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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的友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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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的位置不过隔张长桌,心的距离却像长城从头走到底,费时费力不说,那条不够宽敞的道路上,还挤满了太多在两人婚姻中到此一游的观光客。

努力了二十几个年头,她真的尽了全力,但有些事情,付出和成果永远不会成正比。

她想该是结束的时候,明明下定决心,男人却在关键时刻拉住她的手腕,傅夏琳回过头,其实只要一句话,庄世韩只要说出女人期盼的那一句话,哪怕明知是谎言,她也甘愿再爱一回。

「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就是到这种时候,庄世韩依然残忍。

多可悲,最後竟然是威胁吗。不知怎地,她突然开始断断续续的发笑,为自己的痴傻笑到简直快落泪。

「我总算是可以死心了。」

「再见…」就此别过,纠缠她半辈子的虐爱。

抽回被禁锢的右手,她挺直背梁离开房间,坚强而自信的傅夏琳,搭乘电梯,从高处下坠,高跟鞋在安静的走廊上敲击出规律的中低音,她为自己的决定感到自豪,但为何胸口总无法舒坦。

出口的那一端,是尽忠职守的男人,原以为季政诚已经离开,这一刻她其实不想面对这名男子。

傅夏琳停住脚步,不痛不快的扯扯嘴角说:「世韩应该会找你回去吧,以後…我就不是“夫人”了,你也不需要再帮我做事。」

男人顿了顿,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夫人,这麽多年来…真的辛苦你了。」

傅夏琳登时一愣。

都说不是庄夫人了。她想开口,两瓣红唇却不争气的发抖,於是她抿抿唇,表持缄默。

季政诚慎重的弯腰行礼,突然景象交叠,忆起当年踏入庄家大门时,饱受排挤孤苦无依的她,也就这名男人把身为情妇的她当作正室礼遇。

霎时,胸口那股无以名状的苦涩,冲破冷静自持的外壳宣泄而出,一步两步,她缓缓走向对方,眼泪一滴两滴,泪水是斗大晶透的雨珠,她的世界正下著一场豪大雨。

没有想过会是由她先放手。

结束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比想像中简单,这麽多年来都舍不得割舍的感情,竟然只需要十分钟,她半生的努力便瞬间归零。

女人最璀璨的黄金岁月,最宝贵的美丽青春,那些千金难买,一去不复返的存在,当年她豪赌一般的挥洒,如今又毅然决然的离去。

一夕之间,什麽都没了。

突然全身乏力,步伐蹒跚,傅夏琳甚至想乾脆席地而坐,她太累了。

季政诚赶忙向前搀扶,抓紧她双肩的手似乎也在颤抖,她从男人眼中看见和她一样心痛的悲伤。

哭出来也好,如果能让眼泪洗净铅华,她想再一次回归纯朴的自我,不再妒忌,不再计较得失,不再勾心斗角,回到那名爱上庄世韩以前,纯真知足的她。

作家的话:
完结倒数中,希望可以在五回内结束-v-




牵手的友谊 148

橄榄油在热锅里噼哩啪啦的响,厨房里男人卷起衣袖,烧了一桌丰盛的好菜,今早终於拿到中小企业的委托案,距离上回公司惨赔,已经过了三周,恒星复苏的速度比想像中还要快的多,言书廖准时回家,期待与恋人同庆。

门口传来声响,他赶忙放下手边忙碌,「回来啦。」

言书廖眉开眼笑的向前迎接,正在脱鞋的男人抬起视线,轻声回应,「嗯。」

他主动提起对方放置地板的公事包,还弯腰收了鞋子,庄夏瞟他一眼,笑容不由自主的爬上嘴角,虽然言书廖向来做得顺手,但今晚却更像等著领赏的大型犬,显得有些兴奋。

「怎麽了?」兴许是发生什麽好事。

「今天有新的案子进来了!」自从被封锁进路後,还是第一次提案成功。

言书廖拔高音量的说,以为庄夏会和他一样喜悦,没想到男人是略微一愣,扬扬唇角,笑容里似乎隐藏著他探不出的心事。

相处的时间分秒累积,他越来越懂得读对方的脸色,也不晓得是好是坏,毕竟言书廖的个性依旧,不问不深入探究。

这一顿晚餐吃得有些乏味,可惜了那尾新鲜的豆酥鳕鱼,那可是他研究过好几种食谱後才做出来的成品。

收拾完碗盘後,言书廖独自坐在沙发上,无聊的切换频道,萤幕闪著光,电视里的人物不停变换,他有些疲倦的眯起双眼。

浴室里水声刚停,已经是二十分钟後,言书廖是因为大腿上突然附加的重量而惊醒,只穿一件长裤,还裸著上身的男人大大方方的枕著他的腿。

他赶紧拉来一旁的薄被,体贴的怕恋人在冷气房里著凉了。

小心翼翼的摸著对方柔软的发丝,他多麽喜欢男人对他撒娇,庄夏像一只孤傲的猫,大多数的时候他猜不透男人的想法,尽管能够分辨出真心的笑容与应付的虚笑,言书廖还是无法得知对方正经历著什麽。

