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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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携带的粪便清理器，说白了就是利用装甲车的能源系统驱动的粪便干燥工具，可以在短时间内将人体排泄物去掉大部分的水分，留待日后统一处理。
　　　　规矩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这种待遇随着清理器的日渐损坏而变成了长官的特权，也就有了值夜士兵需要为长官倾倒粪便的规矩，然后逐渐演化成每天晚上都有个士兵负责倾倒营地里全部‘高级’排泄物。
　　　　“七五，你今天当班啊？”黑暗中的岗哨悄声问道：“睡觉前是单数还是双数？”
　　　　这是士兵中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用的一贯方式——赌博，每天晚上赌博的内容就是休息前，清理士兵能收集到多少个班长以上级别的粪便，至于彩头则是醒神糖，压中的每人多分一颗，不足的部分由庄家补上，如果分完后后剩余的糖果，自然就归庄家所有。
　　　　“今天晚上，步兵排十二个长官，金雕排两个长官，侦察班一个，一共十五个长官，我现在收到十一份。”七五罗罗嗦嗦地说完，黑暗中的哨兵咒骂了一声，很显然这个家伙压的是双。
　　　　“别担心，我还没去三排一班长那里，他是今天的头车，按规定要巡逻一小时后才能休息，你还有点希望，他下午打了个东西，今天晚上吃了不少下午打到的猎物肉。”七五说完，哨兵似乎有些安慰似地叹了口气，再没多说什么。
　　　　七五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提起已经装了一半干燥物的容器，慢悠悠地向一班装甲车靠过去，只有班长有特权睡在最安全的地方，那辆拥有合金装甲，重火力武器的装甲车上。
　　　　“口令！”黑暗中的声音一丝不芶，一班虽然减员严重，不过该放的哨兵也不会少的。
　　　　“升空！”七五顺口回答道。
　　　　口令自然是正确的，因此哨兵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懒洋洋地：“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来收东西了。”解释完自己的目的，七五摇晃着靠近那堆篝火。
　　　　“班长已经睡觉了，今天没有东西。”哨兵的话让七五停下脚步，随即他又问道：“单还是双？”
　　　　“单。”
　　　　“呀呼！”哨兵兴奋地低叫了一声，显然为自己压中了表示兴奋。
　　　　七五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他对这种赌博游戏一向没什么兴趣，相比之下，七五更愿意去研究那些金雕攻击机，在他看来，那都是祖先留下来的奇迹，都是艺术品，都是让任何继承者足以自豪的礼物。
　　　　士兵提着十一人份的分泌物，慢悠悠地走到山崖下面，今天晚上月色不错，清冷的月光多少让七五能放心地清理这些东西。
　　　　熟练地打开盖子，七五很敏捷地抓几两把雪，抛进容器里，然后找了根树枝搅拌了两下，顺手扣在雪地上，然后又在容器里加了几把雪，再次搅拌，如此往复之后，确定容器基本干净了，这才站起身，晃悠几下有些酸麻的手，在冰冷的气温里待的时间长了，七五也感觉有些内急，放下容器，前走了两步，开始释放自己的液体废物。
　　　　须臾之后，一身轻松地七五提起容器向回走。
　　　　刚走出几步路，他就感觉身后似乎有动静。
　　　　七五激灵打了个冷颤，却没敢回头，这年头什么古怪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幸好自己带了家伙，他将容器交在左手，右手则放在枪把上，只要一有动静，七五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绝对可以先发制人！
　　　　动静确实来了，而且很大！
　　　　七五只感觉身后忽然巨响！没等他回头，一阵气浪就将这个倒霉的小兵冲出数米！
　　　　这巨响也惊动了营地里的每一个人！只要还清醒的就都可以判断出这是数十甚至上百公斤炸药爆炸的声音！
　　　　“看！快看啊！”士兵惊慌的叫声也将一班长从装甲车里喊了出来！
