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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男生们的日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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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裴诩文曾经好奇地问过江红颜他们的爱情故事。听完江红颜面带笑容的讲述后,裴诩文很羡慕地对沈丛宇说自己以后也要像他的父母那样,当然,免不了被沈丛宇一阵讥笑。
  俗话说儿像妈女像爸,但是根据沈丛宇的奶奶说,沈丛宇和沈诚博小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两人都是好静的性子,不轻易接触陌生人,而且还很早熟,跟一般的小孩子不太一样,特别懂事特别省心。
  沈诚博身高有一米七八,沈丛宇则更高一些,刚好一米八零整,江红颜不止一次感慨幸好沈丛宇没有随她,不然男孩子到不了一米七实在是太失败了。
  因为沈丛宇奶奶还说,他和沈诚博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江红颜经常调笑他,说看到沈诚博的样子,就知道沈丛宇长大后肯定还是很帅,不会和一些小孩子一样,小时候挺漂亮,长大了就变丑了。
  不过,父子二人还是有一点点不太一样,沈丛宇是个经常会有鬼点子的,虽然不轻易使坏,但是总让人感觉他特别有主意。江红颜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很重视对他的教育,以免他走上歪路。所幸沈丛宇不只是机灵,而且还是那种很懂事的孩子,加上江红颜的循循善诱,沈丛宇始终都是那种标准的好孩子好学生。
  而沈诚博则是一个典型的正人君子,说一不二,言出必行,可以说甚至有点刻板。在公司里也是那种典型的只做事不站位的中立派,因此升职并不算特别快,但是却很稳定。据说他年轻时是个挺浪漫的人,但是沈丛宇却完全想象不出来他和自己的母亲谈情说爱的样子。
  不过他们父子感情挺好,小时候沈诚博经常带着沈丛宇游山玩水,还教会了沈丛宇不少东西。当然,沈丛宇也没有遗传沈诚博的动手能力,对于什么搭帐篷、做机关什么的都是一窍不通。所以,他十分崇拜无所不能的父亲。
  有一次沈诚博对沈丛宇开玩笑说他其实不是他们二人亲生的,是他们觉得和沈诚博长得像所以收养的,当时年岁尚小的沈丛宇为此大哭了一场,吓得他们再也不敢那这事开玩笑。
  等到沈丛宇长大后,江红颜还笑话他说,沈丛宇在一岁前把一辈子的眼泪都给流完了,因为沈丛宇在有了一些自己的意识后,就几乎从来没有哭过。一方面是因为他十分乖巧,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江红颜和沈诚博很少责怪过他。
  当他和裴诩文做了什么错事的时候,江红颜和沈诚博是不会批评两人的,只是会告诫他们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或是以后要小心。不过另一边,裴诩文的父亲就会把裴诩文给骂得狗血淋头。
  当然了,以裴诩文的性格,就是低头装无辜,然后趁着他爸不注意,偷偷对着站在裴父身后的沈丛宇吐舌头做鬼脸。然后又被裴父发现,于是就被骂得更惨。
  “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估计在等上几年,你爸那边的事情稳定下来了,就可以调回来。”
  沈丛宇撇了撇嘴:“切,最好别回来,看到他心里烦。他只要呆在外面赚钱就行了反正都已经把我们孤儿寡母地留家里这么长时间了,我早就习惯了呢。”
  江红颜笑着拍了他一巴掌:“怎么说话呢?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孤儿寡母的,你也不知道你的学费和择校费有多贵,你爸他还不是希望趁现在多努力一点,等到以后就可以轻松一点陪我们?”
  “鬼才要他陪,到时候我都上大学工作了,哪里还有要他陪我的道理?”
