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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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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也许不方便】
【你是来干什么坏事吗,怕什么?】
【我是担心被对方发现。】
【早就发现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二八少年郎来这做苦工的。】
【什么是二八少年郎?】
【(≧▽≦)】
正在开车的俊阳看着最后的短信忍不住眉头跳三跳!狐狸,又来这一套。
每次捉弄完俊阳,卓逸的心情都会无比畅快。他勾唇笑着,还哼着小调儿,孑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派头拨打电话骚扰青春女学生。
“庄大哥?“蒋莹接听电话后,口气中充满了不满,“刚才我就想跟你说了,我找不到梅梅姐,怎么办?”
卓逸让她把情况说的清楚些,蒋莹便从她离开马立鹏宿舍之后说起。
59
59、30 。。。
在宿舍里蒋莹并没有多费什么口舌马立鹏就答应下午会去找卓逸。既然他同意也就没有继续坐下去的必要了。故此,蒋莹离开了马立鹏的宿舍去外面找马如梅。
当时她在路上给马如梅打过电话,对方没有接听。她想到马如梅的手机一直是震动模式,许是没感觉到吧。故此,她才跑出去找人。
她和马如梅在半路上相遇。那些买来的药也没必要送给马立鹏,蒋莹只好带回自己的宿舍。回到校园后,马如梅说要去找老师有事情办,并谢绝了蒋莹的陪同。还叮嘱她回宿舍多喝些红糖水卧床休息。
就这样,她们在校园内分开的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半左右。蒋莹回到宿舍就睡下了,快三点才起来。她以为这个时间马如梅已经到了卓逸的宿舍,也没打电话确认,急急忙忙赶去。
“你找过她那位老师吗?”卓逸问道。
“怎么找?老师多去了,我哪知道她说的是哪个啊。”
“别急。老老实实在宿舍呆着。”
挂了蒋莹的电话,卓逸的眉心已经皱了一团疙瘩。他看了看刚刚完工的陈星,让他抱着遮光布立刻回宿舍,等他的联络。
轰走了陈星不到十分钟,俊阳便到了。一见卓逸沉重的脸色不由得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卓逸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马如梅很可能失踪了。她的情况跟贾诠由崎不一样,我摸不准是怎么回事。”
“她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哪里?”
“不。”卓逸赶忙阻止,“你不能去,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办。你从The garden of Eden拿回来的那个客户名单里是不是有一个非常喜欢苏谦的人?”
俊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到这个,便问:“你说过那个人没有嫌疑,为什么找他?”
“缺少环节。”卓逸说道,“游戏案件的源头来自于苏谦,我们可以判断出游戏发起人是为了给苏谦报仇才策划了一切。但是你不觉得这些参与者很奇怪吗?明明知道有生命危险,为什么还坚持玩下去?安大伟把苏谦骗到The garden of Eden,当他发现游戏与苏谦有关系的时候肯定会想到有人在为苏谦复仇,也会开始琢磨这个人是谁。第一人选的钟振是不可能了,那么剩下跟苏谦最亲密的母亲也病故,这样一来跟苏谦有关系的人基本等于零。只剩下苏谦在The garden of Eden的关系。至少安大伟会这么想。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起见,去见见这个最喜欢苏谦的男人。”
谨慎起见。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何等麻烦。俊阳深知这里面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线索都不能放过,即便那个喜欢苏谦的客人完全与本案无关,谨慎起见也要去见见,问问。只是,卓逸所说的“缺少环节”并不只是这一点。
“还有很多事没有结果。”俊阳说,“安大伟、李凯阳、邵小安、田壮壮这几个人与苏谦有关系,但陈星只是在苏谦大三的时候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并没有利益冲突。那蒋莹呢?马立鹏呢?马如梅呢?”
这时候,卓逸已经戴好了帽子,一手拉住俊阳,笑道:“环环相扣,我们可以顺藤摸瓜。”
有俊阳的黑客技术做基础想要查到一个人基本情况很容易,他们按照地址找到了这个非常喜欢苏谦并想包养他的男人。
卓逸称呼男人为“顾先生”。顾先生是个快到三十二岁的成功人士,自营了一家很有规模的广告公司。身为一个商人,顾先生表面上看起来倒像个风度翩翩的学者,很难想出他会到那种地方保养男孩子。
卓逸的开场白很直接,当顾先生听到苏谦已死时,眼睛里流露出真切的惋惜与悲伤。
他说:“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卓逸问道,“是接近苏谦的机会?”