所以庄夏偶尔的示弱,能令他感到安心,那会让他觉得这名比天高、比海深的男人其实也是平凡人。

突然,骚扰对方的手被拉了下来,停留在温热的双唇上方,庄夏闭著眼,吻著他的手背。

轻柔的吻慢慢转变为湿热的舔吻,男人睁开眼,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禁不住对方刻意的挑逗,意识到鼠蹊部兴起尴尬的酥麻感,言书廖脸一红,罪魁祸首还躺在大腿上,实在不是太安全的姿势。

庄夏就喜欢逗他,比起在床上赤裸裸的水乳交融,这种用小动作宠爱对方的举动更令人心痒。

在避无可避的视线里,他只能撇开头以掩饰不争气的心跳加速。

「言书廖…」男人握住他的那只手又紧了紧。

「他们…要离婚了。」

不需要点名谁与谁,言书廖瞬间猜出话中的主角人物,他睁大眼,不晓得该说些什麽。

午後和季叔的会面,从对方若有似无的暗示中,庄夏得知关於两人的消息。

已经不是需要依靠双亲养育的孩童,更何况在庄夏的成长过程中,父母的角色根本无足轻重,离婚,对他可谓无关紧要。

只是好多事情庄夏始终弄不明白,可以诬赖她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用各式各样的罪名加诸於她,甚至是拉垮傅夏琳的事业,让她在上流社会里失去立足之地,这些庄世韩惯用的恶劣手段,却一件事也没发生。

最不可思议的,连带对他的报复行动,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身结束。

聪明如他,也有难以释怀的谜题。

他不懂既然深爱一个人,怎麽狠的下心背叛对方,又怎麽能将心分割成无数份,滥情的挥霍却将伤害都留给深情守候的女人。

越想越难解,竟然有了奇怪的想法,或许…对庄世韩而言,一颗真心从来都没有切割过。

那对庄夏而言,却是更加的匪夷所思。

伸手抚摸恋人的侧脸,从言书廖的眼中看见满满的担忧,他扯扯嘴角,想告诉对方他一点也不介意,却没有顺利的发出声音。

猜想傅夏琳在那名男人面前替自己争取,才换来这场战争的提前结束,一时之间幼年时期总是笑脸迎人的温柔母亲,似乎又在记忆里复苏。

到底冷酷无情挂著假面笑容的女人是真正的傅夏琳,还是就连他都从来没看透自己的生母?

「言书廖…」庄夏开了口,却拉著对方的颈脖,将之按下。

关於他的父亲和母亲,庄夏永远也不懂他们的情与爱,但他深刻的明白,自己不会走上那条失败的道路。

决定和谁厮守终身,说出口的誓言,效期便是一辈子。

『我们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吧。』

缠绵式的接吻,舌头交缠,双唇相贴,冗长的令人晕眩,没有说出口的爱语,他一直都是用行动表示。

作家的话:




牵手的友谊 149

酷热的炎夏远去,渡过落叶纷飞的秋天,路上的行人也随著季节转变,套上一件件厚重的外套。

和庄夏重逢後,已经过了一年,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在和对方玩著言不由衷的躲猫猫,拒绝男人释出的好意,逃避内心深处的想望。

如今却能名正言顺的播通电话给对方,想来自己也是一路艰难的走过,虽然不能说是光明正大,但总算是可以和对方并肩而行。

路边商家高挂著闪烁灯光的装饰,动作稍慢的店家还没拆下圣诞节的布置,十二月三十一日,刚结束上午的外务。

下半年恒星顺利完成法渥克的设计案,还拿下Anneli的独家委托,公司海捞一笔,成天眉开眼笑的老板特地选在跨年夜,让全体同仁放半天假,提早放风去。

庄世韩收手後,发生太多事情,记得几个月前於渡假村的VIP招待会上,他在台下和台上的男人共享荣耀,这是促成两人重逢的关键,能够交出完美的成绩单,对他而言自然是别具意义。