　　　　一班长刚开始还有些茫然地四处观望，没有发觉敌人进攻的迹象啊？只是这天似乎开始变黑了，月光被乌云挡住了？
　　　　等到一班长意识到不对，猛然抬头的时候，那个越来越大的阴影确实让他目瞪口呆！
第一百六十七章　长官（上）
　　　　多时候，意外事件都带有讽刺意味的。
　　　　就好象几百年前的东亚总有人说，每一次灾难事故后，都有巨大的腐败阴影笼罩一样。
　　　　如果说什么样的暴力产物能够对抗个人英雄主义，那一定是国家暴力机器，那么，根据古代东方古老的哲学道理‘一物降一物’来推论，什么样的暴力能够对抗国家暴力机器呢？答案其实相当简单，自然的暴力。
　　　　无论是自然制造的龙卷风还是人类制造的山崩，都足以让国家暴力机器束手无策，起码，在某些时候束手无策。
　　　　那座看起来十分安全的山崖，并没有特意突出的岩石甚至是直上直下的峭壁，相反，它的倾斜角度大概在六十度左右，一个普通人借助简单工具就可以很轻松地爬到山顶去看风景，前提是没有如此厚重的雪层。
　　　　拥有雪层覆盖与零星的植物，也说明这个山头是相对稳固的，也正因为如此，国民警卫队的宿营地并没有特意选择靠近公路的一边，而是考虑到防风的因素，一班长选择了在山脚不远处宿营，就算山上的雪层滑落，也不会危急到山脚不远处的营地。
　　　　实际上如果没有那场‘雪滑’覆盖了一部分公路，为了不让装甲车陷入雪堆里，要等一夜雪面被自身重量挤压结实一些再走，车队是不可能在这里宿营的，肯定会在天黑前再赶一段路。
　　　　因此从普通战士到代理连长，没有人会认为这里会出现危险。比如有人精通工程爆破，并且提前两到三天在山体上最脆弱的几个点安装了足够分量地炸药，就等着部队在此宿营，好来个一锅端。
　　　　可是事情偏偏就这么巧。精确爆破点的计算由段天星来做。在雪地上快速挖洞埋放炸药，正是王平那个多功能的激光武器最拿手的使用方式之一。炸药自然是集合了茄子与长毛男两队地所有储备，还有一颗茄子作为备用地小型脏弹。这才是整个爆破的关键所在。
　　　　至于那场恰倒好处地雪滑表演，当然是某个来自林洪次声波攻击的灵感，由长毛男模拟重现，只是在表演之前，只有太岁能够演化出可以在雪地上行走，用脚印切割雪块使雪块松动，同时保证不会造成雪滑地小动物。
　　　　最终，一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段天星计算的很正确。他预料到对方不可能将营地紧贴在山脚，这种笨蛋事情谁都不会做的，在王平利用屏蔽器根据对方营地的具体位置最终完成了炸药装填之后，爆破是从半山腰开始的，人狼很巧妙地利用阶段性爆破从山体上切下一大块体积，然后利用这块山体自身重心与爆炸威力的双重作用在半空中产生了大概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同时很准确地在翻转完成，山体还在半空中地短暂时间里，引爆了剩余被深埋的炸药，来了个标准的天女散花！这样做在无形中增加了攻击面积。覆盖范围大概笼罩在距离山脚二百米到六百，宽度在三百米左右的平原地带，将整个营地的一大半都覆盖了进去！
　　　　警卫队的营地是将两个满员排放在面对公路的相对空旷地带，而一班长所在的那个排因为减员严重，被放在了面对山体的方向，三个排将金雕排与侦察班围绕在中央，这样安排确实不错，装甲车或许能抵挡十几公斤到几十公斤的石头从上百米高空落下，但是绝对不可能抗住成百公斤地巨石！
　　　　爆炸过后，除了四辆比较幸运的装甲车之外，所有人员基本上都拍在了山石下面！
　　　　硬碰硬对于现在的国民警卫队幸存人员来讲，不过是种奢望罢了，就算四辆装甲车上的武器系统还都完好，只需要将碎石清理干净就可以旋转射击，已经被这种疯狂场面吓傻掉的菜鸟，在失去连长以及拥有作战经验的二、三排人员指挥之后，他们所能做的唯一选择就只有逃跑，即使在没有辎重的情况下，这四辆装甲车里的八名值班人员不约而同地冲上公路，开始他们最漫长也是最艰苦的逃亡运动。
　　　　至于他们经历了千辛万苦付出了三条人命的代价跑到海边，却发现接应的油轮因为长时间等不到确切消息已经撤退，最终不得已找了个小镇子安身，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七五是最接近爆炸山体的人类生物，他也是少数幸存的警卫队战士，那些细碎的岩石如同长了眼睛，纷纷避开了这个以为自己死定了，完全跪在那里发呆的家伙。
　　　　跪着的原因是他腿