顾先生点点头,说起了第一次见到苏谦时的情形。
那天晚上我是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就是在The garden of Eden。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小谦,他干干净净的样子马上吸引了我。我很惊讶他是……
说起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偶尔也会去光顾那种地方找419的对象。但花钱买欢的的确确是第一次。我以为小谦是外表干净内里很妖媚的类型,但上了床之后我才知道他不是愿意做的。我总能想起他咬着牙强忍着眼泪的样子,那样的孩子让我心疼。那天晚上我很温柔,至少我想让他感到舒服。
他说我很好,不像其他客人只知道没命的做。其实我也很想,但我更愿意听他说说话,因为他的声音很好听,语气总是不紧不慢让我感到舒服。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说到他的学校,他的学业,还有他的喜好。有几次我试探着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一行,他只是摇头不肯回答我。
我们一直聊到了天亮,那一次我破天荒没把一夜情的对象留在酒店里。我陪了他一整天。我们叫了披萨饼,喝着街边上买的廉价奶茶,不谈任何不开心的事。他会给我讲很多乡下有趣的见闻,还会告诉我一些生活上的小窍门。他会安安静静听我抱怨工作的劳累,偶尔会开玩笑开导我。他很风趣又懂得体贴别人,那一天,也许是我这几年里最快乐的时间。
事后,我一直在想他,犹豫了好几天才下定决心再去一趟The garden of Eden。那天晚上我没找到他,有服务生告诉我他被客人带走了,说真心话,我很难受。就去找老板,提出以每月两万的价格包养小谦。
这个价格很离谱是不是?我也知道。但我有条件,不管小谦跟谁在一起,必须马上回来!那老板是个奸商,价格提到了两万五,我也答应了。过了一个小时后,小谦真的回来了。但是他在我面前很坚决的表示不同意被包养。
我没想当场继续劝说小谦,我认为这事该是我们俩私底下谈才合适的。但是老板和另外一个人对小谦很不满意,碍着我在场不好发火罢了。我想带小谦出场,他也拒绝了,无奈之下我只能离开。
后来,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就是在我走出俱乐部之后,担心小谦会被老板骂,还是想带他走。所以,我回去了,就像我担心的那样,小谦正在挨打。我跟打他的那个人动了手。
我的身手还是不错的,至少那个比我小的男人打不过我。我很生气,不顾小谦的意愿硬拉他上了车。我本想带他回家,但小谦却执意不肯,说是为我好。
他始终不肯说为什么会在The garden of Eden。做事,却告诉我他不能接受我的好意。他说我太好了,配不上我,更不想成为一个被养起来的宠物。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化不开他的心结。
我知道仅凭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不会爱上我,我甚至也分不清对他的感情是爱还是怜惜。但至少我愿意为他做些事情。我打电话给The garden of Eden的老板,警告他如果再对小谦动手,我会不客气。
这些事没过一周我就出国了,是三天前才回来。我还想明天晚上去看看他,看看他好不好,是不是还那么干干净净。
唏嘘之间,卓逸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安慰顾先生。相对于苏谦而言,固守着暗恋钟振的一份情而失去了唯一的救赎。该说造化弄人,还是世事无常?
辞别了顾先生,卓逸回到车里后始终一言不发。俊阳开车朝着学校驶去,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仿佛被顾先生的故事带入了苏谦的世界。
回到宿舍,俊阳照旧沉默着,他抬手摸了摸卓逸的额头:“还有点低烧。我去买点吃的,你等着。”
“不用。”卓逸拉住了他,“我躺着就行。你坐下,我们还有不少事要商量。”
说着话的时候卓逸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几盒药扔进嘴里,水也不喝就这么硬吞下去。俊阳看着他苦的直皱眉头,只问:“怎么了?”