那天赞助厂商请来享誉国际的名模站台,台上俊男美女好不吸引镁光灯,一如严家予所言,在男人身边总有出色的对象相继流连,尤其在庄夏高调出柜後,不只女性,连男性都加入战局。

言书廖只能相信对方,对越来越常在报章杂志上看见的八卦视而不见,他依然是隐忍温吞的男人。

只是偶尔偶尔,他也会有失去信心,感到疲惫的时候。

偏偏庄夏总有心电感应,在他最落寞的时刻来一剂强心健体的安心针,就像那天站在舞台上,似乎是怕世人遗忘庄大总裁有这麽一位重要的男性恋人,庄夏直接连名带姓的把人点上台,慎重的介绍不怎麽重要的设计厂商。

最後还当众牵起他的手,把名模当壁花,闪瞎在场所有人的眼。

最神奇的是,也许是庄夏暗中施压,关於言书廖的身分绝不见报,只不过大部分的上流人士,加上大小媒体,都明白法渥克集团的总裁不只有一位同性恋人,还意外的很专情。

大概也就这种见不得人好的忌妒心态,让媒体更爱关注庄夏的花边新闻,以至於後半年男人的见报率大为提升,至於言书廖不知何时起,在杂志里的代号成了Y先生。

再後来,应徵上婚姻介绍所的姑妈,开启事业第二春的她突然发奋当起红娘,一张张相亲照片像传单一般陆续飞来,言书廖难以招架,对於父亲的亲妹,他根本开不了口拒绝。

刚开始他偷偷摸摸的赴约,用各种理由搪塞,到最後是庄夏开口点破,问他和对方聊得愉快吗,还是选在条件最好的相亲对象那天,这让言书廖惊觉,也许自己的行程一直都在对方的掌握中。

东窗事发他尴尬的不知该如何灭火,说些好听话也许就能让庄夏开心,偏偏他就是没那种甜言蜜语的口才。

当天晚上,言书廖在床上被翻来覆去的做了好几回,到最後痛楚都凌驾於快感之上,而事後总会体贴的为他清理身体的男人,那晚却背对著他倒头大睡。

尽管庄夏的不满显而易见,他仍旧无法对亲人坦白。

之後更严重的造成两人分居的事由,是源於姑妈带上来T市求职的小儿子,拜托他让借住一星期,言书廖自知纸包不住火,才提出搬家的要求。

事实上那阵子恰巧碰上尖牙利嘴的女人,自以为情敌的对他尖酸刻薄了一番,影响言书廖一些想法,让他自许别太依赖庄夏,亲戚的来访不过是逼他提前做出决定。

因为事出突然,房子还是庄夏靠关系替他找的,举凡搬家公司、清洁工人,都是对方迅速的为他张罗完毕。

搬出去的前一晚,家里堆满大大小小的纸箱,只有半年的时间,也囤积不少属於他的物品。

那几天以来庄夏总是很沉默,连他离开前两人最後的晚餐都没有太多交谈,终於言书廖忍不住问他一句:「你是不是…在生气?」

连自己都觉得有点白目的问题,果不其然庄夏放下碗筷,面无表情的盯著他。

几秒後,男人笑得相当无奈,庄夏一开口竟然是向他道歉,说前几天做得太过头,要惨了他。

结果对於这一连串的相亲活动,对方都以最大度的宽容原谅他。

最後言书廖受不住骚扰,告诉姑妈有在交往的女友,热心的大妈才开怀的要他早早娶回家,让父亲抱孙子,言书廖只能苦笑,能瞒一时算一时吧。

作家的话:
作者是希望150可以完结啦,但…字数应该会爆炸吧(囧)
话说真的要跟小廖说掰掰啦,一年多,景某竟然写了这麽久!




牵手的友谊 150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在路口呆站的他回过神,匆忙的挑出电话。