  沈母笑了笑,知道他是好面子,便没有继续回答。
  沈丛宇把酸奶喝完,便走出了厨房。出门前,江红颜又叫住了他。
  “等什么时候有空,你就把文文叫到家里来玩,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
  沈丛宇顿了顿,回答说:“哦,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这么少,写作者有话说是不是有自说自话的嫌疑……

  ☆、第五章

  回到自己的房间,沈丛宇就打算开始写作业。
  沈丛宇的效率一向很高,他不喜欢第二天到了学校后还要去赶作业的感觉,所以每天都是抓紧自习课的时间做作业。
  当然了,其实他也抓紧了不少上课时间做作业,和其他同学一样。
  他们现在是高二,作为理科生,依然还是有例如历史、政治和地理这种副科,一方面是因为教育部的规定,另一方面也是要应付高三的会考。会考就是考理科生的政史地;考文科生的物化生。如果会考不能过关,是拿不到毕业证的。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作为重点中学,自然是希望学生能够成绩越高越好。所以那些和高考关联不大的考试或是其他的活动,学生是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不及格的。于是现在他们班上到了政史地的课上,真正认真听课的人并不多。
  而且,他也有几门主课是不听的。比如说数学课,虽然张宏梅使他们的班主任,但是很不幸的是,在看出了他有几斤几两后,不少人就开始在他讲课时,偷偷在下面干自己的事情了。
  袁本是玩手机,陈以谦和沈丛宇是写作业,而常学启……
  “谁他妈的告诉你这叫小黄文了!你别以为全世界的男的都和你一样视唐马儒为偶像理想是当一个首席鉴黄师么!我看的这叫耽!美!小!说!你懂个屁!”常学启一巴掌打到袁本头上。
  袁本疼得呲牙咧嘴:“那你说我刚才看到的什么‘进入他的身体’之类的是什么!”
  “那叫‘情节需要’。”常学启抬抬下巴,骄傲得像一只发情的孔雀。
  沈丛宇他们就读的市B中,位于W市临江的一片高档消费区的附近。
  作为全市乃至全省都首屈一指的重点中学,B中在管理上是肯定不会松下来的,在全市排行前三H中、W中的这三所中学中,它也是管理最严格的一所。
  其中,H中和W中都实行的住宿制,管理偏向国际化,据传这两所学校双休从未打过折扣,假期无补课,晚上两小时的自习课是纯粹的作业时间。且始终高举“素质教育”大旗,课外活动开展得十分多,而良好的生源也保证了它们的高考成绩。
  相较而言,B中就更严格一些,每天的晚自习六点十五开始,八点十五结束,前一个小时自习,后一个小时老师讲课,周六进行周练,单周语文数学,双周英语和文/理综合,每月的月末进行月考。所以B中的学生一直都很羡慕另两所学校的学生。
  不过,也仅限于羡慕另两所学校了,因为他们也通过各方渠道知道,其实这三所学校是全市管理相对比较宽松的三所学校了。
  W市是大学数量在全国乃至全球都排的上号的学校聚集城市,且地处国家腹地,周边地区的很多学生也都会报考W市的大学,再加上W市本身的中学也多,而且不像其他城市对本市有优惠政策,因此W市的中学生其实是始终陷于水深火热中的、
  雪上加霜的是,W市周边的其他县级城市盛产学霸,某市更以其考卷全国闻名,直接导致几乎每次学校联考,都是周边城市的学生成绩更好,而W市的学校就更要变本加厉地压榨学生。
  所以,B中的学生始终都处于一种在自我优越和些许嫉妒中摇摆不定的微妙心情中。
  打开台灯,沈丛宇从书包里拿出练习册,就把书包往一旁随手一丢,不算太满的书包“咚”地落在地上。沈丛宇翻出仅剩的化学作业,开始动起笔来。他只打开了台灯,日光灯并没有亮。他习惯于这种处身于黑暗之中的一小片光明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静谧。
  当年他们家搬到这个小区的时候,沈丛宇还小,所以沈丛宇房间的装潢都是按照小孩子的喜好设计的。沈丛宇喜欢蓝色,所以在装修时四周的墙壁都刷成了海蓝色。
  本来江红颜考虑到经常看蓝色的东西容易影响到人的心情,不过沈诚博劝她说沈丛宇从小都很有自己的想法,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受影响的,江红颜想想也是。再加上他自己喜欢,也就允了。
