」就连温柔的嗓音都嘶哑著,面对这样陌生的妻子,男人竟然一时怔忪。

那些恩恩怨怨、或悲或喜,全让庄夏抛诸身後,男人只是带著笑容,凝视著远处的恋人,一步一步拉近彼此的距离。

言书廖什麽也看不清,泪珠顺著脸颊滑落,留下一道泪痕,他没有伸手去擦,他动弹不得,还不敢置信。

身体随著呼吸一抽一抽的剧颤,无法停止流泪,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心脏让人用红线紧紧系著,线的另一端是他深爱的男人,每秒的跳动都受到对方的一举一动所牵引。

这是梦吗?他已经快分不出现实与梦境。

望著朝他们走近的庄夏,于敬再瞧一眼言书廖,那人脸上的泪水向来都是由他止住,用他的吻,但是今後再也办不到了吧。

于敬勾勾唇角,他伸出手,在言书廖的背上轻轻一推,亲手将自己别具意义的存在交付於他人。

他也许不是世上最爱他的男人,但他一定是最希望言书廖能够获得幸福的人。

完全凭藉意志力挺直身板的言书廖,让人从背後来个这麽一手,他脚下跄踉,在面部和地板亲密接触以前,庄夏快一步抱住他。

上身被人撑起,像等身大的布偶无力的靠著男人的胸膛,感受对方双手环过他的背与腰,嗅著男人颈间好闻的熟悉香味。

会场传出几声女人的惊叫,窃窃私语的猜测演变成明目张胆的讨论,耳边闹哄哄的,几句难听的谩骂入了耳,言书廖却什麽也不在乎了。

作家的话:
呜喔喔喔喔─于敬啊啊(咦?)
订婚典礼终於结束啦,这一回景某写得好兴奋,一边发出奇怪的叫声一边打字XDD

谢谢大家的投票和礼物,特别感谢北坊>3<好开心啊~牵手第一次被读者推荐呢(转圈圈)




牵手的友谊 134

远离纷纷扰扰的世界,他让男人牵著手离去,坐在轿车的副驾驶座上,静悄悄的环境里被掏空的脑袋才开始运转。

不要紧吗?真的可以吗?公司怎麽办?那麽多人看见了,对庄夏没有负面影响吗?

他想问的不得了,却也不敢开口。他怕庄夏已经开始後悔,怕男人冷静下来後对他说声抱歉,也怕看见对方犹豫,或是困扰的表情。

然而行驶中每每遇上红灯,庄夏便会握住他的手,掌心覆在手背上,给予他一种平静稳当的安定感,有时候手指绕进他的手心里,爱抚式的搓揉。

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向上直窜,明明还放不下心,却已经开始可耻的为男人心跳加速,他不敢看庄夏,怕是瞧一眼对方温柔的笑容,他就想要了。

自下车起到搭乘电梯,沉默一直延续著,十指相扣的手从没有松开,一种难耐的急躁围绕在两人之间,直到打开住家大门,直到在玄关落下门锁,冷静与自持霎时被抛到九霄云外。

庄夏将他抵在门上疯狂的亲吻,舌头钻进口腔,在湿热的包裹中搅动著,连牙床都让对方灵巧的舌轻轻刷过,腰肢酥软的向後靠,男人便搂住他的腰,让两具躯体紧紧相贴。

衣物成为碍事的存在,玄关到客厅,再由客厅到卧房,从对方身上扒下来的布料散落一地,无言的说明欲望早已迫不及待。

当两人一前一後的扑倒在宽敞的床铺时,言书廖全身只剩一件遮蔽重要部位的四角裤,反观庄夏只有半裸上身,下身除了皮带失踪以外,西装裤还好好的穿著。

他在黑暗中仰视对方,忍不住伸手解开男人的裤头,庄夏却将他压回床面,比他笨拙的手指更利索的褪下仅剩的两件衣物,而言书廖身上轻薄的内裤也让男人粗蛮的扒下。

赤裸的身体覆了上来,胸蹭著胸,腰贴著腰,双腿难耐的厮磨,在没有真正插入的情况下,光是肢体的缠绵就已经令两人获得至高的快感。

庄夏紧紧拥抱他,到了骨肉相撞的程度,硌的他生疼,修长的腿卡进他的两腿之间,性器一下下的被磨擦,又痛又爽的讯号传至脑神经,言书廖低吟一声,用更重的力道回应男人。

十指在对方背上留下痕迹,他情难自禁的咬住眼前光裸的肩头,粗暴的举动没能控制好力道,听见庄夏倒抽了一口气,同时他竟然嚐到一丝绣铁的滋味。

言书廖自己都吓著了,他愣愣地望著身上同样惊讶的男人,无言对视了一秒、两秒。

「噗…哈哈哈!」分不清是谁先笑出声,简直就像初尝性爱的毛头小子,不知分寸又毫无技巧的一心只想和对方深深结合,都已经是几岁的人了。

什麽时候渴望对方到了这种无可救药的地步呢?

两人相视而笑,鼻尖碰鼻尖,望著男人宠溺的笑容,他的胸口好暖好暖,全身像泡在糖罐子里,甜蜜的他都要融化。

明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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