「有人像你这样,站在路边发呆?」

才刚接通,对方像跟踪狂一样报告他的行踪,言书廖东张西望,在身後发现缓缓驶进的黑色Audi。

车窗拉下,都还没看清里头坐的人是谁,直接大方的一脚踩进副驾驶座。

「会议这麽早就结束了?」约好下午碰面,虽然知道身为老板的庄夏可以自由运用时间,但大多数时候,对方的行程其实比他还满。

「想早一点见面,提前开会了。」男人看著前方,漫不经心的随口一句。

分居後庄夏似乎更懂得甜言蜜语,原来就很会宠人的男人,再加上言语攻势,言书廖除了脸红心跳以外,根本没有抵抗的办法。

尤其表弟寄住的那一周,本来不怎麽用电话连络的两人却每晚煲电话粥,偏偏也没什麽话好聊,最後连放著手机做自己的事情都好。

好像对方正在身旁。

事实上搬家的第二天,言书廖已经开始想念家中宽敞的半开放式厨房,互相依偎的阳台,以及两人老爱腻在上头的客厅沙发。

只不过男人总有一些奇怪的理由,碍於自尊还是什麽需要独立的鬼藉口,让他开不了口。

望著对方线条完美的侧脸,他情不自禁的凑上前,柔软的唇点到为止的按压,言书廖又退回来。

男人踩下刹车,紧急将车子停在路旁。

「因为…是跨年夜…所以那个…」言书廖支支吾吾的说,他承认是太突然。

庄夏笑了。单手压著右侧的车窗,侧身吻他。

被吻到晕头转向後,他还沉浸在粉红色的泡泡世界里,轿车不知不觉开进人烟稀少的郊区,窗外单一色系的绿终於让他回神。

「庄夏!」他突然叫嚷。

「怎麽了?」

「我忘了准备伯母的生日礼物!」

自从傅夏琳和庄世韩摊牌後,言书廖经常受到邀请,说是邀请,半强迫的意味还是挺浓厚,毕竟哪一次不是季叔直接在公司或是住家门口堵人,让他想推拒都很困难。

起初有些尴尬,久了他竟然也习惯这样的会面,傅夏琳和她的儿子一样,话不多,相处的时间稍稍拉长,便没有最初的压迫感,他甚至觉得和对方共处一室,在美景衬托下喝杯香醇的咖啡,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庄夏的干涉也只有一开始,渐渐的对於两人的会面也不再多说些什麽。

但是言书廖知道庄夏并没有因此对母亲敞开心房,就好像默认自己和于敬些许暧昧的关系一样,庄夏不喜欢,却基於尊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知道傅夏琳的生日,是季叔告知的情报,他以为像女人这样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没有举办盛大的宴会,也该有亲朋好友陪伴。

但傅夏琳每年都过得相当低调,尽管贺礼堆满大厅,祝福的电话响个不停,身为主角的本人却意兴阑珊。

言书廖知情後,突然有了替对方过生日的想法,尤其是要带上庄夏,也不管是不是自作多情,痛失母爱的他,单纯的希望两人能够尽释前嫌。

「怎麽办…这附近有店吗?」两手空空实在不好看,更何况是拜访长辈。

庄夏看他紧张兮兮的,实在很想回他一句没那个必要,却还是将车子调头。

十分钟後,他们在山下经过一间面包店,说是面包,还真的是发酵面包的专卖店,没有华丽的色素,只有健康的天然酵母,这让他连买一个大蛋糕都办不到。

庄夏用托盘夹了三条法国面包,乾脆的结帐去,言书廖接过时惊讶的不得了,傅夏琳是什麽样的人,竟然想用这种东西轻松打发?