　　　　漫天飞舞的碎片，与遮蔽夜空的尘土，使这个死寂一片的世界似乎忽然就恢复了活力，虽说尘土遮掩了月光，却也在雪原上制造出朦胧地感觉，远远望去，洁白灰暗地雪地上如同种植出成片的蘑菇，许多大小下面，黑红色的印记正在不断地蚕食洁白的雪，就好象这些蘑菇蚕食着白糖当作养分一样。
　　　　只是蘑菇不会长大，而那些印记所代表生命痕迹正在迅速的消失。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七五才隐约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内容自然是听不明白，不过可以肯定是些东亚的原始人。
　　　　七五原本还处于停滞状态的大脑这才开始缓慢地恢复，带动自己的眼球开始运转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月光下的两个黑影，其中一个个子中等，身材中等，偏偏看起来很重，走过来的那几步也都是完全深陷在雪地里。另外一个身材矮小，但是体格却很粗壮，光是看他走路的气势，就足以让一般人胆寒。
　　　　两人有一点很类似，个子高的那个两眼冒红光，个子矮的那个有一只眼睛冒红光。
　　　　正是这红色的光芒刺激了七五，他嗷地一声从地上扑了起来，似乎麻木的双腿也无法阻止他向这两个人扑过去！只是跪的时间确实有些长了，又是在雪地里，这两步走的一点都没有气势，刚到对方跟前，七五的下巴就狠狠地挨了一下！
　　　　天旋地转中，可怜的战士发现自己再次与冰冷的雪地进行了亲密接触，这让他冷静了不少，不过对方似乎怕他冷静的还不够，一只粗糙的大手摸到了七五没有戴头盔的脖子上，将他狠狠地按进了雪地里。
　　　　七五刚开始还在努力挣扎，无奈这只手的力量太大！
　　　　过了大概十多秒，七五瘫软在那里，不动了。
　　　　“糟糕！这小子不是死了吧？”火眼发现七五瘫软，那只按着他的手如同火烫一般收了回来，解释道：“我以为这些家伙多少也是接受改造的，身体的抗打击力不会太弱，下手好象重了点。”
　　　　“别担心，除了他以及逃跑的那几个，咱们不还有几个俘虏吗？”王平说归说，却用脚尖挑起块小碎石，捏在手里。
　　　　放掉装甲车是黑杀与段天星的主意，理由是自己这边如果硬要留下他们，不是不可能，可是对方还有一战之力，将四辆车留下，剩余的弟兄也可能受伤甚至死亡，这么做就有些不划算了。黑杀是考虑到对方狗急跳墙造成的伤害可能过大，而段天星纯粹是把战士的生命看的比四辆装甲车要重要的多。
　　　　火眼心里却没这么想，他只想把这些混蛋斩尽杀绝，长毛男看出了他不太高兴，作为少数几个能说英文的同伴，王平打扫战场的时候就特意叫上火眼去看看山脚附近一直没有移动过的生命信号到底是什么情况，顺便开解开解他。
　　　　七五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些情况的，他刚刚装死自然是想趁对方不注意，抽枪反击！
　　　　刚刚的怒火早就熄灭了，现在的七五只想利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为自己争取一些活命的机会。为了麻痹对方，七五还特意在这只大手松开自己后，继续装死了几秒，感觉差不多了，牙一咬，翻滚的同时抽枪开射！
　　　　一颗小石头很准确地打飞了他的手枪。
　　　　一只脚很直接地将他踩在了地上，而那只飞出去的手枪在几秒钟之后，已经成为对方手里威胁七五生命的武器。
　　　　“会说英文吗？”双眼红用标准的英语问道。
　　　　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就算七五自认为是个优秀的战士，听完这句话也是过了十多秒才反应过来，用自己差不多快忘记的英语结结巴巴地说道：“听，听的明白。”
　　　　就在七五踌躇是不是该叫对方长官的时候，旁边的单红眼接着问道：“说出你的身份，士兵。”
　　　　“北美国民警卫队，一等兵，编号一五一零七五，长官！”
　　　　“不用叫我长官，叫我王平就可以，你现在被我们俘虏了，如果你不反抗，我不会伤害你。如果你反抗，我不介意把你的脑袋向刚才那样压进雪地里，并且耐心地等他冻成一团死肉。明白吗？”长毛男的威胁口吻十分的机械化。
　　　　却很有效。
　　　　七五看着那只在自己眼前被无限放大的枪口，大声回答道：“明白！长官！”
第一百六十七章　长官（下）
　　　　白是一回事，理解则是另一回事。