  W市是内陆城市,沈丛宇只有在搬家后,到了小学时去海南旅行时才看见过海,所以江红颜在布置的时候还在天花板上挂了许多水生生物的模型和布偶,吊灯和天花板也都是布置得很有海洋气息,一走进房间就会有一种梦幻的感觉。她很满意自己的布置,而且当时沈丛宇住进来时就在这个房间里到处乱窜,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心得不得了。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房间的装潢逐渐显得有些不合适了。初中是一个人逐渐开始有变得成熟的趋势的一个年纪,当时沈丛宇就开始觉得自己的房间显得幼稚。而到了高中后,这种感觉变得尤为明显。
  毕竟都快成年了,还在房间的天花板和灯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布偶和挂饰,未免太娘们兮兮,沈丛宇想。
  不过江红颜始终不愿意把那些东西取下来,理由是想能够在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能够回忆起沈丛宇童年时的模样。沈丛宇拗不过他,也就不再坚持了。
  不过他决定,等自己一有条件,就要搬出去住。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是自己一个人住,就找个市中心的小高层,买一套五六十平米的小户型住。他在网上看到过那些压缩空间的装修方式,所以他也要将自己的窝打造成那个样子,一切以舒适和方便为主,不需要装饰得多么有风格。
  但是如果是两个人住……他想,就要买一套大一点的房子,最好能够有空余的房间作书房、健身房甚至影视厅。他是一个爱玩的人,但是又有点宅,如果能够足不出户就把所有事情解决完就最好了。
  房子周围的环境一定要好,最好是在郊区。如果实在不行,至少得有一个大一点的阳台,用来种些花花草草。他虽然不是很热爱摆弄植物,但是很喜欢那种清新自然的感觉。书房也要用最大的一个房间来做,里面要立上好几个大书柜,书柜里堆满书。一张大桌上放两台电脑,他们二人可以坐在一起打游戏,激动时可以一起大吼大叫,遇到坑爹的状况时可以一起抱怨,并肩作战一般。
  至于装修,就按自己的爱人喜欢的方式装修好了,沈丛宇对这种事情不是很在意,那还不如就顺着对方的心思来办……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裴诩文对他说,自己长大后的房间要装修成地中海风格。沈丛宇把那种风格代入到自己的想象中,顿时觉得美好到不能形容,心里开心得冒起了泡泡。
  “不过这样一来要的钱还真不少,”他叹了口气。其实以他们家现在的条件,买一栋别墅虽不能说轻而易举,但也是负担得起的,但是沈丛宇并不想借用父母的力量去买房子。不过这样一来,可能至少要到三十岁左右才能打造出一个理想的房子了。
  当然了,钱还只是一部分问题,最重要的是他可能很难找到一个伴。圈子里那么乱,他又不想去GAY吧约炮,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接触到更多的同类人。
  有的时候他有点迷茫,自己真的能找到一个可以和自己相守一辈子的人么?虽然现在舆论风气已经越来越开放了,但那只是大家说说笑笑的罢了。网上搅基卖腐的不少,但是又有哪个是真的关注这个圈子的呢,只不过是去看脸的罢了,放到现实当中,无法接受的仍然有一大批。
  他很庆幸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大城市,接触到的人思想都比较开放,即使在大街上偶尔见到一对同性的恋人,顶多也被路人多看一眼而已,说不定还能成为某些女生的谈资。如果像他这种人出生在一个小地方,很可能在周围的人知道真相后,都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他不是那种脆弱的人,但是也还是非常在意别人的想法,如果当真那样,他很可能会坚持不下来。
  “嗡嗡嗡嗡……”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拿起来一看,是裴诩文的电话。
  “喂,干嘛?”
  “呃,没什么,”手机对面突然笑了起来,“就是想和你聊一聊,现在没事情做。”
  沈丛宇挑挑眉头,说:“唔?好吧,你想聊什么。”
  对面沉吟了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起来跟你打电话了而已……”
  沈丛宇在裴诩文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其实裴诩文打电话过来,他心里隐隐地有些高兴:“说起来,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聊一下了?”