「她缺的你买不起,你买再贵的东西,她也不需要。」庄夏的论点也不无道理。

言书廖虽然被说服,抱著三条法式长棍,还是觉得自己拿不出手,男人却不晓得哪来的自信,淡淡地说了一句“她会喜欢”。

庄夏偶尔会当专属司机载他来别墅,却从来没有和自己的母亲打声招呼,宁可在轿车里等待,也不愿走进大门,哪怕是母亲的生日,依然没有改变原则。

独自走过长廊,怀中抱著难登大雅之堂的礼物,在门口来回踱步,想起男人还在外头等他,只好鼓起勇气速战速决。

「你来啦。」最近傅夏琳对他的招呼是越来越亲切了。

「伯母…生日快乐。」东西拿在手里,果然提不起丢人现眼的勇气。

可惜长纸袋包装的物品,怎麽样都很吸引注意力,「嗯?那是什麽?」女人好奇的问。

「这个是…我跟庄夏买的…」这时候把儿子搬出来,不晓得能不能少扣一些印象分数。

「他说…你会喜欢。」

傅夏琳从他手中接过,打开松垮的牛皮纸袋,寒酸的食物让女人登时一愣。

「那个…这不是生日礼物,就是刚好经过面包店,下车买的。」

「最近都在加班,礼物之後…」

「我很喜欢。」

言书廖还在想办法掩饰失误,对方插话打断他。

「你不需要送我礼物,言书廖…我很高兴你愿意过来,这个…」她晃了晃手中的纸袋,「对我也是个惊喜。」

「没想到他还记得…」女人低声呢喃。

「帮我跟庄夏说声谢谢,好吗?」

「好…」

女人对他温柔的笑,母亲一般慈蔼的笑,突然间他想起小小年纪的庄夏,或许男孩想成为面包师傅的梦想,是为了母亲也不一定。

大概也是知道庄夏在外头等待,傅夏琳开口推托有其他预定,请他先行离开。

女主人一路送他到大门,白色的铁门外侧停靠一辆黑色轿车,庄夏倚著车门,远远看见两人走来,熄掉手中的烟。

「告诉他抽菸要适可而止,对身体不好。」女人小声提醒,言书廖点头示意。

庄夏走回左侧位置,手停在车门的把手上方,五秒钟的犹豫後,开口说:「生日快乐。」

受到祝福的傅夏琳明显的一愣,一时当机的大脑回路重新连结後,这才眯起笑眼,露出灿烂的笑容。

作家的话:
预计凌晨更完结篇,大家早上再来看吧,然後景某可以求各位的完结感想吗XD




牵手的友谊 终幕

此时另一辆黑色轿车进入视线范围内,庄夏馀光瞟一眼,催促他上车,「走了。」

在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时,透过挡风玻璃,他看见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士手持大把花束,从车内步出。

「好漂亮…」淡紫蓝的色泽,由数片锯齿状的花瓣形成小巧可爱的花朵,男人抱著数量可观的花束,他不由得赞叹。

「庄夏,那是什麽花?我第一次看到。」好像怕对方没发现,他刻意提问。

倒车中的男人转头瞅一眼,淡然的说:「那是矢车菊,德国的国花。」

言书廖喔了一声,偷偷瞄著後照镜,观察那一对外貌相衬的夫妻。

「他们…会离婚吗?」越来越遥远的距离,他努力盯著镜中小小的身影,看见女人收下花束,分不清傅夏琳的表情是开心还是哀伤。

「不晓得…」

距离傅夏琳递出离婚协议书,已经有半年之久,庄世韩那方却迟迟没有下文,以至於东西压在男方手中,无法进行後续作业。

「大概离不了了吧。」庄夏也瞥一眼後照镜。

有著“幸福”花语的矢车菊,曾经是傅夏琳的最爱,对她而言,那亦代表故乡。

庄夏看见母亲埋首花束,用双手拥抱二十几年来不曾收过的礼物,其实女人要的不过是一种心意的证明,而不是男人挥霍金钱赠送的奢侈品。

将视线放回前方,庄夏继续专心驾驶,关於庄世韩和傅夏琳之间的故事,从来都不是他能介入。

但两人失败的婚姻时刻提醒他,不做後悔的事,不会像那名男人一样犯下愚蠢的过错。

就算想尽办法弥补,伤害也已经深深烙印,痛过一次,就会懂得自我防卫,更何况是痛了二十几年的女人,要让她再次敞开心房,谈何容易。

做儿子的不怎麽在乎,身为外人的言书廖倒是关心的很,他猛盯著後照镜瞧,只差没打开车窗探出头看个仔细。

庄夏腾出一只手,伸进後颈和椅背的隙缝中,将他侧扭的头扳了回来,「不是会晕车吗?别看了。」

自知表现得太露骨,言书廖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再看一副置身事外的男人,深深体会到这一家子实在莫测高深。

「晚餐想吃什麽?」庄夏顺其自然的转移话题,将父母的爱恨纠葛搁在脑後,眼前再也没有比陪伴恋人更重要的事情。

为了值得庆祝的这天,庄夏一个月前已经订妥三间餐厅当作备案,但依照近几个月来的模式,言书廖势必会一一否决。

以往由庄夏买单的食材费,自从分居後,大多数的时间他们必须各自解决晚餐,如此便多出一笔开销,导致言书廖开始对小钱斤斤计较,又因为碍於男性面子,即便是难得的约会,他依然是坚持五五分帐。

米其林三星餐厅让他望而生怯,五星级酒店令他食不下咽,难得的一顿晚餐,竟然是在桌面油腻腻的小餐馆里头简单的解决口腹之欲。

庄夏那一套价格昂贵的订制西装,成了油渍味的牺牲品。

「怎麽样?好不好吃?」言书廖漆黑的瞳孔圆滚滚的,几乎是发亮的程度。

庄夏低头轻笑,怎麽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男孩递上一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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