“头疼药苦,反正就是难受的要命。”
“知道难受还硬撑。躺下。”
卓逸乖乖地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帮我按几下。”
似乎犹豫了一会,俊阳才从椅子上移动到床边,朝着他伸出手,十根修长的手指按在了脑袋上,微微用力抓捏。
恰到好处的拿捏让卓逸的头疼缓解了不少,他闭着眼睛,说:“你也想到了吧,殴打苏谦的人很可能是安大伟。顾先生,啊,轻点,疼了。顾先生那个人也不简单,能威胁到那个人渣总会有点社会背景。这一点The garden of Eden也会调查清楚。啊,轻点啊。”
“你的意思是安大伟坚持玩下去的理由是顾先生?他怀疑是顾先生要为苏谦报仇才发起游戏?你别动,按不到后面了。但是你想过没有,安大伟曾经要求你帮他离开学校,这表明他还是有意脱离这个游戏的。啧,怎么还乱动。”
狐狸舒服的直哼哼,嘴里也不闲着:“都说那只是安大伟发给我的迷雾弹,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也不能排除他是真的因为害怕而要退出游戏。不过我倒是一直相信,安大伟那混蛋绝对不会害怕,只会兴奋而已。啊,这里,就是这里,再使点劲。”
“这里?”
“不是,是刚才,啊,再往下点。从The garden of Eden得来的线索看,安大伟这个人不但黑心而且贪心,况且他自认为还有人渣老板撑腰,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我只是怀疑,顾先生最后威胁老板的时候安大伟也在场,亲身感受到顾先生的怒气。等到游戏开始,哎呦,你就不能再轻点劲。“
“没用力。“
“几个跟苏谦有关系的人都被杀他自然会联想到顾先生。你觉得呢?”
“别抬头,躺下。“俊阳把卓逸又按了回去,“这里面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安大伟是害死苏谦的直接关系人,为什么凶手不直接杀他?反而是第一个杀了李凯阳?跟着是李凯阳的女友邵小安?也许,凶手是觉得直接杀了安大伟太简单,让他饱受过惊恐之后最后了结他。至于李凯阳和邵小安,他们很可能是知情者,知情不举视为同罪。所以,凶手选择拿这两个人血祭苏谦。“
说着说着,忽觉手下的人没了动静,看过一眼才知道,狐狸已经舒服的发出了鼾声。其实,这两天他也的确是过于勉强了。算了,让他好好睡吧。
俊阳还是不懂得温柔,大力从卓逸身下抽出被子时险些把人弄醒。他手里扯着被,一动不动地看着睡眠被打扰而不耐的人,见他这就要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作祟,竟然伸出手轻轻拍拍他,就像是拍着宝宝入睡一样。
半睡半醒的人得到了抚慰,安安静静的再度进入梦乡。俊阳看看自己还抚在他背脊上的手,顿时觉得自己越发古怪了。
还是离开吧,俊阳这样想着。这一回,他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抽出,盖在卓逸的身上。
60
60、31 。。。
这一夜,月朗星繁。深秋的风吹拂着夜空,带着些许的凉意裹了枝丫上的叶子落了一隅的枯黄。
俊阳走过寂静的校园中心,朝着邵小安的案发现场而去。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不管是卓逸还是案情,都搅合成一团在他的思维里打转。他无法将两者彻底分开,也许两者本身就是息息相关的吧。
细想,从夏天那会儿认识卓逸到现在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这几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很多。他想不清变化对自己来说是好是坏,是退化还是进化。可能真像卓逸说的那样,自己在潜意识里希望改变并努力的适应着新的生活。
他不愿意过多思考现状的好与坏,只要眼下做的事令他不反感就好。而事实上,他自己明白的很,现在的事不但没有反感,还勾起了他从未有过的兴趣。
推开案发现场的房门,站在门口处朝里面打量着。他手里拿着半瓶水,是从卓逸房间顺来的。本打算喝一口润润嗓子,一看到现场却又没了其他的心思。虽然现场的问题他已经摸出了七成真相,但就达到目的还差些距离。他按照卓逸说的那样思考,为什么邵小安来到这里?以此为中心点,让谜团开枝散叶。
与此同时。
酣睡在宿舍里的卓逸很不踏实在床上翻来覆去,到了半夜这个时间温度又上来了,连带着脑袋也跟着隐隐作疼。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没有时间概念,时不时迷糊地嘀咕着:“俊阳,再使点劲,头疼。”
悬在半空中的手戛然而止!就这样停顿了三五秒的时间,重又掀开了卓逸身上的被子。手在微微发抖,小心翼翼地拉开卓逸的外衣,又朝着衬衫的领口摸去。
俊阳的心里始终难以搁下最初的疑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邵小安在深夜离开了宿舍来到案发现场?死亡时间是04:30——05:30,也就是说,她不可能在23:50左右藏匿好卡片后直接到了案发现场。假设,把卡片藏在洗澡间之后她返回了宿舍,那么,就此推论下去的结果很明确。邵小安早就准备好到这里来。
换句话说,她是跟凶手约好了时间地点见面,至于这个主动约见的人是她还是凶手便不得而知了。
想着诸多可能性的时候,他还是扭开了水瓶盖子喝了一口,下一秒却尽数将水吐了出来!尽管味道很淡,他仍然品得出里面加了“好料”!