　　　　许多人都可以很清楚很明白旁边人在做什么，比如王平就了解段天星正在召集人手挪开那块石头，目的自然是石头下面的装甲车，可是王平并不理解人狼这么做的目的。
　　　　人狼也没解释。
　　　　他只是全神贯注地在指挥着已经有些疲惫的强化战士，小心翼翼地将装甲车从石头下面弄了出来，然后用英文不断询问旁边一个已经是重伤状态的俘虏，在俘虏低沉的惨叫和呻吟声中指挥太岁亲手从车上拆卸下两个小装置。
　　　　似乎是某种力量在作樂，装置放在人狼面前的同时，那个俘虏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其中一个看起来已经完全损坏无法修复，不过另外一个装置因为安装位置比较低，并没有太大的损害。
　　　　“收获如何？”听到王平走过来的独特脚步声，人狼用爪子拨弄着那个没有损坏的装置，头都不太地问道。
　　　　“还可以，抓到一个完全没有受伤的倒霉鬼，火眼正安排人看着他，我看没多大必要，那家伙已经吓破了胆子，你这里有了新发现？”王平的目光放在那个装置上，不用段天星解释，光是那几个英文缩写就足已说明这是个什么东西。
　　　　宽频卫星通讯装置。
　　　　“你想用它进入主控者的通讯中枢？”长发男再迟钝，这个简单推理结果还是能想出来的。
　　　　“恩，这是指挥车上地通信装置。依靠特定声纹启动，再输入一组定时更换的六十四位多符号密码就可以与它高一级别的指挥中心通信了。”人狼并没有否认，解释道。
　　　　王平抓抓鼻子，顺手将鼻腔内有些松动的气体大分子采集片按上两下。这才说道：“不要跟我说事情如此顺利。刚刚挂掉地这个重伤俘虏不会是最高级地指挥官吧？”
　　　　“当然没有那么幸运，最高指挥官早就成肉饼了。那边几个帐篷看起来是他最后酣睡的地方，四吨多地石头当棺材板。我看他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希望他在地下不会埋怨咱们小气，连墓碑都没准备一块。”被火眼接替了工作后，太岁依旧讲着自认为很好笑的冷笑话，走了过来。
　　　　“声纹等资料可以通过咱们截获地明码通信来取得，至于密码，六十四位，人类的脑袋再优秀。恐怕也无法保证自己全都记得，如果我估计的没错，那个指挥官的尸体上，一定有个密码本之类的东西，黑杀已经去找了。”人狼很肯定地说道。
　　　　王平接着充当质疑者的角色，提问道：“那你又怎么肯定这个通信装置的连接级别足够高？”
　　　　“俘虏的英语不太好，不过也告诉了我许多事情，好了，不说这些了，回去讨论。”人狼站起身让太岁将装置收好。看看黑杀他们将战场清理地差不多了，这才示意王平和他单独走走。
　　　　这种不用通信装置的交谈，在他们之间已经许久没有过了，在王平看来，人狼的表现有些奇怪，就好象刚才，在过往的经历中，两人获得情报的第一时间，只要情况允许，总要互相通信的，但是这一次显然不同，许多东西人狼并没有通过无线通信频道与长毛男交流。
　　　　夜风呼啸，山石、树林、雪原、再加上微弱的星光与远处时明时暗的火把，勾勒出一个鬼影飘忽的黑暗世界，普通人或许会因此惊惧，惶恐，不知所措，不过对于这两个家伙，这两个神躲鬼避，天地难收的家伙，这样地散步就如同在自己家的后花园里一样逍遥自在。
　　　　如果监狱里也有花园的话。
　　　　“你今天有些奇怪。”走了三十多米，王平忍不住开口问道：“有什么事情必须这样正式的交谈？”
　　　　“用无线电交流这种话题不够正式，原谅我的任性，长话短说吧，这帮家伙使用的古怪语言是世界语。”人狼接着说道：“黑袍子送来的情报里并没有提到这一点。”
　　　　“我不太明白，世界语在我的资料中只有很少的一段介绍，世界毁灭前的一种国际辅助语，简单明了，脱胎于印欧语系，对方使用这种语言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长毛男疑惑地反问道。
　　　　“刚刚那个要死的俘虏对于控制他们的人或者组织，所知道的也并不多，只是从这次袭击获得的资料再结合以往的情报，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人狼带着王平站立在离营地不远的小山坡上，看着远处还在晃动的火把接着说道：“咱们现在没什么大目标，无非是弄点人口，努力度过即将或者说已经到来的永冻时期，挺它几十年，接着期待人类还可以在这个狗屁世界上芶延残喘，说实话，这个目标没什么太大的难度，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危险性，凭借我的资料所架构出的后人类社会，只要度过危险期，安定繁荣二百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相关资料相信你也知道。”