  “其实也不久吧,上次好像是初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出去旅游的时候。”
  “也是,但是我觉得倒过了挺久的。”沈丛宇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找了个话题,“说起来,你有想过等大学毕业以后要做什么嘛?”
  裴诩文说:“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吧,但是如果就这样按部就班下去,应该是进一家公司从普通职员做起吧,我不太想当公务员。”
  “我也是,受不了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
  裴诩文又笑了一下:“其实职场不都是尔虞我诈的嘛,连文化圈都会争名声,何况是这种有直接利益的地方。”
  沈丛宇没好气地说:“不用你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这些?”
  “行行行,只准你教训我行了吧。”
  这句话让沈丛宇有种是裴诩文在让着他的感觉,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闪过一丝丝温馨。
  好像从小到大,裴诩文都一直是那个迁就他的人。虽然说沈丛宇从来不会无理取闹,但却因为自己很有主意,喜欢让事情按照自己的计划走。
  所以在和别人合作的时候,他都不太喜欢发表自己的意见,宁可自己当一个执行者也不愿意当一个领导者,因为他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听从他的安排。
  但是在和裴诩文在一起的时候,他却从来没有这种顾虑,因为他知道,裴诩文是一定会无条件听从他的。这种信任感很微妙,明明是他在出主意,却仿佛裴诩文才是那个操控着他的想法的人。
  他们就这样聊了很长时间,从过去到未来,甚至还聊了很多八卦——其实男生也很八卦,只不过为了面子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直到江红颜过来敲门,催他去洗澡了,沈丛宇才反应过来他们都聊了快一个小时了。
  “我要去洗澡了。”沈丛宇用左手翻着抽屉,找换洗的衣服。
  裴诩文忙不迭地回答:“是是是,女神大人,知道你不想跟我这个屌丝聊天才找了个这个理由。”
  “去你妈的,”沈丛宇笑骂道,“我是真的要去洗澡,懒得跟你唧唧歪歪。你也早点睡。”
  “嗯,拜拜。”
  挂断电话,沈丛宇就站在那里静静地一动不动,看着手上有点发烫的手机想些什么。
  呆愣了一会,他摸着手上有点发烫的手机,自言自语道:“果然三星的就是容易过热,下次换手机绝对不买三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对了你们班梅梅说了没有,文艺汇演的报名的事情。”中午,五个人一起在学校外面的街上觅食的时候,裴诩文问道。
  五个人一起摇头,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一副“果然又是这样”的表情。
  这里就要谈一谈沈丛宇他们的班主任“梅梅”其人了。
  “梅梅”,原名张红梅。 
  是个男的。
  沈丛宇相当庆幸自己在高一开学第一次进班的时候,张红梅就已经站在了讲台上,因此他是先知道班主任是个男的,再知道他的名字。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些先在课表上看到了班主任名字,然后再看到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来的时候的同学的表情。
  “说实话,我当时还以为他是进来修空调的,因为他当时穿的是蓝绿色的衬衫……”这是班上的一个女生在和沈丛宇他们聊天的时候,笑着提起的。
  平心而论,张红梅的长相其实在一水的中年大叔中算是相当不错的,浓眉大眼,脸型周正,而且也没有十分明显的啤酒肚,是一个第一眼看上去容易生出好感的老师。
  而在听他讲话的五分钟之后,他就会让你对他的好,感,尽,失。
  在刚刚进入高中生时,大家都还是懵懵懂懂的小屁孩,容易被各种各样的东西唬住,也只能看得到表象。所以呢,都还是觉得,自己班上的老师都是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
  在经过了半年的洗礼后,才欲哭无泪地发现怎么一个赛一个神经病。
  张红梅是一个数学老师,自然是要在讲台上讲数学题的,讲题,就不可避免地要做些运算。
  于是每节数学课,坐在下面的同学都要如同看录像回放一般,看着张红梅站在黑板上一次又一次地算错答案,没有一节课例外。