该死的,这是狐狸的水!
当俊阳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卓逸宿舍的时候,见到的是半开的房门。他一步跨进去,只见卓逸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
一瞬间的杀意爆满了整个房间,急忙走进去把卓逸扶起,看到他的脸色虽然苍白,但呼吸还是有的,这才放下了心。伸手摸到滚烫的额头,不禁咂舌:“喂,醒醒。”
还没有失去知觉的卓逸勉强张开眼睛,他的手里还握着电击棒。俊阳看到电击棒并没有展开,可见卓逸在遇到危机时来不及做更多的还击,至多也只是自保而已。当下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细问他:“伤着了?”
卓逸摇摇头:“没,就是烧的厉害,头晕眼花,没力气了。”
“去医院。”
卓逸的手拉住了俊阳的衣襟,固执地摇着头:“你,听我说完。”
固执的不肯去医院,始终坚持先把情况说明。面对这样的卓逸,俊阳竟然不忍心打断他断断续续的讲述,只能坐在床边,手托着他的背脊,安静地听着。
在方才十几分钟的变故中,卓逸的确没有受到攻击。确切地说是他攻击了别人。但那人是谁,是男是女他不清楚。只能说明,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烧的头晕,还以为是俊阳在做按摩,随便推了一把,手上的触觉惊醒了他的半昏睡状态。
惊醒的同时,入侵者似乎也被惊到,急忙从他身边退开,转回身夺路而逃。当时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再加上高烧不止,卓逸的视线非常模糊,只看到一个人影而已。他抽出枕头下面的电击棒打算追上去,不料,一脚踩在地上,整个身体酸痛无力地跌下去,而忙着逃走的那个人也已经出了宿舍。卓逸想追,怎奈有心无力,趴在地上浑身发冷,直到俊阳在时隔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跑回来。
“你怎么回来了?”卓逸的声音有些嘶哑,半睁着眼睛,打量着身边的人。
俊阳把水瓶放在桌子上:“水里放了安眠药。你走运,吃药的时候没喝水。”否则,今晚他绝对不会醒来。
同样明白这一点的卓逸已经没有心力去琢磨是谁在水里下了药,身边的俊阳还是冷冷淡淡的口气,催着他该去医院才好。他却摇摇头:“不行。对方已经等不急了,明天,明天一定会有事发生。我不能走。”
“你这样也做不了什么。”
闻言,卓逸惨淡地笑笑:“坚持两天还是可以的。”说着,抓住俊阳的手臂借力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把所有的衣服都压上。捂出点汗会好些。”
估计是说不通他了。俊阳也不再啰嗦,起身把柜子打开,拿出里面的被子和换洗的床单被罩,统统放到了床上。他看着卓逸吃力地脱完了上衣,露出精瘦的身子,心下不忍。
“物理降温吧。你躺好,我去弄点酒。”
等俊阳弄到了两瓶酒回来的时候,卓逸已经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着。俊阳把酒瓶打开,倒了些在干净的手巾上,俯身靠近卓逸的耳边:“会有点冷,忍忍。“
被子被掀开,卓逸冷不防地打着寒颤。甚至牙齿都在咯咯作响。他配合着俊阳抬起手臂,让沾了酒的毛巾在腋下方便擦拭。
俊阳的手很用力,擦的很疼。等两处腋下擦完,又换了手心。期间,卓逸为了分散疼痛,哆哆嗦嗦地说:“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从楼后跑过来,看到有一扇窗户开着,跳进来的。”
“要是再,再早几分钟你,你能遇见那个人。”
“你觉得是谁?”