　　　　王平在黑暗中自然不会点头表示同意，简单地回答道：“知道。”
　　　　那份资料他自然是看过的，不得不承认人狼结合了人类历史上绝大多数政治、经济、军事方面的知识，参考了
　　　　道的所有成功与失败的案例所以编撰出来的东西，无和对人性的阴暗面的控制上，都有着很不错的可操作性。
　　　　当然，只适用于小范围的人类组织。
　　　　如果按照计划，只要没有大的意外，基地内的人类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繁殖二百年，应该不是难题。
　　　　“现在来看，咱们所设想的还是简单了，你和太岁将北美的情报带回来之后，我虽然做出了这个计划。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头，这次抓住俘虏后的问话让我确信，主控者恐怕走地比你我所想都要远许多，恐怕。也要疯狂许多。”人狼的眼睛开始逐渐发红。这也是他情绪激动的一个表现。
　　　　长毛男感觉自己就好比某种已经消亡的舞台表演艺术中地捧人角色，总要在搭档抖包袱地时候接上几句。看到段天星这个样子，只能接着问道：“怎么说？”
　　　　“那些俘虏经过太岁的品尝。都是基因十分优秀地人类，黑袍子大叔给的资料也显示，主控者通过各种方法网罗了大量地物资，却从没发现他们有大量输出的迹象，最关键的，那种从来没人认出来的语言，终于被我确定是稍微改动过的世界语。”人狼的语气有些低沉，却依旧说道：“优秀的人种、全世界的运输网络、通信系统、甚至现在连语言都是战争之前人类所能创造出地最新语言。再加上弹道导弹和那道把你们都吓一跳的白烟轨迹，你说这个主控者，或者说这帮人要做什么？”
　　　　“统治世界吧。”王平其实并没有将这些细节或者说这些互相之间缺少联系的情报放在心上，听到人狼这样讲，才意识到似乎这个事情确实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依旧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如果他能将这个混帐世界重新变成人类能够生存的地球，就算这帮人自称为新的神，我也没所谓。”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人狼苦笑几声后，依旧用那种冰冷的电子声音说道：“恐怕到时候统治这个世界的，不会是新的神。而是新的人类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平有些感觉到不对劲，却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有些迷茫地问道。
　　　　人狼眼看着远处点点火把在聚集，显然队伍已经整理完毕，就等待两个主要首领回去了，这才走下土坡，边走边和身边的王大首领解释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在见识到这样的部队后，我曾经问过自己，假设我是主控者，拥有资源运输能力，物资处理能力，最重要的是保留了战前科技，那么，我或者我们要做什么？答案其实很简单的，世界毁灭了，人类想继续生存就必须改变，同时，也要想办法让外部环境重新回到适合人类发展的状态中去。”
　　　　王平走在人狼身边，听倒他启发性的话语，这才认真通过辅助计算机的帮助，开始了逻辑运算，须臾之后，模仿着人狼的口气说道：“如果外部环境的情况无法逆转或者改变，最保险的办法是改变人类本身，首先当然是在人类基因允许的情况内制造新人类，来适应恶劣的环境，其次是尽可能的搜集各种物资，为建设新世界做准备，最后，最后是毁灭所有旧人类以及太岁那样的生物！就好象在茁壮生长的农田里除草一样！看来主控者和复苏会一样，都他妈的相信所谓的先毁灭再建设！”
　　　　“没错。”人狼赞许的说道。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肯定，这些主控者是人类而不是类似你这种情况的人机智能了？如果是人狼你自己来做，会在机器人定律的限制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