  然后,全班就会默默地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看着梅梅在讲台上自顾自地嘀咕“怎么会不一样呢,哪里有错?”一边对着答案的过程一边检查却怎么也找不到错。
  通常在两三分钟后,会有一个坐在第一排的同学小声提醒他是第几排的过程出了错,他才会恍然大悟一般:“哦,原来是这里出错了是吧!”用手把算错的地方擦掉,再写上正确的过程,若无其事地讲下去。
  根据袁本的统计结果发现,他只能在做难度低于二元一次方程组和仅限三位数之内的加减乘除时可以保证不出错。只要难度超过这些的,全,都,会,出,错。对此,全班都已麻木了,再也不会像高一上学期时,非常努力地在每一次他算错时都立刻提醒他了。
  据称,他在给另外一个班代课两周后,该班这两周及此后两周的周练数学成绩直线下滑。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且此现象居然完全在该班原数学老师的预料之内。
  那名老师在出差前,甚至以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安慰他们的学生,这张红梅代课的两周里,如果他们的成绩下滑了他丝毫不感到意外,希望大家还是能够安下心来学习……
  除了身为一个数学老师外,张红梅同时还是一个班主任。
  而在这个班级中,经常出现的一个现象就是,在学校发下了某个通知,或者马上就要召开什么活动之后不久,全班同学都已经从其他各个班级的亲朋好友处得到了消息,热热闹闹讨论过了,才想起来要找袁本和另外一个班长确认其准确性和具体事项。
  而在袁本和另一个班长去找张红梅询问时,得到的回答却往往是:“啊?”,“有这事?我还没收到消息呀?你们从哪里知道的?”,“什么?从十二班那里知道的?”,“行,那我等下去问问周老师——也就是裴诩文他们班的班主任——再通知你们。”
  于是,再也没有人指望自己班能够通过一个正常渠道得到学校发下来的通知和消息了。
  同时,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懒,还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太靠谱的原因,他十分热衷于放权,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都丢给两名班长去做。
  这直接导致了他的一切政策都只会得到一个阳奉阴违的结果,而他本人则可以在一节课之后便将此事忘在脑后。在经历了数次“提醒班长——阳奉阴违——自己忘记——再次想起——提醒班长”的循环后,他提出的政策终于能在一个月后正式实行,而该政策在实行了半个月后,再次因为下面官僚阶层的阳奉阴违以及群众阶层的“不作为,不举报,不反抗”原则,被众人(包括他自己)彻底遗忘。
  而与他个人极不靠谱的形象唯一形成反差的,就是他对于早读这件事的一种近乎病态的重视。
  “都给我读起来!像你们张老师我读高中的时候,学英语学语文哪有什么练习册!不都是多读就会了!你看我现在还会背,啊,‘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根据袁本的统计,这句话的出现频率大概是一周半一次。
  于是这一次,即使是文艺汇演这种时间紧的活动,到现在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他们还没有得到消息这个现实,十一班的四个人丝毫没有任何惊讶。
  “文艺汇演啊……怎么,你们班的节目已经选好了么?”沈丛宇问。
  “差不多吧,我也要参加。”裴诩文点点头。
  袁本瞪大了眼睛:“哟呵,你居然还有节目?”又突然眯了眯眼睛,“不会是什么诗歌朗诵吧,我最烦这种节目了。”
  “我最不喜欢那种全班大合唱……”沈丛宇插嘴道。
  “我也不喜欢,而且还有民族舞什么的之类的,这类节目难道不应该在敬老院表演比较好么……”陈以谦也跟了一句。
  “不是,是跳街舞。”裴诩文摆摆手。
  袁本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裴诩文长得帅气,身材也修长,上去跳街舞肯定是没有问题的。然后他直接将裴诩文的这个决定归结于他想借此来勾搭妹子,并对自己有这样一个哥们感到了深深的不齿。
  “我只是学过一点点啊,这次还要找人教我的,”裴诩文赶忙解释,“只是他们组节目,然后找上我了,我就想也不好拒绝他们,就同意了。”
  袁本思索起来:“这样不行啊,到时候有裴诩文在,靠他色诱一下那个更年期妇女,这初审是肯定回国的,到时候他们十二班有节目我们没有,梅梅又要在那里拐弯抹角得劝我们以后都要参加节目了……”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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