“现在,说,说不准。明天,也,也许会有头绪。”
说话的功夫已经擦完了两只手。俊阳用被子盖住了卓逸的上身,下面该擦两腿的内侧了。这时候,卓逸皱紧了眉头:“轻点吧。”
没把卓逸的要求放在心上,俊阳本着退烧为先的宗旨,拉开了他的双腿。黑色的齐头短裤把内侧白嫩的肌肤映衬的更加鲜明。可俊阳眼中毫无旖旎风光,只知道尽快退烧才好。
触手可及的是紧致富有弹性的肌理,用力擦过两下,上头传来一声忍不住的轻哼,脆弱的让人心尖发颤。俊阳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把力气放轻了很多。最后,腿和脚心都擦过,酒也用掉了一瓶。俊阳凑过去摇摇卓逸的肩:“翻过去,擦背。“
摇晃了几下也不见这人睁眼,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俊阳拿捏不准。看看他红得异常的脸色,又看看手里满是酒气的毛巾,俊阳终究是没忍心吵醒他,把被子盖好,收拾一旁的酒瓶水盆。
房间里满满的都是酒气,这样睡觉会不会不好?俊阳打开了窗户,却又担心吹进来的风冻着他,复又关了窗户,可还是觉着满屋子的酒气不妥,这便又把窗子打开了。这一回,他没有干坐在床边,脱去了外衣掀开了被子,躺在卓逸的身边,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窗口袭来的冷风。
许是烧的厉害,卓逸在被子里还不停地打颤。俊阳靠过去一些,前胸贴着了他脸侧及手臂。温暖的源头好像让昏睡的人倍感舒适,身体自顾自地作了反映,翻了身蹭着一点点的狭窄空间,窝进了俊阳的怀里。
病怏怏的狐狸倒是知道哪里暖和,若换了以往这人指不定会说出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话来调侃自己。俊阳觉得好笑,可又笑不出来,怀里的人呼吸急促,看上去可不像发烧这么简单。
想来,他跟他不过一起经历了两起案件。上一次案件中他瘸了腿。好吧,俊阳承认那次是他踢伤了他;但不管怎么样他是受伤了;而这次又被关进冷冻库熬了半夜,连着这两天的低烧不止,现在又高烧不退。养尊处优的逸公子每次办案都是这么拼命吗?
想到此,俊阳无奈地叹息一声,扬起手臂把人圈进了怀里。一时间,满怀的炙热体温让他晃了心神。
脑海中出现了妖媚又邪肆的笑脸,雪白的肌肤,金灿灿的发碧蓝的眼,美的难以形容。转吸间,俊阳只觉得心口闷痛,挥之不去的痛苦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让他如坠深渊。
忽然……
卓逸一声梦呓,冲破了脑海中黑暗。他这才发现,刚才不知觉的用了力,怕是弄疼了抱在怀里的人。轻手轻脚地换了位置抱好,让卓逸依靠的舒服些。
必须睡觉。不能去想,不能去在意,这是眼下必须要做到的事。
催眠,是俊阳对自己最有效的办法,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至少,他受过特殊训练的本事,可以在短时间内忘掉一切,进入睡眠状态。
只可惜,梦中的世界还是一样残酷。硝烟四起的夜晚到处都是尸体的残臂断肢,流弹在地面上炸开刺眼的火光,叫喊声,枪声充斥着整个空间,天地无色唯有杀戮紧紧地俘虏着他。
不晓得过了多久,当天色微明时卓逸的高烧才算退下去。他浑身都不舒服,勉强睁开了眼睛便看到眉头紧蹙睡的及不踏实的俊阳。
做了梦吗?还是噩梦,卓逸想着想着,就伸出了手去抚平俊阳的眉头。这一次,两个人之间倒是变得有趣了,卓逸抽出手臂把俊阳揽进怀里,抱着他的头,轻轻顺抚着他结实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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